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楚泰宁的整个身体都松懈下来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双手摊开,双腿被压得发麻,现在正打着哆嗦。楚天磬把肉棒从他的屁股里拔了出来,懒洋洋地从他身上翻到了一边,然后躺在床上就不动弹了。
留下楚泰宁一个人歪在床上,面对着满床的狼藉:凌乱的皱纹,大块大块的汗迹,而且肉棒拔出来以后,他的菊穴内忽然空虚起来,原先被堵在里面的淫水涌了出来,带着堆积在他菊穴口的白沫打湿了床单。
房间里充满了酒香和荷尔蒙的味道。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原样躺着,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点力气后,楚泰宁才回过神来,艰难地翻了一下下身,把侧着的屁股弄正了,仰面睡在湿哒哒的床上。
楚天磬已经睡着了,就躺在他的身边,发出香甜的呼吸声,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刚才他做了什么事情。
过度的疲惫和震惊让楚泰宁觉得自己好像还身处梦中,但肠道中还残留着一些被肉棒碾压折磨后带来的酥麻感,他的菊穴口还没办法合拢,这些事实都无一例外地在提醒他:他被自己的大儿子操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荒唐的事情掩盖下来,不计一切代价。楚泰宁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上面,然后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遮住了屁股。内裤里面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忍耐着,勉强爬起来,下了床,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
每跨出一步,他都能够感觉到被楚天磬深深射进肠道的液在他的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那种前所未有的、非常真实的下坠感让楚泰宁的脸一时红一时白,他心里恨得厉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恨干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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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的要是别的什么人,他一定会把对方挫骨扬灰,可现在对他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是楚天磬,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管不顾,但实际上他是常常在关注楚天磬的事情的。
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得过什么奖项,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最近又做了什么蠢事,更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工作情况究竟如何。在楚天磬上学的时候他的关心还要少一些,但楚天磬一进公司,他就对楚天磬了如指掌了,不然他是怎么这么快发现楚天磬的进步,又这么快地开始给楚天磬安排工作的?
一个大公司,事情说多是真的多,可通常情况下,每一件事都有对应的人去做。大家各司其职,各不逾越,在良好的管理模式和公司规则下共同让公司走向高处,一个健康的公司,是不会忽然多出来一大堆工作需要旁人来处理的。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楚泰宁早就准备好了给大儿子试水和历练的任务的缘故。
但楚天磬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虽然在大城市工作过,但是没有在这么大的公司里担任过这么重要的职位,他不清楚楚泰宁频频给他大量工作已经代表了某种东西,更没有想到他安插人手如此顺利,除了外挂给力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楚泰宁在复杂的心情里清洗了自己,因为害羞和心中的怪异,他没有伸手去掏出肠道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被射在里面的液是必须要弄出来的。
草草打理好自己以后,他换了一身衣服,给西泠发了信息,要对方过来处理卧室中的楚天磬。
本来他是想先把楚天磬弄出卧室的,但他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走都不太能走。身体清爽了许多以后肠道中的东西就变得越发明显,弄得他很不自在,办公楼里面有只修建了一个卧室,他在不得已之下睡在了书房中的沙发上。
虽然接到要求的时间已经很晚,但西泠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到了楚泰宁的卧室里。
卧室中的景象让这个向来都非常镇定的男人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楚天磬睡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显然这张床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他软掉的肉棒还露在裤子的拉链外面,四仰八叉,面容恬静,而床上本来应该还在的那个和楚天磬发生了关系的人,还有这张床真正的主人,却都已经无踪无影。
跟在楚泰宁身边很久,西泠心里非常清楚董事长绝对不会放莫名其妙的人进自己的卧室,而他又是亲自送楚天磬上的楼,没有他和董事长的指纹,这座电梯根本不会运行,也就没有人能够上来
和大少爷睡了的人究竟是谁?!
他轻微地打了个哆嗦,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攀升到后背上。他匆匆低下了头,不再多想,从自己带来的公文包中掏出适合楚天磬尺寸的一套衣裤,又拆开他带来的毛巾,去洗漱间弄湿了,回来脱掉楚天磬的衣裤鞋袜,仔仔细细地为楚天磬擦拭身体。
连那根沾染着各种透明液体的肉棒他都握在手中擦干净了。
为楚天磬换上新衣服之后,他又急急忙忙地打开头顶的中央空调,又打开卧室的窗户通风,一边通风一边换掉了床上所有的用品。
这些事一向都是他来做的,所以他现在做起来也非常快,弄好了一切事情之后他才半拖半抱地把大少爷放到外面办公室的长椅上让大少爷睡着。
他猜测董事长现在应该睡在书房里,但是不敢去验证,抱着那些被弄脏的床单下了楼,然后去买了几瓶白酒和一个打火机,悄悄地将床单都烧掉了。
第22章第二天酒醒后忘得一干二净,被父亲打发到日本出差,张医生的窒息play
宿醉造成的后果就是脑袋剧痛,不仅是脑袋,四肢和背部也很痛。
楚天磬龇牙咧嘴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发觉身体感觉很清爽,一点也不像是没有洗澡就睡下了,衣服也被换过。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肯定是有人帮他换了。他茫然地举目四望,看上去他正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室非常大,比他这个经理的办公室大得多。屋子里没有人,他就站起来,走到了巨大的玻璃窗前,向下一看
太高了。
这个高度吓得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倒不是恐高,任谁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站在数十层高楼上往下看,都会被那种高度吓一大跳的。不过被吓了一跳之后他就冷静下来,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窗前欣赏脚下的风景。
不美,一点也不。到处都是钢筋水泥,高楼大厦,脚下的道路上车流如织,高架桥纵横交错,行人只有芝麻粒那么大,行道树和绿化带都是灰绿灰绿的,脚下的城市显得富饶繁荣,也有些灰暗和肮脏。
站得这么高以后再往外看,一切都变得很奇怪。有些纠缠的路看上去很容易解决,有些坦途走到尽头是一片大海。
他距离脚下的世界太远了,远到他看不见那些人的悲欢离合,感受不到他们的喜怒哀乐,这一刻他心里第一反应是还好有市场调研部门负责研究商品,否则谁知道人们喜欢购买什么东西。
不管如何,一直在这里办公的那个人肯定不知道。
楚天磬已经认出来这是哪里了,这一定就是禽兽爹的办公室。啧啧,也太过分了,他为公司喝多了,都不给他一张床睡,还把他弄到沙发上去,就像把他搬进休息间会要了禽兽爹的半条命似的。
然而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禽兽爹的地盘禽兽爹做主,不给床就不给床,办公室里那张沙发还挺软的,睡着也还行。
就是稍微有些难受,感觉身上怪怪的。说不清哪里怪,可能是骨头不通畅。
他转身走回沙发,坐下来等着,但等啊等,没等到禽兽爹,却等到了从电梯间走出来的西泠。他隐约有一点对对方的印象,记得这家伙是他这一派的,虽然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是他这一派的。
喝醉酒之后的记忆不太多了,但他还记得是西泠送他过来,本来说送他回家结果把他送到了禽兽爹的办公室,不用想也知道是禽兽爹的吩咐。
那家伙把他弄来做什么?批评他喝得不省人事?
“您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喝酒的,大少爷。”西泠走过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你还记得您做了什么吗?董事长因为您这样非常生气。”
楚天磬:“……我做了什么?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喝醉酒头很疼的,我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大才这么喝酒吗。
他把昨晚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承认错误的速度非常快,面色也很诚恳,西泠点了点头,告诉他:“董事长本来很生气的,但是您最近工作完成得非常好,确实压力很大,所以董事长让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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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并不打算批评您,而是想给您一项任务。”
“……怎么是你来说?”楚天磬觉得看不懂事情的走向。
把他叫到办公室,怎么想也是打算面对面地向他交代事情吧,怎么把他弄过来之后就后悔了,又不说了?还躲起来?躲什么啊?有那么注重隐私,亲生儿子都不出来看一下?
我操,说他是闺阁少女,他还真摆出闺阁少女的谱来了。
面对他的问题,西泠也沉默了一下。他试图找到一个理由:“董事长原本是打算亲自和您说的,但是……”
“行了别但是了,你也但是不出什么来。”楚天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站起身往电梯里走,“路上再说吧,我都饿了。怪事,我不喝完酒就睡了吗,怎么还会这么饿?”
路上,西泠给他讲了要给他的任务。
简单来说,他们建在日本的分公司遇上了一点麻烦,分公司里面没有有足够分量的人物坐镇,所以就叫他过去掌一下舵。虽然他年轻,经验也不足,但是他的隐性身份还是能镇住场子,表现出总公司对日本分公司那边的重视的,综合考虑之后,董事长认为他可以胜任。
“因为您对日本那边的事务都不熟悉,这次我会陪您一起去分公司那边。”最后西泠说,“预定的出发时间是下下周周一,在这之前,请您处理好您的工作,做好妥善安排。如果事情完成得足够顺利,我们大概会在两个月之后回来。”
电梯门开了,楚天磬走了出去,转过身,看见西泠站在电梯内冲他点了点头:“再见,大少爷。”
“再见再见。”楚天磬心不在焉地说,扭头上了另一部员工电梯,去自己的办公室了。
这一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祝礼偶尔会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多来几次之后楚天磬就受不了了专门走到祝礼的办公桌对面坐下,问他:“你是什么毛病?”
祝礼讪笑了一下,因为和经理的关系好,也就直说了:“听说经理你要去日本出差?”
“消息还真是灵通。差不多吧,顺利的话大概要花两个月时间。”楚天磬说,“怎么,你也想去?”
“不不不,日本对我来说太重口了。”祝礼大惊失色连连摇头,“我喜欢待在国内,我还是呆在国内好了。”神色很是松了一口气。
楚天磬发觉了:“怎么?你担心什么?担心我回不来了?”
“因为大家都在传经理你要去日本待上一两年的时间,所以我有点担心。”祝礼承认了,“难得和上司关系不错,有话可说,换一个上司过来,我的工作就不一定这么顺利了,要是我做事不和新上司的心意,很有可能会被调到别的岗位……我还想在助理的职位上继续学习呢。”
“放心好了,我会尽快回来的。”楚天磬说,“保持学习,等我职位升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站起来,回办公桌前处理工作去了。
因为下下周就要出去出差,他手上没多少工作,很快就都全部完成了。被派出去是他意料到的事情,或者不如说是外挂预料到的事情。国内的工作对来来说已经没有多少锻炼的价值了,如果禽兽爹真的把他当成继承人培养,接下来是一定会让他到国外的某个分公司工作的。
一般情况下都会先派他到同为亚洲的公司里面去,环境好适应一些。
如果他做得好,禽兽爹可能会考虑让他满世界连轴转地出差,完成一个重要任务之后就回国内熟悉一下总公司的环境,然后再反复地出去出差,锻炼能力,了解这个公司在世界范围内的环境和工作,以及他们具体涉及到哪些行业……
禽兽爹还真的把他当继承人培养啊,这个消息让楚天磬心情有些复杂。
他想了又想,对这个禽兽爹的设定好像确实不多啊,设定里面禽兽爹就是有一点偏执,这个角色主要是写出来玩父子梗的,再要么就是给便宜弟弟提供财富支援,别的戏份,还真不怎么多。
不管怎么样扳倒便宜爹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不为他便宜弟弟考虑,也要为他自己考虑。要是禽兽爹还是一手掌控这个商业帝国,他是没可能随便脱离出去的。
禽兽爹除了偏执他死去的妻子以外,最重视的就是这个他一手创建而出、看护着成长为庞然大物的公司。年幼时候他接受着来自父辈的教育,得知多年以前楚家的显赫,还有现在海外的楚家是如何春风得意,嘲讽国内的直系。
他有着强烈的自尊心,他需要财富、权势,也懂得如何操纵和把持它们。他是个独裁者,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这样的,他不能够忍受事情超出他的控制,如果事情超出他的控制,他就会想尽办法重新掌控住。
只有一种办法可以击折这种人,那就是夺走他们的掌控地位,让他们处于被掌控的位置。
楚天磬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利欲熏心,太贪婪多心,虽然他扳倒禽兽爹之后一定会有大量的流言蜚语……想想就觉得不爽,不过被人说几句总比被人控制着好。
因为工作不多,这天晚上他很快就回到了家里。便宜弟弟早就回来了,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餐,见他过来,便宜弟弟非常开心:“哥哥!你回来了!”
楚天磬有些疲惫地冲他微笑了一下。
“你看起来很累,哥哥。”便宜弟弟小跑过来,靠在他身上,问他,“你吃东西了吗?”
“没有,小佑。”楚天磬低声说,转头用面颊碰了碰便宜弟弟,“你最近怎么样?哥哥前一阵子很忙,都没怎么和你说话了。”
“我很好啊,最近学习很好,成绩还上涨了,法语老师上次课上夸我发音越来越标准。还有,叶筠你还记得吗?就是我同桌,上次请我们吃饭的那个。”便宜弟弟兴奋地说了起来,“他最近帮了我好多忙,他已经是我的好朋友了!”
“我以为你们早就是好朋友了?”楚天磬扬起了眉头。
“我们早就是朋友了,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好。”便宜弟弟说,“以前他虽然也好,但是对我和对别人的态度差不多,有时候我觉得他还有些不太喜欢我……但是最近他对我比对别人好的多了,而且我觉得他是真的把我当成朋友了。”
楚天磬:“……那真是太好了,小佑。下周之内,我们再请他吃一顿饭怎么样?你知道叶筠爱吃什么吗?”
“叶筠爱吃中餐。他的口味很淡,我觉得应该会喜欢淮扬菜?”
“你想办法问问他好了,小佑。”楚天磬说,“问好了我们再做决定。”
看着便宜弟弟小跑着回到餐桌上,楚天磬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找个人看着便宜弟弟才好啊。
问题是找谁呢?
好像谁都不太靠谱。
他想来想去,觉得祝礼勉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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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但是他是打算把所有工作都交给祝礼的,祝礼只是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稍有疏忽就容易出问题。
然后他看到一行金色的小字浮现了出来:【张高岑】
……张医生?
请张医生保护便宜弟弟,感觉像是很靠谱但又很不靠谱的样子。
一开始觉得这个念头有点奇怪,但是越是思考楚天磬就越是发现张医生简直是个完美的人选,首先他的身份就很接近了,作为家庭医生,便宜弟弟对他挺熟悉,也不会有排斥心理,然后张医生这家伙又特别不务正业,天天有空的很,身手不凡不说还随身携带枪支,保护便宜弟弟那是大材小用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让张医生答应保护便宜弟弟。
楚天磬觉得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喝醉了酒以后他一直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一样,但是仔细一想,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他活动着肩膀,将自己的不舒坦归结为睡在沙发上的缘故,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便宜弟弟的事情也好,请张医生保护便宜弟弟的事情也好,都放到明天再去解决吧,他现在太累了,明天又还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和别人交接……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接下来他很是度过了几天悠闲的时间。
实际上他作为经理的工作并不算很多,毕竟外挂在手,他不需要多思考就能够解决那些事情,让他特别忙碌和头痛的主要是禽兽爹通过内线给他发布的任务。
现在因为他要出差,禽兽爹不给他发布任务了,时间忽然就变得充裕起来,他每天按照以前的工作效率处理好事情,完了就在办公室里面打转,转的祝礼都受不了了:“经理,你怎么啦?前段时间抱怨忙,现在又抱怨闲得慌?”
楚天磬说:“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你老板说话?”
“你给的。”祝礼笑嘻嘻地说,“行了老板,你要是现在没有工作就不舒服,就再去看看你的工作好了,完善一下你的命令,找找有没有错字,益求嘛。”
楚天磬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有些道理,但不是说“益求”的道理,外挂给出的都是两点之间的直线,是考虑到所有情况后的最优解,原则上说没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了。他坐回座位上,是打算看看那些工作的解答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反正无聊,就当自己学习一下了。
那些他处理过的工作又多又杂,楚天磬翻开文档一一扫视过去,碰到不懂的地方就停下来琢磨一会儿,琢磨的出来答案心情就会变好一些,琢磨不出来也不在乎,就当看了一个故事。
他和祝礼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个下午,下班时间到了,他就拎着公文包打算回家,而祝礼还要苦兮兮地加班楚天磬一走,大部分事情都要交到他的手上了。
楚天磬开着车回到了小区,却没有先回家,而是把车停进了张医生的车库里。
张医生的车库中停了三辆车,都是价格不上不下的车子,外表看起来非常朴素,不知道内部零件是不是原装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要拜托张医生事情了真不知道张医生会是个什么反应。
多想无益,以张医生的鬼畜程度,想得再多也摸不到对方的点子上。楚天磬硬着头皮站到张医生的门前,敲响了张医生的大门。
门开得很快,但开了门以后却没有人。
楚天磬心里一脸懵逼,脸上却四平八稳地端着微笑,强作镇定地走进去,随着他走进,门在他身后自动锁上了。
……我操这什么鬼?!这个世界没有灵异设定的!
“大少爷?”然后他听到身旁想起了张医生的声音,这声音明显是通过什么音响设备传出的,“请您先坐,我马上就到。”
哦对,他记得他写过的,张医生的家里因为修了一个地下室,他自己原本又是混黑的,家里面的一些安保设备做得非常好,到处都安装着隐蔽的监控,以保证他在地下室的时候能够随时都知道房子内外周围发生的事。
“你在地下室?”楚天磬拧起了眉头。
音响又打开了:“是的,大少爷。”
“关于你那点儿‘不方便和外人说的小爱好’?”
“是的,大少爷。”
“非常好,非常好。”楚天磬生气了,但他虽然生气了,脸上反而露出了微笑,“你留在原地,我马上就到。”
他跟着金色线条的指引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真是不可思议,这死变态是怎么毫不引人注意地改造了地下室的?和上一个入口根本不是同一个地方。他打开门,走下楼梯,地下室门口的密码锁闪着轻微的荧光。
密码换了一个新的,当然,这一点不让楚天磬感到意外,在他发现地下室的入口改变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的准备。
最近因为太忙了,他一直没有关注过叶筠和张医生的动向,只是偶尔还会看看便宜弟弟。便宜弟弟的恋情非常稳定,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丝毫进展,与其说他在和那个女孩子谈恋爱,不如说这是一段有些过于亲密的友谊。
他撞见过便宜弟弟亲吻自己的女孩儿,太纯情了,他居然只是亲了亲女孩子的脸,然后两个人的脸就都红透了。他不是故意看到那一幕的,但说实话,看上去真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就好像为了这片刻的纯洁,再多的艰辛也都是值得的。
他忘了张医生和叶筠是什么德行,叶筠的杀伤力还要小一些,但张医生是能把活人玩死的人,他根本不在意落到他手上的那些人有没有从痛苦中得到快感,他就是乐意施加痛苦,就是乐意毁掉别人的生命这太糟了,他应该记得关注张医生的。
金色的小字提示了密码,他输入密码,绿灯亮后门开了,张医生就站在门后等着,温和、谦逊,看上去真是个好医生。
楚天磬问他:“人在哪里?”
“在里面,大少爷。”张医生低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想带路,但楚天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他就自动推后了,跟着楚天磬往里走。越接近地下室的里面,楚天磬就越是能够闻到一股血腥味,味道不浓烈,但确实存在。他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如果看到什么他完全无法接受的场面他会不会在暴怒中杀掉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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