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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10
当真是无知至极!
“我我不都是为了儿子着想吗?”孙氏觉得两头受气十分冤枉。
“那也不该找到金家去。”汪士英皱眉道:“隽儿的亲事不必着急,依我之见,待”
“老爷太太不好了!”
汪士英的话还未有说完,便被下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忽然打断。
ps今天舅姥爷整理打赏名单时,才看到20嘻嘻15同学打赏的和氏璧一块儿鞠躬感谢
另外不得不吐槽的是,舅姥爷今天一边整理打赏一边唠叨说自己的粉丝排名被压下去了,然后非要打赏我,我拦他不住,他执意打赏了,然而,最后:“媳妇儿,完了”
我:“?”
“我发现我打赏用的是你的号?”
我:“???”
“快删了!能删了吗?”
我:“并不能。”
冷漠脸。
今天给大家写个加更出来,只是肯定要一两点左右了,大家明早看。





金夫 312 死因(月票×90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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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堂中的下人脸色苍白如纸,显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汪士英见状脸色即是一变,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出什么事了?”
下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拿瑟瑟发抖的声音禀道:“回老爷……大公子、大公子他……他……”
“隽儿?”孙氏忙地问道:“隽儿他怎么了?”
下人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快说!”汪士英厉声喝道。
“大公子……大公子没了……”下人拼尽力气才敢说出这句话来,话至最后头已垂到地上。
“你说什么?!”汪士英瞳孔骤然紧缩。
没了?!
什么叫……没了?
“大公子酗酒过度……眼下已经、已经去了……”下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无比清楚地传入了汪士英与孙氏耳中。
“……怎么可能!隽儿他怎么可能……!”孙氏疯了一般,站在原处不住地摇着头,片刻之后,忽而踉跄着奔出了正堂而去。
夫妻二人赶到之时,汪黎隽已如下人所言那般,绝了气息。
他的尸体平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嘴唇也已成了可怖的灰白色,再从身体的僵硬程度来看,显然离断气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
“我的儿啊……!”
孙氏只看了一眼,凄厉无比地大喊了一声,便因承受不住眼前的打击而当场昏厥了过去。
汪士英的身形也在颤抖着。
“是谁先发现的!”他重声问道,手掌死死地攥成了拳头,脸色沉到了极限。
“是……是奴婢。”一名跪在屏风旁的丫鬟结结巴巴地出声,汪士英认出了她是汪黎隽院子里的大丫鬟,便又诘问道:“何时发现大公子出了事!”
“半柱香前……奴婢见大公子过了午时还未起身,便来房中查看情况……”她的声音因惧怕而带上了哭音,却又竭力掩饰着,又因恐汪士英责怪自己失职,紧接着解释道:“因大公子自患了腿伤之后,经常醉酒,又十分不喜被人早喊起身,多次吩咐了奴婢们不经传唤不可擅自打搅……故而奴婢这才过了午时方才进房查看……”
之前近天黑之际再进来伺候都是有的。
而她们也都未曾走远过,一直都在堂屋外轮番守着,只要听到汪黎隽传唤,便会立即有人进去伺候。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也不曾出过任何差池啊!
谁知这回竟然……
“简直是谎话连篇!明知主子醉得不省人事,竟也不曾近身伺候在侧!还以主子不喜被人打搅为由来给自己开脱!汪家养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汪士英勃然大怒道,“全部拖下去杖责!”
“老爷饶命!”
几个丫鬟哭喊成一团,被仆人逐个拖了下去。
汪士英望着围在汪黎隽床边哭啼不止的妾室和通房丫鬟,紧紧咬紧了牙关片刻,问道:“从昨夜隽儿回到院中到此时,你们谁曾见过他?”
昨日汪黎隽是晚间出的门,似又往花楼中吃酒去了,回来之时已是深夜,烂醉如泥之下,还在前院动手打了下人。当时曾有下人与汪士英禀过此事,他亦怒上心头,本还想着待汪黎隽明日酒醒,再行训斥责罚于他,却不料不过短短半日间,竟就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如何也不能相信儿子当真是因酗酒而亡。
纵然当真如此,他也要弄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
“……”
床边的一名妾室和两个通房丫鬟闻言皆不住地摇头,哭着称自己在此期间不曾见过汪黎隽。
“妾身已有数日不曾见过大公子了……”妾室哭得几乎是泣不成声。
她身为汪黎隽的妾室,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作为依仗,眼下汪黎隽就这么去了,日后她该何去何从都是未知,如何能不哭。
另外两个通房丫鬟也跟着道:“昨晚奴婢二人早早便歇下了,并不曾来过大公子房中……”
“方才妾身听那两个丫鬟说,昨夜静姨娘似乎来看过大公子……”那名妾室边哭边道。
静姨娘?
汪士英眼前闪过一张不甚清晰的面孔,即刻问道:“她人在何处?”
“还未过来……”
小妾话刚落音,便听得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传来,并着孩子啼哭的声音。
一身花色褙子的静姨娘面色张皇地抱着孩子奔了进来。
“大公子!”
她看清床上的情形之后,立即扑到床边放声大哭起来。
丫鬟见状忙将她怀中的孩子接过。
静姨娘哭得不能自已,整个人都犹如是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听说你昨夜曾来过隽儿房中。”汪士英冷声问道:“当时隽儿是什么情况?”
“……昨夜我听闻大公子又吃醉了酒,心下担忧,便抱着庆儿过来了……”静姨娘哭哭啼啼着说道:“可当时大公子醉得厉害,问他话也答不出来,我便吩咐丫鬟打了热水来,帮着大公子擦洗了一番,之后见大公子昏睡了过去,便带着庆儿回去了……可谁知、谁知……”
静姨娘说到此处已没有办法再讲下去,跪倒在床沿将头埋进了床沿的被褥间,闷声哭了起来。
汪士英召了丫鬟前来询问,得知静姨娘所言非虚之后,心下紧绷着的弦方才陡然蹦裂开来。
他的儿子竟当真是因酗酒过度身亡……
他眼看着长大的儿子,竟然就这么没了。
纵然这个儿子隔三差五便要惹是生非,从来没有让他省心过;纵然他曾气到亲手打断了他一条腿……可这到底是他的嫡长子啊!
听着耳边的哭声,汪士英脑中却忽而一阵轰隆作响,一时之间思绪几近空白。
痛失爱子的打击之下,他几乎要站不住。
……
=====
ps:终于写好了,我也不造为什么会写这么慢,看看表,已经两点多了,平均每小时还合不到一千字的速度令人心惊……
这个点儿了,大家应当都睡了吧?
我也去睡了,晚安~~~~~~~~~
月票和打赏感谢放在作者感言里~(未完待续。)




金夫 313 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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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得知汪黎隽的死讯已是两日之后的事情。
“听说是酗酒而死的。”小仙将听来的消息说给了冯霁雯听。
小仙乃至从英廉府出来的几个丫头里,就没有一个不厌恶汪黎隽的。
此人不光心思阴险狭隘,更是下流至极,好色成性,起初在英廉府时,样貌姣好的小仙便没少遭受其明里暗里的调戏与轻佻言语。
后来又暗下设计过冯霁雯,还曾带人在茶楼里动手欺侮过冯舒志与和琳也是因此,英廉府才断了同汪家的来往,丢了升迁机会的汪士英一怒之下动用家法打断了汪黎隽一条腿。
总而言之,在所有人眼中,这俨然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贯爱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
以至于纵是死,也没能激起太多人的同情。
尤其还是酗酒而死这种死法。
连死都死的让人看不起。
“”冯霁雯听罢倒没有说什么难听之言,只是有着一瞬间的意外。
汪黎隽竟然死了。
她皱了皱眉。
倒不会是因为心生同情,而是她想到了一处关键来。
“静姨娘还在汪家吗?”她问道。
汪黎隽如今一死,静姨娘不知会如何。
“奴婢特意着人打听了。”小醒说道:“静姨娘仍留在汪家她与其他妾室不同,膝下有了儿子,也算是汪黎隽唯一的血脉了,有此依仗,想必日后在汪家的日子应也不会太难过。”
再者说了,她一个有了孩子的妾室,不留在汪家又能去哪里?
“即便如此,日后也要多留意些。大爷那边,好像已经查到眉目了。”冯霁雯凝声说道:“静姨娘这张面具,我想她也用不了多久了。”
早饭罢,冯霁雯临时决定往静云庵去一趟。
这两刚回来,一边忙着收拾家中之事,一边又张罗着宴客名单与事宜,确实也忙的可以,而设宴之日定在了明日,今日无事可做,倒是闲了下来。
想着自打从团河行宫出事,她除了为和琳身上所中之毒而往静云庵跑了一趟之后,便再没能见过太妃了,这些时日不见还真有些想得慌。
如此想着,冯霁雯便命丫鬟们着手备了礼,准备出城去。
“太太,马车已经备好了。”小茶从外头回来禀道。
刚过来椿院坐下的冯舒志闻言问道:“长姐,你是要出门儿吗?”
“嗯。”冯霁雯道:“去静云庵看一看太妃。”
“你要带上她一道儿去?”冯舒志又看着冯霁雯怀中抱着的孩子问道。
抱着安儿坐在椅中的冯霁雯点头。
“走哪儿都带着,就跟没见过孩子似得。”冯舒志默默吐槽了一句。
冯霁雯:“哪里有走哪儿都带着了?孩子还理应多出去走走。”
一旁的贾婆子闻言笑着附和道:“太太说得没错儿,且这孩子也好热闹。”
她是秦嫫找来贴身照顾安儿的人,四十岁出头的年纪,人生的胖乎乎的,一张团脸看起来十分和气。
“那我也去。”冯舒志冷不丁地接了这么一句。
“你去作何?”冯霁雯好笑地问道:“你不上课了么?”
“今日丁先生有事,我不上课。”
冯霁雯点头“哦”了一声,道:“那也不能带你去,静云庵里向来不接待外男。”
冯舒志一愣过后,道:“可我今年才十岁,只是个孩子。”
能算得上是外男吗?
“你留在家里多陪和琳说说话儿不成么?”
冯舒志微一撇嘴,道:“希斋哥如今可不缺人陪说话儿。”
那个小厮今日一早又过来了。
冯霁雯睨了他一眼“我听你这话怎么酸了吧唧的?”
浑然一副被人夺走了宠爱的既视感。
冯舒志佯装没听着一般,只道:“反正我要跟你一道儿去。”
冯霁雯白了他一眼。
“黏黏糊糊的”
冯舒志没理会,只一副非去不可的表情。
反正她都说他是姐控了,他就黏她怎么了?
“你要去便去吧,可到时若是太妃不许你进门儿,那就得烦劳您在大门口儿呆几个时辰了。”
冯舒志不以为然。
然而
他还真就被拦在大门外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
“他才十岁而已”冯霁雯跟玉嬷嬷笑了笑,道:“您就通融通融吧。”
“素日里便罢了。”玉嬷嬷看了一眼银杏树后停着的马车,道:“可今日庵内有贵客,不宜打搅。”
“让他待在后禅院等着便是了。”冯霁雯一副不用招待这小子的语气,道:“他不会擅自走动的。”
冯舒志:“”
怎么好像要囚禁他一样?
玉嬷嬷看着冯霁雯,眼中现出一抹无奈来。
带了个身份不明的孩子过来也就罢了,竟把庶弟也给带来了,这拖家带口儿的,还真跟走亲戚串门子似得
可对上冯霁雯那张笑脸儿,玉嬷嬷张口却是妥协之言:“便先在后禅院里等着吧,待前院的贵客一走,我再请太太过去见太妃。”
一行人便被请进了静云庵内。
可不过刚行了百余步,迎面却见前方甬道之上行来了一行衣着装扮显然并非寻常人家出来的下人。
打头的是四名梳着小把头,簪着深蓝色绢花,身穿青色缎面儿比甲的丫鬟,行走间一派规矩严谨的模样。
玉嬷嬷瞧了一眼忙垂下了头来,压低了声音与冯霁雯道:“行礼”
冯霁雯闻听便侧身在一旁跟着垂首,微微躬下身来。
几个丫鬟和抱着安儿的贾婆子及冯舒志也连忙效仿让开了道儿。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最终有一道姜黄色的身影在冯霁雯面前停了下来,对方身着旗服,其上绣着精致的暗纹牡丹,脚下踩着一双花盆底儿,周身似环绕着一种雍贵内敛的气质。
冯霁雯未有贸然抬头打量。
却听得对方问道:“这便是冯英廉的孙女儿吧?”
这道声音听起来已是十分苍老,却并不使人觉得沙哑。
冯霁雯听得一愣。
对方是如何猜出自己身份来的?
而虽不知对方身份,但端看玉嬷嬷的态度,便可判断出了大概来,是以她顺着话儿答道:“正是妾身。”
“瑾嫔向来不爱与人来往,能这般出入静云庵之人,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自个儿了。”妇人似笑非笑地说道,“瑾嫔一人清冷的惯了,有你能陪着说说话儿,倒也很好。”
“”显然对方是听说过自己与太妃之间的来往,只是不知是通过什么途径罢了,冯霁雯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她这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又将头垂了垂。
“与和珅倒是登对。”一直注视着冯霁雯的对方又道了一句。
这话冯霁雯便更没法儿接了。
对方显然也没等她开口来接,话罢便提了脚步,缓缓离去。
下一瞬,冯霁雯却觉自己的衣角被人轻轻扯了扯。
缓过神来一瞧,却见是一名岁模样的小女孩儿正拉着她的衣角冲她笑着。
“”冯霁雯一怔过后,忙地道:“九公”
和恪却朝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道:“上回你送七姐的牡丹香露,我偷偷用过一回,觉得可好闻啦”
冯霁雯听了不禁一笑,刚要回她的话,却见她的目光忽而飘到了她身侧去,小小的脸上满是惊讶之色:“怎么是你?”
她的目光是定在了冯舒志身上。
冯舒志“唔”了一声,微微偏过了头去,似有些不好意思。
和恪却咧嘴一笑,朝他走近了两步,刚要再跟冯舒志说些什么之时,却听得前方传来了那道平缓却不失威严的妇人声音,唤道:“小九儿”
和恪脸上笑意一敛,顾不得再跟冯舒志说话,忙地跟了上去。
只是走到一半之时,却没忘回过头来朝着冯霁雯与冯舒志的方向挥了挥手。
冯舒志表情复杂地抬起手来,在头顶僵硬地挥舞了两下,全当是回应了。
冯霁雯瞧得想笑。
直到一行人走远了,她方才直起了身来向玉嬷嬷问道:“方才说话的那位可是太后?”
玉嬷嬷转了身,不置可否地说道:“宫里来的贵人。”
冯霁雯听罢便知自己是猜对了。
但也没有再多说多问。
自从上回太妃饮下毒酒险些被赐死之后,她便知太妃与宫中之人的渊源要比她想象中来得复杂太多。
这些东西似是太妃不愿提及的,是以她亦不曾多问过。
冯霁雯如往常一般,直接去了太妃的住处。
太妃待她的态度也如往常一般,嫌弃到让人难以招架
“浑身的奶味儿,也不知换件衣裳再过来。”
冯霁雯抬起衣袖放在鼻间嗅了嗅,满面疑惑:“有吗?”
她怎么没闻见?
这一路上,她也没怎么抱孩子啊,怎么就一身儿的奶味儿了
“你还未曾生育过,眼下便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出入于人前,也不怕招人闲话。”
有没有生育过跟带不带孩子有必然的联系吗?
再者说了“怎么就来历不明了?这是和珅他云南表舅家的孙女儿”冯霁雯解释道。
况太妃微微皱眉:“这还不叫来历不明?”
冯霁雯张了张口,竟觉无言以对,只有强笑着道:“把安儿抱来,让太妃瞧瞧。”
不料这招也不好使,反倒令得况太妃再次皱眉,同样嫌弃地道:“别抱得太近了,我不喜欢孩子。”
冯霁雯:“”
这果然很况太妃。
不料这还不算完。
“安儿这名字是闺名?”况太妃不客气地吐槽道:“什么名字。”
“我取得。”冯霁雯答的有几分艰难。
“怪不得。”况太妃面无表情地说道:“同你祖母不相上下。”
怎么还扯到祖母身上来了
“你的闺名不正是你祖母所取吗?”况太妃瞥了她一眼说道。
月牙儿?
月牙儿怎么了
冯霁雯觉得人身攻击就没办法忍了,她抱着还击的心态问道:“您的闺名叫什么来着?”
不就是青争吗?
清蒸,还红烧呢
还未开口她便忍不住吃吃地笑了两声。
不料太妃缓缓答出了两个字来“静云。”
什么?
冯霁雯听得一愣。
静云?
ps:今天的今天公公生日,中午回的老家,晚上没网络,这会儿拿手机连的热点
这章多了四百字的零头出来,故意没凑够五百字所以不算钱,免费送给大家看,大家看完就睡吧,晚安。




金夫 314 谁是青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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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青争吗?”冯霁雯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她曾听祖父说过的,没有记错的道理。
且这两个名字之间又无相似之处,更不可能是她记混。
况太妃听她如此发问,眼底原本轻松适意的神情微微一变。
虽十分细微,却恰巧落在了正思考着的冯霁雯眼中。
而更加令冯霁雯觉得不对劲的还当是玉嬷嬷的反应——她在听到‘青争’二字之时,脸色明显变了一下。
有些像是震惊,又有些像是慌乱……
冯霁雯看得不由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从何处听来的?”况太妃看着冯霁雯问道,声音倒还是那般平静。
神情有些愣然的冯霁雯私下斟酌了一下。
“似是之前从祖母那里听来的。”她说道。
若直言说是祖父告知她的,那祖父的脸只怕是没地儿搁……虽然起初只是随口一说,但也多多少少有损老人的形象。
反正祖父也是从祖母口中得知的。
听她如此回答,玉嬷嬷不知是松气还是其它,神情略有松缓地看向了况太妃。
况太妃则道:“听你祖母所说?算上一算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想必是你记错了。”
冯霁雯的祖母去世已有些年头了。
冯霁雯闻言想了想,觉得也不无可能。
她是确定自己未曾听错的,但保不齐会是祖父记错了……
可是……太妃与玉嬷嬷初听着‘青争’这个名字之时的反应,却又让她觉得多少有些问题。
她忽而又想到了傅恒夫人那日曾对她说过的那位与太妃十分相似、却去世多年,名唤青争的女子。
“那太妃认得名唤青争之人吗?”冯霁雯试探地问道。
“从未听过。”况太妃答的没有犹疑。
可她越是如此,便越令冯霁雯心下生疑。
倘若当真对青争一名毫无所知,那方才何以会出现如此反应?
太妃极少会泄露真实的情绪,故而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来,于她而言只怕都非小事。
倘若当真是祖父记错了名字的话,那么‘青争’……究竟是谁?
……
冯霁雯直至回到驴肉胡同,内心的疑惑仍然未得消减半分,反而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素日里,她并非是一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往前太妃交待了让她不要过问之事,她从来也没有多问过哪怕一句——可这皆是在太妃无意否认的前提之下,只是不愿她掺和进来罢了。
但今日一事却格外不同。
因为向来不屑隐瞒什么的太妃,竟然撒谎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冯霁雯心下诸多头绪与疑问纷杂交,俨然有越理越乱之势。
“太太,今日景仁宫里来人了。”
冯霁雯刚回到椿院之中,便听得秦嫫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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