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书南飞
2.潜在危险只包括意外事故、天灾、失手错伤、躺枪等非人为故意情况。】
沈明渊:……
很好,这也就是说,在没人想杀他也没人动手准备杀他的情况下,他也有可能会死了?
还有躺枪是个什么危险类别?别人打架他没命吗?!听着好衰???
一眨眼,一个鲜明的红色50%字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当前生存率……只有五成?为什么?
就因为殷左圣是个神经病,哪怕不故意想杀他也可能让他狗带的意思?不是吧……
“他到底是谁?!”
殷左圣抓着他的手指又掐紧了一分,没完没了地逼问,毫不讲理。
沈明渊正犹豫着是把聂辛供出来,还是编个谎话暂且糊弄,就听得砰地一声。
房门被人踹碎了,碎木片和着尘烟散开。
殷左圣还未看清门口的来人是谁,便有一道道飞刃直冲面门而来,刀刀都直冲要害。
第42章.活不过五十章
尘烟弥漫,殷左圣未看清那人的脸,却瞬间便认出了那些飞刃上挟带着的灵力气息,纯净的金属性,锋芒毕露,与他刚刚捏碎的某个护甲术法有着相同的主人。
只是这一瞬间的认知,便让他心中有了打算,一脚剁地,令几片砖石弹飞出来,挡住前几个袭来的短刀,随后又身形一闪,躲过了最后一刀。
直到这时,门口的身影才猛然追击到了近处,叮当一声,两柄长剑撞在一处。
殷左圣用的,竟然是原本属于沈明渊的那把长剑,剑鞘还落在地上,正好倒在沈明渊的脚边。
再看沈明渊,正顶着一张刚刚易容过的脸,脸上的表情因贴了太多层又涂抹了太多层而有些僵硬,反而看不出多少情绪,他腰间的衣带刚好被一锋利短刀钉在墙上,强行扯开要么会衣不遮体,要么会不小心划伤自己。
可就算是没有被这短刀钉住,脚边也插了一圈短刀,最近的一把已经划破了鞋子,仿佛是故意将他困在原地,出圈则死。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聂辛,这两人又会见面就先动起手来。
殷左圣本就是没有固定武器的人,平常的习惯便是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当武器,似乎没有他用不趁手的东西。
前一刻还在朝沈明渊逼问‘他是谁’,似乎是见了那手臂上的灵力护甲便恨上了聂辛,一边打一边咒骂,“哈哈哈,原来是你?你来找他?晚了!已经是我的人了!”
那边聂辛本就周身都迸发着凶狠戾气,见了殷左圣手中的剑,早已目眦欲裂,三言两语便被人激怒了,“他在哪儿?!”
沈明渊只被那双眼扫了一下,便被其中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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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惊到这是在说我?
他们两人在说的,是我???
然后就下意识摸了摸脸,易容还在。
再确认了一下金手指,生存率还是50%,并确认了一下聂辛的确不是来杀他的。
要不是有金手指在,沈明渊自认绝对会误会这浓浓的杀气。
可眼下,却不是自爆身份的好时机。
先不说一旦他被认出,就会瞬间成为两人矛盾的中心,会不会有更大几率受伤没命,单看殷左圣,怎么看都是不愿意自己被认出来的态度。
少谷主的好奇心和玩心尚未被满足,若是他主动和少谷主正不知为何最想杀的人相认、还向着聂辛说话什么的,保不齐就会将人惹怒,而后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在某些方面,殷左圣还是挺小孩的,比如会在情绪上来的时候,谁跟他讨厌的人说话他就连带着讨厌谁。
歇斯底里的时候,谁跟他想杀的人关系近他就一起杀,还曾经因为这种原因,本想杀一个人,结果杀了半个村。
不敢赌,真的不敢赌。
到现在,沈明渊也是明白了,那百分之五十的生存率,就是指他在两大主角打架的时候顺利自保的概率了。
很快,聂辛和殷左圣二人便打的不可开交,将这小小的屋子拆了一半。
这风月之地,背后的是飞白楼的势力,自然见多了这般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场面,为了减少损失,对于这类事情是早有防备的。
不一会儿,就有管事的人赶到,不知碰触了什么开关,在打起来的这屋子附近张开了一层结界。
结界之内,一片片砖瓦墙面翻转挪动,被打得一塌糊涂的屋子瞬间将一系列床铺、桌椅、花瓶等家具入地下,露出的是别无他物、坚硬如牢笼的结界,灵力流转配合着机关触动,仔细一看,还有些天枢院的手笔在内。
结界之外,不管是小倌还是客人,该做的生意照样做,该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只有少数人看了几眼热闹,便不再理会结界内打架的二人。
更有甚者还调侃了两句又来了俩为个小倌争风吃醋的傻孢子。
当的一声,随着结界和机关展开,将沈明渊的衣带钉在墙上的刀子终于落地,衣裳也险些大敞,他连忙捂着衣服往角落躲去,手忙脚乱的躲开一个个被两人弹飞的刀片、石子、暗器等要命的物件。
往往有的因为力道太强,再加上结界为了保护外面的客人不被打扰,比寻常墙壁坚实、刀枪不入,那些东西被他躲过去一次之后,又会在墙壁各个角落再弹几下,没准还会从另一头回来找他,好在今天他的运气似乎挺不错,竟是一点也没被伤到。
相比之下,聂辛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论外功,论修为,论实力,他并不比殷左圣差,甚至可以说,殷左圣早已在不久前跟贺洵死斗了一次,消耗大、还受了伤,理应是打不过全胜状态下的聂辛的。
可沈明渊一眼看去,却是聂辛看起来受伤流血更多些全是被那些击在墙壁后弹飞回来的小刀小刃留下的皮外伤。
这结界也是巧妙,设计的样子,本就是最不适合人打架斗殴的,被关在里面的人打得越是狠,就越可能两败俱伤,就连剑气打在墙上都能弹回来五分。
沈明渊想赶紧出去,却被两人妨碍着,怎么也无法靠近结界出口,那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也不怎么顾及到他。
只闭眼一瞬,便能看到那鲜明的【50%】字样浮在眼前,不增不减。
看来是出了这个结界,等这两人停手才能摆脱被误伤的危险了。
刚刚这样想着,便听得一阵破风声迎面而来,沈明渊紧绷的神有些疲惫,便反应慢了几分,眼看着飞镖朝着眉心飞来,只来得及后退几步。
下一瞬,一颗石子将那飞镖打落,正好掉在他脚尖前方。
殷左圣和聂辛同时朝他看来,一个在确认他的安危,一个则危险地窥伺。
沈明渊忽然意识到,聂辛还未认出他来,此时此刻,最危险的不是殷左圣,而是……
“嘭!”
墙壁炸裂声传来,结界、机关、连同他们所在这间屋子同时被毁。
到底是寻常风月楼用来防范普通闹事者的机关结界,终于经不住两个修为登峰造极的大能闹腾。
与此同时,聂辛剑锋一转,直朝沈明渊袭来,殷左圣紧追其后,却被突然袭来的暗器阻挠,终究慢了一步。
“别动!”
聂辛怒喝出声,一手掐住了沈明渊的脖颈,一手紧握长剑,直指殷左圣,逼问道,“殷左圣,我再问你一次,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沈明渊被掐住脖子,外加贺洵的那个项圈还没来得及摘下来,呼吸都困难,更是说不出话来了,就这么成了用来威胁殷左圣的人质,心情复杂,表情更复杂,疯狂朝殷左圣使眼色:冷静,冷静啊朋友!
下意识就觉得殷左圣一定会超不爽被威胁,下一刻就会觉得‘杀了人质就不会被威胁了’!
殷左圣与他对视一眼,真就了手,三个人站在堪比残垣断壁的废墟上天花板炸飞了,靠窗的那面墙也没了,另外三面墙正被人临时急救立起了人力结界墙,外面的几个老鸨带着小倌疏散客人。
“你抓他干什么?他又不是你要找的人,你以为我是谁,会被你威胁?”
聂辛冷哼了声,长剑随着殷左圣缓慢的步伐一点点挪动,始终保持着正面对方,不露丝毫破绽的姿态,“我劝你不要再装傻,再不将他交出来,我就杀了你的人。”
“我的人……”殷左圣阴鸷地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转了一圈,而后怪异地笑了起来,仿佛被威胁的、落了下风的不是自己,“是啊,他是我的人……哈哈哈哈哈……有本事,你就动手呀?”
他一步步走近聂辛,身上的气势愈发逼人,却毫不动摇,“既然要用别人的性命威胁我,胆敢用这样的手段,就要拿出应有的决心呀,聂大侠,你怎么,还不动手?”
聂辛微微皱眉,只觉得眼前这人当真比传闻还要奇怪、难以捉摸,隐隐地不安感让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带着手中的人质被逼得后退一步,“你……”
“我,什么?”殷左圣笑得渗人,“就算你不杀他,我也绝不会将我的人交给你,威胁我……你还嫩了点!”
“咳……”沈明渊一手扣紧聂辛的手臂,急得在人胳膊上抓出血痕,求生欲前所未有的强烈,然后,唤出了旋风,在殷左圣终于走到第七步,提剑袭来之时,以风刃卷起地面残沙挡在二人中间。
不管殷左圣是气急了要杀自己,还是不顾自己了要杀聂辛……都不能让他得逞才行!
“聂……”
趁着聂辛被殷左圣转移注意,手掌微微送了一瞬,沈明渊从喉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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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几个音节,“……辛。”
第43章.活不过五十章
沈明渊拼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想要提醒聂辛,却同时有几根断木残垣倒塌下来,发出吵闹声音,将他细若蚊鸣的声音给盖了过去。更新最快
他灵机一动,又要伸手去撕毁自己的易容,手腕却刚巧不巧被弹飞的石子击中麻筋儿,一下没了力气。
就像是老天偏偏向着殷左圣,非要让聂辛连近在咫尺的人到找不到、看不见。
殷左圣的剑风极其凌厉、又诡谲多变,难以提前预判其走势。是以沈明渊只来得及以风流干扰其来势,却没能在关键时刻阻拦。
只见那剑风卷起千万砂砾,一分为二、二分为四,转瞬便穿过了那层旋风的屏障,贴着二人面颊化作数十道短刃。
千钧一发之际,聂辛带着沈明渊连连后退十数步,饶是他身形再快,也少了一只手,无法一口气将全部短刃格挡开来。若想全身而退,要么放开人质、以空出左手,要么,就是将已被殷左圣起而不顾的青年拉到身前,当做肉盾以护己身安危。
聂辛之所以会选择挟持这陌生的青年,便是因为在过招中看出殷左圣对这青年的百般保护,像是生怕其受伤,没想到胁迫来做了人质,非但没能震慑对方,反而激得殷左圣更加愤怒、陷入极端。
眼看着两人退无可退,楼层甚高,再向后便要向下坠去,完全来不及御剑逃离。
糟了、要死。
沈明渊眼前一黑,在被当肉盾前脚下用力蹬地,拖着聂辛向后直直倒去,无数沙石凝成的锋利飞刃同一瞬间贴着他们后仰的身形飞过,削断了几缕发丝。
在此时直接唤来旋风护体却是极危险的,容易卷入飞沙走石,反而给殷左圣再次于近处袭击的机会。
然而,不能护体,却能逃命。两人直直下落,殷左圣紧追其后,也跟着两人从高楼跳下,眼看着聂辛与他要么摔死,要么被殷左圣一剑刺死。
沈明渊急忙唤来疾风,在两人身体距离地面不过数尺距离时急急减缓下落之势,又在殷左圣的剑尖距离聂辛喉咙不过几寸时卷着二人向一旁飞去。
如此将性命悬于一线、赌博玩命似的做法,竟是与当初拉着聂辛落脚云冲城时的举动有九分相似,却又比那日多出了九分惊险与难度。
若非沈明渊体内尚存着些许殷左圣留下的磅礴灵力,怕是十有**便要失手,眼看着聂辛死在眼前。
殷左圣来不及势,长剑深深没入地面,慢一拍才一章拍地,拔出长剑再次追着二人袭去。
也就是在这时,聂辛松开了一直钳制着他脖颈的手,一把将他朝着殷左圣推了出去。后者及时剑,一手揽住了沈明渊的腰身,一个旋身将人带进怀里,稳稳站在地面。
而聂辛,突然失了沈明渊周身的旋风力道,足下运力在半空翻转了几圈才没有摔伤。
这是烟柳巷的背面,道路不宽,人也少,此时被三人这样一闹,更是没了胆敢闲逛的无关群众。
唯有一身形佝偻的老者忽然也从那高楼飘然落下,脚踩着的是几块瓦片而非什么刀剑武器,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正是无相。
势均力敌的情势,瞬间变成了一对二,没了悬念。
沈明渊还抖着肩膀咳嗽个不停,眼泪都被咳出来了,再去看脑海中那个生存率,已经瞧不见了。
像是终于躲过一劫。
方才他为了保命,曾试图自爆身份,撕毁自己的这层易容,如今命是保住了,殷左圣也没有对他产生杀意,沈明渊便再次犹豫了。
时机不同、情况不同,再开口说自己就是沈明渊的话,好不容易暂且歇战的二人怕是又要你死我活起来,不知道哪个会死,殷左圣也会觉得他是向着聂辛的,怒意更盛。
转念一想,还是别被发现的好,不然到了寿宴那日……他易容的意义就少了。
那日离开后,他让贺洵给聂辛下了助眠药,今日一看,聂辛的脸色虽然憔悴,却不再是多日不睡的模样,健康了许多。
沈明渊本是做好了准备,等着在聂辛醒来后再次误会、错怪他,迎接来自聂辛的杀意的……然而却一直没有。
这样就足够了,这样一个傻子,还是离自己、离这些一个比一个危险的其它主角远一些的好。他可不想再看着聂辛因为自己做出自毁般的事了。
一旁,殷左圣紧紧箍着他的腰身,因聂辛的主动退让非常开心,响亮地在沈明渊脑门啵地亲了一口,
“算你识相。”
就好像比赛谁更不要命、更无所顾忌,然后自己赢了一般……本人很开心,被牵扯进来跟着提心吊胆了半天的沈明渊还在心脏狂跳,完全笑不出来。
聂辛则看起来并不后悔,提着长剑与殷左圣遥遥对视,冷静道,“你劫走沈明渊,又将他藏匿起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光靠打是不行的了,殷左圣不懂退让,不懂惜命,更不懂取舍,就是个彻头彻尾只知道要赢的疯子,而聂辛相比之下,有着太多顾虑,太多软肋了。
他怕和殷左圣打到两败俱伤、真的杀死了殷左圣,就真的再没人能找到沈明渊;也怕若是自己真的伤了这疯子珍视的青年,会让对方恼羞成怒,将自己人被杀害的恨意怒意转头都宣泄在无辜的明渊身上;更怕自己若是死了,就会像沈和光说的那样,让明渊的气运急转直下。
他败的,不是刀剑实力,而是一分不畏死的决心。
聂辛朝着殷左圣怀中的青年看了两眼,也许是因为这青年和明渊一样、有着纯净的风系灵窍,在方才那一瞬间,他在选择放弃硬搏,留这青年一命将其归还之时,竟是隐隐有些不舍,却没有不甘。
他本以为,找到殷左圣,就能立即找到沈明渊的。
殷左圣见他神情变幻,嬉笑道,“聂大侠究竟是如何寻到此处的?你若真心想再见沈小少爷一面,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我寻他,自然有我的办法。”聂辛眼睛微微睁大,耐不住地向前一步,急声问道,“我知道他就在这附近,绝对不会远,他到底在哪儿?!”
殷左圣不知在想什么,再次问道,“你能寻到这里,是有人在身后指点的,对还是不对?”
聂辛点头,眉心唇角都绷着,“是。”
“那人可是姓沈,现在是沈家家主?”
沈明渊在一旁听着,忽地一惊,他大哥?
聂辛怎么和他哥哥在一处的?那……他大哥为何不亲自来见他?
难道……是因在天枢院催生的那些灵花,伤及了根本,无法远行?
聂辛没有否认,只死死盯着殷左圣,“你既然知道,就不该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放了沈明渊,让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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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寻到这个城镇,是依赖沈和光的卜算之力,能寻到这栋楼,是凭借着对自己留在明渊身上的灵力感应,可这感应在他冲上楼时便消失了。
灵力是附着在沈明渊的手臂上,以灵力护甲的形式存在的,若是感应突然断开,只会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护甲被人强行剥离、毁坏,或者在打斗中耗尽最后的金系灵力而消亡,要么,就是人已经死了。
可他情急之下踹开房门,却是既没瞧见沈明渊,也没瞧见什么尸体。
若是已经死了……殷左圣总不会和他周旋这么久,也不肯将人交出来,单凭这一点,聂辛便能够心存希望。
“哈哈哈哈……”殷左圣忽然大笑起来,而后凑到沈明渊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悄悄话,“你看,这个聂辛也是沈和光那边的人了,你想护他,他可是想将你交给别人的……”
在殷左圣的印象中,沈和光是跟贺洵一样的人,想得到沈明渊,只是为了利用、或者对他不利。
发觉聂辛也是这类人,而非他想的那般,殷左圣的心情顿时更好了。
你瞧,他们都是要算计你的人,都没有我好。
他笑眯眯地在沈明渊脸颊耳尖上亲了又亲,而后才转向聂辛,声线因心情变好都更加悦耳了,语调上扬,带着股甜丝丝的味儿,“想见他呀?当然可以,只要你自断一臂,我就让你见他。”
自断一臂?!
殷左圣这是要废了聂辛?不……他应该是料定了聂辛不敢这样做,故意气人的吧……
沈明渊有点看不下去了,手指动了动,想打断这闹剧,却被殷左圣掐了把腰肉,将他扣得更紧,还飞了一记警告的眼神过来,让他不许捣乱。
可是,就算殷左圣当聂辛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气气他,想当然地认为聂辛不敢。但沈明渊却知道聂辛是什么样的倔脾气,万一冲动了后果可是无法挽回的!
沈明渊连忙劝阻,想着你赢都赢了,干脆走人不好吗,何必要说这种话,“少谷主,这样的玩笑一点也……”
然后就被点了哑穴。
……艹!
殷左圣看他这样不配合,变脸变得很快,刚才还笑嘻嘻,一转脸就凶巴巴了,怒气都冲着聂辛,“呵!不愿意就算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就抱起沈明渊,转身就走。
第44章.活不过五十章
“站住!”
殷左圣刚带着人转身,一步还未迈出,聂辛便身形一闪,挡在路中。还未待他做何动作,无相便同时脚踩云步,挡在聂辛与少谷主中间。
气势很足,动作身形也都迅疾,可惜无相那身材略佝偻了些,正好比两人都矮上一头半,站在中间也挡不住聂辛那仿佛能杀人的眼刀,更挡不住自家少谷主发疯。
“无相,让开。”殷左圣也不气恼,微微扬起下巴朝聂辛投去轻蔑的一瞥,“我知道聂大侠不敢自断一臂,也不敢就这么让我走。不如这样,我来帮聂大侠一把!”
话音未落,殷左圣已长剑出手,气势汹汹直朝着聂辛刺去。
沈明渊生怕他不肯躲,情急之下一手掐动剑诀要将佩剑唤回,于殷左圣较着劲,令佩剑急急于聂辛身前悬停,顿在半空嗡鸣不已。
沈明渊眼底写满焦急之色,想叫聂辛快闪开却发不出声,好不容易凭借着与自身佩剑之间的联系扳回一局,终于将长剑拦住,令其摔落在地。
聂辛非但不躲,见了此状反而怔愣片刻,而后露出一抹笑意,融化了大半锋利锐气,
“他果然就在这附近……”
佩剑是沈明渊的佩剑,能在殷左圣出手之时让其急急悬停的,也只能是亲眼看着这一切的沈明渊。
殷左圣振臂一挥,飞沙无风自动于半空凝聚,逐渐成型化为长刀,越缩越小,刀刃锋利,沙石之色渐渐褪去,成为流光溢的琉璃之色。
“是啊,他一直在附近看着呢。”殷左圣嗤笑一声,“不过,他似乎并不想见你。”
三言两语,就硬生生将阻拦他砍断聂辛手臂的举动,曲解成了不想被少谷主放出来与其见面。
沈明渊站在一旁,默默催动自身灵力,试图冲破哑穴,并暗自挣扎着想从殷左圣怀中挣开,看似没多大动作,腰侧的软肉上已经被掐得生疼。
聂辛倒没傻到真将殷左圣的话当真,只是嘴角噙着些弧度,说道,“不过是断支胳膊,又有什么不敢?但断了一臂却只能见上一面未太不公平,还请少谷主放了他的人,到时候,他是跟着我走,还是继续跟着少谷主走,得由他自己决定。”
话里话外,是仍然坚信沈明渊无法露面是被强迫的,将殷左圣默认成了与秦门主、贺洵一样的囚禁之人。
这股自信没来由地激起了殷左圣的怒气与好胜心,他冷哼一声,伸手一把握住那柄琉璃长刀,“算你有点胆量!好啊,你不是要赌吗?哈哈哈……那干脆再加点悬念,你自断一臂,我便放了他,但他会不会出来见你……也由他自行决定,他若是不愿,你这胳膊可就白断了!”
聂辛语气淡然,笑道,“少谷主在此事上无需对我用什么激将法,你提出再多条件,只要能换回明渊平安自由,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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