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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炉鼎(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嗯,老了。”他闭了闭眼,就觉得头皮一痛,却是那人凑上前来,将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脸上,烫得他本能一缩。“我见他们变老都会生出皱纹,你脸上一根也无,绝不是老了。”
他笑了笑,“你懂的倒还挺多。”
“你少讽刺我别当我跟以前似的听不出来。”青年皱了皱眉,取了根缀着流苏的丝带将他白发束起,恶意的拉紧了些,“不过老了也好,老了就打不过我了,只能听我差遣……”
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手脚快些,拾完了还要下山,去一趟药铺……唔。”那小子下手没轻没重,这回不知哪根筋搭错,竟是生生拽下一缕断发,他忍不住伸手将其推开,“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青年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这么急着下山,你就真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丫头片子?”
“你也是没胸没屁股的,我不是一样看了这么多年。”他将头顶的发结扯松了些,结果出门时看不清脚下门槛,绊了一跤,单膝跪在地上,头晕脑胀,一时站不起来。
他能感受到青年灼热的目光烙在背上,却不指望对方能伸出援手果不其然,那人踱步到身前,在他对面蹲下来,笑得露出尖尖虎牙,“哎,我说,你都老得走不动路了,还惦记着人家姑娘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坐得久了,眼前有点发黑。”他轻抽了口气打断对方的冷嘲热讽,撑着膝盖缓缓起身,“以后不会了。”
这还真不是假话……为了让最后的一段时间好过点,他特地配了恢复视力的药,只是有些药材本地没产,托着药铺打听了小半年,近几天里总算有了回音,他这次下山就是去取货的。
那药材生僻难寻,可效果却是众人皆知,小姑娘看过药单,借着交易的当头小声劝了几句,大多是注意身体这类的。他活了三十多年,只有这么一个人会用关怀的语气对他说话,难有一瞬心软,“以后不用再等我了。”
小姑娘极为聪慧,一听这话眼眶便红了,诺诺道:“大哥……你是要走了吗?”
“嗯,而且不会再回来了。”他面无表情的拾好东西,将其小心翼翼的码放在篓子里,“你年纪也不小了,快些找个意中人嫁了,不要再让你爹操心。”
话已至此,他仁至义尽,语罢转身便走,再不去看那哭成泪人的少女一眼。
希望是最伤人的东西,好在他从头至尾都不曾尝过。
外头的青年站在雪地里,肩头落了薄薄一层白,仿佛整个人都镀上一层薄冰。
他来到对方身前站定,替他拂去肩上雪花。
那人说:“你还真是狠心。”
“我不喜欢她。”他眨了眨眼,语气平淡。
“也是。”青年咧嘴笑了一下,讽刺道:“你根本不会喜欢任何人。”
我曾经也这么以为的他想着,缩在袖里的手指捏紧了些,“或许吧……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在学。”对方扬了扬下巴,自豪道:“先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很多都是你不会的,你曾经说过要把我变成人类,而现在,我比你活得更像人……”
那人一口气说了许多东西,他看见他的嘴巴一直在动,声音却逐渐远去。
仿佛走在路上一脚踏空的那种恐慌感在心底蔓延开来,他张了张嘴,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我也是。”
“什么?”短短两个字,他能从对方的口型辨认出来,于是便说:“我也在学习……怎样喜欢一个人。”
他看见青年皱起好看的眉,绿莹莹的眸子里闪烁着他看不懂的光。
“那你学会了吗?”那人问。
他想了想自己仅剩一个月的生命,“应该是会了吧。”
“是谁?”
“嗯?”
青年眉间的沟壑更深了,似乎是在生气,“我问你那个人是谁?!”
这一次他沉默了很久,直到肩上再度积满白雪,才缓缓开口:“就算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对方似乎很不耐烦,“谁说的。”
“就像我现在说,我中了一种喜欢一个人就会去死的毒,你信吗?”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将那人孤疑的表情尽数入眼底。
有时候看得太清楚反而不是好事就像他无比了解这个被他一时兴起捡回来的狼孩,幼年的经历让对方永远对人类保持着一份戒心。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转过身不再去看。
“回家吧。”
人们总是到了快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弥足珍贵。
所以这短短的一个月将成为他人生中最珍贵的日子,在喝下那碗毒性大于药性的东西时,他丝毫没有犹豫。
随着视力与听力渐渐恢复,付出的代价则是他每到深夜时分会浑身无力,连站立都嫌困难。
不过至少,他不会再在那人面前落了下风。
起先开始的几天都还平淡,仿佛又回到了一同生活的那几年,每天他睁眼便能听见窗外传来有人活动的声音,起床后会有准备好的饭菜摆在桌上虽然他从两年前起,味觉就开始逐渐消失,近几日靠着那药剂恢复了些,让他勉强能尝到柴米油盐的滋味。
好像一切瞬间变得生动了起来,不再像先前那般死气沉沉,他开始时常有笑,时不时还会与对方斗嘴,看着那人炸毛的模样也觉得可爱。
两年前他情窦初开,慌忙间将人赶离身旁,在六百多个日日夜夜里尝遍思念之苦;如今那人终于回到他的身边,他才突然发现,其实自己所求的,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欲望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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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少他想要留下些什么,便只能不择手段。
很多年前还是少年的阿郎说他不是好人,现在回想起来,对方倒还真没说错。
他这人自私自利自负自傲,唯有专情这么一个优点,偏偏那人还不肯相信。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他信的……用最狠、也最决绝的方式。
转眼一月之约走到尽头,最后一夜,两人正相对坐,其中酌上一壶温酒,屋外纷飞的大雪,鹅毛般的雪花遮住了月夜,只留无尽风声。
他喝了不少,脸上一浮现一层淡淡的薄红,因药力而透亮的眼半眯着,将所有的目光汇聚在那人脸上。
他难得如此专注,望得那人颇有些别扭,微微偏过头去,“……怎么这么看着我。”
“以后见不到了,我多看看,还能在梦里回味。”
“啧,油嘴滑舌。”青年的脸似乎也有些红,仰头干下一杯烈酒,咂了砸嘴,“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喝。”
这是最烈的竹叶青,特地买的,“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他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捏着酒壶,再酌一杯。
“怎么,想灌醉我啊?”青年笑了一下,尖尖的虎牙探出唇外,“最后一天了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
他报以相同的笑容,没接话,只是举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
几杯温酒下肚,浑身涌起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他默不作声的喝着,坐在对面的青年却突然开口:“其实你真想留我下来,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嗯,我是说……我可以过一段时间回来一次。”对方有些烦躁的抓着头发,低垂的目光死死盯着杯中酒液,仿佛要将其看出一个窟窿。“其实我这两年……过得虽然很好,但是也很累。”
“权利、地位、财富这些在我看来打一架就能解决的东西,他们却要为此禅竭虑,消磨人生。”那人像个孩子一样抱怨道:“他们有着无止境的欲望,如果人类都是这样的话,我想我永远成为不了人类……”
柜台上的烛火突然闪烁了一下,牵连着室内的光影变得狰狞。
他突然开口打断对方,“你不是想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吗?”
“嗯?”暧昧的烛光照亮了青年茫然的脸,很快又仿佛感到了什么,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你”
“你往酒里……下了……”
“有一点你说的没错,人类有着无止境的欲望。”他伸手抚上那人滚烫的脸,轻轻摹裟。
“所以现在,我想要你。”
第36章36
36.
说完这话,他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就眼疾手快的点了哑穴。
那人瞪大一双绿色的眼,喉咙中滚出唔唔低吟,奈何中了药的身体暂时无力,任凭他随意摆弄。
他扶着青年高大的身体,让其靠小榻的床头处,急躁的扯开腰间的带子,连同玉佩一起磕在床角,发出一声轻响。
多年在外的皮肤被阳光晒成了悍的小麦色,此时凝上一层薄薄的汗,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光。他看的眼底微热,修长的手指划过对方起伏的胸口,勾勒着上头隐约的疤痕……有新的,也有旧的,深浅一目了然,看来正如对方所说,这两年里过的并不算好。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想着,弯腰在青年形状美好的下巴上烙下一个吻。
柔软的嘴唇接触到温热的皮肤,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闭了闭眼。
心脏跳得很快……快到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可这又是第一次,他如此鲜明的感觉到自己活着。
真好啊……他想着,吻逐渐往下,划过滚动的喉结,舔过凸显的锁骨,最终落在了那人胸口的位置。
唇舌之下,有一颗一样在疯狂跳动的器官……他忍不住将脸贴上,轻轻蹭了蹭。
这样的一刻停滞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他撩开对方绣着金边的衣角,半跪在床边,俯身吻上腿间硬物。
他一生不尝欢爱,哪怕事先做好了准备,动作到底是生疏了些……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解下亵裤,那人因为药性而硬挺的性器从中探出,拍打在他脸上发出一声轻响。头顶之人的喘息粗重了起来,他垂下眼,握住那根滚烫的柱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很苦……满嘴都是麝香的味道,他皱了皱眉,按照春宫册上的那样用嘴唇裹住牙齿的尖利,张口含住顶端的伞头,不轻不重的吮了两下。
“唔……”那人狠狠锤了锤床铺,壮的胸口起伏数下,最终化作无法平息的轻颤,他见此便依葫芦画瓢地重复的刚才的举动,只不过这回吞地更深了些。
对方的阴茎太过粗大,他极为艰难也不过咽下一半,被强行撑开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有唾液溢出,顺着凸显的青筋缓缓淌下,没入丛杂的耻毛处,湿漉漉的一片。
这种感觉并不算好受……但姑且还能忍耐,他半拧着眉吞吐着口中器官,舌尖扫弄着顶端的沟壑,柔软的嘴唇贴合着柱身的血管,似乎能感受到其中跳动的脉搏。
暧昧的烛光为那人俊美的脸上镀了一层暖色,情欲的潮红从胸口一路延伸到耳朵尖,有几分罕见的可爱。他见此,忍不住笑了一下,沾满淫液的嘴唇鲜红发亮,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挑逗似的舔了一圈,又很快缩回去。
青年的脸红得想像要滴血,森绿的瞳孔里缀着火光,其中翻滚着汹涌的情欲,无法出声的喉咙滚动几下,狠狠抽了口气。
他爱极了对方这幅隐忍的模样,变本加厉的玩弄着口中阳具,灵活的唇舌裹着硬挺的器官,从上至下来回舔弄,惯于倒弄草药的手指带着挥之不去的苦涩,此时正捏着勃发的根部,不紧不慢的律动着。
直至低头将其含至喉口,顶着那处缩的软肉,难觉得一阵反胃,反复几下更是几欲作呕可看那人的模样又似乎是极为舒服的,他屏息忍耐了一会儿,便觉得口中之物一阵跳动,腥甜的液体喷洒在喉腔深处,猝不及防间呛得他差点窒息,弓起腰背咳得天昏地暗。
白色的浊液顺着张合的红唇缓缓淌下,狼狈间带着难以言喻情色,那人为此看直了眼,体内燃燃而生的欲火几乎要生生将理智吞没,青年咬着牙关,趁他不经意间,悄悄聚起了一丝气力……
被浓稠的液生生呛出了泪,他抹去脸上水渍,摇摇晃晃的起身,沾着粘液的掌心贴在对方的胸口,轻轻一推。
青年顺势倒在床上,泄过一次的性器被他骑在身下,隔着亵裤缓缓摩擦,不多时便再次硬了起来,滚烫的阴茎抵着他的腿根,似乎能将皮肤灼化。
他眯着水汽朦胧的眼,修长的手指强行撬开那人的牙关,冷道:“舔敢咬,我就把你下巴卸下来。”
青年脸色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森白的牙衔着他的手指,溢出的唾液顺其淌下,渐渐沥沥的流了满手。
等到手指足够湿润,将其抽出时牵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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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丝,他摸出一个小盒子,从中取出一枚丹丸,挺起腰腹将那湿濡的手指伸向自己后方,咬着唇将那物缓缓顶入体内……
先前便听闻男人的那处极为紧致,他还特地在自己的那份酒里也加了料,现下早早便已勃起,翘起的阴茎将长袍撑起一个弧度,敏感的顶端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带来的快感让他有些发抖,支起的双腿摇摇晃晃,艰难地撑住了身体。
湿润的指尖撬开穴口处的褶皱,只塞入一指后再动不得,他不断呼吸尝试着放松,同时会阴抵在那人再度硬起的阳具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儿便已泛红,柱头上渗出的水渍涂在腿间,湿淋淋的一片,淫荡至极。
他稍稍夹紧了腿,用颤抖的腿根研磨着对方那处,没入后穴的手指抠挖几下,先前放入的药丸在肠道内缓缓融化,变作一股温热的粘液扩散开来。先是热,复而则是难以言喻的瘙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内爬动,惹得他一阵头皮发麻,喘息逐渐变得粗重。
他原以为欢爱二字不过如此,如今浅尝,却已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好半天才挺直了颤抖的腰腹,他咬牙捣弄几下,直至内壁软化出水,才抖着手再入一指。
第二指进入时尤为艰难,被强行撑开的肠道又涨又麻,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打抖的手臂撑在青年汗水淋漓的胸口,对方浑身一震,加快的心跳从他掌心之下传递而来,视线在不经意间对上,从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露骨的欲望。
只是这欲望里多少掺杂了药物的因素,并不纯粹。
但那又如何?他笑了一下,额前的汗水顺势淌入眼中,有些刺痛,“你既然从不信我……”轻轻抽了口气,他压抑着话语间的颤抖,泛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便更不能把我忘了。”
说罢,便扶着那人的性器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咬咬牙,缓缓沉下腰去。
这个过程远比想象中要更为艰难青年的那物太大了,勃发的龟头死死卡着甬道的嫩肉,每进一寸,便如被刀劈开,他疼得满头是汗,分开跪在两侧的腿根止不住的打颤,一股热流从臀缝间淌出,他知道那是血。
其实这样也好剧痛之中,他恍惚着想,够惨烈,也够鲜明。
足以让那人铭记一生。
其实他不在乎对方到底爱不爱他,最好是不爱的,因为他必死无疑;可他却偏偏不想让那人忘了他,九年的时间在余下漫长的人生里也不过短暂一瞬……他的小狼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会一个人经历很多很多他甚至前所未知的事情,他的人生里不会再有他,所以更万万不能忘了他。
不甘心吗?或许是吧。
在这一刻在青年滚烫的性器深埋他体内的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活下去的冲动,如果他有足够长的时间能一直伴随对方左右,是不是总有一日他们能真正交心,总有一日,那人会对自己放下防备……
可是他没时间了他就快要死了,体内的蛊毒早已将他五脏六腑啃噬干净,唯有那颗苟延残喘的心还在跳动。
眨了眨迷蒙的眼,他解开对方的哑穴,掐着那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叫出来……”
被撕裂的后穴抽搐似的缩了一下,他疼得眉心蹙起,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说:“乖,叫出来。”
青年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疯、疯子……”
“嗯……乖孩子。”他低低笑着,弯腰在那人眉心落下一吻,那三个字在嘴里咀嚼许久,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恨我吧。”最后他说,摆动腰肢上下吞吐着体内的性器甬道太紧,两人都不算好受,带着一丝折磨的意味,又被浓烈的药性逐渐软化,最终疼痛麻木,只余快感。
他被插得很深像是腹间薄薄的皮肤都为之顶起,每一次起伏,都好像被生生捅穿,仿佛撞击着胃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欢愉。
勃发的龟头碾过凹凸不平的内壁,顶在体内最深也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击后脑,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压抑的喉间溢出来,带着微不可闻的泣音。
被彻底开的后穴敏感至极,连同前端的性器渐渐沥沥的吐着水,硬挺的阳具摩擦在那人的腹肌上,带出一片湿滑的水渍。额角滑下豆大的汗滴,没入眼中模糊了视野,他用力眨了眨眼,抖去睫毛上凝结的汗珠,劲的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可就在这时,仿佛身体里所有气力被一下子抽了个干净,他猝不及防的倾倒,嘴唇磕在那人唇上,疼痛之余,柔软一片。
紧接着,后脑被一只手大力按住,他看见青年瞳孔中闪烁着凶残无比的光那是欲望、征服与野性,是打出生起被烙在骨子里后,再难以抹灭的东西。
唇瓣被人粗暴咬破,正吃痛间,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被反压在下。
脸颊被重重按在粗糙的床垫上,双手被反拧在后,骨骼发出一声轻响,他闷哼一声,张口咬住自己的长发,唇上的血染在发间,红的刺眼。
青年滚烫的胸口抵着他的后背,尖牙没入白皙的后颈,像是要生生从中撕下一块血肉,吞吃入腹。
后穴中的性器被拉出一截,空虚的肠道还未来得及重新绞紧,便被接下来的撞击狠狠顶开,力道之大让他两眼发黑,剧烈颤抖的膝盖再跪不住,软软的滑了下去。
“怎么……这就不行了?”耳后传来那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潮湿滚烫的喘息,喷洒在他后颈正在流血的伤口,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瘫软的下体被一只有力的手臂重新捞起,再次挺入晶莹的肠液从抽插的缝隙间挤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混合着肉体撞击时发出啪啪声响,被打成白沫的淫水糊在通红的穴口处,黏连着对方的耻毛一片狼藉。
“不是要我……恨你吗?”青年咬牙切齿的说着,“这样……够不够恨?嗯?”说罢又是一阵猛干,他被顶的往前挪去,又被狠狠抓回钉死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有些看不清东西了。
起先还以为是药效过了,直到那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落,他才茫茫然反应,原来是泪。
是太舒服了……湿软敏感的肠道仿佛被成了契合性器的形状,抽出时甚至再合不上,空虚的媚肉贪婪的绞紧,掐媚的吸吮着每一寸性器,渴望着被再次填满。
他啊啊的低叫着,汹涌的泪水与汗水混作一处,银色的发丝蹭在脸上,狼狈又淫荡。
可是这些,那个人都看不见。
青年俯身在他的身后,反复吸吮撕咬着后颈那块嫩肉,直至鲜血淋漓时,才爱怜似的舔上那么一舔,粗糙的舌苔碾过伤口处的血肉,他疼得浑身打抖,无力的手指张曲几下,缓缓握紧成拳。
“你喜欢我吗?”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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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他咬紧下唇,闭着眼不作回答。
于是换来的又是一顿猛,那人沾血的尖牙咬着他的耳廓,一次次逼问。
直到他终于崩溃,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恨他,却换来对方一阵低笑。
“所以,你就这么被你的仇人干……?”青年的手指掐上了他泄过一次的阳具,慢条斯理的撸动起来,像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后面这么多水,每次我插进去的时候便往死里吸……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嗯?”
他被快感折磨地答不出话,只得发出混沌不清的呻吟,扩散的瞳孔略微翻白,失神之间,顶端的小孔再度挤出几滴淫液,却稀薄的近乎透明。
那人似乎还说了许多污秽不堪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
射光存货的性器阵阵发疼,却因为后方不断的刺激而始终半硬,他在情欲中沉浮数次,直至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身体,击打在被干至熟烂的敏感点上……
“呜……”
他无意识的呜咽一声,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一连带走了体内最后一丝温度。
他今晚……喝了许多酒……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呼吸一窒,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
他沉沉睡了过去。
……
这或许是他人生中睡得安稳的一觉,纵使疲惫不堪,到底心满意足。
可到底还是会醒的只有死亡才是永久的长眠。
所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内心再无波澜。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一次,除去全身仿佛被拆过又重组的酸痛、以及难以启齿那处之外……似乎一切正常。
除了他是在他怀里醒来的……抱着他的青年睡得很熟,脸颊贴在包扎过的后颈处,隔着厚厚的绷带,只能感觉到隐约的呼吸声。
若这是在梦里就好……他想着,缓缓翻了个身。
那人受到惊扰,有些嫌弃的将他推远了些,复又仿佛想到什么,手指胡乱抓住了他一把头发,便无论如何也不放了。
他叹了口气,摸索着从床头柜里翻出剪刀,将那一缕银丝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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