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总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眼睛涩啊
他为这样的想象而兴奋起来,楚天磬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是拖拽着他的整个身体向上,头部被强制地向上提拉会造成缺氧一般的痛苦,颈部薄薄的皮肤更像是快要被撕开了一样绷紧,张医生越来越兴奋,他的呼吸终于变了调,从喉间溢出了轻微的呻吟。
然后楚天磬低头埋在他的喉中,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
“啊”张医生叫了一声,马上就克制住了。
楚天磬其实咬得不深,但喉咙没有被人咬过的人体会不到这种弱点被死死咬住的恐惧。
一般人甚至连把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的感受都没有过,没试过的人大可以试试,选那种刀尖像是锥子一样尖锐和锋利的刀,然后看着寒光闪烁的刀尖距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像站在二十层楼的顶部慢慢往外移动自己的脚,死亡距离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时候的疼痛就像催化剂一样,疼痛中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张医生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尽管没有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的脸逐渐变得苍白,血色竟失,而与此同时,灼热的兴奋又从他的下腹窜起,他的肉棒硬邦邦地顶在他的内裤上,强大到几乎将他的理智尽数击溃的快感涌上来,并且随着他越来越激动的心情令他不断接近高潮。
他甚至不知道楚天磬是什么时候松开他的喉咙的,因为兴奋已经让他的神到达了某个极端。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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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偏过头看了一会儿张医生,然后他隔着裤子拧了一下张医生的肉棒。
没用多少力气,但是一定会很痛。
张医生哆嗦了一下,有些茫然地转过头看向他。他的眼角已经带上了很浅的水雾,那是纯粹生理上的泪水,但看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可怜。
楚天磬几乎要心软了。
要是张医生没有因为他拧的那一下更硬的话,他一定会心软的。
但张医生偏偏就更硬了,他不仅硬了,还张开嘴急促地呼吸了起来。他的手放在身边,就那么轻轻地搭在腿上,没有去碰自己的肉棒,楚天磬一时间也没有去管,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过张医生的喉咙。
他自认为咬得不深,但是那块皮肤还是呈现出了很深的淤青,齿痕最深的地方已经沁出了血。
上手摸的时候那块咬痕附近的皮肤都是微烫的,不知为什么,楚天磬竟然觉得那块皮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张医生还喘息着,硬的不行,肉棒都快顶穿裤子了,但还是死死地憋着。楚天磬没有说话,他就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楚天磬放开捏住他后颈的手之后,他就自己微微抬着头好让楚天磬抚摸他脖子的时候更方便一些。
楚天磬只是用手指接触那一块皮肤,他轻柔的抚摸像是满含情色,又像是满含赞赏。
喉间被咬过的伤口轻微地发着热,于是楚天磬的手指给张医生的感觉是微微有些凉意的,这种凉意就像是烧起来的热油上面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在无声中,张医生听到楚天磬的指尖下属于他自己的剧烈的心跳。
强烈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击打着他,而他竟然不能随波逐流,因为他不是浮萍,他是浪潮中的石山,只能被巨浪磨碎。他感觉到被打磨所产生的疼痛,但疼痛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张医生的肉棒已经像是要爆炸一样兴奋了,他的菊穴中也渗出了水,因为渴望被插入而轻轻地颤抖着。但楚天磬只是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张医生喉间的咬痕,张医生已经习惯了楚天磬手指上的凉意,现在他更关注因为楚天磬的抚摸过于轻柔而产生的痒意。
所有若无的、一触即离的,张医生的颈部皮肤都绷紧了,因为折磨而感到难以忍受,但又因为折磨所带来的快感而渴望更多的折磨。
半晌后,楚天磬才回了手。他把指尖放到眼前,如有所思地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张医生看得快要射出来了。
“就这样吧。”然后楚天磬笑着说,“我上班去了。”
他伸手隔着裤子拍了一下张医生的肉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转头走了。
那脚步干脆的很,还有些愉快。他渐渐消失在门口,丢下张医生一个人脱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面色微红,眼中带泪,胸膛起伏着,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第40章解锁的新人物,赏金猎人杰森,见面就炮
楚天磬回家的时候叶筠和楚天佑都不在,今天他们有课。
西泠没有走,他看上去在客房中睡了一夜,楚天磬进门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仿佛是在等待他。
“西泠?”楚天磬说,“你怎么还没走?”
“因为从此以后我都要跟着您了,大少爷。”西泠回答他。
“跟着我……是什么意思?”楚天磬一脸懵逼。
西泠侧头看了看他,神色像是有些惊讶,又像是隐藏着嘲笑:“以后我是您的秘书了,大少爷。董事长这么要求的。他认为您只需要一定的历练就可以继承他的位置了。”
“这不可能!这不是我爸爸会做的事情!”楚天磬脱口而出,“他是个工作狂,他是个暴君,他不可能放弃手上的权力!”
西泠于是沉默了一会儿。
“董事长认为您就像年轻时候的他一样,野心勃勃,对权力充满了掠夺欲。”他说,“他认为‘年老的狮子应该让位给年轻的狮子了,两者争斗的场面并不会很好看,无论谁输了都是一场悲剧,因为老狮子和小狮子都输不起’。他希望您能够和平地从他手上拿到权力……”
西泠的嘴唇还在一张一合,但他说的什么楚天磬已经听不清了。
这绝对不是楚泰宁会做的事情,他不是这样的人。楚泰宁是个疯子,十个工作狂,他身上固然也有一些人性的部分,但是他的人性不多。新文的大纲中他只是简单地设定了这个人物,可以确定的只有两点,第一,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第二,他是个商业天才。
可现在他能够确认的只有第二件事情。楚泰宁确实是个商业天才,他的天才就像沦落到一群庸人中的达芬奇那样醒目和闪耀,但是楚泰宁不是无可救药的控制狂,他可以放松对公司的掌控,也可以为自己羽翼丰满的儿子让出手握的权力。
是要考虑到耍诈的事情,但是控制狂就算是耍诈也不会进行这样的豪赌。控制狂不会豪赌,他们不会压下自己全部的筹码,即使赢了以后他们很有可能拥有整个世界,他们也绝不会让自己的手里不剩下丁点东西。
乱了,楚天磬想,他的思想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因为楚泰宁的所作所为违背了他在心里下过的定义。其他的所有人都只是在他的设定之外有所发展和弥补,只有楚泰宁,他直接违背了他在大纲中写下的初始设定。
世界在他的眼中变得混乱不堪,就像他从未认识过一样。
他的确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世界,他生活在其中,但是从来都不睁大眼睛看他,在楚天佑、叶筠符合了他的设定,在张医生证明了他的设定之后,他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上帝他当然不是上帝!
就算他能做到一些上帝才能做的事情,他也不是上帝。
他只是个普通人,做一些对普通人来说非常伟大的事情,模仿自己是创造世界的神,他也会犯一些普通人会犯的错误,比如认为自己真的是创造世界的神。现在所有的幻觉都被打破了,所有的谎言,他针对自己所撒下的弥天大谎,都被戳破了。他惊慌失措、瑟瑟发抖,即使没有人能够看出来。
西泠还在说话:“……董事长对您寄予了厚望,大少爷,他决定在卸任后离开国内,进行一场归期不定的世界环游。他保证会定期回家,如果您有疑问想要问他,有什么难题觉得自己无法解决,发邮件给他,但是不要给他打电话……”
“爸爸现在在哪里?”楚天磬打断了他,“他在公司吗?”
“董事长现在应该已经去了美国,他当年在美国打拼的时候认识了很多朋友。而且楚家的支系也在美国那边,董事长决定好好处理那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亲戚。”
楚天磬猛地扭头,冲出了别墅。
西泠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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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您要做什么?”他紧紧跟着楚天磬跑出了大门。
“去找我爸!他怎么能就这样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我他妈还不到三十岁!他疯了吗他!”楚天磬咆哮着冲进车库,西泠紧随其后,在车子点火启动,倒车之前,坐进了副驾驶座。
“请您冷静一点,大少爷,您知道董事长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再更改的。”西泠试图说服他,“您这样没有好处,楚氏集团的股票会因为您的不成熟而下跌……”
“闭嘴,你到底听谁的话?”楚天磬说,“他把公司扔给我就足够让股票下跌了!到底谁才是不理智不成熟的那一个!他是在发什么疯!”
这是西泠第一次看到大少爷这么生气的样子,他眼中燃烧的熊熊怒火简直让车子里狭小的空间都燃烧起来。空气变得滚烫,楚天磬剧烈地呼吸着,胸膛起伏不定,因为气得厉害而绷紧了嘴唇,西泠看着一会儿,竟然看得出了神。
还是楚天磬的话惊醒了他:“马上订去我爸爸身边的机票。最近的航班,最近的一站。”
“您确定?”西泠还试图挣扎一下,“您的护照带了吗,还有换洗的衣服,您还没有安排好工作,董事长的突然离开已经让公司内部乱作一团……”
“我带了护照和电脑,这些就够了,我上飞机以后你再联系美国的分公司派人来接我。让他们处理好我在美国的事情,我离开以后你和祝礼一起处理我爸丢下的烂摊子是我爸丢下的,不是我丢下的,明白吗?!遇到不能做决定的事情给我打电话。哈!我告诉你们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亲生父亲却告诉我给他发邮件!”
西泠看出来楚天磬心意已决了。他沉默了一下,低下头,回答说:“明白了,大少爷,我会安排。”
“很好。”楚天磬冷冷地说。
他在一个多小时后坐上了飞机,随身只带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手机,还有必要的身份证件,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心态已经平稳下来,情不自禁地在心中询问自己,就这么追上楚泰宁究竟有没有必要。
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毫无必要。
他现在是在那楚氏公司开玩笑,这个庞大的公司每天都有庞大的事物需要人来处理。楚泰宁一甩手就把东西扔给了他,他是能够处理,在外挂还在的情况下,几乎所有困难的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但他那时候横行无忌,从不掩饰自己的无所不能,对一切都心不在焉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根本没把这世界放在心上。
拜托,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好吗?一个肉文,能有什么新奇有趣的设定,能有什么庞大复杂的世界观?他随便写写,读者们随便看看,没有人上心也没有人认真,这不就是商业小说的髓?
他走的都是套路,无论是人设还是剧情,没有一个出奇的地方,这种量产的小黄文对他来说就像反反复复将同样的饮料兑水,换上不同的饮料瓶,换一句广告词,重新拍一部漂亮的广告片,动人的音乐和爆炸性的音效缺一不可,这些加在一起就够了,就是一个合格的小黄文,会有无数个读者嗷嗷叫着挥舞着钞票前来欣赏。
至于深度,至于真实?不存在的,小黄文要的就是插入和高潮,这些人人都有但是在任何一个公开场合谈论都不被允许的生理欲望在被大环境压制以后,宣泄他们就变成了一种必要的事情。
于是规整的社会,越是完美的制度化,就越是容易成为变态的温床,越是容易成为情色细菌的培养皿,并且最终将一切恶意放大到极致,情色于是在这里变成了色情,细菌变成了病菌,他们无限膨胀,无限繁衍,而没有任何一个途径能将它们毙命。
我真是愚蠢,楚天磬想,我是个病态的怪物,我用文字来讥笑我自己,现在生活来讥笑我了,甚至比我讥笑它们的时候来得更加高明。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愤怒什么,或许愤怒的本质其实是他的悲哀。他觉得他一定犯下了什么错误,他的生活态度不可能不犯下错误的,就像一个随意引诱又抛弃男人的渣男永远不会明白他很有可能制造出了小生命,亦或是彻底毁掉了别的人的人生。
在飞机上度过的每一秒都是凌迟般的煎熬,或许是因为他的脸色太差了,一个美丽的空姐走过来,低声询问他:“您还好吗?”
“我很好。”楚天磬说,“我只是对飞机的波动有些敏感。”
“请您放心,驾驶员有着非常丰富的飞行经验,所有的颠簸都只是暂时的,不会有任何的不安全。”空姐露出了职业的微笑。
放弃,楚天磬想,话说得这么死一定有问题。随即他就失笑于自己居然在这时候还纠缠于无聊的文字游戏,他摇头,示意空姐离开这里,只是说他没有问题。空姐担忧地离开了,但在接下来的飞行中,时常会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无声的鼓励。
如果是以前,他会很乐意和这个女人发生一点什么,但现在他完全没有心情。他的脸色糟透了,不用看镜子他都能知道这个。他一直觉得他是个好人,甚至因为这种好人的骄傲,他离开了让他失望的公司,但现在他却只能怀疑他自己。
“你看上去真的很糟。”他身旁有人用英文说,“确定不喝点热水,吃点药?”
楚天磬这才注意到他身边坐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头顶有绿色字体的男人。
他头顶写着:杰森。
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姓。
楚天磬原本是不想理会他的,但看着他头上的小字,他还是说话了:“我没有生什么病,只是我上飞机之前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是吗。”杰森说。他随手取下了戴在头上并且压低了的牛仔帽,侧过头朝楚天磬看了过来。
他有一头有些乱的红发,还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像是汹涌的森林中火焰腾空而起。
如果他没有染发,也没有戴什么隐形眼镜,这种特质说明他有着非常纯粹的某种血统。具体是什么血统楚天磬忘记了,但是他还记得他设定的东西,那个散漫而无羁的赏金猎人杰森,关于这个人物他什么都没有想好,除了他会有火一样的红发,和森林一样的眼睛。
非常英俊的面孔,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这样,即使这张英俊的脸连胡子都没有刮好。他有一个被西方人认为最完美不过的下巴,窄而长的脸型,楚天磬不自觉地拿他和他心中最好看的外国人肖做了个比较,相对于肖来说,杰森显得过于凌厉了。
并且危险。
他穿了一条牛仔裤,上身里面不知道,外面是一件深色的风衣,无论是气质还是打扮,都非常像是电影中那些无所顾忌的杀手。
酷,帅,没有活儿的时懒洋洋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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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一样睡在沙发中,但一旦拿到了目标的名字和资料,他们就会像是饥饿的老虎一样兴奋起来,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潜到目标人物的身边,或者再距离目标几公里远的地方将目标瞄准,在最合适的时机射出他们的子弹,这一粒子弹会穿过少女的发梢、上班族的手指、正在被送往口中的甜甜圈,准地夺走目标人物的生命。
然后他们会干脆利落地将狙击枪塞进随身携带的手提包或者随便什么可以遮挡武器的东西里,融入人流之中,只留下死人躺在地上,鲜血染红地面,而死人身侧的女人发出会发出绝望的尖叫。
酷帅。
“你知道什么?我原来一直以为我是个上帝,现在我知道我不是了。”楚天磬对杰森说,“我又郁闷又失望,觉得我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愚蠢了。”
“听起来也不是那么蠢。”杰森说,“挺有意思的,你知道,没几个人能这么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是个上帝。从这一点来说你很不平凡。”
“按你的说法,直接接受了我的想法的你岂不是更不平凡?”楚天磬说。
他扭过身,朝着杰森伸出了右手:“叫我兰恩。”
“那是你的英文名?”杰恩懒洋洋地笑起来,那是个应当在嘴角叼着粗雪茄的笑容,带着香烟的气息。他握住了楚天磬的手。
“我没有英文名,别人都直接叫我‘小楚’,因为我爸爸是‘楚’。”楚天磬说,“这是我现想的。”
“性感。”杰森说。他的语气暧昧不清,但似乎有些夸赞的意思。
“你喜欢这个名字?”楚天磬笑了。
“兰恩?不,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兰恩,太短了,发音就像没有说尽。”杰森说,“我喜欢你。”
……楚天磬心想张医生你死对头比你还擅长打直球啊。真是够够的。
想是这么想,他又有些担心是自己想多了。虽然他设定过杰森和张医生是死对头,但是这个世界已经被证实并不是和他的设定一模一样了,它会为了逻辑自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变得和他想象中的那个世界截然不同。他有些担心杰森这个人其实和张医生毫无关系。
“谢谢你,我也喜欢我自己。”楚天磬最终决定用一个老梗回答对方。
这回答让杰森有些吃惊:“一般人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说‘谢谢,我也很喜欢你’?兰恩,你这么说可不符合普通人的社交礼仪。”
“也许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普通人。”楚天磬在普通这个词上用了轻微的重音。杰森应该能听出来,就像是猫一样,他们就算在最懒洋洋的时候,感官也要比你敏锐的多。
杰森听出来了,他斜睨了楚天磬一眼,眼神有种独独属于男人的诱惑:“你真可爱,兰恩。”
“你刚才夸我的时候还说我性感。”
“现在你又可爱又性感,像是小女孩最喜欢的那种男人。”
“你不是小女孩。”
“我不是。我是杰森。”
“需要我也夸一句你的名字吗?”
“不了,甜心兰恩,这又不是一个临时想出来的名字。”杰森哼笑了一声,“帕特里克不会向你介绍我,对不对?”
“张医生?他不会向我介绍任何人。”
“我就知道,亲爱的帕特里克就是这个性格。兰恩,帕特里克是我的好朋友,最好的好朋友,就算我们打起来的时候他能让我好几个月不能工作,我也回报他好几个月卧床静养,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却都知道自己能向对方求助就是这样的好朋友,兰恩,你明白吗?”
“非常清楚。你们是看彼此很不顺眼的合作伙伴。”
“哦兰恩,你真是太讨人喜欢了。”杰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真担心我美丽的女朋友会爱上你。她叫崔西,天知道,她有我见过的最美妙的嘴唇和奶子。我那么爱她,除了她以外看不到其他任何女人。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虽然我们没有结婚,但总有一天我们会的。”
“是,你确实看不到别的任何女人了,但你女朋友知道你在外面和男人调情吗?”
“她当然不知道。根本没有崔西这个人。”
他们对视,然后两个人都大笑起来,杰森凑过来亲吻楚天磬的嘴唇,他脸上的胡茬弄得楚天磬痒痒的,但看再杰森实在是非常英俊的份上,他宽容地无视了这一点。他转过头和杰森接吻,就像他以前和任何一个刚见面不到几次的女人接吻一样。
对有些人来说性是一件非常自由和随便的事情。
只要没有病,只要没有法律上的问题,随便什么看得顺眼的人都是性伴侣的潜在人选。楚天磬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永远都理解不了楚天佑,这个他亲自设定,现在又参与了成长的弟弟,为什么可以满怀憧憬地期盼和另一个人共度终生。
他认为婚姻只有社会意义。婚姻对个人来说是毫无价值的,除了将某一个人束缚在毫无趣味的普通生活中,让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一辈子或者十几年、几十年地忍受另一个和自己完全不用的人以外,婚姻最大的用处就是平摊了经济支出,而现在,这个最大的用处也正在失去效用。
人为什么要结婚?
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在一个比他的衰老速度快上无数倍除非花无数时间力去养护,并且其实用心养护了,往往还得不到任何回报,里嗦,中年发福的女人身边?女人又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一生都和另一个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并且对于各种家务都不上心,让她怀了孕生了孩子照顾孩子还希望她能挣钱养家承包所有家务他只要回家好好享受逗弄孩子就可以的男人一起度过?
为什么一段承诺必须要花一生,而且中途就算改变主意,也会被人责骂说“失去了爱情你还有责任”?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必须承担的责任。
社会将婚姻粉饰成爱情的必需品,但实际上当你结了婚,他们就和你说责任远远重于爱情。
敢不敢不要这么前后不一?敢不敢让所有怀着对爱情的憧憬走进婚姻的男人和女人知道婚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社会当然不敢,就像它只会拼命告诉女人们现在怀孕生孩子是多么安全,却不会告诉女人们即使是现在,死于难产大出血的孕妇依然众多,而怀孕生子期间,男人的出轨率居高不下。
楚天磬只想要及时行乐。
无所谓社会的主流观点如何,无所谓大家怎么看他,因为他相信社会的主流观点永远是最愚蠢、最可笑、最无新意的观点,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通过麻木人民的感官来维系人群的安定。
杰森是个接吻高手,楚天磬也不遑多让。他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搏击一般相互冲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个人下巴滑下来,但没人在乎,他的牙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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