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赵昺用了午膳后,没有午睡而是留在书房准备明日朝会的事情,其实他也清楚在这种大朝会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还需与宰执们集议之后,再经过堂议,待有了结果两省再上报给自己,经过御批后下诏执行。但是腹稿还是要有的,眼下除了即将举行的省事和殿试,还有官员的调动、任命及当前如何破解蒙元可能发起的攻势。

    次日大朝会上,赵昺首先任命江璆和王应麟为参知政事。由陈任翁接任兵部尚书,接诏后即刻入京履职;以枢密院佥事刘师勇接任长江水军防御使,调江西兵马总管韩振为枢密院同知;同时升熊禾为礼部侍郎。圣旨一下,百官有的诧异,有的欣喜,但是大家都看出天要变了。江家两人一个入相,一个在府,用不了多久将再现昔日辉煌;而陈家女儿为贵妃,一门出了两个尚书,俨然已是朝中新贵。

    紧接着临安府知府蔡完义启奏,咸平侯一案已经审理完毕,其拦截圣驾、口出不敬之语,皆是因其家管教不严,结交不慎,以致行为狂妄,并无人指使。但究其罪行,按律当斩,请旨执行。随后自有官员出面求情,称咸平侯之父力战殉国,念其父功,请求宽赦。而许国公也赶紧上奏自请降罪。

    赵昺装模作样的训斥一番,发些‘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陈词滥调后,还是请百官所请,赦其死罪,但活罪难逃,削去爵位,刺配五百里;而吴家身为皇亲国戚,亦有管束不严之罪,亲族有爵者皆降一等,入仕者回乡思过。念吴家世代忠良,许国公又承认错误,责令其闭门思过。

    随后礼部尚书徐宗仁上奏春闱在即,奏请皇帝钦定日期及考官。省试的主考官叫做总裁,由一品大员担任,副总裁三人,也要一、二品大员担任,且均需进士出身。另外设同考官十八人,皆由进士出身的司官担任。此外还有两名监考官,亦由一、二品官员担任,其余尚有诸多的事务官员。

    赵昺随即下旨以应节严为主考,刘黻、徐宗仁和邓文原为副主考,其他一应官员待议后再行任命。省事定于二月二十日开科,殿试于出榜后十日举行。而武科定在三月十五日举行,为国选拔文武之才。又命工部整修考院,加盖棚舍,并调亲卫旅三团警卫考场,协助礼部纠察不法。

    接着枢密使张世杰启奏,近日机宜司报告蒙元高丽水军有南调迹象,而驻于淮西的蒙军也在砍伐树木,制造巨筏,似有南侵之意,提议早作准备。户部尚书陈则翁则上奏,如今国家暂时以盐钞代钱,却又是金银与铜钱、铁钱并行,导致各地币值不一,已有混乱之相,还要早些统一币值。其他官员也就各自情况分别上奏,以求圣决。

    散朝之后,赵昺又留下众宰执议事,要求他们就国是、俢敕和兵事各自发表见解,并上奏表详述。又令枢密院与在京的众将就当前战局制定预案,商定作战计划




第931章 以攻代守
    次日清晨赵昺与李三娘早早一同前去慈宁宫请安,杨太后一看其挂着红晕的脸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赏了她一支金镶玉的如意,拉着手说了一会儿话。他趁机向太后禀明自己要前往武学住一阵子,一者与众臣商议国事;二者那里比较方便,也便于保密,且与各部省都不远,往来方便。

    赵昺估计此次出去的时间要长一些,因此宫中之事则想暂由太后代管。杨太后想了片刻,觉得皇帝既然已经立了后妃,自己不宜再多插手后宫之事,即便皇后有过要夺其权,也自可由其他人暂代,不必事事皆由自己操心。而贵妃之位仅次于皇后,便由其暂管也无不可。

    稍迟,皇后与众妃亦前来请安,赵昺则借机宣布:皇后吴曦有过,于宫中静思其过,后宫之事暂交贵妃陈淑管理,由德妃章屏、贤妃雷妍协助。并升苏岚为司宫令总管宫中女官,兼管致远堂。众人谢恩,他随后到陈淑的雪琼斋用了早膳,叮嘱了几句。而那边王德早已命人收拾好了一应之物,倪亮也已集合好队伍,只待圣驾。

    赵昺依旧一身旧军装混杂在随扈的队伍中出了宫门,驻守宫外的一旅一团昨夜业已接令回营,而鳌山和灯笼,彩棚也已经撤去,显得空旷了许多。御街之上可见已有朝臣或是骑马、或是坐轿,还有骑驴的,或是前呼后拥,或是轻车简从,更多的则是一主一仆前来上班。见到侍卫营的队伍则纷纷避让,如今大家都学聪明了,谁知道小皇帝是否在其中,赫赫有名的吴家只因一个败家子的误打误撞而顷刻败落了。

    日日早朝一向被视为皇帝勤政的表现,可进入临安后,赵昺依然按照琼州旧例,不必日日早朝,每逢五、十早朝,朔望两日为大朝会。他起初还有些担心会被众臣们弹劾、劝谏,可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几个人提出异议,且大家都执行的很好。想来谁都清楚并非天天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向皇帝禀报、定夺,且实际上除了扯皮和打嘴仗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而早朝也实在是个辛苦活儿,离宫城远的,二更就要起床梳洗打扮、吃早饭,且还不能多吃,还要少喝水。因为宫中起先是不备厕所的,又不知道朝会什么时候会结束,但在殿上皇帝不说散朝,你憋爆了尿泡也得忍着。待四更天就要赶到宫前排班,夏天还好些,若是冬天,天还黑着,再来点儿小风吹着,那真是一个酸爽。既然皇帝体谅,大家当然乐不得的,谁要是没事儿劝谏皇帝日日早朝,肯定会被当做公敌了。

    无暇多想,赵昺一行人直接穿过旧宫门直奔武学所在地。待他到了的时候,众将皆已提前报到,在门前列队等候,将他迎入此前入驻的院落。此时武学已经亦开学,热闹了许多,可为了不打扰这些大佬们,还是划出了一道警戒线,将校本部后院设为禁区,并设置了岗哨。

    说起来武学是由原新军教导旅改编而来,赵昺还兼任着‘山长’,自这里毕业的学生可以称得上真正的天子门生。可在进攻江南之役时,原来实际负责的教育总监陈任翁受命组建内河水军,又转任长江水军防御使,现下将就任兵部尚书,却是由训练总监倪亮和总书办庄公从管着。

    可倪亮又要操心御前护军,实际上担子都压在庄公从一人身上,进入江南后各部纷纷扩编,从武学中抽调了大量的师生。而迁至临安后,其又要负责选址重建,同时设法保持教学的不中断,还要保证师资不流失,不说他对军事知道多少,这份组织能力也非常人所及。

    “陈墩,要你到武学任职如何”刚刚安顿好,赵昺扭脸对陈墩言道。

    “陛下不要拿属下开玩笑了,让吾在此学习还差不多,到此任职就免了吧!”陈墩连连摇头道。

    “你不能总是给朕当一辈子侍卫,现下这里缺人,而你系统的学习过军事,又有领兵作战的经验,正适合担任训练总监一职!”赵昺皱皱眉头道。

    “陛下是不是烦吾了,这是要赶吾走啊”陈墩还以为小皇帝是开玩笑,歪着脑袋看着其笑嘻嘻地问道。

    “朕是担心你烦,再说总在朕身边就荒废了!”赵昺却是沉着脸道。

    “谁说吾烦陛下了,吾愿意在陛下身边一辈子……”见小皇帝说的认真,陈墩意识到其是动真格的了,想分辨两句,眼圈却红了。

    他们两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又结交于患难之中,陈墩虽然岁数略长于陛下,可其实却是小皇帝如兄长一般的照顾他,包容他,并没有因为他的顽劣而抛弃。所以在陈墩的心中两人的关系说是朋友,其实却是亦师亦友,嘴里牢骚不断,不觉间已经对其十分依赖。

    “平日里挺像个男人,现在咋跟个娘们儿似的,要不要朕给你擦擦啊!”看其样子,赵昺心中也是一痛,毕竟两人在一起打打闹闹十多年了,也算是不多的朋友之一,他笑着抬手作势道。

    “陛下,还是让属下去带兵吧,以吾的性子不适合在这里!”陈墩却是躲开了,不好意思地道。

    “武学的重大意义不必朕再跟你多言了吧!”赵昺听了沉吟片刻道,“当下武学,朕刚刚亲政事务繁杂,一时也顾不上;陈任翁马上调任兵部,那边事情也不少,也是顾不上的;倪亮,你也看到了,御前护军也是几万口人,根本顾不上这里。你不为朕分忧,我还能指望谁”

    “可要吾总管训练,吾心中是在没底儿,再说吾岁数尚轻,又言不压众,恐负了陛下的期望!”陈墩见话说到这种程度,自知不好再推脱,可还是不无担心地道。

    “呵呵,你还知道怕,十来岁就敢跟朕当众叫板,在众将面前撒泼,就是现下老臣们哪个不让你几分”赵昺听了笑笑道。

    “陛下就不要说笑,那时是年纪小不知轻重,怎是今时可比!”被揭了老底,陈墩苦着脸道。

    “当年陈任翁整训摧锋军也不过你这个岁数,倪亮统领御前护军还没有你大,他们哪个都能胜任,且做的很好,你为何就不行呢”赵昺言道。

    “陛下,我……”

    “别磨叽了,朕了解你,也信任你。当初从一师将你调到侍卫营,非是带兵无方,指挥不当,恰恰是因为你能堪大任。但是少年气盛,行事莽撞,这才要磨磨你的性子,如今经过几年的磨练也算把屁股上的刺磨没了,朕相信你能此事做好!”赵昺摆手制止其道。

    “陛下,属下可以来武学,但陛下也要答应属下一件事!”陈墩想了想言道。

    “不就是还想着



第948章 攻守逆转
    自从小报一家小报刊登出皇帝要前往丹徒督战的消息后,京中各家报纸纷纷转载,并作出了大胆的推测。有的以为前方战场失利,陛下不得不御驾亲征;有的以为正是一连串的胜利,让皇帝决定要反攻江北,收复淮东;还有的猜想是皇帝是去慰问将士,视察江防,否则为何保护京畿的御前护军皆无调动迹象呢!而一些人则是‘未雨绸缪’,开始想着趁当下尚未封城,先搬到乡下,并将财产转移出京。

    正当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的时候,二月初四《帝国时报》发布消息称,皇帝离京纯属无稽之谈,乃是不法报商为了哗众取宠,增加销量而制造的谣言,现在临安府已经封停了报社,正追查谣言制造者,必会对其进行严惩,并告知同业者,当前科举开考在即,又是战事未熄之时,要严防蒙元收买不法报商造谣惑众,再有生事者要严惩不贷。

    皇帝同时业已在朝会上澄清离京此事,言:当前战局平稳,我军经过一系列的战斗已经阻止了敌过江的企图,且禁军各部严阵以待,有信心击败一切来犯之敌。而开科取士,乃是国之大事,朕尚要主持殿试,绝不会擅离京师,不会负了寒窗多年的士子们拳拳报国之心。

    《帝国时报》是朝廷的喉舌,具有着一锤定音之效,声明发布后人心立刻趋稳。而这时各报开始将报道的重心转移到即日便开始的科考上,刊登些前辈们的科考经历,应当注意的事项。有的则是剑走偏锋,说哪座寺观有求必应,何处的签最灵,在哪里住宿会带来好运气,某个酒楼制作的状元饼最灵验,反正再无人提及皇帝离京之事了,一场风波也散于无形……

    “巴儿术,这便是你的手下收集的情报吗”伯颜放下手中的小报,看向坐于下手的山东河北都万户府都万户巴儿术道。

    “右相,谁知道南朝小报上尽是些假话!”巴儿术皱皱眉道。

    “那此次你以为是真是假呢”伯颜将小报扔到巴儿术身上道。

    “呵呵,小的不识南朝文字,哪里知道真假!”巴儿术将报纸拿起来恭敬的送到了伯颜跟前讪笑着道。

    “嗯,真是好理由。”伯颜点头苦笑道,其以这么简单的理由便将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自己还无法对其实施惩戒。

    “右相,小将已经将那传递假军情的探子处死,以儆效尤,看谁还敢只凭一份小报就敢冒领功劳!”巴儿术施礼道。

    “确实该死,不经核实便将情报送回,甚至将街头传闻当也拿来领赏。你就如此刺探南朝军情吗”伯颜冷哼声道。

    “右相,小将也有苦处。南朝的小皇帝太过狠毒,凡是过去与我朝有牵连者不是被杀,就是被逐出朝廷,导致我们的探子损失惨重。而南朝的事务局也甚是厉害,许多人安插在官府中的人都折在他们手中,根本无法渗透到南朝的要害部门。”巴儿术苦着脸道。

    “那这小报上的消息为何不曾核实,便要上报。以致我军为防敌突袭,以致不敢擅动!”伯颜怒道。

    “右相,南朝小报此前所刊载的消息一般都属实。而据回报的探子讲,南朝小皇帝督军的消息也是从宫中传出来的。且还有传言称那小皇帝甚是顽劣,一直想领军亲征,只是被宫中后妃看住了,所以想偷偷出宫,谁知其中走漏了消息,被小报探知揭露出来,才导致其出行受阻。”巴儿术解释赶紧解释道。

    “这确有可能!”伯颜点点头道,“本相也曾听闻南朝小皇帝极为善战,在琼州时尚是黄齿小儿便领军征战,我朝数名大将皆败于其手下。攻取江南也是其亲领一军袭取绍兴,将驻守杭州的四个万户一一战败,又遣军攻袭刘家港,进而占据长江,夺取苏杭,又攻取鄂州,迫使我军退守江北,其好战可见一般,此次其未能前来督战,也许正是你之幸事。”

    “右相也抬举这小鬼头了,你我哪个不是少年从军,自幼与父兄在战场上厮杀。”巴儿术言道,“不过其确是个擅用奇谋的家伙,哨船今日送来的战报称驻守长江口的敌御前水军已经两日没有出现在江面,这不是个好兆头!”

    “御前水军向来是南朝小皇帝亲领,其突然不知踪迹,又会去哪里”伯颜听了一惊道,“难道其是在故布疑阵,让我们难以判断虚实。”

    “这也是小将所担心的,其派水军以护航为名拦截高丽水师,看似是针对淮东,实则是为牵制我们的兵力,而在淮西!”巴儿术言道。

    “淮西方面可有发现御前水军的踪迹”伯颜听了心中一紧,急问道。

    “右相,淮西方面已经数日没有信使过来,因而情形不明。”巴儿术回答道。

    “那你们可曾派遣过信使前往淮西询问”伯颜听罢感到不妙,再次问道。

    “禀右相,小将也曾派出数批信使联络,也是奇怪了,他们至今都没有返回!”巴儿术也是一脸的疑惑回答道。

    “信使数日不归,难道也不曾寻找吗”伯颜站起身厉声问道。

    “右相,小将也曾通报沿途的驻军寻找,可皆未发现他们的踪迹。而当下南朝常遣小队士兵袭扰,怕是被他们截杀了。”巴儿术言道。

    “御前水军突然不见踪迹,两个都万户府间往来的信使失踪,南朝小皇帝突然改了主意,这绝非是孤立的事件,其间必有联系。”局势变的纷杂,伯颜心里也很乱,轻敲着桌面言道,试图从中找到事件间的联系。

    “右相以为这皆是南朝小皇帝在弄手段”巴儿术言道。

    “不错,现下南朝军队在江州集中了大批战船,集中了五万余军力,这已然与河南淮北都万户府的兵力相当,若是御前水军再加入其中,兵力则占据优势。而其放出前往丹徒的消息,是让我们误以为是欲对淮东用兵,然后却虚晃一枪领军前往江州,意图攻取淮西。”伯颜点点头道。

    “右相刚刚还言称,南朝的小报上称小皇帝尚在杭州,准备主持科举殿试,又怎会去了江州呢”巴儿术却摇摇头道,“小将以为南朝小皇帝即便离开了杭州,也有前往丹徒的可能啊!”



第450章 择机而动
    社稷号顶甲板上,张浩端着望远镜向北看去,天气有些阴沉,能见度并不好,但也能看到夺淮入海的黄河水将入海口的大片水域染的一片昏黄,但视线中并没有出现他想看到的敌军战船,哪怕一艘小船都没有。而在距海岸数里的地方却停泊着近千艘的战船,处于内线的是蓝灰色的己方第一水师的船队,而再向外则是黑红色船身的高丽水军,隔着一片海域遥遥对峙。

    张浩审视良久才放下望远镜,揉揉眼睛又眺望了下远方。他此刻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可以说是即激动又有些惶恐。激动的是这是自己作为御前水军副统领第一次独自领军指挥作战,惶恐是身边没有小皇帝坐镇,让他心中觉得没底儿,好像失去了依靠一般。可要知道他的岁数比之小皇帝要大了一倍有余,不该有此想法,但偏偏他就觉的身边没有了小皇帝的呵斥,而感到没着没落的。

    “秦司马还有多长时间退潮”郑永问身边的水军司马秦梁道。行军司马被赵昺定位于相当于现代参谋长的职位,负责制定作战计划,收集敌情,协助指挥、管理部队,并给提出合理建议,是军事主官的重要幕僚。

    “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吧!”秦梁回答道。

    “但愿天不要晴,否则便难以隐藏行迹了!”张浩又望望天空言道。

    那日在深夜接到小皇帝要他即刻前往淮河口增援董义成部,张浩立刻命各船补充粮水做好出海准备,同时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召集各分队统制和参谋人员交待任务。因为此次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堵住淮河口,防止出海的蒙元军队重新进入淮河,而这是一次突袭作战,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如何隐蔽自身,不能在战斗爆发前被敌发现他们的存在。
1...398399400401402...5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