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不仅是怕自己的行为出现纰漏,更是怕他们因她受到牵连。
曾经她相信法律,相信正义,崇拜着代表光明的使者,然而现在,她竟不想让这些在阴暗逼仄里肆意妄为的歹徒被正义了结。
“叫外卖吧,”她叹了口气,深深厌恶自己这种心理变化。
男人看着她扶额皱眉,回视线浅笑不已。
正是这样的人才真正可怕,明知道一切是错的,却不去劝阻不去制止,反而令自己深陷泥潭,与黑暗同流合污。
不过几秒,女人便从自我厌恶中走出,有一聊没一聊地问问题打发时间。
“你们那么有钱,为什么开的车如此大众化?”
两个人一人一辆车,桑塔纳和高尔夫,配着高端的住宅和入晃瞎人眼的职业……这是城里人新研究的法子炫富吗?
明谦对她可不是一般的大方啊,衣服不用看牌子就知道价格是多么吓人,化妆品也都是顶好的,为了给她补身体,买的珍贵素材一包又一包……
哦,不管哪一样都是大把大把的票子。
“只要不是过分注重身份,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就没什么特殊的价值,穿得体面点不那么掉价就行,再说了,你觉得用那么高级的车搬东西,不会太招人吗?现在干什么都要钱,你也知道现在的世道好好混不容易,不省着点能行吗,”明陌展开全吐槽模式,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抱怨入的不公。
在家里的地位一目了然,和明谦比,他的工资太过可怜,缴交水电物业汽油再买点吃的用的就差不多没了,有时候学校里研究课题还要自己垫钱……
“就上次被你弄得惨不忍睹的铡刀都能花我一个月工资,我了那么大劲辛辛苦苦弄来,结果差点让你给玩坏。”
一提到铡刀,孟冉婷不解,“那么限制性的物件,不会轻易被查到买家信息吗?若尸检核对出凶器,岂不是很危险。”
明陌欠揍地一笑,好像是在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看得孟冉婷很想上去把他的脸搓成狗。
“我从三个不同的地方没相隔半年买来了材料,然后自己磨出来的,除非警察脑袋开了天眼,否则谁能查出来?不过就凭那群废物……”
你这么嚣张你哥知道吗?孟冉婷在一路无语中被明陌拉到了教学楼。
华夏国的高校教育交给这样的杂碎……当真是前路漫漫啊。
孟冉婷看着明陌挺得笔直的脊背,再次感慨。
明陌打电话给酒店叫了外卖,不愧是有钱人大佬,还没等她屁股坐热午饭就送来了,看着一桌致的装点,她认命地端起了碗。
红枣莲子羹、人参排骨汤、煲猪脚、炒猪肝……她承认自己身体不好,但天天吃这些东西,不说效果如何,她的胃受不了啊!不过不吃的话肚子会饿,他们再有所需求,稍微激烈一点,被干晕的床上就不足为奇了。
“你今天没课?”一番硬塞,孟冉婷的脸也吃成了猪肝色。
明陌拾着碗筷,把窗帘拉死,“都在上午呢。你要不要睡一觉?”昨天玩到那么晚,今早又被哥哥啃了一顿,这女人神算不错了。
他职称不高,但作为优秀教师也有自己的办公室,奢华程度有的一比。先不说大的,起码带家属来做个什么事儿没人会知道。
“不睡,”孟冉婷的生物钟很不规律,一天睡几个小时根本不固定,公司经营最恶劣的时候连续三天不睡也是正常,身体习惯了煎熬,所以一旦清醒过来她就不会犯困。
“那总要找点什么事儿做吧,”他才不要跟这个女人干耗着,说又说不过她,稍微措辞不当还会被反调戏,这让他一个大男人脸面何在!
孟冉婷觉得明陌的提议不错,毕竟一和他呆在一起就忍住不想要调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表演得惟妙惟肖,至于霍连夜那个编外人员……暂时不值一提了。
“你这里有兔子或者乌龟吗,”孟冉婷突然想到了什么,两眼闪过一丝光。
上一次明谦带她来听得那堂课一直是个梗,或许是她太较真,对明谦一说而过的事情太过念念不忘。他说他以为那天下午是解剖课。不知为何,在听到“解剖”两个字时,她整个人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于是对此充满了好奇与兴趣。
明陌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眼光扫的直发毛,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身体一晃没拿稳差点碎了手里的盘子,连声音都在打抖,“你……想干什么?”
生物学部最不缺的就是小白鼠小兔子之类的实验材料,看明陌这个样子,孟冉婷进一步确定了计划的可行。
她瞪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嫣红的嘴唇却吐着最现实的话语,如罂粟般,令人着迷无法抗拒:
“明陌明教授,就趁着今天,给我上一节解剖课吧。”
(六十二)解剖
(六十二)解剖
二十六岁博士毕业,当了六年老师,明陌还是第一次在大学课堂上给人开小灶,而且唯一的学生还是天天和自己滚床单的女人。
征用了实验室,明陌锁好门窗,遮住一切能看见教室内部的玻璃,营造了一间单靠白炽灯照明的密室。
真是个适合作案的好地方。
穿上白大褂的男人一手拎一个笼子,里面装着还在傻傻啃白菜的红眼兔和缩在壳里的乌龟。
要是胸前再挂个听诊器就更好玩了。
孟冉婷想的事情都写在脸上,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明陌识时务地不做评价。
抓着兔子的耳朵把不断扑腾的实验材料放进玻璃槽,明陌从工具箱里找出两把小锤,一把递给眼睛变得跟兔子一样猩红的女人,一把自己握着。
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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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孟冉婷,她现在的眼神……赤裸裸的太过血腥。
女人不管再强硬内心也必定会有一处柔软会萌那些很可爱的东西吗!看到兔子不是应该狠狠抱住各种揉各种哄各种犯傻吗!这女人拿着锤子跃跃欲试要砸下去是怎么回事!
掐住孟冉婷高高举起的手,制止她异常暴力的行为,避了一场血肉飞溅的惨剧。
明陌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稍稍安抚女人的情绪,他开始讲解示范:“你看着我,先不要自己动手,慢慢来好不好?”
他才不要拾血乎刺啦的试验台好不好……
说罢他拿起小锤轻轻敲了一下兔子的脑袋,兔子活蹦乱跳,却跳不出玻璃槽,脑袋挨了这么一下,多少有些惊慌。
“敲不死,”孟冉婷看着不断乱窜的兔子,否认着明陌的效率。
“……你先别说话,”明陌一脸黑线,无视女人面谈的讽刺,又敲了一下兔子的脑袋,“活体解剖活体解剖,你要先保证它是活的才行啊,敲死了还研究个毛线。”
冷冷的眼神扫过来,明陌成了豆眼。
不小心把心中的吐槽说了出来……
一下一下重复着相同的动作,锤子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一次次撞击累加起来,兔子成功地被敲晕了。
明陌慢条斯理地戴上橡胶手套,取出钢刀和镊子,在一摊白蓉蓉的兔毛上比划,“兔子比较胆小,多敲几下它就会晕,等把它敲晕了,就怎么样都好办了。”
钢刀插进白色肉团,一道下来引出红印,肚子上被剖开的口子里混沌一片,男人像打开手包一样把通红的皮肉翻开,拿镊子各种戳,边戳边做讲解:
“呐,兔子的里面就是这样,肠胃心脏肺,血管切断了,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孟冉婷半蹲下身子,好奇地直视玻璃槽里乱七八糟的一团,“那人和兔子有什么区别?”
明陌随便翻楞两下内容物便把镊子刀子扔到一边,“从框架上说没啥区别,都是哺乳动物,只是人体更加复杂而已。人体解剖我们做得少,你想看可以带你参观医学部。”
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解剖课,弄得脏兮兮的,不清洗的话基本什么也看不清楚,小猫小狗小兔子,剖来剖去也就那么回事儿,发现不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孟冉婷学着明陌戴上白手套,拾起被他嫌弃的工具,自娱自乐地研究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观察活体生物的内部器官,虽然不怎么美观,对她而言却是充满着神秘的力量。
如果再给她一次上大学的机会,她一定要尝试报考生物化学类专业。
正如明谦所说,世界上最美的颜色,不过血液;最美的构造,不过生命体。
即使是兔子,在流淌的生命中,她也能感觉到自然界的奇迹。
拿他人他物的生命来娱乐自己……
孟冉婷一笑,再也不会去考虑他人的家庭。
或许他们曾含辛茹苦饱受饥寒培育出这样那样的成人体,或许他们会因为亲人的死去而神崩溃哭天喊地,或许她会日日夜夜被诅咒生不如死活该下地狱,或许有一天法律会亲自找上门判她死刑。
杀人偿命,很公平。
但是那又如何?
她不在乎,不在乎他人,也不在乎生命。
身体因为这鲜红的血液跟着燥热,她回头,看到男人淡漠的身影。
她现在只想堕落沉沦,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明陌,下午没事的话,带我回去吧,”真空的下体已经分泌出濡湿的液体,女人咽下一口唾沫,完全不记得今天为何出门。
突然间身体起了其妙的反应。
女人的变化明陌看在眼里,每次见到血液或生命的流逝,她都会异常兴奋。
男人没有应她,反而打趣道,“回去干什么,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场地?”
霍连夜那孙子干的好事他们一清二楚,这女人以为自己不说就没有知道,逗谁呢?他其实是也想把她按在试验台上操弄一顿,之前顾忌着哥哥的勇猛没敢立即动她,现在她动了情,再不开吃,天理不容啊。
“不,回家,”然而女人拒绝得干脆,即使情欲一阵阵如潮水般涨起无法退去,她也要忍着达到目的。
自虐狂,看你能忍多久。明陌努努嘴,傲娇地赌了一次气。
“那你可要等着了,实验室有规定解剖必须记录,而且剩下的废物要自行处理,”言外之意,趁着两个人都在状态就赶快做了吧。
“你处理,我看着,”然而明陌的算盘又一次打空了。
他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借口,虽然他口才本来就不怎么好。
明陌给女人指了个座,万分崩溃地整理试验台填写表格,她既然这么梗,那他偏要和她横着,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家能耗过他!
事实上,孟冉婷确实比他有耐性。
三个小时。
他故意放满了速度,中间还加了很多不必要的细节,就是为了拉长时间,结果,那女人维持着相同的动作三个小时,直到他无事可做再也拖不了时间。
卧槽兔子内脏都做成标本了她还想怎么样!服个软能死啊!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她这么倔!专门欺负他是不是!
“弄完了,”见明陌摘下了手套,孟冉婷无视男人的崩溃,淡然地陈述事实。
“嗯,”明陌阴着脸,已经没心情跟她说话了。
“那,回家吧,”女人从高台上跳下来,鞋跟与地板接触发出轻脆的声响。
明陌仰天长啸,认命地换下白衣,再一次无条件妥协。
(六十三)道具h
(六十三)道具h
“哦……”
电池做功的嗡嗡声混合着女人黯哑的呻吟,回荡在白昼时分昏暗的房间。男人一手握着腰间的粗壮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来回撸动,另一手握着假阳具肆意玩弄女人的小穴。
女人的双手被腰带绑起拴在床头的护栏上,两腿弓起使肉穴张得更开,妖冶的嫣红中黑色塑料棒时而挺近时而转动,弄得她欲罢不能,小腹燥热,只能通过泄出波波律液来缓解热意,明明酸麻充胀又,不想填充物离开。
“很舒服?”似是见不得女人的娇媚,明陌压低声音,强忍着欲望问道。
按照哥哥的进程,原本没想过这么快就搬上道具,只是这女人今天太热情,热情过了头,连他都感觉到几分羞涩。
进屋那会儿,刚等他锁上门,女人便跳起来扑进他的怀里,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看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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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往他脸上啃,牙齿那么硬,他的脸硬生生被磕出一个牙印。
不仅是嘴,女人的手还不老实,连裤子都不脱就去揉他的命根子,这种撩法,他想不动情都难。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口舌缠绵着走上楼,随便推开一个房间门就朝着床倒去,也不管床单会不会脏,四手合作互相扒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房间和女人做,主要是他喜欢睡高床,男女一运动床就会晃,他讨厌听床腿吱歪的声音。
不过,女人看到他的床,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她提出了一系列,嗯,令他目瞪口呆的建议。
连他都数不清哥哥的床头柜底层到底放了多少令人胆战心惊的东西,然而女人想都不想就使唤他去找……
女人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皮带、跳弹、型号不一的假阳具,还有贞操带润滑剂催情药balabala……明陌挑了几样能让女人兴奋自己爽的东西,大步流星地回了房。
至于捆绑,是孟冉婷主动提出的。为此明陌还特意摸了摸她的头问她是不是发烧烧糊了脑袋,然而得到女人白眼一枚。如此m的要求……他从未见过有女人愿意这么积极得当m!
关键是她不是一直在走女王路线呢,怎么角色翻转的这么快?!
在把她绑在床头之前,他再次询问,“我可真绑了啊,事后别说我故意为难你。”
他打小儿讨厌别人告黑状,要是这女人背后在明谦那里黑他一状,他就没脸混了。
女人摩擦着大腿根,恨铁不成钢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嗦。”
然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勒紧皮带确认女人无法挣脱,他选了中号的假阳具,打开开关,慢慢旋进女人盛极邀请的洞穴。
坚硬的塑料没有一点弹性,冰冷地材质令她有一瞬的不适,不过很快身体便容纳了新鲜事物,敞开胸襟接纳那使她欲罢不能的粗物。
不同于男人的阴茎,假阳具不会弯曲不会跳动也没有温度,一直维持着同一频率同一大小,虽比不上真正的肉棒,但必要时也能缓解一时之需。
看来这被淫毒侵蚀过得身子,即使将来没有男人,她也照样不会被渴死。
大概是看穿了女人的心思,明陌使坏地在小穴上方加上一根按摩棒,机械工作的声音刺耳,花核处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出更多的蜜液,女人侧过头咬住嘴唇,无声地表达身体的感觉。
明明想要逃避双重袭击合紧双腿,男人也没有对此施以控制,可内心的空虚又迫使她继续体会灵魂深处的快感,纠结之中,快意挤压在小腹,节节攀升压制住她的灵魂,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就交出了高潮的晶液。
小穴一阵紧缩逼出转动着的假阳具,取而代之地是两根粗粝的手里,按摩棒还在继续耍弄肿胀的肉芽,高潮的快感延续,指尖在嫩肉间搅动,变着法的抠挖她的敏感点,女人忍不住喘息出声,仿佛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
“快点,让我到……”
“早上被哥哥干了好几次吧?天时地利我都占了,先泄一次给我,要不然别想我进去。”
掌握主动权的明陌说着粗话,不停地用手指玩弄张弛有度的小穴。
自从远离女人后,他再没有说过淫艳秽语,这次是女人自动降格成奴隶,他若不应景地当当地主黄天霸,岂不浪了她的一番美意。
“唔……”女人十指交叉紧握着皮带,只觉下身那两根细长的手指带着魔性,分分合合地转动,时不时指节弯曲,弄得她只想抓着粗物赶快插进来。
即使是两根手指也能让她有上天堂的感觉。
被男人掌控的感觉并不算差。
“啊”
在指尖扣住某点猛地亵玩时,她再也无法压抑,尽情释放着身体的魅力,从小穴深处喷射出一大波一大波液体,打在男人的手臂大腿上,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男人抽出手指,趁着小穴还在缩,低下头含住那含苞欲放的粉嫩,大力吮吸,偶尔牙尖摩擦贝齿,惹得女人战栗不止。
舌头伸进甬道,迅速被紧致的穴肉包裹,妖穴咬得紧致,他推开层层褶皱,模仿着交合的频率舌头一进一出,延缓着女人高潮的时间。孟冉婷张开小嘴不断地吸气,大脑已经极尽混乱,她如同变成了一张白纸,只等男人挥洒墨迹做出一幅美画像。
长舌滑出洞穴,溜过股沟,在小小的菊花处停留,似是不舍继续侵犯,他抬起头,舔舔晶莹的嘴唇,不放过一滴蜜液。
此刻,男人如饥饿豺狼,女人如荡漾春水,一个眼神的交汇,不必多言,尽在无言。
“哦……”
“嗯……”
热气腾腾的分身整根没入,男人和女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轻叹。
明陌单膝跪在她腰边,把她一只腿拉直缠住自己的腰,窄腰健动,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揉搓女人的汹涌之处,娇小的蓓蕾挺立,分外惹人怜爱,手下的动作也不觉温柔了几分,“手疼不疼,要不要放开?”
见她的手腕因挣扎被勒出一道红印,明陌有些不舍。
不仅是她,他们的心境也在变化,之前划她的时候心里满是快意,现在竟连她皮肤受损都不想看到。
人心真是奇妙。
“还好,”孟冉婷正把力都放在身下,哪顾得上手腕疼不疼。
明陌还算有眼力劲儿,解开皮带释放了她柳枝般的双手。
“抱抱我……”没有了皮带的束缚,双手一阵轻松,女人伸直双臂,漆黑的双眼写满请求。
男人顺势把她抱起,自己也坐在床上,女人双腿勾住他的腰,使肉棒顶到最深处,扭着腰研磨,自顾自地寻找快感。
明陌摁着她的臀,恨不得把子孙带也压进去,两人皮肉交界处,已是满满的水液,湿得床单一塌糊涂。
(六十四)半途h
(六十四)半途h
“啪啪啪啪”
肉棍一刻不停地运作着连让人喘息的缝隙都没有,急促的快感从被拍打酥麻的穴肉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那一下一下重重的袭击犹如打桩,都快把她的天灵盖击碎了。
“嗯嗯……”女人扬着哑巴,胸前的两团柔软使劲往男人脸上贴,红艳的蓓蕾如石头般挺立,“痒……帮我揉揉……啊……”
被征当苦力的明陌一口含住一只白团子,另一只用手抚慰。虽说她的胸比不上酒店里的大波妹,不过和刚开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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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大了不少,看来是搓揉有效,他要继续努力了。
一阵湿热淋到龟头上,他还没插几下,女人又泄了身子.
今天她已经做了太长时间,其实若不是她极力要求,他绝不会再去动她。
享受着甬道的夹击,明陌并没有急着抽出肉棒,他松开肉团,如鸿毛般轻柔湿润的嘴唇吻住胸口,然后是锁骨、脖子、下巴,最后和她的唇瓣交缠,厚重的喘息声通过毛孔传达,女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眉头微皱,看不出是是悲是喜。
哦吼,都已经被操到失神了。
不能再勉强了,估计她的身体马上要到极限了。
“很累了吧,”明陌蹭蹭她的鼻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装着满满的性感,“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来,怎么样?”
他是在担心她的现状,孟冉婷听得出来。
这两个男人总是通过一些小小的细节打动人心,她有时真的很想在他们的温柔中沉沦,就算陷入没有底的沼泽也无妨。
身体确实很累,上午和明谦玩得太嗨了。岁月不饶人,即使脸看起来显年轻,她的体格已经比不上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一天分隔开满足两个人,竟有些力不从心。
可是不想就这么停下。或许是性爱的滋味太过美好,犹如吸食鸦片大麻,二十八年寂寞的身体,一旦体会过,就戒不了这份来自骨子里的毒。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不过有些难以企口,她不会说出来。
“不想停下,”孟冉婷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他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天知道今天她主动勾人的样子有多么媚,无时无刻不激发着他要犯罪的冲动。他其实很想用刀割开她锁骨处的皮肤,一边在她身体上刻着古老的文字一边做爱,可真正面对她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左臂上扭曲的伤疤如蚯蚓一般弯曲,自作孽不可活,他还没怎么动手,她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记。除非植皮,刀疤是消不去的,这女人当初也下得了手,不仅割得重,还弄得难看,他都不敢把袖子撸上去。
“你已经很累了,再做下去估计明天就得睡死在床上,”对她来说时间每分每秒都是钻石般宝贵,不能白白浪。说罢明陌作势要抽出肿胀的分身,女人似乎也是考虑到了后事,并没有耍赖式地夹击挽留。
“对不起,”在肉棒抽出的那一刻,女人抱住了男人健壮的上身。
男人离释放还远着呢,她自己爽了个透,但无法解决男人的生理需要,明明战争是自己挑起来的,却要男人承受欲火焚身的痛苦。
明陌笑笑,没有抱怨也没有调戏,反而是伸出拇指摸了摸女人眼圈下的瘀黑,低声安慰她,“睡一觉吧,好不容易养下去的黑眼圈又出来了,跟熊猫一样,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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