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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上位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香菇
温行长公主还是十分贤惠,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不忘为驸马布菜,到底是维护驸马,不愿让驸马在自己弟弟面前失了面子,也不忘关心自己的弟弟,她随口向玄睿问道:“你这几年来四处游玩,周游四处小国可有获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找个王妃了,可有看上哪家的姑娘,回头去你皇兄那儿求道圣旨,赶紧把事办了。”
面对温行长公主的操劳,玄睿显然提不起兴致,他似对这公主府上的酒情有独钟,没一会儿一壶便衣已饮尽,他又拿了一壶,这次连杯子都不用了,直接往口中倒,倒有几分江湖人的豪迈,喝了几口后他才兴致缺缺的应道:“劳烦皇长姐操心了,这几年去了周围几个小国做客,德盛王爷的面子还真不小,到哪里那小国的王倒都对弟弟客客气气,获嘛,倒还真有一桩。”
说到这,玄睿的眼睛突然眯了眯,随即神秘兮兮的看了看驸马与温行长公主,该卖的关子卖完了他才肯说道:“前些天,弟弟游历到文国的时候,正巧赶上文国的王大病,而文国王的弟弟和王的大儿子都想趁机上位,两人的党派斗得那个厉害,文国上下一团乱,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温行长公主与驸马的脸色已经不好,温行长公主摇了摇头,玄睿突然笑道:“皇长姐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来通些医术,医者仁心,一不小心把王的病给治好了,王身子好了后,把争斗的两派全给咔嚓了,啧啧,可真是,风云突变啊!”
驸马的手狠狠的抖了抖,温行长公主堪堪稳住心神,笑着道:“你倒是胆大,什么事都敢掺合,也不怕得罪了人,哪日招来祸端。”
玄睿又喝了口酒,十分自信的摇了摇头:“怎会呢,皇长姐,他区区文国怎敢同我们德盛王朝作对,如若作对,那便是以卵击石,更何况,我帮的是可是文国的王,弟弟在外游历多年,也不是个傻的,王一日还在,便是那文国最大的势力,我站王,王必护我,何来祸端。”
驸马似是喝的有些多,酒劲儿上来了,脸红了起来,温





后妃上位记 分卷阅读56
行长公主的嘴角勉强勾了勾,将话题扯回去:“行了,皇姐知道你如今长大了,可皇姐说的王妃一事,你还是要好好考虑才是。”
玄睿摆摆手:“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祸端,弟弟可不想后院整日起火,还是一个人来得逍遥,再说,皇长姐还不清楚弟弟吗,对弟弟而言,女人还不如男人呢。”
说着,玄睿向温行长公主抛了个媚.眼。
温行长公主长叹一口气,可对于自己弟弟好男色一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落芳宫内,尹淑妃带着小宫女明丽来到侧殿探望徽锦,徽锦脸色惨白如纸,平躺在榻上却并无哀伤之色,尹淑妃坐在她身侧,握上她的手说着体己的话:“哎,竟是不知道你已有孕,莫要难过,可能那孩子与这皇宫无缘,皇上待你不错,还晋了你为才人,孩子,日后还会有的。”
徽锦看了尹淑妃许久,她总是觉得尹淑妃自养好身子后似是变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良久,徽锦摇摇头微笑道:“奴婢并无什么想不开,奴婢也并未将孩子看的有那么重要,不出生在皇家,才是那孩子最大的福分。”
尹淑妃皱皱眉,叹口气道:“你可还在怪我如今你也是皇上的人了,同我之间该是姐妹相称,为何总唤自己为奴婢呢”
徽锦又摇摇头道:“娘娘您莫要多想,徽锦从未怨过您,只是,在徽锦心里离,您永远是徽锦的主子。”
见徽锦这般坚持,尹淑妃也不再勉强,想到落胎一事,尹淑妃到底有疑心:“徽锦,当日你同陈容华究竟有何争吵”
徽锦回想当日的场景,面无波澜道:“我不小心踩了陈容华一脚,而陈容华笃定是我故意踩了她,我不认,便发生了争吵,后来,她便推搡了我一下。”
尹淑妃试探道:“真想不到,陈家的庶女竟是这般泼辣歹毒。”
徽锦没有接话,尹淑妃起身道:“你且好好养身子,我明日再来看你。”
徽锦点点头。
尹淑妃走后不久,徽锦叫殿内的人都出去了,落芳宫的掌事太监阿齐从一旁的屏障后走出来,为徽锦掖了掖被角,他的声音同其它太监一般尖而细:“小主且保重自己的身子,才能叫奴才放心。”
徽锦没说话,只将手从被子里伸出,轻轻的抚上阿齐的手背,阿齐浑身一僵,低声道:“小主日后必定平步青云,奴才只会连累小主。”
徽锦摇摇头:“傻阿齐,如若我怕被你连累,也不会落入湖中了,不是人人都贪得那点荣华富贵,若是可以,我宁愿当一辈子的徽锦。”
阿齐犹豫下终是将手抽了回去,喃喃道:“淑妃娘娘于我们皆有恩。”
“正是如此,我才是如今的慧才人,阿齐,你不懂我吗,你该是最懂我才是,还是……你怕我会连累了你。”
徽锦此话一出,阿齐脸上似有微怒他叹口气后弯下腰,在徽锦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小主莫要再胡思乱想了,你去哪,奴才便跟着你去哪。”
有关陈容华与慧才人之间的矛盾,虽说表面上看似平静,但私底下各宫也会琢磨这其中的猫腻。
梧桐宫内,竹桃为陈皇后扇着扇子,陈皇后看着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竹桃似也是看出这点,大着胆子道:“娘娘,奴婢觉得,慧才人落水一事,不像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陈皇后闻言挑眉看了看竹桃,随即笑出声来:“你个小丫头片子,倒是难得开窍,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了,可是若就让她这般简单,你看结果是怎样的,我那个愚蠢的庶女妹妹进了小冷宫,有孕的慧才人落了胎,还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吗”
竹桃脑子虽不聪明,但也会察言观色,马上奉承道:“娘娘果真是娘娘,奴婢这脑子就是不灵光啊。”
到底是个品阶低的小妃子,徽锦出了事也为能让玄亦有去她宫中探望的意思,晚上玄亦摆驾了未央宫,柳如颜每日乏的很,又要接驾,顿感疲惫。
玄亦是发过话叫柳如颜不必行礼的,可君心难测,柳如颜到底还是把礼数给做到了,几次下来,玄亦也不再提,只是每次都及时将柳如颜扶起来。
今日的玄亦倒有几分愁容,柳如颜也能理解,毕竟自己的孩子没了,换做是谁心里会好受,想到这事,自然也有疑点,陈容华在柳如颜眼里不过一只爱找事的纸老虎,就算是当时不知徽锦有孕,以她的性子也该不会狠心将人往湖里推,可当时那一幕又的确是她亲眼所见。
玄亦见柳如颜当着自己的面出神,本来心情便已经不好,眼下更是有些不高兴:“朕在你面前你也敢出神,在想什么”
柳如颜一向清楚自己的定位,不同于其它妃子,三两成群的站队,她自认为自己是皇上的狗腿子,心里活动自然也不会瞒着玄亦:“妾以为慧才人落胎一事,怕是有些蹊跷。”
玄亦点点头:“朕也觉得蹊跷,那日出事后,朕便去了寿成宫,而陈容华一副疯癫样子,口中一直说着不是她。”
柳如颜因惊讶而杏眼微瞪:“陈容华是真的疯癫了妾还以为,是太后娘娘为保下她而说的理由。”
玄亦看着柳如颜微瞪的杏眼和樱桃大小的红唇,突然向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柳如颜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更圆了。
玄亦心情似有好转,笑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朕想过,亦有可能是她自己想疯,母后没有阻拦,成人之美也未必不可,但陈容华说不是她时,眸子中的真诚倒令朕心有不忍。”
“或许真的不是她。”柳如颜突然道。
玄亦蹙眉看着她,她接着道:“妾当时确实亲眼见着陈容华推慧才人那一幕,但妾记得慧才人当时站着离湖边并不近,陈容华推了她后,她堪堪退了三四步才落入湖中,这要陈容华用多大的力气推呢,此外,妾当时陈容华吓坏了,若是她有意为之,该是不会那般恐慌。”
玄亦叹口气:“罢了,这事虽疑点重重,但到底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若当真是陈容华被冤枉,也只能是她倒霉,况且,陈容华进了那种地方,到底也是削弱了陈家势力,朕也能喘口气。”
每当看到这个男人为了前朝事与后宫事而思虑时,柳如颜总是忍不住想心疼他,他的女人是多,可哪个不是如同毒蛇一般,时刻危急着他的一切。
玄亦突然将柳如颜搂入怀中,叹口气道:“这是朕没了的第三个孩子。”
柳如颜默不作声,只听他继续道:“朕是皇帝,是天子,选妃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却几乎没有一个理由是因为朕爱她们,喜欢她们,但朕不爱她们不代表不爱朕的孩子,贵妃的孩子没的时候,朕是最为痛心的,皇后的孩子三皇子夭折的时候,朕是最为惊恐的,如今慧才人的孩子没了,朕竟已有些麻木了。”




后妃上位记 分卷阅读57
第45章变天
柳如颜突然有些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曾经在她认知里的一切帝王都是花心的,多情的,可自从认识了玄亦,她发觉他并不是那样的,他像一个商人,重视自己的利益,又像一个教养极好的世家公子,待人礼尚往来,但终究有些薄情,便是对他极为看重的季贵妃,她也不叫他有多上心。
柳如颜也时常会想,若他真爱季贵妃,又能忍得了其他女人对她的毒害吗……可是即便她再怎么想,有些问题也终究想不出答案来。
见柳如颜没有回应,玄亦只当她听怕了,他拉起了她的手,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抓的很紧,很郑重的道:“你且放心,没有任何人能害得了你的孩子,朕不会让这种意外发生。”
柳如颜顺势靠进玄亦怀中,正想着说些有趣的事让玄亦放松放松,闻公公突然进来传话,那表情紧张而严肃,他凑到玄亦耳边,玄亦听了后气极反笑:“竟真叫朕给猜对了,朕还好好的在这儿呢!这些人就这般大胆了!”
柳如颜忙也着实被这样的玄亦吓着了,忙从从玄亦怀中躲出来,闻公公劝着:“万岁爷息怒,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玄亦面色没有丝毫缓和,大袖一挥道:“跟朕回顺昌宫!”
玄亦这边离开的仗势这么大,吓坏了未央宫不知事儿的下人们,汐月与无霜都吓得不清,汐月先一步问道:“娘娘,皇上为何盛怒离开呀?您又惹着皇上了?”
无霜虽未问,却也再等着答案。
柳如颜刚刚从惊吓与思索中回过神来,大喘了几口气道:“并非因为我,是前朝的事,看样子,真把皇上给气急了。”
无霜担心柳如颜被吓得动了胎气,忙叫人去煎药,柳如颜想的却不是这些,她将无霜叫到身边,吩咐道:“你且去写一封家书给我的父亲,信件内容就写,近日天冷风急,请父亲母亲务必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女儿在宫中万分挂念。”
无霜点点头,不敢耽搁,马上下去办事。
外面的风刮得越来越大了,顺昌宫内的形势可谓严峻。
六王爷玄微一身白色袍子,黑色官靴,发顶带着玉饰,看起来彬彬有礼,他立在玄亦身侧,等着玄亦下旨意,玄亦气的呲牙冷笑一声:“朕的皇姐,究竟知不知道她挑的好驸马,为了银票叫别人九千岁的事。”
玄微一身正气道:“据臣弟所知,前些日子乾县发大水的赈灾银,被陈丞相吞去了七成。”
玄亦恨得牙齿都要咬断,沉默片刻问道:“你可知现在还有哪些人站陈丞相那头?若是面对面硬碰,可会损我德盛根基?”
“吏部尚书似乎是丞相的人。”
玄亦仔细思索后道:“无妨,如今礼部,刑部,兵部还有将军府都是他动不得的。”
闻公公一直在一旁等待着玄亦下旨,玄亦总算做好了决定,望向闻公公道:“传朕口谕!有人举报陈丞相私吞赈灾官银,特派刑部彻查此事!”
说完后玄亦又看向玄微:“一会带些人手给老八,把公主府给朕看住了,不可让驸马通风报信。”
玄微领命后便退了下去,玄亦又对闻公公道:“此事近几日必定要封锁消息,万不可传到后宫去,不可让母后知晓。”
闻公公福身道:“老奴办事,万岁爷且放心吧。”
宫外公主府的大门上挂的灯泛着微弱昏黄的光,远没有前些日子明亮,风呼呼的刮着,又像是要将本就微弱的灯刮灭。
依然是用晚膳的时辰,可却早已没了那日的欢声笑语,玄睿依然厚着脸皮大吃大喝着,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的皇长姐与皇姐夫的脸色。
温行长公主心中有苦说不出,当玄睿带着她走进那间驸马平日里不想让她走进的屋子里时,看着那一箱子金银珠宝与银票,温行长公主只觉得一阵眩晕,她本以为驸马只是站队太子,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是站队陈老丞相。
如今公主府外已经被皇上派来的人团团包围,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可她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找的驸马鬼迷心窍,贪图钱财。
驸马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此时连饭都吃不进去,温行长公主虽气于驸马做的事,却又不忍他这般受罪,主动对玄睿提议道:“我听闻国库最近需要钱,公主府上近来恰巧有点,玄睿,你觉得如何?”
驸马闻言有些急了,却到底没出言反驳。
玄睿一听皇长姐放出了这句话,立马来了兴致,将酒都扔在一旁,兴奋问道:“皇长姐说的可当真您说的府上的点钱,据弟弟所知,可并不算少呀。”
温行长公主到底出生在皇家,对金钱看的一向不重,倒是对名声与尊严看的更为重要些,况且,如今主动上交这笔赃款,比将来等着皇上来查更为体面,便点点头道:“府上确有十万两可充国库。”
玄睿笑的愈发狡诈:“皇长姐果然对皇兄好,都已经到了自己掏腰包帮着皇兄治理国家的份儿了,这份真情真是十分打动弟弟呀。”
得了便宜还卖乖,温行长公主到底无他法,只能暗暗嘲讽:“玄睿这几年四处游历,果然大有长进,皇姐都快要认不得你了。”
玄睿站起身来,像是没听到温行长公主的话一般,笑了笑道:“弟弟怕是还要留在府上几日,那么就有劳皇长姐将那十万两银子保存完好了,届时弟弟离开府上,便会交由皇兄充实国库了。”
玄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留下温行长公主与驸马两人在此处,温行长公主本不忍责怪驸马,却不料驸马倒是好意思开口:“这阵子算是白忙活了。”
驸马这话说的实在让温行长公主生气,她狠狠的瞪了驸马一眼:“你还是真敢说啊,赈灾银的主意你都敢打,我本以为你只是站太子,却不想你这根本是站陈丞相,还喊他九千岁,你可知道,如若皇上当真追究,就算说你是造反也不为过!”
驸马不以为然:“皇上若拧得过陈丞相,怎还会留陈丞相如此权势滔天,皇上定然不会向陈丞相追究的。”
温行长公主看着眼前的驸马,睡了多年的枕边人,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蠢笨,她摇头笑道:“皇上若不追究,怎会派人围了这公主府我竟不知你是从何时起变得这般愚蠢,你真当皇上是吃素的,这么久以来那么多妃子是白纳的不说别人,单柳将军一人在那,陈丞相与吏部便不敢动了,且看吧,左右不过这几天的功夫,丞相的位子便要易主了,而你我,且都看皇上他想不想追究了。”
玄亦在此事上力度下的大,后宫的消息已经完全闭塞,陈太后还整日琢磨着这陈皇后什么时候能开窍变得聪明些,又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抱下一个孙儿,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后妃上位记 分卷阅读58
徽锦的身子渐渐养好了,也跟着尹淑妃继续去例行的请安,陈皇后这日心情不好,和一行人聊了没几句便叫大家散了。
出来时,季贵妃叹了口气,念叨乐意句:“今天这日子,也难怪了。”
柳如颜耳尖,忙问起来:“姐姐在说什么?”
季贵妃回头看了看梧桐宫三个大字,拽着柳如颜走远后才对柳如颜说道:“今儿正是两年前三皇子夭折的日子。”
柳如颜想起玄亦也曾提过这茬,却没有深提,她便好奇问道:“三皇子是得了什么病?”
季贵妃摇摇头,面露不忍:“说来也实在遗憾,当时三皇子也才不到一周岁,还要奶娘时刻抱在怀里呢,那奶娘是当初三皇子出生时太后娘娘赐的,结果谁又想得到,那日奶娘一个失手,三皇子从奶娘手中掉了出去,摔在地上,太医一直尽力在救治着,还是没能熬得过当晚。”
柳如颜点点头附和道:“确叫人觉得遗憾,那奶娘后来怎么样了?”
“她自知犯了大错,心中难以承受,便自尽了。”
柳如颜脸色一变,总觉得此事似乎哪里不对,便又问道:“此事便当做意外结案了吗?”
季贵妃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查过后,定为意外,陈皇后当时不信,又哭又闹,就说是有人害了三皇子,可是当时皇上和太后娘娘都不松口,最终陈皇后也只能接受三皇子意外身亡的事实。”
柳如颜点点头,想起那日玄亦所说三皇子之死,是最令他觉得惊慌的,如今听来,的确不得不觉得可怕,连皇上都不敢查的人是谁这一件事,便如此成了悬案,而陈皇后即便身为国母,到底还是要向命运妥协,连自己儿子的死因,都不敢追究,何其可悲。
柳如颜同季贵妃继续走着,季贵妃突然开始猛烈的咳起来,她的宫女帮她递过帕子,担忧的喊了一声娘娘,季贵妃却摇摇头道:“无妨的,不用担心。”
都咳成这样了,还能说无妨,柳如颜都开始佩服起这个柔弱美人的坚强,她轻轻拍了拍季贵妃的背道:“不然去太医院抓几副药材吧。”
季贵妃用帕子擦了擦嘴,不咳了,脸色也比刚刚好了些,向柳如颜摆摆手:“早抓过了,一直在吃,也不管什么用,太医也说不出个什么,就是一直吃药吃药,我自幼体弱,也已经习惯了。”
快到未央宫宫门时,后宫好像突然就乱了起来,有几个脸生的小太监在路上跑着,无霜眼疾手快,忙抓了一个到季贵妃与柳如颜面前,问道:“你这般慌张,是要去哪,作何?”
柳如颜看着小太监,隐隐觉得,这后宫的天要彻底变了……
第46章逃了
那小太监被无霜拦下后并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支支吾吾想要蒙混过关,好在季贵妃还在,她见无霜问不出个什么结果,便上前,难得露出稍显严厉的面色,开口道:“怎么回事?”
季贵妃到底身份尊贵,小太监无法,只能招了:“太后娘娘在寿成宫昏过去了。”
季贵妃放小太监离开了,她看向柳如颜,柳如颜也是一脸的莫名与震惊,柳如颜怔怔的对季贵妃道:“怎会如此……前几日见,太后娘娘还硬朗的很。”
季贵妃显然也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犹豫着问柳如颜:“我们是否该去太后娘娘宫中探望?”
柳如颜抬头望了望天,想起昨天玄亦发火的那档子事儿,摇了摇头:“先不去了罢,我们也帮不上忙,还扰了太后娘娘休息,且先等等看吧。”
宫殿房顶的屋檐突然落了一只鸟,叽叽喳喳的叫着,扰了这原本静谧的后宫。
寿成宫里已乱成一团,宫内有名望的太医挨个来替陈太后诊脉,玄亦焦急的在大殿等候,半个时辰过去了,太医们终于小心翼翼的商讨出了一个结果,急火攻心。
玄亦蹙紧了眉,似有要发怒的征兆,但到底治病要紧,他堪堪压住怒火,咬牙问道:“母后何时能醒来?”
太医们你看看我看看你,然后纷纷抬起衣袖,用官袍擦了擦额头的细密的汗,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公孙嬷嬷恰好出来了,眼里还含着泪,但到底有一分笑模样了,忙对玄亦道:“皇上,主子醒了。”
玄亦再顾不得去理会这些太医,直接奔内殿而去。
内殿的香炉里还燃着香料,玄亦走到陈太后榻前坐下,问了句:“母后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近来身子便不好吗,都怪儿臣每日一心忙政务,竟是许久都未来探望您了。”
陈太后看着自己儿子满脸的自责与愧疚,却并无半分心软,她将头侧向另一面,不看玄亦。
玄亦的心咯噔一下,试探性的问道:“母后果真因儿臣许久未来您宫中探望您而恼吗?是儿臣的不是,母后该保重身子才是。”
“玄亦,你这出戏,唱的未太认真了。”陈太后冷笑一声道。
玄亦皱皱眉道:“母后此话为何意?”
陈太后突然偏过头,怒目看着玄亦,仿佛在看一个仇人一般:“哀家怎的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六亲不认的孩儿?若不是你皇长姐以死相逼,哀家竟还不知你连你的皇姐与舅舅都不放过,哀家可真是老了,自己的儿子都要认不得了。”
玄亦的眸子突然变得锐利。
想来定是皇长姐以死相逼令老八心软,这事儿才传到了母后的耳中,可他早已下定决心,未留有祸患,既然做了便要把事做绝。
“母后还是好好养身子吧,儿臣过些时日再来看您。”玄亦起身要走。
可陈太后哪能那么容易便让他走了,身子不好了是真的,她气的大喘几口气,对玄亦道:“好!你走,那便等着未哀家守孝吧!”
玄亦猛地转回身,明明是九五至尊的男人,看向陈太后的眼神却有几分委屈与失落:“母后且仔细想想,您说这样的话,除了能够让儿臣伤心与惊慌外,还有谁会伤心惊慌,舅舅吗?舅舅为了保住自己,听了您这话怕是会高兴的忘乎所以吧。”
陈太后一僵,却还是坚持:“就这一次,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次之后,陈家的荣辱再与哀家无关。”
玄亦在迈出第一步时便不可能将脚回去,他的意志并未动摇:“母后,您不能这般偏心,您不是一般的女人,九千岁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懂,对您来说舅舅是您的兄长,可对您来说儿臣便不是您的儿子了吗?他这般注重权势,早晚要逼宫造反,之后就会杀了您的儿子,您叫儿臣如何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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