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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活不过十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书南飞
一路以来,不是没人被殷左圣冻伤了的半边脸吓到,只是一个个都是平凡百姓,不想惹事,只偶尔有几个躲在角落偷看的,没有几个敢在面前多嘴多看的。
“疼就疼呗,难不成你嫌我丑了?诶,贺洵那种小白脸就长得好看?”殷左圣一副受打击伤心了的样子,眨眨眼睛。
沈明渊原本是不嫌弃的,也没觉得几个主角里谁的长相更好看,谁的就差点明明每个都帅得合胃口!但话到了嘴边,就转了那么一转,将真话随着那口炸豆腐吞了下去,
“是很丑。”
殷左圣:……
“再拖下去不及时治疗,就会留疤,越来越丑,到时候就算有人说不嫌弃你,不觉得你难看,你也不会信了。”
殷左圣竟没生气,很是平静道:“……也不见得是坏事。”
沈明渊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看他。
殷左圣:“丑点,不容易遭人惦记。”
沈明渊:……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被爹爹算计着夺舍之事,但是这种说法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殷左圣也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吧,去找无相了。”
刚要走,就被沈明渊丢了个小瓷瓶过去,接住一看,像是什么药粉。
沈明渊边走边解释道,“作为谢礼,你不想找医生,可以拿这个先用着,修为越高的人用这个效果越好。”
殷左圣将药瓶起来,脱口而出,“一般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
沈明渊瞥过去一眼,“你想让我以身相许?”
这少谷主说话也太没边了,平日里遇到过那么多想攀上他的,就不怕被自己一个人见人喊打的亡命徒赖上?
果然,殷左圣转过脸去,走在前面不说话了。
两人走走停停找去传闻中无相最常去的某个酒楼,结果得到消息,无相已经在半天前离开了。
又顺着酒楼老板的提示,找去无相最常去的某个赌场,得知无相在一个时辰前输光了钱,连本命法器都拿来抵债,这会儿已经离开了。
等到他们再找去第三个地点,来到一片乱葬岗时,才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尸体中,挖出了唯一那个喘气儿的人。
一个白发苍苍胡子拉碴,脑袋像鸡窝,衣着像乞丐,皮肤松弛带着双下巴的老爷爷。
殷左圣拿出一块上品灵石,凑到老头的鼻子底下晃了一晃,那老头便好似闻到了肉香味儿的老恶狗,迷迷糊糊地就被勾着坐起身来,一手朝前抓去,抓了个空。
“他奶奶的!哪儿来的黄毛小儿戏弄你爷爷我?!不要脸啦?!”
抓了几次都没抓着,放弃了躺回去睡觉,又会被再次戏弄,闻着灵石的味儿却摸不到的感觉直接将无相惹急了,老头气急败坏地睁眼醒来,看也不看地破口大骂。
仔细一听,却不是什么苍老之人的声线,反而稚嫩得好似他口中的黄毛小儿,分明是个雌雄莫辩的十几岁孩子声音。
再看他身形,站起来后的确是又矮又小,乍看之下就像是身材佝偻的老人,可若是当做还在长个的少年来看,也是差不多这个高度。
沈明渊觉得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无相的人设他还记得,性别他没具体写,只提过是个易容变装能力登峰造极的年轻人,但是在吃喝玩乐时最喜欢扮作老人,说起话来也是老气横秋。放在江湖里是个怪人,放在异人谷中却不是最怪的一个。
殷左圣捏着鼻子,在无相跳起来后就躲远开来,“无相,你这一身臭死了。”
“哎呀妈呀!我的少祖宗哟!你这脸……脸……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几日不见就毁容了哟!”
无相一副老眼昏花的姿态,绕着殷左圣转了一圈,又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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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又是摇头,“老谷主看了要哭的!”
殷左圣不能自已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笑,无相就不理他了,终于看见了站在一旁装背景的沈明渊,又是绕着人转了一圈仔细打量,“诶?这位又是谁?少谷主你的新玩具?”
“别瞎说,他是我好不容易请的贵客,”殷左圣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长手一勾将沈明渊的肩膀搭住了,“是要参加爹爹寿宴的宾客。”
末了,又补充一句,“只有我可以玩,你不许玩。”
沈明渊:……
这不还是玩具吗?!
第40章.活不过五十章
沈明渊还挺希望这个无相是真的在意少谷主,能直接不顾人的胡闹,将人拉走去治伤的。藏本站
然而异人谷就是异人谷,期望还是落空,无相不但没继续执着殷左圣的毁容问题,还很开心地表示‘如果你真的毁容好不了了以后我专门给你做三千张人`皮`面具给你戴着玩’。
差点忘了这个无相也是个疯子了。
殷左圣不愿意去找郎中,更不愿意找暮云阁的神医,一部分原因是暮云阁极其不待见异人谷。这也就导致了沈明渊连暂时甩脱殷左圣的借口都没了。
就这么被一个少谷主一个无相带着去了就近的烟柳巷。
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只是无相表示自己这次出来,带的易容用品不多了,既然只是试着易容,不必一次性成功,那就先借烟柳巷里那些娼女小倌们的凑合用一用。
好巧不巧的是,世上那么多个烟柳巷、歌乐坊,无相恰好就挑中了最不该进的一个。
也就是飞白楼私下里开的其中一个。
沈明渊看出来了,却没出声点破,也没拦着他们。
飞白楼是情报贩卖的最强势力,而青楼一类的地方,则是各种秘密最容易被泄露的地方,是以将近一半的有名青楼、乐坊都和飞白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倒不是希望自己还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毕竟为了以防万一,在离开乱葬岗时,无相就替他草草改了面容。
沈明渊更不在意的,是自己和殷左圣的行踪被有心人知道。
一方面,贺洵是和殷左圣做了交易,在权衡利弊后主动放弃自己的,以贺洵的性子,再不高兴,也会将得失放在第一位,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来找他了。
另一方面,就算他看起来是另一张脸了,以他大哥沈和光的头脑,定能猜到跟在殷左圣身边的陌生人就是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联系上沈和光。
他甚至没想好,若是真的被找到了,见面了,该说什么,如何面对,又如何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比起面对这些,沈明渊更不愿意的,是在寿宴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像骗其它人一样骗这个并未做错任何事、从未想过伤害他人的大哥。
至于洞天镜中看到的……若沈和光真是带着人来自己的尸的,就不会催生出那样的灵花。他被修补治愈了的神魂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沈明渊下意识抬手掩面、屏住呼吸,发觉他已经被两人带着进到了包厢里。
一眼望去,内部装饰风格还挺雅致好看的,就是熏香太浓了,让人难以习惯。沈明渊皱了皱眉,直接走到一边推开窗户,有了点空气流通,总算好了点。
三人就点了一个妆容最浓的小倌进来陪,那小倌进门时还一副已经准备好被玩死的负义神情,没想到一进屋就被勒令将全部化妆的东西都取来。
面子这个东西是真的很不讲道理,进青楼南风楼寻欢不算掉面子,但要某些人进胭脂店买东西,绝对会突然脸皮薄,红着脸打死不去,比如无相。
好在殷左圣也好,无相也罢,都不是很好这口,也不是进来就必须玩玩的性子,沈明渊也不担心自己会目睹辣眼睛的画面,很是悠哉地就坐在一旁嗑起了瓜子。
这地方,糕点没准有药,酒里也多少带着点助兴的东西,但瓜子,绝对安全!
嗑瓜子的时候,殷左圣拿来笔墨纸砚就摆在他跟前,“把你原本的长相画出来吧,这样无相给你易容的时候也有个参考。”
沈明渊一手瓜子皮一手瓜子,摊开给人看,“我只会画王八,人脸是真不会画。口头描述不行吗?”
殷左圣也很苦手,“口头描述得万一弄出来不像怎么办?”
沈明渊心想不像就不像呗,我原来长得是好是孬有那么重要?但这话还是憋着没说,将问题抛了回去,“那少谷主看怎么办比较好就怎么办吧。”
殷左圣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小倌,那小倌终于被注意到了,回抛过来一个媚眼。
“那就先用他的脸试试吧。”
沈明渊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脸,在一个衣着暴露、动不动就抛媚眼、扭腰扭屁股的小倌身上,顿时觉得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还没等他发表意见,殷左圣已经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就这么行动起来。
小倌被迫卸妆的时候那叫哭得一个惨,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日成了什么德行。
沈明渊心说你这还算好的,人家少谷主玩儿心起来的时候,可是连别人跟自己的死活都不顾的,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然后继续扒开心果吃,香甜可口。
少谷主坐在旁边不乐意了,“你怎么就顾着自己吃?”
沈明渊正好扒满了一大把,一口气放嘴里嚼,“你要吃,那不还一大盘呢么,自己扒呗。诶,不对,眉毛没那么帅,再遢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
少谷主小祖宗似的靠坐在椅子上,翘腿,摆架子,“我吃东西从来不自己动手,你给我扒。”
沈明渊嘿嘿一笑,“离家出走前,我也从来不自己动手,葡萄都是只吃挑出来籽扒了葡萄皮的。”
杠是抬着,怼也怼了,手倒是没闲着,后面几个开心果就变成你一个我一个了,动作越来越顺溜,成功堵住了少谷主的嘴。
少谷主虽然不乐意动手扒果皮,吃倒是比沈明渊快得多的,到后来就硬逼着对方改成‘我一个你两个’的分配方式。
吃着吃着,觉得口干,就自动起身倒了些桌上的茶水润嗓子,这时候倒是肯自己动手了。
没多会儿,无相就给那小倌易容完毕,一个妖娆艳丽的小倌变成了一个满脸丧气的普通男子。
临死前的印堂发黑、黑眼袋、营养不良的干瘦脸颊都惟妙惟肖给做出来了。
沈明渊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个样子。”
殷左圣嘴唇一抿,“不对!”
沈明渊:……???
这是我的脸诶,怎么你说不对就不对了?
嫌他不够帅吗?我都说了我不帅了啊是你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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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神经病的心思,海底针。
他没好气地反问,“那你说怎么着?”
殷左圣想了想,没理他,和无相凑到一起去嘀嘀咕咕,然后指挥了起来,跟无相交代如何二次调整这张脸。
沈明渊开始嗑松果,嘎嘣嘎嘣的简直嗑出节奏感,很专心地嗑,懒得理他们了。
过了没多久,他一抬头,发现小倌那张脸又变回去了,整个人委委屈屈地缩一边儿重新给自己化妆呢,无相则捏着个猪皮一样的东西,朝自己慈祥微笑着走了过来。
沈明渊下意识躲了躲,被殷左圣摁住了。
“无相,动手吧。”
下命令的时候气势很足,仿佛‘动手’是要拿他性命,而不是易容。
沈明渊认命闭眼,任由无相给自己易容,做好了等会会看到完全不像自己的另一张帅哥脸的心理准备。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他都快睡着了,才听得无相一声‘好了’。
无相拿了个镜子过来,塞他手里让他自己看。
沈明渊一睁眼,直直愣了半晌。
镜子里面的脸的确是他自己的,却不是他指挥着无相弄出的那张脸,没有不健康的眼袋、脸色、下陷的眼窝和脸颊,没有干涩泛白的嘴唇和因疲惫而下垂的眼角。
这张脸,更像是他最健康、最好看时候的样子,是被他彻底抛在记忆深处几乎忘记,那个还未走向下坡路,对一切还抱有幻想与期待的自己。
同样的五官、同样的眉眼……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像是从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
殷左圣说的那句‘不对’,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样果然顺眼多了。”
镜子后面,殷左圣站在他面前,笑得满意而自得,脸上的伤口已经在刚才敷过药了,看上去好了一些,“这不是挺清秀帅气的一张脸么,干嘛非往丑了画?怕我看上你不成?”
沈明渊放下镜子,闭了闭眼,感觉从眼眶到喉咙眼都是干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后摇摇头,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不喜欢自己,也连带着不喜欢自己的脸,又怎会去自恋地设想什么因为长相被人看上之类的事。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了,殷左圣不满他这幅要哭不笑的样子,正很是不爽地盯着他看,整个人似乎比他还不对劲,“沈明渊……”
这是殷左圣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沈明渊回视过去,自鼻腔发音嗯了一声,听着闷闷的。
第41章.活不过五十章
到底是死过两次的人了。更新最快
沈明渊很快清醒过来,冷静地发现了少谷主殷左圣的异状。
眼眶发红,脸也红,耳尖也是红的,呼吸不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发直。
这不就是中了春天那什么的药么?
或者换种说法,助兴的药。
怪他只顾着自己小心谨慎,忘了提醒这少谷主也小心,这才一回神就发现他中了药。
异人谷少谷主百毒不侵,但那啥药毕竟不算毒,甚至有的类别能被算作补药,可谓是防不胜防。
沈明渊唰地站起身,双手摁住殷左圣的肩膀,镇定道,“你冷静一下!”
殷左圣迷茫地看他,舌头有点发直,“冷静……什么?”
当然是下面冷静一下。
沈明渊迅速扫了一眼对方下身,还好,不是很明显,
“你刚才是不是吃什么喝什么了?”
殷左圣很乖地回答,“吃的都是你喂我的,喝了凉茶。”
什么叫我喂你的……那分明是你逼着我帮你剥的干果,放手心里的,那能叫喂吗?那叫伺候。
沈明渊撇撇嘴,看到一边那还剩了个杯底的茶,叹气,纠结说道,“你……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春`药什么的,发泄几次应该就会好了,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无相和小倌也听着了,一个打算和他一起清场,另一个打算趁机捞一把。
殷左圣脸色一下就黑了,一把将人拽住,“你要去哪儿?”
“回避一下啊。”沈明渊莫名其妙回头看他,“你自亵难道还要人陪?”
殷左圣脸色一阵黑完了又一阵红,接着又是变得更黑,难以启齿道,“你说我……春……药?”
再抬头,无相已经出去了,顺便还拽着那个想赚小钱钱的小倌,门小心翼翼关上了。
沈明渊一看门关了,就急了,一个用力就甩开人的手往外跑,一副生怕被留下被人当解药的架势。
然后就又被拽了回来,脚下一个趔趄,就被摁在香香软软的床榻上,殷左圣居高临下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嘴角翘得尤其高,弧度完美。
“沈,明,渊。”殷左圣凑到他耳边,“你觉得我会中那种药?”
沈明渊欲哭无泪,大腿被某个形状明显的东西硌得慌,想不出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是那种药是什么?毒药吗?”
话一出口,殷左圣就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我是因为你硬的不是因为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憋得几乎内伤。
想了一想,干脆就不解释了,顺水推舟,“我要你帮我纾解,不要自己弄。”
沈明渊瞪着他不说话。
殷左圣着脸又补了一句,一股子纨绔口气,“我这事从来不自己动手,都是让人伺候的。”
沈明渊:……???
你当这和嗑瓜子一个性质的?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种人设?
沈明渊:“这里的小倌很多,活还好,你找他们去。”
“不。”殷左圣拽着他的手往下摸,“我不喜欢跟陌生人玩。”
沈明渊头疼,“少谷主,咱俩才认识一天。”
殷左圣又笑开了,嘴皮子耍得比刀剑还利索,“一见如故。”
沈明渊躺平装死,“……”
殷左圣贴着他大腿和手心蹭啊蹭,仿佛一只撒娇耍赖的大型动物,性子来了还就着耳朵脖子啃两口,
真是,败给他了。沈明渊只好在人肩膀推了推,坐起身,闭着眼睛用手帮少谷主解了个毒。
别的没什么,就是过程太漫长,手酸胳膊酸,累得直喘。
过了不知多久,才被少谷主放过一马。
沈明渊躺倒直犯困,殷左圣还抱着他不放,在耳边赖赖唧唧地喊他,要再来一次。
“不来了,累死了,胳膊都要抽筋了,求求你自食其力吧好不好,或者你换个人欺负。”
殷左圣总算起身了,过了没多会儿又回来,压着他直接亲过去,嘴对嘴渡了一口香甜的水。沈明渊毫无防备,险些被呛到,又被人扶起来拍后背,逼着他咽了下去。
“无相好像跟那小倌玩去了,一时半会不回来,”殷左圣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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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解释,顺便还很体贴地抓着他发酸的手臂按揉。
沈明渊吓着了,白着一张脸问他,“你刚才给我喝什么?”
“没什么啊,就这房里的凉茶。”殷左圣冲他眨眨眼,“我刚才喝的那种。”
沈明渊一脚就朝人踹了过去,翻窗就要跑,被人拽着脚踝提溜回来,还不罢休,一来一回打了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一时间被俩人闹得仿佛进了贼,各种东西砸的砸碎的碎。
殷左圣看他反应觉得好玩,压根就没认真打,只逗人玩儿似的喂招,若不是沈明渊体内还有自己渡过去的那些功力,怕是连他试探的几招都接不下来。
最终还是沈明渊先败下阵来,喘着粗气被摁在墙壁,头发跟衣裳都乱得仿佛被凌虐过。
“你怎么这么好玩,”殷左圣笑着又去亲他,“是脸皮太薄,不想在我面前动情,还是嫌我不会伺候人,不肯让我也帮你一次?”
他方才只说喂了一口茶水,没说给人下药,就是想看看这沈明渊会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中了春`药,就自发地动起情来,没想到这小家伙竟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地动手要逃。
活像个炸了毛的。沈明渊越是挣扎、生气,他便越是觉得有趣。
沈明渊被扣住了手臂,一言不发,仿佛在生闷气,又像是蔫儿了。
实际上,自穿越过来之后,他便鲜少发泄过多少情绪,倒霉的事、糟糕的事遇到了不少,更多的却是随它去,没事儿叹叹气、发个呆,并不给自己多想的时间。
偏是在这一天,没能量力而为,没能保持淡定随遇而安,就这么在殷左圣的面前崩断了弦,与其说是在反抗挣扎,不如说是在借着没多少章法的招式拿人发泄。
一旦停下来,就好像被抽去了全身的气力,方才的勇气、冲劲都没了,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未来和小命。
沈明渊心知肚明,殷左圣是今天心情好,才没有和他计较,任由他胡乱动手,若非如此,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是什么?”殷左圣捏着他的左臂,好奇地问道,“刚才,弹开了我的好几次攻击,好像……”
竟是发现了聂辛留在他左臂的那个护盾。
沈明渊忽然不想解释,下意识不愿将聂辛扯进来,敷衍道,“没什么。”
下一个瞬间,仿佛被生生抽出筋骨的剧痛自手臂传来,直直窜过他的脑髓,沈明渊惨叫一声,抱着手臂跌坐下去。
整个左臂都火辣辣地疼,疼到发麻、无法动弹,可低头看去,却没有任何伤口、或是任何受伤的痕迹。
只是那个金系灵力的护甲没了。
沈明渊无法克制地发着抖,冷汗一滴一滴滑下脸颊,心口也咚咚直跳。
聂辛留在他手臂的护甲已经停留了太长时间,灵力的回路逐渐和自身经脉连在了一处,若是聂辛本人消除还好,被第三人强行剥离,便是直接从他灵脉上撕扯下来。
倒不至于受多大的伤,养两天就会好,疼却是不了的,跟连根扯下来一大把头发一个疼法,实在要命。
咔嚓一声,殷左圣捏碎了手心那无形的法阵,护甲化作点点荧光散落下来,还未接触到地面便消散不见。
“这东西真讨厌。”殷左圣阴冷冷地咒骂了一句,像是还不过瘾,愤怒地又在那些荧光下落的位置附近狠狠踩了几脚,来回踱步,“在你身上种下这种东西的人更讨厌!跟贺洵一样讨厌!”
他猛地转回身,一把拉起沈明渊,“他是谁?他是谁?!”
沈明渊被扑面而来的杀气弄得浑身一凛,连忙打开了金手指,却并未探测到来自殷左圣的杀意,他一时摸不清状况,便装傻反问,
“少谷主,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想起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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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探知使用者面临的潜在危险,并测算当前生存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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