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真是应了那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陈淮不想灭亡,于是他选择爆发,明月挡也挡不住。
“你答应过我的。”他的手已经游离在内裤底部了,再逼近几分就是那处。
明月愈发焦急:“我……我是答应过你,可是……也不一定非得是现在啊……啊……”
陈淮明显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手指直接顶着内裤底裆插入小穴之中。再光滑的丝质布料对于柔软的内壁都粗糙得宛如砂纸,明月急急忙忙地扭臀后撤。
“疼……不要……”她难受地哼气,一只鞋子在动作中掉落,明月用光脚蹬他的腿。
见她并非欲迎还拒,陈淮微微松手,将碍事的布扒开,干净的两指并拢,这次真毫无遮挡地插进去。刚碰到花褶,明月就惊弓之鸟般地弹起来,身子更剧烈地扭动。
而这样的摇摆,却是在不知不觉间把手指吞得更深。
“淮哥儿!淮哥儿……不行,不行!”明月担忧地扭头不住看教室外头,生怕有经过的人察觉这里的异常。
抬眼,监控摄像头发着红色的光电,正在正常运作。
陈淮似乎在这哀求声中终于抽回几分冷静,但插弄出爱液的手并未停止动作,只是问:“想要吗?说实话。”
小穴不住地缩紧,明显感觉爱液正在堆积,明月说不出谎言:“想……想要……”
有这句回答就够了。
陈淮环顾四周,发现靠墙柜子旁边有个嵌入墙体的铁门,虚掩着。他单手抱起明月,弯腰让她自己捡起地上那只鞋。小穴仍被指头插出水花,静下来还能听到暧昧的水声,明月只觉得浑身发酸,下身的反应不听使唤。
拉开铁门,发现这是个非常狭窄的空间,里面是几个电表,其余地方仍旧能够挤下两人。
他迈进去,从里扣上铁门,里面无光,黑漆漆一片。
把明月按趴在墙上,他没等她有所动作,就用力下扯。
所有下半身的衣装悉数落地,富于弹性的臀肉在他掌心中,大腿内侧,两道亮晶晶的水痕正在缓慢持续向下流动。
又是一阵衣衫的声,而后臀缝里就挤进来一个东西。
比他的手掌更炙热的东西,坚硬似铁,在黑暗中仅凭这片刻的触碰,便能想想出它的粗大与狰狞。它会毫不仁慈地捅入她的嫩穴内部,粗暴地刮弄壁肉,把她插得四肢无力。
猩红的龟头抵在蚌肉外面,滑动着在淫液的滋润下前后摩擦阴唇缝隙,危险得稍微用力,就会破开两瓣,直挺入内。
明月被这若即若离的摩擦撩拨得两腿发颤,湿润的阴道想要它进来,可理智又害怕他进来。她怕自己忍不住淫叫出声,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是这里吗?”他又挤进来几毫米,如此微妙的距离,可肌肤贴着肌肤,再清楚不过了。
“是……是……”明月急促地喘着气,额头抵到墙壁上,又泼出一股汁水浇在他上面,但她猛然回神,“不,不行……会怀孕的,你直接插进来会怀孕的……”
晚自习的上课里铃声正在此时打响,听得人耳朵长茧的音乐从头顶盘旋而出。
而明月,也就是在这时候,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坚挺的硬物,插了进来。
她努力地缩花径想把他挤出去,可对方的力度更大,顶着她的那股力道,硬生生地捣入到根部,明月无法抑制的呻吟被铃声掩盖:“啊……嗯啊啊……”
惊慌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密丛之间,意外地,竟然摸到一个光滑的橡胶膜。
陈淮的胸膛压倒她背上,在耳边说:“我戴了。”
原来他早有准备。
不。
不如说是蓄谋已久。
随着腰身的挺弄动作,粗大的阳具在小穴里开始进行恣意的捣弄,碾压湿热的内壁,压榨出里面的汁水,飞溅得二人下身泥泞不堪。
奶子被揉的发涨,那力道丝毫不带任何怜惜,左右双乳不在任何相同频率上地被亵玩,小穴被撞得发酸,眼前漆黑一片,脑子里天旋地转地只有被操弄的情景不停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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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很骚,也很紧(h1863)
教室里的人慢慢变多,西府的晚自习很自由,不禁止学生自
你看它礼崩乐坏(H) 分卷阅读79
由讨论。
当然也无法禁止学生讨论学习之外的事情。
“诶诶,明月的位置是空的诶。”就在最靠近铁门的座位上,几个男生扎堆说起来。
“请假了吧,来大姨妈在宿舍休息啥的呗,女生不都这样?”
“我就想知道,奶子大的人,是不是大姨妈都比别人痛?”
紧接着俨然是几声猥琐的笑。
“可别说,她那个奶子是真的大,看得我他妈都想揉爆!”
“我也想,还想掐她的奶头,不知道是不是粉色的。”
“我还想吸,吸得整个奶子都提起来。”
“妈的,你们说的我都硬了!”
“谁没硬啊我操,看着她那个翘奶子我就想回宿舍撸管。”
听见自己这么被他们不客气地在口中意淫着,明月羞恼又愤怒,恨不得冲出去给他们几拳,打到满地找牙跪着叫她爷爷为止。
可是现在,她那双被人惦记的绵团,还在陈淮手中。
“是粉色的。”他悄悄地回答,“吸起来很甜。”
“你”明月见他不仅不安慰自己,反倒顺着他们的话调戏,怒气吸气,却又忽然被猛插一下,撞散所有思绪,“哼啊……”
里面的交合不曾停歇,酸胀的小穴一遍遍地承受肉棒的插弄,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甚在意,只有难填的欲壑刺激两人的大脑,趋势着身体的野性继续动作。
外面的讨论也在继续。
有人感叹:“真他妈骚……”
“不知道是不是处,被几个男的上过了。”
“不是处了吧,我看她大腿之间有缝呢。”
“你傻逼吧,有缝那是因为腿细,给你个两百斤的没缝,你要不要?”
“别说,两百斤的肯定是处!”
令人作呕的笑声再度哄闹,明月的双手刚因为愤怒攥成拳,就在陈淮的挺弄下泄气松开。
明月咬牙切齿,呜咽着喘息对陈淮道:“他们……啊嗯……欺人……太甚!”
“不气,下次拾他们。”陈淮揉弄起她的阴蒂,成功刺激的她双腿再度发软,差点倚着墙滑落,死死捂住嘴害怕泄露出一点呻吟,“但是很骚,也很紧。”
“你学坏了……”明月幽怨。
椅子拖动的声音,聊天的人似乎凑得更近,声音比之前又低几分。
“喂,她今天不是光腿穿的裙子吗,我靠,我一想着那两条细腿盘在我腰上,就他妈想日死她!”
“我想鬼子扛枪!”
“我还想老汉推车呢!”
“呵呵,我他妈观音坐莲。”
越说越恶心了,明月双手堵住耳朵不去听他们那些污言秽语,急促的呼吸中衬衣的纽扣忽然被撑爆开,露出里面花纹俏丽的内衣。
陈淮将她翻过来,面冲自己。抬起明月一条腿,屈膝驾到自己肩膀上,再度挺入:“小心点脚,别踹到门。”
这门从里面锁不上,只是虚掩着的,如果她脚尖踹到,一定会打开。
届时,两人交合的淫态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全班面前。
明月想到这里,担忧害怕中又把蜜穴得更紧,下身小嘴发狠地咬住他的热铁。
迷蒙间,忽而想起,这姿势,可不正是外面那些人说的……
明白过来,明月羞恼地捶陈淮两下。但立马又因为他用力的抽插失去重心,不堪地后背靠在墙上,以奇异的角度再度承受他的占有。
明明没有喊出声,但在粗重的喘息中也已然口干舌燥。
“晚自习几节课?”陈淮问她。
没等到下课,他们肯定是不能从这里出去的。
“三……哼啊……三节……”明月已经找不到浑身的着力点,完全靠他支撑着自己,小穴疲软得只懂得吞吐肉棒,乳罩刚才被他解开,两团肥圆的大奶子摇晃着,明知道他看不见,明月为胸前这样的晃动感到羞耻。
三节课,加上课间,两个半小时多。
“那时间还很长……”他抬起明月支在地面的另一条腿,更加卖力地冲刺。
明月惊恐地扭动挣扎起来:“不……不行……啊!啊嗯……会……会坏掉的……”
被这样不眠不休地猛干两个多小时,她的小穴一定会被他弄坏的!
“你可以的,乖。”陈淮不听她这些话,凶猛得似要捣烂她的巨棍涨得更大,在汹涌的水中继续深入,每一下都死死钉入花心中央,搅得里面痉挛般缩。
刚刚破身的少年,正是克制不住的时刻,积攒多年的力恨不得在这一天全部灌溉给她,明月无力地任由他摆布,到最后喘气都跟不上他抽插的频率。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
被陈淮用废的避孕套装满了他的液,一个又一个地打结扔在两人脚边,第六道铃声终于打响。
“下课喽!回宿舍睡觉咯!”
听见外面传来这样的字眼,明月终于从脱力中支起头,大张的嫩穴里还插着他依然气势汹汹的肉棒,奶尖早就在他不停地搓弄下红肿,腰上、胸前如若有光线,清晰可见的全是青紫色掐痕与吻痕。
明明平时最克制的人,却是现在最放肆的人。
“下……啊啊……下课……嗯……了……”明月有气无力地提醒道,眯着眼睛。
“射完这次,就走。”陈淮死死压住她的臀部,用力顶入,把最后一发浊液灌入其中,看着明月在连续的高潮中不受控地颤抖哽咽,方才作罢。
看见最后一个装满秽物的避孕套被打上结扔到堆积的位置,明月心里想,这周都不要再做了!绝对不要!
防火防盗,防陈淮!
听说大家想淮哥了?两张肉够不够(3)
谁能想到我今天更了四章呢,你们猜我又要休息多久了!
§69.说不正经的呢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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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说不正经的呢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
§69.说不正经的呢
整个晚自习受到那袋子炸鸡味的诱惑,陈槐一进宿舍就赶忙从里面掏出个鸡翅啃起来。可惜的是摸摸热巧的纸杯,虽然温度尚在,但肯定没有刚拿到手那股热劲,味道也要差上几分。
可是有得喝就行了,住校就像是蹲监狱一样,哪有那么多功夫挑三拣四。
她正左手鸡翅根右手鸡块啃得高兴,看见明月无打采地进屋,衣服都不换直接钻被子里,把头都罩住。只是刚刚走过来的姿势,总觉得有些别扭,还捂着腰。
“大姨妈了?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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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手上沾着油,也不好去掀她被子,光是问。
被子里的人声音嗡嗡的:“没,不知道。”
陈槐把手在纸巾上擦两下,胳膊肘夹着被子边缘掀开,露出明月头发散乱的脑袋:“你咋了,吵架了?我帮你骂他去!”
“不是。”明月摇摇头,坐起来,把枕头放腰后垫着,“把鸡块拿过来。”
陈槐舔着手指又回去拿,在塑料袋里翻找几番:“酱要不要?”
“是蒜蓉辣椒的就要。”
陈槐把两个塑料酱盒拿起来一看:“还真都是辣酱,我哥就没打算给我吃吧,人也没见着,神仙似的,你俩到底咋回事,晚自习也没见你,别人问我我都只能说请假了。”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明月就着陈槐的手沾了半个鸡块的酱料塞嘴里,懒洋洋的。
但她昂头的瞬间,衣领里就被陈槐察觉出猫腻。
她用小指勾开那地方一看,这青紫斑驳的,不正是传说中的小草莓!
“卧槽!”陈槐差点没蹦起来,“我哥弄的?”
“啊?”明月看不到那位置,翻身下床拿桌上的镜子。
后腰衣服在刚才被中的摩擦里掀起一点,露出那片皮肤上相同的印记,陈槐在背后看得清清楚楚,眼睛瞪得像灯笼一样大,不禁咋舌。
她趁明月没注意,把她的裙子往上一翻,原本的白色安全裤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大腿内侧的暧昧痕迹。这种地方都有这么粗暴直接的证据,陈槐可不信他们只是玩了“我就蹭蹭我不进去”的游戏。
“嗯?老实交代吧。”陈槐往床上一躺,审犯人一样开始盘问明月,“我哥技术怎么样?”
“这么关心他的性功能,我现在真的怀疑你恋兄。”明月顾左右而言其他,眼神飘忽地钻回自己的床上,拿被子边缘遮住发红的脸。
陈槐横她一眼:“说正经的呢。”
“这个话题就很不正经。”
“那好吧,说不正经的呢!”
明月不想理她。
陈槐又凑过去扯下她的被子,压低了嗓门:“诶诶,他是不是……秒射?”
明月猛地翻起来,看半天陈槐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没答话,又躺回去,裹得比刚才还严实。
“我跟你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太失望,我看网上说,正常男生第一次都会秒……”
“没有!”
终于不堪其扰,明月在被子里,大声喊了句。
陈槐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震,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睛:“真的啊?”
“嗯。”
她把明月的脑袋刨出来,更兴奋了:“求细节,求深入,求更多!”
“你又不是没看见……”明月扯扯衣领,盖住那些痕迹,颇为不自然道。
“我看见的和你说的可不一样!”陈槐赶紧钻到明月的床上,两个人像小时候一样盖着同一个铺盖分享闺房密话。
“那你想知道什么?”
“请分别从硬件、技巧和持久三个方面打分,满分十分。”
这么细节的东西明月怎么可能真告诉她,没好气地瞥她两眼,明月只隐晦道:“嗯……学霸的啪啪啪,也差不多是学霸级的吧。”
“哇哦!”陈槐两眼放光地瞪大眼睛,夸张的表情让明月又转身背对她,不想理会,可她又发现什么细节问题,“可是我刚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宿舍,床也叠得整整齐齐的……奇了怪了,那你们在什么地方办的事?”
好像突然被发现了真正的重点,明月拿起抱枕扔到陈槐脸上,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要你管!”
然后无论陈槐再怎么追问,明月都不多回答她一字一句。
夜里陈槐睡得正熟,明月却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眠。
早晨起床时,她让陈槐给请个假,呆在宿舍没出去。躺床上思索再三,犹豫着给陆与辞拨了个电话,现下能帮上她忙的也只有他了。
“怎么了?”
“陆……陆与辞,我难受……”
“哪里难受,感冒了?”
“你快过来……”
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明白,陆与辞心存狐疑,却还是撇开下午的工作赶去学校。好在这几天都不算忙碌,他人在不在公司其实影响并不大。
宿管阿姨见有个男性在敲女生宿舍的门,虽看对方那样子不像偷鸡摸狗的人,却还是没敢打开,拉开帘子隔着透明玻璃门问:“找谁的?”
“我找213的明月。”
“你是她什么人啊?”
陆与辞想想,可不会像明月那样真说自己是她爸,只随口胡诌道:“我是她表哥。这不是听她生病了,我赶忙送点药过来,顺便看看情况。”
见他真提着个塑料袋子,外面的绿字印的正是知名药房,宿管阿姨打开门,把那里头的药盒都拿出来看几眼,还真是止咳的、退烧的、消肿化痰的还有消炎的,什么都有。
“您这种类还挺全乎。”她这下警惕放松不少,后退几步让他进来,“我带您去吧。”
听到敲门声,明月就知道陆与辞可能是到了。
果不其然,见两人先后走进屋,阿姨还说呢:“明月,你表哥看你来了。”
她莫名其妙地瞧陆与辞,什么时候他们又从父女变成了表兄妹,这关系以后排辈分她都捋不过来:“你终于来了,等好久了都。”
见他们真认识,宿管阿姨才又招呼:“那你们聊吧,我走了啊。”
“诶,老师再见。”明月坐床上乖巧地探着头对她离去的背影喊道,听见屋门关上。
陆与辞把那袋子药扔床头柜上,明月好奇地全拿出来。
“你买这些干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没生病。”
“我不买点药,你们老师能放我进来?”陆与辞坐床边,回答,“怎么了,哪不舒服?”
明月垂下头,好半天没好意思言语。
她行为古怪,陆与辞眉头紧蹙,仔仔细细上下打量她:“说话。”
她这才嗫嚅着启唇:“那……那儿不舒服……”
“哪儿?”
“就是那儿。”
陆与辞啼笑皆非:“你跟我这‘这儿’、‘那儿’的,我可没有读心术。”
“哎呀!”明月也急了,抹不开面子,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就是……下面……不舒服。”
她越说,脑袋埋得越低。
今天实在是有点忙,事情很多,又遇上某大型网络武侠在线交友类游戏大更(……),说好的更新拖到这时候,抱歉_(:3」∠)_
加更后面几天慢慢补!
另外看评论才发现请假条竟然被你们热情的回复刷上去了,导致后来好多不明真相的小伙伴一直催更,以后请假还是开个新章节好了哈哈。
§70.他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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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他是我爸爸
“你把话说清楚。”陆与辞提醒她。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明月这句话是在刻意勾引。
但即使知道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月还是无法就这么大咧咧地说出口,别扭地扯他衣角:“你过来听。”
陆与辞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仍旧俯身,明月掩着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他倏地起身:“严重吗?”
“难受,坐着也难受。”她说完,翻个身又侧躺下,枕他大腿上,惨兮兮的模样。
然而并未打动陆与辞:“娇气。”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换你你试试?”
“我可没你那器官。”
“你要真有我还不说你了呢。”明月气呼呼地翻身,拿头埋进他腿缝中间。
陆与辞颠颠脚尖,手往下摸:“让我看看。”
明月埋着脸摇头,却还是被他拉起来,推倚在床头,枕头垫着屁股,拉开两条腿。
“没穿内裤?”睡裙底下直接就是她毫无遮挡的私处,陆与辞惊讶,手指轻轻触碰那略有红肿的两瓣,就听见明月“嘶”地一声,把腿并紧。
她下意识地推开他的手:“内裤磨得疼。”
“你忍忍。”陆与辞把花瓣分开,手指试探地伸进里面,被熟悉的嫩肉包住。
抬眼看明月,她紧蹙着眉,分不清是疼还是其他缘由。
“里面没什么,就是外面有点肿了。”他埋头在那上面仔细观察几番,“倒是没破皮,还好,就是……”
他手指一刮,便沾到些刚沁出来的蜜。
“嗯?”
明月自然是看出脸边的指头上是些什么东西,羞恼地一把推开,找被子把自己的下半身盖住,装模作样。
可他伸手,把手指放进她唇中,在柔软的舌尖上一抹,仍不善罢甘休,两指夹着她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弄,直到明月发出“唔唔”的抗议。
“跟别的野小子折腾成这模样,然后找我善后,你还真把我当你爹了啊?我左思右想,也觉着这事哪儿没对。想要生活过得去,总得头上带点绿?”
明月被他说得怪别扭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那我是你什么?”
“你是我表哥。”
“得。”伶牙俐齿,白的都能被她搅和搅和说成黑的,陆与辞屈指敲她脑门,“找医生看看吧。”
她立即否决:“不要!”
“女医生。”
“那也不要!”明月拼命摇脑袋。
陆与辞也能理解她的心态:“死要面子。不请也行,那你自己打算怎么办,我接你回家?”
这倒是可以,明月赞同。
“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上课,找借口。”
他虽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到衣柜边找了套衣服拿出来丢她床上。明月眼见是裤子,就不想穿。
“裤裆更磨得难受。”
“就这么一会。”陆与辞戳戳她不满而鼓起来的腮帮子,“我抱你下去行了吧。”
等他们从宿舍离开,正好打下课铃。
明月被个男人公主抱着从宿舍楼走出去,被好些回宿舍的学生看见,虽没大声说什么,可边觑着边互相小声议论的模样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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