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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马背上高坐着一身披蓑衣的男人,脸上闪着冷光的银色面具在黑夜里尤为幽冷。他手里拿着一枚打开了的锦盒,锦盒里有一条碧色的虫子,虫子的头往哪边蠕,男人就策着马往哪边奔去。似虫子在为他指引着方向。
这一幕,极为诡异。
逼仄的山洞里,秋凉衣衫半裸,肚兜歪歪斜斜团在一旁,幼嫩的几分呈白玉般柔白,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翘挺挺地怒放在胸前,更能看到在她的胸前一颗方连舟的脑袋,唇舌带着狂烈的热切的的在秋凉的乳尖上撕咬着,啃食着,吸吮着。
口液将大半个乳房都弄的湿淋淋的,那张年轻俊秀的脸此时写满了欲望。
抓着乳房的五指合拢又松开,换一个位置继续如此。雪白的乳肉在他手指间溢出溢进。
一簇簇火苗在他的手底下,唇舌里燃烧起,秋凉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将髋骨抬高,秋凉用自己的私处去迎接他的男根,过于急躁忘记了绫裤没有脱,这一下相迎只是各着裤子顶出了个凹点。
秋凉抬手想去脱裤子,就在这时,她猝然感到一股凉气自脚心蹿了上来。心头倏然一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秋凉转过脸朝洞口看去。
此时方连舟还在她胸前抚摸,亲舔。清冷的夜明珠光环清淡如水,映亮了来者的身形面容。只见脸上面具遮盖着,透出面具的一双眼眸深沉如海,身穿蓑衣,腰侧配着一把黑色长剑,乍一看去便有着震慑人心的气势。
这,这个煞星怎会找到此地来?
秋凉嘴巴惊讶的张大,手停在裤头边沿,脱不下去,僵在那里了。
一种天要亡我的绝望感随之而来,所以的欲望皆被绝望替代,再借她几个胆也不敢继续下去了。偏方连舟还傻乎乎的在吮舔着她的奶头,浑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秋凉在他手臂狠狠掐了一把,方连舟疼的终于吐出了那颗奶头被他吮的湿哒哒还泛着红肿的奶头,抬起了头,却是来了一句,“裤子我来给你脱。”
这个方连舟,真是……
秋凉简直要给他跪下了,她睁大眼睛朝他使着眼色。
方连舟不明所以,顺着她视线所使的方向看去,顿时一惊,忙将衣服拉过来给秋凉盖上,出言喝道:“你是何人?何故突然出现又不言语?”
面具男人深深看了两人一眼,答非所问,声音嘶哑冰凉,不带一丝温度,“某是否打扰了二位的好事?”
随着字句的吐出,他的手移到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上。
自他出现,秋凉的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这细微的动作被她看在眼里。
“既然知道打扰,那还不出去。”在秋凉未拦住之前,方连舟先一步开口,似意识到了危险,他跨前一步,护在秋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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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命令某。”
面具男人拔出长剑,剑光快的犹如闪电,锁定方连舟,朝他直击而去。
方连舟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杀人,一时来不及躲。
“不要!别伤他。”
秋凉声音尖厉的开口,运起全力身子向方连舟扑撞,以自己的身体来替他抵。眼看剑要穿入心口,穿破她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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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美的乳房,剑尖忽尔以一种逆行方式改变,转而刺到她耳下,一缕黑发削落,轻飘飘的掉挂在还肿立着的乳尖间。
“你竟为他以命相护?”
面具男人手背青筋暴露,声音森寒如冰雪,不余一丝温度。
就算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能从他语气里分辨出他的盛怒。
“秋师妹,我来杀了这狂徒。”
两人行欢好之事时哪会想到有人会突然杀人,佩剑都竖在墙边,想拿到剑就要迈出两步之远,先机已失。
方连舟顾不得那许多,当下他唯一的想法便是护下他的秋师妹,自己怎样都好。
“找死,某不但要你死,你这根肉棒也一并给你除了去。”
眼看方连舟佩剑还没拿到就要先一步死于剑下。秋凉故技重施,不过,这次她扑的对象是面具男人,他的厉害她早有领教,方连舟他就算拿到剑也不是对手,若不是先机已失,她和方连舟两人合力击杀他,或许还有一胜的可能。
“方连舟,跑”
秋凉竭力一喝。
若因昨夜的一时心软放过这毒蝎子而导致师兄命丧于他剑下,秋凉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
到了此时此刻,自己的生死已不在秋凉的考虑中。
只是,还未等她扑到,后颈一痛,人便失去了知觉。
……
山道下有一条官道,道路平坦,能供马车平稳驶行。此时的官道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行过,车轱辘吱吱呀呀,消失在官道的另一端。
官道重新恢复寂静。
……
天光渐渐成灰色,官道边的峰林山道尽头走出一个人,宝石青的麻衣,多处带有破损,面色略有苍白,像是经历过数场恶战受了内伤。他脚步未有停滞,脚步屹立如山和身为剑者的从容。
“凉儿,为师有幸留得一条命,且等着为师回去。”
“想取燕某性命,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他的目中闪起一丝深沉的杀机。
他正是秋凉苦苦等待的师傅燕天礼。
当日燕天礼被逼至跳下山崖,恰好有棵松枝替他阻去下坠的力度,有幸捡回一条命。尔后他找了处极为隐蔽的岩缝运功疗伤,逼毒。
一些毒素浸入肺腑无法清除完,最多只能逼出八成左右。但这对燕天礼来说已经够了。
他离开隐蔽处寻找起蛛丝马迹,开始反击。
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猎人,逐个逐个缴着猎物的性命。但他知道这些黑衣剑客不过是某个人的爪牙罢了,杀光他们也没有用。但至少能一解心头之恨,亦能叫那躲在暗处之人折损些人手。
不是没有用刑逼问过,只是这些人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宁可咬牙自尽也不肯吐露半分。
燕天礼心头一片阴霾。
和掌门莫逆之交,燕天礼自是信他的,如此还能得知山河社稷图的消息,这领头之人势力不容小觑,想是筹谋多年了。最大的可能怕是派中有了内贼,且地位不低。
“凉儿,等着为师。”
想到爱徒,燕天礼眼中陡然闪过一缕奇异的神采,离开山门近两月,归心似箭。
……
外表朴素的马车内里却奢华的很。
所有用料皆为上等木材,窗牖底端一朵绽放,一朵花苞俏然挺立。鎏金熏笼里散飘出名贵香料,若这时有识货的人闻到定会闻出这乃是外番属国贡品。
即便是富甲一方权倾一方的豪富权势人家也难得到一星半点。而现在,这般珍贵的香料如同平常香料一样连续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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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弥漫着淡香,但若仔细闻在这淡香里还存在着另一种异香。
一张小榻靠贴在车厢壁,藕荷色的锦缎被面里秋凉闭着眼睛睡的正沉。
在秋凉的旁边,男人正襟而坐,目光沉沉地盯着榻上安眠的秋凉,他的眼神一忽儿是温柔凝望,一忽儿又变成一种带了恶劣的狠意。
傍晚时分,车夫停下马车,跳下驾座到车厢外恭敬道:“王爷,离高阜城还几十里路,天黑之前怕是无法赶到了,不如在此休整一晚?”
“不必,稍作休整连夜赶路。”
男人迈出车厢,活动手脚。
车夫看了一眼帘布遮挡的车厢,说道:“此地还在青城地界,熏笼中的迷香是否该再添上一钱?”
“迷香闻多于身体有碍,此地虽还在青城地界却非他们所能控了。等这小东西醒来亦是将要到高阜,她又能如何?”
男人并不采纳属下的建议。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车厢内闭着眼睛的秋凉睫毛动了动,悄悄睁开一条缝,又悄悄合上。
可能是对气味的敏感,秋凉在迷香熏着的情况下竟提前两个时辰醒来了,谢天谢地。
车厢外两人没有想到秋凉会中途醒来,由于对宫中秘药的信任,两人谈话并没有什么顾忌。
“江山社稷图至今下落不明,王爷您有何打算?”
提到这个,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好不容易策划出事端将燕天礼引出山门。结果,图未得到,二十名死士折在他手中。不过,他未必也得了好,据夜一最后一次传来的消息,燕天礼余毒未清,又中了他一剑,不死也难。”
男人咬牙切齿的说完,说到最后颇有一种畅快之感。
马车说了什么秋凉已经无心去听,此时她只感觉脑袋嗡嗡地响,之前受的所有苦都没有此时心中那股绞痛来的猛烈,来的令她窒息,惊疑、震悚、恐惧、痛苦、彷徨、不舍齐齐攫紧着她的心。
原来师姐那件事是他一手策划。
目的,是她师傅燕天礼。秋凉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山河社稷图是什么,也不想去知道。
她只知道她师傅身受重伤,还深中奇毒,生死不明。
想到这些秋凉就目眦欲裂。
难怪,师傅迟迟不归,更皆音信全无,原来是师傅在经历生死大劫。只不知这劫渡过去了没有?
还有方连舟他可有逃过他的剑?
思及他的歹毒,秋凉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也正因此,她才愈加痛苦。心里不断加深的痛苦在沉默中东拉西扯着她的心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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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不欲生也不为过。
秋凉眼前一阵阵眩晕,恨不得现在就跑出车厢,揪起那人的衣领,扯下他的面具,揪下他的所有伪装,问个明明白白。
但这么多次的教训告诉她冲动无济于事。为今之计,她必须忍,哪怕忍到牙齿都咬出了血。
全盛时她都无法耐他何,何况现在的她被迷香熏的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儿,佩剑不知被他在了哪里,秋凉伸手四下里摸索,没有摸到任何可用的利器。
秋凉不甘心,手摸到木榻下方,忽然摸到有凹棱感,手指卡入棱里一抽就抽了出来。
原来是马车内为了节省空间木榻边沿设置了两个抽屉式小格,装一些零碎物品。
秋凉翻身把两个全部打开翻找,金锭银锭,雕工良的手把件和一些不知具体作用的东西。忽然,她眼睛一亮,在一堆东西里终于找到了一把短剑,剑鞘镶着珍珠玛瑙,极为华丽。
华不华丽秋凉无所谓,只要是能刺人的剑就好。拔出来看了一下,剑刃闪着寒光,锋芒毕露。
倏地,秋凉耳朵动了动,快速把抽屉关好叫短剑藏入内侧褥垫里。然后闭上眼睛,呼吸轻绵,睡容安宁极了,让人看不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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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跨步入内,看了沉睡的秋凉一眼,在她身边坐下,有些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又从脸颊抚摸向脖颈,又再向下,停在了一侧丰乳处,手指扣紧那一大团软肉,抓揉起来。
沉睡中的秋凉乖的像个不懂反抗的人偶,任他揉搓。
“本王还是喜欢这样的你。至少听话,不会逃离本王,也不会给本王戴绿帽子。”
男人低声自语。可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进了秋凉的耳朵, 惊的毛孔都要竖起来了,就怕他真说到做到。
忽然,一股清凉的气味飘入鼻腔,秋凉整个人的神为之一振。若是她没猜错的话,刚才闻到的应该是迷香的解药。
睫毛抖动了几下轻轻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雁南归那张没有戴面具,俊逸的脸,只是没了以往的闲淡清雅,有的唯阴鸷沉郁,虽然一身清贵还在,整体气质却截然不同。
终于撕开了那层伪装了吗!
可她不得不与他周旋着。
秋凉暗自攥起了双手,忍耐着情绪的涌动。眼睛微眯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把方师兄如何了?”
雁南归冷冷扫了她一眼,不带任何感情色的说道:“我没杀他,只是让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
秋凉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一点,默了默,她声音无温地开口,“我该叫你雁师叔呢?还是王爷?”
“你想唤师叔也可。不过,本王乃文帝第四子,姓彦,名归行,字宰予,你可唤我归行。”说到此,彦归行目光闪了闪,“你是何时得知?”
“无可奉告。”
不得不说,秋凉有时候噎起人来也能噎的他人无话可说。彦归行自认为不曾露出任何破绽,若非她有次半夜起来在外头耗的时间久了点,引起了他的疑心去探看,恐怕至今他都要被她蒙混过去了。
车夫毕恭毕敬的向车厢内举着银制食盘,食盘上摆着被削成片状的烤肉,肉香瞬间充斥着整个车厢,引人垂涎欲滴。
这车夫赫然便是在落雪峰服侍彦归行的侍仆阿。
青城派每个长老都会有一名侍仆服侍着生活起居,好能潜心修行,不为杂事所烦。
记得她还小的时候,彦归行便已身居长老之位。处心积虑这么多年,面前和师傅称兄道弟,言笑晏晏,转头就能派出死士杀人取命,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秋凉打了个哆嗦,几顿未进食,她的肚子早就饿扁了,此时被这肉香一勾引,立马叽里咕噜的起了反应,口中的津液更是争先恐后的快速开始分泌。
她倔强地昂着头,看也不看勾引着她的食物,仿佛这样就能和彦归行对抗,就能找回一些尊严。
彦归行看了她一眼,银筷夹起一块肉慢条斯理地嚼了起来,咽下去后方慢悠悠道:“不饿吗?本王以为你会想吃。”
秋凉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彦归行又夹了一片肉,不咸不淡地嚼着,眉宇间隐约浮现一晦色,“既如此,本王亦不勉强,赏了阿便是。左右不是本王挨饿。”
“慢!”
在他抬手欲叫阿进来时,秋凉开口了。想要报仇必须要有体力,为了一口气却影响大局就有些舍本逐末了。
银筷一共有两副,秋凉拿起另外一双干净的夹起肉片就往嘴里塞,吃饱之后整个人像是活泛过来了。
她抹了抹嘴,靠在榻上没有言语。
彦归行递给她一盏茶,她也毫不客气,接过来就一口灌下,结果因为喝的太急呛的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吃饱喝足,不管是有可奉告还是无可奉告,有些账本王也该同你清算清算了。”
森冷的声音透进秋凉耳里,浑身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她再难按捺,倏地抬起头对视着他,呛声道:“我和你什么关系?需要你同我清算?要说起来全是我在吃亏,被你下毒不说,还被你逼着做那些恶心死人的事儿,甚至还强行夺去我的清白,那么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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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差点和我师兄睡了,可你是一顶小轿纳我入府了,还是八抬大轿娶我入府了?凭什么来和我清算,你又算我什么人?我想和谁睡关你屁事。”
“师兄他温柔体贴,比某些人好了不知凡几。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谁好谁坏了。嘿,本姑娘眼睛亮着呢!”
“说完了?”彦归行低低地笑起来,声线寂冷,似寒冬的凛冽凉风。
“没有。”
“你喜欢他?”
“当然,不喜欢他我能和他睡。”秋凉说的肯定,但实际上方连舟在她心里,是亲人和玩伴的存在,和爱人无关。可直觉告诉她,这样说没错。最好是把他激怒的失去分寸,那样她才能有可乘之机。
“看来本王那一剑太过手下留情了。”彦归行冷冷道。要不是看在姓方的那小子还未进入她体内,再一个怕她对他积怨更深,他根本不会剑下留情,可现在看来,只是多余。
早知如此,就该一件结了他,再剔了他的肉棒喂狼方可解这夺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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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妻?
竟是将她归成了妻?
彦归行眉心又拧,紧紧地皱成一抹深川。旁边,秋凉露出锦被的上半身穿着他亲自换上的青缎袄襟,女孩儿柔白的颈子优美的仿佛阳春三月里的枝头花,叫人见了想捧在掌心里呵护。
若是去掉她眼底的恨意那才叫完美。
彦归行对上她恨意流露的眼神,莫名地烦躁,还是无处宣泄的那种烦躁。
他一言未发,大步跨出马车车厢。远处传来彦归行的轻喝声以及剑风呼啸斩断枝叶的嚓擦声。
阿看了看毫无动静的车厢,又看了看只能听到声音的丛林。干脆拣了些干柴来添篝火,边烤着肉边等。
林中动静忽尔敛,只见彦归行大步流星从林中迈出,直奔车厢而去。
不过须臾,车厢内传出女孩儿恼怒的尖叫谩骂。
“无耻的混蛋,啊!你离我远点。”
“混蛋咬人。”
“啊……雁南归,彦归行,你这只毒蝎子,再咬一口你就是畜生。”
还有他家王爷低磁的声音。
“想离开本王,除非本王死,否则绝无可能。”
“混蛋吗?然,混蛋喜欢咬你的奶子。本王这混蛋非但要咬你奶子,还要你小。
“才爬下本王的床就敢给本王去偷男人,是儿太痒,本王没有满足你吗?来,把奶子挺高些,把腿叉大些,今晚本王就好好的来满足你这小。”
马车内叮铃咚隆的响。
阿耳朵竖的老高,有一种隔岸观火的悠然感。能让他家王爷情绪失控的也就这位秋姑娘了,听听王爷这荤话说的,挺溜。
不过,阿还是挺支持王爷说的话,女人敢跑出去偷人,就该好好治一治,治的她怕了服了,才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你。
车厢内的木壁上置着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地板上,那件青缎袄襟系绳有两条是齐根断开的,像是用劲力强行从身上撕扯下来的。一件石榴红绣杨花,绣工巧万分的肚兜从高处扬起,轻轻巧巧地飘落在青缎袄襟上,随后,又一件男人的长袍落了下来。
嫩的青娇的红,被长袍完全遮盖,交叠在一起。
木榻上两道身躯纠缠不休。秋凉罗衫褪尽,致的锁骨及饱满的乳房上都遍布着细细密密或大或小的齿痕。有的破皮了,有的发着红,有的泛着青紫,从视觉上就可看出施虐者的下嘴狠厉了。
而此刻,秋凉的两颗乳头正在遭受另一番凌虐。
一颗被彦归行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吸到肿了破皮了方放过。另一颗就没那么好运了,牙齿咬住朝上拉扯出一个怪异的弧度,乳晕肿的充血。
就这样,彦归行还不罢休,含咬着反反复复的拉拽着秋凉娇嫩的乳房。另一只乳房如一个肉型棉花团被他无情的蹂躏,玩弄,捏出各种奇形怪状。
青青紫紫的指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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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任何一寸都是他的……
他要洗去别人留下的污秽。
炙烫的唇舌在她身上每一次肆虐着,无休无止。
痛!
无休无止的痛。
胸口痛的像要胀裂开,秋凉极力忍耐着,比起心里面的悲凉,肉体上的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秋凉的手伸向木榻里侧,反复两次又不着痕迹的回来。再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蓦地,她的双腿被猛然向两边极大地分开,一根热如烙铁的肉棒毫无预兆的一捅到底,干涩的甬道遭受狠烈的冲击,裂开般的痛苦席卷而来。
秋凉疼的脚都抽搐了,脸色苍白如纸。
当心里没有欲望,当欲望被痛苦取代,做爱便成了一种惩罚。
不是所有的男女之欢都可以美如阳春白雪,巫云楚雨。
在彦归行沉沉的喘息中,大龟头一次次的顶撞秋凉的花心。他嘴唇贴着她的耳际,气息拂过她发鬓,肉棒恶狠狠的猛然一记重顶。
“你是我的。”
“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他没有自称本王。
秋凉转过脸,和他对视上,忽尔露出一抹妩媚至极又残酷至极的笑容,“肉体罢了,你爱占有便占有好了,几十年后不过是一捧黄土。但我的心,倾你一生也绝不会为你所有。”
说完这话,秋凉就别开脸,闭上了眼睛,一眼都不再看彦归行,仿佛看到他就厌恶的神情。
彦归行脸色黑的要滴水,眼底是即将压抑不住的疯狂,胯下如烙铁的肉棒也在一下一下捅到最深,以此来提示别人它的存在感。
大刀阔斧,像一个十足的恶霸!
干涩的甬道各部位似在遭受永无止境的折磨,一轮过去又一轮开始。
彦归行强硬的用指尖扳住她的面颊,迫使她睁开迷蒙双眸,哑声道:“和我站在高处看万千山河,难道不好吗?”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和恳求,彦归行自己没发现,秋凉更没有发现。
但秋凉已察觉出这男人对她有心,若真从了他想来从此性命无虞,还可荣华富贵。可若真这般昧着心相从,后半生她还有快乐可言吗?
和师傅的命比起来她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呢?秋凉道:“纵然江山如画,与我何干。何况和你一起只会令我作呕。”
“诡辩。”
字字句句如利剑戳入彦归行心窝,彻底让他发狂了。彦归行目光发红,双手扣在秋凉的腰间,肉棒如卫自己领地的战将,恶狠狠地奋力冲刺,不管不顾地奋力冲刺,彦归行的整个状态都似处于癫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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