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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也有个讨人厌的,真敢大庭广众之下把他们拦住,是那个小四眼。
瞧见他明月就没什么好气,假装看不到,搂紧陆与辞的脖子。
俩人不理他,他倒是给自己加上戏,在宿舍楼门厅那地方就大声嚷嚷着问:“明月,你怎么让人家抱着啊!”
关你屁事。
明月后脑勺对着小四眼,翻了好几个白眼,被陆与辞低眼瞧见,好笑地瞧她。
他们十分默契地把对方当成路障,绕过小四眼往外走。
不被人搭理,这人竟然也丝毫不气馁,一直尾随到停车场。门卫见他紧巴巴地跟在两个人后头,还以为他们认识,并没阻拦。
陆与辞今天开的是辆改装车。
普通品牌的壳子,可是里头从头到尾都被翻修过,早就不是原来的性能。
但外行人是看不出这些门门道道的,小四眼见到车标以后,表情顿时变得十分丰富,那里头,似乎蕴含着些不屑,和同情,还有些高兴?
“这种车居然还有人坐?开出租的都比这个上档次。”他意欲讽刺,“我们家的车可都是宝……”
“砰!”
巨大的车门关闭声,打断他的话。陆与辞坐上驾驶位,打燃发动机。
这时候小四眼才真体会到自己的不受欢迎,暗暗朝那个方向瞅了几眼,清清嗓子:“这是你的谁啊,这么没眼力见,没看见我正跟你说话呢吗。”
像是把陆与辞当成了司机似的。
“他啊……”明月终于舍得对他说几个字,扣上副驾驶的安全带,先看看陆与辞的侧脸,下颌线条完美得让人垂涎。
回头对窗户外的小四眼皮笑肉不笑道,“他是我爸爸。”
“然后呢?”陆与修光着脚丫子,盘腿佝着背坐沙发上,嘴里吐出好几片瓜子皮,“丫什么反应?”
明月趴着,身下垫个枕头,抓起花生仁丢嘴里,嚼得嘎嘣儿响:“没什么反映,憋半天,憋出一句,‘叔叔好’。”
“哈哈哈!”陆与修两手一拍大腿,笑得仰过去,“你们学校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可不是吗,还有纪嫣然呢。”
陈年往事又被明月揪出来,陆与修假意拉着脸哼她,又问:“诶,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请假的,我瞧你这不是从头到脚健康得很嘛。”
“我厌学呗。”
“少糊弄我。”
明月不以为然:“就许你辍学在家,不许我临时逃课啊。”
“什么辍学,我拿了毕业证的!”
“你那个毕业证是咱爸找教育局的熟人弄来的,算什么数。”陆与辞从厨房出来,坐到两人中间,对陆与修说。
“那也是毕业证!”
强词夺理,陆与辞耸肩,转头去摸明月的脚脖子,纤细得他单手就可以握住一整圈。
“还疼吗?”
明月拍拍嘴边的盐粒:“疼。”
这让陆与修更好奇了,把抓手里的瓜子扔回去,两手拍拍沾的残渣,更凑近点:“她到底咋了?”
陆与辞瞅瞅自己弟弟,又看看眼神朝天花板上飞的明月:“你自己问她。”
于是他蹲到明月跟前,右手在她眼睛上晃好几下。
明月被晃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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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烦,两手抓住。
“你和我哥都有小秘密了,不高兴。”
“你爱高兴不高兴。”明月放开他的手,翻身面对沙发里头侧躺,任凭陆与修怎么扒拉都不转身。
他挠挠头,心里冒醋,对着明月的屁股拍几下。
然而对方的反应激烈得和自己预计掌握的力度完全不成正比,明月差点没两脚踹他头上:“别动,疼死啦!”
“我没下重手啊。”陆与修奇怪,用刚才的力度拍自己屁股两下,毫无痛感。
三下两下,他仿佛知道了什么:“你可别是走路上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屁墩儿吧!”
智商被他严重侮辱,明月哪能容下这污水,翻身起来就喊:“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那么笨呢!”
可下身一碰着东西就难受,她说完这句又皱着脸躺下。
“那我只能猜你是纵欲过度伤着那地方了。”
陆与修本意是开个黄腔调侃调侃,可明月在听到这话后表情微微僵硬,虽然瞬间用冷哼掩饰过去,但已被他察出端倪。
“我靠,真是啊?”
这话可没人敢跟腔。
但陆与修一个人念叨得也很开心。
“妈的,真的啊……”
“谁啊这么牛逼。”
“我靠不会是淮哥儿吧?”
“真是淮哥儿啊?”
“淮哥儿第一次这么猛啊!”
“我操我就知道我向他分享的秘诀绝逼有用亲测有效啊,有什么秒射是事前撸一发不能解决的呢,如果有,就两发嘛。”
明月忍无可忍:“你有完没完!”
可是……等一等?
他刚才说了什么?
好像信息量有点大?
“陆小二?”
“诶。”
“你把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啊?哪句?有什么秒射是……”
“你去死吧!”
就说明明应该毫无经验的陈淮为什么一上来就能放大招,合着狗头军师在这呢。
罪魁祸首!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在玩最近很火的手游恋与制作人,李怼怼有那么可爱!
另外评论的留言我都看啦,不用你们刻意回去翻回复,我就统一说啦。
你们的要求都在我的计划中的啦,只不过要根据剧情发展看什么时候放出来比较合适~会有的,都会有的,五花肉会有的,红烧肉也会有的,剧情也会有的。
§71.你泡妞还管售后的?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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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你泡妞还管售后的?
“真的很疼吗?”陆与修被明月连捶好几下以后,抱着脑袋躲到陆与辞背后问。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兄长的肩膀是如此的宽阔伟岸。
明月见陆与辞护着他,没好气地手:“当然啦。”
“怕疼又不想看医生,你也是活该。”陆与辞不客气地数落。
陆与修一摸下巴:“抹点药总能好得快些吧?”
“你有那玩意儿?”
“怎么可能。”陆与修想想,觉得接下来的话当着明月说出口不太妥当,拿起手机发群里。
倒挂金钩(6人)
陆与修:你和晋阳哥以前可没少泡妞,这点储备还没有?
陆与辞:你泡妞还管售后的?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很快被其他看到消息提示的人询问,稍作解释以后,一直保持着潜水状态的陈淮瞬间到无数条@他的消息,清一色的夸张吹捧,看不出到底是夸是损。
但陆与修还是从明月不知道的门路弄来了点药,下午就给拿回家。
“人家说了,这东西效果特别好,轻微肿痛不出一天就能完全恢复,甚至比原来还水灵呢!”他夸夸其谈的模样,宛如街头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
明月用指尖剜起来一点,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倒是清清淡淡的没什么药味,更没有什么奇怪的香味。
“你自己能行吗?”陆与修不放心地问明月。
再不行也得行啊,比起这两个豺狼虎豹,她还是更相信自己。
“这有什么不行的,涂个药我还不会啊。”
陆与修却不这么认为:“你连自己肿在哪都找不见。”
“那我不会看啊!”明月找来个小镜子,拿着药膏躲进房间里,一手把着镜子一手摸索着上药。但出于角度和姿势的限制,实际操作比她想象中麻烦些。
陆与辞早预料到这状况,站在门外叩几响。
“需要帮忙吗?”
正把自己蜷成个球的明月赶紧调整好不雅姿势,瘪瘪嘴,认命让步:“进来吧。”
跟在陆与辞后面进来的还有陆与修那个二逼。
他自告奋勇:“我来帮你!”
但明月一点也不想感谢他,他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连陆与辞也话里有话地提醒:“她可没伤着里面。”
“我知道!我是那样的人吗!”陆与修一摆手,正直得宛如柳下惠。
另外两人都摸摸鼻子,你可不就是那样的人吗。
但他下手到底是没轻没重的,对着那地方本就让人心神荡漾,陆与修前面还能把持住,可过会抬眼看到明月的脸也跟自己似的红扑扑,就顾不得力道,失神间用力按上去。
“哎呀!”明月的花穴口和整个人都是一缩,埋怨地撅起嘴,用眼神控诉。
从里面微微流出来的几滴晶莹,更是让陆与修看直了眼。
“瞧你这德性。”一直抱着胸旁观监督的陆与辞轻嘲着他,从后头揪住陆与修的衣领,把他拖开。
黄毛小子就是黄毛小子,一点定力都没有。
被双双嫌弃的陆与修理好领子,忿忿从屋里出去,不想再和他们呆在一起,避即将到来的轮番口头攻击。
陆与辞在床边蹲下,脸和床面齐平。对靠在墙上的明月招手:“坐过来点。”
她往外挪了一点,陆与辞拍拍床沿:“到这来。”
明月便侧过脸又往他那里挪了些,张开的双腿中央与他的脸顿时近在咫尺,就连呼气都无比分明。
他将两根手指,忽然地,插入了嫩穴内部。
“啊!”明月不由得惊到,紧张间穴口瞬即闭合咬住他,“你刚还提醒陆小二说我没伤到里面呢……”
“我知道。”陆与辞这么说,却一点改正的意思也没有。
他并拢的两指在里面轻轻分开几毫米,就看到小穴被撑大,红肿的肉瓣也随之向两边张开,“疼吗?”
明月撑着身子的胳膊弯曲着,忍下些喉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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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哼唧:“不……疼……”
他便又缓缓在里面抽插了两三下,看见明月整个下半身的肌肉都忽然绷紧,屁股因此而抬起些高度,却令他的动作更方便。
“唔……哼……”明月仍旧努力克制着。
被蹂躏过的嫩处红色也提醒着他掌控分寸,陆与辞只是这样弄几次,就在她发出第一阵控制不住的娇吟中退出。
而后是一阵令人舒缓的柔滑感覆盖住她的私处,略带通透感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贝肉上,下手轻柔,原本凝胶的质地在二人的体温下渐渐化开,附着在皮肤表面。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其他,竟让明月真觉得比之前舒缓了许多。
“舒服了?”陆与辞扣上塑料药盒盖子,抬眸问她。
一语双关的弦外之音异常清晰。
她刻意作对,不管什么话都要同他对着干:“不舒服。”
“哦……里面不舒服还是外面不舒服?”
越来越露骨的言辞调戏,明月起腿来躲进床铺深处,对这个老流氓行径表达无声的抵制。
陆与辞浅笑几声,放过她:“好好休息吧。”
晚上睡觉时,陆与修也少有地没折腾明月,就连其他便宜都克制,恐怕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光着上半身躺床上,左手胳膊垫着脑袋,右手在明月光滑的肩头来回抚摸,她趴在他胸膛,睡裙单薄的布料在紧贴着的两个滚烫身躯之间宛如不存在。
明月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着。脑袋一歪,从他身上掉下去。
这一下反倒给吓清醒了。
“你接着睡呗。”他又把她捞回来,固定在自己颈窝。
可她却说:“睡不着了,你怎么不睡?”
陆与修声音沙哑地:“我也睡不着啊。”
软香玉在怀,只能看不能摸,他虽能控制行为,但不是心如止水。
特别是屋外头还能听到爸妈看电视的声音,夹杂着时不时的交流对话,他们却在里面几乎是半裸着的黏做一团,那种胆战心惊却又无比刺激的感觉让人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明月贴着他身子的两乳柔软触感这么明显,胳膊只是搂在他腰上,都能让他的小腹紧。
“憋得慌吗?”她也知道他的苦处,“其实我也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的呀。”
然而陆与修还是摇头:“不急这么一会。”
从他性意识觉醒开始,对着毫无警惕仍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明月就总是产生冲动,当然也只对她冲动。
但那时候都被他强忍着压下来了,这会又算得了什么。
明月这次,倒是提醒了他,她还嫩的很,需要慢慢开发,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好吧。”反正他坚持,明月也不多劝。
仰头看到陆与修垫脑袋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个珠串,像是檀木的,颜色款式都很简单古朴。
“你这手串哪来的?”她指指,问。
“噢。”陆与修被她提到才想起这东西,抽出手把珠串摘下来递给她玩,“前两天老头去五台山给请的,说什么还请住持开过光。”
明月学着和尚念经那样把珠串在手里转着玩,就着夜里微弱的光看看珠子上的木头纹路:“你还信这个?”
“我才不信,戴着玩玩而已。”陆与修回答,顿了顿,又补充,“佛祖他老人家普度众生怪辛苦的,我给他减点压力,就不用渡我了。”
明月没言语,给他戴回去,又埋下去培养睡意。
陆与修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背上拍着,望着上铺的床板,心里想别的事。
反正呢,有别人渡他。
管她是渡成佛还是渡成魔。
72.我可不好这口(h2545/3421)(珍珠六百加更)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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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我可不好这口(h2545/3421)(珍珠六百加更)
因为这点小伤再加上明月嘤嘤嘤地装可怜,她愣是在家里连躺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横竖陆与修成天闲在家里,正巧给她端茶倒水,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摆床边喂给她吃下去。
其实擦了药第二天,她就如同陆与修吹嘘的,基本恢复完全。后面只不过是念叨着什么“反弹”、“复发”的博取大家同情,像是个睁着眼睛的植物人,从床躺到沙发,只出一张嘴。
等她想出去活动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周五。
每周学校住宿的学生们周五就集体回家,周五下午的课都要比其他四天少两节,明月这么想,再返回学校上课好像也没多大意义,陆与修这张脸成天在她跟前晃,早都看烦了。本寻思着去找高晋阳,可他这几天下部队去,手机上都找不到,别说活人。
想来想去,还不是只能叨扰陆与辞。
其实她倒也不是因为呆家里太长时间闷得慌才想出门,要是条件允许,明月甚至能做到一个月不出家门。
不过是因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陆妈妈对待陆与修的指责三连
“大学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死。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两年了!”
“这么大个人,家务都不知道帮忙,就知道伸手要钱!”
“赔钱货,看着你就心烦,麻将都打输好几盘。”
前两个陆与修还认,最后一个却是委屈:“妈,你麻将打输了那是水平问题,关我什么事!”
陆妈妈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打麻将的时候想起你就着急,一着急打错好几张牌,当然赖你。”
总之陆与修很头疼,想逃出家避难。
明月也很头疼,也想逃出家避难。
不管陆与修逃不逃得了,反正明月是先溜了。
陆与辞下午还有些工作,便把明月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扔给她台电脑和平板,让她自己玩,他先处理公事。
明月本就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呆着,这会也不吵不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沉浸得挺开心,办公室里偶有出现的不过是她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的声音,和陆与辞时不时打电话处理事务的谈话声。
等明月觉得看屏幕太久眼睛有些酸累,抬眼看大玻璃窗外的天,已经只能剩最后一缕夕阳。
办公室里也几乎暗了下来,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陆与辞竟然帮她打开了身旁的落地灯,光线虽然昏黄但并不算暗淡,难怪她一直没有察觉天色的变化。
处理完大部分工作,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陆与辞抬头先看到的是蜷在单人沙发里的明月。
今天的她,也依旧光腿穿着绒裙,玫瑰豆沙色的尖头鞋早就被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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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腿屈膝用胳膊环着,一腿顺着沙发耷拉下来,红色的指甲油边缘已有些残缺。
她正低头玩自己的手指,歪着脑袋,灯光正巧照得她浑身一半明一半暗。
颈窝、锁骨和脚踝的阴影异常明显。
察觉到唯一的光源被挡住,明月抬起下巴,见陆与辞的发丝在光芒下都格外清晰。
他喉咙上下动动:“好了吗?”
本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电脑玩得怎么样,明月想点头,正点到一半,又注意到陆与辞的眼神。
才明白他问的恐怕是另一件事。
但答案却都是一样的:“好了。”
“我检查检查。”
他蹲下来,虽这么说着,却是捧起来那只垂着的脚,拇指在踝关节上摩挲。
每次他触碰自己时,明月都觉得陆与辞的体温格外的灼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她若是冰,他并不算火,却是一壶滚烫的开水,淋下来,将她融化的同时,也能吞并她。
陆与辞的吻落在明月的小腿肚上,她心尖发颤。
细细碎碎的触感渐渐向上,吻到她的膝盖窝,吻过她的大腿,吻在她的腿根处,下身的衣着层层剥离。
他还是未触碰那个地方,站起来。身高差让陆与辞显得居高临下,俯首的表情怎样都气势逼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抬手抚过明月的下巴,和唇瓣。
明月垂着眸子,微颤的睫毛在阴影下更显浓密。她脱掉立领毛衣,脱掉保暖的秋衣,在陆与辞的注视下,解开内衣扣。剧烈起伏的胸膛,两颗红豆也随着上下。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沙发的两边,水灵灵的下身嫩花正对着他绽放。
明月羞怯地顾不得双乳的袒露,两手交叠遮住私处。
但他吩咐:“拿开。”
说话的声音中已经夹杂着粗气。
明月踌躇两番,却没动弹,他的目光实在是太有侵略性,明明只是看着,却让她比被抚摸过还敏感。
陆与辞没有心情再重复第二遍,抬手朝明月的脸伸过去。
她下意识闭眼,却是听到耳边,刚被自己脱下搭在沙发背上的皮带被抽走。下个瞬间,手腕便被他捆住,双臂向上抬起,弯肘甩到脑后。
行云流水,明月竟在这奇怪的气氛和气场间没有任何的反抗。
尽管,她因此刻姿势而更挺起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隐藏在稀疏耻毛中的蜜穴,都被他不带任何掩饰地直盯着。直到现在,陆与辞未曾触碰她任何脆弱的部位,却已经搅乱明月的呼吸节奏。
原来光是被人看着也能生出如此大的羞耻感,不亚于语言上的挑逗,和身体触碰的撩拨。
神经少有松懈,一股暖流忽然就顺着小腹朝下涌出去。
第一滩蜜汁,在陆与辞的注视下,从孱弱的嫩红细缝中流出来。
他看到,笑起来。
这个笑声让明月羞意更重,连着两股热浪再接连而出,汇成一股,朝后穴的方向流淌。
“动情了……”陆与辞一张嘴,就是毫不留情地点破她的现状。
他挪动步伐,绕到她后面,明月看不见陆与辞在做什么,却忽然感觉整个沙发连同自己开始旋转,一百八十度。然后电动的百叶窗忽然就在他的控制下,缓缓升起。
明月惊恐地瞪大眼睛。
从地面一点点浮现在眼前的,是玻璃墙外面,在自己的小隔间里噼里啪啦打着键盘的员工,更有些穿着高跟鞋,步伐匆忙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可是她,全身赤裸,所有私密的位置都无所遮掩,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别害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陆与辞弯下腰来,额头与她平齐,安抚着。
“不……不行……”明月纵使知道,却还是不断摇头。
陆与辞却眼神流转,看到后方的壁柜,仿若发现什么更新奇的东西。
他取出里面的一个木盒子,打开,是他图新鲜买的特殊尺寸雪茄,然而事实证明体验并不算太好,抽过半根以后其他的就被他完全搁置。
现在却是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他的胳膊从明月后方顺着锁骨伸下来,她低头就看见,陆与辞捏着那根雪茄,另一手分开她的阴唇,把这东西轻轻地推入了她体内。
烟纸与她的内壁娇肉互相摩擦,是完全不同于手指和阳具的感觉,明月忍不住发出胆颤的哼吟:“这……啊……啊嗯……这是什么!”
陆与辞只是把它推进去一半便不再动,明月紧穴肉想把陌生的物体挤出去,可没有任何效果。
接着,他擦燃一根火柴。
明月眼前映着火光,在自己体内的物件,并未被淫水打湿的顶端部分被点燃,冒出一缕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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