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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上位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香菇
良久后,陈太后叹了口气,道:“留你舅舅一条命,皇后不可废,太子仍是太子,公主府的名声不可辱。”
这正是玄亦原本的打算,他应下:“母后放心,好好养病,儿臣不会赶尽杀绝。”
几日后,





后妃上位记 分卷阅读59
刑部将陈丞相贪污官银一事查清,确认确有其事,并上报给玄亦,玄亦将早已拟好的废除陈丞相官职与抄家的旨意宣布了,玄微突然火急火燎求见,原来陈丞相已金蝉脱壳,丞相府只剩了个空壳子,他携着夫人不知怎么混了出去。
玄亦却并不急,倒是异常冷静,像是早算出陈丞相会逃一般,他吩咐道:“放悬赏令,查吏部尚书,有一点不对劲,直接关入大牢。”
夜已深,公主府很静,温行长公主之前为了保公主府与驸马以自尽相逼,身子还没恢复,公主府如今一直处于与外界失联的状态中,没消息那便是连母后都管不了此事了。
驸马也懂这其中含义,可既然八王爷玄睿还整日在这公主府守着,那便能说明一点,陈丞相还没被抓。
驸马心里还是有些慌,亦有些等不及了,他到温行长公主身边,小声道:“公主,你同不同我走?”
温行长公主看着眼前俊秀的驸马,觉得他好似并不清醒,虽然他做出这等糊涂事,但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到底还念着他曾经的好,关切道:“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驸马摇摇头,那样子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公主莫怕,且听我说,公主难道当真要在府上坐以待毙?皇上该是狠心要整治丞相了,连自己的舅舅他都下得了手,皇上是公主的弟弟,公主也该知道皇上的性子,公主觉得皇上会放过你我,放过公主府吗?”
温行长公主仔细瞧了驸马半晌,略有动容:“可这公主府早已被盯住了,你我如何逃得出去?”
见温行长公主动了心思,驸马才告诉她:“公主有所不知,丞相他的确早有造反之意,我同丞相之间亦有不一般的交易,公主府后院那片池塘下乃是一密室,入口便在池塘旁的假山,直通府外一处荒山,密室内乃是丞相这几年来私自打造的兵器,丞相此次出逃定是去了光明国,他同光明国早有约定,他给光明国钱财,光明国为他养兵力,而公主府密室便是藏士兵们的武器的地方。”
温行长公主面色不变,驸马继续道:“没有兵器,士兵如何上战场作战,丞相必不会弃我不顾。”
“可,光明国如果拿了钱反悔呢?”温行长公主问道。
驸马小声笑着:“光明国出了名的好战,这几年也没少侵略其它小国,只是碍于德盛国大,不敢贸然进攻,而丞相许了光明国,只要他当了德盛的皇帝,便帮光明国吞并了周边小国,光明国得了此等机会,岂还有不动的道理,据我所知,丞相私下偷偷的养了些兵,吏部那里支持他,或许在朝中还有些别的势力。”
温行长公主面无异色:“那我们如何逃出去?”
终于说到了驸马心里去,驸马忙凑到她耳边:“过两日,你便以整日呆在屋子里无趣为由,跟八王爷说说要我陪你去后院走走,到时我带把刀,把看着我们的人悄悄……”
若说后宫的女人一个个命苦,可是对于前朝与宫外的那些尔虞我诈她们又都不知,到底还是养尊处优。
而令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是,继陈太后病了后,陈皇后也病了,去了早上的请安,皇上又不来后宫,妃子们倒是每日睡的好觉,就是觉得日子无趣得紧。
柳如颜坐在宫中檀木椅上,手里拿着针线,在缝小孩的衣服,外面突然打了一声响雷,柳如颜往外看了看,宫女们将门窗全都关上了,汐月又拿了几捆其它颜色的线过来,念叨着:“这雨下的可真大。”
柳如颜轻轻笑着:“是呀,一早儿还好好的大晴天呢。”
梧桐宫内,陈皇后在殿内踱步,一刻都不安歇,并无病了的样子,竹桃在一旁立着,似没了以往那般畏惧。
“本宫做错了什么?”
“为何要困着本宫?”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和公主现在在做什么?”
陈皇后的状态不是很好,她边踱步边自言自语,竹桃也不上前,此时,她眼中的冷漠取代了她以往的畏惧。
过了一会儿,有小太监送来食盒,竹桃将食盒拎过来放在案几上,不冷不热道:“皇后娘娘,来用膳吧,别饿坏了身子。”
陈皇后目光空洞,走到案几旁坐下,竹桃将饭与菜放在她面前,她刚吃了一口,嚼了嚼便吐了出去,她的身子在抖:“不能吃……不能吃……皇上是不是想要赐死我……不能吃……”
饭被吐了一地,竹桃看着地面,有些嫌弃,叫人来打扫了,瞧着陈皇后疯疯癫癫的样子,想来也没心思用膳,便命人将食盒也拿了下去。
殿内刚刚清扫干净,本在踱步的陈皇后突然发疯似的狠狠地掐住了竹桃的脖子:“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我!你通风报信的!是你害的三皇子!”
第47章取暖
竹桃被掐的喘不上气来,她本能的伸出双手去拽陈皇后的那双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可陈皇后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拽不动,她又去将身边能推倒的东西都推倒了,东西倒地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她断断续续的喊着:“救……救命……啊……”
门外本就有人看守,先前听到殿内的声音后便注意着殿内,此刻听了殿内有求救的声音,马上推开了门,便看见陈皇后仪容已乱,疯了般掐着竹桃的脖子。
竹桃还在努力向下拽陈皇后的手,见有人进来了忙道:“皇……后娘娘……病了,快……救我!”
几个宫人上前拉下了陈皇后,陈皇后张牙舞爪,不肯罢休:“杀了她!她害死了三皇子!是她害的!”
竹桃终于脱险,用力咳了几声才舒服点,她瞧着陈皇后这疯癫模样,心有余悸,吩咐梧桐宫的掌事太监:“快去顺昌宫禀告皇上,就说娘娘病得十分严重。”
掌事太监也被陈皇后这样子吓坏了,哪里还敢耽搁,忙跑了出去。
玄亦这几天为了陈丞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他原本是想先把陈皇后困在梧桐宫,待捕获了陈丞相再做处理,也并不想去看陈皇后,此时听了掌事太监的说辞,念在多年的情分他终究不忍,还是摆驾梧桐宫。
梧桐宫的殿内混乱不堪,宫女们正在清扫,陈皇后还被两个小太监架在一旁,目光空洞,嘴里一直念叨着胡话,到底多年夫妻,见她被架在那,玄亦呵斥道:“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这样对待皇后!”
小太监们吓得一个激灵,忙松开陈皇后,跪下哆哆嗦嗦的道:“皇上,娘娘似是病了,奴才们怕娘娘伤到自己,请皇上恕罪啊。”
玄亦见陈皇后的样子却似不大清醒,大手一挥:“罢了,朕不追究,你们都出去罢,朕同皇后单独呆会儿。”
小太监们怕陈皇后再突然犯病扰了圣驾,左顾右盼犹豫着要不要给玄亦提个醒儿,玄亦见




后妃上位记 分卷阅读60
他们还不走,已经不耐烦:“还不快出去。”
人都退了出去,殿门也关上了。
玄亦向来不是冷酷无情的人,陈皇后是太后的侄女,亦是他的表妹,若她不是皇后,他该是很疼她,可惜……她是皇后,那么一切便都变了,他们之间注定不能单纯的拥有爱情亦或亲情,而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利益交织在两人之间。
陈皇后还在糊涂念叨着,眼角似有泪痕,玄亦叹口气,拉着她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条帕子为她擦着泪,声音中有温柔,也有无奈:“哭什么呢。”
陈皇后听了这声音,偏过头仔细看了看玄亦,看了好一会儿功夫,眼睛都突然亮了起来,傻笑了一声喊他:“太子哥哥。”
玄亦想应,又见陈皇后摇了摇头,好像有些失望:“原来是皇上。”
玄亦的眉头又蹙起来,将帕子放在一旁,应道:“都是朕。”
陈皇后仍是摇头:“不是,不是,太子哥哥很疼我,皇上,他不疼我,也不疼太子,不疼公主,不疼三皇子。”
玄亦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陈皇后却好似受刺激了一般,突然站了起来,神色痛苦,一边痛哭一边大喊:“三皇子!求皇上救救三皇子!有人要害三皇子!皇上!”
玄亦不爱她,但却为她心痛。
他将陈皇后紧紧禁锢在怀中,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没人害三皇子,我们的三皇子好好的,他在外同太子玩呢,不用担心,别怕。”
陈皇后渐渐安静下来,过一会儿没了声音,玄亦看了看她,见她睡着了,便将陈皇后抱到榻上,为她盖上了被子,小声走出殿内。
太医赶来替陈皇后诊了脉后确认为癔症,开了几副药后同玄亦说皇后娘娘有心结,只能吃着药慢慢养。
玄亦有片刻的心软,最终吩咐竹桃好好照顾陈皇后,若陈皇后身子好些,可以出宫走走。
竹桃忙应下,送走圣驾后,竹桃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雨停了,柳如颜也刚好歇了一觉醒来,秉持着孕妇经常运动有利用生产的现代化原理,柳如颜从榻上起来后便叫来了汐月,汐月手脚麻利的跑过来,笑呵呵的道:“娘娘您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去给您找点吃的来?”
柳如颜见了汐月这丫头心情就忍不住好起来,笑道:“不饿,外面的雨也停了,你同无霜陪我去外面走走。”
汐月先笑着应下,伺候柳如颜穿鞋子,这鞋子穿到一半,汐月又道;“娘娘,外面刚下完雨,路会滑吧,不然今日就先别出去了。”
柳如颜感叹于汐月难得的细心,但她在屋子里又实在呆不住:“没关系,有你和无霜扶着我呢。”
汐月想了想点点头,为柳如颜整理好宫装和头饰,主仆三人便出去散步。
未央宫出来正有一条羊肠小道,沿着这羊肠小道走,刚好种着一片腊梅,雨后梅花散出阵阵清香,三人有说有笑走到这片腊梅旁,却见不远处龙袍明晃晃的,汐月小声道:“娘娘,是皇上。”
柳如颜也看到了玄亦,他一人负手而立,身旁站着闻公公,闻公公手中拿着一件披风,柳如颜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想着玄亦的心情一定很不好,这种时候,他该是不想让别人打扰吧。
见柳如颜没什么反应,汐月又道:“娘娘,咱们不上前去吗?”
柳如颜叹口气:“回宫罢。”
柳如颜将将转身走出两步,身后传来闻公公的声音:“昭仪娘娘请留步。”
想走被发现了,说来也有些尴尬,柳如颜回过头,心中略有歉意,便见玄亦也已经回过身来。
他憔悴了许多,没了往日的神,唯独那双眼睛依然深邃,却也透露着疲惫,他看着柳如颜,见柳如颜不动,便向柳如颜招了招手。
闻公公将披风递给玄亦,然后向柳如颜低了低头,笑了一下,自动走远了几步,柳如颜叫汐月与无霜等候在此处,一个人向玄亦走过去。
柳如颜红着脸走到玄亦身边,玄亦直接将披风给她披在身上,道:“刚下完雨就出来,你还真是闲不住,也不怕冻坏了身子。”
柳如颜抬着头打量着玄亦,他的脸色都有些苍白,想来是这些日子过于操劳,连觉都睡不好。
“这样看着朕作何?不会是如今脾气大到连念叨几句都听不得了吧?”玄亦终于露出一抹笑来,却还是掩盖不掉他的倦容。
柳如颜就这样又因为他而心疼了,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说话都染上了哭腔:“妾怎会……”
玄亦见她如此,叹气将她揽入怀里:“怎的就要哭了?刚刚见了朕也不打声招呼便要跑,是不想见到朕?”
柳如颜只摇头。
玄亦低头看了看她,见她越哭越凶,指腹刮过她的脸,为她擦着泪,她不说他便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柳如颜也很无奈,她是不想哭的,可是见他那副样子,一心疼便没忍住,本来也只是有点想哭,可他都那么累了还来哄她,她突然就忍不住了,或许是怀孕的女人情感太过敏.感的缘故吧。
过了会儿,柳如颜总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开口道:“妾没有不想见到皇上,妾是知道皇上这几日操心劳累,怕上前来打扰了皇上您。”
原来是因为这个,遇见她似乎极少会让他不开心,玄亦失笑,忍不住逗她:“所以你就哭一场给朕解乏?”
万万没想到此人还有心情逗自己,柳如颜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玄亦,微微有些恼,却是撒娇般叫了一声:“皇上。”
玄亦专注的看着柳如颜,她似乎总能三言两语便让他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他低声笑着:“哭对孩子不好,以后不许哭了,小心被朕发现了,治你的罪。”
柳如颜低下头瘪瘪嘴,小声嘟囔了一句:“就想着孩子。”
玄亦一挑眉:“在说什么?”
柳如颜抬头,摆出个灿烂的笑容:“妾是在说多谢皇上关心。”
“同自己的孩子计较的妃子,朕倒是第一次见。”
玄亦的声音悠悠从耳边传来,柳如颜偷偷瞪了他一眼。
半晌,玄亦叹口气:“跟着你的宫女回去宫中歇息吧,你有身孕,别在外面站太久。”
柳如颜从玄亦怀中出来,道别:“好,妾知道了。”
柳如颜转身,无霜同汐月马上到她身边来扶她,走出几步后她心中似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回头,见玄亦恰巧看着她,她眸子颤了颤,开口,显得无比郑重:“皇上,保重龙体,过几日……记得来未央宫坐坐,妾等你。”
一句约定,只有两人心照不宣。
玄亦微笑着点点头:“朕会的,回去吧。”
第48章皇家
在柳如颜的印象里,自打入宫以来,就没见过后宫这般安静平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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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给陈皇后请安,不用和那些个妃子唇枪舌战,这日子固然舒适,却少了些趣味,想到这儿,柳如颜忍不住摇头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还真是个爱找事又闲不住的体质。
但说到底,往日里妃子们敢肆无忌惮的斗嘴,还是因为国家国泰民安,如今前朝风云莫测,就连那些个嘴碎的妃子都懂得闭嘴了,柳如颜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希望这场暴风雨快些停下吧。
前朝的风雨哪里是那么容易,说停就停的。
今日顺昌宫内的人不少,玄微站在那,眉头都要拧成一股绳,柳将军与徐充仪的父亲兵部尚书亦在一旁待命,玄亦眯着眼,似在思考着什么,良久后道:“光明国向来阴险狡诈,此次敢正面宣战,必是有备而来,现我朝丞相之位亏空,罪犯陈营还未抓获,满朝上下人心惶惶,卿等觉得,可否一战?”
玄微虽贵为王爷,但领兵打仗之事到底还是柳将军最为有经验,他向柳将军拱了拱手,示意柳将军先说。
柳将军向来不是扭捏之人,也向玄微拱了拱手,便对玄亦道:“臣认为,越是这种紧要关头,我们越是要英勇作战,让德盛的子民觉得德盛王朝是能够保护他们的家园,是强国大国。”
玄亦的目光中多了一分坚定,徐侍郎在一旁道:“臣附议!”
玄微觉得柳将军的话在理,且他带兵打仗,戎马一生,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有胜过光明国的把握,因此也道:“臣弟亦觉得柳将军所说有理,望皇兄早日下旨,臣弟愿跟随柳将军一起外出征战!”
玄亦见三人这般态度,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总算落下了,他点头应允:“好!此事就按卿们所说的去办!柳将军为主帅,玄微你为副帅,务必为朕打个胜仗回来!”
“公主,等会儿我们去后院儿散步时,我扶着你,匕首我藏在右边衣袖里,等会儿公主去同看着我们的人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就在一旁把他……”
公主府,公主的寝殿内,驸马贴在温行长公主耳边说着他们一会儿的计谋。
温行长公主对于驸马说的话一直平静的顺从,驸马突然心生疑虑:“公主,您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将会发生的事。”
温行长公主靠在驸马的肩膀上,微笑道:“你是我选的驸马,我自然相信你,你我是夫妻,你要做什么,我自会支持你,更何况,此次皇弟他将手都伸到公主府,如此无情,我对皇弟早不再有指望。”
被自己的妻子所支持,且这个妻子还是德盛的尊贵女人,驸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将伸手搂住温行长公主,安抚道:“公主放心,待我们出去了,用那些兵器向丞相讨个功劳,此后必定不会叫你再受这等委屈。”
计划都在暗处进行着。
温行长公主如同驸马说好的那样,让驸马扶着她走在后院,两个人边走边闲聊,看起来没有一点异样,眼看着离驸马说的那座假山越来越近……
温行长公主的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哎呀一声,在一旁监督她与驸马的人,几步走了过来,那人的表情中严肃又带着几分恭敬,问道:“公主没事吧?”
温行长公主用手按了按脚踝:“脚有些疼,可能扭到了,你扶我去那个石凳坐坐。”
温行长公主所指的石凳就在假山旁,那人似是没有任何怀疑,扶着长公主向那个方向走着,长公主突然向他脖子来了一记手刀,那人便倒在了地上。
驸马跑过来,从衣袖中拿出匕首,正要向那人心口处插,被温行长公主拦了下来:“不要伤及无辜,他已经晕了,不会妨碍到我们的事。”
驸马似不放心,看着长公主,有些发狠:“公主,斩草……”
温行长公主向他摇了摇头,他终究作罢,没了人看守,他放心的走到假山旁,从假山一处草异常茂盛处找出一个石制机关,他拧动机关的手法很迅速敏捷,长公主根本没看清,假山却被打开了,里面是幽长的通道。
长公主心下一窒,原来当真有这种地方,她的府上有这种地方,连她都不知道,睡着枕边的人又究竟有多少事瞒着她。
“皇长姐,皇姐夫不愧是你选中的驸马,果然与其它草包不同,竟能瞒着本王聪慧的皇长姐,来一场如此大戏,实在是妙啊!”
八王爷玄睿的声音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刚刚被长公主打晕的人也从地上爬起来,站了起来,哪里有一点被打晕的迹象?
驸马知大事不妙,他反应实在敏捷,一伸手,便将温行长公主捞进怀里,拿匕首抵着她的喉咙。
玄睿离二人仅几步远,他一挑眉,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已然敛去,有些犯狠之意,冷笑着道:“不蠢的人,偏偏想着邪门歪道,放开皇长姐,本王还可以考虑给你条活路。”
驸马手中的匕首又向温行长公主的喉咙逼近些许,长公主的喉咙表层已被划破,刀子见了血,他的手没抖,声音却抖了起来:“八王爷,别拿人当傻子,放了公主,我还能活?”
见了匕首上的血,玄睿彻底怒了,他用力咬了咬牙,牙齿仿佛都要咬碎时,一呲牙道:“本王看你连尸首都别想齐全了。”说着他扔出一枚飞镖,因怕驸马再耍什么花招伤了长公主,飞镖直向驸马的膝盖飞去,然后便听驸马一声惨叫,温行长公主看准了时机,将匕首夺了过去,玄睿同长公主一起将驸马治服。
驸马忙喊道:“公主,我错了,公主,你我夫妻一场,饶我一命!”
玄睿架着驸马,他看了看温行长公主,笑着向温行长公主扬扬头。
温行长公主哪里还有同驸马议事时的顺从,她甚是冷漠,就连说话的语气与声音都能让人颤抖:“不必求我,我会亲自向皇弟提出休了你,玄睿会出现在此处,正是因为我的告知,你是有些小聪明,但终究聪明反被聪明误,挑拨我与皇弟之间的关系?我与皇弟一母同胞,怎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便随你来害皇弟?我乃德盛皇家血统,又怎会因你三言两语而叛国?你是有些才华,亦知隐忍,可终是好高骛远,为了追名逐利而迷失了自己,我不会向皇弟替你求情,剩下的日子,望你能反省自己罢。”
驸马知道自己的死已成定局,他怒不可遏向长公主喊道:“毒妇!枉我一直以来那般尊敬你,有何事都同你商议,你却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来害我!我咒你不得好死!”
玄睿变了脸色,叫人将驸马带下去即刻送往大牢,温行长公主扬了扬手阻止,最终颇为平静地向他道:“你不能总觉得自己有理,你若敬我,便也会敬我的家人,不会去想着做对我家人不利的事情,你若信任我,亦不会瞒着我假山兵器与丞相一事,你可以随意诅咒我,但你马上就要成为




后妃上位记 分卷阅读62
一黄土,而我,还会活很多年。”
驸马最终还是被人拖走了,他后来喊得那些句不堪入耳的话温行长公主根本没听,她抬头望着天,万里无云,天气还真好。
“皇长姐的身手还是如同弟弟儿时那般敏捷。”玄睿笑道。
温行长公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舒缓,似在讲一个故事:“我虽生为女子,但自小便得父皇疼爱,父皇对我的教诲从不仅限于一个女子该修得的,其它哥哥弟弟学的东西,我也都学得差不多,以往母后还总是说我英气,不像个女孩儿。”
说到这里,温行长公主似有遗憾般,笑着摇了摇头。
玄睿心知她的伤感,却并不安慰:“是呀,弟弟可算是被皇长姐打大的,皇长姐这般不温柔,怕也只有我皇家血统能孕育得出。”
闻言,温行长公主果然笑的开怀,她的这个弟弟,自小便伶牙利嘴,又会哄人,又能气人,他到底了解自己,知道安慰并不能让她心里舒坦,倒是这般看似玩闹的话,最能让她舒服,是呀,她是皇家的人,她担得起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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