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现下大宋朝有两场仗要打,征云南虽然是以伪军为主力,但是钱粮、武器都需要大宋供给的,且以他们的实力估计每个三年五年是难以复辟成功的。好在赵昺只是为牵制云南的蒙元驻军,保证自己后方的安全,胜负并不重要,但是这份儿开支却是少不了的。
不过争夺川蜀确是一场硬仗,只有拿下重庆才能消除长江上游对江南的威胁,为进取两淮创造条件。另一方面夺取重庆这个战略支撑点后,等于拿到了夺取四川盆地的门禁卡,一旦时机成熟就能以此为跳板向陕甘进军,威胁蒙元的腹地,完成对敌的战略迂回。
这场仗要一次性投入大量的兵力迅速攻取重庆,夺取各个战术支点,形成稳固的防御圈。而不说重庆,就是富庶的成都也早已在蒙宋的争夺中残破不堪,根本难以自给,更无法供养入川的宋军。即便稳定下来能保证自给,起码在初期都需要从江南输血。
两场战事一起必然给打破大宋的财政的收支平衡,这缺口就需要赵昺的内藏库来解决。而今年自己的商队贩运回来大量的香药,虽然能够打压蕃商货物价格。但是为了保证价格不下降,赵昺还是要予以收购,他只有将这些货物都出手才能换成真金白银及所需的物资。
当下中亚和欧非的香药市场几乎都被波斯商人垄断,想要从他们手中夺食不仅需要时间培育,还需要强大的武力做支撑。所以赵昺必须开辟一个新市场来出货,而他看中的却是蒙元,当然这也不是他心血来潮,而是经过一番算计的。
在赵昺夺回江南后,蒙元的水军又一败再败,海贸生意基本上断绝。而另外一条通往外界的路上丝绸之路也因为忽必烈争夺汗位与几位亲戚闹得不愉快,通往中亚的商路也已断绝了,使得他们的进出口贸易一落千丈,亦是导致财政危机的原因之一。
有人便会问了,蒙元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还想赚他们的钱,那岂不是痴人说梦!但是赵昺的想法偏偏与他人不同,他以为蒙元穷的是朝廷,那些王公贵族却不穷,且一个个的富得流油。只想想忽必烈每年赏赐他们的财物都是以百万计的。
再有蒙古人是靠劫掠起家的,有些人为了能获得出征的机会甚至不惜借贷。在自蒙古崛起时,蒙古人就都把参军作战看出已无,他们平时狩猎放牧,战时便自带干粮装备打仗,元朝建立后也基本沿袭这一政策,且打仗压根就没有工资。由于装备、口粮完全是战士自备,因此蒙古征召士兵就倾向于人口多、钱粮多的富户。
原因很简单,穷**丝不能给自己弄装备,组团抢劫就是累赘。蒙元闻名天下的骑兵,就完全是战士们自掏腰包装备的,这种花费在当时非常昂贵,不是土豪根本就装备不起。家产多,装备才牛,防护才更好,大家组团获胜几率才更高,这就是蒙古军队最朴素的作战思想。因此蒙古人招兵也不乏势利眼,弄不到好装备的**丝千万别过来。
另一方面,四处征战成了蒙古人家发财致富的重要手段,就像秦国人为了封爵,现在的买房一样。每一次战争,女真人就能劫掠数量惊人的财富和人口。大军在所到之处对见到的城市都进行了打劫,民间的铜钱和布匹物资都被抢了无数。
另外蒙古人将中亚大小国家几乎全部踏平,可谓灭国无数,想想遍地黄金的巴格达,大宋的百年积累,都被他们全部打包卷走,此外还劫掠了大量的人口。这不光不光给蒙古人带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还带来了手工业的大发展,使手工业、纺织业、瓷器制造业都迅速发展起来的,多抢奴隶也成了蒙古家庭重要的发家手段。
蒙古人每每征战后,每个参战的士兵都能带回几个甚至几十个奴隶,蒙古贵族更是拥有成千上万的奴隶,而参与作战还能分到更多的土地,他们会将占领的土地都优先分给参战者,同时带来了长期收益。可若是不参军,就不能打仗,就带不回浮财和奴隶,自己家庭的发展就会更加落后于人。因此蒙元的**丝们不光砸锅卖铁,还勇敢地借贷参军,只要自己能被签上入伍名单。
所以赵昺确认这些人缺的不是钱,而是有钱却苦于买不到东西。而中国还有句老话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蒙元几乎劫掠了全世界,他们也算尝遍世上的美酒和美食,再让他们去过茹毛嗜血的日子恐怕没有几个人乐意了。
现下蒙古社会上也是广用香料、香药薰衣、焚香,礼尚往来亦常以香药作为馈赠佳品,用香药配制的药茶甚至一度成为社会生活中的时尚。皇权贵族之间也视药茶为馈赠佳品。而香料也早已成为蒙古人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调料,再让他们去吃寡淡无味的烤肉自然不会高兴。
而香药的作用不仅限于满足口腹之欲,还是抚慰心灵的良药,其不仅充当医病疗疾的药物,还被赋予一定的神秘色彩,成为宗教洁净观念的象征。一支香,青烟袅袅,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馨香,成为了人和佛交流的媒介。
释迦牟尼佛住世时,弟子们就用香、花、烛供养他。佛教像其它东方宗教一样,对人类本性喜好的香,也有着特殊的感受与认识。始终把香作为修行至“明心见性”的助缘,视其为本性的食粮。所以烧香是佛教弟子礼佛、敬佛、修行的一项重要内容,不仅在佛教中有特殊的作用,也有特殊的地位。
佛家使用的香料品种丰富,包括沉香、檀香、龙脑香、菖蒲、安息香、牛黄、郁金、苜蓿香、麝香、雄黄、芎藭、枸杞、松脂、桂皮、白芷、香附子、丁子香、苇香、竹黄、细豆蔻、甘松、藿香、茅根香、芥子、马芹、龙花须等等。
且佛家的香品种类齐全,有熏烧用的“烧香”,有涂敷在身上的“涂香”,有香料浸制的香水香汤,有香料研磨成的香泥;有片状、块状的香木,也有粉状的香末;有单品香料,也有多种香料和合而成的合香。另外佛教也很讲
第1021章 自有主意
小皇帝失踪按说是个极为严重的事件,他们将其可能去的地方搜索后仍然没有什么发现,众人聚在一起后却都是一脸无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惊慌,好像找到了才是意外。因为他们都知道陛下喜欢‘微服私访’这口儿,一个不注意就溜出去了,可像此次独自逃去出还是第一次,才让大家比较担心。
“赵置使,怎么办”董义成看向赵孟锦问道。
“我能怎么办等着吧!”当下职务最高的就是他了,看着大家都等自己拿主意,赵孟锦苦笑着道。
“谭统领,陛下出走,难道你们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吗”陈凤林转向谭飞急赤白脸地道。
“陈都统,我确实不知陛下何时离开的,且再三问过值守的侍卫,他们也没有发现陛下如何逃过他们的眼睛的!”在座的职务都比自己高,资格比他老,自然不敢强辩,只能施礼赔笑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侍卫营号称军中第一精锐,上百人守在屋外,竟然看不住陛下一人,怎么可能是不是有所隐瞒”董义成听了觉得十分有理,板着脸道。
“此次下官真的不知,更无与陛下串通!”眼见矛头指向自己,谭飞大呼冤枉道,“诸位上官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大官!”
“陛下出去确实没有告知我等,内侍们也没有发现陛下的行踪,我若是知道怎肯让陛下一人出门!”王德也赶紧连连摆手,撇清自己的责任。
“郑都统,你赶紧查查,护军的战船是否有离港出航的”赵孟锦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禀置使,下官得知陛下不见的消息后,已经即刻查问,船只并无一艘离港,也未见陛下踪迹。”郑永也摇摇头苦笑道。
“那陛下回去哪里不会是前往鄂州了吧!”陈凤林惊诧地道。
“嗯,很有可能。陛下上午与咱们谈论当前战事,而西征在即,定是不放心,便偷偷的去了!”董义成也深以为是地点头道。
“都是那些文臣把陛下的逼的……”王德听了一跺脚道。
“大官此话怎讲”赵孟锦急问道。
“陛下来太湖前一直在军器坊,指导如何安装新设备,可朝中一些文臣频频上书参奏陛下沉迷于技巧之物,荒废朝政。陛下十分烦恼,便前来太湖避难,接着转往鄂州,又担心牵连咱们,便不辞而别了。”
“可恶,实在可恶!陛下一心为国,他们却处处擎肘,逼的陛下做些事情,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赵孟锦击案怒道。
“太湖距鄂州千里,陛下孤身一人若是遇到危险,我等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陈凤林听了急道,“置使,赶紧令沿途驻军查访,寻找陛下下落吧!”
“且慢,此时外界尚不知陛下出走的消息,若是令沿途驻军查找,难免会泄露出去,那时则天下皆知了,如此难免被宵小利用,陛下反而更加危险!”谭飞赶紧制止道。
“嗯,谭统领言之有理。现下不比从前,军中上下皆识得陛下,若是设卡拦截必然是大张旗鼓,如此反而会暴露陛下的行踪,更会让朝中那些文臣得知,如此天下不稳啊!”赵孟锦点点头道。
“可陛下孤身一人出行,若是……我们岂不追悔莫及!”董义成也是十分着急地道。
“那如何是好呢”赵孟锦一时间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在屋中转了两圈道。
“各位勿要看,以我看陛下根本没有离开太湖!”这时一直没有发言的周翔笑着道。
“哦,周侍郎何出此言”赵孟锦停下脚步,看向周翔道。
“以我浅见,一者,陛下非是不识大局,知道贸然出走的后果;二者,正如诸位所言,这新训营非是他人可以随意进出的,陛下没有腰牌,营中军兵又不识龙颜,怎能任陛下自由出入;三者,陛下早晨曾发牢骚,对赵置使等诸位前来随扈有些不悦,以为不能看到营中实情,这才偷偷溜了出去!”周翔现在也是可参加廷议,手握实权的大员了,也一改往日粗鲁的形象,沉思片刻尽量以‘文雅’的言语道。
“尽是胡言,陛下能在百余名亲卫的眼皮底下偷偷溜出去,你怎知那些营中的军兵就能拦住陛下呢”赵孟锦却是不理会其文绉绉的话,一如前时骂道。
“赵置使不要动怒,听我解说!”周翔却是不恼,笑笑道,“侍卫营的警戒在外人眼中确是如铜墙铁壁,风雨不透,可不要忘了陛下日日与他们在一处,其中的破绽早就了然于胸,想要逃过他们的眼睛并非难事。”
“话听着似有道理,但周侍郎也要知陛下熟知军务,对军中情况了如指掌,想要骗过他们不过是小事一桩!”赵孟锦愣了一下,摇摇头道,以为其言并不能说明陛下尚在营中。
“我觉得周侍郎言之有理。”周翔的话让谭飞不免尴尬,可想想也是实情,沉吟片刻道。
“为何”赵孟锦并没有着恼,而是歪了下脖子问道。
“陛下行事向来谋而后动,行事谨慎,这人所共知。”谭飞见众人皆点头认可自己所言后,接着道,“诸位也知幼时便创帅府军,军中规矩可谓也皆出陛下之手,可恰恰如此才不会贸然出营。”
“这又怎讲”董义成听了不明所以,催问道。
“大家应知在营中若是不能答对口令,擅自出营者,哨兵可当场予以击毙。而陛下定然也知道这个规矩,而此乃是新训营,担任警戒的不乏是新兵,他们不识陛下,且执行命令又往往不打折扣,慌乱之下可能都不会听你分辨便开枪射击。想以陛下之精明,怎么会去冒这个险,而新训营高墙壁垒,以陛下之能也难以逾越。所以,周侍郎以为陛下仍在营中是对的,他只是想看看新兵营的真是情况。”谭飞解说道。
“如此说我们大伙岂不是白着急了,可万里有一,陛下也许会混出营区呢”赵孟锦摸摸胡子,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八分,但仍不服气地道。
“此事我已问过,今日还未有人车出营,同时我也叫侍卫营以加强警戒为名在各处设置了岗哨,而郑都统也遣人封锁水道,陛下肯定还在营中。”谭飞言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可在营中搜寻,将陛下请回来。”陈凤林言道。
“还是算了吧!既然陛下在营中暗访,众人又不识,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抓住,我们擅自去找反而会惹得陛下不喜!”赵孟锦笑笑道。
“还是谨慎些,派些人在营中暗访,陛下被发现了也好及时解救,不要让陛下吃了亏!”郑永言道。其实他也清楚,新训营管理相对于军中更为严格,陛下想混入训练的队伍中很难,毕竟队列中多一个人很快就会被发现,而在营中闲逛,又岂能逃过巡逻队的眼睛,因此大家都相信陛下在陌生的营中是藏不住的……
“你……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新训营三大队的伙房之中,此时已经是热火朝天,十几个人在其中忙碌着,伙长刘大同看见
第1022章 猝不及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洪的一番话是无心之举,却不知道已经被小皇帝记在本上了。不过赵昺倒不以为奇,露巧藏拙可以是说是人的本性,谁都想将自己所长显示出来,连卖水果的小贩都知道将个大鲜亮的放在明处,小的长斑的放在下边。在赵昺看来平常的时候玩点儿心眼非是什么大事,但是在军中这种行为却是致命的,尤其是新兵训练营。
往小处说是弄虚作假,往大里说则是关系到一支军队的作风和水平问题,尤其是会给新兵一种错误的认识,将欺上瞒下当做理所应当的事情。而其终会成长为老兵,甚至军官,会习惯成自然的将这种观念又传承给下一代士兵。长此以往,对军队的伤害将是十分严重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不过赵昺对于新训营的伙食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不是指的味道,而是在量上。随着经济的改善,军费得到保证,伙食费也几经调整,不仅要吃得饱,也向吃得好转变。每天的主食可以足额保障,副食也讲究起来,每天的菜蔬、肉食、油、盐、调料都有标准。
他知道吃得好坏不仅能稳定人心,也是战斗力的保证,而肉食是蛋白质的主要来源,但是因为屯驻地区的不同,供应的品种和量也有不同。因此赵昺专门要求兵部出台政策,不要过于拘泥于规定,可以因地制宜的进行改变,猪羊多的地方可以多吃肉,近水的地方也可以用水产品代替,但是要保证将膳食费用足、用好,每文钱都吃到士兵的肚子里。
现下新训营在太湖,鱼虾便宜,自然可以多吃,赵昺进去就看到伙房中不仅有肉,且加上这一百多斤鱼,即便不及细算,也基本符合规定。起初他还担心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采取的应急措施,但是听吴洪的话头,说明吃鱼是有固定日子的,只不过是自己赶上了,这才让他放下心来,感到欣慰。
“听吴兄口音应是江浙一带的吧”赵昺此时已经当了十多年的领导,成了一个成熟的政客,再不是蘸火就着,容易冲动的‘孩子’,知道此时发作也无益于事情的解决,而是笑着问吴洪,想从中了解更多的情况。
“家籍绍兴的,不知黄兄家籍何处”吴洪点点头,又反问道。
“祖上是开封的,南渡之后客居钱塘!”赵昺想想言道,却也不是假话。
“难怪黄兄官话说的如此好,不过世居百年,也算是吴人了!”吴洪言道,也正是因为赵昺满嘴的正宗官话,让他一时不敢断定其籍贯。
“是不是因为咱们皆是吴越人,让军官们看不起,才将这些杂活儿派给我们来做的”赵昺说着话,手下不停问道。
“这个……不是吧平日我们伙皆是轮流前来帮厨,只是今日情况特殊。难道你们中队不是如此吗!”吴洪愣了下,想了片刻答道。
“也大概如此,只是这皇帝来此作甚,还让咱们跟着倒霉!”赵昺叹口气,自己埋怨自己道。
“黄兄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没想到吴洪听了却变了脸道,“陛下小小年纪便挑起复国重任,凭数百败兵和乡兵起事,在琼州卧薪尝胆十年,一举收复江南,救亿万百姓于水火,又轻徭薄赋与民休养生息,可谓是功劳盖世。陛下若是能亲临新训营,得见龙颜,乃是我等的荣幸!”
“哦,有理!”赵昺听了只能点点头含糊地道。可他心中确是十分高兴,一个入伍不足两个月的新兵便能明白这个道理,不仅仅说明自己在军中的威望不见,也说明忠君爱国的传统得以传承下来。当然他作为一个现代人对搞个人崇拜十分反感,但是在君即是国的封建社会还是必须的,当然小小的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也是感觉美美的。
“这也就是你私下说说,千万不要让教头们知道,尤其是那些琼州兵们听到,否则你就惨了!”吴洪也小声地叮嘱道。
“这里还有琼州的新兵”赵昺十分惊奇地道。
“当然,这里是水军训练营,皆是沿海近江的擅水者,琼州四面环海,当然也少不了他们。”吴洪可能觉得这位新兵也太过孤陋寡闻了,他有必要来教育教育其,说着指指一个向他们走来的士兵道,“看,那位就是琼州来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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