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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叫永远
不知道是不是越大越缠人,自从江信答应了应雪天的要求後,应雪天就喜欢在晚上窝进江信的房间和江信一起睡。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睡。”每当江信问起理由,应雪天任性胡闹却又简单的回答让江信无言。虽然如此,江信还是包容著应雪天这任性妄为的举动。
这样又过一年,应雪天十四岁,江信待在应雪天身边的第四年。江信得到消息,他一直想要找的“天雨”宝剑在广东一代出现。苏妄擅使剑,却苦於没有找到合适的剑,而天雨在江信看来是最适合苏妄的剑。江信找天雨找了很久,一直都没有消息。如今好不容得到消息,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
江信和应雪天说他要离开的时候,遭到应雪天强烈的反对,那个少年情绪激动的抓著他的双手道,“江信,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小鬼,你冷静听我说,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之後我会马上回来。”
“骗人。”低著头,应雪天紧抓著他的手不放。
江信明白,上一次的失约,让应雪天非常没有安全感。他把手慢慢从应雪天手中抽出,温柔的揉著应雪天的头,“相信我,我会在你十五岁生日的时候赶回来。”
无论应雪天怎麽反对,江信都去意已决,并且再三保证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在应雪天生日的时候一定会回来。应雪天无奈只好放江信离开。江信走的时候,应雪天用一种已经许久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的不安眼神看著他道,“你会回来的对吧?”
他还在害怕,他依旧不安。
江信用力点头,习惯性的拍了拍应雪天的头,“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回来。”
江信没想到取得“天雨”是如此艰辛的一件事情,他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得到天雨的所在位置,并和天雨的原主人来了场不论生死的决斗,好不容易得到天雨,赶回天仙楼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把手上的天雨剑交给苏妄後江信就昏迷过去。被杨强制性的要求必须等伤养好才能回应雪天那。
好不容易身上的伤都痊愈,离应雪天的生日也越来越近。
江信迫不及待的往烟雨楼赶去,却在途中到应无离的飞鸽传书,说是希望江信无论如何能够来大漠一次。江信算了算时间,从这里赶去大漠再从大漠赶到江南,刚好可以在应雪天生日前赶到。然後,绕道往大漠赶去。
来到应无离隐居的地方受到应无离的热情招待,在江信询问应无离把他找来的理由的时候,应无离笑著把应家独门绝学“九阳神指”的秘笈交给江信,“江老弟,这个以後就请你代为保管吧。”
这麽贵重的礼物,江信哪敢,急忙推脱,“这是你应家的东西,我一个外人怎麽能。”
“没关系的。雪天不习武,这东西对他也没用。而且,从雪天会习字起,这秘笈就给他看过,这里面的内功心法雪天恐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更何况……”应无离刚毅的脸上露出少见的暧昧笑容,“前几日,我到雪天寄来的信,他跟我说你并不是外人哦。”
江信不太明白应无离话里的意思,却莫名其妙觉得心跳加快。
最後,在应无离的一再要求下,江信只能把秘籍下。应无离又让江信帮他把礼物带去给应雪天。
江信在往江南赶路的途中,在大街上看到一个被许多同龄孩子用石头丢打的漂亮孩子。看到那孩子,江信想起了初次见应雪天的情景。他走到那孩子的身边,赶走了欺负这孩子的小鬼,然後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个拥抱完全改变了他们今後的生活。
江信像是某个记忆被人抽去一样,他不记得自己为何出现在大漠,更不记得自己急冲冲要往哪赶路。他只记得在这大漠他认得了一个忘年之交应无离,甚至把独门秘籍赠与他。如何相识,怎麽相识,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无法丢下眼前的少年不理,江信带著他回到天仙楼。
杨和苏妄虽然不知道江信为何突然又不陪在他口中的那个小鬼身边,江信既然没提,杨他们也就没有主动开口问。於是,应雪天,烟雨楼,十五岁的约定,就一直被遗忘了十年……
没人知道,应雪天每日等在烟雨楼门前的凄楚和绝望。
那个落寞的身影成了烟雨楼的一景,让人唏嘘不已。五年,在等待江信的时间里,他开始习武,开始练习应加的独门武功。他希望某一天,江信回来後看到更为强大的他……这五年,他就一直靠著这份执念日复一日的坚持著,然而,他等来的却不是江信的消息,而是父亲被杀,九阳神指被夺的噩耗……
那日,名为应雪天的少年跌入地狱,生活中只剩复仇,向他最爱的人复仇……
(鲜币)覆水难第七十七曲幸的决定
第七十七章曲幸的决定
应雪天已经昏迷整整七天,丝毫不见醒来的迹象。慕容烨换了无数的大夫,大漠的大夫几乎都被他找遍了,然而这些大夫给的答案却完全一致。照这些大夫的说法是应雪天身体没事,迟迟未醒来的原因是内心郁结应雪天本身不愿意醒来。这样不负责任的狗屁理由让慕容烨更为火大,差点就把这群庸医给全杀了。
应雪天昏迷的这几天,江信同样不好受。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应雪天昏迷前的痛苦表情,呼吸就会变得沈重,那是种连江信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窒息感觉。
慕容烨并未限制江信的自由,江信有好几次想要去看应雪天的情况,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缩了回去。他有种他要是踏进去他的世界就会失控的强烈感觉,就是这种害怕失去的强烈感觉让江信一次次的退却。
“这个样子的我还真像个白痴。”再次从应雪天房间门口逃开,江信无力的靠在旁边的墙上,手抚著额头,自嘲的笑道。
到底在害怕什麽?
到底还会失去什麽?
到底……这只手,放弃了什麽。江信眼神迷茫的紧盯著自己伸直的右手。
不远处,曲幸扶著墙静静的看著江信,秀美微蹙,嘴角倾泻出一丝落寞和无奈,深邃的眼神中是让人不忍直视的痛楚,他并未上前打扰江信,站了会後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曲幸并没有回房间而是转身朝著慕容烨的房间走去。
慕容烨打开门见到站在门外的曲幸时有些吃惊,随即冷著一张脸道,“有事吗?”
“我有事要问你。”
慕容烨看了眼曲幸,最後还是放曲幸进了房间。
慕容烨的房间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冷硬而单调。
曲幸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欣赏这些,他直挺挺的站在慕容烨前面,问道,“应雪天和楼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慕容烨挑起眉,“这与你无关。”
“只要和楼主有关的事情就与我有关。”
“哦?”慕容烨斜睨著曲幸,“慕容非,你对江信还真是忠心耿耿啊。”慕容烨一个漂亮的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蔑的笑道,“就不知道你这份忠心是不是被药物控制……”
“慕容烨,论o坛m要不要和我赌一赌呢?”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被慕容烨的话所激怒,曲幸勾起唇角,带点嘲笑和挑衅的问道,“赌一赌我是不是真的被你所操控?”
小小的药物就算再厉害,也无法操控人心。与其像这样患得患失的担心著是被药物操控,倒不如利落的砍下一刀。更何况,曲幸唇角再次勾起,不同於刚刚的冷嘲和冰冷,此时的笑容要柔许多,还有些若有似无的幸福感,给曲幸增添了几分诱惑。
他从不怀疑自己对江信的爱。
“慕容非,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慕容烨抬头奇怪的问道。江信的选择对曲幸最有利,他想不出曲幸这麽做的原因。
“我没有和你解释的必要。”曲幸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漂亮的凤眼冷冽的直视著慕容烨,“慕容烨,你只需告诉我答案,要不要赌?”
“我为什麽要和你赌?我可……”
“你需要!”曲幸断然的打断慕容烨的话,“慕容烨,你甚至比我还要希望江信能记起过去的事情。”曲幸双手按著一旁的桌子,半倾著身体靠向坐在桌子对面的慕容烨,笑容更加阴冷却又让人无法忽视,“那麽慕容烨,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好。”慕容烨站起身,冷冷的应道,“我答应你。”
“我还有个条件?”
慕容烨斜睨著眼,冷冷道,“慕容非,别得寸进尺。”
“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尤其是江信。”不理会慕容烨的警告,曲幸自顾自的说道。
慕容烨冷嘲的撇撇嘴,“你以为你身上的蛊虫解了後,他还会记得你吗?”
“他会的。”曲幸抓著胸口,笑道。
“我拭目以待。”慕容烨脸色比刚才要难看,笑得阴冷的说道,“慕容非,你们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要解除蛊虫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需要准备的药物实在太多,慕容烨告诉曲幸他需要花三天的时间准备。说这些的时候,慕容烨吊著眼,同情又幸灾乐祸的对曲幸道,“慕容非,你就好好的和你的江大楼主去享受这三天吧,说不定是最後的三天。”
“这就不劳你心。”曲幸微笑,转身离开慕容烨的房间。既然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曲幸走後,慕容烨给自己倒了杯茶,手指不停的婆娑著杯角,对著屏幕後面说道,“爹爹,你全都听到了吧。”
屏风後面,慕容苍全身赤裸的被丢在地上,手脚被绑,口中塞著沾满的白夜的亵裤,脸色潮红,眼神痛苦。他很努力的想要说些什麽,无奈说不出任何声音。
慕容烨走到屏风後面,蹲下身,扯掉塞著慕容苍嘴的亵裤,笑道,“爹爹,想说什麽呢?”
“不,不要。”慕容苍著急的说道,“烨,不要这麽做。”
慕容烨表情不悦的站起身,背对著慕容苍,甩了甩衣袖,低声道,“爹爹,平时只要你一求我,我就会答应你任何事情。但这次不行…”他停了停,“雪天,他是我唯一的朋友。爹爹,即使慕容非不来找我,我也早决定要替他解毒。”
“烨,雪天要的是江信的选择,而不是我们的。你这样做,雪天也不会高兴。”
“爹爹,你错了。这几天,我想明白一件事,只要江信记起一切,雪天就又会高兴起来。”慕容烨再次把亵裤塞进慕容苍的嘴中,“爹爹,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些药材,暂时没时间陪你,爹爹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哦。”
慕容烨离开房间後直奔度药房。
对於慕容烨来说,除了慕容苍外,最重要的就是应雪天。从江南的初逢,这将近十年的友谊是他最为珍惜的。
无论如何他都要弥补这次的伤害。
(鲜币)覆水难第七十八章被打破的平静
第七十八章被打破的平静
应雪天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曲幸更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陪在江信身旁,假装没有看见江信因为应雪天而日渐憔悴的脸色。曲幸想,江信和应雪天的“过去”对於江信来说或者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即使忘记也能在无形中影响著他。
有很多次,曲幸忍不住想问江信,是不是後悔,後悔当初会去抱他?没有当年的那场意外,江信或者就没有这麽痛苦,或者现在还和应雪天很开心的生活在一起。换个角度来讲,确实是他剥夺了属於应雪天的幸福。这是一种矛盾的心情,曲幸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却又无比的害怕答案。
就这样各自怀著复杂的心情又过了两天。
生活的复杂和魅力就在於他的不可预计性,它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预料。
慕容烨和江信怀著焦急又期待的复杂心情等待著第三天的来临时,苍炎堡却迎来了两个特别的人,两个绝不会在这出现又或者说决不会一同在这出现的男人,天仙楼第九楼楼主苏妄以及第七楼楼主白胤。
自从被欧阳烨用江信的性命相逼不得已对杨下必杀令到得知杨摔下悬崖死去,自责和内疚让苏妄一下苍老了许多,原本乌黑的发丝已经随处可见斑驳的白发。慵懒的神态不复存在,俊美的容颜上是风霜和憔悴,他已经心力交瘁。尽管他加派人手继续寻找江信的下落,然而这一切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消息。就在苏妄绝望的快要放弃的时候,白胤回到了天仙楼,并且带来了应雪天和江信的消息。
原来那日离开苏府後白胤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一直待在苏府周围观察著府内的情况。白胤始终认为江信会留在应雪天身旁是被应雪天强迫。所以,在应雪天忙著应付龙啸云的那段时间,白胤多次潜进苏府要带走江信,每次都被江信断然拒绝。多次劝说未果之後,白胤只好放弃。却又担心应雪天会对江信不利,只好继续呆在苏府周围。从京城一直跟到大漠,在确定江信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後,白胤才匆匆赶回天仙楼。
毕竟天仙楼才失去总楼主,第八楼的楼主和副楼主又一直下落不明,白胤无法置之不理。
听完白胤的叙述,苏妄突生一种无能为力的沈重感。他喜欢的男人,喜欢他的男人,复杂纠葛的关系让苏妄倍感疲惫。他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只是静静的坐著,眼神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又好像只是发呆。
“苏楼主。”白胤抿著唇,思量再三後开口道,大大的酒窝宣示著主人有些不甘愿的心情,“江楼主不愿意陪我回来。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他说不定会愿意。”
即使不想承认,却没人敢否认,苏妄在江信心中的地位,那是无论别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撼动的位置。白胤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闷闷的,像是晚上没盖好被子著凉一样的感觉。
“是吗?”苏妄淡淡的应了句,疲惫的阖上双眸,无力的垂下手,“白胤,容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
白胤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玄关口时,他有些轻蔑的看著苏妄,“苏楼主,你是在害怕吗?”
仍下这话,不等苏妄回答,白胤就愤然的离开苏妄的第九楼。
房间内,苏妄兀自苦笑。应雪天的背叛,江信的失踪,杨的死亡。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已经磨平了苏妄的锐气和煞气。
害怕吗?
他重复著问著同样一个问题。
也许吧。
他无法肯定江信真的会愿意和他回来。
不管苏妄那天独自想了些什麽,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害怕,总之苏妄最後还是出现在了苍炎堡,出现在江信和曲幸面前。苏妄的出现就像是石头投掷到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打破了江信三人表面的平和和宁静。
慕容烨并没有闲情逸致去处理别人的家务事,也不想招惹苏妄和白胤这两个麻烦。江湖人都知道,天仙楼除总楼主杨外,就属这两人深不可测。事情没有发展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想和他们动手。
所以,现在的大厅内,就只有江信他们四人。
曲幸冷著脸,把头别到一边,没有看苏妄一眼。在曲幸印象中,从他有记忆开始,苏妄就一直在伤害江信,对於苏妄曲幸从来就没有任何好感。
江信嘴唇发紫脸色苍白,他一直低著头,手用力的抓著胸前的衣服,就好像害怕被苏妄看到胸前那刺目的“应雪天”。
白胤紧张又担心的紧盯著江信。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苏妄从头到尾都带著浅浅的笑容,隐藏著最真实心意的虚假笑容,他双手交握的看著江信,“跟我回去。”
江信身体不自觉的一抖,头低得更低,继续不发一语。从过去到现在,应雪天总是如此肆意妄为的支配著江信的一切。每一次他只要勾勾手指,江信就会像条听话的狗一样摇尾乞怜的贴上去。
一种深沈的悲哀如同潮水一样涌来,江信苦笑,轻叹一声之後,鼓足勇气直视著苏妄那双让他迷恋不已的深邃眸子,“苏妄,我不会离开这里。”
江信的拒绝让在场的三人大吃一惊。尤其苏妄,心中的不安被证实,这让他陷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恐慌之中。然而,他脸上却还是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江信,你别忘记你还是天仙楼第八楼的楼主,跟我回去。”
“够了。”一旁的曲幸站到江信身前,替江信挡住了他刺向他的阴冷目光,不屑一顾的对著苏妄道,“苏妄,你没有任何资格带走他。”
苏妄挑眉,冷笑,“江信,别让我说第三次。”
大厅的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是硝烟弥漫,就连围绕在他们周围的空气也带著冷冽的寒意。白胤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想要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却被门口的另外一道声音打算。
“楼主,江大楼主他不会和你走的。”应雪天披著件白色的外套,脸色苍白的靠著门口,虚弱的笑道,“江大楼主可是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自嘲的笑,戏谑的表情,阴冷的眼神。眼前醒来的应雪天是江信他





覆水难收(NP) 分节阅读31
们所熟知的应雪天,昏迷前那个痛苦迷茫的应雪天就像是他们的一场梦,梦醒後,只剩下脑中残留的影像。
“雪…天。”苏妄见到应雪天,眼神一变,心情复杂的叫著这个名字。
回应苏妄的是应雪天绚烂的笑,勾勒出诱人的美,应雪天径自走到江信身旁,亲昵的揉著江信的腰,“呐,江大楼主,你说是不是呢?”
从应雪天揉著他那刻开始,江信的身体就一直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感觉,他低头答道,“是。”
得到江信的答案,应雪天动作温柔的更加抱紧江信,抬起头,笑得灿烂的看著三人道,“三位也都看到了,我并没有半点勉强江大楼主的意思,是他自愿待在我身边,所以,三位是不是该让让路呢?”
苏妄和江信总算又见面了小攻小受齐聚一堂啊!
(鲜币)覆水难第七十九章应雪天和苏妄的对决
第七十九章苏妄与应雪天的对决
听到江信的回答,应雪天动作更加温柔的抱紧江信,抬起头,笑容比刚刚灿烂的看著三人,眼神却冰冷,“三位也都听到了,我并没有半点勉强江大楼主的意思,他是自愿呆在我身边。我现在要带江大楼主走,三位是不是该让让路呢?”
应雪天才说完,就揉著江信的往门外走去。曲幸伸手想要把应雪天拦下,身体却动不了,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再向前一步。他,似乎没有理由把江信留下。更重要的是,他害怕没有办法把江信留下。
苏妄只是安静的看著,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
白胤是三人中最不冷静的一个,看到又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急得如热锅的蚂蚁。
应雪天和江信已经走到玄关口。
“果然还是不能让你带走他啊。”话落,苏妄人就已经到了两人前面,他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应雪天,似乎在沈淀轻狂的过去,然後浅浅的笑了,慵懒又无赖,江信印象中熟悉的笑容。
“让开。”应雪天阴沈著脸,冷冷道。
他连伪装都懒得再伪装了。任何阻碍他带走江信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苏妄微笑的站著,身形一动不动。没有人看得出他微笑下面的真实想法,然而他周围的空气却如同凝固一样让人冷寒。苏妄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和动作告诉了应雪天他的决定。
江信感觉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断。
应雪天在生气,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他在怕苏妄。
十年前,江信因为一个曲幸而忘记了与他的约定。几天前,江信再次选择了曲幸。
而现在呢?论o坛m如果苏妄开口请求江信不要走,江信会不会就答应。应雪天害怕得到答案,他已经受够了江信的答案。所以,不能给苏妄问出口的时间。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应雪天放开江信,瞬步冲上前,伸手成勾状,残忍的朝著苏妄的心脏攻去。
九阳神指,江信瞳孔恐惧的放大,张口大叫小心。
苏妄身形一晃,轻松的避开应雪天的攻击,眼神沈了沈,又是一阵轻笑,笑声却掩盖不住眉底的悲伤,瞬间敛去一切不该出现的表情,苏妄眉毛上挑,带些轻嘲的笑,“应雪天,你别忘记,我才是楼主。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
苏妄是武学奇才,他要是真认真起来,杨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这一点,一直作为他副楼主的应雪天无比清楚。然而,他无路可退。江信刚刚的那句“小心”彻底粉碎了应雪天心中最後一丝奢望。
没有任何的话语,应雪天持续朝著苏妄攻去,一招比一招凌厉,一招比一招狠毒,他已经孤注一掷,以命相博。
反正,没了江信的世界他也不想要再待下去。
苏妄刚开始只是躲闪,後来发现不认真的话他可能会死在应雪天手上。
沈下心,开始认真的反击。
应雪天刚醒来,身体很虚弱,恐惧和愤怒又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理智,很快就处於下风。苏妄一掌击在应雪天胸口,应雪天连退好几步,口吐鲜血,疼痛的弓起身。苏妄紧逼过去,提起掌准备再给他最後一击,再见到应雪天苍白而虚弱的面容时,他无力的垂下掌。
苏妄叹了叹气,无奈的退回门口。
即使应雪天背叛了他,即使他残忍对待江信,即使……他恨不得要了自己的命,苏妄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痛下杀手。苏妄没有办法理清自己的思绪。
看到苏妄放开应雪天,江信紧张的心情暂时放松下来,然而又多了些怅然。
苏妄,还喜欢著应雪天吗?在被应雪天那样对待之後,还恋恋不忘吗?
江信双手用力握著拳,很努力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他说不清楚自己嫉妒的到底是谁。或者,都有,或者都没有。对於复杂的事情,江信向来都不会多想,他只是跑到应雪天面前,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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