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欲之闲散王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水寒
末欢痛快的点头,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瑞王爷。怎么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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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呢,瑞王爷刚刚对他那么亲切宠爱,自己之前所想都是多心了吧。
24、故人重逢
24、故人重逢
几个人在琼州一呆就是半个月,最后还是因为担心年底赶不回去过节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返程。
虽已是秋末,琼州的阳光还是将几个人的肤色晒的深了几成,晚上到了客栈,瑞王爷一边干着宝儿的后穴一边忍不住的笑:“宝儿,你本来就白,现在被其他地方一比,屁股这里简直白的有些刺眼了。”
跪趴着的宝儿被撞的不住摇晃,却还是不甘心的回嘴:“爷,你……你的屁股也白。”
“哈哈哈!”瑞王爷一阵大笑,笑声中将宝儿翻过来,举着两条腿往胸前一压,身下继续快速的抽插,一边吻着宝儿的嘴一边说:“爷可比不上你!啊!宝儿,你这小穴好像被海水泡的更软了,爷的肉棒在里面可舒服死了。”
因白天在马车上已经发过一回,晚上宝儿和末欢伺候着发了第二次,瑞王爷便搂着两个人睡下了。
回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沿途玩乐,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没到一个月,几个人已进了省城。歇了两天,继续赶路,却绕了个圈,去往西边的一个小县。
那个县城与维县相邻,比维县小一些,却很是热闹繁华,从南门进去,没走多远就是一个大大的集市,在很显眼的地方悬挂着一个颜色鲜艳的招牌:峰林布庄。
马车在布庄门前停下,店里的伙计很机灵,看着马车就知道来者非富即贵,早早的恭迎在门口。瑞王爷坐在车里,却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动作。贝子青等了片刻,了然一笑,率先开门走了下去。
进了店,里面客人不多,几个伙计正在招呼,一个掌柜正站在柜台后面计算当日的账目。贝子青径直走过去,掌柜抬起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冲自己微笑,愣了一下后连忙招呼:“这位公子,想买什么布匹吗?今年我们入了苏杭最好的绸缎,我敢保证,方圆几百里这几个县,只有我们这里有。”
贝子青摇摇头:“我是想问一个人,”他顿了顿,“你们老板可在店里。”
那掌柜见贝子青衣着不凡,如今见问自己的老板,想也知道是旧人来访,忙满脸笑容的从柜台里出来:
“公子来的可真巧,老板刚在店里巡视了一番,现在后院歇息,还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容我去后面给您通报一声。”
贝子青道声劳烦,那掌柜匆匆往后走去。贝子青看向外面的马车,前面的车帘仍旧纹丝不动,后面那辆的被宝儿掀起,露出一张好奇的脸孔来。
没一会儿,掌柜走出来,紧随其后的,正是离开王府近一年的林郎峰,峰儿。
“贝贝!”峰儿满脸惊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贝子青的双手,“你怎么来了?”
贝子青但笑不语,反而退后一步,上上下下细细的将峰儿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说:
“林老板,近来可好?”
“哎呀贝贝,你可饶了我吧,你也要来取笑我么?”峰儿性格一如既往的爽朗大方,只握着贝子青的手不放,“怎么来的?一个人么?走走走,先随我回家,我们再慢慢聊。”说着就往店外走。
“哎,”贝子青拉拉他,“你不嫌我不打招呼就来?”
“好啊,”峰儿回头恼怒的看他,“原来你当我是那样的人么?我为什么要嫌你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个“你”字拖了很长的音才有些尴尬的顿住。
“那就好,”贝子青抿着嘴笑,“有人想见你,又怕你不欢迎,现在还不好意思下车呢。”
峰儿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是谁来了,刚见贝子青的时候还一直往外瞅,盼着外面是那个人。等现在确定贝子青不是一个人来了,到有了几分踌躇。
这回换贝子青拉着他走出去,直将他送进第一辆马车。
峰儿心里早就乱成一团,竟是从没有过的紧张。被贝子青推进去,更是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愣愣的看着坐在中间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说不出话来。
还是瑞王爷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左边的塌上,笑着对他说:“路过这里,就说来看看你。”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峰儿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后一句却是说的很亲密了,峰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什么长大,皱纹倒是填了几条。”
“有吗?”瑞王爷凑过去在脸上逡巡,“还是很光滑嘛。”
峰儿因他的靠近脸突然就红了,连自己都奇怪。和这个人,什么羞耻放肆的事情都做过了,近一年没见,自己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瑞王爷见他僵在那里,以为是介意自己举止孟浪,忙正襟危坐:“我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看你这布庄经营的挺好,我就放心了。”
峰儿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拘谨而使气氛有些尴尬,忙从突然相见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掀了帘子告诉赶车的车夫自己家的方向,又坐回来,这才注意到瑞王爷右侧的塌上还坐着两个少年。一个是旧识楚知遥,另一个却不认识了。笑着招呼了楚知遥,才笑着问瑞王爷:“这位是新进府的么?我不认识呢。”
瑞王爷将末欢介绍给他。峰儿早看出末欢眉眼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心里不禁一动,瞟了瑞王爷一眼。
峰儿的家在县城的北边,与店铺相距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一行人下了车,又和后面的几个人打了招呼,这才领着他们进了家门。
那是一个很致的小院子,不大,却被布置的颇有江南的味道,沿墙边种的都是月季,绕过挡着大门的屏风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和一个干净的水池,里面养着若干金鱼,沿路铺着齐整的青石板直到主屋。屋里布置倒和王府里有几分相似,一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后面有门,大概是通往后面书房和睡房的。
几个人在大厅坐下,有丫鬟过来给斟好茶,宝儿楚知遥和小剑跑出去参观其他地方,末欢原来不认识峰儿,便不好意思跟着去。
瑞王爷问了峰儿来到这里后开店的经过,虽然一直与峰儿有书信往来,有一些事情也知道,却还是有细细的问了一遍。又说起赴京赶考的靳怀远,因瑞王爷等一直在外,所以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25、旧情重续
25、旧情重续
用过晚膳,峰儿给几个人安排好客房,却把自己的睡房让给了瑞王爷。贝子青最是知心解意,将准备去侍寝的小剑和末欢拉回来,只说今晚无需侍寝,也不理二人的追问,哄着他们早早去睡。
瑞王爷此时也是矛盾至极。来的时候就担心峰儿多心,以为自己是反悔不愿放手,可是总是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他信里所写一切都好,佯作坦然的就来了。见了面峰儿的表现还算让自己满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惊喜来,就是说他也是想见自己的。本来想着看看他就好,可是天知道从他踏上马车掀起车帘的那一刻,自己就想干他。怀念他在自己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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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
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
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住了几日回来。这般奔波,虽有些辛苦,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回来搂着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
瑞王爷不以为然,还念叨着下次去要带着贝子青,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
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县开分店,到时自己会过来一叙。
话是这样说,但想也知道峰儿是要回来了,开分店什么的不过是个借口。瑞王爷早早的派人拾好峰儿原先的屋子,又让自己店里的掌柜帮忙去看铺子,甚是热心。
终于盼到峰儿过来,却派人来说要去住客栈,不在王府过夜。王爷当时脸就冷了,也没说什么,只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
过了几日峰儿终于过来,递了拜帖。瑞王爷有心不见,又总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底还是让佣人把人领了进来。
峰儿一进门看见瑞王爷的脸色就知是为几日前自己的拒绝不痛快呢,先不动声色的请了安,接过佣人奉上的茶盏,然后趁人没注意迅速在瑞王爷的嘴上亲了一下。
瑞王爷本想着怎么质问他,又想着他早已不是自己男宠,自己也没有质问的权利,一时又若有所思。被峰儿偷亲一记,不禁一愣,斜着眼瞪他。
峰儿笑着任他瞪,直到四周没人了才轻声说:“爷让我住府上,让我以什么名分给旁人解释呢?”
“旁人?”瑞王爷奇怪的问,“干嘛要解释给旁人听?”
“爷,”峰儿手里端着茶,另一手拿起杯盖将上面的茶叶滤开,饮了一小口,“峰儿现在也算个老板呢,每日应酬的人也不少,若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他停了停,接着说,“和您是那种关系,以后麻烦怕是不少。”
瑞王爷若有所思的看他,这种眼前人不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十分奇妙。
“所以,”峰儿继续说,“我会在外面置座宅子,偶尔回来陪您可好?”
瑞王爷沉思片刻,有些迟疑的说:“你愿意……继续伺候我?”
峰儿笑了笑,亲昵的看他:“不是为了伺候您,”他凑过去,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是峰儿舍不得您,喜欢您,以后您可要当峰儿的姘夫了呢。”
说完,离瑞王爷远了一些,嘻嘻的笑,神色间颇是调皮,反而显得有些妩媚。那样子弄得瑞王爷痒痒的,恨不得将他剥干净狠狠操干,可这里毕竟是前院,他一般倒不会在此太过放浪。
想着虽然不再是唾手可得,总比在邻县的时候要强,便不再生气,只是要求峰儿找一个近一些大一些的宅子。
“找木匠做一张大床,像我睡房里的那张,”他还提着要求,“以后我可以带着几个小的们去找你,嘿嘿。”说着想着,不禁得意的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瑞王爷心情很是开朗,左看看右看看,反复说:“真好,就跟原来似地。”
宝儿却故意和他抬杠:“怎么一样,怀远就不在,末欢也是新来的。”
瑞王爷瞪他一眼,却没受什么影响。饭后就拉着贝子青和峰儿要回睡房。三个人这一年多第一次同床,都是兴致大增,直纠缠至三更。
第二日峰儿和贝子青醒来,瑞王爷那边已经空了,想是去了练武。两个人挨在一处,倒也感觉平和温馨。
“我以为你会成家呢,”贝子青玩着峰儿修长笔直的手指,“小时候不是说出了府就过正常人的生活么?”
“嗯,”峰儿苦笑了一下,“本来是想的,可是,”他翻了个身,将贝子青搂住,头埋在贝子青黑亮的发里,“我对着女人不行。”
“啊?”贝子青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脸,“什么叫不行?”
“贝贝,你几时也变傻了?还能是什么不行,自然是那孽根不管用。”
“可是昨天不是……”
“是啊,对着男人就神的很,对着女人就蔫儿。”峰儿抬起胳膊,覆着自己的眼睛,“本来还想要个小孩儿,把自己没有过的统统给他,谁想竟是不成了。”
“峰儿……”贝子青难过的看他,翻过身覆在他身上,轻轻的去吻那张花瓣一般的嘴唇,“没关系的,你还有我们。”
“是啊,”峰儿搂住她,露出的眼睛红红的,“所以我就想,算了,自己这副身子怕是比自己还会认主,那就别折腾了。”
“那怎么不回府来住?”
“在外面也一样。”他顿了顿,到底还是和贝子青交了心,“况且,万一有一天爷倦了,自己不至于没个去处。”
“不会的,”贝子青倒替瑞王爷保证,“爷那么喜欢你,他也不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我知道,”峰儿叹气,“可是总觉得这样自己更安心快活,再说,”他摸摸贝子青的头发,“你以后也可以把我那里当家。”
贝子青听了感动,又凑过去和他细细吻了片刻。
27、此去经年
27、此去经年
峰儿的宅子最终选在离瑞王府一街之遥,往来甚是方便。宝儿等过去住了几天,大有乐不思蜀之势。回府没几日便又央求着要去看峰儿,让瑞王爷很是吃味。
宝儿等人不过十五六岁年龄,在王府一般不准出后院,去了峰儿那里却可以随便出去逛街玩耍,是以自是更加喜欢峰儿的住处了。
瑞王爷倒也通达,干脆解了后院的禁制,只说出府的时候要告诉自己知道,在外不准惹事,要有佣人跟着,平时课业仍要照常完成,限制总是比以前少了很多。
一家人愈发其乐融融,瑞王爷只觉当初离开京城真是大大的明智。唯一有些担心靳怀远在京城的状况,他已好久没有消息,于是瑞王爷写信给京城的旧友,辗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他殿试中了二甲,经过翰林院考试,任户部侍郎一职。
没多久,小剑离府的时间到了。
这次瑞王爷担心有余,却没有太过伤心,只因小剑说的明白,出去闯荡两年还是要回来的,他不过是想一个人出去见识一番。以前所说的要开镖局什么的却是不提,只说在王府也很开心。
小剑一直有练功夫,寻常人自是伤不了他。瑞王爷嘱咐最少一个月要来信一封,让大家伙儿知道他身在何方,给他备了匹千里良驹,又特意寻来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小剑走后,果然每月家书一封,写自己沿途所见,他性格虽未憨实,文笔却不差,每件事情详细写来,竟是十分逗趣,府里几个人看了都会乐呵一阵。宝儿和楚知遥更是被引的心痒痒,也想出去游遍大江南北,看尽天下山河。瑞王爷自是不会答应,他二人从来没有学过功夫,惹事捣乱的本事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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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只怕三天两头会被人教训。
可宝儿和楚知遥早看出瑞王爷对他们几个人越来越爱护有加,便有些有恃无恐,缠的瑞王爷无法,只好答应等明年开春带着几人北上游玩,他们才消停一些。
三年后的仲夏。
维县县令陈事的任期已满,将前往河北担任知府一职,临行前特意来向瑞王爷告辞。瑞王爷和他聊了聊河北的风土人情,说了些祝福的话,闲谈中提起下一任维县县令,陈事却说似乎暂时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先由县丞代职。
过了一个多月,某日徐管家突然来通报说新上任的县令来府拜访,通报时脸色却有些古怪。瑞王爷也不做他想。
进了大厅,只见一个纤长俊俏的身影端坐左首坐席,正低着头慢慢品茶。
“怀远?”瑞王爷紧走两步站在那人身前,可不正是四年前进京赶考而后中了解元的靳怀远。
“王爷。”靳怀远放下茶盅站起身来,淡淡的笑,神情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从容,却也有了几分客气。
“你就是新上任的县令?”
“是,”靳怀远点点头,“昨日刚到,在县衙和之前代职的县丞交接了一下,今日才过来拜会王爷,还望王爷莫怪。”
“我怎么会怪你呢?”瑞王爷急急的说,又醒悟这语气和说辞不太适合同僚之间,忙又接了一句:“自然是正事要紧,我这里有什么着急的。”
两个人互相让着坐下,瑞王爷问:“之前听说你在户部任侍郎,怎么突然跑这边当县令了?”
靳怀远表情不变:“圣上安排,怀远自是惟命是从。这里也很好,毕竟我也很熟悉。”说着,脸就微微红了。
原来靳怀远任户部侍郎一职一载有余便调往刑部,他本就有心为自己父亲翻案,一番周折后终于了了心愿,只是也得罪了一批权贵,朝中官官相系,有人就奏了他一本。皇上虽很欣赏他,却怎么也要顾及朝中其他官员之间的平衡,于是他主动讨了这一个边远小县的县令,算是被贬了职,顺了那帮人的意。朝中并不知他与瑞王爷的关系,这也多亏了瑞王爷的细心,当初将他从流放犯人里领会时就换了身份。靳怀远报了仇,家里的人四分五散,也没剩几个至亲,大概做了一些安排,对官场便也没了什么心思,这边远小城官小事少,又是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他自是愿意在这里安居下来。
瑞王爷心里十分欢喜。原来兜兜转转一番,他们终还是重聚在一起了。正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就听靳怀远说:
“下官新来乍到,诸事繁多,这次先行拜会。待过几天下官将交接的事情处理妥当,让拙荆烧几个菜,还请瑞王爷赏脸到县衙一聚。”
“好,好,”瑞王爷开始只听清后面两个字,满口答应,再回神一想:“拙……你说谁?”
“拙荆,”靳怀远的表情似是毕恭毕敬,“本应该在酒楼设宴恭请王爷,但下官想王爷喜欢吃京菜,贱内最拿手的正是京菜,所以斗胆……”
“你,”瑞王爷打断他,语气有些急促的说,“你成亲了?”
“是,下官去年年底成的亲。”
“哦,嗯,好,很好。”瑞王爷一时不知作何想,只是反复的说着好。
也不知道怎么送走的靳怀远,恍惚着走进后院,迎面遇到贝子青,贝子青看他心神不属的样子,问他:“爷,怎么了?”
“贝贝,”瑞王爷一把抓住他,“贝贝,怀远回来了。”
“啊?”贝子青一脸惊喜,“是吗?他来了吗?现人呢?”
瑞王爷却不回答他,只说着自己心里所想:“他成亲了。”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叙述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贝子青听了也愣了愣,再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心里难受,便拉着他手,领着他回了房。
瑞王爷也没再说什么,却很顺从的随着贝子青。待进了睡房,被贝子青伺候着躺在床上,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贝贝,我心里空落落的,真难受。”
贝子青和他躺在一处,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他的后背:“爷,我知道的。”
28、久逢甘露
28、久逢甘露
过了几天瑞王爷接到靳怀远的邀请,他犹豫了好久。本来放靳怀远离开,以为他会在京城的官场坚守很久,天高地远,任他一搏,从此陌路。可是靳怀远突然出现,又前有峰儿的美事,难在一见面的时候有所期待,待听到靳怀远说自己已经成亲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还是会介意。如果远在他方,自己看不见听不到也就罢了,偏偏那人眼睁睁的就在自己面前。
好吧,就当他是陌生人,一个刚刚上任的县官,反正也不会经常往来。
这样想着,努力调整了半天情绪,出门前颇有单刀赴会的架势。
靳怀远早在大门处候着,他穿着一件青色的束腰长袍,显得玉树临风,脸上仍是瑞王爷一直喜欢的云淡风轻的表情。
待入了后院,进了大厅,正中一张方桌上摆着五六个致的碗碟。瑞王爷在屋里环视一周,并没有其他人,又不好直接问,便婉转的说:
“闻起来很香,必定出自大家之手。”
靳怀远抿唇一笑,没有回答。两人落座,靳怀远先敬了瑞王爷一杯酒,然后先举起筷子:
“尝尝这个京酱肉丝,我用鸡胸肉代替了猪里脊,看是不是变了味道。”
“你?”瑞王爷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都是你做的?”
“是啊,”靳怀远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瑞王爷前面的碟子里,“来这里之前,我特意请鸿运楼的大厨教了我这几道菜,今天还是第一次做了待客,别嫌我怠慢啊。”说着,靳怀远微笑着往瑞王爷身上瞟了一眼,那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顽皮。
“不是说……”瑞王爷被这样的怀远弄的有些迷糊,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王爷听说我成亲生气了?”靳怀远给瑞王爷夹完菜,自顾自的给自己夹了块清宫茄段,放在碟子里却没吃,低着头。
“没有。”瑞王爷看着他,直觉分开这几年,靳怀远变了许多。
“那就好。”靳怀远轻笑,语气神态再没有原来那样的拘谨柔顺,反而大方坦然。
饭毕,两个人喝了茶消了消食,坐在一处聊了几句朝里的人事变迁,看着淡然的怀远,瑞王爷忍不住说了一句:“怀远,你真是长大了。”
怀远摸摸脸,笑了笑:“变化很大么?”
“脸上身形倒没变化,不过多少瘦了一些。”瑞王爷说,“怎么回事,有夫人照顾,应该更装饰了才对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抿着唇,低着头说。
“啊?”
“我没有夫人。”怀远抬起头看着他,再次说,“我骗你的。”
“可是,”瑞王爷喃喃的,“可是,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怀远瞅着他只是笑,“就是想骗。”
瑞王爷看着从没见过的那丝调皮甚至是挑逗的神情,心里一热,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犹疑的看着他。
“王爷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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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变了,其实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否则怎么可能给家里平反报仇呢。”怀远见他不说话,眼里一瞬闪过黯然,“反而以前的那个才不是我。”
瑞王爷沉默,想着以前靳怀远总是腼腆乖顺的样子,早也知道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那个少年一心以恢复父亲清白为己任,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今日想必是因为心愿已了,心头重担放下,便恢复了几分原有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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