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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好,好,这趟差事你办的很好。”花小钱办大事,这不止是商人的理念,也同样是曾担任过企业高管的赵昺的观点,说白了做企业同样也是商人,他当然是连声称赞。

    “多谢殿下称赞,属下此事也是行险,我们刚出港口,广州水师便人开始封港,差点回不来。”得到殿下的夸奖,庄世林当然十分高兴,但回想起来也是后怕。

    “富贵险中求吗,便宜哪里那么好占!”赵昺笑着道。

    “是啊!”庄世林听了一愣,他没想到殿下居然明白这个道理,居然有种得遇知音的感觉。

    “庄主事,你刚从广州归来,比较了解情况,觉得广州能否守的住”赵昺又问道,他知道广州战事一起,消息也会很快传到这里,对已成惊弓之鸟的朝廷来说又是一个噩




第046章 百感交集
    今天是二月十五乃是望日大朝的日子,昨天宫中突然来人让赵昺参加朝会。这让他即兴奋又有些忐忑,兴奋的是自己参加朝会只是听听也可以详细的了解当前的局势,忐忑的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可能要发生了,否则也不会让他这个朝中唯一的亲王上殿议事了,可也表明到了决定自己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

    一早天还没有亮,赵昺便被王德请了起来,洗漱完毕用了些早膳就开始更衣。这还是他来到大宋后头一次穿朝服,头戴进贤冠,上身用朱衣,下身系朱裳,衬以白花罗中单,着白绫袜、黑皮履。腰束玉带,再以革带系绯罗蔽膝。脖子上还套上一个上圆下方饰物,称为‘方心曲领’,腰带上还挂上一堆零碎,除了玉环,他别的没有一个认识,更知道做什么用的。

    如此繁琐的衣饰赵昺自己是绝难搞定的,只能任由几个宫女摆弄。好不容易穿完衣服出了门,一顶气派的八人抬大红轿子停在那里,似乎还散发着木料的清香气,这是匠作司得知殿下要上朝议事连夜赶制出来给他代步的,虽然仓促间做出来的,但该有的东西都不少,而且极为精致,比他逃命时乘的那顶不知道哪捡来的轿子强多了。

    再看轿子旁的那队亲卫的军服,赵昺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们都是一身浅色布衣,脚蹬麻鞋,腰里挎着腰刀,箭壶,背着弓,头上戴着皮笠子。粗看还行,也算威武雄壮,但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衣服并不合身,颜色也深浅不一,肯定是相互间串借的,更令人心酸的是他们身上都没有片甲。

    “殿下,新军服还没有发下来,我们只好穿旧的,不过都刚刚洗过的,又从护军那里借来些兵器,看着齐整多了。”倪亮却没看出殿下的心思,还献宝似的说道。

    “嗯,不错,你很用心。”赵昺点点头笑笑说道。

    “殿下,我本来想向守门的禁军借些衣甲,他们却死活不肯,也只能作罢,否则绝不输于殿前的武士们。”倪亮听了殿下的夸奖,瞅瞅大门口的禁军不服气地说道。

    “没有关系,这些东西我们都会有的,且比他们的还要好。”赵昺听了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自己的亲卫都要借兵器衣甲才能出门见人,那些护军肯定更不行了,他如此回答倪亮,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赵昺在王德的搀扶下上了轿,在王德的指挥下起轿上路。他撩开一角轿帘向外张望,虽没有戏中的鸣锣开道,回避牌高举的出行场面,但轿前两盏高挑的灯笼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加上前呼后拥的亲卫也算是有些气势,而他也知道自己此行便正式一脚踏进了朝堂,搅入这风云变幻的世界之中……

    王府距行在约有五六里地,并没有多远,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便到了。赵昺下轿便感到一阵晨风拂面,此刻已是早春,风中也没有了透骨的寒气,但他还是觉得难掩其中萧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禁发出声叹息,眼前这行在显然是当地富贵人家的宅院,瞅着也算富丽堂皇,却难掩乡土间土豪的俗气,可如今成了成了大宋落难帝后的栖身之所,不免心中伤感。

    赵昺四处瞅瞅,他们来的早了些,‘宫门’还没有开,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几拨同样早来的人在等候,他瞅瞅挑着的灯笼都是些不认识,甚至闻所未闻的人,便也没了兴趣又坐回轿子,却没有命人落下轿帘。

    “哼,柳佥这东西居然投靠了左相府。”正当赵昺百般无聊的时候,站在轿门旁的倪亮突然恨恨地说道。

    “柳佥”赵昺随着望过去,只见有一队人从他的轿前走过,从挑着的灯笼上看正是陈宜中,而在轿前护卫的正是曾入选自己亲卫队中人,他看着面熟,名也熟,却对不上号。

    “殿下,正是这厮,他前几天突然说家中老娘病了,要回家侍奉,我看他哭的可怜便准了,还给他两贯钱的盘缠,没想到却是叛了咱们王府,攀高枝去了,待我去教训教训他。”倪亮是老实人,待人诚恳,脾气也不错,从不因为自己是王爷身边的红人仗势欺人,但最恨别人骗他,说着便要上前。

    “算了,人各有志,强留也没有用,由他去吧!”赵昺抬手阻止了倪亮说道。

    “殿下……”倪亮显然有些不甘,但又不敢违命,脸色不免难看。

    “倪亮,不要忘了府中的规矩,愿走者不留,不要多事。”赵昺当然清楚其心思,又恐他冲动之下坏了事情,沉声说道。倪亮见状也只能瞪着装着不识的柳佥从自己跟前走过,拳头攥的叭叭响。而他却面色依旧,还冲从自己轿前经过的陈宜中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前等待上朝的官员越来越多,看着卫王府的轿子大家或默然,或惊奇,有的人上前拱手示意打个招呼,有的寒暄两句,更多的人只是绕着走,反正没有人对他表示亲热。时辰到了,宫门打开,大家陆续进宫。

    按照规矩,官员的随从是不能进宫的,王德只能将王爷送到宫门口,他还嘱咐



第047章 分歧
    朝堂上乱了一阵又静了下来,朝臣们或是一脸惊慌,或是一脸震惊,也有人窃窃私语,更多的人是不知所措茫然的瞅着御座上还不知愁的小皇帝,不知何去何从,哀叹大宋帝国失去半壁江山后苟安江南百余年,是不是真得要走到了尽头。小皇帝也看出殿上的人面色凝重,不敢再玩笑,可尚不知厄运将至。

    “禀陛下,文枢密使也遣人来报,敌军步步紧逼,威胁朝廷安全,其欲领兵回朝。”正当众人还沉浸在两个坏消息之时,陆秀夫又出列禀告。

    “陛下、太后,文枢密使绝不能回朝。”陆秀夫话音刚落,张世杰出列言道。

    “张大人,文枢密使在危难之际回护有何不妥”帘后传来太后的问话声。

    “太后,广州若失,广南诸路则难保,必威胁朝廷所在。而文枢密使驻军梅州,挡住唆都兵锋,一旦撤离则敌军必会大举南下,朝廷将两面受敌,再无回旋之地。”张世杰回答道。

    “张大人,兴化已失,广州若再失,我们西南已无兵可阻敌军,文枢密使依然驻兵梅州则有被敌合围之虞,不若与朝廷合兵一处共抗强敌。”殿前都指挥司马苏刘义并不同意张世杰所说,出列说道。

    “苏大人,现在广州还在大宋手中,文枢密使现在就撤兵岂不陷朝廷于险境。”张世杰不屑地瞅了苏刘义一眼说道。

    “张大人……”

    “苏大人。”苏刘义还想争辩,这时陈宜中出列打断了他道,“如今朝廷驻留海丰已经月余,虽有各处士绅献粮,但此处地瘠人贫筹措依然艰难,各军已经是减成发放。若是文大人领军回朝,有将增加数万人的供给,朝廷恐无力负担。而剑南尚有数州县未陷敌手,还可供征调以为补充,一旦放弃梅州,朝廷便无粮可用了。”……

    赵昺知道这朝会相当于国家级别的会议,自己前世最多也就参加过当地市级政府的什么团拜会、茶话会之类的会议。他抱着即便说不上话也要学习的态度在正题开始后也不再与皇帝哥哥眉来眼去,专心致志的开始听着。几位大佬先后发言,他就听明白了,这是不想让文天祥的督府军回朝,而拒绝的理由似乎也十分合理,不过他却有自己的想法。

    排出自己前世偏见和所知,站在中立的立场上讲陈宜中和张世杰都存在着私心。以现在的形势,朝廷并没有出援广州的意思,而广东路州县已经先后落入敌手,广州已是一座孤城,在外无援兵,将无斗志,失守只是早晚的事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而文天祥在剑南开府后,一直是单打独斗,手下都是新招募的义勇,缺乏训练和补给。虽有小胜,但面对元军的进攻已经是独木难支,不断收缩防线,任谁都明白没有大的变故败亡就在眼前。

    赵昺这种门外汉现在都能看的明白,作为朝中首脑的陈宜中和张世杰如何不知道一旦朝廷撤离,文天祥的督府军将面临被元军从东西两个方向合围的险境。而明知如此却又拒绝其回朝,那只能说明他们都很讨厌文天祥,也可以说心底对其心怀恐惧,怕他威胁到自己的利益。

    以赵昺前世所知和听到的传闻陈宜中是长期通过这种哗众取宠的表演和豪言壮语来获得权势,提高自己的威望,但事实上却是一个优柔寡断、冒充抵抗英雄的胆小鬼。最好的例子就是在德祐元年春夏之交,战事最为激烈的时候,朝野内外纷纷要求他亲往前线督战,他却犹豫畏缩,不肯出城。显而易见,陈宜中不可能为宋朝冒生命危险。

    七月份,陈宜中离开临安,逃到了远离前线的南部沿海地区,要求朝廷在这一地区给他安排职务,拒绝了朝廷派来请他回朝的命令,谢太后无奈,亲自给他的母亲写信。在他母亲的干预下,陈宜中回到了都城任职。太学生对陈宜中的逃跑行为进行了强烈的抨击,指责他畏首畏尾、胆小怕事,是一个言过其实的两面派,是和贾似道一样的误国之臣。

    陈宜中当国,行事摇摆不定,徘徊在和与战之间,不能作出决断。德祐元年年底,局势在他主持之下,朝着越来越不利于宋朝的方向发展,除了彻底投降以外,已没有其他回旋余地。文天祥、张世杰提出迁都到东南部地区,以图背水一战,胆小的陈宜中否决了这项提议,一意求和,根本没有与元军决一死战的勇气和才能。

    话说文天祥这个人与陈宜中正好相反,他刚正廉直,刚入新朝后先是责备陈宜中不该放弃三宫独自出逃,又指责他为人怯懦、纪纲不立,搞得他大为不满。但人做了亏心事总怕鬼叫门,陈宜中心虚之余,还是对文天祥萌生敬意的,或许是因为文天祥散发出来的才能、勇气,以及高洁之操守让他羞愧而无法面对吧。



第048章 乱斗
    《尚书》曰: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太后,先帝的女人,今上的母亲,中国古老的传统,皇后、嫔妃不得干政,因为这很容易政治更加复杂化。但是,事情都有意外,一旦旧帝归天,新帝幼小,其立即成为新皇权最为坚定的捍卫者,而太后临朝听政便顺理成章。

    太后临朝的初衷是保证新君安全,防止大臣作乱的临时性措施。可不能因为你是一介女流,外国势力就不来攻伐,国内重臣、门阀就安心办事,最终他还是得治理国家,想着如何能与自己丈夫手下这班文臣武将一起把江山社稷稳稳传递到下一代,不负丈夫和儿子的期望。正所谓做女人难,做皇帝的女人更难,做太后更更难,做临朝的太后更更更难。

    那是不是每个太后都是治国的高手呢答案是也许。她们在担任皇后或嫔妃期间能不能积累参政经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们和丈夫的关系。一个钟情的丈夫可能愿意让妻子参与朝政,一个病秧子也有可能,那么有了丈夫御案边的学习,聪明的女人便早已深谙政治权谋之道。但并不是每个太后都有这样的机缘巧合……

    杨太后是度宗的妃子,现在小皇帝赵昰的生母,初入宫时只被封为美人,在后宫中地位很低,十年前虽升为淑妃,但也是皇帝四妃中品级最低的。在元军大举入侵江南,临安陷落的前夜才在太皇太后的诏令下携两位皇子和部分大臣出宫避难,此后又在福州众臣的拥戴下立自己的儿子为帝,她才成为太后。

    杨太后自入宫中便身居后宫、地位又低,也没有机会触及朝政,对执政十分生疏。而她也没有吕雉、武则天那样夺取权柄,号令天下的雄心。因此让这么一个从未有过从政经验的妇人替幼帝听政、决定国家大事,其实也够为难她的。

    “国家落到如此地步,奴家……奴家愧对先帝,愧对太皇太后……”杨太后想到自己出宫后,历尽艰辛才逃到福州,于国难之时扶植自己的儿子登基,却一直无所作为,在敌军的追逼之下东躲西藏,甚至不得不避难海上。而现在敌军又至,自己却无能为力,不免心中悲戚,在朝堂之上嘤嘤地哭出声来。

    “太后,皆是臣等无能,上不能报君王之恩,下不能救民于水火,真是罪该万死!”见太后当着众臣啼哭不止,陈宜中作为朝廷的首辅不能不做出姿态,他出列跪伏请罪道。

    “臣无能,有负太皇太后重托,不能拒敌于外,光复国土,请太后降罪!”江万载也撩衣跪倒。

    “臣等无能!”……呼啦啦,窄小的正堂中转眼跪了一地的人,而堂外的人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儿,看着都跪下了,想着自己跪下总不会有错,也跟着跪倒一片。

    “唉,要是杀了你们能复国,打退蒙古人,估计早将你们宰了,还能留到现在!”赵昺左右瞅瞅,御座上的皇帝可能被这阵仗给吓住了,撇着嘴想哭又不敢哭,无助的瞅瞅帘后哭泣的母亲,又瞅瞅殿下的一帮人无助的蜷缩在御座上。而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跪好,还是不跪好,可心中却极为不屑,有事说事,动不动就跪着也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啊。

    “太后、殿下,今敌虽再举进攻,但我们尚有兵三十万,州县数十座,各地义勇无数,只要陛下振臂一呼,响应者何止千万,切不可轻言放弃。”赵昺回头看看,身边的陆秀夫还站者,他手捧笏板眼含泪水正色道。

    “母后,陆大人言之有理,只要君臣一心,何惧那些鞑子!”赵昺心中暗叹,忠臣就是忠臣,关键时刻敢于挺身而出,他跳下绣墩站在陆秀夫身边挺起胸脯大声道。

    “七郎,朝堂之上商议的乃是国家大事,不得喧闹。”

    “儿臣只是有感而发,并不是胡闹……是,儿臣错了。”赵昺话刚说完,便遭到太后的训斥,想要争辩,又听到帘后传来太后愠怒的冷哼声,他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说,当堂顶撞太后可是大不孝,这点他还明白,赶紧请罪讪讪退下。

    “太后,臣以为卫王殿下虽年幼,但所言不无道理。”刘黻又出班言道,“文相独领一军苦苦支撑,朝廷却不发一兵一卒,不给粒米束草,一旦战败江西不保,对朝廷又有何益今大敌当前,文相领兵勤王又有何不妥军情紧急,我们依然争论不止,没有定论,岂不贻误军机。”

    “刘大人你所言我等岂不知,可督府军有五万人马,到此仅粮饷如何解决”刘黻话音刚落,便有人急了,出班言道,赵昺看看不认识,但他听话音应该是户部的官员。

    “孙大人,你户部负责国家统筹开支,采粜征调是你等职责,却来问我吗”刘黻反问道。

    “刘大人,当时撤离临安之时,国库便以亏空,全仗内库之财开支。在福安之时虽筹集了些税银,但朝廷有三十万军民随行,而现在石米三贯,纸钞百贯也不



第049章 头疼
    广州这么快便失陷大出众人意外,此地一失不仅供给更加困难,继续南下的陆道路也将被封锁,朝廷还面临三面受敌的困境,因而大家不免惊慌。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不知报国恩,却献城投敌!”太后看完战报切齿大骂,嘭的一声隔着帘子将文书掷于殿下。

    “太后息怒!”陈宜中赶紧跪下捡起战报,重臣也有样学样地都纷纷跪倒请罪。

    “敌大军至,县人赵若冈以城降。”赵昺在陈宜中身后扫了一眼文书看到一行字,这不用问广州多半是一矢未发,便有内应开城迎敌入城了。

    “食君之禄,便应忠君之事,此贼不知以死报君恩,却开城求荣,人人得而诛之。”陈宜中一目十行的看完战报,捶胸顿足的大骂不已。

    “我大宋自开国便厚待士人,而国难之际,不肯守土卫国,却纷纷投敌,背主求荣,礼义廉耻何在啊!”杨太后又发出悲声,抽泣着吼道。

    “斯文败类,读圣贤之书,却做苟且之事,当真不怕天怒人怨吗”陆秀夫也悲戚道。

    “李相接招赴阙,淮东制置副使朱焕便开城而降,李相至扬州,裨将孙贵开城投敌,至李相被执身死;陈相守兴化,部将林华、陈渊与降将王世强勾结引敌军攻城,通判曹澄孙开城投降,陈相被执,绝食而亡殉国;陛下移驾泉州,蒲氏作乱,知泉州田真子、左翼军统领夏璟胁从,陷陛下于险境……这是为何啊!”刘黻也仰天长叹道。

    “最可恨的是那些愚民、军将,沐浴皇恩,明知贼人叛国,却坐视不理,甚至相从,不肯群起诛之,以报天恩!”陈宜中是当朝多年,乃有为国选材之责,现在各地州府敌军一到便纷纷请降,改换门庭,说起来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骂完那些叛臣后马上转移视线,埋怨起了那些百姓和普通军士。

    大宋是以士取官,殿上站的十个得有八个是进士出身,虽说其中也有不屑之徒,但这比例实在是有点高,就说眼前,正月里元军破汀关,癸巳,知循州刘兴降。壬寅,吴浚弃瑞金遁,镇抚孔遵入瑞金,浚寻还汀州,降。戊申,知潮州马发及其通判戚继祖降。丁巳,权知梅州钱荣之以城降。而这些人和他们有的是同学、同科,甚至是同榜,此时他们脸上也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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