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网王短文羞耻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糕米果
他从口袋里将一个钱包取出来,直接递给对方。
栗原接过钱包,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他打劫的经验不少,见过哭天抢地,见过殊死抵抗,还见过乖觉听话的,可再怎么样,也没见过像这人这样半点不见害怕,毫无留恋把钱包给他的……不会是个傻子吧?
栗原打开钱包看了看,数目居然不少。
“啧。谢啦。”他抛着钱包,又接住,唇畔笑容张扬得意,背身而去。
“请等等。”
“怎么?”栗原挑眉。
幸村取出一支笔和一本小本子:“我还没给你留联系方式。”
“我要你联系方式做什么?”
“没有联系方式,你怎么还我钱?”幸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笑。
栗原嘴角一抽。还真是个傻子。他说“借”,没说要“还”啊。忍不住用关怀傻子的眼神瞥他两眼,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条,随意挥了挥扬长而去。
转了几个拐角,他边走边看纸条,字迹清俊,写着“幸村市”四个大字,下面附上一串手机号。嗤笑两声,将纸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栗原回到家以后,接到父亲的电话,再次告诫他别惹祸,否则不会再提供他生活。栗原轻嗤,随手把电话丢在沙发上,任由电话里的人兀自训斥,玩游戏去了。
他刚从东京转到神奈川的立海大附属中学,之前好不容易服的小弟一下子打了水漂。从小学开始,他就不停地被学校退学,高一在东京的圣鲁道夫好不容易过了一年,高二一开学没多久他又惨遭退学。
这一回被劝退的原因,是他揍了校董的宝贝儿子。谁叫那小子不懂规矩,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还抢了他小弟的女人。
栗原虽然对家里的老头没耐性,不过也多亏了有个有权有势的爸,不然他这回非得进监狱里蹲一段时间。
隔了一周,栗原再次遇见那个被他打劫的傻瓜。
前一天晚上打游戏太晚,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迟到了。从学校的围墙翻过去,一个不慎从围墙上摔下去,压到了一个人。
手撑着对方的胸膛起来,触摸到健康结实的肌肉。栗原爬起来一看是那个小白脸,颇为意外,顺手拍拍对方的胸:“看不出来,你还有肌肉啊。”
幸村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温和笑着,捡起笔记本,边写边说:“迟到翻墙一次。名字?”
栗原这才看到对方手臂上红色的风纪委员袖章,兴致盎然倚着墙,从口袋里掏出烟,边点火边答:“高二f班,栗原西林。”
俊秀的青年眉目不动,继续道:“迟到加抽烟,罚打扫学生会楼一周。”他合起本子,微笑,“栗原同学,上周你借了我的钱,打算还了吗?”
栗原微微凑近幸村温润的脸颊,四目相接,薄唇轻启,向着他的脸吐出烟雾,惹得幸村猝不及防呛到撇过脸咳嗽几声。唇一勾,栗原笑眯眯:“有谁能证明我借你的钱了?”
清俊的脸庞因为咳嗽而浮起微微的红润,幸村姿容宛若月光般美好,鸢色瞳仁静静望着他,眼底深邃幽沉。
栗原隔着袅袅烟雾看着他,心里莫名一渗,眨眼间又不见丝毫不对,怪自己多想,把咬过的湿润烟头往那人美好唇形的口中一插,一手提着书包就走。
嘴里是那人含过的烟头,幸村狭长的眸轻轻一眯,舌尖意味深长地从烟头缠绵卷过,口腔里满是劣质香烟的气味。
翘课、打架、抽烟、抢劫、耍流氓。
好得很。
他会好好教教不听话的小孩,肆意挥霍年华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栗原根本就不记得被惩罚去打扫学生会楼,而后就被学生会主席幸村市盯上了。
幸村简直是自带雷达,总是能捕捉到他出现的地点。翘课被抓到,抽烟被逮住,调戏同班女同学还是被发现。
妈蛋,根本就是属狗的吧!?
刚调戏完女生被拦住,栗原不耐烦地撇着嘴抱着篮球去器材室,身后跟着如沐春风的会长大人,笑容温和得无懈可击。
栗原不忘调侃两句幸村市。“会长大人阻挡我泡妞,不如用自己来抵吧。”
幸村沉默无声。
“我看你长得比那女生还好看,虽然你是男的,我也不是不能忍受。”栗原斜眼偷瞧,雷打不动的温和笑容,好像根本不被他的言语困扰。
体育器材室里别无他人,栗原将篮球随手一抛,丢进了框里,得意得不行,转身一巴掌把门关上,将幸村控制在自己和门之间,手利索地往下一把抓住幸村的弱点,揉揉捏捏。
“上次没好好打量,看不出来,你尺寸还不小嘛。”栗原吃惊,文秀的少年和那的大小真是让人联想不到一处去,“你说你长这么大做什么?”
“为了干你。”
栗原怀疑耳朵出问题,下意识看幸村的眼睛,眼前一晃,待醒过神,人已经被压在地上。
屁股摔得疼,栗原吃痛,瞪着眼:“你干什么?”
幸村笑容干净和煦,不愧是校园王子,只是吐出的话简直大跌眼镜:“不是说了,干你吗?”
栗原不知是被反转的剧情还是满满的套路吓傻了,在对方伸手解开他衬衫纽扣的时候连反抗都没有,直到胸前袒露的朱果被湿热的舌头卷过、牙齿时轻时重碾磨,电流从那里传遍全身的刹那,栗原顿时回神,用力企图推开他。
他完全没料想到,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他的抵抗,还将他的双手牢牢扣在头顶。
“我像女生?”幸村两只手指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碾碎,看得栗原一愣一愣。
“既然是你希望的,就用我来抵吧。”幸村牙齿咬着一颗朱果,一只手四处作孽。
“幸村市!”栗原挣扎,然而力气就像是打在海绵上,全无着力点。
幸村星眸熠熠,在他的眉眼间寻到一丝竭力隐藏的惊惧,不禁笑了,捡起地上的一条绳子,一边把栗原的双手捆绑起来,一边道:“栗原西林,16岁,父亲栗原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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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母亲铃美家千金。6岁时,父母离异,母亲远嫁b国,父亲另组家庭,你从此独自一个人居住。小学被冤枉偷窃劝退后,自暴自弃开始厮混……”
一直掩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一一挖出来,栗原哆嗦着嘴怒吼:“闭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幸村将他的裤子褪去,露出小黄鸭内裤,忍俊不禁笑着弹了下那只黄鸭,薄薄布料下就是小栗原,疼得栗原丝丝抽气。
“真可爱。”
宠溺的语气激得栗原一个强烈的寒战,眼神怪异地瞪着幸村,浑然就是看着变态的神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早点了解你。”幸村唇畔含笑,带着薄茧的手指触摸着蜜色的健康身躯,从胸前滑到平坦的腹部,清润的声线压低,包含着暧昧,“从内到外,好好地了解清楚。”
被剥得只有一条内裤蔽体,头一次遭人调戏,栗原脑袋都是晕的,要不是触碰着他的手指太真实,他会以为自己在做一个荒诞的梦。
“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去打扫学生会大楼吗?我、我一会马上去,你放开我……”栗原紧张地偷偷咽口水。
幸村细长如玉雕细琢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握住小栗原,轻轻地撸.动起来。
“啊嗯……”栗原不防,第一次被右手以外的人俯视,一刺激就爽得没边,嘴里溢出呻.吟,声音一出,他就被自己给吓到,惊恐地瞪眼。
“你看,它很享受呢。”幸村笑容深深揶揄,手里的动作肆无忌惮。
刺激从那处裹挟着传遍四面八方,栗原又爽又难受,安慰自己,不过是动手撸一撸,兄弟之间互帮互助也不是没听说过。
嚣张的金发此时都软哒哒地耷拉下来,额前细细密密的汗水,那双明亮的碧眼被长而卷的睫毛半遮半露,眼角绯红动情,鲜红的唇微张,细细喘息着。
本只是想逗弄逗弄栗原,但眼前美丽的风景令幸村小腹一紧,隐有抬头的架势。
指甲恶意摩擦着顶端,在栗原挺腰欲要发泄时,用手指堵住倾泻口。
栗原所有的欲望都挤压在一点,得不到纾解又达到顶峰,难受得辗转反侧,手指抓住幸村控制他的手臂,湿润得化成一汪碧水的眼睛恶狠狠瞪着幸村。
“放开。”
幸村悠悠望他:“我不喜欢你的发型,明天开始装扮整洁来学校。”
“好。”这种时候,别说是头发了,就算是要他的命,他可能都会说好。
“准时来学校上课,下课后到学生会报道。”
“好好。”
“你的烟瘾太大,明天起戒烟……”
“你有完没完!?”猫似的眼睛瞪圆了,额头青筋都要暴起。
幸村见他忍得受不了,轻笑:“你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栗原的指甲已经掐进幸村的手臂,闻言声音都变了调子叫:“市……”
手指松开的一瞬,栗原仿佛飘到了天上,舒服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离水的鱼般唇张着,媚眼如丝。
栗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内裤被扒下来,凉凉的空气接触着小栗原,下一刻那儿扫过温热濡湿的东西。他震惊地微微挺身看着腿间的脑袋,粗糙的舌面卷着浊白的.液,敏感的身体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温润如玉的面庞仰起,干净不染纤尘的气质和唇畔的液体对比鲜明,一股征服的快.感几乎要灭顶,栗原瞅着他,憋出一句话:“卧槽,你这是吃了多少生命?”
幸村朗月清风的笑容呈现龟裂之势。
栗原像是终于找到制服他的办法,开始大煞风景地描述:“你别乱舔啊,那里可是我用来尿尿的地方……”
“呵。”幸村吻住他的唇,制止他的胡言乱语。
既然你这么有力,那就让你累的连话都说不出。
当晚,两腿颤颤被幸村背着回家的栗原西林咬碎后槽牙。
恶人自有恶人磨。
栗原西林狭路逢克星,从此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end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虐了肿么破→→
下一章迹部兄弟虐文撒狗血怎么样?哈哈哈!!
☆、绝对控制(完)
迹部景天接到电话,得知迹部景吾要从英国回来了,手里翻书的动作像被按下暂停键停止在那,半晌才冷淡地轻轻嗯了声。
“二少,您看是不是要派人给大少接风洗尘?”管家恭敬地请示。
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卷起袖子,神色漠然,眉眼低垂,淡淡道:“大哥回来,本家那里少不了宴会,还是别给他添乱了。”
“是。”管家又问,“二少什么时候搬回来?我让人去帮您拾东西。”
“不用了,我回去几天就回来。”
挂了电话,迹部景天仰躺在沙发里,许久不曾发作的右腿隐隐作痛。
小公寓里只有他一人独居,可远比那座冰冷的别墅更让他有家的感觉。好不容易从那儿出来,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回去。
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从衣柜里取出最得体的衣服,回去面对不愿面对的人。
直升飞机降落在草地上,刮起狂烈的风,卷起的头发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身姿挺拔修长的男人从机舱里下来,漆黑的狭长凤目隔着被风吹乱的紫灰色发丝望着他,迈着矫健的朝他走来。
时隔三年,再见到哥哥,迹部景天五味杂陈,嘴角扯出生硬的弧度:“你回来了。”
在景天因为他的靠近后退前,迹部停住脚步,笑容肆意:“小天,哥哥想你。”说着,他伸出手,在景天抗拒的向后倾时,揉揉对方的发顶,随即放下了手。
迹部景天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忽然发现对方没有再触碰他,难掩讶异。
“本大爷的病已经好了。”迹部深深看着他,“你放心,本大爷不会再伤害你。”
掷地有声的承诺,砸在景天心里。
不期然,他回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迹部景天6岁时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一对中国的夫妇。他的养父养母十分疼爱他,可惜在他15岁那年因车祸去世。
模糊不清的童年回忆里,他只记得自己的国籍,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以及一个紫灰色卷翘头发的男孩。
16岁,他离开生活9年的地方,独身一人来到日本,寻找亲人。
从学习到工作,隔了5年,有人敲开了他的出租房门。
晨曦温暖和煦,紫灰色微卷发的青年脸庞融在光中,眼角的泪痣灼灼其华,半眯着眸凝望着他。
青年的嘴角微微弯起,犹如睥睨的王者,自信而张扬。
“你就是本大爷的弟弟?”
做完dna检测,证实的确是亲兄弟,景天住进了迹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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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母家的家境不错,但和迹部家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住着他们两个主人和几个佣人。他的亲生父母已经过世,家中的企业都由大哥管理。迹部景吾不愧是青年才俊,能力卓绝,将事业处理得井井有条。
景天没有感觉到生疏,因为他新上任的大哥对他实在太体贴了,大到工作岗位的安排,小到每天的饮食,都安排得十分妥帖细致。
他以为能够和大哥就这样一直相处下去,可是他没有料到情况远出于他的意料。
毫无疑问,迹部景吾是个气场庞大的人,他冷静也自傲,俊美且冷漠,笑看你时,在他眼里你仿佛只是个笑话。对待外人,他一向没有耐性,如果不能将工作做好,那么你还是自己卷包袱滚蛋比较好。但是在景天的问题上,迹部景吾展现出令人意外的耐性,他甚至愿意花时间为景天挑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连着内裤一起,整洁地叠在床头。
景天最初只是感到私人领地被人入侵的微微不自在,然而迹部景吾却愈演愈烈,控制欲和独占欲都令人无法忍受。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忍受有人24小时要将你随身携带在侧,甚至连上厕所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要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迹部景天被逼得崩溃,一而再再而三地同迹部商量。最初先是旁敲侧击表示自己需要独立的空间,无果,而后态度强硬地拒绝种种变态的行径,问题依然不得解决。于是,景天无法自制地同迹部爆发出一次又一次的争吵。
有一回在公司里,景天只是对迹部的秘书礼节地笑了笑,第二天,秘书就被辞退了。景天不能理解迹部害怕他消失的近乎神经质的紧张,也不能理解想将他作为私藏品一样不容外人窥视的独占欲。
许多个夜晚,景天在睡梦里惊醒,一睁开眼睛就是迹部黑沉沉坐在床边看着他,硬生生将他吓出一身冷汗。
当又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景天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逼疯。他从床上起来,沉默地打开灯就拾东西。
迹部拦住他:“你做什么?”
“我要离开。”景天冷冷地回答,打开他的手。
“天天,是哥哥错了。”迹部将箱子推开,扣住他的肩膀,注视着他的双眼,“可是哥哥控制不住自己。只有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让我好好看着你确保你没有出事,我才能安下心……”
“你特么有病赶紧去治啊!”景天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再次挥开他,连箱子也不要了,只套上外套带上手机和卡,举步就走。
黢黑的眼睛被笼在阴影里,闪过异色。迹部抬起下颔,额头的青筋因为忍耐到极限而暴突,英俊的脸庞犹似恶鬼。
他一把抓住景天的手腕,将人摔倒床上,扯过他临睡前准备好的领带,把景天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
景天奋力挣扎,但远不如身上压着他的人力气大。“你做什么!?”
迹部俯身,同他亲昵地额头、鼻子相贴:“天天,你不能离开我。”
景天敏锐地嗅到一丝异常,他试图安抚暴走的兄长:“你先解开我,我不走。”
“你在撒谎。”迹部无情地揭穿他的谎言,神色平静道,“天天,哥哥不会让你离开。”他从景天身上撤离,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刀鞘脱离,露出银色刀刃,泛着冰冷的光泽。
迹部在床边坐下,动作轻柔地将景天右腿的裤子挽起,温热的手掌笼着关节的位置。
景天颤颤发着抖,眼睛黏在刀上,想要怒斥,又想要哀求。迹部的表情太沉静了,他却觉是暴风雨前风平浪静的海面。
尚未吐出一字,迹部一手控制着他的腿,一手掌握着刀子,已经划破了皮肤……
也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迹部景天在受到过于强烈刺激之后,反而对那天事情的经过记忆不清。
印象里,只有若有若无的疼。
当右腿的脚筋被挑,鲜血浸没身下的被褥,整条腿狼狈不堪时,迹部看着面前的杰作,握不住手中的刀,狼狈不堪地丢了世家公子的风度。
景天苍白地陷在床上的场景,就像是一帧画,挟着血腥与残忍的破碎美感,深深印在迹部心中。
景天在昏迷之中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迹部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对不起”,可他不想说话,更不想睁开眼。
等麻醉效果褪去,景天得到的第一条消息是迹部离开去往英国,他们甚至没有互相道别。病好回到家后,景天就从别墅里搬出去。
管家偶尔会给他来电,告诉他一些迹部的消息。比如,迹部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效果不错。
三年过去了,这次重逢,景天说不期待是假的,可他也害怕兄长的心病还没医治好。见面之后,景天缓缓放下一点戒备之心。
得知景天不住在家里,迹部手搭着景天的肩,正常兄弟相处一样:“没关系,小天想住在哪里,哥哥都支持你。”
景天观察着他的表情,自然含着笑的模样,没有什么异常。
迹部真的变了。他不再会像从前一样总是像要填补什么般渴望肢体的接触,尽管还是对他关怀照料,却不会事无巨细,连穿什么内裤都要亲自过问。与之相反,迹部学会了保持恰当的距离,给景天个人空间,更加学会尊重景天的意愿。
想象中兄友弟恭的相处情境,正在一幕幕上演。景天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渴望亲情,在脱离了过去畸形的相处模式之后,这一回,他终于真正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在三年前迹部去英国,景天不仅从别墅搬走,而且离开了家族产业下的公司。迹部询问他是否愿意回到公司工作,景天拒绝了。他现在在一家电子公司工作,工作强度大,报酬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菲的,供养自己一个人已经足够。迹部听了,点点头抚摸着泪痣表示理解。
公寓里出现大面积漏水的情况,户主们怨声载道,要求赔偿。景天一样得到了大笔的赔偿金,可是他房屋的漏水情况根本无法让人继续居住,连下水道都裂开了,一打开门就是一股恶臭。
迹部提议暂时先搬回家,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说。景天想想,同意了。
实话说,搬回家以后,生活水平直线上升。毕竟一个糙汉子独居,能不把屋子整成猪窝已经不容易,再有什么生活品质就难了。
管家对他的生活习惯很了解,饭菜合胃口,生活中的许多小东西也十分贴心。
住久了,景天对搬走这回事提了几次后就渐渐淡忘。
景天的直属上司是个中年男人,为人苛刻,却也尽职。以前少不了要把员工当成奴隶来支使,最近手头接到的任务下派越来越少,景天都忍不住担心公司是不是要
【网王】网王短文羞耻合集 分卷阅读29
倒闭了。
没几天,他得到消息称,公司将被迹部财团购,目前正在进行任务移交,许多岗位要洗牌重新派发人员。
景天躺在沙发上,手边是迹部让人摆上的水果盘,边吃边不动声色问迹部:“大哥,你怎么对我们这种小公司感兴趣了?”
迹部抚着泪痣望着他的唇:“你们公司研发的全息网游游戏挺有前景。天天,你在公司里是什么职位?”
迹部竟然连他的工作岗位都不知道。景天从沙发上坐起来,见对方盯着他含着樱桃的嘴,将水果盘往他那一推,嚼着樱桃说:“我就是个小职员。”
迹部捻起一颗,放入口中,视线不着痕迹从他被樱桃汁染红的唇瓣滑过:“有我在,你的职位也算铁饭碗了。”
景天哈哈大笑:“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我在被潜规则啊?再说,我可不想当一辈子小职员的铁饭碗。”
黑眸含着笑意,迹部若有所思地点头说:“不是像,而是的确是潜规则。”
景天伸拳,在他肩膀上轻轻一击。
迹部走马上任,景天就常常搭顺风车,公司里遇见了装作不认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景天偷偷对迹部笑笑。
换了个老板,景天手头的工作轻松起来。他心知大概是兄长为他减压,也就受了。
生活如一碗端平的水,波澜不惊。景天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苦恼可言。他和迹部的关系越来越浓厚,早晨睡不醒时,就由迹部叫醒,三餐加下午茶一起吃,一起去泡温泉也是常事。
他没有发现,他和迹部的相处方式正向着从前他抗拒的模式一步步走去。温水煮青蛙,青蛙却不知死期将至。
倘若他多个心眼,就能发现迹部同他身体接触时若有若无的触摸,打开迹部房间的房门就能发现不时丢失的东西出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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