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敌袭,敌袭……”随着第一枚火箭弹的落地,元军意识到这绝不是前几天只会炸出纸片的假货,而是实打实杀人夺命,掀屋烧房的真家伙,于是急忙敲响警钟,但是觉得好像有点不对,他们发现火箭弹袭击目标似乎并非冲着城防而来,却是直奔衙城。
“来人啊,来人……”蒲寿庚巡城之后觉得宋军不会选择最为黑暗的时刻攻城,而他毕竟是七十岁的人了,折腾了一天也实在是顶不住了,可在这个时候回府有显得不够意思,便在衙门中寻了一间房休息。没想到刚迷糊着便被声声巨响惊醒,他急忙爬起来冲出屋外,只是满院子的烟尘和刺鼻的硝烟味儿,除了爆炸的闪光什么也看不见,他大声呼喊值守的亲
第484章坏事不断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是中国亘古不变的传统,家里出了大官,亲戚们自然得粘润一下,何况出了皇帝,于是所有的亲戚都跟着享福了。按照大宋的规定:宗室的俸禄、孤遗钱米、宗女的嫁妆,是宗室供给的主要形式,为宗室提供了安全的生活保障,可这些开支当然主要由地方政府承担。因此,几乎从一开始,庞大的宗室所带来的巨额负担就让地方官们叫苦不迭。
因为宗室子弟出生后一般便会授官,所以大多数宗室家庭依靠家庭成员的官俸为生,那些没有做官的近亲可以倚靠的孤儿发放“孤遗钱米”过活。南渡后宗室开始外迁,泉州这膏腴之地有稳定的外贸收入作为财政保证,当然也成了外迁的首选之地,因而三百多口子便来到了这里吃白食儿。
宗室王族的生活补助发放方案是住在泉州城外的,十岁及以上的人,每个月的补贴是二贯钱、一石米;五岁及以下者,每月一贯钱、半石米。而住在泉州城内的,长者每月十三贯钱、一石米,二十岁以上的每月九贯钱、七斗米,十岁以上的每月五贯钱、四斗米,五岁以上的每月一贯钱、四斗米。要是谁家女儿出嫁,也有一笔丰厚的嫁妆。终身未婚的,就养他(她一辈子。另外还有免费的住房提供。
起初来的人看似不多,但是稳定的生活使造人运动如火如荼的展开,人口是成倍的增长,开支也跟着水涨船高,以致单单发给泉州王族们的俸钱和米价钱两项,泉州每年支出高达十数万贯钱;此外,而他们每年的公务补贴、书费,也得由泉州支付,使得泉州的常规赋税收入勉强应付正常开支,根本不足以养活宗室成员,只能向中央打报告给予补贴。不管原因怎样结论总不外乎如此:维持宗室成员的生活需要一大笔钱。
总而言之,宗室开支成为泉州的巨大负担,而随着宗室人数的膨胀,负担还会越来越大。不过起初泉州收入丰厚,维持宗室开支都还不成问题。但是,由于豪强大地主的侵占,税源减少,再加上贸易的衰退,这项支费变得越来越沉重,泉州政府无计可施,只得寅吃卯粮,预征一两年的赋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而宗室自恃天潢贵胄,行事嚣张,目中无人,也离间了他们与泉州精英社会的关系。
到了宋元鼎革之际,宋朝皇族一路南逃,辗转迁入泉州,而所有的宗室成员都可以从当地政府领取俸禄或补助钱米,这使得矛盾被进一步激化。而蒲寿庚虽然在泉州权势熏天,但他也不可能独自命令军队向元朝投降,更谈不上独自举行屠杀。而谁曾想到过宗室与泉州的命运在一起经历了一百五十年的阴晴圆缺,到最后宗室却成了赘疣,绝大多数地方精英一致支持蒲寿庚除掉它……
‘冗兵、冗官、冗费’是大宋的顽疾,冗费就是指宗室巨大的开支,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蒲寿庚屠杀大宋皇家宗室确实是为解决‘三冗’问题做出了卓越的贡献,甚至可以和当年的女真人相媲美,而对于当今皇帝赵昺来说也全非坏事,
第485章利器
丑时过,潮水已经达到,赵昺下令出击,但是他只能在后观战。一则是因为社稷号船体太大,吃水深,即便是在涨潮后也无法靠近城前,否则就有搁浅的危险;二则大宋自太祖之后,虽有太宗和仁宗两位皇帝曾经亲征,但也都未曾亲临战场,往往只在战场后几十里行驾便停止不前,现在能让他在目光所及之处观战已经是不错了,也成为自太祖后离战场最近的皇帝,算的上是真正的亲临沙场了。
战场虽然是显示男人气概的最佳地点,但赵昺却怕死,也没有抡刀杀人的瘾。可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皇帝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还是一个菜鸟,自己要想在朝中立足,掌握大权,治理国家,绝不能只依靠小聪明。而有句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要想使自己尽快能进入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天下的好皇帝角色,他当然不能只听师傅们的说教,还要亲临沙场,积累作战经验。
现在被改装的那些平底船先行出发,有一些上面不仅搭起了超过了城墙高度的梯级平台,用以搭载尽可能多弩炮,以便能够提供更为猛烈的火力支援。这很容易让人想到近代曾经称雄海上的火炮船,它们就是通过搭载众多的火炮以弥补当时火炮射速慢,难以在单位时间内形成强大火力的弱点,因而只有通过增加数量达到压制敌人的反击或是快速摧毁目标的目的。
而另一些船只则被改装成攻击船,修建了加盖廊道和屯兵点,并在船艏设置了加长的吊桥。这些船是用以搭载攻击兵力和作为进攻的平台,若是通过串联便能建立起一条运兵通路。为了防止敌军抛石机的攻击顶盖都做了加固处理,表面也涂上湿泥以防止敌军以火箭、火油等易燃物纵火,但它们却不是今天进攻的主角。
赵昺之所以费劲巴拉的改造这些船,而没有使用现成的战船也是出于无奈。他知道若想尽快破城使用传统的攻城模式是难以做到的,同时泉州环绕城池的濠河因为沟通海洋和众多溪流,水量大、水流川急且比寻常的城壕宽很多。若逾越这个天堑,传统的方法是堵塞入水口,排干城壕中的水;或是利用柴草和泥土填埋,使其变成通路,不过在泉州都难以实施,这也是当初张世杰一直难以破城的原因之一。
但只有这两种装备还不行,泉州城有护城河、外壕达七条之多,城内河支沟五条,构成了密如蛛网得到排水和交通系统。为了便于通行,泉州人因而热衷修桥,许多富豪及僧人也来凑热闹,在城内城外修建了大小桥梁不下百座,这也成了船只通行的障碍,这就像一块块暗礁阻挡了战船的通路,使大船难以穿行期间靠近城垣,而小船搭载的兵力少,船身低,无法借助船的高度直接上城。
而为了攻城之事,赵昺也虚心向张世杰、刘师勇、赵孟锦等有实战经验的将领请教过,他们的意见比较统一。要想通过强攻破城,要满足几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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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饱和攻击
赵昺开动脑筋想到了罗马大帝压力山大手下有一位叫戴德斯的工匠,在古时无论中外工匠的地位都不高,可其能以工匠的身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便可知此人绝不是简单的角色,他极为擅于发明和制造各种机械,为罗马军队制造了许多军事机械,为罗马的扩张立下了大功的。
戴德斯曾发明了一种吊杆,当然不是用来上吊用的,这是一种又长又重的木棍或杠杆,从很高的垂直支架上吊下,可以用来捣毁城墙顶部的胸墙,并藉此衍生出另一种罗马人称之为‘撬棍’的攻城工具。吊杆由很高的桅杆或是垂直支架支撑,一头是一只巨大的箱子或篮子,里边可以装进许多士兵,另一头则利用牵拉索具就可以使吊杆上升或下降。
如此一来,罗马人利用这种升降器可将一组步兵吊过城墙的胸墙,越过诸如护城河那样的障碍,把箱子直接放到敌人的城墙上,里边的士兵就可以直接冲出来战斗。如此反复就可以将士兵不断的送到城墙上,完成突击,最终突破城墙,夺取城池。赵昺琢磨了下,自己完全可以借鉴这个‘撬棍’做出类似的攻城器械。
首先要想法将‘撬棍’送至城前,而这么大的东西敌军万万不会让你稳当的弄好了,且城前都是水想在水里固定也不太容易。再说还有那数不清的桥阻挡,架在船上若是吃水太深也容易搁浅,无法顺利到达城前。将所有的条件综合后,赵昺经过观察和计算,他发现在涨潮时海水可以漫过城前的石桥,平底船能直达城前的护城壕外侧。而自己还可以利用大型木筏架设‘撬棍’,将船上的士兵直接送到城墙之上。
当然这东西在赵昺看来太过简单,便又对撬棍进行了改进。他将载人的箱子加固,外层包裹了层牛皮,又加了层铁皮,一般的箭矢无法穿透。另外还加装了顶盖和活门,对里边的人进行全方位的保护,也方便了里边的人出入。而在牵引端,赵昺加装了一个配重沙箱,这样可以轻松的将另一端的轿厢吊起,省力并提高了效率……
攻击的命令下达后,赵昺就矗立在座船的甲板上定定的望着泉州城头,此刻天已经渐渐亮了,城北方向的火光冲天显然那边的佯攻已经开始,随之而来的便是开花弹的爆炸声,瞭望哨报告城内敌军已经开始向城北调动。而对南城的攻击也随之开始。
说实话赵昺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这种作战形式可以说开了中国古代攻城史的先河,所以对谁都是新事物。而这种战法又是自己临时起意,参战的部队都只是临时熟悉了下程序,根本没有时间进行演练,而当下只能看看平时的训练成果了。不过眼前看着还不错,一切按照预案有条不紊的进行,火力船已经在城前一百五十步一字排开就位,并展开阵型,而搭载兵员的输送船也逐步跟进,呈两队做好出击准备。
“陛下,各部就位,刘都统请求开始攻击!”观通手见对方打来旗语解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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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松弛有度
狂风骤雨般的弩炮攻击将泉州南门城头打得是一片狼藉,本来如同一口小白牙胸墙变成参差不齐的狗牙,而作为门面的城楼此刻摇摇欲坠,若是放在当今肯定是要被拆除的危楼,至于守城的军兵能动的都爬下城去了,恐怕都躲在城门后哆嗦去了。
“枢帅,应该可以遣兵上城了吧”赵昺见这一通攻击将城防设施摧毁殆尽,他转脸问陪他观战的张世杰,虽然他败仗打得不少,但怎么也算的上是当前大宋首屈一指的陆战专家,比自己这个半路出家全凭算计打仗的半吊子强多了。
“陛下,臣以为可稍待片刻,其见我们弩炮威力非常,城头难待只是暂避于城下,实力并未受损,还应反复攻击,不急在一时。应知事,你以为呢”皇帝向自己问计,张世杰有些意外,又受宠若惊,回答后转向一边的应节严说道。
“呵呵,枢帅身经百战,历阵无数,下官哪里明白这战阵之事!”应节严摆摆手笑道。
“应知事自谦了,某家还是北山先生麾下一小卒时,便闻先生之名。那时先生便已参赞军机,调度众军临阵退敌了!”张世杰拱拱手言道。
“彼时下官只是北山先生帐下一幕僚,只是帮助北山先生处理下军中杂物,万不敢当枢帅夸赞!”应节严也拱手回礼道。
“二位还是稍后再述袍泽之谊,当下该如何啊”赵昺知道他们口中的北山先生便是曾任两淮制置使,被行朝授予右相的李庭芝,只是其早在初立之时在常州殉难,但其因擅于揽才、荐才而闻名朝野。其帐下更是谋士如云,战将无数,可惜的是未能谋面便身死。但在这当口两人叙旧,他也等不及啊!
“呵呵,陛下,枢帅说的对,事当有有度,该紧则紧,当松也得松啊!”应节严看看陛下着急的样子,抚须笑道。
“松弛有度!”赵昺蹙了下眉毛若有所思地轻声道,“朕受教了,今日之战便由二位爱卿指挥吧,朕只做一看客!”
“臣遵命!”应节严见小皇帝理解自己话中之意,躬身施礼领命,转身又道,“枢帅请吧!”
“这……那臣便不恭了!”张世杰愣了下道,他没想到陛下会让出帅位给自己。
若是出征前张世杰受帅,还得多想,怀疑是不是小皇帝跟自己玩儿阴的,毕竟此次东征泉州的队伍都是侍卫亲军的底子,自己难免调度不灵。另外谁都知道泉州不是那么容易打下来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举,胜了肯定是皇帝的功劳,败了自己就是替罪羊。
但当前情况张世杰都看在眼里,无论是双层防御,还是佯攻北城,及现在的奇形战船,都让他相信即便没有十成必胜把握,七成总是有的。可在这个时候小皇帝却让出前敌指挥权,明摆是给自己送功劳,其意应是想通过此战重树自己在军中的威信,以及让自己一雪两败泉州之耻……
张世杰接过指挥权,一改刚刚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轰击,而采用疾攻缓进的战术待敌军重新上
第488章上城
泉州南城的护城壕宽有三丈,可通舟楫,为了不给敌军攻城留下落脚之地,城池与城壕的距离一边都会很近,使敌人无法架设攻城器械,但即使这样木筏离城墙也有五丈的距离,换算成现代的长度也有十五米左右。换在现代这点距离也许真不算什么,随便个工地上的塔吊就能做到。
但是这可是古代,仓促间找一根二十米长,又要有足够的强度的木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要找数根,无奈之下赵昺只能采用搭接的方式将两个木头加长,尽管做了加强,也做了实验,但他依然担心吊起二十个人时这根长杆会‘咔嚓’一声变成了两截。所以不可能做的太长,余量也不会留的太足,万一有点差距岂不就坏了醋啦!
“加大发射角度,向城后射击!”看到就位的信号后,刘洙立即下令抬高炮口进行最后一轮掩护射击,同时命令在输送船上待命的士兵进入轿厢,做好过城准备。
不过这些士兵出于对小皇帝的信任,丝毫没有担心,在弩炮进行最后一轮发射的同时,木筏上的‘撬棍’的长端转向输送船,早已做好准备的水手立刻将悬挂轿厢的绳索挂在吊钩上。当木筏上的水手看到表示成功的信号后,立刻拉动长索将轿厢吊起,同时转动基座将吊物段缓缓转向城头。
‘咣当!’搭载担任突击任务的锐锋营官兵的轿厢稳稳落在城头上,弩炮的发射也戛然而止,配合相当的默契,看着五个轿厢平安过城,赵昺的心也落了地,而真正的战斗这时才刚刚开始……
此次担任突击任务的是从白沙水军战兵中精选的四百名军士,由他们组成锐锋营,共分成四都,但受上城的设备所限,每次只能有一都人上城,而他们不仅要挡住从城下上城的敌军,还要堵住从东、西两城前来增援敌军,可以说三面受敌。城墙是城市防御最重要的设施,一旦城门被攻破或是敌人冲上城墙则表明城池已经即将陷落,当然要拼死反击,否则敌军完全占领城墙后边可向城内发展,他们则无力回天了。所以生死关头,敌军肯定是要拼命的。
“马上建立防线,阻挡敌军上城!”锐锋营指挥使林一元是首批上城的,轿厢刚一落地,他立刻拉来活门冲出,此时城头上一片狼藉,碎砖烂瓦,横七竖八的躺着被弩炮击毙的敌兵尸体。虽然没有发生预计的激战,但他知道敌军的观察哨很快便能发现他们已经上城,展开反击,当下要做的是尽快形成一道防线掩护大队登城。
“即以轿厢为掩体设防!”林一元经过观察城上已经没有可利用之物,他看看将自己载上城的轿厢灵机一动,这些轿厢都是经过加固处理的,箭矢难以穿透,正好可以以此连接作为掩体。
“弓箭手分守东西两侧,掷弹兵谨守马道,掩护后续上城!”此刻为了防止误伤,弩炮已经停止射击,林一元仅来得及指挥士兵将轿厢沿东西两个方向布置成两道胸墙,东西两城的敌军见宋军上城,立刻分成两路扑了过来,并组织弓箭手向搭载第二批突击队的轿厢放箭,而城下的敌兵也从马道冲上来,欲将他们赶下城墙,他急令展开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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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悍不畏死
林一元面对从三面围上来的敌军头皮一阵发麻,己方只有百人却要面对数倍的敌军,而后边正赶来的元兵更是黑压压的一片,他觉得随便扔块石头下去都能保证不落空,保险能砸中一个人的脑袋。可己方的援兵此刻刚刚冒着箭雨缓缓转向城头,暂时是指不上了。
“弓箭手隐蔽!”他们的处境并不妙,东西两侧的敌军弓箭手集中向他们攒射,而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却是对面瓮城上的敌弓箭手,他们凭借着胸墙的掩护可以肆无忌惮的向他们放箭。与之对射的己方弓箭手虽然也是顽强反击,但数量上的劣势让他们很快便被压制住,眼见弓箭手一个接一个的中箭倒地,他只能暂时命令弓箭手退到轿厢之后暂避。
‘轰、轰、轰……’扼守城墙内侧马道的一组掷弹兵躲在内侧女墙的拐弯处,将手雷点燃后一个接一个的抛向爬城的敌军,而每一声爆炸都会伴随着几声惨嚎和一阵惊呼。他们看似悠闲自在,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但也被压制在极小的空间之内,敌兵一旦上城除了死战和跳墙外别不选择。
“不要动……”眼看敌兵逼近,而己方被敌弓箭手压制在轿厢后头都抬不起来,一个弓箭手可能觉得是自己的失职,也可能是觉得憋屈,突然起身射出一箭,林一元发现后急忙喝止,但已经晚了,其将一名向他们靠近的敌兵射翻,而弓箭手发箭时必须站起身,胸腹都暴露在外,成了敌人的靶子一样,因此自己也被敌方的箭矢射倒。
“没有命令不得擅动!”林一元看着倒地的弓箭手胸口鲜血喷出,急忙冒险将其扯过来,让人包扎止血,同时厉声对其他人喝道。他清楚自己当前的任务就是要带着这帮人守住这方圆数丈的立足点,接应其后的人员上城,却不是无谓的牺牲。
“听我命令,掷弹兵准备投射,其余的人准备反击,阻挡敌兵,掩护后续人员上城!”眼瞅着从东西两端的敌兵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快速逼近,而第二批人员也将上城,因此必须扩大防卫圈,林一元正正头盔,紧紧手中的刀说道。十几个掷弹兵迅速点燃火折子,将手雷摆在身前,弓箭手们也放下弯弓,拔刀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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