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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菱若冰秋
撇开其他不说,木嘉婉长得一副标致的容貌,这点,笙歌不否认。
木嘉婉笑着朝她走来,有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敏感,总觉得她这笑有几分得意。
“长姐。”木嘉婉唤了她一声,“客人差不多快到齐了,祖母等会就要过来,长姐为祖母准备了什么寿礼没?”
笙歌望了一眼她身后的采伏,采伏似乎察觉到了笙歌投来的目光,眼神躲闪间,下意识的将手里的东西往怀里攥了攥。
随即,笙歌回视线,转向慌神的木嘉婉,嘴角掀起一丝微笑:“说到寿礼,我倒是好奇妹妹今年送什么的,是否比去年的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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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讨得祖母的开心?”
木嘉婉面容僵住,玉观音从何而来,旁人不清楚,难道她两还不心知肚明。反正做都做了,也不怕木笙歌会说什么。就算说出来,又如何,无凭无据的,有谁会相信。
木嘉婉脸上依旧微笑,看了一眼身后的东西,说道:“讨不讨得祖母的欢心,长姐待会就知道了。”
正说着,见父亲和柳妈妈陪同郭氏过来,想也不想的先一步迎上去。
站在笙歌身边的素织,见二小姐那股子的得意,心里就十分不爽,又想起采伏走时不屑的样子,想想就气人。
主仆两,一个样。
这时,笙歌拍了拍她的肩:“别急,待会谁哭谁笑,还不一定呢,我们只管看戏就好。”
声音显得十分平静。
素织正想问清楚时,拾锦戳了一下她:“人多眼杂,小姐的话,听着便是。”
素织眨巴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的点头嗯了一声。
齐志昊是在宴席快开始的时候过来的,带来的礼物是一串佛珠,每颗珠子白璧无瑕,晶莹光泽,是用上好的古玉制作而成,据说是他这一年游历所得,经高僧开过光,十分灵验。
郭氏素来信佛,齐志昊将这串手珠送至她手中时,甚为喜欢。
怪不得他要说送份大礼,这礼着实不轻。
笙歌心中仍挂着一丝疑惑,趁他送完礼后,找了个机会向他问起:“听闻伯母也喜欢礼佛,你怎么会……”她想说的是送给他母亲岂不是更好。
谁说不是呢,齐志昊原本也有此打算的,便解释道:“是母亲!是她吩咐我这么做,说是木家的老夫人见了肯定喜欢。我见母亲说得有理,可不巧又碰上祖母的寿辰。”
这下,笙歌听明白了,又反而有些纳闷了。这个纳兰蓉儿这么做无疑让她的儿子在祖母跟前讨好,凭齐家的实力,委实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目的何在?
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客人们已经就坐入席,笙歌与王如佩坐在一块,当王如佩好奇问起她送了什么时,笙歌只是淡淡一笑。
“出来走的急,落在了屋里,等宴席散了,我私下拿给祖母。”
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那副百寿图,在将军府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已经出了一次风头,今日还是低调为好。想着,她的目光不由环游在周围的人身上,坐在正中间一个满脸肥肉的男子,一双色眯眯的眼神正盯着她看,瞬间眉头皱了皱。
木嘉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献礼物,于是在齐志昊前脚刚离开,她便吩咐采伏将东西拿了出来。
“祖母,今日是你的寿辰,嘉婉一心琢磨想着要送您什么好,寻思许久,就照着你的样子作了丹青手绘图,里面还特地请了静莲居士提的字。”
话音刚落,正沉浸于手珠欢喜氛围的郭氏听罢,忙抬头看向木嘉婉,有些意外。
意外的是她刚刚口中提的静莲居士,那可是行踪不定的人,心想,这丫头是如何找到的。
在座的客人,目光齐刷刷的打量这位木家二小姐,大概好奇于她的礼物。
拾锦锦和素织相视了一眼,见主子平静如常,便没有说话,只管看着。
王如佩以为笙歌准备的礼物不够好,碍于人前才没有拿出来,一想到今日的风头要被陈氏母女抢了去,只好摇头叹道:“你这个妹妹可真是十足的会花心思,送的寿礼一年比一年的别出心裁。”
王如佩的意思,笙歌大概是听明白了。
总的来说是提醒她做事多用着心。
王如佩的好意,她自然心怀感激,只是看事情得看全。
她笑了笑:“舅妈,我们还是先看看二妹给祖母准备的寿礼再说。”
王如佩微愣,见笙歌心情没有丝毫受影响,又不好把话说的太直接,只好点到为止,视线又重回到郭氏那边。
此时,成为焦点的木嘉婉,脸色难隐得意。
第五十九章揭穿
? 客人中不夹杂一些讨论的声音,基本上是在说木嘉婉。
笙歌慢悠悠的喝着茶,静静地细听。
一说:“我看那人说的有理有据的,说不定真不是静莲居士提的字。”
另一说:“木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想不到这木家二小姐竟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
末了又听到有人嘀咕:“生得倒是标致,可惜了这张脸面。”
讨论最多的都是一些女人的声音,乱嚼舌根、说是非,这些通常是她们的本性。当年她的母亲下嫁落魄的父亲,也曾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次,木嘉婉的名声怕是要因此传出去了。
木嘉婉心里恨的牙痒痒,无奈,只得求助于自己的母亲。
不知道是不是木嘉婉今日的运气不好,不等她出手,已经有人替她道破事实。笙歌不动声色,她到要看看这个陈氏将如何为她女儿自圆其说。
陈雪婧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来形容了,自己的女儿当着这么多人面,出了丑,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挂不住面子。当然,她也要想办法遮掩过去的。涉及到女儿往后的名声,这种事大意不得。
陈氏眼珠转了转,扫了一下周围异样的神情,走了出来:“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即便为了花心思准备你祖母的寿礼,也不能误信了旁人的话,错把冒充者当成了静莲居士,下次可别这么犯傻了。”
陈雪婧当着众人的面表面上是在指责木嘉婉,实则是为了帮她解释。
她这么一说,原本这桩事反倒变成了木嘉婉为受害者,主动成了被动。
木嘉婉趁机拿出手绢配合起来,梨花带雨状的哭泣道:“这事都怨我,祖母信佛,对这位在在佛家道行极高的静莲居士素来敬重,一心想给祖母一个惊喜,便到处打听,可谁想,竟然因此上了当。都怪我涉世未深,这才受了骗。”
那娇弱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木笙歌却懒得看她,扮无辜,她这个妹妹最在行。。
木嘉婉平日刁蛮任性就罢了,没想到编起谎话来,也是张口就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今日,笙歌可算是受教了。
闹出这么一出,好好的心情都被搅和了,郭氏心里当然有些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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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忍她的孙女还继续处于自责中,便摆摆手说道:“好了,这幅丹青手绘图祖母今日就下了,你有这份心意,便足够了。以后做事可得留个心眼,不能让人糊弄了去。”说完顺便看了一眼静坐一边的笙歌。
于是对于木嘉婉今日的事,又换了另一种看法。大多是说她心思单纯,让有心的人抓着机会给骗了。
木笙歌放下茶杯,突然觉得好笑,自己居然成了众人口中的有心人,而把她那个妹妹说成了心思单纯的人,若真是单纯通透,那也就算了,可惜,却不是。
素织却一个劲的急得直叹气,实在想不透大小姐怎么不趁此机会道出事实,再怎么样也不能任由二小姐胡说八道。那副丹青明明就是大小姐亲自动笔画的,居然说成她自己的了,什么叫上当受骗,说的自己很无辜似的,事实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素织越想越气。
木笙歌察觉到了什么,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面色依旧很平静。
大家又把话题转移到提字的人上面,说这人如何如何的可恶,不该起了坏心思欺骗木家二小姐。
说得正起劲时,竟有人提出要将此人揪出来,送去官办。
在座的不少是在官场混迹的人,有人提了,自然就有人呼应。
听到这,陈氏母女的脸色瞬间失色,尤其是木嘉婉,更像是受了惊的鸟儿,身子不由得直打哆嗦。
她抬头望向笙歌这边,正好迎上笙歌看过去的目光,下意识又慌忙避开了。
笙歌心里明白,她这个二妹想是害怕了,不想把事情闹大,得被人揭穿了去。
木嘉婉为事情闹大,忙打住:“想是那人一时起了坏意,好在没什么大的损失,况且这事我也从中长了记性,以后能吸取教训,就不劳烦大家心。”
陈雪婧见状,也帮忙说话:“小女说的对,出这样的事,总归是怪我平时疏于教导,怎么好意思劳烦各位,今日是我家老夫人的寿宴,我看这事还是算了。”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急于把事情压下去。
笙歌轻笑了笑,看了一眼木嘉婉那满脸的慌色,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色的人,突然说道:“那怎么行,二小姐一片心意,被这等不长眼的东西给耍了手段欺骗,这事一定得追究到底。”声音浑厚响亮,顿时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笙歌很好奇,寻声望去。竟是方才那个满脸肥肉的男子。
那名男子发现笙歌在看他,立马露出笑容回应,样子十分殷情。
笙歌随即回目光,没有去理会他。
那个男子继续说道:“陈夫人莫要担心,我舅舅在大理寺任职,凭那人留下的笔迹,若想在吴州找出此人,也并不是不可能。”
木嘉婉顿时变了脸色,一下子慌了神,突然冒出一个愣头青,不知说什么好。
陈雪婧比她稍微淡定些,她扯了扯嘴角,淡笑说:“赵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还是不必麻烦,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笙歌眉心一动,原来是吴州赫赫有名的大兴绸庄家的大公子,赵永詹。听闻这赵家有个在大理寺当官的舅舅,背后有个厉害的靠山,因此地方上的官员不了会巴结,怪不得赵家的生意在吴州有名,原来多半是仰仗了这位在大理寺的舅舅。
当时她看到名册还觉得纳闷,虽说大兴绸庄在吴州是大户人家,可私下与木家并不往来,陈氏怎么会无故请了赵家过来。现在想来,有些不通的地方,倒是可以解释了。
原来陈氏看重的是人家身后的舅舅,一想起赵永詹向自己献殷勤的嘴脸,笙歌心中莫名一火。也不知这陈氏在这里头使了什么手段,竟让人家如此。
不过这个赵家公子此番为了讨好陈氏母女,怕是来的不是时候。
赵永詹以为陈氏觉得麻烦,便解释道:“二小姐心善不予追究,若不抓起来惩治一番,长此以往,只怕这些心思歹毒的人会无法无天,继续为害。”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吗?不知赵大公子打算如何惩治我这个心思歹毒的人?”
第六十章真相
? 赵永詹望向笙歌这边时,目瞪口呆的样子,与刚才一比,有些滑稽,显然是被这话给惊住了。
郭氏没有出声,只是面色看上去不太好看,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心情如何能好。
笙歌抬头朝祖母望了望,先是一怔,又转看了父亲一下,两人亦是如此,看上去都不大高兴。
祖母和父亲是她最亲的人,她的字迹,这二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但两人的沉默,让她心底萌生一丝丝伤感,难道说为了维护木嘉婉的颜面,就可以忽略她的感受吗?想到这,心里暗自发凉。
她一直未说话,没有直接出面揭开木嘉婉的谎言,本意是想让他们看清木嘉婉的真面目,并不是他们眼中那般乖巧懂事,以此小小警告一番,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谁成想这个赵家大公子为了讨好陈雪婧,竟弄巧成拙,帮了倒忙。
笙歌心想,这件事错不在自己,但也不能由着别人那样胡乱说自己的不是,居然把心肠歹毒一词都用上了?再说下去,还不知是什么难听入耳的话。
既是如此,她便不能再继续不吭声,且看这些冠冕堂皇的人究竟如何个说法?
刚才还言辞正正的赵永詹,这下说话反倒不利索了。
“大小姐说笑了不是,这……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扯上关系?”
笙歌看都没看他一眼,轻笑道:“有没有关系,赵公子应该问问我这个好妹妹,这事,她再清楚不过。”
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到木嘉婉的身上。
她立马故作委屈的抽泣道:“长姐的话,我可一句都听不懂,你不要忘了,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今日这么多人可都在这,女儿家的声誉最是重要,长姐你若对我有何不满,直说便是,再怎样也不该胡说,往我身上乱加什么罪名。”
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为自己喊冤。嘴上打死不承认,可惜那一脸慌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若不是心虚,也不至于急着为自己辩驳。
陈雪婧眼看女儿的名声要毁于一旦,这是她不能容忍的,尤其这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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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应沉住气才是,切不能乱了分寸。
她上前一步,拉着慌张不安的木嘉婉,冲着笙歌说道:“我明白,这些年你对我这个继母一直存有偏见,不管我做再多,也换不来你一句好,你对我怎样都不打紧,嘉婉她好歹是你的妹妹,当着这么多人面,你不该这样诋毁于她。”
以她对陈氏的了解,笙歌一点也不惊讶陈雪婧这一番说辞。表面上装着无辜,做的事却是如此偏心,陈雪婧为了自己的女儿,不顾将她说成了狠心、冷漠的人,心里不由暗自冷哼了一下,这样的事,陈氏以前做得还少吗。
面对大家打量在自己身上的异样眼神,以及指指点点,笙歌却不甚去在意。
若是每个人的看法都去顾及,那岂不是活的太累。
坐在一旁的王如佩实在看不下去,起身为自己的外甥女说话:“二小姐是你的女儿,你护女心切情有可原,但笙歌怎么说都是木家的长女,她的为人我自问不比你了解的少,她向来就不是那种随便乱诽谤的人,再怎么着你不能一口给否决了,也该先听听看这当中的原委。”
笙歌心里莫名一动,她自然清楚不过,王如佩这是在心疼她!
她走上去,将王氏扶到位子上重新坐下,又微笑着轻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眼下这局势,她还应付得过来。
她抬头,环望了一下周围,没了出头抱不平的呼声,大家似乎更倾向于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待这场闹剧,连刚才信誓旦旦的赵永詹,这会变得无比的尴尬。
与齐志昊的目光碰上时,对方微微点头一笑,显得十分淡定,好似神情间有股信任的力量。
或许,他也看了出来。又或许,他尊重她的决定。
笙歌闭了闭眼,又慢慢挣了开,恰遇父亲那双神色凝重的目光,忽然间,她有些犹豫了。
周围一时很静,仿佛都在等她开口,又好像在等看一个笑话。
也许……也许这件事不该牵扯上祖母和父亲,更不该当着众人的面,让木家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件事已达到她预期的结果,她也不想再咄咄逼人下去,毕竟到时候难看是整个木家的人。祖母和父亲的颜面,她不能不顾及。
她面露笑容,笑了两下,说道:“方才不过同大家开了个玩笑,本想缓和一下气氛的,若真是我提的字,只怕这会二妹要跟我急了。不过陈姨娘也不用如此大的反应,所谓清者自清,二妹既然极力力争自己的清白,你理应相信才是。方才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勿怪。”
笙歌说完,赵永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庆幸是个玩笑,不然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为自己说出去的话场。
显然,给笙歌那句话给惊着了。
木嘉婉微愣住,随后看了一眼手心里的冷汗,暗暗打了个冷颤。对笙歌既气又恨,丝毫没有感激之意。
一直久未说话的木清礼,朝笙歌开口说道:“今日是你祖母的寿辰,你这孩子……也真是……”他顿了顿,没再说了,听起来不像在责问。
酒宴过后,陈雪婧又安排了助兴的节目,而院子里搭好的戏台子上,麻姑献寿正唱到高潮,好不热闹,不时迎来喝。先前丹青图一事,仿佛间被人遗忘了脑后,很少提及了……
等到戏唱到尾声,转眼宴会也差不多结束,大家一一道了别,回了去。
笙歌帮着父亲送走客人回来时,碰上了齐志昊。
看他走的路径,不像是要回去的方向,当时没多想,便上前去打招呼:“齐哥哥,你这是要打哪去呢?”
齐志昊细细看了看她,不过片刻后才道:“正要准备去找你,遇上了也好,我这有话要同你说。”
瞧着他一股子说话的认真劲,笙歌点头应了声,指了指前面说道:“前处有一道亭子,我们到那说吧。”
第六十一章问清
? 夕阳半落,染红了整个园子,将两人的身影拉的修长。
府里的下人们都在正厅忙着拾,眼下这边几乎没什么人过来。
其实能与齐志昊像此刻这样独处,笙歌心里自然欢喜一片。这个人,可是她喜欢了很久。从孩提到现今,算来应该是蛮久的了,以至于对于像她这般年纪还未嫁人的女子,不多见。
“不知齐哥哥要同我说什么?”笙歌面露微笑,和声道。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跟平时才有些不同。
齐志昊微微一怔,想起寿宴上的情景,那个冷静如水,面色平淡的笙歌,倒与他面前这个笑容温和的女子很不一样。他想了一想,说道:“我和你相识多年,你的笔迹我自然是认得的。那幅丹青手绘图上面的提字,分明出自你之手,你能告诉我,这当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他怀有诸多疑问,本想当面问清楚,考虑这件事涉及到木家的人,当事人未曾说话,他一个客人又怎么好先开了口,怎么说也于礼不合。
即便如此,他却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当看到她处理这件事游刃有余,他便放心了许多。
那个抹着鼻子哭泣的小女孩,或许随着岁月的流逝已渐渐远去,眼前的笙歌性子更似沉稳了。
笙歌看了看他,片刻之后才道:“木嘉婉手里的那幅丹青图是我画的,上面的字也是我提的,我这么做,不过是想给她提个醒罢了。”
“提醒?”齐志昊眉心一动,甚感不解,“说得轻巧,她是做了什么事惹了你不成?要你这样对她。你可知,你那个妹妹的名声差点可就要毁了。”
齐志昊深深明白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重要,轻易玩笑不得,然而笙歌的话却说的很淡,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事情。他反而有些看不透了,语气里不有些责怪的意思。
面对齐志昊忽然变得陌生的眼神,笙歌倒吸了一口凉气,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她知道他会过来询问,所以见到他时,她没有丝毫意外。
可为什么他首先想到的是木嘉婉的名声被毁,而不是先问问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他这反应难不成真应了采伏那丫头的话。
她起笑容,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也不恼,语气淡淡说道:“所以,齐哥哥这是过来质问我对吗?听闻我那个二妹对你很有好感,还是说齐哥哥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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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动了心思,替她抱不平来了。”
心里边默默的凉了起来。
齐志昊一听这话,突然眉头皱起,气道:“你这是从哪听来的传言,什么叫我也对你那个二妹动了心思,我何时说过要替她打抱不平了,她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丫头说话越来越离谱,既然扯到这八竿子打不着边得事上来。转念一想,印象里她可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今日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是听到了什么话不成?
他稳了稳激动的情绪,语气平和了下来:“今日寿宴上我一直未出声,保留自己的看法,本来是想找你当面问问清楚的,若说了什么不该的话惹了你,那我不问便是。”
她怎么就不明白,如果不信任,他就不会在寿宴结束后先过来找她了。他大可以去找身为当事人的木家二小姐问明情况,况且他与木嘉婉能有什么交情,若真论起交情,那也是跟木致远的,也并非她木嘉婉。这丫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眼下这丫头在气头上,还是不与她理论为好,等气消了再与她说。
“算了,忙了一天,你也累了,这件事就暂且搁下,等你想清楚了再与我说。”
齐志昊临走时,看了看她,笙歌依旧没说话。
等到人走远了,笙歌才转过身,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发起了呆。好好的一场谈话,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闹的两人都不大愉快。原以为他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如她所愿。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凉亭里,笙歌一个人靠在栏杆上坐了了许久,直到夕阳起最后的一抹红,落下了山,她才起身准备回去。
谁想,才走了一个,又来了另一个人。
瞧着后面伫立的苏景昊,笙歌虽有些意外,但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表哥何时过来的?怎么也不出声?”
苏景昊淡淡笑了一下,说道:“是你想事情太专注了,连我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注意到,说吧,方才在想什么?”
笙歌心下一惊,听这话的语气,这么说是来了有一会了。可能是刚刚出了会神,连身后何时站了个人都没发觉到,或许真的是被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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