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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潘病毒[犯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李
也许就三五秒的功夫,在沈亭暄感觉却有一个美梦那么漫长,肃海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清着喉咙道,“刚才有几个记者过去,你……不跟他们照面可能会比较好。”
“嗯,”她笑眯眯地,“谢谢小海。就是他们走得也太快了。”
“……”肃海假装自己没听懂,接着问道,“你之前想说什么?”
“啊……”沈亭暄的笑容敛了些,“你们大概已经知道了小蕙和其他十二个女孩要组组合的事情吧?听上去压力很大,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但是这些都不针对小蕙。小蕙是根本不会把这些压力放在心上的人,她像是意识不到这些的存在,对她来说,每天就是上课,练舞,练歌,和其他人出去逛街,最多发愁一下晚饭吃什么。”
“所以她不可能自杀?”
“绝对不可能。”沈亭暄斩钉截铁。
“但她确实是。”肃海说,“至少从尸检报告上来看。体内没有任何药物残留,整个过程里她是完全清醒着的,八刀,如果不是出于自愿,她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挣扎。”
“可是怎么会有女孩子忍心在自己脸上划刀子啊,”沈亭暄说着,垂在身侧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抠摸着树干上的纹路,“她那么爱美,又那么怕疼,像小公主一样,就算真的想不开,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
“嗯,我们还在查。”
沈亭暄这时候有些反应过来了,她睁大眼睛问,“这个案子能交到你们手上,肯定不简单。小蕙不是特例,是吗?还有跟她一样的受害人?”
肃海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扛住她的目光,简短地点了点头:“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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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
“这样啊……”沈亭暄沉默了。
直到肃海皱了皱眉,拉起她的手,把一片湿巾塞进了她的手里,沈亭暄才有些反应过来,“给我?”
“嗯,擦手。”肃海转头看了看,墓园的另一头纸钱渐渐燃尽了,烟气淡薄,人群也逐渐散去,只剩吕心蕙的家人站在碑前,木然地凝视着。
几个路过他们身边的粉丝留下了鲜花和手幅,今天或许还抽泣着,满怀悲伤,但是很快又会有新的偶像出来,鲜活又可爱,占据着他们的心神,他们会渐渐想不起这里还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也曾经唱唱跳跳,笑着说要做一辈子的偶像。
谁在乎呢。
还不是慢慢就忘了。
就像他们曾经三个人,现在只有两个,也照样活得很好。
肃海的心里一下冷淡了下来,充满了说不上来的情绪,举步往前走了过去,“我去跟她的父母谈谈。”
“嗯!小海加油!”
***
由于葬礼结束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和吕心蕙父母的谈话就在墓园附近的一个饭馆里进行的,由陈佳期主导。
肃海把简陋的菜单递推到一边,又把桌上的茶杯添满。
“虽然对您二位来说一定很困难,但我们还是想尽可能详细地了解一下吕心蕙遇害当天发生的事情。”陈佳期轻轻说,生怕惊扰了吕父吕母本就脆弱的神经,“麻烦您二位了。”
吕母一听到女儿的名字,干涸的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忍了一忍,终究还是狼狈地别过了半边身子。
肃海在一旁递了纸巾给她。
吕父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点无声的安慰,自己则是强打起神,“你们也认为小蕙不是自杀吗?我的女儿,她还那么年轻,前几天还跟我撒娇想吃牡蛎,要我给她做,她怎么会自杀啊……”
陈佳期抿了抿嘴唇,“我不想隐瞒您,您女儿的这种情况,不是第一个。这一个月来,我们已经见过了三起这种自杀事件了,所以才想调查清楚。”
“好……你问吧,我配合你们。”吕父深吸了一口气,“只要能找出原因来,我什么都愿意配合。”
“死者……”陈佳期刚开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她顿了顿,换了相对温和一点的方式,“吕心蕙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蕙啊,她就像其他女孩儿一样,爱美,爱吃,学习不是多好,可从来也没让我们操过心。她跳舞很好,也练钢琴,还考了级,天天想着当明星……她平常喜欢逛街、玩儿手机,追动漫,就是她这个年纪干得那些事儿……她特别乖,还总傻乐,小时候我带着她去动物园,自己看马戏表演看入迷了,差点儿把她丢了,她也没怪我,等我找到她以后,她还傻乎乎地冲我笑,跟我说‘爸爸,我等一下可以吃两个冰淇淋吗’?我的小蕙啊……”
“那最近她有没有什么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
吕父抹着眼泪,只是摇摇头,半晌,才又开口说道,“没有……这孩子虽然长大了,但心思和小时候一样单纯。她工作压力大,我们都知道,但她从来不说,就是笑嘻嘻的,每次回来只说自己遇见的高兴事儿,投票名次又进步了,微博涨粉丝了,跟队友一起出去玩儿……就跟以前一样,所以,她不可能自杀,她有什么想不开的理由啊!”
“您能具体说一下吕心蕙死亡当天发生的事情经过吗?”陈佳期问,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了起来。
“那天小蕙一早打电话,说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要回来,我跟她妈妈都上班,就让她自己中午买点儿吃,晚上一起去路口新开的火锅店尝尝味道,她还答应了……没想到等我回去,她就、她就……”吕父泣不成声,整个人伏在了油腻腻的桌面上,肩膀不停地耸动,那种从胸腔深处传来的悲鸣,在不大的桌面上空盘旋回荡。
“叔叔您别太伤心……”陈佳期说了一半,有些说不下去了。她也是家里的独生女儿,当初报考警校的时候也遭遇过父母千般反对,原因就是太危险了,但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如果换做她出了什么事情,想必她的父母也一定也会这样痛不欲生。
肃海在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问道,“您知道平常和她关系不错的朋友都有哪些吗?我们想稍后向他们了解一些情况。”
吕父从悲痛中短暂地抽出神来,跟他说了两个名字,“这两个一个是她的高中同桌,她们从上学的时候关系就特别好,现在不在一块儿,也经常打电话;还有一个是她在公司的室友,她们俩形影不离,几乎走到哪儿都在一起。你们去问吧,也许她们年轻人聊得多一些,知道得也比我们多。”
“那今天就打扰您了。”肃海站起身来。
三个人走出饭馆的时候,这一对夫妻仍旧相拥着流泪。明明年纪不是很大,却仿佛在这一瞬间,浑身散发着行将就木、生无可恋的气息。在胸腔里发生的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隔了一层血肉,便没人真的能体会,只有眼泪流不尽似的,从眼眶滑落,掉到油腻腻的桌子上,变成一滩小小的、无人在意的水迹。
走出饭馆,三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周沙走在最后,低着头,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气,在体内来回地冲撞,他一脚踢飞了路沿上一个孤零零的矿泉水瓶,咬着后槽牙说,“都他妈什么事儿!”
“是啊……”陈佳期也垂着脑袋,像骤雨后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吸饱了水分,沉重地压得花枝都折了,“原本好好的一家三口,女儿那么漂亮,才十九岁,人生刚刚开始……”
只有肃海不为所动,平静地看了一眼周沙,“把瓶子捡回来。”
“……?”
“古城是我家,爱护靠大家。”肃海说,“明明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以后就不要麻烦你的脚了。”
于是人民公仆周沙边怏怏不乐地跑去捡瓶子,边惊叹自己脚力之大,竟然踢飞到那么远,等他把瓶子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又有了新的想法,“我看以后咱们出来随身带个编织袋儿好了,走一路捡一路,一个月下来还能给队里创创。”
“每个月工资还不够你花啊,干嘛要抢别人的活路呀。”陈佳期笑了他一句,又转头问肃海,“副队,咱们接下来呢?”
“先去见一见林秋璐。”肃海握着那张写了两个姓名的便利贴。
“林秋璐……”周沙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是吕心蕙的室友吧?也算半个公众人物,那我们是不是要先预约一下,还是怎么办?”
肃海沉默了一下,把便利贴回到自己口袋里,目光落在了马路对面。
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suv里,沈亭暄放下了一半的窗户,正朝他们用力的挥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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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致命电影03
“林秋璐?”沈亭暄想了想,“没什么印象了,是那十二个女孩儿里的吗?”
“嗯,”肃海点头,又问她,“你不是跟公司闹翻了吗,这样没问题?”
“没问题,放心吧。”她摸出手机,划开锁屏界面,余光里肃海看见她的屏幕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一张自己的照片,“虽然跟公司有点不愉快,但是人脉都还在呢。我想想啊,负责她们的应该是……”她翻着通讯录,一个个名字飞快从指间划过去,“就是他,艺人部的jason,等等啊,我给他打个电话。”
几分钟之后,她结束了通话,把手机重新塞回包里,“好啦,你们等下去前台就说找他的就行了,他会带你们去见林秋璐。不过他不是很愿意把这件事公开,希望你们不要带任何录音设备进去,这样可以吗?”
“嗯,”陈佳期点点头,“这就是一次简单的问话,不会录音的。沈小姐,谢谢你啊。”
“不客气,举手之劳。”沈亭暄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身边不为所动的肃海,忍不住碰了碰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你呢,你怎么谢我?”
肃海非常冷漠,“不是举手之劳吗?”
“对你不是呀。”沈亭暄说。
“……那你想要什么?”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她显然已经打好了腹稿,说得飞快,“现在就放,我要看着。”
坐在副驾驶的周沙露出一副十分扼腕痛惜的模样,悄悄对后面的陈佳期说,“我感觉副队就是有恃无恐啊。”
陈佳期深以为然:“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肃海轻轻地咳了两声。
“……”
沈亭暄看他真的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倒是心满意足,笑眯眯地说,“这下好了,小海,你别老拉我进去嘛。”
“你也别老打电话。”
“还不是因为你老是不接。”她瘪着嘴,声音里的委屈都快要实质化了,在宽敞的车厢里一波一波,潮水般蔓延着,“你偶尔接我一次电话,我就不会天天给你打了。”
肃海不接这话头,过了一会儿,他才重启了一个新话题,“你买新车了?”
“唔,借朋友的。”
于是肃海懂了,在心里特别自然地接了下去,哦,韩耀宁。
沈亭暄也反映了过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还是笑眯眯地凑近了,“是呀。”
“嗯。”
“‘嗯’是什么意思?”她追问。
肃海抬眼看了一下她,“知道了。”
简短的一轮交锋就这么突然的开始,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沈亭暄按照惯例输的片甲不留,抱着玻璃心难过了一会儿,又很快缓过来,往肃海旁边靠了靠,好声好气地说,“哎呀,我不是跟公司解约赔了些钱,又拿剩下的去开工作室了吗,就没什么余钱了呀。解约以后,之前公司配的车就不能用了,韩耀宁就先把他的车借给我了嘛,我会还的,真的。我赚钱可快了,下部戏片酬一到我就先给自己买一辆!”
“嗯。”肃海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他连司机也一起借给你?”
“但是司机的工资我自己开!”沈亭暄答得飞快。
***
由于确实不方便跟他们一起进公司,在把肃海三人送到以后,尽管非常恋恋不舍,沈亭暄还是跟他们道了别。
在前台报了名字,没过多久,一个穿花衬衫的年轻男人就匆匆从电梯里出来,看也没看,径直朝他们走过来。
“你好。我是x市重大案件调查科的,我叫肃海。”说着,肃海就要去掏警官证。
jason连忙拦住了,“别别,我相信,有亭暄跟我担保就行了,您千万别把那核武器拿出来。”他叹了口气,“您三位先跟我来吧,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三个人跟在他后面上了电梯,jason摁亮了电梯键,略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做我们这行的,最好是不跟警察打交道,想必你们也能理解。现在口舌就能杀人,叫人知道了一个艺人被警察传唤,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动几下嘴的功夫,他就再翻不了身了。就像苏定。”
“这不一样,”周沙说,“苏定是的确存在犯罪事实。”
“但是他的情况又不严重,”jason说,“陷害凌坦这件事儿完全可以归结为圈内斗争,每年发生的比这个严重的明争暗斗多太多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还有受害人吗,哦,他自己自己害自己,这也算犯罪吗?”
“他罪行严不严重是一回事,可是性质特别严重。”周沙非常认真,“况且犯罪就是犯罪,哪儿有那么多洗白的道理。”
叮楼层到达了,jason先一步走了出去,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好吧。总之,希望你们不要透露出去,自从吕心蕙不在了,她们几个女孩儿情绪都不好,林秋璐作为她室友,更是吓坏了。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希望你们别给她太大压力。”
“放心吧。”
“还有一点,”jason顿了顿,“你们人太多了,问个话而已,不需要那么多人吧?这样会吓到她的。”
肃海眉头微皱,最后还是看了看陈佳期,“你去吧。”
“ok,谢谢警官了啊,”几个人走到一间教室门口,jason礼节性地在门上敲了敲,随后推开了探进半个身子去,“林秋璐,出来一下。”
***
下午四点,二队的人聚在办公室开会。
陈佳期看着笔记本上记录的少得可怜的内容,叹了口气,“早上,我跟副队、周沙先去了吕心蕙的葬礼现场,仔细观察了所有出席葬礼的人,基本确定没有一个人有异常表现,如果不是这个人太能隐藏,就是根本不存在我们之前的推测凶手出于个人感情的需要,会在作案之后返回,欣赏受害人的惨状及其亲朋的悲痛。虽然吕心蕙的尸体经过修补,尤其是脸部,已经尽量贴和她生前的模样了,但差距仍然存在,还是能看出来划伤的痕迹,就我所见,没有人很享受,大家都尽量避去长时间地盯着她的尸体看。”
“这说不通啊,”季甜苦着脸,“按照我们之前的推论,一定是存在这么一个凶手的,不然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这些死者都跟感染了病毒一样,迷上了先自残再吊死的死法?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是怎么办到的而已。而且,反正都要死,先在身上划个十刀八刀的有什么必要呢?根本说不通,根本不是出于死者自身的意愿,那就应该是出于凶手个人的意愿他喜欢看着死者遭受痛不欲生的折磨。按这种推测,他就更不应该放弃去葬礼上了呀,那儿有那么多人,悲伤的情绪像滚雪球一样,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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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我,滚一圈儿就能膨胀好几倍,完全可以满足他的需要,甚至还能超额达标呢。”
“但就是没有这么一个人,”陈佳期耸了耸肩,鼓着一边的腮帮子,“不过也可能是我们没发现。”
“……”季甜。
肖正宸摇了摇头,带着笑意看了一眼肃海,“如果只有你们两个,看漏了我不怀疑,但肃海同志也在呢。”
“难道副队有什么特殊的看人技巧?”周沙好奇。
“啊……”肖正宸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有一次我陪他去银行取钱,排号的时候,就发现他时不时看两眼旁边一个面相特别老实的中年男人,结果,这个人在另一个客户取完钱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冲上去挟持了人家。不过他刀还没掏出来,就让肃海同志制伏了。”
“哇副队好厉害。”陈佳期和季甜十分配合地开始鼓掌。
“说回案子吧。”肃海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话题。
“好的,”陈佳期从善如流,接着汇报道,“总之是没有发现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葬礼结束后,我们找到了吕心蕙的父母,但是从他们那儿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之后,又根据他们提供的两个名字,找到了和死者关系较为密切的两个朋友,分别是高中同学葛凌,和现在的室友兼队友林秋璐,同样没有获得有效线索。总结一下,死者吕心蕙,十九岁,是家长朋友口中的乐天派女孩儿,像是没长那根神经,再大的事儿都笑一笑就过去了,绝对不存在自杀的可能性。人际关系方面也相对单纯,除了以前的同学,就是现在的队友,不会因为什么跟人结怨,没交过男朋友,没有混乱的男女关系,没有情杀的可能性,每个月的工资发多少花多少,没有存款但也没有债款,所以也不存在金钱方面的纠葛。队里面是有竞争关系,但也不至于激烈到非要杀人不可。综上,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突破。”
陈佳期一脸无奈,又看向季甜,“你和队长那边呢?”
季甜回以一个苦笑,“基本一样。我们上午重新走访了一下第一个死者孙杏的亲属。孙杏,女,三十四岁,离异,没有孩子,目前一个人独居在金水苑小区,每周三会有家政上门打扫卫生,她的尸体就是那个时候被发现的。由于她的父母不跟她住在一起,对她的近况并不是很了解,但他们也坚持,孙杏从小就是大大咧咧的个性,把什么事儿都不当回事儿,六年前因为丈夫出轨,小三找上门,害得她小产后再也不能生育,她都很快就挺过来了,所以绝对不可能自杀。之后我们找到她的朋友了解到,孙杏是个做微商代理的,有自己的团队,做的还挺大,金钱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团队里的小姑娘们都很佩服她。而且她自从离了婚之后再也没找过对象,也没有感情上的纠葛,用她们的话说,孙杏就是人生最好的状态,有大把的钱,有大把的时间,长得也不差,想找个男朋友分分钟就找了,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让她自杀的理由。”
季甜停了停,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本,“下午我和队长排查了三个死者之间可能存在的所有交集,结论是完全没有。第一个死者孙杏,三十四岁,身中七刀后上吊而死。职业微商代理,年入在三十万左右,周围的圈子也都和她相当;第二个死者余凤珊,三十岁,身中六刀。职业是装修公司的出纳,普通白领阶层,而且是唯一一个不在本市的死者,近一年来无论因公因私,都没有来过本市;第三个死者吕心蕙,十九岁,身中八刀,并且是目前唯一一个脸上被划伤的死者。虽然是偶像预备役,但目前一个月就领两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她的朋友也都是小姑娘,有还在上学的,也有已经出来工作的,不过都不会和其他两个死者产生交集。她们三个人,无论从入水平、人际关系、社会地位、所处环境等等,我们能想到的各种方面,真的完全没有一点联系。当然,除了她们都是女性。”
第29章致命电影04
因为死状离奇、一个月内陆续三人遇害,这宗被媒体称为“离奇自杀事件”的案子很快就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负责此案的x市重大案件调查科第二分队一时也成为了媒体关注的焦点。然而任凭二队的几个人使尽了浑身解数,把三个死者的生平都翻了个遍,几乎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也没有再发现一些新的线索。
没有线索,案子就只能暂时搁置。虽然很令人焦躁,但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快到下班时间,陈佳期拾着桌面,转头悄悄跟季甜讨论起晚饭的内容。因为案子迟迟没有进展,这两天的肃海简直有化身小暴龙的趋势,不仅自己外出时跑遍大街小巷,回来后还要埋头卷宗资料,对队员们的要求也比平时更严格了些,导致两个女生开小会的频率骤增。
正说到不吃火锅了,一周吃了两次,脸上都开始长痘痘的时候,周沙悄无声息地把椅子转到了她们身后,幽幽地说:“带上我呗。”
陈佳期被他吓了一跳,抬起手想隔空去打他,眼角瞥到正在旁边办公桌前兢兢业业的肃海,又不情不愿地把手了回来,“不想带你,你吃的特别多,买单特别被动。”
周沙坚持,“被动也是买单啊,带上我吧。”
他们正说着,肖正宸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靠在门上,“咚咚”地敲了两下。
四双眼睛一起看向他。
“同志们,出警。”肖正宸嘴角惯常挂着的笑容没有了,那一段小小的弧度现今微微地抿起,“第四个受害人出现了。”
***
“死者何天阳,男,二十五岁。今天下午十七点二十六分被发现死于卧室,跟之前的三个死者类似,何天阳身中六刀,最终死亡原因是吊死。另外,不同于其他三起案件的是,死者和母亲、弟弟居住在一起,遇害时弟弟在客厅看电视,母亲在厨房准备晚餐,而死者在中午吃过饭后回到卧室休息,直到遇害前,都没有出过门,也没有发出任何异常的动静。”
在路上,肖正宸简单向他们说了一下受害人的情况。
“啊?!”陈佳期用一个单音节表达了自己的不敢置信。
周沙跟在她后面,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死者的母亲和弟弟一整个下午都在家,中间没有出去过?”
“没有。”
“然后死者在隔壁的卧室里,不声不响地在身上划了六刀,最后还把自己吊死了?”周沙耸了耸肩,“这案子没法破了,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啊,恶鬼索命。这里面简直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啊,哪是正常人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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