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是不可能的

“还好只是三个，如果还有三十个，我就得说声打扰了。”
“没事，三十个我也买下来，就让那个老太婆买不到。”
“土豪，钱不是这么花的，让别人不爽的前提是不让自己吃亏，你想对付一个人，要保持理智，绝不能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否则自己也会万劫不复的。”
“什么意思？”
“就比如说，那些拍卖的时候，跟竞争对手较劲，一个劲地抬高拍卖品价格，远远超过了物品本身的价值，这事就挺傻逼的。”
何敬玉不喜欢人若犯我十倍奉还，也不会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你给我一拳我便给你一拳，打完再无瓜葛；你若给我一颗糖我便也给你一颗糖，没有再多温柔。
为人处事要有度，这世上最难做的就是恰如其分，懂得分寸。万物灵长，有了感情，就会一发不可拾。
“你说的有道理，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汉堡越吃越辣，爽爆。”陆中尧拿起可乐喝，一半没有了。
其实何敬玉咬下第一口就感觉到了，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所以一直在吃另外点的鸡块。
“太辣了我不吃了，你要不要，不要浪。”
突然想到这种行为过于亲密，递出去的汉堡又了回来：“不好意思啊，我傻了。”
陆中尧却拿过汉堡，就着何敬玉咬下的缺口啃下去，别扭地看向窗外说：“不要浪。”
不知是汉堡太辣还是室内太热，陆中尧脸红了。
还剩一个汉堡，陆中尧横竖是吃不下去了，“还有一个怎么办？”
“打包回去吧，我班上一个同学帮我代过一节课，我拿回去犒劳下她，而且她无辣不欢，一定喜欢。”
本来想问男的女的，但何敬玉班就他一个男生啊，可不是女的嘛。陆中尧就默默地看着何敬玉慢条斯理地去打包东西，他感觉何敬玉就是那种哪怕家里只有肥肉了他都会熬成猪油就面吃的人。
物尽其用而又致有加。
第6章不战而屈人之兵
清明时节雨纷纷，连着下了两个多星期的雨，终于迎来了放晴，同学们争相把被子晒出去去霉，同样，快没袜子和内裤穿的同学也出去晒晒发霉的自己。
在这样微风正好，阳光不燥的好天气里，学校篮球赛也拉开了序幕。
途径篮球场的时候，何敬玉仿佛眼睛自带gps，一眼就看到的在场上奔跑的陆中尧，他接过队友传来的篮球，以蛇皮走位绕过层层阻扰，一个跃起投篮，进了。
漂亮！上半场结束。教育赶超建筑学院两分。输两分问题也不大，但输给怎么打都可以秒杀的教育学院，对面的一群人脸色已经黑了。
下半场建筑学院换了两个人上去，而教育学院依旧是原来的配方，配方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享受完他人的按摩服务，然后起身围成一圈把手一个个搭上去，喊了声加油后也上场了。倒不是这五个人有多厉害，而是放眼望去，整个教育学院就只有这五个能打的，连个替补都没得，男丁稀薄啊。
何敬玉本来想去图书馆的，突然不想去了，找了个阴凉的角落静静站着看，目光追随着陆中尧，欣赏那美好的肉体和矫健的身姿。
【教育的还是这五个人啊，怕不是没人了】
【上半场竟然赢了，运气太好了】
【跟建筑的打，实力悬殊，结果显而易见了好哇】
【教育的体育确实弱，但人家心理剧大合唱神马的年年金奖啊】
旁边的一群观众，唠叨个不停，何敬玉相信他们不是运气，下半场也会赢的，拿出手机拍下陆中尧灌篮的瞬间，隐约能看到人鱼线。
啧啧，体力真好。
镜头中的陆中尧像一头小猎豹般火速和队员跑到对方篮筐下抢球，一只不和谐的脚伸过来，抵在前面，陆中尧扑通跪倒在地，磕破了膝盖。
“你麻痹的是故意的，找死，你爷爷的今天打的你爬也爬不回去。”陆中尧立马跳了起来推那个绊倒自己的人，又上前准备挥拳，他脸上青筋暴起，睚眦欲裂。
两方人赶紧过来拉人，裁判狂吹哨，把手划开让两方人分开。
“大陆，你不能动手，罚下场我们这比赛没法打了呀。”
“我他妈没法冷静，狗日的，看我不打死他。”
被拉开的陆中尧脚还在那里踹，猛然间他看到了阴影处的何敬玉，如一潭清水般平静的看着自己，那人握拳在左胸轻叩了两下，嘴形似乎在说：加油。
那句无声的加油是镇定剂也是兴奋剂。
“都放手吧，调整下我们好好打，让别人知道我们教育不是菜鸡。”
何敬玉走出阴影，把一段小视频给裁判看。
裁判看完后，判断为侵人犯规。刚才绊倒陆中尧的那个人累计犯规五次，必须离开球场，不得再比赛。
这人是建筑学院的得分王，一下场，整个队伍士气大降，两个老将三个替补，默契和谐度大打折扣，好几次萌新把球传到了对手的手里，让人笑掉大牙。
谁能想到原本是来看教育笑话的，却发生这么戏剧性的一幕。
不过再怎么差，比起教育还是有过之而不及，建筑的领先后开始放慢速度，拖时间，比赛节奏慢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比分仍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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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变动。
陆中尧掀起球衣擦掉脸上的汗，时刻注视着球的变动，建筑投篮未进，被自家队友抢下篮板，却无法动弹，一个假动作传给悄悄退出限制区的陆中尧。
拿到球后，他飞速的奔跑，距离比赛还有5秒，4秒，3秒。
好球！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陆中尧投进三分球。哨声吹响，比赛结束。
比分从42:43变成45:43。是教育，教育赢了。
整个球场都在沸腾，奔走相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一届的教育球队成为黑马创造了奇迹！
陆中尧第一反应是看向那个阴影的角落，空无一人，有点小失落，笑容逐渐消失。
“大陆，你膝盖流血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张鸣宇心疼地快要哭出来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这次就不跟那傻逼计较了。”
王雷理智地说：“大陆，你听说我说，接下来还要打比赛呢，别逞强。”
陆中尧以大局为重，妥协了，在两人的搀扶下去了医务室。
医生给陆中尧处理好伤口，拿出冰袋让他躺床上敷着。
陆中尧让王鸣宇，王雷回去，王鸣宇死活要留下来，最后只有王雷回去了。
打了一整场，疲力尽的陆中尧慢慢睡着了。
何敬玉走到图书馆门口，纠结了一番，转头回去。他看到陆中尧被扶着前往医务室那个方向去，他不知怎么的想去看看。
哦对了，是为了邀功而已，他可是整个教育学院的大功臣。这样一想何敬玉没有诸多犹豫，加快了步伐。
何敬玉没想到一进去看到的却是如此香艳的场面，他的眼睛瞬间锋利起来，如小刀子一样飞到张鸣宇身上。
“你在干嘛？”
张鸣宇闻声，慌张地把贴在陆中尧脸上的嘴拿开，往后退了几步。
“我我，你看到了。”张鸣宇十分害怕，毕竟他亲了一个男生，生出几分胆气威胁道：“你要是把事情说出去，我让你呆不下去。”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鸣宇看到一脸笑意的何敬玉更加害怕了，鬼知道这小犊子怎么想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做交换。”
何敬玉靠在门上，故作扭捏地说：“其实我和陆中尧都上过床了，我求你别说出去啊。”
“放你娘的…”张鸣宇想到还在睡觉的陆中尧，就放低点了音量开始爆粗。
“你不信，可以等陆中尧醒来问他。”
“你，你这个狐狸给我滚。我诅咒你电影加载永远99%。”
何敬玉实相的开门离去。
陆中尧醒后，就看到张鸣宇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鸣宇，回魂啦，你大陆哥没死呢。”
回过神的张鸣宇吸了吸鼻涕，问道：“大陆，你跟何敬玉什么关系啊。”
陆中尧老脸一红，坐起身来津津乐道，“你不知道吧，何敬玉他暗恋我，老是接近我讨好我，不过我火眼金睛啊早就看出来了，这人挺有意思的……”
“我知道了，我懂了。”
一个脸红胜过无数话语，张鸣宇了然，趁着眼泪掉下来前离开了。
第7章意乱情迷
夜晚，张鸣宇站在一家gay吧前，这里是城东有名的酒吧烧烤一条街，光夺目的灯牌频频闪烁，如有力的脉搏象征着夜晚的生命里。相比过来的时候，更加热闹非凡。
他怎么会来这里？
做完家教的何敬玉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不由得疑惑，虽然和张鸣宇接触不多，但一看就是个傻白甜的人设啊。
张鸣宇下定决心走了进去，今天受的刺激让他受挫不以，他知道陆中尧是钢铁直男，就没想过有什么好的结果，只是何敬玉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当一个人动心了，哪还有什么原则可言。去他妈的守身如玉，喜欢的太累了，张鸣宇决定找个人□□，这一次无关喜欢。
张鸣宇第一次去同志酒吧，还是有些紧张不安的，自然也不敢坐在最显眼的吧台处，暗落落找了个角落入座。
音乐突然嗨起来，一个满是肌肉的壮汉走到舞池中央粗暴的撕开上衣，只剩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酒吧一片黑唯独一束光照在他身上，在光中他就着音乐跳着热辣的舞，那动作让众人血脉偾张。
有一个风度翩翩的社会英找张鸣宇搭话，这让张鸣宇大为高兴，满心欢喜的和人交谈聊天着，不一会英给两人各端了一杯酒。
“宝贝，遇到你是我今天最大的惊喜。”英把手握住张鸣宇的手细细摩挲。
张鸣宇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挤出笑容说：“我也是。”
“这里聊天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
张鸣宇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要被人搂着的时候身体产生了抗拒，再看看那人的邪魅一笑，油腻的很。他推开英说了声抱歉。
“怎么，刚才骚的不行，现在想要贞操了，宝贝，被我上过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英抱住张鸣宇抓了几把屁股，张鸣宇挣脱不开。可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壮汉身上，谁让这里都是满地飘零呢。
“放开他。”何敬玉把人拉了过来
英讪笑道：“还带着朋友呢，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这样吧，你把这杯酒喝完，咱们就此别过。”
张鸣宇拿起酒杯，踟蹰不定，他身体不太好，家里人从不让他喝酒，就一杯而已，应该不要紧吧。
“我替他喝。”何敬玉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了点什么□□吗？”
张鸣宇抓着英的衣领，恼羞成怒：“你卑鄙无耻，是不是真的。”
英从酒保那拿酒杯的过程何敬玉都看在眼里，根本就没有下手的迹象，而且这家酒吧管理很严，到处都有监控，不会有人乱来。所以何敬玉才会肆无忌惮地喝下去。
“先生真会开玩笑，您有这药还是用在自己身上吧，听说可以治阳痿。”
“放你的狗屁。”风度翩翩的英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酒一下子喝的太急又加上晚饭没吃多少，等英扬长而去，何敬玉撑不住，软在沙发上气若游丝，这可把张鸣宇吓坏了。
“何敬玉，你没事吧，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下药了，怎么办怎么办啊？你忍着点，我，我打电话给大陆。”
何敬玉拉住他，说道：“我没事，我和陆中尧就是炮友关系，没什么真情实感的，你要是很喜欢他，就勇敢地去追吧，昨天我脑子一昏你别在意，这里不适合你。”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什么胡话，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把大陆让给我，这样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幸福的，都是我不好，我这就打电话。”
哇，真的是个傻白甜，何敬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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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成全他人的苦情人物了，明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啊亲。
打完电话，张鸣宇又拉着何敬玉絮絮叨叨：“你现在要放松，忍着点，想想拉格朗日公式，想想夹逼定理……”
“打住打住，我头晕得很，你是不是手机在响。”
一看消息，是有个买过片的来投诉了。
“我处理下事情，你有什么不对劲立马叫我。”
过了一会，张鸣宇看到匆忙赶到的陆中尧，立马站起来挥手：“大陆，在这里。”
陆中尧大步流星跨过来捧着何敬玉的脸，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咱回去吧。”
“不是说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会不会药效还没到，要去看医生吗？或者说要我帮忙疏解下。”
何敬玉看他说的一本正经有些想笑，又起了色心，也不反驳，歪头笑道：“哥哥，我感觉有点热，要不我们先出去。”
陆中尧叫来一辆车，让司机把张鸣宇送回学校。
张鸣宇郑重地说了声再见，和他无疾而终的暗恋说再见。
擦了擦眼角的泪，跟司机师傅说：“师傅，往新建的那座大桥那边开吧。”
何敬玉打趣道：：“哥哥，我们去哪里啊？”
陆中尧看他眼色清明，松了口气，板着脸一句话不说把人拉走了。
何敬玉不知道他生气什么，自己也没骗他呀，想不通就任他带着走吧，然后就被带进了附近的一家大酒店。
感觉自己笑点越发低了，反正一踏进酒店他就一直在努力憋笑，想开房就直说嘛，干嘛这么严肃，拉着手不放，我又不是不答应。
进入房间，陆中尧放开手，冷冷地说：“你不是热吗，脱呀。”
那冰冷的语气让何敬玉感到一阵寒，也有些不爽。算了，也无所谓，反正是约炮的，还想人讲点甜言蜜语吗？
“哦，我先去洗澡。”
何敬玉脱下上衣走进浴室，不愧是大酒店，豪华开阔有格调，单单是卫生间就比学校小宾馆的浴室强几百倍，还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人的大浴缸。
放出来的水温度适宜，何敬玉脱完惬意地坐进去，水都漫出来了，水汽氤氲，整个浴室朦朦胧胧恍若仙境。
睁开眼睛看到陆中尧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坐在浴缸沿上。何敬玉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这是要一起洗。
“为什么和张鸣宇一起去gay吧？”
浴室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分，何敬玉往水下缩了下：“那个，我们去见见世面。”
陆中尧手探进水里抓住某物，惩罚似的捏了几下，说：“见到世面了吗？”
“万千世面不及一个你。”
何敬玉攀上陆中尧的肩，送上自己湿润的唇，换气的时候却被他咬了一口。
“嘶，你干嘛？”
何敬玉推开陆中尧往后退，舔了下咬破皮的唇，他一定不知道此时自己有多么诱惑人。
陆中尧解下皮带跨进浴缸，用那低音炮说道：“我让你长长记性，如果你真的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我就报警呗，我不可能怕危险而哪里都不去的，你还要限制我行动吗？”
陆中尧按下想要站起来的何敬玉坐下来，把人抱在自己大腿上，让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拿起他脖子上挂的东西仔细观察。
原来红绳下面是块美玉，还带着体温。
“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可以保护好你。学会抱紧我好吗？”
何敬玉只想走肾，不想走心。他怕再说下去自己可能会动心。主动地扶住【哔】坐了进去，发出一声欢愉……
陆中尧也配合着……
啪啪声和娇喘声持续不断。
“不用动，现在你只是我的一个解药。”
“叫我的名字。”
“陆中尧，中尧……”
唇舌又被封住，一阵哆嗦后，何敬玉伏在陆中尧身上喘气。
陆中尧把人清理干净抱出来，草草地把湿漉漉的身躯擦干净，披上浴袍。
“撑着洗手台。”
“陆中尧你……？”
“你叫我什么？”
“中尧，我…好吧。”
何敬玉撑着洗手台撅起……
陆中尧咬开洗手台上的套子带好……
……
“你抬头，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
何敬玉抬头，看到身上全是各种吻痕，意乱情迷的转移视线看向那始作俑者。
……
何敬玉软下来后站不住脚被抱到了床上。
两个裸露的美好肉体上下交叠，伸出舌头在空中交舞……
何敬玉舌吻的时候发出的□□骚的不行，不得不捂着他的嘴巴，他却伸出舌头舔陆中尧的手掌心。
何敬玉抱住陆中尧的头，在耳畔轻轻吹气，吸了一下耳垂说：“好饿啊，想尝尝你。”
陆中尧坐到一旁，敞开腿说，“想要自己来吃。”
何敬玉翻身爬过去撅起屁股，把头埋进那……
陆中尧舒服的脚趾都打开了……
陆中尧换了个姿势又开始进行解毒运动，一直到大半夜两人才沉沉睡去，相拥到天亮。
第二天陆中尧载何敬玉回去，骑到半路他停了下来，把人拉进了一家男装店。
何敬玉摩挲着刚刚被抓住的手腕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吗？”
“买衣服。”
也是，两个人的衣服都是皱巴巴的，这样去学校有损英俊帅气的学长形象。
陆中尧坐在沙发上让何敬玉先去试衣服，何敬玉也没多想，仔细挑完一件衣服去试衣间试了，穿好后出来看了眼，转身再看看，觉得不满意，又拿了一件衣服进试衣间，全程没看陆中尧一眼。
陆中尧郁闷了，不应该像电视剧里一样，女主角穿好衣服出来，满怀期待的给男主角看，然后男主角露出惊艳的神情，但一想到自己女人的完美身材会被其他男生看到，就故意说丑死了。
越想越没边的陆中尧赶紧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病的不清。突然眼前一黑，脸被何敬玉扔过来的t恤罩住了。
“我选好了，你去试试这件吧。”
陆中尧穿好何敬玉给自己挑的衣服酷酷地走出来，装逼如风。
“这件不行，我再给你拿一件。”何敬玉捏捏眉心，摇头。
试了第五件后，何敬玉终于点头了。
陆中尧松口气，感觉两个人的剧本是拿错了，“阿敬真的好严格啊。”
但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感觉自己又变帅了。
蓦地，何敬玉又递过来一件：“试裤子吧。”
啊啊啊啊不！陆中尧选择狗带。
第8章教做人
五月栀子花开，微风拂过，送来浓郁的芬芳，沁人心脾的想让人唱歌。然而四年闻过来的老生可就没那种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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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流露出的是不舍，这意味着毕业近在眼前。
教育学院的大三学生被安排去本市的各阶段学校实习，实习前一个晚上，何敬玉还帮陆中尧几个挑选了合适的衣服，再也不是智障红绿灯了，可喜可贺。
转眼高中毕业已经快三年了，没想到有一天会以另一种方式站在高中教室里。看那一张张青葱稚嫩的面孔，那堆积如山的习题本，总让人一阵唏嘘。
那个时候座位是固定的，转眼就能看到你想看的人；那个时候叫外卖是要偷偷摸摸和学校斗智斗勇的；那个时候捡肥皂就真的只是捡肥皂。
一个恐怖的声音从教室传出来。
“就你们这吊儿郎当的狗样，读个屁的书，不想读就滚回去，别在这里浪钱，人都没做好就敢出来，嫌命长是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沙包大的拳头……”
陆中尧破口大骂，一本数学书重重地甩在讲台上，被砸到的笔瞬间被拍碎，飞溅开来。所有学生噤若寒蝉瑟瑟发抖，气都不敢出一个。
何敬玉赶紧进去拉住陆中尧，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中伤学生。
“阿敬，你别拉我，今天我非要弄死这兔崽子。”
何敬玉附在他耳朵上轻声说：“你冷静点，晚上我给你泄火。”
“你……”
陆中尧没想到何敬玉这么大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生气，无奈地跟他回办公室。
走出教室，何敬玉拉下脸冷冰冰地说：“你不要老是这么冲动，都是老师了，说粗话动手打人都是不对的，就这么想和人打架吗？”
“我知道了，还好有你，你别生气。”
“我生气什么，又不关我的事。”
陆中尧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心里有几分欢喜，琢磨着下班带他去吃顿好的。
进入办公室，两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休息，没再说话。
同是数本的班花何雯雯把数学书拿来还给陆中尧，抓起他的手内疚的说：“你手没事吧，如果不是我跟你换班级的话，你手也不会受伤。”
陆中尧抽出手，不以为意地说：“小事，那个班，他们班主任都管不住，你怎么降得住，就该让我这个西区小霸王治治他们。”
班花拿出一支护手霜给他：“这502可能很难弄掉，你涂一下吧，滋润下手、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