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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沈园被插得浑身发抖,花穴又麻又痒,既害怕方决明继续把钢笔插进穴道,又希望自己喷出更多的汁水,纠结到最后终究还是挺腰崩溃地捂住脸,液混着淫水全流到了书桌上。
方决明松开手,沈园立刻像无骨的蛇般瘫软在了桌边,柔软的身子随着喘息激烈起伏,双乳压在满是淫水的桌面上,红肿的乳粒满是水光。方决明伸手掰开弟媳的臀瓣,沾满淫水的钢笔“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滚到墙角在地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沈园的花穴在笔跌落的刹那涌出汁水,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大哥……我学得……好不好?”沈园趴在桌上呢喃,“比……比昨天水还多……”
方决明伸手把光溜溜的弟媳抱进怀里,双手沿着他布满薄汗的腰腹摸索到翘挺的乳粒,捏着乳尖揉弄:“很好。”
沈园被赞美,立刻雀跃地扭动着腰,主动翘起屁股:“大哥,我还能流水。”
方决明听了这话,又看见沈园滴着爱液的花瓣立刻忍受不住了,把弟媳反抱在怀里,拉开他的双腿:“真的吗?我来试试。”说完手指已经探进了沈园的腿根。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沈园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钻进了方决明的怀抱瑟瑟发抖。方决明刚被挑起的兴致被打断,心情差到极点,帮弟媳穿上裤子,又拾起沈园的白衬衫。
“二少爷打电话找您。”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说是有急事。”
“决逸?”方决明慢条斯理地帮弟媳系纽扣,沈园情动的时候胸脯会鼓胀起来,两团柔软的乳肉被单薄的衣料压住,红肿的乳尖变成两点可爱的凸起,“什么急事?”
“二少爷好像钱不够用了……”
方决明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抱着弟媳回到客厅,坐在沙发边蹙眉拎起了话筒,还未开口,电话那头的方决逸就已经叫了好几声“哥哥”。
原来是想给小玫瑰包场忘带了钱。
沈园刚刚被表扬的那一丝喜悦在听见方决逸的声音时消散殆尽,坐在方决明腿上垂着头,须臾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爹就是被你气病的,你怎么还胡闹?”方决明以前对方决逸的私生活并不在意,可见沈园小声哭泣忍不住教训起来。
“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这交不出钱不是给咱家丢人吗?爹知道了更生气。”方决逸舔着脸说,“我们方家也不差这几个钱。”
沈园哭得忍不住抽噎了一声,方决明伸手捏了捏弟媳柔软的脸,忽然话锋一转:“你今晚回来吗?”
“哥,我这儿玩着呢,保不准几点回家。”方决逸不满地嘟囔,“就差你给我送钱了。”
“行,你等着。”方决明把沾着沈园泪水的手指递到唇边舔了舔,挂了电话。
“大哥……”沈园的哭声一下子响起来,“我会不会被退婚?”
男妻本就地位卑微,若是被退婚,怕是连学堂都不愿意他了。
方决明哪里舍得把人放走,搂着弟媳的腰轻声哄道:“我还有好些东西没教给你呢,怎么会让决逸退婚?”
沈园听了这话才稍稍安心,急急切切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哀哀地恳求:“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学,别把我赶出方家。”
方决明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着弟媳湿漉漉的唇角:“我等会出去一趟,你在房里等我,今晚继续上课。”
沈园乖乖点头,忙不迭地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二楼的挂钟刚走向十一点。
方决明先打了电话给学堂,把假一直请到沈园的婚礼后,再吩咐下人备好现金,这才把弟媳送回卧室。沈园不是第一次进方决明的房间,还是战战兢兢的,坐在床边不自在得很。
“书架上有书,想看就拿着看。”方决明俯身揉了揉弟媳的头发,“我尽快回来。”
沈园拽着衣角嗫嚅着应了,待方决明离开才怅然若失地低下头,心想如果自己的未婚夫不是方决逸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园就吓了一跳,罪恶感弥漫在他单纯的心里,竟让他自责地哭起来,然而越是自责,就越是忍不住想温柔体贴的大哥,想到方决明教他的东西,沈园只觉得腿根间湿意泛滥,不欣喜,只盼着方决明能早些回来,让他知道自己水越来越多才好。
可这一等就等到后半夜,屋外的挂钟敲了三下,窗外传来夜猫的哀嚎,沈园困得难受,蜷缩在床上却不敢睡,害怕错过方决明的课,直熬到钟又敲响才撑不住睡去,身子蜷缩在床角,看上去孤单得可怜。
第四章被手指插出水的弟媳(镜子h)
方决明不常去歌舞厅,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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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来不去,所以并没有力就找到了方决逸,这人正趴在小玫瑰身上揩油,死皮赖脸地要亲人家一口,见了他才兴奋地蹦起来,亲亲热热叫了声“哥”。
而小玫瑰用团扇半遮着面娇滴滴地唤他:“方大公子。”
方决明这才想起自己也是见过小玫瑰的,前几月谈生意时对家曾经请她来助兴。
“哥,要不一起玩会儿?”方决逸拿了钱就有了底气,“小玫瑰刚刚还说舞厅新来了好几个姑娘呢。”
“家里事情多,哪有时间和你胡闹?”方决明惦记着沈园,根本不想多逗留,看方决逸就愈发不耐烦。
“适当地放松而已,哥你不喜欢姑娘的话,这儿也有双儿。”
方决逸不提双儿还好,一提,方决明就想起昨晚沈园压抑的哭声,顿时冷着脸拒绝:“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也不心。”
方决逸的神情立刻垮下来:“你说沈园那小孩儿啊?……一看就什么都不会,若不是为了给爹冲喜,我才懒得娶。”
方决明本就舍不得沈园,听方决逸这么一抱怨,心里那点染指弟媳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后悔今日没在书房顺势破了沈园的身子,念及此便更待不下去,头也不回地走出舞厅,方家的下人恭恭敬敬地侯着,见他出来连忙拉开车门。
“大少爷,去哪儿?”司机戴上白手套,刚踩上油门就咦了一声,“前面好像是照顾老爷的张嫂。”
方决明闻言抬起头,定睛一看还真是张嫂,狐疑地摇下车窗。
“大少爷?”张嫂见了他也是颇为吃惊,“您怎么也学着二少爷泡舞厅了?”
张嫂在方家做事的时间长,说话便也不那么忌讳:“老爷听说二少爷常来这儿,已经气得不肯喝药了。”
“爹怎么知道决逸常来?”方决明让下人把张嫂拉上车,蹙眉吩咐,“先不回去,去疗养院。”
“还不是李家公子说漏了嘴……”张嫂一提起这事儿就连连摇头,“上个月他和他爹来看老爷,本来瞒得挺好,谁知这公子哥喝了两口酒就满嘴胡话,咱们想拦也拦不住啊!”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总瞒不住的。”
“大少爷您也多劝着点。”
“张嫂这话哪用得着你说?”司机忍不住插嘴,“我们大少爷刚刚就是来找二少爷的。”
“我就说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张嫂松口气,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方决逸的不是,这般吵吵闹闹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疗养院楼下。
方决明本以为解释几句就能糊弄过去,却没想到老爷子动了气,在病床上嚷嚷着非要下人把方决逸从舞厅拉出来,一直闹到半夜才消气,方决明也不好提走的事,凑合着在疗养院住了一夜,清晨急急忙忙往家赶,满心都是自己的弟媳。
沈园是被钟声惊醒的,也没听清到底敲了几下,只觉得窗外的天空隐隐透出一丝鱼肚白,想来天快亮了,可方决明还没回来。沈园想到方决逸的那通电话,不由担心方决明也歇在了舞厅,心里莫名地生出几丝酸涩来,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了膝盖。
方决明蹑手蹑脚推开卧房门,瞧见的就是这番景象,弟媳在床角孤孤零零地缩成一小团,也不知道睡着没有。方决明的心早已软成温热的春水,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抱进浴室。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回来了。”方决明把他放在洗手台前,盯着弟媳白皙的脖颈口干舌燥。
“还教我吗?”沈园的声音里夹杂着困顿。
方决明心想弟媳定是等了他很久,便愈发忍耐不住:“教。”
沈园听了立刻乖巧地脱了裤子,敞开双腿坐在洗手台前睡眼朦胧地靠在方决明怀里打瞌睡。
方决明瞧着弟媳颤抖的睫毛心痒难耐,捏着他的下巴道:“看看镜子。”
洗手台前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沈园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花穴正清清楚楚地映在镜子里,睡意顿时散去大半,红着脸“呀”地叫了一声。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大部分男子不同,可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原来那处小嘴儿生得小巧致,两片花瓣柔软地贴合在一起,隐隐露出细软的小核。
“大哥,好不好看?”沈园怯怯地问。
“好看。”方决明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我很喜欢。”
沈园立刻欢喜地笑起来:“方决逸也会喜欢吗?”
方决明按在他腿根的手猛然紧,心里醋意泛滥,不理会弟媳的疑问,反而说:“怎么没湿?”
“我……我湿了……”沈园连忙挺起腰,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花穴,粉嫩的花缝里溢出一丝淫水,“大哥你看,我湿了……”
方决明不满地蹙眉:“不够湿。”
沈园慌张起来,想起白天水多的时候花核都很痒,立刻伸手要去摸。
“不许自己碰。”方决明察觉出他的意图,沉声呵止。
沈园顿时不敢动了,坐在镜子前急得哭起来:“大哥……大哥你让我摸摸……”
“不行,”方决明一口回绝,“现在教你的不是自己摸。”
“那你……那你帮我摸摸……”
方决明等的就是弟媳这句话,沈园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捏住了两片柔嫩的软肉,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这还是方决明第一次肆意揉弄弟媳的花瓣,两团充血的软肉在他指间飞速肿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
“出水了。”方决明捏着花瓣用力一揉,“沈园,看着镜子。”
沈园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身子发起抖:“大哥……大哥揉得好舒服……”
方决明回手指,用掌心粗暴地搓揉了几下,那枚软软的花核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掌心,弟媳抱着双腿浑身一僵,粘稠的淫水涌出穴道,大部分喷在方决明手心里,剩下的溅在玻璃上。
“被……被大哥揉出水了……”沈园羞红了脸。
方决明却还不满足于此,指尖温柔地分开花瓣,捏住了弟媳细软的珠核,沈园的花核第一次被人手触碰,被指尖烫得浑身发抖,方决明只是捏住不动,他就惊叫着扶住镜子,花穴津水四溢,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竟比前两日还要湿。
“沈园,你真敏感。”方决明克制不住捏着小核拉扯起来,“好多水。”
沈园哭着看自己的花核被方决明的手指揉得红润肿胀,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穴道拼命缩,失禁般喷出大滩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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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大哥……大哥我是不是……”沈园捂住了脸,“是不是流太多了?”
“多了好。”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抬起他的屁股正对着镜子揉捏花核,“你看水越来越多了。”
沈园头靠在方决明肩头,恍恍惚惚盯着镜子里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战栗着喷出更多淫水,方决明指尖透明的爱液和穴口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断裂开来,滴落在洗手台边沿。
“大哥,大哥我里面也痒……”沈园难堪地捂住脸,“好痒……”
“大哥这就帮你揉。”方决明急不可耐地把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指尖噗嗤一声埋进穴道,细细密密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还痒吗?”
“痒……”沈园难耐地仰起头,湿热的喘息喷洒在方决明的颈窝里,“要流水了……”
“大哥帮你把水插出来。”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沉声命令,“自己抱着腿。”
沈园立刻乖乖地抱着腿坐在镜子前。
方决明怕弄疼弟媳,只用一根手指浅浅地抽插,指尖不断挤进紧致的穴道按压温热的穴壁,在花穴里的膜前徘徊不前,另一只手捏住了湿漉漉的珠核挤压。
“大哥……大哥我好痒!”沈园挺腰尖叫,腰肢狂摆,把方决明的手指频频吃进穴口,“要喷出来了……要出来了!”
“看着你自己能出多少水。”方决明哑着嗓子搓揉弟媳的花核,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指不断插进抽紧的穴道。
沈园痴痴地注视着自己被插得淫水泛滥的花穴与红肿的珠核,浑身一颤,绷紧了白嫩的脚尖哭着射了出来,浓稠的液顺着玻璃缓缓滑落,而含着手指的花穴也痉挛着涌出汹涌的爱液。
“被大哥插出好多水……”沈园瘫软在洗手台前,累得意识昏沉。
“大哥下次让你流更多水好不好?”方决明搂着弟媳回到床边躺下,把人紧紧按在怀里。
“好……”沈园含糊地答应了,许久又呓语道,“大哥,你真好……”
“那你喜欢大哥吗?”方决明的心跳微微加速,趁着弟媳困顿的时候说出了心底的疑问。
沈园迷迷糊糊蹭到方决明怀里蜷起来,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方决明脱口而出:“那嫁给大哥好不好?”
沈园红润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第五章被大哥舔出水的弟媳(车震口h)
沈园第二天醒的时候看见方决明挺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小声说:“大哥,昨晚那么迟还麻烦你教我……”
方决明正坐在桌边看报,扫了一眼小玫瑰巡演的广告后,对着弟媳招了招手:“昨天是不是等了很久?”
沈园哪里敢说自己等到凌晨,一个劲儿地摇头,站在方决明身边也看见了报纸上小玫瑰的照片,神情立刻灰暗下去:“大哥,方决逸是不是不娶我了?”
方决明把弟媳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鼻尖。
小玫瑰最后一场演出的时间恰好是婚礼那日。
“怕什么,有大哥在呢。”方决明的手徘徊在沈园细窄的腰间。
弟媳今天原准备去学堂,穿着淡蓝色的制服衬衫和黑色的短裤,昨晚方决明没有多摸他的胸脯,今日柔软的弧度被衣衫遮住大半,几乎看不出来了,方决明忍不住伸手摸索着寻到乳尖,隔着布料捏了几下,看着两点乳粒凸起的印记才罢休。
“大哥,你能不能带我去找找方决逸?”沈园咬着唇祈求地看着方决明,“让我去跟他说……”
“说什么?”方决明不悦地挑起眉。
“告诉他我学会了……”沈园眼里氤氲起水汽,“大哥,我不想被退婚。”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教你呢。”方决明听弟媳这么说,心里满是怒意,捏着沈园的下巴逼问道,“你是被我摸出水的,难道你要当着决逸的面被我摸湿吗?”
沈园眨了眨眼睛,泪水涌出眼眶,心想如果方决明都不帮自己,那么以后在方家的日子更是难上加难,不由得抱住方决明的胳膊哀求:“大哥,你帮帮我……”
方决明闻言愣住,原来弟媳根本不知道那处该留给谁玩,只觉得会出水了方决逸就会娶自己,现在被方决明教得花穴淫水四溢,当然要紧赶慢赶去给自己的未婚夫看。
“你真想去?”方决明眯起眼睛。
沈园自然是点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大哥,你对我最好了,带我去吧。”
“我对你最好?”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攥着柔软的臀肉捏了一把。
沈园红着脸低下头,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也不怪他会这么想,方决逸与他的这门婚事本就是为了冲喜,说白了谁也没在意过方家二少爷会娶谁,只要能把方老爷的病气冲走就行,万一冲不走,到时候还能把气一股脑撒在这门婚事上。沈园搬进来前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却没想到方决明会处处照顾他,人也比方决逸温柔体贴,于是便日日盼着大哥能多教些东西,也怕自己太笨把方决明气走。
“你都说我好了,怎么能不带你去呢?”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往屋外走,“我是怕你被决逸气哭。”
“大哥你听到了?”沈园惊慌地缩在方决明怀里。
“下次他再踹你房门,就来找大哥。”方决明把弟媳搂在身前,吩咐下人去把车开来,“大哥护着你。”
“大哥……”沈园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搂着方决明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打颤。
下人叫来了车,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打扰他们,毕竟沈园算是方决逸的人,现在成日和大少爷黏黏糊糊贴在一起已经算是乱伦,可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沈园也没和方决逸成婚,只是名义上的弟媳罢了,换句话说就算真的成了婚,方决明想玩谁也不是下人们能过问的。
下人们装作看不见,沈园就更不明白自己和方决明的关系已经超出常理,方决明对他好,他就忍不住往大哥身边黏,被抱上车还哭哭啼啼往方决明颈窝里抹眼泪。
“哭成这样还怎么说?”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捏弟媳的脸颊。
沈园抽了一下鼻子,硬是把哽咽憋回去,瑟瑟发抖地坐在方决明怀里,眼眶通红看上去更可怜了。方决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掀开弟媳的制服下摆,视线在雪白的乳肉和粉嫩的乳粒间徘徊,犹豫片刻见沈园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伸手揉捏起来。
“大哥,我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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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园趴在方决明肩头难耐地喘息,“裤子要湿了。”
“大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方决明把弟媳压在狭窄的后座上抬起了双腿。
“不……不行……”沈园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脏,那里脏……”
“不脏。”方决明说话间已经把沈园的短裤扒下大半,揉捏着白嫩嫩的臀肉用力拍了两下。
清脆的巴掌声羞得沈园满面通红,捂着脸叫着“大哥”,声音里泛起情欲,一股汁水喷出花穴,把座椅上的垫子打湿了。
“你看,这么多水不让我舔干净你还怎么穿裤子?”方决明把弟媳的短裤一直拉到膝盖,俯身凑过去看着两片柔嫩的花瓣口干舌燥,“大哥这就帮你舔舔。”说完也不等沈园拒绝,舌狠狠刮过翕动的软肉,舌尖一卷,已把红肿的花核含进嘴里。
沈园脑海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继而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花核痒到了极点,腰腹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潮,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哭喊起来:“大哥快舔……快舔舔……”
方决明张开嘴把两片花瓣也吸进嘴里,满口都是腥甜的淫水,舌尖拨弄着通红的珠核,把它舔得像颗成熟的小果实,继而温热的爱液顺着花缝喷进他嘴里,翕动的穴口绞住了他的舌尖。
“大哥……大哥别喝……”沈园一想到自己那张小嘴儿被方决明舔到失禁般喷水就浑身发软,“脏……”
“沈园,一点也不脏。”方决明喝得沉醉,双手按着弟媳的腿根埋头舔弄,舌尖不断挤压着充血的花核,“你的水好喝。”
沈园听得更加羞耻,汽车刚好走过一段石子路,方决明的舌随着颠簸探进穴道胡乱刮擦,温热的触感激得他腰不断往前送,路还没走完,花穴已经喷了好几回水,粘稠的爱液顺着方决明的嘴角滑落,还有一些溅在白皙的腿根上。
“流……流出来了……”沈园慌乱地叫起来,“大哥,大哥快帮帮我……”
方决明抬起弟媳纤细的腿,沿着淫水的痕迹从腿根一路吻到大腿内侧,再一回头,被舔得嫣红的穴道又涌出汁水,他猛地按住沈园的腿,凑到花穴边将水般柔嫩的软肉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沈园被吸得尖叫连连,攥着车座的靠垫发疯般扭动着身子,方决明却越吸越带劲,舌尖频频刺进紧致的穴道,沿着敏感翕动的穴肉刮擦。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沈园忽然哭着绷紧了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花穴持久地喷出淫水,然后颓然软倒在车座上,面色潮红,脸颊上全是未干的泪痕。
“大……大少爷……”司机早就被他们之间的关系吓得不敢回头,“我们要到了。”
方决明还没喝够,把流到弟媳股沟里的汁水一滴不漏地舔进嘴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再帮沈园穿好裤子。弟媳软绵绵的身子贴在他怀里微微发抖,胸脯因为情动肿胀了不少,把衬衫撑得满满当当。
“大哥……”沈园还没缓过神,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委屈地说,“我怕。”
“别怕,大哥带你去找决逸。”方决明低头擦了擦弟媳的眼泪,见他唇角微湿,耐不住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沈园还是不会接吻,亲了一会儿就满面通红地喘不上来气,泪眼婆娑地望着方决明,倒让人舍不得再欺负。
“还能走路吗?”方决明便松开他推开车门。
在外面沈园哪好意思再让方决明抱,迈着无力的腿走了两步,继而倒进方决明怀里。
“搀着我的手。”方决明好笑地握住了弟媳的小手,“别摔着了。”
沈园盯着自己的脚尖,被方决明牵着慢慢走到了舞厅门前。
“大哥,”他忽然停下脚步,“你会不会也像方决逸那样不要我?”
“瞎想什么呢?”
“我知道的……我就是用来冲喜的男妻,他们都不喜欢我。”沈园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大哥你会变成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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