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重生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秦皇
哀乐,而喜怒哀乐是连人自己都控制不了的。
胁迫固然有效,但风险同样巨大,稍有机会,兔子也会反击,何况商人们只是受制于身份而已。
“到时候王爷您出面保下他们,他们会对您更加感激涕零,”常如峰道,“而且他们得罪了太子,如果日后不想被清算,就只能倾尽所有帮您夺位。”
如果被太子胁迫,现在就可能倾家荡产,太子那人对于商人们可不会客气,非常可能采用杀鸡取卵的方式,因此,那些商人们很有可能被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而英王不同,英王一开始就是采用互惠互利的方式跟他们交易的,如今又救他们于水火。
同样是倾家荡产,太子会让他们带着罪名死去,而英王不仅会给他们活路,后面还可能有更大的好处。
“所以,他们别无选择。”英王和常如峰异口同声的道。
“哈哈哈哈!”英王畅快的大笑,“先生算计人心的本事,天下无双。”
英王非常庆幸自己当初为了换取名声和降低皇上的戒备捡回了常如峰,不然,简直太可怕了……
“臣记得,这次太子也邀请了邵三爷吧?”常如峰忽然道,“但下面回报上来的名单中,好像没有他。如果来了,不可能不找提前邵先生撑腰。”邵先生是指邵始辉。毕竟他跟商会的那些人其实是有仇的。
“是没有,”毕竟是英王最大的银库,英王不可能一点都不关心,“说是走到半路说是儿子重病垂危,折回去看了,就这么一个儿子,紧张也是应当。”
常如峰不由皱起眉头……
英王的眉头也不自觉的跟着皱起来,“可有什么问题?”
常如峰道,“臣记得您一个月前您给了他一块通行牌,对吧?”
英王也反应过来,“对啊,他不是说要去巡视北方的铺子么?怎么还在?”
“难道是还没准备充分?也是,那边正有战乱,估计是在准备……”英王表情惋惜道,“真是太磨蹭了,不然去了浮北,太子抓不到人他还能逃过一劫,要知道太子对他的兴趣可是最大。”
表情惋惜,但语气并不是那么回事,毕竟要施恩,对方越有危险才越能体现出他的恩情来。
常如峰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太对,他的料事如神从来不建立在猜测和侥幸上,认真回想了一遍他所了解的邵元松的事情,常如峰忽然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因为一开始对他的天真愚蠢印象深刻,后来又觉得是囊中之物,所以并没有心神在邵元松身上,如今细细想来,却发现了问题:一个天真愚蠢的人,能摆脱邵家大房的掌控,继而又暂时的摆脱了英王的控制吗?
“这可有意思了……”常如峰颇觉有趣的勾起嘴角。
常如峰叫了人来,吩咐道,“去查查去年邵元松卖出产业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细细问清楚。”
……
还不知道被常如峰这个变态盯上的邵元松一行,正狂奔在去北黎的路上。得益于从洪瑞林那里换来的北方商道,路线清晰,补给充足,所以一行人速度不算慢。
如果不是太子神来一笔,邵元松他们可以靠着这条商道顺利达到北黎边境。如今只能为他们争取几天的喘息时间了,所以趁着对方还没发现之前,能奔多远就奔多远。
邵元松心中计算着时间,北方商道上准备的补给物资和良驹能让他们轻装奔袭五六天,等太子他们发现问题,飞鸽传书的话,商道上堪比驿站的速度还能让他们再跑上两天,到时候就会面临围捕,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们需要提前一天离开主干道。
剩下三分之一的路程,会更加辛苦。
邵元松有些担心的看着旁边马上的年若,“还行么?过来我带你一程吧。”
为了缩短那更辛苦的路程,他们这几天几乎马不停蹄。对于邵元松他们这些身强体壮的男人来说顶多是辛苦些,但对于刚学骑马不久的年若来说,强度还是有些高。
“没关系,下个地方休息一下就好了。”年若知道现在就是争分夺秒的时候,这个时候顶多是辛苦些,往后说不定还要拼命呢,单人骑马肯定比两个人共乘一骑要快,只有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她才会让邵元松带着跑一段。
到达补给驿站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邵元松拿出对牌对了身份,要了几间房让其他人抓紧去安顿,自己则背着双腿已经没有知觉得年若上了楼。
因为年若是男装打扮,驿站的伙计也没多想,只当是年纪小,拉伤了腿筋。
第一次跟着长辈出来跑商的小少爷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伙计很有经验,很快打了热水并送了一包药上来,“这是当地一个老大夫开的方子,虽然不贵,但效果很好,老爷可以试试。”
“多谢。”邵元松接过东西,顺手打赏了那伙计几个铜板,伙计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就接了个东西的功夫,年若已经睡着了。
邵元松轻手轻脚的解去她的外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脱她的裤子,果然见大腿内/侧磨破的皮肤已经跟裤子粘在了一起,模糊一片,看着就疼。
这个倔强的丫头,邵元松既心疼又无奈,起身拿了药粉,一边上药,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皮肤撕扯的疼痛让年若迷蒙的睁开眼睛,感受到凉飕飕的大腿不由一惊,猛的就要坐起来,奈何这片刻的休息让麻木的肌肉苏醒,全部都叫嚣着酸痛,起到一半又跌了回去……
“小心!”邵元松眼疾手快的将人捞住,“药要每天都上。”
年若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前两天她还能撑着给自己上完药再休息,没想到今天竟然……看着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年若特别想把褪到脚踝的裤子提上来。
她通红的面容宛若朝霞,一开始只顾着心疼的邵元松后知后觉的升起一股火热,喉头滚了滚,忍不住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道,“刚涂了药,先晾一会儿。”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后,年若觉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不由唾弃自己,孩子都生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刚做完心理建设,就感觉一个柔软的东西拂过耳朵,低沉的声音仿佛随着火热的气息钻进了耳朵里,“怎么,疼?”同时粗糙的大手抚向伤口处,为了不碰到伤口,邵元松的手指只在边缘处徘徊,一时间另一种酥麻的感觉几乎要盖过疼痛……
年若扭头去看邵元松,却见他一脸认真的在看她的伤口,目光中满是心疼。
年若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怎么忽然就产生了色/情的念头……
第67章提前察觉
龙江城,年府因为突然闯入的官兵乱成一团。
一个丫鬟匆匆赶来打开佛堂,急急的对周氏道,“太太,不好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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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人了!”
周氏早就在等待着一刻,惊喜让她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兴奋的开口:“谁来了?”
马上就要大祸临头的慌乱让丫鬟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急急的回答道,“大理寺卿,说我们年府窝藏反贼。”
周氏听到大理寺卿几个字的时候就只觉得浑身都兴奋起来,猜对了?谢氏真的是反贼之后?因此压根没有听到后面的罪名。
周氏压抑着情绪跟在丫鬟后面往外走。却见那丫鬟越往花厅那边走,身体抖得越厉害,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其他下人也差不多一个样子。
周氏眉头渐渐皱起,不应该啊,她举报了反贼,京都那边应该过来给她嘉奖才对,怎么……
“恭喜母亲得偿所愿。”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她每天都能听到,此刻却带着冷漠。
周氏看向从外院进来的年温瑜,不解的道,“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不是很清楚么?”年温瑜道,“年家窝藏反贼之后,估计将会被满门抄斩吧,父亲、我,和所有您痛恨的人,都不会再碍您的眼了。”
看着周氏眉头越皱越紧,年温瑜继续道,“放心,您举报有功,还有周家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不,不是的。”周氏先解释了这一点,“娘没有恨你……”只是有些厌恶而已。
这个儿子自从跟着大儒读书后,就不再听自己的话,偏袒年若那个庶女,竟然还劝她不要苛待谢氏,拒绝了自己好不容易找的儿媳妇人选,最后竟然连科举都不去考……周氏觉得自己不能去想,不然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还是让她很烦躁。
可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期望他去死?
“不会的,你相信娘。”周氏担心他吓着,缓和着语气安抚道,“谢氏应该是你姑祖母的外孙女,当初她爹是厄王的侍卫,咱们家谁都不知道,唯一知情的老太君已经去了,娘举报有功,年家一定不会有事的。”周氏说着,真诚的安慰他,“而且还有你舅舅他们在,他们不会看着我们年家不管的。”
这样她将不再是年家的罪人,而是他们家的功臣,有她的举报功劳和周家的周旋年家才能在谢氏造成的灭顶之灾安然无恙。届时她将重掌年家,一切都将回归正轨。
看,她永远这么自以为是,无知不算错,毕竟比起一般的妇人来,周氏算不上差,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去参与党争,在那个大漩涡中,她绝对是垫底的愚蠢人。
年温瑜心中叹息,为什么她就不会自我反省,吸取教训呢?
“可谢姨娘不是厄王侍卫的女儿,也不仅仅是反贼之后,”年温瑜缓缓的道,“她是前朝永安侯的孙女,敌国北黎的叛贼之后……”
“你说什么?!”周氏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腿脚一软,差点跌倒,丫鬟们恍惚着没及时扶住,好在年温瑜始终冷静,扶了她一把……
“不可能,不可能的……”周氏呢喃着不敢相信,一个早就死了的厄王的侍卫之后根本就早不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不过就是处死谢氏的问题;而前朝永安候府事涉北黎,一个不好,真的会连累年家满门抄斩……
不,不能这样,不是这样的……周氏不可抑制的慌乱起来,之前的牢狱经历不可抑制的窜进脑海,周氏浑身颤抖,不,不是的,她不会死的,她不想死!也不想背上杀夫灭子的狠毒恶名……
年温瑜扶着浑浑噩噩的周氏到了花厅,只见上首坐着一位体型圆润富态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留着几缕山羊胡,面相和善,但神态却疏离,尤其是他看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审视。
年正宏已经跪在中间,周围站着一圈官兵,要不是年温瑜扶着,周氏在门口就要跪下了。
一家三口在花厅中间跪好,大理寺卿才皱眉开口,“反贼谢氏呢?”
年正宏诚惶诚恐道,“大人冤枉,谢氏是三十年前祖母在路边捡回来的乞儿,还望大人明察!”
“对对对,请大人明察。”周氏急急的开口道,“她自小就是我们家的丫鬟,我们不知道她是反贼。”说罢对门外站着的丫鬟道,“还不去把谢氏叫过来!”
说罢又对着大理寺卿表忠心道,“我们年家一向对皇上,对太子忠心耿耿,周家还曾为太子立下汗马功劳,怎么会窝藏反贼?”周氏已经不想立什么功劳了,解决了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大人放心,我们会亲自处理她,您亲眼看着就好!”周氏已经下定决心,谢氏一来,她就亲手杀了她!
大理寺卿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开玩笑,让她杀了,还怎么抄邵家的族?
年正宏没有看周氏,只磕头道,“谢氏前几天去女婿邵家小住,帮忙看孩子去了。”
“哦?”大理寺卿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就可以直接上邵家拿人定罪,虽然还想折腾一下年家,但他知道轻重缓急,反正谢氏的身份在那里,年家怎么都逃不开。
然而,等大理寺卿带人到了邵家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早就是一座空宅子,一个人影都没有。
大理寺卿勃然大怒,抓了附近的人询问情况,那摊贩吓坏了,哆嗦的道,“不知道,邵家三爷最近非常忙,早出晚归是常事。”
“早出晚归会把下人们也都带走?”大理寺卿怒道,“主母也不在?”
“小人真的不知道。”那摊贩已经要哭了,“昨天小人还见里面有人进出的。”
所以是昨晚才散尽的么?而昨天晚上他才刚刚到达龙江城。
大理寺卿好歹断案多年,虽然不公正的案子多了些,但基本的思维还有,立刻发现了不对,“不好,跑了!”
大理寺卿一面吩咐人往京都飞鸽传出,一面返回年府。
太子接到信件时,正因为被英王那个伪君子出现,直接接走了他邀请的商户而生气,明明那些人都要答应为朝廷出力了,结果英王半路杀出来又回护了一回,说什么【商户们捐银子已经是仁义,没有担负家国负担的义务】,那帮前脚还对他唯唯诺诺的家伙,后脚就对英王感激涕零。
太子本来就气得冒火,看到大理寺卿发回来的信件内容更是勃然大怒。
邵元松的逃走他并不在意,只要邵家的财产在就行,可信上却说派去的人清点邵家财产时发现,邵家在龙江城的产业几乎早就出卖光了,剩下的零星几家,怕是蚊子肉都算不上。
“岂有此理!”太子咬牙切齿,“英王!”
是的,太子认为,邵元松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转移自己祖传的财产?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有大的势力相助,而他认识的人中符合这一要求的,只有英王!
太子拿着信件匆匆去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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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传出龙颜大怒,紧急传英王入宫的消息。
英王到了宫中才知道,太子竟然抓了邵家那么大一个把柄直接去抄家了!虽然没成功,可他也很生气,他的钱袋子自己跑了!
英王跟太子争辩一番,还因为自己的侍妾出自邵家而被指控有帮助邵家的动机,气的英王决定回去就休了邵莲!
好在这个理由不怎么站得住脚,英王又确实不知情,太子也不敢把想要银子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两人争辩半天得不出任何有理有据的结论。
最后皇上力不济,两人各训斥了一番,要求共同追查叛贼的下落。
从宫中出来,英王也不和太子打嘴炮,急匆匆的赶回王府,和常如峰商量此事,“没想到那邵三奶奶竟然是永安侯之后……如今整个邵家二房除了一座宅子,什么都没留下,可见早有准备!”英王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常如峰挑了挑眉,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是邵元松察觉到不对,逃命去了,没想到竟然把家产都处理好了……
“先生,如今我们该如何?”英王急道。也不怪他着急,那些零散的商户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邵家,这么大的损失,他可不愿意接受。
“放心吧,臣已经派人去追了……”常如峰晃了晃手中的册子。
“先生果然料事如神!”英王先是一喜,随即又是一顿,“先生早就知道邵元松要逃?”那为什么不早做打算,如今人都跑了才马后炮?
常如峰自然听出了英王的意思,淡淡的解释道,“臣也是那天听说邵三爷没来的时候才觉得有些奇怪,这些资产清点两个时辰前才到了臣手上……”
英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道,“还是先生厉害,看来邵元松确实是太子要求进京的时候趁机跑掉的。”说到这里又有些担忧,“如此看来,他已经跑了六七日了,先生要去哪里追他?”
“北黎。”常如峰道,“去年邵元松就在洪瑞林手里换了一条北方商道,可见早有计划。”
“邵家!”英王咬牙,“他倒是够无情,他大伯和堂姐可还都在本王手里呢……”
“估计他巴不得大房一家落难吧。”常如峰也觉得邵元松是个挺心狠的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邵家大房怕是不知情。”
即便如此,英王也迁怒了邵莲,直接将人遣送回家了,正做着美梦的邵始辉自然也是。
常如峰有些可惜,还没爬到最高处就强行打下来了,真是有些不太爽,这笔账自然要算在罪魁祸首身上,想来,邵元松不会想到自己被提前发现了吧……
既然是在商道上走,肯定是能走一天是一天,应该不会提早离开……
可惜,让他提早发现了邵元松的计划。
想想一直暗暗布局,胸有成竹的人一瞬间被破局的震惊表情,一定很有趣……
常如峰拍了拍自己的腿,有些可惜,真想亲自去看一看。
第68章追上来了
不说邵莲和邵始辉被赶回龙江城给邵家大房带来的巨大打击,得知是因为邵家二房的缘故,一家人气得几天都睡不着,但邵家二房已经人去楼空,除了咒骂之外竟别无他法。
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时间和力关心二房的事情了,这一点上,他们还不如年家。
在确定英王也确实不知道邵元松下落后,太子就开始阻挠英王的人接近知道蛛丝马迹的年家人。
两人的目的都是自己能得到邵元松的财产,同时拖后腿让对方摸不到邵元松的踪迹。
而邵家离开之前最亲近的年家就成了首个调查目标,据年家嫡子年温瑜所说,他可能还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因为其积极的帮助朝廷抓捕邵元松,太子又怕他采用胁迫手段的话英王那个伪君子故技重施进行怀柔来坏他的好事,所以暂时了年家的罪。年家果然感激涕零,积极提供消息。
在英王打听到消息说年正宏几天前还见过谢氏时,常如峰就知道年家提供的消息怕不可靠,然后让英王做出跟太子使劲争抢年家的行为,务必让太子重视年家提供的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年家嫡子年温瑜确实提供了正确的路线信息,太子和英王的人马很快都在北方的商道上打听到了邵元松不久之前确实来过的消息。
太子大喜,英王也确认了信息,两人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追捕邵元松的事情上,年家暂时逃过一劫。
年温瑜跟得知了消息跟来龙江的大舅舅聊了一次。之后周家大哥就将周氏接走,送去了周家的家庙。而年家则遣散大部分下人,只留几个粗使婆子,年家又退回成了一个龙江城一个小小的耕读之家。
年正宏神色复杂的看着儿子,“没想到你会送走你母亲……”
年温瑜神色安宁,并没有因为家中遭遇的大变而焦躁,颇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君子之风。
“这是对于大家来说都最好的选择,”年温瑜道,“外祖母和舅舅他们疼爱母亲,又不能总看着她闯祸,亲自看管总比让您休了强。”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周氏可是亲手毁了年家,之前是年正宏的前程,如今是整个年家家族,任谁说起来,年家休了她都不过分。
这样的情况下,周家主动把人接走至少能先堵了年正宏的嘴,周家可不想有个被休弃的小姑子。而且放在自己家的家庙里自家看管,也很放心,何况周氏也确实需要管教了,在年家作威作福惯了,实在有些胆大包天,不然哪天周家说不定就跟年家一样稀里糊涂的折进去了。
至于周家家庙里面关的什么人?环境怎样,周家几位早对她不满的嫂嫂会如何,就都不是年家能管的事情了……
太子本来就不关心年家了,如今年家成了个不起眼的读书人家,更是很快就将之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正迫不及待的向近处的几个城池飞鸽传书,务必拦下邵元松等人,并直接派了王公公去接人,以防英王截胡。
而英王也确实表现出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太子很是得意。
@@
两天后,在苏南之地大肆通缉的邵元松等人,已经正式踏入了浮北之地,此时一行四五人正在一个向阳的山坡边停下休息。
经过这么些日子不停歇的奔波,年若的体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从一开始完全需要邵元松抱着下马,到现在已经能颤着腿下马而且不摔倒了。
邵元松扶着她在向阳的小山坡处坐下道,“保险起见,明天我们就不走商道了,所以今天中午我们不去驿站休息,晚上直接赶路到三阳那边的镇子上补给,明天开始绕路往北行。”
年若点点头,知道他们真正的危险就要到来了,也许这就是他们此次路途的最悠闲的时光了。
邵元松吃完东西,向后仰躺在山坡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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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年若照做。
年若没有犹豫,她很需要充足的休息,直接躺了下去,结果脑袋却碰到了以柔软的东西,年若愣了一下,扭头看向邵元松。
邵元松将一只手臂垫在年若的头下面,自己也侧身过来看着她笑道,“这样睡着舒服一点。”
年若顿了一下,没有拒绝,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了眼睛。
四月春末的天气,阳光不错,天气不冷也不热,身下是柔软的青草,鼻尖偶尔有清风拂过时带来的花香,这是这个时代的女人们难得的体验。
虽然身体上很累,但年若的心情却不错,如果不看周围的环境,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和同学们春游时的情形,轻松惬意。
心神的放松让年若渐渐的陷入沉睡,之后不久就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水水?水水醒醒……”
年若努力的撑起眼皮,却见眼前是邵元松放大的脸,眼底盛满笑意,“幕天席地还能睡的这么好啊……”
年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进了邵元松怀中,她若无其事的坐起来道,“我睡了多久?”
“半个多时辰。”邵元松看着她绯色的面颊,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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