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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这什么啊?淮哥儿手绘版春宫图册?”明月只瞄了几眼就受不了地合上,烫手似的把它甩出去。
陈槐却又笑得暧昧地爬去捡回来:“说春宫图册真是太低级了,你见过讲解得这么详细的春宫图吗,还带打星的你看这个,难度三星、女方快感四星、男方快感三星、技术要求两星……啧啧,真是没得说。而且你没发现吧,后面还有个实验记录表。”
“实验?”明月瞬间想歪。
“避孕套的尺寸和气味调查研究报告。”陈槐翻开给她看,一边看一边笑得肚子都开始抽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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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你看其中有好几个打勾了,后面备注写的‘这个叫声比较大’,这个‘扭得比较好看’,还有这个‘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明月跟着她手指点的位置看纸上内容,脸冒得通红,却自己又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什么东西呀!”
“不能我一个人笑,我要发给陆二看。”陈槐说着就掏出手机,快速对着其中几页拍摄。
“你发给他干什么!”明月去抢夺,陈槐拼命反抗,把自己拱成一个球,手机藏在怀里发送成功。
等明月好不容易夺过来想要撤回时,已经过了时间。
她气喘吁吁又气呼呼地瞪陈槐,看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就来气,跑出去寻找陈淮的安慰,一起拾他妹妹,可他竟然不在房间里,下楼去问,陈姨说他被阿泽约着去图书馆了。
明月看新闻联播都已经开始:“这时候图书馆还开门?”
“他说开到九点。”陈姨不住感叹,“阿泽现在是真的用心,这个时候了还要去图书馆学习。”
而陈槐在楼上已经到陆与修的回话。
陆与修:已转发到群里
陈槐:哪个群?二区大群没看到消息提示啊
陆与修:我们男生自己的群
陈槐:这样哦
陆与修:本来一开始是想着总有些话不方便跟你们女孩说拉的群,后来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话题就只剩下一个
陈槐:[emoji_moon]?
陆与修:……对
同时,群里面也到陆与修转发的图片。
倒挂金钩(6人)
陆与修:[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陆与辞:淮哥的字迹?
陆与修:bingo
徐同尘:我刚大概看了看,内容很详尽……
陆与修: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学霸吧
徐同尘:@zzze 你看看人家,同样没经验,淮哥去做笔记,你呢?害我都差点被拉下水
陆与修:刚阿泽打我
赵和泽:谁让你说我垃圾
陆与辞:你们俩在一起?
赵和泽:嗯,正在回家路上
高晋阳:啧
陈淮:?
陈淮:你们快到大院门口告诉我
赵和泽:ok
等陈淮到家时天气预报都已经结束,正放着那个从小听到大的音乐。一见他上楼,明月就把看热闹的陈槐堵回她房间里,拿着笔记本找陈淮算总帐。
她先问的是:“你去哪了?”
“去图书馆看会书。”陈淮看见她手里那个本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并不打算主动解释,先回答明月的问题。
明月觉得奇怪,陈淮虽然说话简单,但从来都是会一句话里把所有信息透露,这时候他却没说是和谁一起去的,便习惯性追问:“一个人?”
“嗯。”
可是明明刚陈姨说是阿泽约他。
陈姨不可能在这上面撒谎,陈淮也不会对自己撒谎,那说明是他骗了陈姨,赵和泽并没有去图书馆。
那他干什么去了?这不是明月这时候要考虑的事情。
“这是你写的?”她抬起下巴,叉腰,做出拷问的模样。
陈淮供认不讳:“嗯。”
“你……你写这个干什么呀!”明月又羞又急,跺着脚埋怨,刚他没回来的时候,半分钟就能听到陈槐憋不住的笑声,虽然她说是在笑他,可明月总觉得自己也被笑了进去。
陈淮的回答更让她无奈:“为了让你舒服。”
明月都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我……”
他便偏着脑袋问:“你不舒服?”
这句话问得……明月低下头,小声道:“还……还可以吧,就是时间有点太久,我下面都肿了……”
“幸亏阿泽给你弄来药。”陈淮想到这事也有些自责,“对不起,是我考虑太少,忘了视频里那些人都是专业的演员,而且还经过剪辑,可你还很稚嫩。”
他总是这样直言直语的,让明月不好意思的同时又心软,本就已经原谅他,这时候也并未追究,而是抓住第一句话:“药是阿泽弄的?”
“对,陆与修没告诉你?”
“没有。”明月心里品着这几句,赵和泽能从什么渠道弄来这种药?她能想到的,估计也就是找严斯莹了,要真是这样,他们不告诉她就能理解,可又让明月心里为自己不平。
她明明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的人!
可想起刚听到的纪嫣然那事,又没了底气。这倒是她不对,抓住点蛛丝马迹,连向赵和泽亲口求证,让他辩解几句的机会都没有,就给他判了死刑。这次他们这样草木皆兵,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说少错。
这边想通了,陈淮又这么直不楞登地瞧着她,明月生出几分戏弄的意思。
故意勾着唇道:“其实你也不用那么麻烦嘛,有什么感想,直接问我就好呀,何必靠猜的呢。”
她手指的就是避孕套实验报告的备注那栏,“这个嘛……是还可以,不过感觉太油了,很奇怪。这个味道是不错,可是太浓,还有这个……”
“那这个呢?”陈淮指着一个西瓜味的问她。
明月挠挠脑袋:“这个我怎么没印象。”
“就是第三次用的。”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明月那天被他翻来覆去要那么多次,连一共有多少都不知道,他说第三次,那就更记不住。
况且他说得这么直接,明月脑海里不禁冒出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回忆,绞着手指:“忘了……”
“就是我从后面进去那次。”
“你从后面进去好多次……”明月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害臊。
说得也对,陈淮垂着眼睑又想,复而抬头:“就是你一直说‘还要还要’那次。”
怪说不得这栏的备注他写了个“要了很多次”。
明月脸忽然涨得通红,真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明明本来是想看他哑口无言无力辩解的模样才过来,怎么这时候说不出话的却变成了自己。
她羞恼地一下合上本子:“记、记不得了!算了算了,天色这么晚,我先回陆小二他家去。”
作势要走,陈淮拉住她的手腕,不满:“你不睡在这边?”
“在学校天天和槐妹睡一起,现在没心情。”
陈淮松开手,有些不喜欢她和妹妹一起住校这件事了。就因为这个,她已经超过两个月没来自己家过夜,总是白天串串门,晚上就跑回别处。
更何况现在不比以前,那会大家还有所敛,现在可是都放开了……
不知道眼前这块小肥肉天天喂给多少狼,他却因为上次许久没占到些便宜。
不过总是比远在太平洋那边只能靠视频解馋的徐同尘好,想想他,陈淮又平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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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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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明月到家的时候,是陆与修给开的门,这倒是很正常,只是家里的气氛安静得有些不太正常。
而且门口摆着一双明显就是陆爸才会穿的中老年男子款式皮鞋,但是却没听到他对自己豪迈的招呼声。这个点不正应该是他们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吗,离睡觉还有一会呢,怎么客厅空荡荡的?
等明月换好鞋子进屋,看见陆与修刚关掉祠堂的灯,从那屋出来。
一般动用到祠堂,无非两个时间。重大节日给供奉的牌位拜一拜,不然就是孩子惹了祸在里头接受所谓“家法处置”。陆与辞从来没被这么处置过,但陆与修可是祠堂常客。
是以明月条件反射地就问:“又被打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陆与修不隐瞒:“没事,不疼。老头子现在一把年纪压根打不过我,我这是给他留着面儿,配合一下而已。”
他这么说,明月却不能就放下心:“打的哪儿?”
陆与修指指小腿肚。
“拿什么打的?”
“笤帚。”
光是听着就皮下一紧,家里的笤帚可是根细钢管,陆与修又不躲闪地生挨,不知道腿上会有多惨重。
明月把他推进屋里,叫他脱裤子。
陆与修跟个贞洁烈夫似的,问:“你要干什么,这会我可满足不了你。”
要不是看在他现在是伤患,明月肯定要给他来几拳。不过玩笑归玩笑,陆与修还是脱下裤子让她看自己腿上的一道道淤血,反正瞧见她心疼自己那模样,他心里就甜了大半,恨不得再找老头子多打几下。
“你这个要几天才能消呀。”明月看见那紫色周围还有转青的痕迹,就知道下手多重,想给他揉开淤青,却又害怕自己不知轻重,反而加剧伤势。
“没事,反正现在是冬天,都穿着长裤,多等几天它自己消也是一样的。”陆与修朝明月压过去,她脑袋顺势陷进蓬松枕头里,两只不规矩的手在衣服里到处乱摸,抓住两团浑圆肆意揉弄,“只是现在腿脚不方便,不能弄你了,你可别想我想太紧。”
明月见不得他这不正经的模样,抬手在他胳膊上一拧:“把手拿出去,谁跟你似的天天就想着那种事,发情的种猪!”
虽然动作间陆与修没吭一气,可明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大臂肌肉忽然紧绷,察觉有异,掀他衣角。
“干什么干什么,说了不能弄你,有这么着急吗!”陆与修遮遮掩掩的,嘴上还没个正经话。
指着腰上那些擦破皮的痕迹,与小腿上的形状都全然不一样,明月质问:“你又出去打架了?怪说不得陆叔叔要打你,活该。你说你都毕业了,哪还有那么多深仇大恨的要上赶着去解决,还是说闲在家里发霉了非要找人活动筋骨?”
摸着他后腰上几处一直就没消下去的疤,明月碎碎念得宛如陈姨,“你看这,几年了,都没消下去。”
“这是男人的勋章,你不懂。”陆与修抓住她的手,这细皮嫩肉摸来摸去的,都快给他摸出感觉来,可得及时制止,不然接下来他可无法控制。
“高晋阳那种战场上留下的疤才叫勋章,你这是中二病残余的黑历史。”
这话可不悦耳,陆与修拍拍她的屁股:“你就可劲偏向他吧,回头有你受的。”
明月不知道他此话从哪里讲起,只觉得是在找理由。
周日返校先回宿舍放东西,两个人正把这周带的衣物挂进衣柜里,敞开的房门被人迅速敲两声后直接推开。
陈槐正巧面对着门,抬眼就看到进来的是纪嫣然,有些疑惑,却还是笑着招呼:“你怎么来啦?”
但对方的表情并不如同她一样闲适。
关上门,双手抱胸靠在墙边,问:“你和李学长在一起了?”
“啊?”陈槐先是惊讶,然后磕磕巴巴地回答,“还……还没有……”
虽然李学长现在总是每天都和她保持联系,时不时还给她塞点小零食,但要说确认关系,却还没有。甚至说,陈槐明确地能感觉到李学长对她有意思,却一直不曾主动表白。
但也正合她意,陈槐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真的把初恋交给这个人。
“‘还’没有。”纪嫣然抿着这个说法,忽然冷笑,“陈槐,你现在在跟我装糊涂?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别人我不说,你陈槐在学校朋友那么多,不可能没听说过我和李学长的事,你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陈槐有些无措,看看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明月,替自己辩解起来,“你们两个人关系是很好,经常一起聚会,他跟我说过,但是朋友是朋友,并不影响我和他……”
纪嫣然终于听不下去,抬下巴大声打断她:“你他妈装什么白莲花呢!是个人都知道我和他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还‘聚会’?真会偷换概念,两个人的单独约会也能被你说成是聚会,不去当记者可真是屈才了!”她环顾这个宿舍,轻蔑道,“213牛逼啊,住着一个婊子,一个白莲,不是一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
她撂下这句话,转身摔上门。
“砰”的一声,整层楼都震天响。
陈槐怔了半晌,没了拾衣服的心情,把手头的东西随手搁到桌上,跌坐回椅子,转面看到半低着头表情忽闪的明月,颤着唇瓣,有些不敢相信地出声。
“我记得,和李学长的事,我只告诉过你。”
明月听到这句话以后,眼睛就开始猛眨,咽咽口水。
“纪嫣然为什么会知道?是你说的。那你为什么要说?”陈槐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因为你早知道李学长和她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知道李学长脚踏两条船,把她玩得团团转,你想看她出丑。哪怕”
明月小声接下:“也会伤害到你。”
“你还知道啊。”陈槐心里却是更凉,“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上一个渣男,不仅不提醒我,甚至利用这件事、利用我去攻击纪嫣然,你怎么想的?”
陈槐越说越不可置信起来,怒极反笑,“明月,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从小到大,我把床分给你,把衣服分给你,吃的分给你,只要是我能想到的我都打心眼里愿意分你一半,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最支持你的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槐妹,我……”
“以前有人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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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关系那么亲近,我觉得那是他们不了解你,我说明月清高是清高,但是一旦成为你的朋友,你是很仗义的。结果呢?这就是你的仗义?那你他妈可真是太仗义了!”
明月听她这么说,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做过分了,站起来想要去抓陈槐的手。
她甩开:“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这个月,请你别来我家了。”
§77.因为皇冠会掉(藏六百加更)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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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因为皇冠会掉(藏六百加更)
尽管是同桌,但是课桌那么大,陈槐有心存着不搭理明月的意思,整个晚自习愣是没触碰到她一下,写字时胳膊肘不小心撞到的都没有,连无意间往这边瞟的眼神都刻意避开。
现在整个教室里都环绕着女生的议论声,毕竟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就在自己班里,难不会往陈槐看。
人人都道纪嫣然平时在学校里趾高气昂的,对李学长那向来是如同所有物一样看待,平时跟人说起来也仿佛他对她有多体贴又专情,甚至于低三下四的程度。哪知道她口中的老实人,其实私底下还泡着别的妞,可真是使劲打了纪嫣然的脸好几巴掌。
punching the face,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看她纪嫣然以后怎么吹,这个陈槐也是厉害,不声不响地就勾搭上被别人贴过标签的男人,长得美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大家越是这么明里暗里地观察陈槐,她心里的火自然也就窝得更旺,更不想搭理明月。
奇怪的是平时吵吵嚷嚷不停的后排竟然今天出奇得有点安静,大家这才发现角落那个n人组此刻竟然只剩一个猫在那里,嘴角还有些奇怪的淤青,像是被人打过。
明月还记着上次他们是怎么议论自己的呢,只觉得报应来得真及时。
却是陈槐,看到以后,冷不丁来一句:“把两个男人都玩得团团转,为你赴汤蹈火的,还真不知道是给灌了什么迷魂药。”
阴阳怪气的语调,重复的可不是据说纪嫣然评论明月的原话。
明月听见,刚朝陈槐看过去,对方却又淡漠地转过头,看桌上的书去,摆出一派“请勿靠近”的样子。
明月本来在学校的人缘就很一般,陈槐打定主意不理她,午饭和晚饭她都只能独自去。
一个人吃食堂简直无异于公开处刑,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会问:“哎呀你怎么一个人呀?”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你真可怜,吃饭都没人陪。
这样还不如不吃,明月死要面子,不想被人觉得很狼狈,撑过了寂寞的午饭,晚饭索性不去。
今天有社团活动训练,她无事可做,便早早地就过去。
却也真是奇怪,每次她都以为自己是最早一个,可每次排练厅里总是已经有人,今天是那个中二病。
她正拿着台本声情并茂地一人分饰两角演得开心,念的是《白鹿原》的经典选段。
看到明月进来,她说到一半的台词忽然卡住,起表演中的姿势和表情:“来得这么早,没吃晚饭?”
“没有。”
中二病并不意外,甚至意味深长地补一句:“也对,毕竟没人陪嘛。”
“你什么意思?”她突如其来的嘲讽让明月很不舒服。
“没什么意思。”
明月看着她的表情想了几番,忽然抬眉毛:“你阴我!”
“别这么说呀,我可什么都没做。”中二病笑嘻嘻摆手,“陈槐和李渣男的事是你说出去的,让纪嫣然被人嘲笑也是你的本意,我只不过是作为学姐,向你讲了讲其中内幕,不算阴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我当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纪嫣然有矛盾,总想找机会压她一头,就给你送了个机会。反正你和陈槐一起长大,她也没被渣男骗身骗心,顶多被人指点几天,早晚会原谅你。”
“你和纪嫣然有过节?”
中二病听见这问题倒是笑得更开:“你要是多看点tvb,就应该猜得到自古副社长和社长是无法完全一心的。”
她说的话向来半真半假,明月这会也不知道该不该信,没讲话时,肚子倒先咕噜咕噜叫起来。
“饿了吧?”
“嗯。”明月有些尴尬,这几声让她刚才那点气势全无,“饿得快哭出来了。”
她如此坦诚,中二病却做出个双手紧握眺望窗外的模样:“想哭的时候,就仰望天空,这样……”
“眼泪就会流进心里了?”
“你知道呀。”
这个时候哪有心情跟她开无聊的玩笑,明月翻个白眼:“那你为啥不倒立呢。”
本是无心的一句吐槽,哪知中二病却忽然敛起神色,佯装认真道:“因为皇冠会掉。”
行,论非主流语录,还是就服你。
明月没再接下去,想着赶紧去小卖部买个面包垫垫肚子。
中二病却又喊她:“早听说过,二区的明月姑娘,就像是二区的小公主,人人捧着,人人爱着。”
本都推开门的明月,意外地顿住步子,转身:“你早知道我?”
“我叔父在总参上班。”中二病解释,歪着头对她眨眨眼,“可是明月公主不知道,没了那些人给你当靠山,你什么也不是。”
今天陈槐的事,就是她上的一课。
娇蛮可以,任性可以。只是太过娇蛮,太过任性,而让人感到不太可爱,就不行了。
以前她明明懂的,只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让明月恍惚间忘记,这会忽然又想起来。拿捏不住度的姑娘,不讨人喜欢。
“你这人真难懂。”明月对她说。
之前以为她只是个中二病,后来发现她并不像表面那么蠢。
更以为她是扮猪吃老虎的时候,又对自己来了这么句可以说很诚恳的忠告。
可中二病耸耸肩:“我很好懂的,我就是个中二病嘛。”
明月这才觉得,不要低估身边的每一个人,大家都不是真的傻子。
把一切想清楚后,明月打算找陈槐道歉,可她还在气头上,没怎么理会她。
明月被宠到大,最不会的一个是安慰人,另一个就是道歉,吃了闭门羹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电话给陆与辞求助,三言两语说了经过,自己反倒先委屈起来,总有种她都让步了陈槐怎么还不领情的态度。
“凭什么你道了歉人家就要原谅你。”陆与辞给她讲着道理。
明月还不听:“那我早告诉她我不喜欢纪嫣然的时




你看它礼崩乐坏(H) 分卷阅读91
候,她还跟人家看着挺亲近呢,我那时候说啥啦。”
“一码事归一码事。”
“本来就是一码事,说我不照顾她的心情,那她也没照顾我的心情呀。”明月嘴巴撅得老高。
陆与辞手指敲打着桌面,却道:“宝贝儿,你是二区长大的孩子,也该比同龄人更早学会用大人的眼光看所有事情了。”
明月不懂,皱着眉毛问:“什么意思?”
“客观来说,就算你和那个纪嫣然不合,槐妹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和她划清界限,因为她并没有对槐妹做过任何不对的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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