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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陛下,敌军攻势日紧,船只迟迟未至使我军无法按时回撤,还需早作计较!”文天祥跟着陛下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知道其讨论公事时不喜啰里啰嗦,待见礼已毕立刻奏道。

    “嗯!”赵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问道,“如今粮食还能维持多少时日”

    “禀陛下,据属下统计,城中存粮应在三十万石左右,尚能维持月余。”蔡完义起身禀告道。

    “城中百姓尚有多少未撤离”赵昺又问道。

    “禀陛下,在打开门禁后,有不少百姓出城前往乡下避难,城中富户也大多携带细软出城躲避,但仍有蕃商在内的不下数万人!”高应松禀告道。

    “朕知道了,赵都统各军伤亡如何,还能否再战”赵昺表示知道了,又问赵孟锦。

    “陛下,连日苦战,步军伤亡在三成上下。如今各军是轮番上阵,虽然疲劳,但士气高昂,依然能战。不过敌军以倍数于我军,又不得增援,且器械损耗严重,弹药消耗巨大,属下担心难以持久!”张世杰禀告道。

    “水军如何”赵昺挨个问道。

    “禀陛下,现在风高浪急,水军战船皆以入港避风。而晋江由于降雨不断,已然开始涨水,水流川急,巡航也暂时停止。由于水军未曾参与大战,伤亡甚微,弹药充足,各军兵丁求战心切,欲请陛下恩准入城参战。”刘洙回答道。

    “枢帅以为形势如何呢”听完情况简单的通报,赵昺转向张世杰问道。

    “陛下,臣以为形势虽然不利于我军,但是短期内可保无忧。”张世杰见陛下征询自己的意见,急忙起身施礼禀告道,“现在城中粮草充足,兵力折损不大,步军器械和弩箭等物资缺乏,但水军中尚有大量积存,可以调拨支援水军,并选调精兵以备有险时及时增援。”

    “既然百姓已经疏散,城中粮草充足,兵尚能战,那上天舍不得我们撤走,多留几天又如何啊!”赵昺听完笑笑说道。

    “陛下,返航的辎重船只迟迟未到,而雨季又将至,还需早作部署,以免迟误返琼的时间!”众人听了陛下的回答都是一脸惊愕,如此严重的事情在陛下严重成了一件不足多虑的小事。文天祥急忙再次启奏道。

    “那文相和众卿又有何良策呢”赵昺反问道。

    “这……臣以为……”文天祥却被问住了,其实他也是因为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而众臣又忧心重重,这才要求举行朝议商议此事,他也知道现在消息断绝,暴风




第547章垂拱而治
    赵昺原本指望应节严为保住帝师的位置会提出反对意见,却没想到其称陛下以冲龄即位柄政,感于身负幼主教育之重则大任,早就想上疏请开经筵。这意思很明白了,就是其十分同意,而他们两位都同意了,谁还反对,便一致同意待回朝后呈请太后懿旨开经筵。

    本来想着下雨天,又没有什么事情,赵昺想请众人吃个便饭,拉近些感情。可一听这事儿兴趣全无,气哄哄的甩手走了,弄的大家摸不着头脑,无端的小皇帝生的是哪门子气。他却是知道行朝琼州入驻行宫后,出入宫禁并非像从前那样方便,经筵日讲几乎成为这些儒臣们接近自己,施加影响的唯一机会。

    赵昺知道儒臣们特别重视经筵,除了混个脸熟,还认为经筵制度的最终目的是革君心、正君心,涵养德行的重要措施;再有经筵制度还是一种政治制度,和历代谏官制度、宰相制度、封驳制度、史官制度一样,是对皇权的制约,强调道统高于政统,利用天道制约皇权的无限膨胀;另外经筵制度也是一种传统的礼仪制度,但其背后有着深刻的思想文化根源,而这根源就是理学,他们可以说是宋朝的制度休戚以共,共生共荣的。

    这几天赵昺下功夫从各方面了解和学习了宋朝的政治制度,又以自己前世所学进行了分析。发现宋朝的这些士大夫们不仅出奸佞,也出人才,他们下了一盘好大的棋。他们为了能让儒家理论能始终占据统治地位,还通过各种手段对统治者或是未来的统治者施加影响,变相的对其进行‘洗脑’,来维系以儒治天下政治制度。

    作为一个理科生,赵昺前世对儒的理解除了课本中对孔子的简介,及焚书坑儒和几篇文言文外,知之甚少。当然也谈不上偏见和讨厌,那个时代宣传的更多的是依法治国,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也就无法评论其治国理论对国家与百姓有益,还是有害。

    到了大宋朝后,赵昺发现虽然儒、道、佛并立,且也不排斥其它外部宗教,但占据主导地位的还是儒,除了对治国的思想外,还对人的日常生活施加着无处不在的影响,甚至对皇权也进行限制。他知道导致宋朝形成儒家独大的局面是太祖赵匡胤造成的,不过他却对此表示理解,其如此选择虽出于无奈,可也算是明智的。

    历史上自先秦以降,经过千年无数次的屠杀和清洗,权力已经逐渐集中到君主帝王手中,使得他们成为超越法律限制的人。赵昺想当年的赵匡胤当上皇帝后肯定也意识到权力是一柄双刃剑,区别就在于怎么去使用。如果君主帝王英明仁爱,整个国家就会跟着享福;如果他们昏庸残暴,整个社会就会一起遭殃。

    怎样在制度上对君主帝王进行制约,以免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呢各个朝代有其不同的做法,赵匡胤的做法是,让文臣参与议政,指点帝王的得失。但是,如果该帝王胸怀不够宽大,听不得批评,一怒之下要了文臣的小命,之后就没有人敢再批评帝王了。于是赵匡胤做出规定,不杀谏官及士大夫。聪明的士大夫们便利用这个‘漏洞’将儒家思想融入了宋朝的治国纲领中。

    自太祖和太宗两位开国之君后,从北宋到南宋的十几位皇帝都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这个现象十分诡异,按照概率学说,大宋皇家这么多子孙怎么也应该出现一位又为的君主,结果却是没有,平庸之辈却是满地走。这不能不让赵昺多想,他觉的应该以他们所处的环境和受到的教育有关,而这些君主们毫无例外的都是自幼年便受到了儒家思想的洗礼,问题就可能出在这里。

    从表面上看宋朝君主跟其他王朝一样,居于权力金字塔的顶端,拥有至尊的地位和最高的世俗权威。但按照宋人的政治理念,君主的“最高权威”应当是象征性的,而不是表现为实体性的执政权。这一点,跟后来标榜“乾纲独断”的明清政体很不一样。理学家程颐解《周易》,提出:天子只是天下的主权者,宰相才是天下的治理者。表明在他的理想中的君主只是一个以德居位而任贤的象征性元首,所向往的其实是重建一种虚君制度,一切‘行道’之事都在贤士大夫之手。

    别看赵昺只研究了这么几天,他就可以肯定地说,这不是程颐一个人的想法,而是代表了理学家的一种共识。如北宋名臣富弼告诫宋神宗,现在政务“多出亲批,若事事皆中,亦非为君之道。脱十中七八,积日累月,所失亦多。”显然,富弼反对君主“亲批”政务,即便是皇帝天纵英明。南宋理学家陆九渊也说:“人主高拱于上,不参以己意,不间以小人,不维制之以区区之绳约,使其臣无掣肘之患,然后可以责其成功。”表达的也是虚君的意思。

    以赵昺所知和理解,这种政体更与近现代的君主立宪制,等于将皇帝架空了,失去了处理政务的权力。如此一来那国家应该由谁来治理呢宋人认为,是宰相。用程颐的话来说,“天下治乱系宰相”。宰相是政府的首脑,职权就是:佐天子,总百官,平庶政,事无不统。

    那这时候傻子都明白了,宋朝的政体实际上包含了双重的“二权分立”:首先是君权与相权的分立。政权归于君主,治理权归于宰相,用宋人的话来说是:权归人主,政出中书,天下未有不治。君主的权责是任命宰相,宰相的权责是组阁,治理天下。君主与宰相“各有职业,不可相侵”,君主若是侵夺宰相之职权,则属违制,将要受到群臣抗议。而这个‘制’以赵昺的理解就是士大夫们根据太祖的誓言碑炮制出的‘祖宗家法’。

    赵昺曾试图从各种文献中找出这个祖宗家法的具体内容,以便好好研究一番,看看是否能找出破绽,但是他很快发现这都是徒劳。暗骂这些士大夫们真是太坏了,所谓的祖宗家法不仅内容庞杂,外延模糊,也缺乏系统性的成文解释,让你摸不着头绪,找不到根据,但是又无处不在,恨的他只想用‘草泥马’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

    最后赵昺只能化繁为简,总结出虚无缥缈的祖宗家法的定义和范围,此乃是宋王朝的宪法性惯例与文件,旨在约束君主行为、规范政治构架,这一点跟限制士民的一般性法律有着本质的差异。当现任君主做出不符合儒家理想的行为时,士大夫集团往往就会搬出祖宗法,令君主不得不作出让步,也就是说针对的就是皇帝



第548章欲罢不能
    赵昺初步弄清楚了宋朝政体设置的奥妙,但他也知道是明白是一回事儿,如何运用是另一回事儿。具体如何操作他还没有想好,反正自己年轻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陪着他们玩儿,也不急在一时。且当下自己只是奉太后之命监国,虽然实际上掌控了部分权力,但名义上还没有能亲政,太后随时可以应朝臣之请剥夺了他的权力,甚至将他废黜,因而还不能玩儿的太过火,该忍还得忍。

    而经筵作为培养皇帝的重要手段,赵昺明白自己是不能公开对抗的,但是听听也未必有坏处,自己尽可留其精华,取其糟粕。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存在即是合理,何况理学盛行几百年,至现代仍被部分人封为经典,说明其中定也有可取之处。且他们那些勾心斗角之术比之后世的厚黑要高明的多,那真是骂人不吐脏字,杀人不见血,忽悠死人不偿命。

    想通啦,烦恼也就没有了。但赵昺却还是高兴不起来,他不觉得自己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倒像是阿q先生的精神胜利法,学会自己安慰自己了。不过在这倒霉的时代,若是学不会这招儿,不知道哪天就得被憋屈死,或是抑郁成精神病。为了补偿自己受伤的心灵,他下令晚膳再加一只鸡……

    “外边怎这么吵”赵昺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可外边却像赶集一般的人声鼎沸,被吵醒了当然不乐意,撩起帷幔喊道。

    “官家,外边聚集了大量的百姓,说是来拆除逆产的!”一个小黄门听见赶紧进来回报道。

    “拆除逆产”赵昺疑惑地道。

    “官家,前两日文相发出文告,告知城中百姓可以任意拆卸、搬走被惩处的叛贼家的房屋和剩余财物。官家不知吗”小黄门回禀道。

    “哦,朕知道。”赵昺猛然想起自己确实在朝会上说过此事,可想想又不对,又问道,“城中查封的逆贼宅院足有几千间,怎么这么快就拆到这里了”

    “官家不知,布告一出,城中的百姓都疯了一般,不顾阴雨不断,仅两天便将那些查封的宅院搬运一空,据说不仅将房子全拆了,连院子中铺设的石板都搬走了,比之鞑子劫掠还干净。”小黄门言道。

    “那百姓们今天是来拆蒲府的”赵昺听了点点头,心下琢磨看来国人搞拆迁是有传统的,在没有现代机械帮助下,只凭两只手就能在两天的时间里拆平了数千间房屋,连地砖都给扒了,这速度若是拆城墙恐怕也用不了两天就给夷为平地。可估计若非谁扒了给谁,便也不会有如此高的效率了。

    “这些百姓真是贪得无厌,现在居然连行在也想拆了,若非有护军把守,只怕早就冲进来了!”小黄门有些愤然地说道。

    “呵呵,拆就拆吧,反正咱们也带不走!”赵昺却笑了,其实这么好的府宅给拆了,还真是有些可惜,若是留到后世肯定又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遗迹。不过他觉着自己这个时候不拆,恐怕也留不到几百年后,毕竟后世的人们可比自己败家多了。

    “真是可惜了!”小黄门嘟囔道。

    “你也觉得可惜”声音虽小,赵昺却是听到了,爬起来问道。

    “是啊,官家!”小黄门赶紧拿件衣服给小皇帝披上道,“小的自出宫还未住过这么好的房子,拆了太过可惜。再说官家说过,我们还要回来的,若是拆了下次来便没有地方住了。”

    “嗯,说的有理,朕将来还要回来的,那就先不拆了!”赵昺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打了个响指道。

    “官家说真的!”小黄门没想到自己的意见陛下会听,惊喜地道。

    “当然!蒲家长子未除,这小子回来眼看自家的房子被拆了,人全被杀了,他又奈何不了朕,便会将怒气撒在拆房的百姓身上,必会百倍的从他们身上搜刮回来的。再有你说的对,这么好的房子拆了实在是有点可惜,是吧!”赵昺认真地说道。

    “官家说的对!”小黄门也使劲点点头道。

    “好,那你就传朕口谕说当下此为朕之行在,不得擅动。”赵昺说道。

    “是,官家,小的这就去传谕!”能替陛下传话,那就说明自己已经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小黄门自然兴奋异常,说罢转身就要走。

    “回来!”赵昺又叫住小黄门道,“另外你再看看,这院子里还有什么东西咱们能用的上的,尽快都送到船上去,将来留着宫里用。”

    “官家放心,小的一定做好!”小黄门欢天喜地的去了。

    “当个皇帝真累,连个身边人都要防着!”赵昺看着欢天喜地地小黄门却叹口气道。昨日他夜读《韩非子》有关君王的篇章,据其总结君王身边是有八种坏人,称为八奸,曰:同床、在旁、父兄、养殃、民萌、流行、威强、四方。

    一等人,是同床,陪王伴驾美娇娘,鸳鸯枕边风吹响,捞取实惠入私囊;二等人,是在旁,亲信侍从心不良,收受贿赂进谗语,骗的君主喜洋洋;三等人,是父兄,骨肉至亲狠又凶,笼络大臣讨俸禄,暗造几家小朝廷;四等人,是养殃,又管采买又盖房,中饱私囊常吸血,搞得国家穷的慌。

    五等人,是民萌,小恩小惠给百姓,收买人心装圣贤,组团忽悠把钱弄;六等人,是流行,豢养说客骗美名,花言巧语说的好,实际都是大畜生;七等人,是威强,豢养打手和流氓,官员组织黑社会,骚扰百姓抢银行;八等人,是四方,里通外国祸心藏,巨型汉奸很混账。

    仔细琢磨下韩非子的话,赵昺开始觉的其肯定是个心理特别黑暗的人,而他肯定又没当过皇帝,否则也不会拿这番话去忽悠秦始皇了,要照他这么说皇帝身边任何一个人都是坏人,起码有这个嫌疑,因此必须处处提防,绝不能掉以轻心,否则被算计事小,事大。

    但细细品味也不无道理,自己喜欢独处一室,甚至轮值的内侍都让他们在门外听喝儿,不就是担心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在梦话里胡说八道,把前世的一些事情,自己的打算,用谁不用谁,恨的想要宰了谁的机密都泄露出去,因而不得不独寝,以防不小心泄露了天机。而防的就是那些身边人。

    至于话说半截,藏头露尾,装神弄鬼,不也是因为放着手下的臣僚们看穿自己的底细。让倪亮负责自



第549章震撼
    四月二十八日夜幕降临后,泉州城再次进入宵禁,迁出大半居民的城池更显得空旷寂寥,而那些残垣断壁又让这座曾经繁华无比的城池多了些凄美。子时过后,一队马车在重兵的护卫下自蒲家后门驶出转向南门,出城后直奔码头,而码头上御前护军已经将码头封锁,勇士号泊在岸边,马车一停车上的人便即可登船,随后立刻驶向海湾。

    船入海湾靠向社稷号,一行人护着皇帝上了船。赵昺顾不得休息立刻上到三层指挥室向北望去,只见城墙之上灯火通明,仍有士兵在城上往来巡逻,梆子声清晰入耳一如往常。虽然自己上了船,但是他的心依然提溜着,今天全军将全部撤离泉州,而正逢月末,没有月光,为不惊动城外的敌人也不能举火,数万人要在漆黑的夜中悄无声息的离城上船,一个组织不好便可能出事。

    “陛下,护军已经全装登船完毕!”郑永进来报告道。

    “嗯,与岸上随时保持联络,切不可大意。”赵昺看看海面,每隔一段距离便泊着一艘舢板,上面悬着一盏灯笼作为航标灯,引领着船只出海,可在黑了咕咚的水面上就如萤火一般,稍有不慎就会偏离航道有搁浅的风险。一旦航道被堵塞必定影响撤军的速度。

    “是!”郑永答道。

    “刘都统率领的断后船队是否已经就位”赵昺又问道。在得知返航船队即将到达的消息后,他当机立断取消了对元军大营的袭扰,重新修订了作战计划,改由水军掩护全军撤退。而攻击的强度和规模却加大了,水军将分别从晋江和海上对元军营盘发起饱和行攻击,在短时间内把剩余的火箭弹全部倾泻到元军头上。

    “陛下出城的时候,刘都统已经率军出发,现在应该已经就位!”郑永估算了下时间说道。

    “告知枢帅,城外敌军若有异动,不必请示立即让水军发起攻击。”赵昺吩咐道。

    “是,属下立刻传令!”郑永即可出舱遣快船入城传令。

    “陛下不必心忧,张枢帅精于组织撤军,静待消息即可!”这时应节严登上了帝舟,看小皇帝烫了屁股的猴子似的坐立不安,安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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