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48小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蜗牛壳
“那你们也没向外界求援?”吴哲好奇道。
“这次的情况特殊,表面是gsd公司主导,更多地还涉及到**国军方的利益”,丁教授答道,“他们向外封锁了情报,对研究人员的家人也以封闭实验为由,进行了抚恤工作。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
小队的三人互相看了看,成才抿着嘴,看了眼表,6:54:55。
“丁教授”,他用眼神示意袁朗放心,终于自己开了口,“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什么,你请说。”
“这岛上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有的,在地下矿脉附近,还有些矿工,他们应该和我们一样,几年内都不会离开这个岛。另外,军方有驻守人员,除了这里、矿区,还有个仓库。但是人并不多,加起来也就是十几个人。”
“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们?”
“具体的位置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只是刚来这个岛的时候参观过,后来就一直被关在这里了”,丁仁义皱起了眉,“不过,你们刚进来见过那些屏幕对吧?那屏幕上监控显示的地方,应该都会有出入口。”
“我看那些画面里还有海底的部分”,袁朗也提出疑问,“那也是出口?”
“应该是的”,丁仁义思考了片刻,“那些钻石被挖掘出来,需要秘密交易,这部分有军方护航……但那儿具体有什么,我就完全不清楚了。”
“明白了……”袁朗点头。
“我还有问题”,狙击手却依然问题不断,“您说守卫都已撤离,他们撤去了哪里?”
“就从那边的隧道走的”,丁教授转身指了指,地下空间与生活区反方向的墙壁上还有道紧闭着的门,完全看不到后面的景象。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你们刚登陆这座岛的时候,你们靠近时他们就已得知,然后上面似乎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他们就慌慌张张地撤离了,只把我们留在了这里。”
“那隧道通往哪里你……”狙击手的语速已变得很快,然而这个问题还没问完,偌大的实验室里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蜂鸣警报声。
“糟糕,设备出错了!”丁教授慌忙站起来,跑向生活区方向,在门口他与冲进来的科研人员汇合,用英语大声交谈。
留在实验台的三人一起低头看表,6:59:13。
“时间马上到了”,狙击手压低声音,在蜂鸣中刚好能让身旁的人听到,“所有的我都记住了,还有提示吗?”
吴哲摇摇头,只顾着紧张又好奇地四处张望。
袁朗打量了一眼成才,凑过身去。
地面已晃动的很剧烈,成才一个趔趄差点儿和他撞在一起,同一时刻,所有的照明灯都熄灭了。
在麻木感蔓延之前,狙击手听到了贴着耳畔的声音,低沉而稳定。
“可以任性,切忌冲动。”
然后,所有的感官,就再次进入全然封闭之中。
15
**第16次**
第二遍起床号响起时,一件t恤落在脸上。
”两遍哨了”,吴哲的声音如期传来,成才第一时间坐起来,套上衣服下床。
锄头的念叨如耳旁风吹过,他扎进洗手间嘘嘘、刷牙、洗脸,把所有已似刻录在脑中的数字与要点再次回想一遍。
5:20登岛;
潜入路线与最短时间;
glf-386-207c;
丁仁义、gsd、**国军方;
放射物与钻石、磁场异动;
监控下各点坐标;
矿脉位置;
…………
任务编号49356;
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锄头曾为了个姑娘哭过半晚。
然后狙击手套上了运动裤和运动鞋,再灌下半缸子水,“我先下去了。”
“要不要这么急……”室友的嘟囔声被隔在门后。
这个时间下楼,既不是大批队友出动的时刻,也不会碰见袁朗。下来楼梯出了门厅,外面没有多少人,毕竟是休息日。
肚子正在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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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十几分钟前还处在吃饱喝足做任务的状态,可一经切换回来,就又是那个睡了整晚后饥肠辘辘的清晨。
十分可笑。
成才犹豫了一下,决定无视这份饥饿感,直接去了操场,慢跑两圈后,找到个离休息席最远的角落,发呆。
状态不太好。
有句话讲,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困难的征途,最后的阶段就越需要集中神不懈努力。
其潜在的意思则是:越靠近终点,就越是难以坚持。
狙击手抓紧着时间一步步向真相靠近,却也一点点地积累出焦虑。
因为这毕竟不是一场马拉松,跑到想吐也不用担心终点不是那条线。
此时,所有的线索都已追查过,只剩最后的一条需要跟进时,却愈发令人不安。
那到底是不是,一场可以阻止的爆炸……
他不敢想,却一直在想。
自从在丁教授那里得知真相后,已经又过了三次。
这几次,吴哲通过架设发射装置,在地下与各个战斗小组保持了实时通讯,依靠监控画面提供的线索,最终确认了隐藏摄像头的准确位置,并在六个不同的监控位置里,找到了两处出口。位置恰好与丁教授提供的矿脉位置相符。
有一处在多次试爆后成功突破,下面确实是矿洞,矿工约有近二十人。
只不过比起要求解救,他们更多的是受到了惊吓。在吴哲远程协助大家各种隔着语言指手画脚的交流后,众人终于搞明白,他们只是被gsd公司预付高薪雇来的矿工,来之前就已知会在长期封闭环境作业,所以并未觉得不妥。
只是,他们虽然也穿着防辐射的工作服,却并不知道,他们挖掘的珍贵钻石的周围,就是满布的放射矿。
他们也不知道这岛屿的具体位置、钻石的去向,更别提一切背后的**国军方。
矿脉的地下空间自成体系,既未与科研基地相连,也没有其它的通路。
那么,如果丁教授的信息准确,岛上就只剩下仓库一处仍未被找到,相应的,监控视频里也只有海下那一部分,无法对应出具体的地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仓库的出口应该就在那里,而那些肮脏的交易,就潜藏在深深的海面下。
他们现在并不具备水下侦查的条件,唯一可用的线索,就是科研基地里,那扇紧锁的门。
当时守卫们正是从那扇门撤离的,不管后面是怎样的通道,它肯定会通往哪里,可能就是仓库,也或许,就是爆炸的真相。
然而,让成才感到忧心的是:就算用最快的速度推进,到了地下基地也只剩将近40分钟,就算锄头能像在地面一样第一时间开锁,就算大门之后就是通往仓库的通道,可留给他们的时间却连半个小时也不到了。而此基地的位置约在岛中心,很难想象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在爆炸前赶到紧挨着深海的岛屿边缘。
发呆了许久也不能从牛角尖中钻出来的狙击手,终于被一阵吵闹声喊回了魂儿,“成才,成才”,三中队的大队人马进了场,许三多远远地就看见了他。
于是他站起来,冲三多笑了笑,慢吞吞走过去。
这比赛倒是有一阵没踢了,自打掌握了重组三人小队的暗号,每次重启都是第一时间赶进度,偶尔能当回看客,甚至还裸奔过一遭,但终归是场场缺席。
隔了这么久,成才今天突然又有了下场踢球的念头。
他想和因一无所知而心无杂念的战友们,就为了一个不裸奔的简单目标,一起再次疯跑整场;
他想再把脑子里那些线索再捋一捋,把自己从思维的死角里拽出来,才能相对客观地提供信息、共同讨论接下来的方案;
他还想,这一次,不要那么早就和队长与锄头摊牌,留点儿时间,处理一下内心的杂音。
狙击手在自己身上,在那些无法克制的焦虑之中,又一次,发现了厌倦。
本以为在和队长与锄头达成了紧密的合作、所有麻烦都有人分担之后,那最初的厌倦感就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打破僵局的通力合作。
可是,自从见到了丁教授,一次次听他用企盼的语气讲出“你们,终于来了”之后,那些莫名的情绪就悄悄地,再次冒了出来。
这整个事件里,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真相……
这样的事实,时间久了就变得虚幻,到底是现实即是如此,还是所有的一切都像最初曾经怀疑的那样……都只是一个,不断循环的噩梦。
自己陷入其中无法逃脱,只能一遍遍地……调用重复的场景。
慢悠悠地入了场,吴哲过来撞了撞他肩膀,“早上闪人够快的啊,成小花,就算要裸奔压力大,也不用早饭都不吃就来热身嘛。”
“呵呵”,狙击手应付地笑,继续做伸展运动。
“嘿”居然没等到反击,锄头无趣地叹了声,也跟着热起身来。
“锄头”,倒是成才又开口唤他。
“什么事儿?”吴哲一边够着脚尖,一边问道。
“咱俩换个位置踢呗”,成才也一起弯下腰,看他。
“为什么啊,你后卫不是踢的好好的?”
“之前一直这么踢,不是输过好几场嘛。你这中场位置跑动多,不管怎么说我体力还是好过你,换一下试试?”
“呵,你是变相歧视我体能呢这是?”吴哲翻着白眼儿,“要换你找教练啊,你找我干嘛。”
“找教练……?”成才瞥了瞥场边,“也行啊,我估计他肯定同意,队长就喜欢出其不意。”
锄头也看过去,袁朗正在休息席和路过的林队聊天(抬杠),于是他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想往死里跑……要不咱俩换半场试试?不行下半场再换回来?”
“行!”
果然是非官方举办的民间足球赛,两个球员之间就这样越过教练达成了友好协定。
裁判一声哨响,开了球。
成才立马加了马力跑起来,吴哲则戳在后场当间儿,在球门前来回晃荡。
守门的齐桓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锄头,你拖在后场干嘛?”趁着前方进攻他随口问了句。
“我和成小花换位置了”,吴哲理所当然。
……
菜刀黑了脸,然而虽是场上队长,他对如此无厘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教练都没意见的……
至于教练本人……他确实没有太在意位置的事儿。
他只是一边看一边有点儿疑惑:狙击手今天怎么了?要不要一开场就这么往死的跑啊,这么着后半场还能有体力吗?
不过就这么点儿疑惑也很快也就没了踪影,年轻人嘛,力旺盛无处发泄,多跑跑有好处。要是这样下半场就跑不动了,那完了可以让他再去375锻炼锻炼。
成才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改踢了中场。
毕竟是隔天就要举行的、参赛人员几乎完全相同的比赛,就算有些日子没踢,能换换位置总是好的。
比赛结果基本已定,而且就算万一输了裸奔也没什么了不起,仅就这一个半小时并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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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压力,放肆狂奔才是目的,多流汗有助于头脑清醒、驱除杂念。
眼看着半场过去了,居然也没觉得多累,只是愈发地饿的慌……
下半场哨响后,二队先攻入了三队的禁区,吴哲后场拦截成功,顺脚就把球传给了离他最近的成才。
狙击手拿球后,眼看自己这一边前路都是空档,就带着球奔袭起来。
技术不足速度补,又靠着生猛的劲头儿,硬是冲到了对方的禁区,二队的后卫终于围了过来,成才依然毫不减速,眼看球也跟不住了,于是干脆一脚磕给了右后方的队友,了劲儿凭惯性往前冲。
他这路数,对方的后卫也是摸不着头脑,此时看他不带球也不怕越位,就这么继续冲来,堵也不是让也不是,干脆给他留了条缝,都忙着防后面带球的那位去了。
然而成才或许是真的饿昏头了,就这么减着速的同时,左晃右闪还是未避开,蹭上对方的腿,自己一个趔趄,扑倒在草地上。
裁判未吹哨,因为进攻还没有结束,直到带球的前锋起脚射门,皮球高高飞过了门框,落在底线外,大家这才有空回来看看趴在地上的三队狙击手。
“啧啧”,二队的守门员都有点儿哭笑不得,“成小花,你这是什么踢法……摔着脸了?”
“没有”,地上的人抬起头,脑门子上虽然挂着草皮但确实没什么事儿,“但是好像,崴到脚了……”
于是下半场开始没五分钟,自作主张换了位置的成才,就一条腿蹦下了场。
c3替补他出场踢后卫,锄头则在菜刀严厉的眼神胁迫下,又回到了中场。
蹦回了休息席,袁朗甩给成才一瓶镇痛喷雾,“真遗憾,你那个摔倒的姿势,没能拍下来。”
狙击手咧咧嘴,蹦到他侧后方的座位坐下,脱了鞋袜看了一眼,表情立刻就阴沉下来。
脚踝肿了好大一个包,看样子没个几天是好不了的。
踢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麻烦来了,这次的登岛要怎么办,跛着一只脚,更是没法去赶速度。
虽说这次不行还有下次,虽说对后续的发展的焦虑也让他喘不过气,但就这样浪一次机会,只是无聊的重复,终是令人郁闷。
袁朗也转过身,看了看他的脚,再抬脸看到他的神色,不禁一愣,“怎么了这是,天塌了一样。很严重?”
“没事儿”,成才摇摇头,拿起喷雾在脚踝上一阵猛喷,“没伤到骨头。”
“那就好”,袁朗转脸又把视线投回赛场。
成才盖上喷雾的盖子,脚踝的肿痛稍微好受些,他再抬头准备看回比赛,目光却不自觉地停在前面人的身上。
厌倦感再次袭来。
只有自己……
对于将要发生什么,对于正在发生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虽然49356和锄头的初恋都很有效,但只要自己不说,就算是最值得信赖的他们,也无法与自己进入同一个波段,而只能在无谓的重复中,维持最初的样子。
就像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种洞察人心的超能力,每一次的重启之后,他总会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或问题,不时给出的提示和解决办法,也都出人意料的准有效,然而……
只要自己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依然是曾经的那个队长,严厉、狡猾,偶尔会开些过了头的玩笑,但绝不会真的越过上下属应有的距离。
恰如此时,他身上飘来熟悉的味道,而那块昨日还躺在自己床边的香皂,现在又回到了他宿舍的柜子里。
袁朗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他转过头来,恰好对上狙击手的注视,郁郁,又带着几分厌倦。
相当莫名,令人不爽。
“干嘛呢?”然而还是压住了火气,“在背后用眼神暗算我?”
成才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解释道,“不是,哦,对不起队长,我只是在发呆”,又赶紧低下头去整理袜子和裤脚。
袁朗又看了他两眼,似乎也没什么好说,便丢下句常规的关心,“不行的话去医务室看看吧。”
“不用了”,反正去了也搞不定明日的正常登岛,成才沮丧地摇摇头,袁朗已转回身去。
场上正好响起了喧哗,二队的一个头球差点儿就擦着门框进了。
狙击手看着齐桓在门前骂娘,队长在眼前站起来喊着些没啥营养的指导,突然脑袋里冒出个念头,让自己都一哆嗦,却执拗地敲打着神经。
重新坐下的袁朗又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让人很不舒服,但他依然一动不动,不打算转过身去。
这南瓜,或许是炼过二茬的缘故?存在感似乎总是强的有些过分了。
刚在场上跑得疯了一般,让人一不留神,就一直盯着他看,现在受伤了下来,却依然向外扩散着低气压,让人想要无视都做不到。
比起刚才愈发的不爽,袁朗有些僵硬地从兜里出烟点上,然后就听见背后的声音。
“队长。”
“干什么?”他藏起不快,带着对伤员的标准化关心转过头去。
“您中午能请我吃小炒吗?”狙击手也是标准化的恭敬微笑,但语气泄露出一丝挑衅,“去李师傅那儿行吗?”
……
相当出乎意料。
“呵呵,为什么呢?”懒洋洋的问话中,袁朗挑起眉梢。
“我这不也算是工伤嘛”,成才看看自己肿着的脚,然后抿出唇角的坑,“您就当优待伤员呗。”
……
袁朗斜着眼看他,狙击手则微笑腼腆地看回去。
两人这么对视了几秒,袁朗突然意味不明地轻笑。
“行啊”,他说,“优待伤员,我请你。”
“那就十二点二十”,成才就势顺杆爬上,“食堂后厨,您常去的地方。”
“好,好”,没去纠结这南瓜为何知道自己常去哪儿,轻声的回答中,袁朗已站起了身,走到场边去。
三中队的队员们,正要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狙击手缓缓伸直腿放平脚,眯着眼靠向椅背,视线延伸出去,是晴朗的天空。
心中有放纵的快意,却也有放任后的自责,很难平衡。
队长说过,可以任性。
然而这几次过来,除了依然讨来了香皂,其它时候还是有意地克制了太过肆意的言行,午餐也回归到食堂的老三样。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讨厌任性。
然而刚才那一刻,例行公事的交谈让双方都索然无味后,他脑袋里突然生出个疑问,便如野草般疯长。
成才只想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场夺命循环,如果还是之前的自己和之前的队长,他是否还能容忍……自己的任性?
他实在,太想知道。
16
袁朗是卡着点儿去的食堂。
十二点二十分的饭局,后厨的小隔间儿,他做东请二茬南瓜,原因是……优待伤员。
整件事都透出一股子荒唐。
然而他却没有拒绝。
是因为好奇心吧,他想,一个从来不会向你提出任何要求的人,有天突然理所当然地要你请他吃饭,这难道不是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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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吗?
作为一个正常人类,当然是要去会一会,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几个小炒的饭钱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也不全是好奇,狙击手提出请求时的表情,那挑衅的语气,和相当无谓的态度,似乎在这具熟悉的躯壳中,又有新鲜的内容注入,难以琢磨,着实……令人不快。
然后,这份不快又令袁朗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原来之前,他就已认为自己对这个兵了解的很透彻了。
看来在自己这儿,二茬南瓜的存在感,确实是超了标。
叼着烟的三中队长进了后厨,老李看见他先打了招呼,“袁队,你们队成才说和你约好了午饭,我让他先去隔间儿了。你们今天吃什么?”
“就……哦”,袁朗摸摸鼻子,“稍等下跟您说,我总得先问问客人的意思。”
“嗬”,大厨笑道,“你请客呀?”
“那是”,袁朗撇嘴,“优待伤员嘛。”
然后就几步钻进了隔间儿。
狙击手看见他,忙站起来,“您来啦”,笑得比店小二还如沐春风。
被那谄媚的笑吓得一哆嗦,袁朗皱着眉头在他对面坐下,屁股还没挨着凳子,那边已经把茶给倒好了。
“队长,您想吃什么,我去跟李师傅说”,那小子殷勤问道。
……
“成才”,三队长语重心长,“你要是有事儿要求我帮忙,那就好好说,不用这么,嗯,过分热情。”
“没有”,成才敛了点儿笑容,“我要是有事儿求您,那就该我请您吃饭了。”
“也对”,袁朗抬抬眉毛,“所以……”
“您想吃什么?”问题又转回去。
“不是我请你吗”,被问的人无奈道,“你是客人,你说了算。”
“这样啊,那谢谢您,我就去点些辣的好了”,成才说着站起来,拉开椅子,一条腿儿往外蹦。
“行了行了,我去”,袁朗也站起来,“伤员就老实坐着吧。”
他转身出去和老李交待了两句,再回来这里,狙击手就又端端正正地坐好在桌边。
两人隔着张桌子,大眼瞪小眼。
“说吧”,袁朗点起根烟来,“什么事儿?”
“真没事儿”,成才捧着茶杯,“纯粹就是想让您请吃饭。”
“成才……”袁朗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
……
“其实”,成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想着要耍耍任性,可真等机会来了,他才发现自己确实是不擅长任性……“其实”,他终于回归不太好意思的笑,“我就是想和您说说话。”
袁朗的眼里闪过一丝吃惊,但很快又被烟雾遮去,他呼尽口中的烟气,“那说吧。”
“随便什么都可以?”狙击手已开始搜肠刮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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