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网王短文羞耻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糕米果
迹部的手机上连接着监控器终端,能清晰地看到迹部景天在家中、在公司做些什么,当换衣服时,一举一动都落入眼中。
迹部房间的床头柜子里是迹部景天用过的一叠又一叠内裤,当迹部无法控制翻涌的变态情.欲,就会依靠着带有弟弟气息的薄薄布料意.淫幻想。
迹部的书房抽屉里,是离开三年里积攒的一叠叠照片,上面的主角全是迹部景天。
迹部甚至每天都会规划好第二天弟弟的衣食住行,然后分派给别人一一完成。
迹部景天被巨大的网囚困其中而不自知。
他的生活被细细密密地渗透着,那张网将他牢牢桎梏着,不能多动弹一步。
再没有什么,比无知更为幸福。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一看评论,我才发现不得了,泥萌真是太污了!(捂脸)
神文明建设不能少,咱们要优雅,不要污,所以来篇小清新换换胃口呀(xd)
这一章真是炖肉的好题材,然而我一打到四千多字才发现,雾草,再炖肉偶就不用睡了!
先发上来,至于你们期待的,迟早会有的xd
☆、金主在上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忍足侑士得知松泽野原坠崖身亡的消息,脑海里全然一片空白。
倚着他的当红女歌星担忧地拍着他的肩,一连呼唤许久,忍足才机械地转动眼珠,可眼睛里空荡荡一片,一丝光也无,仿佛连心底都被掏空,从眼眶中显现出来。
素来放纵不羁、风流恣意的忍足先生,恶鬼缠身般从紫檀木椅上倏然站起,吓了女歌星一跳。他修长的手指骨节苍白,用力地捏紧扶手,像要将其捏碎,温醇若酒的磁性关西腔,此刻干涩得如同被塞了一把沙子,沙哑难听。
“你、再、说、一、遍。”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字眼,眼眶布满红色血丝。
电话那端的人断断续续迟疑含糊地吐字:“先生……松泽少爷他……他昨夜拍戏……从悬崖上摔下去了……尸体、尸体还没找到……”
听到这话,忍足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神经质地喃喃着:“还没找到……那就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他大口喘息,迅速恢复了冷静,又是那个优雅风流的贵公子模样,“马上派人去找,我一会就到。”
忍足举着电话,不再顾及身旁的女人,径直从茶室离去。
女歌星方才连呼吸也不敢大声,这会儿忍足离开,她立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刚刚忍足活像要撕裂谁的表情太可怕了。
回想到方才电话里的消息,她蹙起眉,困惑地呢喃:“松泽野原?”
忍足侑士是多少人追捧的好金主?他英俊多金、出手大方,在床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除了风流点,真没什么可挑剔的。
可他就算风流,也只是他未来妻子该头疼的。若论被包养,给谁包着不是包养,能挑个待情人温柔款款还容颜俊美的,何乐而不为?
只可惜,忍足先生风流成性,要做长久业务实在太难,这么多年,也就松泽野原跟了他最长时间,大约近十年之久了。
松泽野原此人,传闻里是要钱不要命的主,谁想动他钱的主意,他就能拼了一切和谁拼命。十五岁时,松泽高一辍学,十六岁被星探挖掘,演了个角色小小火了一把,可惜他演技不行,唱歌也不行,一直到遇到忍足之前,全靠炒作获得知名度。
十八岁那年,松泽爬了忍足侑士的床,之后在圈里一直不温不火,可一旦拿到剧,都是男一号,次次没例外。
松泽爱钱的名声,只因他爬床爬得厉害。他长得实在是好,干干净净笑容纯净,看着就像个小天使,谁能想到那具皮肉之下有多脏?想要包养他的人太多了,而他选择金主的原则从来就只有钱这一条,谁出价高,他就能拾包袱丢下前金主跑去谁的床。
他这一生,演得最好的角色,大概就是他本身薄情寡义的戏子。
忍足看得上他,除了脸好,大概就是安分。
知道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
金钱肉体的交易,床上叫得多黏腻缠绵,床下就有多乖觉疏离。
一个有弱点爱金钱的人,太好掌控了,忍足只要出够金额,不必担心他的背叛,也不必担心死缠烂打。
转眼就是十年。
从十八岁的少年,到二十八岁的青年,死了也好,容颜迟早衰老,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忍足最初得了他珍若至宝抵足缠绵,还将人放在自己家中,全然正宫的模样,可近几年,在外面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时候哪里还少?
单看找到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之后,忍足先生连眼泪都没掉一滴便知道,真没什么感情了。
且说尸体在悬崖之下被找到,容颜尽毁,血肉模糊。法医鉴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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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过程中,松泽野原曾多次摩擦到崖壁,那张令人疯狂的脸贴着乱石毁得再也看不到一丝原来的面貌,更加不幸,因此而缓和了下坠伤势,当掉到崖底,他尚未失去生命,最后的死亡是因为失血过多。
没人知道他是不是清醒了数次,而后在恐惧中流失生命。
忍足从直升机下来,又走了一个小时才到悬崖底部,一圈人看到他来了,纷纷让开。
他居高临下,静静看了身体扭成诡异姿势的尸体半晌,冷淡地转身就走。
看吧,谁比谁更冷漠呢?
都说松泽野原婊.子无情,忍足侑士看到十年床伴没了那张脸,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松泽野原死得好啊。
他在最繁华的年纪死了,不必因老来落魄而伤怀。
难道死得不好?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忍足却骤然了心,遣散所有情人,倒像是为死去的松泽守身如玉起来。
为了一个戏子,何必?
人都死了,活着时做什么去了?
那场戏的男二号本不是松泽演的,忍足为了新包养的男艺人,将二人角色对调,最后导致松泽坠崖。现在做这些,根本就是因为心里有亏欠不安吧。
事情过了三个月,忍足一场大病,不管传闻如何沸沸扬扬,他不再出席公共场合,媒体连捕风捉影都难,好像这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一样。
外人不知,忍足侑士疯了,终日守着一具尸体在私人岛屿上看海。
那具尸体不知岁月,日渐腐烂,而忍足就臭烘烘地抱着他、吻着他,两眼疯狂而绝望。
后来有一日,轮船停在岸边,从船上下来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双眼被黑色的布条绑住,两只手由一条绳索绑在身后。
有人摘了黑布,解开他的双手,打量他半晌,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松泽野原。”
青年一双眼睛因刺眼的阳光半眯着,缓缓睁开琥珀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微微凌乱,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
离了忍足几十米远就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臭味,青年捂着鼻子,干巴巴看着带他过来的老头,老头冲他吹胡子瞪眼,推他一把。
青年被臭得两眼泪汪汪,不得不忍着恶心,一步步走到忍足跟前。
忍足怀里的尸体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有蛆虫从口鼻、肠肚钻出来,好不恶心。
青年一个忍不住,差点吐出来。
忍足本无反应,面前的阳光被挡,他愤怒地仰起头,背脊弓起,呈现攻击的姿势。只是当看到那人沐浴在阳光中的脸,他呆愣地手里一松,尸体从他怀中滚落,滚到青年脚边,吓得青年大退一步,一脚踩进浅滩的海水里。
身后是碧海蓝天,青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似乎刚从天上飞来,飞过苍蓝的海天之间,降临到他面前。
忍足跳起来,身体虚弱太久,导致他摇摇晃晃踉跄着扑到青年身上,手劲大得要将青年的肩膀捏碎。
他神经质地嘀嘀咕咕:“你没死……你没死……”
青年龇牙咧嘴,被忍足身上的臭味熏得险些晕过去,勉强安慰:“是是是,我还活着……”他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忍足推开一点,扯着他走,“走,去洗澡,臭死了。”
“走?不准走!我不准你走!”忍足指甲掐进青年手腕的肉里,丝丝血丝从伤口溢出来,“你要是赶走,我就杀了松泽平南!”
青年憋屈,猛翻白眼,可那边雇主还看着,他只得哄小孩一样哄道:“我不走。我带你去洗澡,洗澡懂吗?你要把我臭死了。”
忍足迟钝的脑子思考了半晌,才慢慢点点头:“不能死不能死……小野是我的……不能死……”
不理会忍足的咕哝,拉着忍足走了几步,忍足又不肯走了。
青年一回头,却见忍足站在原地盯着那具尸体:“小野……”
生怕忍足想要把那具尸体带上,青年险些跪了:“我还没死呢,那不是我。你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忍足迟疑地将眼神在尸体和人之间徘徊,似乎难以分辨。他后脑一疼,眼前突然黑了,视线中青年含着笑望着他,他既心慌又心安,陷入黑暗。
青年拖着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尸体,内心疯狂os:“麻蛋蛋蛋!!老子死前真特么没想到有一天连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的尸体很恶心很恐怖啊!”
松泽野原死后重生,不料这人竟和他的原身长得那么像,而且还是个孤儿。
他醒来后,看到无数花边新闻,寥寥草草翻完了,便想去疗养院看看身患卢伽雷氏病的哥哥松泽平南,可那家疗养院安保设施做得太好,松泽根本进不去,总不能用原本的身份死而复生闯进去吧?那还不得见鬼?
忍足似乎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管哥哥的病情。松泽心想,他人都死了,要是忍足不愿意继续担负哥哥的医疗,他真没什么理由责怪。
松泽在山下打转好久天,终于找到机会,工作的农场让他送蔬菜上去。
松泽喜滋滋地带着一车新鲜蔬菜,送完东西,偷偷跑到哥哥的病房,哥哥正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全身除了脑袋,其他都不能动弹,听到声响,他转过了头,看到松泽时,脸部僵化的肌肉拉开笑,嗓子里满满挤出字眼:“小、野,好、久、没、来……”
松泽猜到哥哥果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事情,笑眯眯道:“前段时间忙着拍戏,现在才有空来看你。哥哥最近怎么样?”
松泽平南慢慢点头:“手……有、一、点……感、觉……”
松泽惊喜,跑上前对着哥哥的手又摸又捏,爱不释手,哥哥就任由他毛毛躁躁,淡淡笑着。
他在病房里呆了不久,生怕被发现,借口有事,亲了大哥的脸一口恋恋不舍地走了。还好哥哥眼神不好,要是看到亲弟弟突然年轻了,还不得吓死?
从病房里退出去,刚关上门,转过身体,面前围着一群黑色西装的大汉,一位枯瘦的老头一边咳嗽一边打量他。
忍足家的管家眼睛最是贼,松泽过去没少被他不冷不淡呛得没话说,总是他占了他家先生便宜似的。
唔,好吧,他似乎的确是在占忍足便宜,全日本最昂贵的包养估计非他莫属。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你们要的。。。。科科。
我明天早上八点发,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大家尽早好昂~
☆、金主在上(完)
松泽理直气壮声称松泽野原生前将死后事情交代给他,所以他才会来疗养院。
老头子一把干瘦的骨头,眼睛犀利,抽了一口烟,点点头赞同:“嗯,既然松泽少爷把事情交代给你,有件事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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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接手。”
松泽料到他说不出好话,可堵不住他的嘴,只能听到老头假模假样咳嗽两声:“先生那里,还要你照顾了。”
死前给人当暖床工具,重生一次还要做皮肉生意。松泽百般不愿意,不过他真怕忍足不顾旧情,任凭哥哥自生自灭了。一想到忍足这几年更年期到了,老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松泽在老头威胁之下挣扎争辩几句,被一句句堵回来,只能安慰业务娴熟,不过是重操旧业,没什么的,点头答应。
来之前他只以为是陪床,没想到来了之后,陪着疯子瞎折腾,他真的没有经验啊!你们特么不找医生,找他干嘛!?
松泽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忍足,忍足出乎意料一点不闹腾,帮他洗着澡时,长长的睫毛沾了水珠,过去骚包的紫色眼睛,现在干净得像一汪水,松泽看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晚上睡觉,忍足非要抱着松泽才愿意,松泽一联想到过去的一段时间,他就是这么抱着“自己的尸体”睡觉,忍不住阵阵恶寒,一连几天做了好几场恶梦。
忍足已经很久没能好好睡觉,抱着大型玩偶,睡得香甜。
厨娘从别墅那里遣来,看到松泽,呆呆地愣在那里,汤碗都摔在地上,被惊醒了匆忙拾东西。
过去,厨娘对他最是照顾了,几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她家的孩子。松泽连忙上前要帮忙,忍足却拉住他,不让他过去,噘着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非要松泽眼睛看着自己,心里才略略安了心。
厨娘挥挥手示意松泽不用过来,拾好又端了汤碗过来。
忍足退化成三岁小孩似的,不肯自己吃饭,一定要松泽喂他,还得自己一口他一口,黏糊得不行的喂法。
忍足意识还清醒的时候,也没少逮着时机玩情趣,松泽端着汤碗你一口我一口,故意把最后本来应该喂给忍足的一口自己喝了,笑嘻嘻看着他。忍足呆呆瞧着他,眼睛里包了两泡泪,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松泽得意,恶意地舔舔唇。忍足将落未落的泪就那样悬着,突然小狗似的扑上来,含住他的嘴,从他口中夺取汤汁。
松泽早就把汤喝下去,嘴里哪里还有汤?忍足舌头胡乱翻搅,一点不像技术高超的忍足先生,在他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牙齿伤了也不在意。这样舔几下,他像找到了有意思的游戏,不再执着汤水,而是舌尖忽上忽下在松泽口中探索,弄得松泽痒得不行。
松泽好不容易推开他了,捂着嘴心想,不愧是忍足侑士,傻了疯了还知道要撩拨人,风流性子打小就养成了啊。
松泽实则打心底里感激忍足,他真没见过比忍足更花心也更愿意花钱给床伴的人了。松泽只有一个哥哥,两人相依为命多年,松泽平南为了供养弟弟上学,早早就辍学打工。没想到得了那种病,还十分耗钱,松泽平南不想拖累弟弟,几次想要自杀,都被松泽“你死了,我下去陪你”恐吓住。
松泽很快就辍学,可是医疗就像无底洞,只有丢进去的,没有抛出来的,哥哥的病情越来越不容乐观。十六岁,他做着明星梦,但他年纪小,签了霸王条约,没拿到多少钱。再加上他除了脸,真不太会演戏唱歌,最后只得动了歪心思,正好有人愿意包养他,他就爬了床。
松泽平南一直以为弟弟是做了明星才有了钱给他治病,要是知道松泽干这行当,绝对痛不欲生。
松泽只是一个三线小明星,开的价格依然不高。那两年,他吃的苦不少。虽然每一任金主对他都算捧在手心里,可其中有一些真是衣冠禽兽,表面上一本正经,脱了裤子,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十八岁遇到忍足,可以说是他最狼狈的时刻。
那个老变态成天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他老婆还找上门了。
松泽被一群男人架住,那女人将他的衣服扒光,拿着鞭子往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上抽,等累了,就举着dv叫人□□他,老男人连吭都不敢吭声,一个劲像老婆赔礼道歉,一边还骂着松泽勾引他。
松泽意识都混沌不清了,那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几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冲出了酒店客房。
一拉开门,松泽撞上了人,倒在地上。
松泽撑不下去了,他只能赌一把,在意识消失之前,他死命揪住那人的裤管,仰着脸劲地睁着眼,恶狠狠说:“救我,否则……我做鬼缠死你……”
后来细想,忍足是被他吓住了?
许是因为他最糟糕狰狞的一面都被忍足看到过,而忍足还有胆子包养他,松泽在忍足面前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用劲装乖卖嗲,平日里上上床,离了床想干什么,忍足都不会阻拦。除了事事要报备,忍足不太管他。
忍足也没时间管他,因为这只人形按.摩.棒忙得很。
松泽是没有病的,但他怕忍足在外头厮混久了没注意,传给他就不好啦。他可是还有哥哥要照顾,万万不能死。所以每一次做.爱,他都惦记着要戴套。
忍足最初以为他是爱干净,不以为意,后来有一次情难自禁,不戴套就要冲进松泽身体里,松泽吓得哇哇大叫,无意中把心里的说法喊出来,忍足脸瞬间就黑了。
一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把忍足的理智也烧没了。他把松泽绑在床头,恶狠狠地架着松泽修长的双腿,不经润滑就冲进去。
忍足控制不住脾气,全无贵公子的风度,用力地扇他巴掌,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他“贱人”“戏子”“婊.子”。
鲜血充当了润滑剂,让忍足能够自由进出。里面温热柔软得似要把他吸进去融化了,忍足大力驰骋,全然不顾松泽痛苦到极点的□□和清明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睛。
爽完了,第二天松泽就被送医。
打那之后,松泽就像换了副脾气,对着忍足客客气气,上了床,忍足想听什么,他就喊什么,再淫.荡无耻下.流的语言动作都能施展自如,活生生将忍足冲动之下的言语践行得妥帖至极。
忍足也不知到底是满足了还是不满足,松泽就依然我行我素。
松泽半蹲着帮忍足剪指甲,忍足的双手比他大了一圈,手指十分有力。
真要打架,他是绝对打不过忍足的。
他忽然又想起,有一段时间,忍足只配着他一个人,没在外面留宿过一夜。有一次,忍足将他抱在给他剪指甲,一会一句“宝贝”“我的小王子”“乖乖”“老婆”“小野”。
啧,他真搞不懂有钱人的行为。那段时间,大概是外头玩腻了,突然想尝尝家庭的温馨感。
松泽也很配合,一边亲他,一边叫他老公。
两人剪指甲剪着剪着就剪到了床上去。
忍足很兴奋,松泽就装着兴奋,妖打架大战三百回合。
【网王】网王短文羞耻合集 分卷阅读32
金主有角色扮演的兴趣,松泽当然要满足,装模作样洗手作羹汤,饭菜难吃得难以下口,厨娘直呼不可教,松泽也拧着鼻子不愿意吃,忍足却皱着眉头嚼吧嚼吧,喂松泽吃。
如果可以,松泽真特么想呼他几巴掌。
尝试了几顿,忍足也不让他做了,松泽如蒙大赦,欢呼着终于不用被忍足从餐桌吃到床上,太他妈饿了。
就像松泽料想的,忍足没多久就旧病复发,飞到花丛里浪得不行。
松泽心底暗搓搓羡慕,投胎还真是技术活,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想让谁躺床上,把钱一砸,基本没有得不到的。
松泽是真爱钱,越多越好,还喜欢取现,忍足不在,他就把钱往床上一铺,躺上去睡。忍足却不喜欢他钻到钱眼里,不许他接太多活,剧本通通要经他过目,更不可以躺在钱上睡觉,脏。
松泽没有意见,虽然很可惜,但是自从有了忍足,哥哥的医疗不成问题,自己也吃穿不愁,多的钱,唯一的用处就是铺了睡,偏偏忍足还不让。
松泽帮他剪完手指甲,又剪脚趾甲,完了带他洗手,两人就在海边的沙滩上玩。
晚上洗了澡,松泽趴在床上,边翻书边擦头发,大脚趾忽然痒痒的。他回过头,只见忍足跪在床边的位置,亲着他的脚丫子。他缩了缩脚,转个身,正要往后退,忍足一手抓住他的脚踝,人傻了,力气没减,垂着脑袋含住他左脚的大脚趾。
湿热的舌头含着敏感的脚趾,快感倏然从脚底一下蹿到腿间的性.器上,小松泽不禁撩拨,颤颤巍巍抬起头。
松泽现在的这具身体受不住撩拨,敏感得很,偏偏忍足抬着清澈见底的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松泽觉得简直要命。
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忍足拉上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松泽对着忍足孩童般的双眼,罪恶感铺天盖地,但同时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从心底升腾而起。
“想不想玩游戏?”松泽诱哄。
“想。”忍足用力点头。
松泽摸摸鼻子:“那你等会听我的。”
“侑士乖乖的。”
松泽咬咬牙,命令他脱衣服,自己背过身,也把衣服脱了。
他一回身,一眼就看到忍足双腿间高高耸立的家伙,嘴角抽抽,怀疑地瞥两眼忍足的纯洁无暇的眼睛,并没有什么不对。
松泽倒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忍足做了,不过等哪天金主恢复神智,也许会想杀了他……他将忍足推倒在床上,温热的肌肤相贴,情动得压住金主,用小松泽蹭对方的好兄弟。
欲.望紧贴,空气渐渐变得凝滞,两人粗重地喘息着,情.欲的气息从四周弥漫开来。
松泽太久没自渎过,没两下就泄了,懒洋洋地趴在忍足的身体上,一副红潮满布的餍足模样。忍足却还没得到满足,受着身体原始欲.望的驱使,抱着松泽不得其法地摸摸蹭蹭,把松泽刚偃旗息鼓的性.欲又撩拨起来。
他一翻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任君采撷的放.荡样。他又一翻身,趴在床上,挥斥着忍足干活:“舔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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