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也许他会的,如果张医生弄死了人。他一定会的。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放松了对张医生的看守,如果张医生伤害了人,那感觉就像是他递出了刀和鞭。
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当张医生做过的事映入他的眼帘,他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又缓缓下落,恢复了些许平静。
在他面前的像是一个手术床,只不过床是镂空的,钢铁结构。床上绑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不
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分卷阅读46
出具体长相和具体的年龄,因为这个男人的头上罩了个面罩。
他的四肢大开着,被束缚在床头和床脚,浑身赤裸,从手背到肩膀,从锁骨到小腹,包括大腿和小腿,还有脚背,他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的刀伤。
鲜血从那些伤痕中流了出来,都是细细的一线,有些血液流到了床上,顺着镂空的凹槽流进了床脚的小桶中,浓郁的血腥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他……”楚天磬说,“还活着?”
显而易见他还活着,他的胸口还在起伏。但他的身体颤抖着,显然是在承受痛苦。
“他很好,大少爷。”张医生在他身后说,“我给他打了两针才开始下刀,他身上一共被割了三百多刀。我很小心,大少爷,这毕竟是国内,他的伤看起来严重,实际上除了疼痛以外不会有任何危险,更不会危及到生命。”
“这就是那些小刀的用处?”楚天磬说。
“是的,大少爷。”张医生回答。
楚天磬看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男人,摇了摇头,有些疲倦地告诉张医生:“把他治好,然后弄走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他警告道。
张医生没有反驳他的话,他在楚天磬面前一向非常恭顺,就好像他真的是个靠着对方的好感糊口的家庭医生。听到楚天磬理所当然的吩咐,他也理所当然要听从似的应了一声,然后走过去,给那个还在哆嗦的男人打了一针。
一些医疗工具就放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台子上,一次性针管、透明的药液和瓶瓶罐罐,上面贴着他看不懂的标签。
金色小字给出了大量的解释,楚天磬一扫而过,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让那个被锁在床上的男人更深切地体会到痛苦,和不让对方在痛苦中死去的。因为事情没有向最差的那一面发展,他的心里并不非常生气,站在一边看着张医生有条不紊地为男人处理着伤口。
“这些伤好了以后会留疤吗?”他问。
张医生一边为男人涂药,一边回答他,“有的会,有的不会。留下的疤痕不会到影响生活的地步,我会尽量处理得像是大型手术后留下的疤。”
“真有意思。”楚天磬说,“这样做会让你觉得愉快?会让你到性高潮吗?我听说有些性变态特别迷恋伤口。”
张医生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明显地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这样做会让我觉得愉快。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这样会让我达到心灵上的某种高潮。另外,我不迷恋伤口,大少爷。我只是喜欢让别人感到疼痛。”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只是’。”楚天磬脸色沉沉,“‘只是’?这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吗?”
张医生又低下头处理那个男人的伤口了,他用棉球沾一些药物,然后轻轻涂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手上的动作那么轻柔,一个男人对他深爱了一生的恋人也不过那么轻柔了,他的眼神也专注极了,这场景带着一种奇诡的魅力。
或者不如说张医生身上带着一种奇诡的魅力。
“如果您和我有相差无几的经历,您也会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的。”他丢掉手中的棉球,对楚天磬投以微笑,“他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了,接下来需要的是时间您有什么吩咐吗?特地来我这里一趟?”
楚天磬看了他几秒,一言不发地转头走了。
张医生跟着他,他们走出地下室,将那个可怜人和地下室里那些奇怪的、楚天磬不想知道有什么具体功用的工具扔到身后。楚天磬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去问,比如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是他从哪里弄到的,又是用什么方法弄到的?他准备怎么对他,除了在他身上试验他的刀工?
那么多问题在他的心里转来转去,可他最后却发现他什么也问不出来。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问题。”他说,坐到了沙发上。
“您看,大少爷,您很难去理解一个无论是身份,还是生活环境和思考方式都和您完全不同的人。就算那些和您拥有相差无几的经历的人,要去理解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您不需要理解我。”张医生说话的语速不急不缓,“您不需要理解任何人。”
“说得好。”楚天磬冷冷地说,“我记得你有心理医师的执照?”
“……我并不以此作为职业。”张医生说。
“随便你。你不能再这么做了。”
“您具体是指……”
“没有具体怎样,没有定义,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楚天磬打断他的话,“有什么病都给我忍着。”
“您知道‘病’之所以为‘病’,就是因为它不是可以人为控制的事情。”
“我只知道病都有损健康。”楚天磬说,“对你,你的病是在损害别人的健康。”
张医生微笑着,保持了沉默。
“你没真的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对不对?”楚天磬问。
他没有等着张医生回答,说真的,在张医生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独断专行,不听任何解释,只相信自己想到的。他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站起来,一把拖住张医生的脑袋,然后拽着张医生的脖子将对方拖行到门口,那里有用来悬挂衣服的衣钩和衣架。
他把张医生摔到地上,随手扯了一个挂着衬衫的衣架,把衣架拉开到变形然后套在张医生的脖子上。他把衣架挂在衣钩上,然后按着张医生的肩膀,让衣架勒紧他的脖子,就像上吊一样
颈部受到的压迫让张医生无法呼吸,但在一开始长达一分多钟的时间里,他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除了他的面部因为缺氧而胀的通红。这短时间内他也表现得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动作,没有试图呼吸,只是睫毛煽动着,显示出他的内心并非毫无波动。
常人很难去体会一个能从疼痛中感觉到快感的人的心情。
有些人相信受虐癖是一种神错乱,将这类倒错的感官体验形容为兽性的欲望。
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在常人的眼里是不正常的,尤其是被掌控的人,在他们眼里需要从被掌控和疼痛中得到快感,代表了这类人低下的人格和充满了懦弱的愚蠢,因为一个人怎么能够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他人呢?这是危险的,不安的,充满了毁灭可能性的。
但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里,其实只有一种方式是不安全的体现:那就是掌控者不够优秀。
因为不够优秀,他不知道怎么样去调节疼痛和安全之间的平衡;因为不够优秀,他抵抗不了掌控另一个人的权力欲,将两个人最亲密的享受变成了单方面的宣泄;因为不够优秀,他不知道怎样让被他掌控的人处于一种健康而又自由的心理状态。
别说这是不可能的。难道个人不是被政府所掌控?而合格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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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产生暴政。
张高岑仰着头,被迫静止了呼吸。
他沉默着,听到了耳膜中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窒息所带来的感觉不仅仅是疼痛,那是一种综合起来的难受,喉间干渴般炙热和瘙痒,舌根处断裂一般的痛苦,眼前逐渐模糊起来的世界,还有耳边的忙音,到一定程度之后他的自我其实已经死去了,他在半生半死的状态中徘徊。
他因为忍受不住而开始呼吸了,被勒住的喉咙让这种呼吸变得极为困难,他张大嘴,眼白上翻,鼻翼扇动,脸上的肌肉抖动起来,像是在跳着什么滑稽的舞。
自始至终张医生都没有挣扎,但现在死亡逐渐接近,生理性的恐惧让他开始挣扎了,弧度很小的。
他抬起手试图扯开勒紧他的脖子的铁衣架,但已经变形的衣架被楚天磬看顾着,楚天磬的手也牢牢地按着他的肩膀,控制着铁丝勒紧他的脖子的程度。他观察着张医生的呼吸,这可不是他平常会做的事情,但现在愤怒让他在无比狂躁的同时又无比冷静。他在心里数秒,而张医生小小的挣扎也停了下来,断断续续、间隔很长地呼吸了几下。
看起来张医生快要不行了。
可与此同时,只有张医生自己才知道他经历了多么强大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他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勃起了,而且濒临射的边缘,他的心中在恐惧的同时又无比痛快,因为这样熟悉的痛苦和濒死,仿佛也带来了某种常人难以体会的快感。
楚天磬猛地松开了衣架。
而张医生对此的反应几乎是立竿见影的:他猛地扑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起来,一边喘一边咳嗽,发出一种极其沙哑的、好像干渴了几个月那样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我应该说‘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松开手’。”楚天磬蹲在张医生身边,眼神跟着张医生转来转去,“不过我觉得你不属于‘一般情况’,你好像挺享受窒息的。所以我是不是应该说,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保证这件事不会再发生?”
张医生渐渐止住了咳嗽,他抬起头,双手还捂着脖子,呼吸艰难,但脸上已经对楚天磬露出一个微笑。
“我猜你要说‘atyourservice’?”楚天磬看懂他的意思了。
然后他回了张医生一个温暖的笑容。
第23章西泠送药给发烧还工作的楚泰宁,楚泰宁清理身体,给张医生打电话(质问)
“我想请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弟弟,楚天佑。”
十五分钟后,简单拾好自己的张医生端着两杯煎茶走了过来。他给了楚天磬一杯,然后在楚天磬的身边坐了下来。
“您想要我照顾二少爷?”张医生说,“您认为二少爷有什么危险吗?”
楚天磬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张医生真相,最后他认为可以稍微说一点实话:“小佑他……他很吸引一些奇怪的人,某些男性好像特别容易对他产生一些……不太让我愉快的幻想。”他停了一下,“当然我能确定这种幻想也不会让小佑觉得愉快,但是他是个好孩子,就算不愉快也会放在心里。”
“所以您认为,如果他没有果断地拒绝,会让他的那些仰慕者做出过激的举动?”张医生敏锐地说。
“这不是我认为,已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了。”楚天磬想起叶筠,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总之我出差的时候你就搬到我们家里去,我会想一个合适的借口告诉小佑,你不用担心。”
“可以,大少爷。”张医生同意了。
但楚天磬还是觉得不保险。张医生最多在便宜弟弟放学之后和周末的时候看着对方,却不能保证小佑在学校里的时候也很安全……一说到学校,他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也许他可以摆脱叶筠照顾小佑。
新文设定大纲的时候他就是依照便宜弟弟身处的环境来设计攻的身份的,张医生和叶筠刚好就是能够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包围在便宜弟弟身边,而且在便宜弟弟离开家乡后依然可以跟随着对方离开的身份。
依照设定,叶筠以后会和便宜弟弟上同一所国外的大学,只不过他们不是同一个系。这么算的话,照顾便宜弟弟好像可以长期地交给这两个人前提是他们靠谱。
但张医生会听话吗?叶筠会听话吗?就算已经和这两个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他还是觉得不太能信任他们。
楚天磬沉默的时间太久,还紧锁着眉头,张医生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你不放心我照顾二少爷?”他说,“这一点请您不用担心,我是很乐意听您吩咐的。”
“除了我以外,你也还要听楚泰宁的话。”楚天磬看了他一眼,“要是我和楚泰宁的要求冲突了,你要怎么处理?”
张医生说:“阳奉阴违。”
“对谁?”
“当然不是对您。”
楚天磬看了张医生一眼,视线在他脖子上的轻微淤痕上停留了一下。
“好吧。”他说,“我弟弟就交给你了。”
既然话说完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地下室里那个刀伤遍布全身的男人哽在楚天磬的喉中,他的脸色始终不太好看,张医生看出来他的不高兴了,因为自知他惹着了大少爷,所以并不吭声,也没有任何辩解。
辩解没有用,他知道楚天磬不会相信他的话。这对他来说倒是一个非常新奇的体验,很少有人能够这样冷酷地表现出对他的不信任和排斥,而且不是出于私人情感。
楚天磬看他的眼神比他的手术刀还要锋利,站在对方面前,就像是赤身裸体地站在暴风雪里,凉意渗进了骨髓。
他把楚天磬送到了门口,站在门前,看着楚天磬毫不疑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窒息的痛苦和兴奋还停留在他的脑中,那双按在他的肩膀上的手是那么温暖和有力。
大少爷真是一个难懂的人,他想,他有时候就像二少爷一样温暖和天真,有时候又表现得非常残忍。
楚天磬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后他回身进了房间,楚天磬只喝了两三口的杯子还放在茶几上。他走过去,坐到刚才楚天磬所坐的地方,身下仿佛还留着楚天磬留下的余温,然后他拿起杯子,将楚天磬杯中的煎茶一饮而尽。
就在楚天磬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不久之后,西泠就被一通电话叫到了顶楼。
电话中的董事长听起来非常虚弱:“我在发烧,你带一点退烧药上来,再带些……别的药。我现在肚子很疼。”
好吧,就算是听起来非常虚弱的董事长,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酷。
西泠心中一跳。
昨晚回去以后他就暗自上网查了一些消息,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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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怎么仔细地看过那张床单,他也清晰地记得那上面没有液。董事长房里的绝大多数东西都是他带过去的,他对里面会有什么简直是了如指掌,非常清楚董事长办公室没有避孕套这东西。
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想的一样,那么也许,大概……大少爷是射在董事长的身体里面了。
但那当然是最糟糕、最荒诞、最离经叛道和最不可思议的一种可能性,他在搜索的时候都没有当真,只是怀抱着一种非常微小的可能性去猜测的。
他宁愿相信嫦娥从月宫里飞过来和大少爷共度巫山,然后又翩然飞回了天上,也不敢去相信大少爷和董事长之间会有什么。
然而现在心中最不可思议我的那个猜测被证实了,他反而毫无情绪波动,非常利落地带着自己昨晚就已经买好的各种药膏去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董事长端坐在办公桌后,脸都烧红了,面前都还摆着工作,见他过来,董事长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
西泠低着头,强作镇定地将所有药物都摆好了,还要告诉董事长:“这些是你您的退烧药,这些是……别的药。”他也含糊了过去。
楚泰宁的表情冷得像是冰雕,他点了点头: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但一向懂得楚泰宁情绪的西泠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楚泰宁看过来的时候,他就强忍着尴尬,轻声说:“我昨晚查过资料,您要把……从,弄出来。”
他说的磕磕绊绊,不能更含糊了,但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话一说完西泠就微微地红了脸,而楚泰宁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坐在原座上,看上去还是那副冷淡又严谨的样子,但心里实在是憋气得不行。
“我知道了。”他难得冷冰冰地对自已最倚重的左右手说,“我会处理。”
西泠离开了董事长的办公室,一开始走路的速度还算正常,但是一离开董事长的视线他的就快了脚步,到电梯口的时候他简直是在小跑了。
楚泰宁静坐了一会儿,等西泠离开了许久之后,才慢慢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扶着腰,动作不太自然地进了浴室。
脱衣服对他来说也成了一个难题,上衣还好,最麻烦的是脱裤子。他必须要弯着腰抬起一条腿才能够把裤子脱下来,而这个动作无疑会扯到他的菊穴,让屁股里隐隐作痛。他停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想出了办法,直接把裤子脱到脚踝的地方,然后抬脚从裤筒里走出来。
这个平常做起来非常简单的动作花了他不少时间,经过了不少尴尬的疼痛,才完整地做了出来。他终于把双腿从裤子中解放了,他自己都有些惊讶昨晚是怎么忍着痛洗好澡,又穿好裤子的。
菊穴里面好像更痛了,昨天洗澡的时候他稍微检查过,虽然有撕裂的疼痛感,但却没有出血,可能是出血量太少,伤口已经好了许多的缘故。但是他能感觉到屁股里面已经肿起来了,火烧火燎一样地痛,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剧烈的痒。
和里面发骚的那种痒感不同,这种痒更像是伤口生长的时候产生的那种瘙痒,像是肉芽正努力地往外冒,弄得他整块皮肤和皮肤内部很大一块就痒得厉害。
现在他就觉得菊穴里外都痒得厉害,痒得他非常想要伸出手去挠一挠。
不过他忍住了。他不允许自己做出闹屁股这种事情,昨晚的事是一个错误,只要好好掩盖,就能像没发生一样过去。这会儿他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掩盖什么,西泠应该会想办法先搪塞过去,等西泠问起的时候,他再给出决定也不迟。
当务之急是把楚天磬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脱下了西装裤以后,他依样画葫芦地脱下了内裤,扶着墙壁走进了浴室。
他没有用浴缸,因为担心坐在里面的时候污水会感染他受伤的菊穴,而且走过去再坐下去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是很痛的。
淋浴器打开了,他慢慢地冲刷着身体,洗了又洗,在此期间他的菊穴始终都瘙痒难耐,但久久地忍耐之后,他竟然也有些习惯了那种感觉。
做了不少心里建设,楚泰宁才慢慢将手伸到了后方,忍着羞耻之心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反手伸到菊穴口,轻轻按压了几下。
稍微有些疼,但比起疼来说,更加难以忍受的是痒。他的触碰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菊穴口蛰伏起来的瘙痒像是看到了机会的饿狼一样猛扑回来,以比一开始强大了无数倍的力气发出了进攻。楚泰宁哆嗦了一下,发烧已经让他的脸色变得很红,但现在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他把发烫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降温,同时将一只手的中指伸进了菊穴中。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屁股就这么被亲生儿子伸进了手指,然后就是儿子的肉棒。他不明白窄小的菊穴是怎么容纳那么大的肉棒的,他现在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就觉得屁股里已经被塞满了。
楚泰宁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张大腿站着,用额头顶着瓷砖,慢慢旋转着手指伸到了肠道的里面。
他摸到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那是什么,就只是用手指引导着这些液体流出体外。但那些液体太粘稠和滑腻了,附着在他的肠道壁上,虽然因为重力在慢慢往外淌,速度却很缓慢,楚泰宁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就觉得双腿有些支撑不住了。
等着他们自己淌出来是不行了,他只好用手指刮着肠道的内壁,尽可能地把粘稠的液体都刮下来。冲洗的时候他不可避地看到了手指上的东西,透明的液体和浊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他看到的一瞬间,手指上就像沾了烈性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
“……混球。”楚泰宁又羞又气,但他这样的人是不怎么会骂人的,他只要一个谴责的眼神就能让站在他面前的人羞愧到无地自容,只要威严地扫视过去,人们就会低下头避让。
他不逞言语之厉,因此骂人的词汇实在是非常贫乏,那些耳熟能详的脏话他也知道,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那些话都说出口。
最后楚泰宁只能咬着牙忍了,靠在墙上,满怀羞耻地弄出了残留在身体里面的液。昨晚楚天磬射的很深,但经过了一晚以后那些液还是顺着肠道缓缓地往菊穴口流了,清理的工作虽然羞耻,但并不困难。
当然对楚泰宁来说,这种羞耻感就是最大的困难了。
最后清理好自己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疲力尽,他有气无力地穿好了衣服,坐回自己的座位,办公桌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体,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但肠道中手指刮过的感觉清晰得直冲头顶,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就在这时候,西泠给他打来了电话。
“我试探大少爷的时候,大少爷完全记不住他喝醉以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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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什么了。可能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西泠只有在有急事的时候才会打电话,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对楚泰宁和楚天磬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楚泰宁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那肠道中塞满东西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很好,还有什么?”
“我提前告诉了大少爷要去日本出差的消息。您最近可以不用挑选给少爷处理的工作了,公司里不要紧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请您好好休息,调整心情。”西泠淡淡地说,“这是我的建议,但您最近的状态应该很难上心工作。”
早就习惯西泠公事公办的语气,楚泰宁也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知道西泠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而已,接不接受都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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