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二分清纯
“这是怎么了?不是才刚刚喂进去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毓王见他干呕不止,心里微恼,冷笑着讽刺起天子来:“本王不急在这一时,既然知道了你能生,总要让你养好了身子才是。”
“就凭你?”天子抹了把嘴唇,冷冷道:“靠窥伺着别人才能硬起来的东西,和阴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我倒是听说,毓王府上至今未有喜讯?只怕最后千难万难出了、也照样是没种!”
他在青楼待的这些日子也不是白待,在妓女嫖客的嘴里听会了不少浑话,这会骂出来,正正好戳在毓王的心窝上。毓王恼羞成怒,一手掐起了天子的下颌,将他嫩白的脸生生掐出两个指印来,狠狠道:“倒是要你走着瞧,到了你大着肚子跟个女人没两样的时候,看看究竟是谁没种!”
毓王虽然放了狠话,却已经知道这云烟坊不是久留之地。先前明明多加防范,谁知宁衾竟还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透出消息去,京中保皇派的大臣已经开始暗暗活动,纵然表面不显,明眼人也一看便知:正是风云酝酿之势。
天还未亮,毓王就已带上天子并一众随从,轻装简行而去。
为了遮掩行迹,一行人作行脚商人打扮,骑着矮脚马,专拣荒僻幽静的小路走。天子被迫靠在毓王怀里,下体没衣裳穿,两条腿软软地张开着,娇嫩的大腿里侧被磨得通红。
最叫他难堪的是,那矮脚马背上还朝天竖着一根粗长狰狞的假阳具,毓王还假意惺惺地告诉他,这是供他一路“解渴”之用的。天子抓着马辔在上面磨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肉穴张开了一个小洞,吞下去的时候仍然有些艰难,冷不防毓王一拽缰绳,那马儿仰头嘶声长鸣,天子被唬了一跳,双腿一失夹着的那股劲儿,顿时“扑哧”一声就坐到了底。
这还不算完,最折磨人的是在马儿跑起来之后,每一次跳跃和颠簸都会让假阳具不断从肉穴中退出、再更深更重地插入,天子得拼命抓着缰绳,才不至于让它捅到什么不该捅的地方。
紧张又害怕,但知道身体是愉悦的,淫靡的汁水肆意横流,他能感到大腿内侧都被淫水浸得湿答答的,加上骑马时的摩擦疼痛,火辣辣的触感无时无刻提醒着此刻的真实与荒唐。
毓王在他身后揉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看得倒是开心:“九弟,可觉得这样就像这匹马儿在你一般?”
天子剧烈地喘息着,他好像是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一叶孤舟,消化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刺激已经占尽了他的力,分不出多余的神去回答毓王。
好在毓王自得其乐,自问自答道:“若不是马那里的尺寸太大,哥哥怕玩坏了你的穴儿,往后兜不住,倒也是要叫你真刀实枪地和它干上一场的。不过等你以后解了毒,这马相公你恐怕还是得认上几回的,也算成全今日你们这一段露水缘分,如何?”
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沉浸在羞辱天子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宁衾出生伴有异象,受尽眷宠,后来又坐了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富贵无比,荣华已极,即便毓王是他的兄长又如何?从前拥有的,与宁衾一比不过是小巫见大;从前没有的,见宁衾有了才知道多么值得羡妒。
可是那又如何?到了现在,宁衾还不是一样要被他捏在手心里,随意玩弄侮辱?毓王越想越是舒爽,从身后舔着天子的耳垂轻笑道:“衾衾莫急,本王一定早早帮你解了毒,往后快活的日子还多得是!”
又一次剧烈颠簸,宁衾体内的敏感点被插了个正着,他急促喘息着,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只是攥着缰绳的手指得愈发紧了,力道之大,指尖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苍白色。
这般赶路到了黄昏,已是出了临州城地界,距毓王封地序州也越来越近。
毓王当然不可能让天子真这么一直赶路下去,否则人早就支撑不住了。离序州外还有七十里,便有一队人马前来接应,当先那人瘦长脸,面朗气清,骑着一匹白马出来迎接毓王一众。
毓王道:“谭先生辛苦,我们回去再议。”
被毓王称作“谭先生”的正是当先的瘦长脸,他远远一扫,一眼见到毓王怀里还软软依偎着一个满面红霞的少年,当即在心里给他定了个“以色惑人”的罪状,眉头一皱道:“王爷,这是……”
毓王打个哈哈笑道:“入京一趟的战利品,回去再议,回去再议。”
天子被囚禁在了毓王府后院。
毓王行事看似大胆,实际却颇有成算:他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趁着齐王行刺之机下手,齐王忙着接手朝廷、与众大臣博弈,皇帝派的人在形势未明之前也会集中力在与齐王斡旋上,他在其中悠游闪躲,成功避开所有视线焦点。他选择雇佣的又都是江湖上的武林中人,与朝廷素无干系,过不了多久也会被悄无声息地灭口。就连他胆大包天地抱回家的美人,居然是当朝天子这件事,他也只允许极少数的心腹秘卫知情,就连他最信任倚重的谋士“谭先生”都不知晓。
即使天子的近卫找上门来,毓王府也只消来一个死不认账,大不了再划花了脸,将他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也是死无对证的事。
天子对这些利害想得明白,只不过毓王不把他的身份坦诚告诉“谭先生”的结果,就是谭先生看他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更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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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恨了。
他身体离不开人,毓王又是对他魂牵梦萦了好几年,正在热乎头上,虽然自己硬不大起来,但议事时也不好自己顶着帐篷、叫底下人表演活春宫给他看。他便总是在议事时将天子抱在膝上,用手指、淫巧奇具等物在那两张湿淋淋的肉穴里亵玩。
天子把脸埋进毓王胸口,发出难以抑制的细细喘息。在这群谋士眼里,这少年肤腻鹅脂,情动时红霞满身,天生阴阳并体,活生生一个祸水尤物,既让人抱怨毓王的荒淫,也忍不住自己贪馋意淫一二。
这里面还要数谭先生的目光最为刚正,简直恨不能在少年后背上剜出两个洞来。尤其当他发现,毓王早前还对谋权夺位之事十分热衷,自从得了这个阴阳双体美少年,就整日沉浸其中,好像什么雄心壮志都消磨在温柔乡了。
毓王倒不是真的荒淫无度了,只是他发觉,只有在满堂谋士的注视下,天子才会因为羞耻,变得稍微顺从乖巧那么一些。此时的肉穴儿也又热又紧,哪个说话大声了,都能吓得内壁死死箍紧,口水横流地吮咬着指尖不松口。
到了平时,天子就总有办法让毓王和他派来的人近不了身,到后来毓王也烦了,而且天子被避子汤损耗的元气也需要静养,一时三刻还怀不得孕。于是毓王决心好好磨一磨他的脾气,下令谁也不许靠近天子住的小院,存心要叫天子被淫毒折磨到不得不哭求着毓王弄他。只留一个又聋又哑、奇丑无比的跛子下人给他送饭,得饿死。
把人关进去了,毓王也还是忍不住要想宁衾,一天三遍地问下人他做了什么。
下人回答说,少年只有在那丑跛子给他送饭时才出来一趟,其余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就连茅厕都是每天辰时和酉时雷打不动的两次。
毓王冷笑道:“我看他还能硬气多久。”
谭先生进来时恰好听见,眼睛微微眯了一眯。
这一日的酉时,天子也慢条斯理地将食盒放回地上,等待丑跛子来取。自己准时走到了茅厕,刚要解开裤带,一张信纸无声无息地从门的缝隙中递了进来。
等回了房间,展信看见上面疏朗俊逸的字迹,天子浅浅一笑,摘下灯罩,将信纸抵在火舌上一点点烧成灰烬。
走到窗边,轻轻扣了窗楹三下,不多时便有人潜行而来。
“三日后,丑时。”
王府禁卫森严,潜入不易,亲卫强行闯入王府的时间已经够毓王藏人、甚至灭口几个来回。但若是从内部分化,在王府之内找出一个、已经无法忍受他的存在的人呢?
天子找到了这个人。
鱼儿也咬钩了。
许多重大事件都选择定在子时起事,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但天子觉得,这个谭先生显然是更要谙熟人心,因为四更天,才是人们睡得最深、最缺乏防备的时候。
四更时分,连月亮也朦朦胧胧,黑云满天,看不清路径,天子就这样跟着前来的人,披着一件黑灰色的长斗篷悄悄离开了王府。
一切顺利得超乎寻常。途中几乎没有碰到半点阻拦,中了迷药的,依旧安安静静地趴卧在地,先前看着睡着了的,也依然静悄悄地伏在桌上昏睡。以至于“谭先生”得知这样的顺利,甚至都忍不住怀疑:这是否存在着某些蹊跷?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近日来备受宠爱的美丽少年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先生援手。”
谭先生是一向谨慎,许多事须得亲力亲为才能放心,因此将这少年偷送出府的事情,他也亲自守到了最后一程。他将这少年上下打量一番,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却发现他的容貌并不是顶尖,只是披着这灰扑扑的斗篷,也居然自有一番华贵雍容气象,微微一笑,闲雅清贵,与他想象中的妖媚诱惑截然不同。
这一意识让谭先生陡然多了几分警觉,他又朝少年身后一扫,发现他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相貌黢黑奇丑的跛子,皱眉问道:“你这是逃命,缘何要带上这人?”
少年不急不慌,解释道:“这是平时照顾我饮食的哑伯,他秉性善良,却天生聋哑、兼有腿疾,也是个可怜人,我想带上他,能帮一把帮一把就是了。”
“这里已离序州郊外不远,你上了这马车,半日内便可离开序州了。”谭先生这样说着,却对少年的谈吐举止愈发警惕:这样从容矜贵的态度,出身恐怕绝不寻常,他从前竟是被少年被肆意淫玩的景象迷惑了,实在是小看了他!不过还好,早在出来之前,他就已经决定了……
少年懵然不知,依然微笑着谢过了他,带着哑伯转身便要往马车上去。
正当此时,谭先生袖中寒光一闪,已亮出一柄尺来长的利刃,冲着少年后心直至而去。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少年留下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谭先生的寒刃已经逼近了少年的后心,几乎能听见刀锋迫在衣料上发出的轻微震动声,少年身侧一直默不作声的“哑伯”忽然暴起,身形一闪就正面杠上了谭先生的胳臂,双手铁钳般紧紧地攥住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谭先生带的两个护卫尚未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谭先生手里的匕首锋刃倒转,“嗤”地一声重重刺透了他自己的胸膛。
浓重的血渍从他胸口漫开,谭先生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直到此时,准备踏上马车的美丽少年才像被声音吸引了似的,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
谭先生睁圆了眼睛,死死地盯住少年,他的嘴角不断溢出血沫,“嗬”“嗬”地张合着嘴巴:“你……你究竟……”
少年却没有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回过头来,只是为了问那个“哑伯”一句:“元冰,你看看马车有没有问题。”
那个“哑伯”也不再哑了,轻松解决掉谭先生带来的护卫,淡然应道:“是。”
那边的谭先生,终于在不甘中闭上了眼睛。
马车辘辘行驶起来,天子靠在车壁上舒了一口气。
元冰一面驾车,一面说道:“那谭元白倒是有些可惜了。”
天子淡淡道:“乱臣贼子,天下太平时只想着自己封侯拜相,怂恿毓王起兵,为此不惜生灵涂炭。不可惜。”
元冰点了点头道:“是,毓王一干人等,更不无辜。”他顿了片刻,又问道:“火已经起了,你要出来看吗?”
天子脸上略带倦色,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可看的。”
毓王府方向的天空,已被火光映红了一角。风滚滚焰腾腾,满天火势通红。以这般架势,好似要将整个毓王府烧得片纸无存,俱成灰烬。
而更近处的天幕之下,有数百人马正滔滔而来,刀枪似雪,剑戟如霜。
日夜兼程地赶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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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最先受不住的不是天子,而是天子饥渴的小穴。
天子在溪边简单清理身体时,一尾鱼滑溜溜地游过他的脚畔,他的花穴便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蜜液,他也双腿一软,狼狈地坐在了溪水里。
元冰来问他:“怎么了?”
天子从下往上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然而他衣衫湿透,整个人坐在溪水里,浸湿的衣裳紧紧裹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清晰毕露的曲线。
元冰见他就是坐着不起来,自己也笑了,伸手掰开天子并拢的膝盖,让他把下体露出来。
天子里面原本也不穿什么,这会湿漉漉的深粉色肉穴便被看见了。
元冰拿手指头把一瓣肥软的肉唇拨到一边去,那深色的肉蚌便软软地张开了,蜜露飘散出来,和清澈的溪水混在一处,元冰笑起来,问:“是这儿痒?”
天子眼睛弯弯的,脸上有点红,不过不肯说话。
元冰又把另一瓣肉唇也拨开,手指在露出的深色嫩肉上轻轻挠着,重复了一遍:“是不是这儿痒?阿九?”
天子“扑”地笑出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元冰站直了,伸出一只手拉天子起来:“溪水太凉了,我们到石头上去。”
日头把溪水边的石头晒得暖洋洋热烘烘的,天子坐在上边,两条腿屈起,将异于常人的下体打开展示给元冰看。
元冰凑上去舔了两下,揭开自己的腰带,将蛰伏的肉根释放出来,也抵在天子的鼻子跟前,说:“你也给它舔舔。”
天子没怎么犹豫,捧住了尚在蛰伏就已显得可观的肉棒,张开嘴巴含住了舔舐起来。那初时还软绵的肉根渐渐在他口中涨大了,变成青筋密布的可怖样子,天子的吞吐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时元冰就叫他吐出来了,而后撑起天子的双腿,跪在石头前,挺着肉棒慢慢插进天子的身体里面去。
他插了一会,还不忘照顾后面的屁洞,手指蘸了前面肉穴的蜜水,将后洞插得咕叽作响。偶尔也捏捏乳头,插插嘴巴,没多一会儿就让天子颤抖着达到了顶点。
达到顶点的天子两眼失神,满面红晕地喘着气,元冰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眼睛,又从眼睛亲到嘴唇。
“阿九,这样舒服吗?能解痒吗?”元冰半认真半调笑地逗他。天子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有一个法子,能一劳永逸地解了我的痒,你想不想听?”
元冰肃容道:“什么办法?”
天子不答,自个儿撑起身体,再坐下去,火热的内壁在活动的过程中用力痉挛夹紧。
元冰“嘶”了一声,感到肉棒在对方体内灼灼跳动,恐怕立时就要出了。
天子轻轻莞尔道:“你射出来给我,我就告诉你。”
【第六卷我的学长是男妓】
第四十三章我的学长是男妓上(吞、一边操一边拍摄、m字开脚艳照、体内射尿)
“都这么晚了。”
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指针已经临近十二点,秦平不禁抱怨着咕哝了一句。作为大一新生,面对刚刚加入的社团提出的聚餐,他不好拒绝,然而这样一闹闹到大半夜,害得他要在这样一片黑咕隆咚里穿过公园回家,也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公园内的路灯依然亮着,但与黑夜比起来还是显得势单力孤,淡黄的光晕洒下来,只照亮了小小的一片区域。
……也使得站在路灯下的那个人影,显得更加虚幻飘渺。
没错,秦平前方不远处的路灯下,正站着一个人,从身高来看是个男性,身材削瘦,衣着单薄。
饶是秦平这样身高一米八几、阳气旺盛的年轻男生,也忍不住在心里打怵,以前看过的鬼片悉数在脑内自动播放,让他脚下的步子都变得僵硬了。
那个站在路灯下的人似乎也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微微后退一步,回过头来。
四目相接。
秦平脑内正在上映的、令人心惊肉跳的鬼片,在一霎那间戛然而止,同时他情不自禁想起的,是另外一种令人心跳的小片子。
眼前的男生大约和他年纪相仿,容貌有着与当下昏昧场景截然相反的清俊秀丽,眼睫浓密,眼睛黑白分明,唇不点而朱,似乎是自然上翘,天生看人就带着微微的笑。最难得的是,他这副样子却丝毫不显女气,反而因为目光沉稳淡然,有种格外英气挺拔的气质。
秦平硬盘深处,被他撸了无数遍的小钙片男主就是这一款,该片细腻展现了英俊的小哥是如何被捆绑蹂躏、最终沉沦爱欲的,让他爱不释手,常撸常新。
而面前这一位,几乎是片中小哥的极品加强版,不仅身材更好容貌更盛,气质还隐隐有种微妙的居高临下感,让有这方面倾向的人更容易激起征服欲和侵犯欲。
秦平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礼貌地微笑一下移开视线。
尽管因为太对胃口,脑内已经上演十八禁,但现实不是一眼看上就要立刻把欲望宣之于口,太过直白看上去总是丑陋的。迂回或者婉转,也许,可以从先合适地要到联系方式开始……
“那个……”
秦平确定自己还在组织语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么率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面前的这一位。
“那个……”从上到下地打量过秦平的衣着,他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轻轻道:“请问您……需要服务吗?”
最爆炸的一句说出口了以后,他似乎是放松了许多。他比秦平矮上几公分,因此需要仰视,自下而上地看过来,愈发显得他眼波粼粼,笑意温柔,微哑的嗓音也带了一丝缠绵旖旎的暧昧:
“包夜两千,口交五百,酒店和安全套自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贵……但是我,什么都能做哦。”
“真的……什么都可以?”
即使已经置身于明亮的酒店房间内,秦平犹然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因为面前这个正朝他张开腿的男人,实在是极品到梦寐以求。
自称阿元的青年又轻轻弯了弯唇角,为了以示肯定,把双腿张开的弧度变得更大。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白色棉麻衬衣,装束如他的眼睛一般黑白分明,素淡禁欲。也是在明亮的灯光下秦平才注意到,他的脖颈到锁骨分布着不均匀的淤青,看起来像是吻痕,又像是暴力性爱的痕迹。但这依然无损于他洁净到近乎冰雪一般的气质,如果不是他确确实实地坐在他面前,秦平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然而他娴熟张开腿的动作,自然的笑容,说明他就是做了这种事,而且不止一次。
“您准备出多少呢?”阿元笑着说,问得直白又坦荡。
秦平看着他的眼睛,要了他的手机号,低头干脆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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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三千过去。
阿元仍旧是十分坦荡地拿出手机,确认了转账的数额之后才抬起脸,柔和道:“谢谢惠顾。”
他自己脱了衣服,露出洁白柔软的胴体,下了床,慢慢膝行到秦平面前,跪着解开了秦平的裤链。
秦平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身体。阿元的身上很干净,并没有像脖颈和锁骨上的淤青,这让秦平多少舒服了一些。而在注意到秦平落在他臀部上的直白视线之后,阿元也配合地翘起屁股,将紧窄又不失肉感的臀部展现给他看。
秦平的阴茎迅速地发涨变硬,阿元扶着这根大家伙,眼里微有感叹。秦平忍不住问他:“大吗?”
阿元点头,微笑着说:“很大。”
秦平又看见了他身前那些暧昧的痕迹,带了些恶意问:“在操过你的人里面也算大的吗?”
阿元说:“来嫖妓的人,有很多都是自身条件不足,花钱找自信的,像您本钱这么足的真的少见,今天我很幸运呢。”
明明阿元是在奉承他,秦平却隐隐更觉得不是滋味,挑剔道:“看来你是身经百战了?”
阿元只是笑,没有回答。
秦平拿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腿再分开点儿,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摆起来。”
阿元依言照做之后,探出舌尖,在秦平的肉物上舔了起来。他先将茎身舔得湿漉漉一片,连囊袋都充分照顾,在肉物完全勃起之后,还小小地吸啜暴起的青筋,舌尖翻开脆弱的顶端褶皱,来回舔舐。
他的技术太好了,秦平被他舔得腿都有点打颤,为了掩饰自己连忙在床上坐下来,命令道:“快点吞进去,你当是舔棒棒糖呢!”
高度降低了,阿元能更方便地捧着秦平的灼热,他张开嘴,把略带腥味的肉物慢慢地吞进喉咙里,因为秦平催得紧,他识趣地吞得很深,鸡巴生生把他秀丽的脸颊顶出一小块凸起。
让这样一个美人俯就身下的视觉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往下看,更能看到雪白的一段脊背和臀缝连结,勾勒出极其引人遐想的曲线。
秦平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你……手放到后面,自己把屁眼掰开,让我能看见。”
用词是粗俗的,但此刻兴奋上头,任何的粗俗脏话反倒是最好的催情剂。
阿元抬眼望了他一眼,轻轻闭了一下眼睛,但兴奋的秦平无暇去注意。他只看到阿元确实按他说的做了,嘴巴里仍然含着他的鸡巴不断吞吐,双手却放到屁股上,朝两边扒开,露出中间隐秘的肉洞,摇摆着努力送到他的视野之内。
肉洞是成熟的艳粉色,被扒开之前,褶皱都紧紧地缩在一起,用手指强行掰开之后,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幽幽地散发着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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