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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48小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蜗牛壳
“但加起来也没锄头点的一个菜贵。”
“也对”,袁朗扶额,“成交了。”
这有些过分了,袁朗想,但很有趣。
一种夹杂在焦虑、困惑、不安、与紧迫之中的有趣。
你被告知已卷入一场无人生还的恐怖循环事件,前路凶险结局未知,然而其中把一切串起的关键人物,却在这危难诡异的境况中变得随性又肆意。
尤其是他本人在一天之前,嗯,记忆中的一天之前,还是个稳重而安静的年轻人。
不可思议,似乎残酷又出离忧惧。
他是如何变作当下的样子的?
是因那光想想都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所致吗?
不在压力中消亡,就在压力中变态?
那这令人发指的心理素质,确实超出了期待。
只是其中之具体过程,看他的这份态度,似乎又有很大的部分是因为自己的参与。
所以到底……
“成小花?”
“嗯?”
“你觉得……那个,我为什么会让你告诉我小概率事件?”
“我想,可能是因为”,狙击手看着天花板想了想,“那些小概率事件的发生,总是和您有关系……吧?”
果然如此。
这便是趣味感的源泉。
只看得到开局和结果,中间部分缺失,与自己密切相关的黑匣子被强行加密,让人忍不住,想解读一番。
狙击手并没有去跑375,因为袁朗认为此时把任务再细细梳理才是正经事。
不管他是不是为了躲避什么,十一点之前留在办公室讨论工作这件事,本身确实很有必要。
那些监控屏幕,那艘疑似存在的潜艇,复杂的地质情况,岛上正在发生的惊天秘密,他们已踏进一只脚搭进一条命,必须也只能一探究竟。
只是讨论归讨论,窗外的喧嚣声还是时不时传进来。
毕竟今早是a大队一年一度的民间足球赛里,事关生死存亡(众人颜面)的一场,上场的队员们也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罢,情绪激动些实属正常。
狙击手在白板写写画画,不时跑至电脑前研究一下,但只要有热烈的欢呼,他总还是忍不住探头向外看。
又一次混杂嚎叫与叹息的嘈杂声传来,又一次他倾身张望,袁朗终于没忍住,“真不打算下去看看?”
“不了”,成才缩回来,“有上一次就够了。”
“上一次……什么?”
“呃,输球……”,摊手,“裸奔。”
……
“那种有一点儿喜欢,却不想再来一次的……小概率事件?”
“是。”
“……明白了。”
还好,不久后比赛就结束了。
90分钟的时间,这次的结局又是一比零,许三多进球,三中队胜出。
没有人需要裸奔,众人皆大欢喜。
成才也终于得以安下心来,把之前12次任务的过程仔细地描述。线索如何出现,众人如何推理,事态如何进展。
细说起来便不是一点半点,待狙击手大致讲完,已是午饭时间,三队长的烟灰缸也已装满。
“走吧,小灶”,袁朗拍拍屁股站起来。
“好嘞”,成才利索地倒掉烟灰涮了水杯放回原地,而后轻快地跟上,“辣的可以吗?”
“……”袁朗瞥了他一眼,“好。”
俩人错开队员们的用餐高峰,溜着墙边儿去了后门,挤进后厨钻进小隔间坐下来,狙击手又开始勤快地涮杯子倒茶。
“这儿也常来?”袁朗问道。
“没有”,店小二一般把茶水送到对方手边儿,“今天才第二次,也算小概率事件吧,但是是很喜欢的那种”,他笑,“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量把它也发展成常规项目。”
“也?”袁朗侧脸抬着下巴,“还有别的很喜欢的……被变成常规的……?”
“也就一样”,成才把嘴抿出两个坑,“您的薰衣草香皂,每次我都要来了,助眠效果很好。”
“这样啊……”袁朗了然,然后他摸摸下巴,笑,“还真是没想到”,语气耐人寻味,“你任性起来,完全不输许三多。这是你们那个什么榕树的风水还是……?”
狙击手的梨涡消失了,他看起来有些发怔,片刻后才又聚焦至对方的脸,“我……任性?”
袁朗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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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端起茶杯,“你自己没发现?”
其实……
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岛上是有那么一刻,产生过这样的自觉。
只是,虽然这些天里,被队长看出过恐慌不安、发现过“活泼主动”、询问过是否害怕、注意到压力累积并且怂恿至裸奔发泄……他都觉得无须在意。
但任性……
“我知道了”,狙击手又呈现出令人熟悉的沉静腼腆,“我会注意。”
袁朗略微皱起眉,“你不喜欢这个说法?”
“我不喜欢任性。”
“但我看你对许三多接受良好。”
“他可以”,成才缓缓道,“但我不行。”
狙击手记忆中的,与自己有关的任性,大多集中在童年与青春期。
村长家的独子,下榕树的小霸王,他的岁月无忧无怖,在那片山头威风八面、所向披靡。
然后他当兵入了伍,在新兵营里见识了真正的军威气魄,认识到天外有天,那份恣意妄为的势头才有所敛。
然而初始的日子里毕竟拔了尖儿,有连长排长夸着捧着,于是那想当然的了不起的劲儿又延续了些时日。
直到有一天,他真真切切地发现,自己并不具备任性的资本与条件……
然后,他离开七连、去了五班、跌跌撞撞爬进老a却又在不久后被踢回草原……
任性,就这样成为久远过往中,一种或许也带来过欢乐、但之后再也不愿重复的性情。
在成才看来,天性纯然的许三多,他的任性可说是一种纯真,而自己的任性……则只代表了幼稚。
幼稚,就意味着失去控制。
沉默间,菜上桌了。
两菜一汤,果然有个特辣的。然后,作为主食的附赠,还有一碗大锅里刚炸出的金黄酥脆的萝卜丸子。
袁朗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鼻子,成才就伸手把碗换到了自己这边,“您不喜欢我吃就好了。”
“我告诉你的?”袁朗多少还是有些吃惊,自己这几日连食物的喜好都说了?
“啊,不是”,成才端坐着,“但上次看起来不怎么喜欢”,他抿了抿嘴,“不过也可能,您当时只是找个理由……所以,您并不是不喜欢?”
“我是不喜欢。”袁朗直截了当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拿起筷子,“吃饭!”
袁朗觉得有点糟糕。
才刚开始挖掘起这南瓜的变化,但一句没太在意的话,就又把人打回原型。
狙击手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还是无法轻易摸透。
这让人相当在意:对黑匣子的解密工作并不仅是探索已既定完成的过去,它还影响着当下的发展与动向,并在此次循环完结后再一起封闭起来,等待下次的开发。
与任务的循环同步,自己与眼前的年轻人似乎也陷入一场莫名的循环纠葛。
信息的极度不对等,造成进度的不平衡,令这过程看似有趣,但实际上……
此时的三中队长,以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嗅觉,嗅出了一丝危机。
饭吃的很安静,所以也吃的很饱。
碗碟都一扫而空后,狙击手先开了口,“队长,任务咱们也沟通的差不多了,锄头暂时也回不来,我下午能不能先自由活动?”
“好吧”,袁朗看着他,“本来周末就是休息时间,你随意吧。”
大约是要消化的食物过多,血液都向胃部集中,回到宿舍的成才立刻就困倦起来。
此时锄头也不在,房间里难得的安静,于是他躺倒便昏沉沉睡过去,一觉三个小时,醒来已是下午四点。
晃动的树影投在天花板,成才盯着它们,发了会儿呆。
然后他爬起来,穿好作训服,一路小跑去武器库借了枪,拎着去了靶场。
周六的下午,已偏西的太阳晒着地面,有些许温度。
无人的场地里,狙击手抱着他的枪,趴在地面上,通过瞄准镜看向远处的靶子,靶子底下的土地,以及后面立起的围墙。
十字线中,黑白两色的世界总是能让人安心。他的思路,又回到最初的那个周六,那时的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未知,踢球、聚餐、打牌,与锄头三多开心地厮混,在队长出现时适时的安静。
安稳、有序,与每个人都是恰好的距离。
然后……登岛任务开始了……秩序逐渐被打乱。
细细想来,在周而复始的恐怖重复之中,似乎也有些什么在悄然改变。
并没有什么不好,一切都是在抵御压力,一切也都自然而然……在当下还能感受到变化理应感激涕零。
但终归,得有度。
与狙击枪在一起时,自我暗示总是很有效,甚至强过心里小组。
当呼吸达成与空气流动的同步,成才终于扣下扳机,开始专注地射击。
似乎,已经有好些天没练枪了。
没什么胃口的袁朗从食堂归来,提着几个包子,路过训练场地。
远远地听见枪响。
还真是刻苦的南瓜,他想,然后,就怔在原地。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光听枪声,就能分辨出人的呢?
若不是今晨得悉惊天之秘密,转而刻意去深挖狙击手的变化,自己大概一直都不会注意到这个事实。
那就是,自打这二茬南瓜重返基地,自己就能在一片枪声之中,准确地找到那个特殊的节奏,非他莫属。
……
今日也是如此,那比呼吸更缓慢的枪声,依然维持着稳定均匀。
确实是个,有点了不得的南瓜。
袁朗在路边倾听了片刻,最终还是迈开腿向靶场走去。
听到脚步声的狙击手爬起来,“队长?”
“我就听着像你”,袁朗道,“打得如何?”
……
这对话似曾相识,成才一时忘了回答,搜刮起记忆,是哪次?第一回重启吗?但是似乎更早也……
“成小花?”
“呃”,狙击手终于有所反应,“您要看靶纸吗?”
“不用了,也不是规定训练”,自己来也不是为了看他成绩,“练够了吗?”
“差不多吧”,成才看看已渐昏暗的天色,“队长您找我有事?”又瞅到他手里的那袋包子,“哦,我们赶紧回吧,要不您晚饭该凉了。”
……
“走吧。”
又是往常的他了,和狙击手一起走在路上的袁朗看着树影出神地想,安静敏感,总保持合适的分寸。
恰如此时的沉默。
“你晚饭还没吃?”于是袁朗先找了个话题。
“中午吃太多了,不饿”,成才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对了,队长,锄头他有消息吗?”
“下午打了电话来,说是中午到的有些晚,只能改约了晚饭,明早再赶回来。”
“这样啊……倒也没关系”,成才看了看表,“再过一阵儿情报处的首长就来了,您今晚的时间都在开会,他有什么消息我们也得明早再说。”
“……成才啊。”袁朗踱着步子。
“什么?”
“你对我这两天的行踪,是不是已了如指掌了?”无论如何,总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接下来会做的事,还是不太适应。
“啊,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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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赶忙否认,“只是那些与任务有关的,晚上的情报会,明天的讨论、作战会议,还有最后出发、登岛……除此而外”,虽然也没有多少空档了,“属于您自己的时间,我并不怎么清楚,就好比,今天下午。”
摊手,解释到这里,也就可以了吧。
哈,袁朗轻笑,“我下午也就是睡了一觉,按你的说法,晚上可不会早”,看了眼低头跟在一边的人,“别多想,我问你这个,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一遍遍的重复里,我就一遍遍地做着些一成不变的事……”
他语气听来自嘲,却未盖住尾音的惆怅,成才低头挑着眼角看了看他,抿嘴,然后说道,“也并不像您想的那样”,呼气,“至少您,一直都是在变的。”
“唔”,袁朗点上了一支烟,“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之后就又是沉默,但也没人想再打破沉默。
一路无话直到宿舍三楼的楼梯口,“那我回去了,队长”,成才率先告别。
“等等”,袁朗叫住他,“先到我这儿来一下。”
“好”,狙击手也不多问,服从命令地跟上。
走到走廊尽头,跟在后面进入最近还算熟悉的那间宿舍,成才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
袁朗把包子放在桌上,转身就走去柜子边打开门,取出个小盒子拿过来,“欠你的。”
“啊,不用了”,狙击手显得慌张,“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也不是必须……”
“你知道许三多为什么总是那么任性吗?”袁朗突然抛出个毫不相干的问句。
“呃”,成才一愣,然后他抿住了嘴,尽管他觉得,自己是知道的。
“因为他总是无条件相信别人”,像是料到沉默,袁朗自己说出了答案。
“不要太在意”,他把香皂塞进了狙击手的手里,“至少在当下,你总得有人可以信赖。”
成才盯着他,缓缓垂下胳膊,手心里的盒子已捏作一团。
“好的。”他轻声说道。
13
那果然是一块具有助眠效果的香皂。
即使下午已睡了很久,此时躺在床上,枕边飘来的熟悉味道,依然带来了睡意。
每48小时里,这是唯一一个躺在床上的完整觉,成才十分珍惜。
所以他想,就按队长说的那样吧,就只保留着这一点小小的任性要求。
直到,打破终局,让一切再回复正常的秩序。
合上双眼,一夜无梦。
睡到两遍哨都吹过,睡至锄头开门进来。
“我的天!”那家伙心理不平地掀开他的被子,“小爷我天还没亮就急着往回赶,你却趁我不在睡成了一头猪!”
睡眼惺忪的狙击手坐了起来,“锄头”,哈欠,“有科学家的消息了?”
“当然!”
袁朗显然已在办公室恭候多时。
烟灰缸里已有存货,白板上有他列出的几个疑点。
1、地下实验室,目的?
2、科学家,是否监禁?
3、全岛监控,是否有其它入口?
4、潜艇?作用?
锄头凑过去看,狙击手依然显得没睡醒,耷拉着脑袋尽力规矩地站着。
“睡多了反而更困”,袁朗看了他一眼,“我抽屉里有茶自己去泡吧。”
“我也要一杯!”吴哲跟着提要求。
本还有些敛的成才便未再犹豫,沏茶倒水,给袁朗的杯子也换了新茶。
并不是什么好茶叶,但闻起来很舒服。
吴哲抿了一口,满意地咂了咂嘴,然后他放下杯子,把丁仁义三个字写在白板上。
接下来,他便像个说书人一般开了场。
“丁仁义教授,在他们业内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他是19**年生人,今年应该是57岁,比魏嘉的导师杨教授大了两岁。
“他是个二代华裔,祖上都是小生意人,家里并没有什么学术氛围,父母在他幼时移民出去后,在唐人街开了小饭馆,忙忙碌碌也算衣食无忧。
“偏偏这个丁教授从小就对生意啊家业啊完全没兴趣,一心痴迷数学物理,与家人也比较生疏。但此人确实天赋异禀,从上学起就频繁地参加各种级别的竞赛,获奖如家常便饭,16岁时拿着全额奖学金进了首屈一指的大学,读了他最喜欢的物理专业,之后他五年修完了别人十二年才能完成的课程,拿到了博士学位。此时,也就刚满21岁。”
“喔,比你还厉害”,喝了茶的狙击手活了过来,插嘴道。
“比我高十几个数量级呢好嘛?”吴哲难得不好意思,“总之丁教授就是那种标准的天才型选手,他进入那个世界知名的sr物理研究所时,是那里史上最年轻的研究员。
“他研究的方向也是理论物理中比较前端的内容,属量子物理的大范畴,十年的时间他脱颖而出,在所里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并开始摸索全新的实验系统。
“杨教授就是那个时候去的美国,读博的同时在丁仁义的实验室实习。虽然应算作师生,但大概实验室里就只有他们是华人的缘故,两个人在有些生活习惯尤其饮食上比较接近,那时的关系也还不错。对这段经历杨教授感慨万千,那两年的时间刷新了他的世界观,对物理的理解也产生了全新的思路,甚至深刻地影响到他现在的研究。”
“杨教授博士毕业后,丁仁义曾挽留他在实验室工作,但因为杨教授的家人都在中国,所以他还是选择回来了,之后两人还有联系,就是没有特别密切了。”
“那后来呢?”成才问,总感觉到目前为止这故事都没啥特别。
袁朗也挺好奇,吴哲讲到这里都像是在为一个天才科学家的诞生做铺垫,可他们搜索到的后续信息似乎却转了方向。
“后来……其实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并没觉得什么”,吴哲的表情卖起了关子,“但作为科学家之间,就觉得不能理解了。”
……
“好吧……”,对面两张板的平平的脸着实无趣,吴哲选择继续,“大约十年之前,丁仁义突然宣布解散现有的实验室,而转投知名的跨国公司gsd,搞起了应用物理研究。这在当时他们圈子内,引起一片哗然。
“杨教授提及这一点十分感慨,毕竟那是他搞了二十多年的研究,在国际上都小有名气了。此时转投应用,就等于把之前的一切成果都放弃了。
“有人说是因为他的理念和研究所的方向有分歧,他是负气离开,也有人说他是因为缺钱。可据杨教授讲,丁仁义的父母那时已去世,而他本人也只醉心于学术研究,一无家室二无不良嗜好,金钱上应该也没什么需求。所以到底为什么,也没人能说清。”
吴哲喝了几口茶水,“总之后来,丁仁义就为gsd公司服务了。这家公司的经营范围十分宽广,涉及能源科技、医疗设备、生物工程等多个领域。丁仁义的工作似乎集中在新能源探索,以及医疗中的物理应用研发等方面。”
“这倒是和我们在网上找到的新闻很相符”,袁朗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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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那这两年呢?网上再没有他近期的消息了。”
“重点来了”,吴哲又一次亮起了眼睛,“他确实……是消失了!”
他瞅瞅袁朗,又看看成才,“虽说丁教授已经转投应用科学,但他作为理事,每年还是会受邀参加量子物理协会的年会,但自打前年起,他就没有再出席过。
“每年也同样参会的杨教授向同仁们打听起他,都说很久没见过了,甚至有人去gsd科研基地找过他,发现他的办公室都已被摘牌,就此查无此人。”
“可怕……”成才叹道,之前见时还不觉得,现在再想起那群被关在地下的科学家,只觉得头皮发麻。
“看起来,他们是真的被软禁了”,袁朗说着,看了看他自己写在白板的要点,“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又是为什么非要在这么个地方建个实验室,再把一群科学家关在这里呢?”
“我觉得,可能……和那磁场异动有关?”成才皱紧了眉。
“我也这么想,所以昨天找了个理由问了一下”,吴哲眨了眨眼,“之前成小花你都背过什么数据我是说不出了,我只是丢了个结论又瞎编了个故事。我跟杨教授说有个岛地理位置很适合海上布防,我国军方在勘察中却发现地质情况复杂,有少量放射性矿物,可能还有磁场频繁异动,所以就打算找专业的人深入测评一下,结果从侧面了解到有位叫做丁仁义的华裔科学家曾计划在岛上建立实验室,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放弃了。我们现在刚好有登岛计划,为了准备的充分些,才去打听丁教授的事。”
“聪明!”成才猛拍他肩膀,“这下都连起来了,锄头你真是个天才。”
“那是”,吴哲这会儿不谦虚了,“你猜杨教授怎么说?”
“怎么说?”袁朗终于也配合地接了一次话。
“他很是吃惊,他说如果真是这样,很可能丁仁义并未像大家认为的那样,放弃自己多年的研究。丁教授当年就通过理论推导出,地球磁场肯定存在有少数的异变区域,而在这种区域中,粒子的活动也将受到影响,很可能在刺激下产生新的粒子,从而产生超越常规的物理现象。”
说完这段话,吴哲看了看成才。
“就比如……时空穿越……?”成才喃喃道。
三人默契地进入沉默,锄头放下了他手里的笔。
关于丁仁义的讨论,就到此为止了。
他身上有巨大的谜团,但好在他们已经见到过他,并且很快,就又要与他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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