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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有鉴于此,越南统治者虽然对北方土地馋涎欲滴,但如果明目张胆地大举出兵侵夺,与中国直接对抗,显然是巴蛇吞象、力不从心,所以,它便采取无理取闹、滋衅骚扰、明争暗占、小块蚕食的方法予以窃取;往往是先行抢占,造成既成事实。

    越南汉唐一直都是中国郡县,宋朝对于交州割据也是很头疼的,也曾一直处心积虑试图重新统一越南,找机会攻打越南。太宗皇帝和神宗皇帝两次大规模用兵交州,目的都是在统一越南,可惜交趾割据势力太强,宋军又积弱,结果都失败了,最后导致越南永久脱离中国。

    而以“上国”自居的宋代皇帝们,也经常盲目自大,当与内附土官酋领发生争执时,认为中国已经“广大如此,……何必劳民动众,贪无用之地!”于是以怀柔远人为名,竟将国之边堠随心所俗地赐其主领,还沾沾自喜,美其名曰“服远自应文德在,五溪何必动干戈”,在现代的赵昺看来这不是一帮二傻子是什么啊!

    越南统治者摸透了中国皇帝好大喜空,爱听甘言蜜语的心理,在贡表中常常赌咒发誓表忠心,背地里却是寇边犯界不止。总之,越南李朝利用宋朝执政者为腐儒意识毒化,对边境问题认识不清、重视不够的失误,逐步向北推进,一路一州加以侵占,既使是对小到一村一寨的地方也绝不放过,到了李朝末期,已经将东北方向的边界推进到和现在中越边界大体相当之处了。

    在蚕食中国土地之时,越南也在向南扩张,在其独立以前很早的时候,今越南的中南部地方就出现了一个文明古国——占婆补罗,该国亦自中国统治下独立。如果说对于北面的中国,越南封建主慑于彼此实力,尚不敢太过嚣张,那么对于南面弱小的占婆,越南侵略军则如虎兕出柙,横行无忌。李朝历代帝王,皆不忘“征占”之举,或者是派兵“征讨”,或者是“御驾亲征”,兼并了从横山至石杆江的占城之地。

    交趾到了此时,李朝与南宋一样陷入政治**之中,征敛苛急,又连年天灾,民不聊生,社会秩序动荡不安。大权渐为外戚陈氏攫取,进入陈朝时代。他们吸取了前代吴、丁、黎、李诸氏皆被权臣篡夺的教训,实行太上皇与皇帝二主共治的制度,并做为有陈一代的定制,大体上皇帝居于首都升龙,太上皇居于南方天长府。

    陈朝建立后立刻高举起扩张主义的大旗南攻北伐,准备为大越帝国广开疆土之时,一个巨大的威胁却从遥远的北方袭来,给予从来以侵略他人为能事的越南扩张主义者措手不及的一击。没容陈朝帝王有太多时间进行观察和判断,南宋景定元年两名蒙古使者来到河内“谕降”,他们传达云南都元帅的话,要求陈朝准许蒙古军“途经安南边邑,欲出邕、桂,会大兵于鄂,以征宋。”

    刚刚在侵略宋朝和占婆战争中得程的陈太宗怎能忍耐蒙古人的傲慢,他将使者扣压,投入狱中,然后通告全国,让国人置备武器,准备拒敌。结果被蒙古大将兀良合台一顿胖揍,来去只用了九天的功夫便让李朝请求内附。忽必烈“遂封光昺为安南国王”,颁给“虎符国印”,赐给锦缎等礼物。且认为越南既已臣服,应按惯例派官监临,于是任命安南达鲁花赤前往越南督察国政,收取贡品。

    此后十多年间,忽必烈汗虽然倾全力灭宋,但对越南不断施以高压,口气逐渐强硬,在此阶段中,元朝使者不断来到越南,这此人以“上等人自居”,态度傲慢,威胁利诱,提出露骨的要挟。越南感受到斗争的紧张和复杂,陈朝既要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荣誉,又要避免和元朝公开闹翻,尽量拖延和避免战争。

    因此,陈朝做出一些让步,同意三年




第596章算计又算计
    当初赵昺将自己损人利己的计划托出时,还担心会被应节严反对,可没想到老头儿却以为可行。如此不但可以借蒙古人之手削弱两个恶邻的实力,还能减轻琼州的压力,为进一步积蓄力量赢得时间。师徒俩一拍即合,赵昺思想活跃,想法很多,又精于谋划。应节严老谋深算,精于统筹及执行,且又曾与留梦炎和王积翁有过接触,了解他们的性格。大小两只狐狸便谋算起了还做着美梦的小白兔。

    两人的目的是借助留梦炎二人之口向忽必烈传递大宋已与占城、安南结成同盟,准备共抗元廷的信息。以期达到让其产生自己的威信受到挑战的错觉,进而改变招抚策略,愤而向两国出兵的目的。赵昺和应节严知道要达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但是只要忽必烈信了,仍坚持首先攻击琼州,其也必须在广西和云南方向布置兵力防范两国借机突袭,策应琼州,那同样可以达到减轻己方压力的初衷。

    所以计划能否成功的关键就在于如何能让留梦炎和王积翁确信三国已经结成同盟。而以应节严对两人的了解,他们一个阴损狡诈,最会见风使舵;另一个善于察言观色,深通权谋之术。当然这等人都还有个通病,便是胆儿小,疑心重。让他们轻易钻进套里并不容易,而轻易得到东西也不会相信,因此只能弄些弯弯绕绕让他们自己猜,去发挥了。

    于是在赵昺的指挥下一场骗局来开了序幕,知晓内幕的人员只有中枢的几位宰执和参与行动的人员,而他们也要在其中充当演员,事务局负责具体实施行动,赵昺则掌握行动的进度和尺度。由于此事事关重大,他哪里还能安心度假,也悄然乘坐勇士号返回府城宫中。但为防万一,随行人员仍然滞留在博鳌遮人耳目,连王德、倪亮都没有随行回返。

    为了赢得布置的时间,也为了给留梦炎二人一个下马威调动起他们的情绪,不仅在临高水营中关了两人几天,还一路上横加虐待,给其一种行朝对叛徒并不待见的印象,让他们开始疑神疑鬼,忐忑不安。到了府城后便软禁在驿馆中,从而让两人更加焦虑不安,调动起他们窥视一切的好奇心,为下一步的行动打下基础。

    而之所以将驿馆作为主要的演出场地,一者是这里范围较小,便于控制;二者驿馆可以说是赵昺的私人场所。早在到琼之初,为了打通驿路,便由他个人出资修建沿途驿馆、站铺,并获得了独家经营权。所以说琼州所有驿馆都属于自己的产业,事务局也就顺理成章的渗透其中以便获取情报。作为琼州总驿的琼台驿馆,更是从上到下都是安插的事务局探子。

    由于赵昺与占城和安南除了经贸上的往来,并没有建立官方的联系,更不可能有什么王子、殿下之类的来配合自己的行动。这也难不到他,在琼州找几个会说占城话的人十分容易,而这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他相信留梦炎和王积翁再博学,也不会有兴趣去学这藩夷的语言,胡诌几句他们也根本听不出说的什么。

    至于占城王子和安南的殿下长得什么样,估计更没有几个人知道,只要打扮一下就能糊弄过去了。但是赵昺知道占城与安南这对冤家,在共同面临蒙元的军事威胁时,他们已经暂时化敌为友,表现出某种结盟抗元的意向,这么做只不过加上了自己,并推了他们一把,并提前曝了光。他相信一旦忽必烈决定入侵,两国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一定能‘团结’在一起。

    在选择由谁去充当‘破局者’的问题上,赵昺还是伤了番脑筋的。首先此人要在朝中有一定的地位,却又不能是首相,这样谈判才显得对等;次之,这个人要与自己关系比较亲近,还能说的上话。而又需和留梦炎及王积翁相熟,不能说是知己,平日却也过得去;再者,这个人要能沉得住气,不能沾火就炸。且又做事公正,给人有绵里藏针的感觉。

    这三个条件,符合其一、二的好找,但是全都符合的却不多。师徒俩在宰执中选来选去,觉的还是刘黻最为符合。他是理宗朝的老臣,与那二人同殿为臣多年,当时级别又差不多,而奸人也不都是是人都容不下的,也需有些好人交往作为陪衬的;另外刘黻为人正直、廉明在朝中是有名的,却又不像某些人表现的那样激烈,否则陈宜中也不会视其为知己。

    而王积翁一向自诩是三国蒋干,有过江深入敌营之胆,又有险中取胜之能。那这次赵昺就给其安排了这么一场戏码,自己当然是诸葛亮,刘黻就是周瑜了。现在一切都已经按照计划展开,今日进入了最为关键的一环,如果刘黻能不露声色的将该说的都说出去,就算成功一半了……

    当下赵昺还面临着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处置谢太后和皇兄的劝降诏书。忽必烈这一招其实是相当的毒辣,皇兄赵显是正儿八经的大宋皇帝,按照传位的规则人家也是正统,即便是降了、被消了爵仍然是大宋的皇帝。而自己的长兄赵昰按照继位规则虽也有袭位的资格,但终归是在前帝仍在的情况下被众臣推举的,严格的说还是有缺的。

    而太皇太后谢道清更不简单,其祖是宰相谢深甫,她十七岁入宫便受封通义郡夫人,十九岁被理宗册立为皇后。度宗赵禥即位,尊为皇太后,德佑元年赵显即位,尊为太皇太后。时恭宗五岁,应众大臣屡请,随恭宗垂帘听政。其胸怀豁达,顾全大局,五十年间后宫一直和睦稳定,并具有一定的政治才能。

    开庆元年忽必烈首次渡江攻打鄂州,理宗准备迁都南逃,皇后首次参与朝政,以“恐动摇民心“劝谏皇上,说服众大臣,并率先尽力俭省,以资军需,终于稳定住了局势。

    理宗死,度宗继位,可这孩子天生就不是当皇帝的料。其之母是王府中的一名小妾,因出身微贱,总受正房夫人的欺负,发现怀孕后立刻被夫人逼服打胎药,谁知胎儿没打下来,还是出生了。因为是皇帝近亲唯一的男孩,得到全府上下人的保护,无奈已中药毒,天生体弱,手足发软,很晚才会走路,七岁才会说话,智力低于正常水平。

    宋理宗为他配备了良师,精心教导,仍不能使他开窍,常常把皇帝气得发昏。左丞相吴潜不同意让这个弱智儿为大宋天下的继承人,请求另选宗室子弟,但是,宋理宗是史弥远从民间选



第597章 ‘邪念’
    应节严的话让赵陷入沉思之中,他十分清楚若是不能妥善处理‘诏书’事件将是后患无穷,此次自己可以驳回劝降诏书,或是置之不理。但下一次呢谢太后联合小皇帝再度联合发布一个废黜自己的诏书,并公布天下,那自己皇家正统的地位就会遭受挑战,由国之遗脉变成了流贼草寇。

    另一个可能便是忽必烈为牵制自己重新将废帝赵显复立,将其作为一个傀儡统治大宋遗民。当年女真人就曾经用此方式‘威吓’赵构,让其不敢发动北伐,而是偏安于江南,直至徽钦二帝先后死去威胁才逐渐消除。而今蒙古人正盛,以此种方式威胁自己的可能性极低,但难保哪天自己翻过身来的时候其不用此策。

    为绝后患,赵考虑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将谢太后及皇兄赵废黜,开出宗籍,独树自己为大宋正统,皇家唯一的遗脉。这样一来便使忽必烈无法再利用他们挟制行朝,也向天下表明自己抗元复宋的决心,同时有利于号召全国的反元力量团结在行朝之下共同对敌。

    这样做当然同样有副作用,首先是将自己置于险地,忽必烈不可能放过反抗其的势力存在,必定是除之而后快;再者废黜诏书一发,那么谢太后和德帝的利用价值将大大降低,那忽必烈还能容他们存在吗不过赵想来事情都有两面性:

    一方面忽必烈可能会将两个无用之人杀掉,以免浪费财帛;另一方面,忽必烈为彰显自己的大度,也觉得他们不会再为反元势力利用,那反而会放松对他们的监管,继续予以善待,这对于被罢黜的谢太后及一众被出籍的宗室未必不是好事。

    赵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初到大宋,对政治懵懂无知的小子。经过这段时间的明争暗斗及腥风血雨,他在这大酱缸中也算了打了几个滚儿了,迅速成熟起来。明白搞政治不仅是手握强兵就能掌握一切肆意而为的,将那些异己及持不同政见者杀了便能一了百了的,那样只会让人心离散,众叛亲离的。

    因此废黜谢太后及德帝的封号并不是简单的一道诏书的问题,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这是为其好的话私下里说说还行,是无法拿到桌面上说,也更无法服众。而中国人自古重视孝道及家庭伦理自不必说,兄弟之情被视为仅次于父子之道的一种关系,《三字经》里就反复强化着这种观念,如曰:“弟于长,宜先知。首孝悌,次见闻”;“手足情,血浓水”等等。

    但在历史的发展、朝代的更迭中,赵知道并非都是兄谦弟恭和平交接的,更多的是伴随着父子相残、兄弟反目,上演出一幕幕家庭人伦悲剧。不过他也知道这种残酷的交替更让并非全为世人诟病,史家批判,其中仍不乏赞赏,夸耀之词。这正是因为还有‘政治正确’是否的政治伦理存在。比如周公诛管、蔡之事,杀弟可能不对,但在政治上却是典范,为后人称颂。

    “三位爱卿,朕以为太皇太后及德帝已然甘心侍敌,应罢黜其封号,收回玉册!”赵考虑良久,喝了口茶正色言道。

    “陛下,如此做恐为天下人诟病,落得不孝之名,还请陛下打消此邪念!”小皇帝话一出口,刚刚言辞最为激烈的邓光荐却反映最激烈,立刻起身道。

    “邓卿经常教导朕,国事行的是大义,家事与之相较却是小义。如今太皇太后枉顾大宋昔日之恩,屡次下诏令各地出降,自毁家国。今又遣使下诏让朕弃国降元,已然有违大义。朕如此虽有违孝道,但为国为民也只能行这忤逆之事了,世人不解若有怨言,朕也只能承受了!”赵肃然道,眼中却也是泪花滚滚。

    说心里话,赵来的晚些与那二人连面都没见过,感情更谈不上,可想想亡国毁家之责要他们去承受。被人胁迫写封降诏要落得叛逆之名,可自己明知其身不由己还要再插上一刀,说起来也够损的,让他心中还是十分不安的。但是于公于私自己都只能这样做,才能扫平前方已有的或是可能出现的障碍。

    “这……陛下虽为大义,太皇太后及德帝却也多有无奈,应是权宜之计,为此就收回玉册,将其出籍,臣以为不妥。”以汝之矛攻汝之盾,小皇帝的话将邓光荐噎得说不出话来,也心知其说的不假,但还是难过心中这道坎,继续辩解道。

    “中甫,吾以为陛下以大义为先,罢其封号,消去其籍,并无不妥。”江接过话道。

    “宗保之语,吾不敢苟同。陛下若如此处置,定会留于史籍,弃母兄的不孝之名再难除去!”邓光荐又争辩道。

    “二位爱卿不必争论,若是能复我大宋,朕即便落些污名又有何妨。而朕此时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又何必在此争论不休呢”赵知道两人的经历不同,自然是得出的结论不同。江举家赴难,前赴后继,家中子弟死伤无数,为国弃家何谈尽孝,行的正是正是大义。而邓光荐却无此经历,又是典型的儒者,重的是名誉和他人的看法。所以就是争论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的。

    “陛下之言有理。当年周公诛杀管叔、蔡叔,由此周室得安;季友鸩杀叔牙而鲁国宁。唐太宗杀兄弑弟而继位,打下大唐盛世之基,后人又有几人言其过!”应节严这时说了话,且说出来的让人无法争辩。

    “唉,世事如此,朕为了天下也只能暂且委屈太皇太后和皇兄了,待复国之时,朕定会重新收入宗籍,恢复封号!”赵听了面色悲戚地叹口气道。而心中却是暗乐,这世道就是强者为王,哪里有什么正义,都是胜利者的遮羞布罢了……

    赵算是知道了,对于每一帝王登基学习圣王之道,都不会绕过那些亡国之君以吸取失败的原因,但秦皇汉武这些成功的之人也是学习的榜样。而他当然也不能免俗,既是必修的功课,也是需要揣摩的对象。人们都说站的高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同。他现在站在了俯视众生的高点,对史籍记载也就有着自己的解读。

    以赵看来,在古代的礼法中的已然确定了兄弟之间的关系首重长幼。长幼即尊卑即是一种天然的稳定次序,而中国承袭制度也就很早便确立了长子继承制以及“立长不立贤”的原则。与“贤能”相比,长幼之序更加重要。

    单就玄武门之变的对决双方而言,功业伟大的李世民实际上已经成了传统伦理



第598章 ‘ 蒋干’中计
    应节严的‘发现’让事情出现了转机,这封来书因为谢太后和德帝使用了敌国的封号,就表明其已经放弃了大宋太后和皇帝的身份,无论如何都不能称之为诏书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封家书。而书信中出现劝降的内容,也就可以就此断定叛宋也非不可。若俩人哪怕只是用自己的名字落款,他们都没有办法反制,现在好了这就是犯罪的铁证了。

    不过在场的人谁都知道其中定有隐情,想想孤儿寡母被囚于敌国,又有什么办法能对抗蒙古人呢但不管是因为他们是处于敌国身不由己的缘故,还是心甘情愿的助敌,都不能作为被原谅的理由。眼前的小皇帝比之德帝还要小上一岁,但是已经承担起了复国的重任。

    应节严三个人知道小皇帝把他们当做亲信心腹才会与自己商议涉及皇家之事,可也知道让小皇帝去做大义灭亲之事,说实在的就是其的意思也不能让他说出来。那么他们作为帝师,又是心腹,为了维护小皇帝的光辉形象,这个锅也只能由他们来背了。而邓光荐作为御史台的临时负责人,那奏表便由其来上更为合适。

    此事宜快不宜缓,君臣四人又商定了奏表当如何来写,其中既要表明太后的功绩,又要说明其‘恶’,言明其罪只有消其封号,除其宗籍才能像天下黎民交待。而在上奏后赵不要当堂表态,要表现的极为慎重,才能表现出其‘孝’。其后再提交中书省经众宰执朝议,根据朝议的结果再做进一步的部署。

    “陛下,郑主事遣人来报,刘知事已经进入留梦炎两人的寓所!”这时刘灵跑进来报告道。

    “嗯,告知郑主事,一定要严密监视,保证刘知事的安全,出来时少一根头发,朕拿他是问!”赵点点头又叮嘱道。

    “是,小的这就告之!”刘灵答应一声小跑着出去传话了。

    “陛下,计划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应节严看看赵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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