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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上位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香菇
她躺在榻上浑身都疼根本动弹不得,两行清泪缓缓从眼中流下,徽锦一睁眼看到这副情景,心疼的去劝:“娘娘您在坐月子,哭不得,得落下了病。”
尹淑妃眼睛一闭,问徽锦:“徽锦,你不恨我吗?”
徽锦一愣,思绪却回到了十二岁那年,她卖身葬父,因长着一张俏脸被地.痞.流.氓瞧上,多亏了尹淑妃买下了她,多年来又待她极好,如若当初尹淑妃没有救她,她就是低等人家的奴婢,可能连妾都当不成,如今她是皇上的妃子,她又有何可恨呢。
如果非说有那么些难过,可能是一种背叛感吧,自己一直以来最信任依赖的人,突然算计了自己。可她只是个奴才,为主子做事是本分,尹淑妃以往没有用她,那是情分。
徽锦摇摇头道:“如果没有娘娘,徽锦恐怕早已被那地痞无赖折磨死了,哪还能有今日的徽锦,徽锦怎会恨娘娘,徽锦欠娘娘的,唯有用整个今生来还。”
徽锦说的话并无多感人,却让尹淑妃更为愧疚,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勉强开口道:“徽锦,是我对不住你,在这个地方,唯独你对我是真心。”
徽锦掏出帕子为尹淑妃轻轻的擦着泪,声音坚定:“不,娘娘,您以后还有五皇子。”
即便柳如颜怀有身孕,也为错过向皇后请安的环节,在寝宫歇着也是歇着,闲来无趣得很,还不如去请安,看看热闹,动动脑子来的好。
这场请安注定不一般,因着昨日后宫的两大喜事,各宫人又是各怀心事,原本尹淑妃就快临盆了,大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现下一直以来都格外受宠的柳如颜突然有了身孕,却叫各宫主子头疼不已了,觉得威胁大得很。
说句心里话,晋位是个梦想,但是谁还没个梦想,贤妃之位空着,谁还不能垂涎一下了,可是柳如颜有孕,这对于她们的梦想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致命打击。
陈皇后身为国母,心里再不乐意也还是要说体面话,她看向柳如颜,端庄高贵:“昨个这后宫出了两件喜事,其一是尹淑妃生了个小皇子,太后娘娘与皇上都欢喜的紧,这其二,便是柳昭仪有了身孕,尹淑妃同柳昭仪皆有功,柳昭仪有孕这阵子,可以不必总来请安了,身子要紧。”
柳如颜真是不得不佩服皇后的能屈能伸,果然当国母也要忍人所不能忍,她笑着回道:“妾第一次为人母,也颇为恍惚,还记得刚入宫时娘娘您的□□,在后宫,便是要好好伺候皇上与太后娘娘,为皇家绵延后代,如今妾也能为皇上生个一儿半女,心下很是欢喜。”
陈皇后闻言也只能笑,连夸柳如颜懂事识得大体,是众嫔妃学习的典范。
徽锦坐在人群中,看起来不大神的样子,陈皇后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问起来:“慧承徽同尹淑妃同在落芳宫,尹淑妃可有好些,这次生产,苦了她了。”
众人都将视线放在了徽锦的身上,也都听说了尹淑妃难产之事,如今也对尹淑妃的身子颇为好奇。
徽锦大大方方的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淑妃娘娘深夜时醒来过一次,后因着身子虚弱,又昏睡了过去,太医诊过了,怕是要好生养一阵子了。”
第39章大皇子落水
陈皇后笑了笑,别有深意道:“能养好那便是好的,承徽同淑妃果真是一个宫中出来的,实在是姐妹情深,让本宫都不得不感动。”
徽锦自然知道陈皇后是指昨日她为尹淑妃求情的事,那种事自然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清楚,别的妃子再有势力,也不敢传皇上和太后的闲话,因此陈皇后说这话,便只有她与柳如颜听得懂,徽锦没再应下去,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倒也恪守本分。
柳如颜只觉得这日子愈发无聊起来,这陈皇后每天拿话戳人脊梁骨,却不见有什么实际行动,她打了个哈欠的功夫,似是有人向沈德妃来传话,沈德妃听了后脸色变了,马上向陈皇后请示道:“娘娘,大皇子病了,臣妾……”
“大皇子要紧,德妃且去吧。”陈皇后此时十分通情达理。
沈德妃一走,剩下的妃子们便开始面面相觑,嘴上不说一句话,心里却在想这大皇子怎么病的,生了什么病,病的重不重。
而大皇子这一病,倒是给了陈皇后借题发挥的机会,她看似悲痛道:“皇上子嗣不多,如今大皇子又突然病了,没能时常关心大皇子,本宫心里很是自责,你们这几日不必再来梧桐宫请安了,把请安的功夫倒出来,为大皇子念念佛,吃吃斋,什么时候大皇子康健了,再来我这儿吧。”
妃子们自然没有异议,有也没用,国母说的话,谁敢不应。
柳如颜暗自感叹她这招贤妻良母玩的漂亮,虽不知这陈皇后此举有几分真心,但看起来陈皇后对大多数妃子是有敌意,却好似没针对过哪个皇子和公主。
众嫔妃自然是又散了。
柳如颜一如既往同季贵妃搭伴往回走,柳如颜有身子后无霜便成天紧张兮兮的,走个路扶着她便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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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每过一个台阶都要大声的提醒她。
季贵妃一路上若有所思,后来似是想通了一般,对柳如颜道:“妹妹,不如同我一道去重华宫瞧瞧吧,看看大皇子身子怎么样了,德妃到底还是我的姐姐,虽说进宫后我们二人便生疏了许多,但我这心里还是担心的紧。”
柳如颜一听这可不得了,这沈德妃应该最宝贵她的儿子了,如今儿子病了,季贵妃又去她眼前转悠,那暴脾气还不得当时就发作。
她本不想跟着季贵妃去趟浑水,却又不忍心季贵妃一人去,最后咬了咬牙便应了下来。
重华宫的确十分不太平。
远在宫门外便能听到沈德妃摔东西的声音,还有她那尖利的喊叫声:“你们这群废物!大公主身份是金贵,可我们大皇子难道还比不过公主了?就看着大皇子被人欺负!害的大皇子落进湖里,如今高热不退!若是大皇子有什么闪失,我让你们所有人去活填了那口湖!”
柳如颜站在宫门外将沈德妃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果然是头脑简单的,这话若是让皇上或者太后亦或者是皇后听到,都有她苦果子吃的,这落芳宫的戾气委实重了点,柳如颜看了季贵妃一眼,发现季贵妃似乎也被惊着了。
“姐姐,我们可还进去?”柳如颜问道。
季贵妃却是点了点头:“德妃她现在一定很无措,我们去安慰安慰她吧。”
柳如颜在心底叹了口气,同季贵妃走到宫门前,小太监进去通报,又听到沈德妃不耐烦的嚷嚷道:“大皇子怎样同她们有何关系,来看我的笑话吗,让她们从哪来的回哪去!”
“哦?德妃这是让哀家也回自己的寿成宫去?”
是陈太后的声音,柳如颜心头一震,没想到陈太后来得如此快,她同季贵妃向陈太后行了礼,陈太后带着两人一起进了宫内的大殿。
沈德妃也没想到太后竟然也来了,原本愤怒的脸一下子慌张起来,连连跪下行礼认错,陈太后一向不喜沈德妃,就是因为她泼辣得很,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婉庄重,她皱着眉头,有些生气道:“行了,起来吧,哀家念在你是因为大皇子病了才不知分寸,这次不怪你了。”
陈太后这边一副埋怨嘴脸,再看向柳如颜时马上又变成了和蔼的老太太,拉着她坐在一旁道:“来,你有身子,别站着,坐哀家旁边。”
柳如颜看了看旁边的季贵妃,陈太后这才道:“贵妃也坐。”
这边上演着温情戏码,沈德妃那突然嚎啕大哭,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陈太后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她炸开,皱着眉头道:“德妃你哭什么,有话就说话,大皇子是怎么病的?”
沈德妃抽泣几声后,跪在陈太后面前道:“太后娘娘,臣妾出身贫贱,但大皇子到底还是大皇子,他被大公主欺负了才会掉进湖里啊,如今高热不退,臣妾就怕……就怕……”
沈德妃悲痛欲绝,好像随时都会哭昏过去。
陈太后在心里打起算盘。
大公主是陈皇后的女儿,跟自己关系自然也是更为亲近,大皇子身份尊贵不假,可是说起来也不过是小孩子玩闹的意外,真想要点什么交代也不容易,可这德妃很明显是自家儿子受了大委屈,打算讨回点什么来。
陈太后不好表现的过于偏颇,叹口气道:“太医怎么说?”
沈德妃哭着答道:“太医说,这高热不好退,臣妾真怕大皇子有个什么好歹。”
陈太后闻言怒斥一句:“竟会说些不好听的,那是你自己的儿子,你就那么想他有个什么好歹!行了,先治病要紧,别的事,等病好了再说吧!”
说完后,陈太后似乎也没打算继续留下,瞪了沈德妃一眼便离开了,柳如颜看这架势,忙也拽着季贵妃跟上。
出了宫门许久,陈太后似乎还没消气,公孙嬷嬷扶着她走,她一句话都没说,柳如颜几步走上前在另一侧扶着陈太后,温声细语道:“太后娘娘别气了,依且看来,德妃娘娘也并非故意,只是大皇子突然出事才乱了分寸,硬生生把小孩子的玩闹给曲解了,大皇子吉人天相,定会马上活蹦乱跳的,到那时,德妃娘娘也就想通了。”
陈太后叹了口气冷哼一声:“你不用帮她说话,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哀家也不会一直以来都看不上她,你是不知道,她生性泼辣,早些年也一直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亏得她运气好,生下大皇子,哀家同皇帝哪个不是念在她此处有功,对她胡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柳如颜继续扶着陈太后向前走着,心里却在想,以往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次,还真说不准是不是大公主的错,孩子玩闹也该有个限度,把人推湖里这种事,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这事季贵妃也看得明白,以往德妃是真有个什么小过错,可这次她虽然有些闹得过份,但要说大公主一点错误都没犯也不对,季贵妃走上前,跪了下去道:“太后娘娘,臣妾有几句话想说。”
陈太后对季贵妃也没什么好感,本就被德妃闹得头疼,此时有些不耐烦道:“你又怎么了?”
季贵妃倒是一改往日柔弱,有什么就说什么:“太后娘娘,此次即便是因为两个孩子玩闹,但大公主也的确玩的过了些,大皇子落湖,应给大公主些惩罚,一来是对大公主的教育,二来,若日后还有其他皇子因此而落湖,恐怕不大好。”
柳如颜没敢吭声,季贵妃这话说的太得罪人,将太后和皇后给得罪了个遍。
陈太后对于自己儿子喜爱的女人多少还是留些面子,强忍着没发火道:“你说的也有理,哀家回去想想,此事此时怎么办才好,行了,昭仪同贵妃回去吧,哀家累了,要回寿成宫休息了。”
大皇子的高热是在第二天下午退下去的,在这期间玄亦去看过大皇子一次,但实在难以忍受一直哭哭啼啼的沈德妃,后来他即便担心大皇子的状况,也只是派闻公公时不时去问问。
听闻大皇子高热已退,大家大多是高兴的,毕竟小妃子们不用再吃斋念佛,陈皇后不必担心大皇子有个什么好歹后,沈德妃跑出来乱咬人,而陈太后与玄亦则是都真的心疼大皇子。
在当父亲这方面,玄亦还不是特别在行,这日在未央宫用午膳,他突然问起柳如颜:“大皇子与大公主这件事,你觉得朕究竟该不该惩罚大公主?”
柳如颜惊讶于玄亦竟然会来询问她的意见,她摇摇头道:“妾也不知道,皇上还是别为难妾了。”
玄亦将碗筷放下,颇为好笑的看着柳如颜:“昭仪又谦虚了,在朕看来,论这后宫里主意最多的,就属柳昭仪了,如今怎的不敢说了,可是怕因着你一句话结下个什么仇怨,日后别人找上你的孩子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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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颜觉得这个皇上现在也颇为没正事儿,成日里就寻思着怎么逗她,不过向她询问意见倒像是真心的,柳如颜这才也放下碗筷,拿起帕子为玄亦擦了擦嘴角,分析道:“妾的确有主意,不过妾本不欲说的,因为这件事的确得罪人,但是皇上您如此坚持,妾也就说说自己的拙见了。”
玄亦嘴角一勾,拿起她放下的帕子也为她擦了擦嘴巴,瞧见她突然红了的脸十分满意道:“柳昭仪谦虚了,请说。”
第40章打脸
柳如颜羞着脸,低下头不去看玄亦的眼睛道:“大公主已经六岁了,这个年纪如若不严加管教的话,以后很可能就管不住了,毕竟是德盛的长公主,玩闹无度实在说不过去,妾觉得皇上您可以找个嬷嬷去教大公主学习宫中礼仪,皇上您不可直接说惩罚大公主,这样会让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都很难做,所以什么都不说,给大公主添点作业,该是最好的办法。”
玄亦听完后似是赞赏的点了点头,却又突然笑了起来,柳如颜正疑惑他的意思,便听他说道:“柳昭仪倒是想的周全,完完全全为她们想的无可挑剔,可柳昭仪却是从未替朕考虑过呀。”
这话倒是把柳如颜给噎着了。
她不得不承认,玄亦的嗅觉十分敏锐,她的确未替他考虑过,她全部都是站在如何能让这后宫太平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而她也觉得,玄亦让她拿注意的目的也是如此,可看了玄亦这般说后,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皇帝可能想借此机会搞事情。
柳如颜怔怔的看着玄亦道:“皇上您可是已经有了好的主意?”
玄亦还挺神秘的,不回答柳如颜的问题,起身道:“明日你便知道了,朕回去处理政务了,你照顾好自己的身子,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吱声。”
柳如颜一头雾水,摸不透玄亦的心思,只得恭送他离开。
第二天,玄亦果然下了旨意,一个十分打脸的旨意。
以大公主娇纵无理为由,罚了大公主一个月禁闭,并且叫皇后好生管教。
此旨意一下,陈皇后的脸都要气绿了,大公主怎么也是皇上的第一个女儿,皇上居然丝毫不疼惜,只是犯了个小错,就下旨意来惩罚,德妃现在真是好手段了。
陈太后知道这事儿之后也是诧异,却隐隐明白玄亦如此做的用意,现在便开始打压陈家了,陈太后也不知道她是该为了自己儿子的机敏而开心,还是该为了他的毫不留情而寒心。
柳如颜稳稳当当的坐在未央宫内吃着葡萄,汐月来同她说这个消息后,她眼睛一眯,心里有些吃惊,万万没想到,玄亦还做得出这种事来,以往真是小看他了。
他这番做法实在一石二鸟,明面上是理性处理了此事,而暗中打压了陈氏一族的气焰,明面上是帮沈德妃出了口气,可是暗中又何尝不是给沈德妃招了仇恨,皇后敢记恨皇上吗,但是记恨沈德妃却轻而易举。
皇上果然是皇上,心智真是一等一的,那么昨日特地来征求自己的意见不过就是逗自己玩了?柳如颜方才醒悟到。
汐月在一旁为柳如颜倒好了补药,放在一旁晾着,无意中想起院子里突然冒尖的几株野雏菊,对柳如颜道:“娘娘,咱们院里长了几株野雏菊,您看是留着还是让他们给拔了?”
几株小野花罢了,又不耽误事,柳如颜道:“留着吧,也是几株新鲜的生命,长在咱们院儿里,也算是投了个有缘的胎。”
汐月点点头,又去帮柳如颜捏捏肩,捶捶腿,过了会儿,觉得药也凉了,便将药端到了柳如颜面前。
柳如颜这几日已经习惯这药的苦,端起来一仰脖便喝了进去,汐月眨眨眼,犹豫了一下说道:“娘娘,您喝药这架势,真是颇有英雄豪杰的气场呢……”
这话好像并没有在夸她,柳如颜瞪了汐月一眼,笑道:“你懂什么,一口气喝下去就不会那么苦了,不信的话,明天给你也来一碗试试。”
汐月吓得连道几个信后,便跑了出去,柳如颜无奈地摇摇头,躺在榻上打算眯个午觉。
日子总算平静的度过了几个月,夏季来了,天气热的人难以忍受,柳如颜的小腹也隆了起来,行动不如以往方便。
尹淑妃在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后,也已经能够任意活动了,只不过身子骨到底还是弱了,整个人都清减了许多,站在那显得比季贵妃还要娇弱,不过人虽看起来娇弱了,眼神却比以前要锐利的多。
这几个月以来,玄亦没有去过尹淑妃的寝宫看过她哪怕一次,倒是去抱了几次五皇子,抱一会儿也就走了,没多留过,宫里上下都在传尹淑妃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五皇子后却失宠了,匪夷所思,而只有几个人心里清楚,是皇上心里早对她犯起膈应。
柳如颜怀孕不能侍寝,这段日子以来,玄亦在后宫的日子也不多,但是大多去三个人的宫中,季贵妃、徐充仪还有慧承徽。
于是新的一波仇恨便落在三人身上,其中季贵妃到底是贵妃之位,嫉妒的便也只能默默嫉妒,不好下绊子,徐充仪虽看似天真烂漫,但大家都不敢惹她,所以最后大家嫉恨的目光全落在了清高的慧承徽身上。
这日众嫔妃从陈皇后处请安后,徽锦往自己的落芳宫走,走着走着便被人踩了一脚,随即是一句埋怨话:“呦,慧承徽走路便走路,作何偏偏要绊我一脚,可是最近得宠了,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
徽锦转过身来,发现原来是陈容华,而陈容华的身旁还站着珉绘宫的一宫之主徐充仪,平白无故被冤枉,徽锦也并未急,先把该行的礼数行了,才不卑不亢,不急不缓道:“容华姐姐哪里的话,妹妹何时绊了你,妹妹一直在前面走着,突然被踩了一脚,姐姐又何来被绊一脚之词?”
陈容华根本就是看不惯徽锦来找茬的,在她眼里,徽锦只不过是个卑鄙爬龙.床后,又装出一副清高样子的贱.人罢了,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人竟然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陈容华冷笑一声,不依不饶:“你的意思,还是我冤枉你了?充仪姐姐,你看的最清楚,刚刚明明就是慧承徽踩了我,还不承认。”
徐充仪一脸无害,言辞闪烁的回应陈容华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徽锦皱了皱眉,她对徐充仪的印象有了些改变。
感觉到陈容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徽锦也不想与她们多做纠缠,刚刚要随便低个头,柳如颜与季贵妃从她们身后过来,柳如颜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管闲事,问道:“妹妹们此处好像很热闹,在说些什么,也叫我和贵妃姐姐凑个热闹。”
季贵妃也在一旁道:“昭仪妹妹行动不便,我们便走得满了些,在后面大老远就看到你们,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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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身旁了,你们还在这,实在好奇。”
陈容华恶人先告状,将刚刚指控徽锦的话又说了一遍,这次徐充仪主动俏皮的说道:“两位姐姐,我刚刚有些没瞧清楚。”
徽锦蓦地看向徐充仪,觉得她十分奇怪,搞不懂她究竟想做什么。
陈容华听了徐充仪这样说,心里更是没底了,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这个珉绘宫的主子耍了,她心下有怒却不敢言,也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栽在这了。
徽锦没说话,似是想听听柳如颜会说些什么。
第41章风雨飘摇
柳如颜能说什么。
陈容华每天四处找茬碰瓷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欣赏徽锦不假,但她不是救苦救难观世音,同宫的徐充仪都不想这趟浑水,她何必来解救众生呢,但是搅混水看戏她擅长呀。
“竟有如此事?既然我们没人见着,也不好判断,不如充仪妹妹先同我和贵妃姐姐一路回去,留她们二位妹妹在此对峙吧,或许,一会儿皇后娘娘能来主持个公道呢。”柳如颜看起来十分为难。
陈容华脸色更不好了,徐充仪的临时变卦便让她觉得事情不妙,柳如颜若是管了这事,无论她认为谁的说辞是真的,那都不过小事,可一旦闹到皇后那里,可就不是小事了。
陈容华到底胆儿突,瞪了徽锦一眼,高高在上一般道:“算了,大家都是后宫的姐妹,踩一下而已,无妨,我便不追究了。”
柳如颜在一旁看热闹,强忍着笑意,倒是徐充仪毫不避讳,直接笑了出来,还对陈容华鼓励道:“妹妹果然心胸宽广,姐姐今日受教了。”
陈容华的脸可算是红一阵白一阵了,徽锦抬抬眼,竟是向陈容华微微伏了伏身子,行了个礼,语气还是冷的:“如若今后妹妹再不小心踩到了姐姐,望姐姐您也不要追究得好。”
分明是三伏天,徽锦这话说的却教柳如颜都打了个寒颤。
陈容华觉得自己的脸都要丢尽了,连别都没道,转身便赌气般走了。
徐充仪见陈容华一个人走了,忙同柳如颜与季贵妃道别,随即跟了上去。
“谢贵妃娘娘,昭仪娘娘帮妹妹解围。”见陈容华与徐充仪走远,徽锦向二人道谢。
季贵妃也没做什么,她看了看柳如颜,只见柳如颜摆了摆手,微笑道:“慧承徽不必道谢,我同贵妃姐姐又没做什么。”
徽锦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自己的道谢怕是易被理解成站队,徽锦笑着摇摇头道:“那妹妹便先告辞了。”
三伏天对孕妇实在是不友好,柳如颜坐在未央宫中,无霜连同汐月二人在为她扇着扇子,但那风扇过来都是热的,一点作用不起。
柳如颜自怀孕以来脾气也是愈发的不好,此时直接发起火来,伸手将无霜手里的扇子抢过来扔在了地上,嗔道:“好了别扇了,扇了也没凉快儿一点!都下去吧,人多了更热!”
无霜吓得忙跪在一旁,玄亦恰巧在这个时候来了,瞧见宫里这架势不禁笑起来:“你们这是怎么惹你们家娘娘了,还是头一次见你们家娘娘这么生气。”
柳如颜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更多的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发了脾气后才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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