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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马车车厢发出震荡的颠簸,即便远在车厢外同样能听到车厢内所发出的肉体和肉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
阿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走到隐蔽处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时机已到!
秋凉眸底蓦地一凛,佯作不堪他的狠力抽插拼命扭动起身体。其实木榻仅能供一人安睡,稍扭动几下就可扭到里侧了。
突然,在这情起欲涨的当口,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剑“嗖”地一下破声而来,剑尖所指方向是彦归行的左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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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一击毙命。
千钧一发之际,彦归行腰身向后倾,险险必过这致命一击。只是剑锋划过脸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下半张脸颊顿时布满鲜血,顺着下颌滴滴下落,在锦被上晕染出一朵朵艳丽的玫瑰。
“你,就如此想要取我的性命?”
彦归行沉声问出口,从伤口到心口,似是而非、犀利而刻骨的痛苦,弥漫在他全身,在此刻倏然达到了顶峰。
尽管她之前也有过刺杀的行为,可他和她夜夜亲密宛如夫妻,即使她嘴上不依不饶,他以为经过那么长时间相处,她对他总会有一两分的眷恋在。
经验里,彦归行认为驯女人跟驯马其实道理不差,只要骑上去了,哪怕骑的不稳,左摇右晃,但只要不颠下来,他认为再烈的马都会驯服,只是时间问题。
对上她仇恨的、剑戟森森的眼神,彦归行知道,是他错了。
难以想象,一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人,竟可以拥有如此狠厉的眼神。
而狠厉的对象,是他!
“自是恨不得将你剥皮拆骨。”又一次要失败了吗?秋凉不甘心,剑尖指着彦归行,连连发出攻击。
剑风“嗖嗖”,但彦归行身法奇诡,秋凉的出招几次三番都被他避开来,秋凉绝望的凄厉而叫,叫声透过车厢将不远处自渎的阿吸引了过来。
“王爷。”
彦归行厉声呵斥,“滚远一点。”
秋凉再接再厉,又一个连刺,“你这贼人,把我师傅怎样了?”
彦归行目色蓦地一凝。莫非方才她早已醒来?
是他太粗心大意了。
他抹了一把下颌滴落的鲜血,发出桀桀的怪笑,笑的人冷寒,“你说燕天礼啊?当然是被本王的死士围攻,慢慢的一剑一剑的刺伤,最后血流而尽,一命呜呼了!天下第一剑,最后的归属是尸横荒野,不知便宜了哪只豺狼虎豹的肚子。”
他的话自击秋凉心窝,五内俱焚。
秋凉发出一声尖厉的长啸,向着彦归行刺去的短剑忽然掉了个转儿,往自己的脖颈就要横切下去。
她要引颈自戮。
彦归行万万没想到她会有此一举。
“不可!”
心急如焚的他再顾不得旁的,疾身上前去想击落秋凉手中的短剑。
却在这时,短剑方向又是陡然一转。
“”
剑身破体而入。
彦归行瞳孔紧紧一缩,露出一抹似怅然似自嘲的轻笑,“本王,还是栽在你手上了。”
终于成功了,秋凉说不清心里头是那种滋味,酸涩交加,愁绪的无可名状。本应该是大仇得报的欢欣雀跃,可心里头的那些滋味儿里却独独没有这种。
剑身像是卡在了彦归行的肋骨上,有些难以寸进,但若运起内力,别说一根肋骨,就是两根,也不在话下。
秋凉双手颤抖,却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了。暗恼自己的没用,闭上眼睛不看对方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及胸口,喝道:“你咎由自取。”
运力一送,剑身又入体两分,手停在当口再无力往下刺。
剑已入心,她想,这男人离死不远了吧。
彦归行深深凝视着她,“本王还未死透,你怎就不刺了?”
有这么贱的人吗?秋凉抬手一个耳光扇上他完好的左侧脸颊,“闭嘴。”
不敢离远的阿隐约感觉情况不对,拼着被他家王爷责罚的忠心,走到马车车厢旁一把拉开车帘。
入目的一幕让阿目瞪口呆,只见被夜明珠照亮的狭小车厢内,他家王爷和秋姑娘衣不蔽体,该遮的部位一样没遮,而最主要的是王爷他脸上带伤,更是被秋姑娘一剑刺在左胸口,人体最为致命之地。
阿勃然变色,看着秋凉的目光充满杀气,“你,该死!”
他家王爷何等身份,迷恋一个江湖女子到不顾大业本就极为出格了,现如今连命都要搭进去,怎能令阿不惊不怒?
但他是不会认为错在他家王爷,要有错也是别人的错,勾的他家王爷迷了心窍。
阿抽出大刀就要朝秋凉劈去,看他的架势似要将秋凉劈作两瓣不可。
秋凉根本无谓,反正她身中剧毒,早死早超生。
“住手,放她走。”用尽仅存的力气,彦归行对阿发出命令。之后,双目一闭晕厥过去,不知是不是生是死。
阿极不情愿的回刀,手刀如风,一下劈上秋凉后颈。
“如果王爷有事,你来陪葬。”
……
等秋凉再有意识时,身处在一间阁楼里,屋内摆设仅一张床和一只恭桶,门由外头锁着,如同囚犯被囚禁。
到了饭点,会有一家丁打扮的下人开门来送饭。
日日如此。
秋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被囚了多久,对于时间她已经没有概念了,但从日渐寒冷的天来分辨,已是到了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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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迷时身上被人清理过,稍微尖锐一点的发钗都不见了,仅剩一对银耳坠子。其中,那两颗被她在香囊里,贴身存放的半年解药亦不见了。
秋凉眼露苦涩,拍了一下脸,轻轻自语,“到现在难道还想着多活几天不成?三个月或六个月,有意义吗?”
等一下,按现在的寒冷程度看,绝对过了十二月,她中毒是九月初。那么,应该是过了姓彦的家伙所说的三个月毒发的话儿。
难道说她的毒已经解了?
他会有这么好心吗?
也不知那一剑有没有刺死他,但从她还好端端的来看应该是没死。都说祸害遗千年,此言有时候真的不假。
如果当时她刺他一个对穿,秋凉忽然慌得身上一哆嗦,她缓缓抬起头,紧紧咬着下唇,眼波深处划过一抹暗青色的阴影。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可能绝不能浮出水面。
……
大彦帝国建国百余年,侠不以武犯禁,江湖和朝廷多年来相安无事。武林盟主谢原还在兵部挂了一个兵部侍郎的职。
只是近段时间来隐隐有流言传出,四皇子诚王游历江湖被江湖人所伤,性命危在旦夕。朝廷、诚王府皆未对此流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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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回应。
“老二老三想是要从本王这伤作妖了。”
彦归行小步在书房里踱步走着,声音沉沉。
这次他受伤,阿尽管极力对外隐瞒,可多少双眼睛盯着诚王府,太医进出王府他人怎会不去联想。拿他做由头挑起朝廷和江湖的争端,不管哪方胜出,他这个做由头的好处拿不到不说,且还会遭人诟病。
“说来说去,此事全是那女人的错。”
阿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用人参给王爷续着命,两天两夜,在驿站换了好几匹马,马不停蹄地赶回京都,王爷他焉有命存?
非是他就此来邀功,只是看不过眼,不过一个妇人,以王爷的身份环肥燕瘦要多少没有?结果王爷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醒转就问起那女人的情况。
要他说,一刀结了她得了。
彦归行眸色一暗,窗外漫雪连天,刺骨寒凉,一如他的心情。
默了半晌,彦归行道:“她恨我,情有可原。”
阿对他两之间的小细节不清楚,大体的却是知道的,“王爷都差点被她害了命去,怎么还能说情有可原?何况王爷对付燕天礼是为了江山大业。”
彦归行掩着嘴连连咳嗽,病态苍白的面颊因为咳嗽现出点红色,显得健康了一点。右颊上一道长达三寸的伤疤在这张俊逸的脸上很是突兀,犹如美玉染瑕,令人惋惜。但瑕不掩瑜,即便破相了,仍不掩彦归行的一身清贵。
那柄剑已然刺伤了他的心肺,若不是宫中有个擅此技的老太医,他这条命怕是没了。但伤及心肺也为他留下了终身的创伤,一咳起来没完没了,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才能罢休。
而这样的咳嗽每日都会有几回,雨天尤其严重。
即便如此,他依然无法狠下心伤及她半分。
一败涂地!
彦归行如刀刻的下颌绷紧着,淡淡道:“于本王是江山大业,于她秋凉是杀师之仇。在她心里,本王不如她师傅燕天礼,不如她师兄方连舟,不如她侍仆廿七,甚至可能都不如她飞来峰上的一根草。”
阿听得鼻子发酸,王爷他何时卑微至此?这秋凉真是个祸害。
“属下这就去砍了她。”
红潮褪去,彦归行的脸色仍旧苍白,视线凌厉地扫向阿,冷声道:“不可伤她分毫!”
“那,属下这就去放了她。”
“何时喜欢擅作主张了?”
彦归行凤眸底的阴沉之色积聚得更浓,冷冷淡淡地瞥了阿一眼。
阿脊背一寒,王爷口吻中的微愠绝对是真的,不敢再开口玩笑,而是岔开话题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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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府里的下人无不对缳香阁那位神秘女客感到好奇的。
王爷三申五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好像护的跟个宝贝儿似的。可相反的是王爷他却从不踏足缳香阁上一步,又好像对里头那位主儿极为厌弃。
但据有的家丁一次无意中透露的说,他多次看到王爷站在缳香阁不远处向着阁楼凝望,表情说不上来是爱还是恨,反正有点儿怪。
下人们不敢妄加猜测,但有一点他们知道。王爷自伤好后就未再碰过后院里的姬妾,那些女人本来就是难得几年见一次王爷,这次王爷回来也不去给她们施点雨露,哪里还坐的住,个个使着招往外院的主院里挤。
不过迄今为止,只听说过有脑袋挤扁的,却没听说过有哪个挤成功的。
“启禀王爷,万侧妃说是亲自熬了参汤来给王爷补身子。”一名侍卫躬着腰,小声禀道。
“本王不是早有言吩咐,那些女人一个不准放行前院的吗?”彦归行微愠道。“去,把总管叫人。”
他常年在外,就连这些下人也敢给他阳奉阴违。
阿来后调查一番,却原来是门房没能经得住诱惑了万侧妃的贿赂。门房的下场惨到足以震慑住其余有爱贪小便宜的下人。
内心里,阿就有些不明白了,在青城派落雪峰的时候,王爷跟在姓秋的后头,成天像头饿狼,想方设法地逮了那女人来吃,还总吃不饱吃不够似的。
现在旷了也有两个月了,有那么多美肉巴巴儿的送到他嘴边来让他吃,他竟成了个吃素的?
那姓秋的莫非有什么东西不成?王爷吃着吃着就上瘾了?
“我倒要看看缳香阁里住的是天上的仙女呢,还是地上的菩萨。竟是迷的爷们儿为她看不见旁的人了。”万侧妃气的咬牙切齿。
“娘娘消消气,王爷许是旧伤未愈,心情不佳,过段日子兴许就好了。”贴身侍女小声劝慰。
万侧妃附上侍女耳侧,如此这般一通吩咐。
冬日天总是特别的短,申时末便已天暗。
作为被囚者,秋凉除了一日三餐和生理问题,其余时间全部空闲着。好死不如赖活,她没有自杀的打算,实在闲着无聊她便捡起早年师傅教她的内功来修炼。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慢慢的,以前一些懵懵懂懂的地方也在多次练习之下变得通透起来。
两个多月的与世隔绝般的生活里,秋凉的内功大有提升。同时,她的性情似也发生了些微变化,能达到我淡看世人嬉笑怒骂自不悲喜的淡然状态。
但没有人甘愿做一只笼中鸟,当秋凉看到暮色中她的这扇房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被打开,和进来的女人欲对她下手时心下就有了另一番打算。
多次教训告诉她,妇人之仁有时候是不必要的。
“你说什么?缳香阁失火?”彦归行腾地撩开床帐,面容惊肃。
夜深人静的诚王府西边面火光冲天,府中闹哄哄的一片喧哗,几乎所有能动的都被召集去救火。
然,近日天干物燥,又一个是今夜刮的西北风,本就容易助长火势。但深冬的夜里人们睡的沉,发现时整个阁楼二层都已被火海浸没。
“王爷,您千金之躯怎能涉险啊!万万不可……”
阿死死拖抱住彦归行的大腿,不让他冲入火海。
“放手。”
“属下不放。”
“别逼本王废了你的手。”
阿径自拖抱着,“王爷要废就随便废,但属下绝不放。”
一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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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冲来,阿腕口一麻手便松了开,眼睁睁看着不顾一切的冲入火海,那些正在浇水救火的下人们见到这一幕皆大吃一惊。
缳香阁里住的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让王爷他看的比性命还重。
阿无法,只得让人快去太医院请太医回来侯着。
.青城一二事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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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火光照耀的阁楼前,彦归行头发燎焦,额头一处烫伤血肉模糊,衣衫上多处燃着火,怀里紧紧抱着一名已烧焦的女尸,形容惨烈至极。
有眼力见的下人迅速上前给彦归行身上浇水,扑灭了他衣衫上飞窜的火。
这是阿第二次见到自家王爷如此狼狈。
第一次因为姓秋的女人,第二次还是因为她,那女人有毒!
阿瞥了眼彦归行怀里烧成黑炭似的女尸,一时怨恨翻涌,一时感慨万千。那祸害,死了也好,得活着祸害人。
只是王爷……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阿派人去催。他小心走近彦归行,斟酌着唤了一句,“王爷。”
彦归行像是没听到,他站在喧闹的人群中,像一个失了魂儿的仅剩躯壳的人,死寂沉沉。只是眼睛紧紧盯着怀里抱着的焦尸,一错不错。
看着这样的彦归行,阿眼角突然有些湿润,劝道:“人死不能复生。王爷,您要保重自己啊!江山大业还等着您去完成呐!”
彦归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没有她,本王要这江山何用?”
耳边,是吹风过檐角,吹过落雪峰后的青竹萧萧,明明是风,怎就成了悲悲切切的呜咽?
看这话说的,当初没有认识这秋祸害时您是那么的雄心壮志,阿还想说什么,却见彦归行一口血喷出,昏厥过去了。
“王爷!”
……
一座京都城分作内城和外城,内城又分作几个区域。达官贵人皇侯将相的府邸靠近皇城,这些区域夜里不时有军队巡逻而过。看到可疑人避讳盘问一番,或者就地处决。
秋凉背贴着墙壁,避开又一波巡逻队,此地已经离诚王府有些远了,秋凉才觉得稍稍放松一点。
选择死遁也是临时起意,以毒蝎子那乖张的脾气绝不会主动放她走,小老婆那么多还要霸着她,当真可恶。那女人气势汹汹跑来要划花她的脸,她不忍在先就别怪她不义在后了。
秋凉打昏她,等到下半夜才放了把火离开。
那毒蝎子定是以为本姑娘死了,哼!
秋凉连青城山都没出过,对京都是完全陌生,她想着先远离诚王府,等天亮了再想想办法。
跑过一段青石小巷,秋凉脚步一停,身子倏然凌空飞起,轻如飞雁的落在一户人家的瓦檐上。
习武之人耳力远胜常人,这可以让他们听到很多细微的声音。何况瓦檐下这会儿传出的声音根本称不上细微。
“啊啊啊……老爷……啊啊嗯啊……”
“啊啊……饶了卑妾吧……啊啊……嗯啊……”
女人痛苦的呻吟自瓦片下传入秋凉耳里,但她现在自身还是过街之鼠,需要躲躲藏藏,没那个能力去当女侠,人都有好奇心,可不妨碍她偷看啊!
掀起一片黑瓦,秋凉俯身眼睛对着里头看去,差点下巴磕上瓦片。
她以为的痛苦却原来是那女人被男人干的爽了发出来的呻吟,亏她还以为……
不过,这老爷也不怕尽人亡。因为入秋凉眼内的是一个年过不惑,留着长须的中年男人面前跪趴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都是上身下伏,屁股高撅起来,阴部对着男人的正面,而男人在抱着其中一个女人的屁股哼哼哈嘿。
那根闪着淫光的肉棒“霹啪,霹啪……”地插进女人穴儿里,女人扭着屁股一边痛苦的浪叫一边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也不厚此薄彼,这个女人的穴儿里插几下又换到另一个女人的穴儿里插,肉棒抽插的时候,长须男人还会用手指插入拉屎用的屁眼儿里,扣扣索索,也用着抽插的方式一进一出。
而从这些女人的神情来看显然早就习以为常。
甚至是乐在其中的,因为秋凉看到她们还争宠来着。
“老爷,卑妾等不及了,需要老爷快来干卑妾。啊……快来干死卑妾……”
“干死你们这些骚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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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幕让秋凉看的目瞪口呆,她看到长须男人忽然把出插在女人屁眼儿里的手指,把原本插在阴穴儿的肉棒对准褶褶的屁眼儿的口子上,“呲溜”一下的插了进去。
“干!爷今晚就戳烂你们的前后两个洞。”
男人淫词浪语不断,秋凉再也听不下去。将瓦片原样盖好,衣衫飞掠,身法极为飘逸的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即便秋凉跑的飞快,方才看入眼里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两颊生晕,心头莫名有些躁动。
“呸,恁地恶心!”
不知不觉,秋凉跑出了贵人区域。
平民区并没有巡逻军,可即便如此,在这寒冬深夜街头巷尾也不见一个人影。秋凉鼻尖冻的冰冰的,世界那么的大,她是那么的渺小,走在哪里都将举目无亲。
这次出是出来了,但这种方法出来的后果是就连青城派她都将无法回去,如果被当作一直笼中鸟一般囚着,还不如做一只自由自在的流浪鸟,想飞哪里都随着自己心意来。
秋凉有一种感觉,若她放下身段去求彦归行,多些心思,他应该会慢慢不再锁着她。
可那也不过是把小笼子换成了大笼子,有何区别?
她不愿!
对秋凉来说,有些东西凌驾于爱情之上。比如自由,比如亲情,比如师傅……
何况她对那只蝎子仅是萌芽之初,掐断就好,内心深处谁也替代不了师傅。
说来也好笑,她心心念念想着师傅,竟还对师傅的杀身仇人,自己的夺身仇人起了不寻常的心思。
好在现已离开,只消时间一长,就该忘了吧!
秋凉吸了吸鼻子,不愿去想,为今之计先找个客栈落脚,打听出城这些事宜才是正事。
走过一道弯折的民居,便是一条可供两辆马车通行的宽敞街道。




百花集(H) 分卷阅读45
和民居的安静不同,这条街道秋凉走了没几步便隐隐听到说话声,还有丝竹管弦泠泠叮叮的声儿。
京都的酒肆真热闹,大半夜还有客人。
秋凉寻着声音往前走,也想喝杯酒暖暖身。
门口两个灯笼发出柔红的亮光,门未关,呈半掩的状态,秋凉推门入内,走过一段回廊才入到正厅,目光扫过,漂亮的眉头不由一拧。
纱帘垂落的隔间里,隐约可见几个男的坐在一起,姿态似有些过分的亲密。
一名男子打着珠帘走过来,打量了一眼秋凉,道:“这位女官人,小的眼生,第一次来我们媚香楼吧?喜欢什么样的小的给您叫来,让您选。”
“不是酒肆吗?”
男子神秘一笑,“您要当酒肆也可,只要女官人您喜欢!”
这时,秋凉忽见其中一个男的竟嘴对嘴的对另一个少年哺酒,手还放在少年的屁股上捏。
这……
她脑中一懵,想到了“小倌馆”这个词。
“对不起,来错地方了。”
秋凉转身就走,脚步越来越快,好像身后有可怖的怪兽在追着她。走出大门,秋凉才弯腰吐出来一口气。
妈呀!她居然跑进人家小倌馆去了,就说这大半夜还不关门的定不是正经地方。秋凉对自己来了句马后炮,揉了揉脸颊,在街道上慢慢游荡,想挨到天亮。
秋凉晃晃悠悠的,不知走到了哪里,人颇为倦怠,却无处安生。她想起了她原也是京城人氏,却不知这偌大的京城哪一户人家是她家。按说秋姓不多见,若是去衙门按户籍慢慢查找应该能找到她的父母亲。
秋凉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她没成婚便已破了身子,有何脸面去见父母?如果他们已另有娇儿,她又何必去打扰……
天涯茫茫,一个人也可以走。
秋凉一早找到家当铺,值得庆幸的是昨晚那女人有金首饰,用石头砸吧砸吧,砸成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才拿去当掉。这也算解决了她的盘缠问题。没法处理的首饰她不敢用,怕被人看出什么,等找到妥善的地方就埋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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