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二分清纯
秦平忍不住弯腰,手摸上那口肉穴,试探着往里插。大约是掰开的时候进了空气,手指插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秦平这才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里面干净吗?”
阿元嘴里含着他的肉棒,又被他弯腰这么一挤压空间,脸颊涨得通红,艰难地点了点头,含糊说:“我、我有清洗过的……”说话间,又被秦平深插了一下,涎水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秦平见他这样,脑子里更是哄地一声炸开,再顾不上去玩弄后面的肉穴,抓着他的头发,兴奋地在他的嘴里冲撞起来。阿元被呛得直咳嗽,涎水越流越多,十分狼狈,秦平完全是把他的嘴巴当成另一个肉洞在插,然而未经允许他又不会用手去擦,只能任由涎水沿着下颌滴落,没入酒店的地毯里。
这是秦平今晚的第一次,他也没有故意要忍的意思,很快就泄了。临近射的时候他想拔出去,却被阿元按住了手。阿元一直到把他的液全部咽了下去,又探出舌尖舔干净了嘴角,才稍稍平复了喘息,说道:“……多谢您的慷慨,我说的什么都可以做,是真的。”
才射过一次,秦平又有想要勃起的冲动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硬盘深处的那位美男,伸手捏了捏阿元的乳头,声音干哑地问:“捆绑、束缚呢?包括能……尿在你身上吗?你、你能喝下去吗?”
如果是平时的性爱,他未必会有这么重口味,但眼下有机会把这样一个人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阿元没有犹豫太久,点了点头说:“可以。”
他们来的不是情趣酒店,没有相应的“设备”,但基本的安全套和毛巾还是有的。秦平拿了几条浴巾,让阿元坐着摆成m字开脚,用两条浴巾将他的两边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再拿一条长毛巾绕过他的背后,将两条浴巾打结,这样他的双腿就被紧缚着无法合拢,双手也被举起绑在头顶。秦平又把阿元脱下来的白色衬衣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由于上下颚无法闭合,流出的涎水渐渐把衬衣的布料洇湿。
秦平欣赏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问:“可以拍照么?”
没想到阿元立刻惊恐地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拒绝。
秦平反倒好奇起来,问道:“像你这种……呃,应该是叫街妓吧?不是只要有钱什么都来者不拒吗?难不成你一边偷偷卖屁股,一边还有其他身份?”
阿元被堵着嘴巴,不能说话,只是拼命摇头。
秦平说:“就拍一张,我不给别人看。再加五百?一千?两千?”
阿元摇头的频率,越来越慢了。
“三千,那我还要拍点别的,这都赶上买你一晚的价格了,不然我太亏了。”
阿元低着头轻轻喘息,看样子是觉得一张也是拍,两张也是卖,有些默认了。
秦平哈哈笑起来说:“我就说嘛,原来是钱给得不够。”
秦平举着手机,说:“看这里,表情再可怜点儿。宝贝儿乖。”
一旦接受了现状,阿元也真是很专业,很快调整到那种眼波粼粼的状态望着镜头,神态里还有一丝迟疑和惧怕,要不是秦平才刚跟他谈完价钱,看上去几乎都能以假乱真了。而且就算秦平知道他是演出来的,也忍不住被他看得心里犯软,脱口就叫了一声宝贝。
阿元的眼睫颤了颤,像是想要看他,又自己忍住了。
拍完这个姿势之后,秦平坐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嘴里塞着的衬衣取出来,将摄像头调成前置,两人头挨头地靠在一起。如果不是镜头仍然摄入了阿元被绑缚的赤裸身体,看到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这是对感情不错的情侣。
秦平说:“喏,我跟你一起拍,不怕我会泄露出去了吧?”
其实这样也不算是很严谨,但多少是种安慰,阿元接下来也确实放得更开了。秦平的相册里最后留下了他的许多照片,有他自己正面掰穴、将屁眼扒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的,也有他跪在地上爬动、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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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朝后高高撅起的,到后面秦平干脆在插入的时候一边挺身向内、一边举着手机拍摄,阿元的肉穴被鸡巴撑开、涨满、他浑身泛起红潮的过程,都历历可见。
秦平等了许久,插入的时候略微急躁地全根没入,囊袋“啪”地一声打在阿元的臀肉上,阿元也跟着压抑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叫啊。”秦平抓着他的屁股开始奋力抽送:“你应该知道怎么叫的吧?”
“嗯、嗯啊……操进来了……”阿元果然有求必应,顺畅地呻吟起来:“操得好深……啊啊,你、你的鸡巴好大、好粗……顶、顶到里面了啊啊……”
“你什么你,叫哥哥。”
“我、哈啊……登记的时候……我不小心看了一眼你的身份证,你、你比我小两岁……”
开房登记的时候两人确实都有把身份证拿出来,不过秦平看阿元神态躲闪,想着人家毕竟职业特殊,也就没有多去留意,没想到这人居然瞄到了他的出生时间。
秦平都忍俊不禁了:“在床上你还真计较这个?别说叫哥哥,叫爸爸的都有。看着挺聪明的,怎么那么傻。”
阿元沉默了会儿,秦平都以为他不打算叫了,正要将他翻过来换个姿势,就听见他低低地说:“是我、从没接过这么小的……嗯……哥哥……好哥哥,用力操我……”
本来让叫哥哥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情趣,秦平完全没想到,他就听阿元这么一叫,好像浑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又在下一刻全部冲到胯下,埋在湿软小穴里的鸡巴在一瞬间硬得发疼、滚烫如烙铁。
他原本就拽住了阿元的胳臂打算将他翻过来,这下肉根也不拔出来,就埋在里头,将人生生地拉起来转了一圈,面对面地搂在怀里。
秦平低下头和阿元的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问:“让不让亲?”
阿元一开始还没太反应过来:“什、什么?”
秦平说:“我要亲你了。”
他扳起阿元的下颌,舌头顶开柔软的唇瓣用力吻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搅拌得啧啧有声,另一边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含糊,阿元跨坐在他身上,他就自上而下摆动腰杆,鸡巴一下一下,凶悍又狂猛地捣到肉穴最深处。
阿元虽然意外,却出乎意料地温顺,他甚至张开嘴巴,让秦平能扫荡得更加彻底深入。因为身下的颠簸太过剧烈,他伸手扶住了秦平的肩膀,在猛烈的抽插中偶尔泄出难以自抑的情色呻吟。
秦平吻得全情投入,简直都忘了他前不久还在这张嘴巴里射出过液。对方温软的小舌乖乖地配合着他,涎液交换间发出响亮的濡湿声音,因为他操得越来越猛,阿元双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脖颈,身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这幅全然依赖交付的模样,让秦平愈发兽血沸腾。
他在这种飘飘欲仙的眩晕感中积蓄到顶点,在阿元的肠道内射了。这种时候,哪怕号称极薄的安全套也让人有种隔靴搔痒般的不快,秦平拔出鸡巴,把上面盈满液的安全套摘下来,眼里还带着点堪称幼稚的忿然。
善解人意如阿元,当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也懂得他在想什么,温驯地张开嘴巴,轻轻说:“你可以让我喝掉它……”
让这样一个人吞咽自己的液,简直是看多少次也不会腻的诱惑。然而秦平望着他的眼睛,激烈挣扎了一会儿,闭上眼睛重重在他唇瓣上一亲:“算了,这里我等会还要亲呢!”
秦平听见阿元扑哧一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笑得眼睛都弯了,头顶的灯光落在他眸子里,像落了两汪小月亮。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阿元笑,应该说,从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人起,他就始终是温柔笑着的。但他现在觉得,只有见过了阿元真正笑容的人,才有资格说他笑起来有多好看。
秦平和他换了姿势又做了一次,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到落地窗前。鸣金兵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秦平好奇地扯开阿元的两条腿看,那口肉洞被他操得通红,穴口的嫩肉甚至微微嘟着,恐怕再做下去,真的就要像阿元浪叫的那样“要被操烂了”。
再随手一摸他的前面,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射了。阿元射得不多,但也能湿漉漉捞起一手白液。秦平有点儿惊喜,因为他之前要帮他摸,还被他拒绝了,没想到他光靠后面居然也能自己射出来。
秦平知道不能再干了,但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把半软的肉根抵着阿元的小穴,问:“这次……我能不能不戴套?我不射在里面,也不来回干,我就想……”
阿元几乎已经脱力了,疲倦地靠在秦平怀里,闻言抬起眼皮软软看了他一眼,说道:“一开始就说好了,我……什么都能做。”
秦平的肉棒缓缓地抵进了温暖窒热的小穴,他揽着阿元的肩膀,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无言地对视,咫尺之间,呼吸相闻。
肉棒释放的、远比液更加多而热烫的液体迅速灌满了肉穴,液体一边冲撞,肉棒一边更用力地往里面挤,简直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试图让这些滚烫的淫液全部被堵在承受者的屁洞里,一滴不漏。
“我尿在你里面了。”秦平哑着嗓子说:“宝贝。”
阿元轻轻“嗯”了一声。
秦平不知道阿元是什么时候走的,明明相拥睡下的时候,彼此都是困倦已极,没几秒就陷入沉沉酣眠。他隐隐约约是记得阿元衣着整齐地站在床前,小声说了一句“多谢惠顾”,那时候他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睛去看。也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的一个梦。因为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空空荡荡,整洁得没有丝毫人气。
只有手机的两笔大额支出提醒明晃晃地昭示着存在。
秦平坐起来,手撑着头懊恼:“……只是个男妓而已,瞎认真什么……”
即使告诫着自己不要陷得太深,只当作萍水相逢一场绮梦,秦平仍有相当的一段时间处于恍惚的状态中。他有阿元的联系方式,但对方始终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得像从未出现过,他也就克制着自己,不要主动按下那个号码。
直到社团的学姐把他拉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风云人物,x大的学生会长面前。
“会长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我们社团的潜力股学弟秦平~他能力不错的,就是不太爱交际,你不是说要为换届培养人才吗,我觉得他可以锻炼一下哟~”
“秦平,这位你肯定听说过,我们的会长大人阮霁~会长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他太忙啦,不过他人很好的,说要带人绝对认真负责,你一定多跟着他学习学习~”
学姐笑盈盈地转过身,让出半个身位,被隆重介绍的两人得以毫无阻碍地对视了。
会长大人清俊秀丽、沉稳淡然的面孔,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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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裂痕。
如同太阳暴晒下的冰面,平静的表象之下正逐渐变得暗流奔涌。
秦平忍不住想笑。他在动心的时候觉得真是造化弄人,等幕布揭晓,才发觉命运原来是心安排。
他也真的笑了起来。他主动对着会长大人阮霁伸出一只手来:
“阮霁学长吗?真高兴认识你,希望今后和您有更多的机会,能私、下、交流。”
他听到阮霁轻轻吸了一口气。
“我也……很高兴。”
第四十四章我的学长是男妓中(色情兜裆裤、日常调教、小穴里含着钢笔和部员谈话险些被发现、被前嫖客纠缠)
到了大学,基本已经不会像高中一样打那种清脆而急促的下课铃了,比如x大,此时响起的就是舒缓的淙淙乐声,交织着青春学生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当然也包括学生会长办公室。
“咳、咳……”
备受学生们仰望尊敬的会长大人阮霁,正承受不住地偏过头去,因为被粗长的男人肉物顶撞口腔而呛到,咳得脸颊晕红。
“别急,没有催你。”
秦平自上而下摸了摸他的脸,“好心”安慰道。
他坐在会长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身上衣物整齐,只有长裤的拉链被拉下,办公室的主人阮霁此刻正跪伏在他的腿间,捧着狰狞的男性阳具用舌尖舔啜。
阮霁咳得双眼泛水,抬眼望了秦平一眼,神色中似有哀求:“已经下课了,会有人过来。”
“不是反锁了门么?”秦平不慌不忙地踢了踢他的臀部:“送给你穿的穿了么?脱裤子我看看。”
明明都已经给他口交了一节课的时间,液都射在嘴里一次了,却偏偏这时候提出来叫他脱裤子,说不是存心戏弄调教他都没人信。阮霁苦闷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听话地站起来褪下了长裤,将下体的风光毫无遮掩地展露给面前的人看。
外表看起来严肃冷淡的会长,长裤内部穿的却是一条专门定制的兜裆裤。内裤前面的布料将他的性器兜得严严实实,到了鼠蹊部位却是直接开叉,变作两条细绳延伸而上,与整体相连接。这样一来,只要转过身去,两瓣屁股就能充分地暴露在来人的目光之下,屁眼无遮无拦,简直随时随地都是个供人插入的样子,任何人一眼看到,都不会怀疑这就是个骚货。
再加上两条细带是鲜艳的红色细绳,勒在微微嘟起的臀肉上,显得屁股更加雪白柔嫩,也衬得愈发肉感十足。
阮霁为了展示这条“专属内裤”,要背过身去,微微撅起屁股以供给秦平欣赏。他听到身后毫不避讳的“咔嚓”“咔嚓”声,知道秦平又犯他的艳照集癖了。他有次在秦平欣赏相册的时候瞄到过一眼,几乎被那满目白花花、极尽淫糜下贱的肉体惊吓到,何况摆出这些下贱姿势的肉体正是他本人,两人还在现实中有了交集,他如何能不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秦平拍够了照,又叫他走近一些,两只大手在他臀肉上饱满地一抓,将两瓣屁股肉重重地掰开,露出里面已经湿润已久的小穴。
原来做街妓还能有缓一缓的时候,自从被秦平缠上,阮霁的肉穴几乎日日夜夜就没有休息的时间。白天在学校要玩弄调教,临回去时还要给里面塞上秦平专门定制的一套玉势,每天换着长短粗细填入,说是能温养小穴。第二天来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每晚临睡前还要定时拍照报告,确保阮霁真的按照要求来做了。
好处是阮霁从一见面就判断出的,秦平家境优渥且教育良好,不屑于炫富但出手大方,这些日子的嫖资给得稳定且充裕,比他从前要应对形形色色的嫖客,要更轻松也更安全。
而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学弟……实在是太会玩了。那天酒店里还只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秦平是从哪里弄来那么多花样玩法,还每一样都兴致勃勃地想在他身上试验。因为有钱,道具全是专门定制的,既能保证玩得酣畅淋漓又不会弄出危险,阮霁这些天几乎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都被他开发了个遍。阮霁每晚临睡前还要脱下裤子,按他的要求掰开小穴,自己拍照传过去,有天晚上实在太困,传完之后忘了删除,第二天有人拿了他的手机摆弄,差一点看到那张艳照,把阮霁吓出一身冷汗。
熊孩子不可怕,可怕的是熊孩子不仅有熊心,他还有设备。
阮霁的后穴被秦平的手指扒开一个小洞,这样维持了一会,才看到是一根深黑色的假阳具慢慢滑出了一小截,里面不知抹了多少润滑液,湿润发亮的水光沾在假阳具的底部,黏黏的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流。
“自己吐出来。”秦平吩咐道。
嫩红的肉穴抽搐着绞紧又松开,深黑色的假阳具被一段一段艰难地往外吐,直到吐出了大半以后,因为地心引力的牵引,假阳具才猛然从屁眼里全部滑出,“啪”地掉在地上,滑溜溜骨碌碌滚了好几圈。
秦平拍了拍阮霁的臀肉,赞许道:“乖,做得很好。”
他顺手从旁边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根银白色的钢笔,细细的笔身很轻易就顶开了还没合拢的肉穴,只留一个圆圆的笔帽在外面。
“什么东西……”阮霁下意识伸手想去摸,被秦平一把抓住了手。
秦平笑道:“是学长每天都要用的东西,今天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亲密接触啊。”
办公室里的东西就那么多,聪明如阮霁当然是很快就想到了秦平拿的是什么,他手上松了力道,只说:“别进得太深,不好拿……”
钢笔在小穴里湿淋淋地搅了几圈,待拓展出一定空间后,秦平又从笔筒里抽出几支笔来,旋转着慢慢塞进屁洞里去。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穴紧紧地含着数支粗细不一的笔,因为有些笔身是金属的,刚插入的时候比较凉,阮霁还轻轻地“嘶”了一声。
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忽然被“咚咚”敲响了。
“会长,你在里面吗?咦,怎么锁着门啊?”
果然如阮霁担心的一样,下课不久就有学生会成员过来了,门外说话的是个女生,听声音是文艺部的部长。
而门内的会长大人,下身只穿着一条淫猥色情的兜裆裤,上身的衬衫还不够盖住屁股,正赤裸着两条长腿任人玩弄。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阮霁浑身也都一下子绷紧了,抬眼征询地望向秦平。
秦平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颌以示安抚,刚要说话,又听见门外有个男生的声音说道:“上次老师叫我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给了我备用钥匙,要不要打开门看一下?”
此话一出,不光是阮霁的冷汗下来了,就连秦平的脸色也是一变。
门外的文艺部长和陪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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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刚刚翻出钥匙,正往锁孔里插,冷不防门忽然被拧开了,是那个据说是会长准备带一带的潜力股学弟开的门。
他个子很高,笑容阳光,一脸自然地对他们说道:“刚跟会长讨论太投入了,连门什么时候被风吹上了都不知道。”
他的态度太自然坦荡,再加上他们往里一走,便看到阮霁正如往常一般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也就打消了疑问。文艺部长笑着走上前,把怀里抱着的文件放在桌上推过去:“会长,这是我们下个月的财务申请表,你看一下呀。”
阮霁伸手拿起文件归到一边,说:“我等会儿看,你明天过来拿就好。”
阮霁的长相是学生会里出了名的出类拔萃,气质又好,就算他大学至今都没交过女朋友,有由头来找他的人也多半会明里暗里地自己欣赏美色。文艺部长也不例外,但她今天看了几眼就隐隐觉得不对:阮霁的神态还是平静自然的,只是额上有浅浅沁出的薄汗,也不太和她对视,她一靠近就有躲避的意思。
文艺部长弯下腰,想倾身去探阮霁的额头:“会长你怎么啦?生病了吗?”
阮霁霍然抬头,他的指尖一瞬间抓皱了手中的纸张,瞳孔中的慌张几乎要显形。
那个进来后再没说过话的学弟忽然一张手臂,侧过身来拦住了她。秦平微微一笑,说道:“学长确实有点感冒,还没来得及吃药,所以学姐你不要靠太近了,小心传染哦。”
他眸光灼灼地盯紧了人,看起来既有压迫感又有性吸引力,被他叫了一声“学姐”的文艺部长脸蛋都跟着红了,讪讪地站直了身体,说道:“啊……是吗,那学弟你也要小心一点啊。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小杨……走了。”
门被关上了好一会儿,阮霁才脱力似的伏在桌上,脑袋埋在手臂之间,劫后余生一般地喘着气。
“来把笔都吐出来,你坐着把它们全都顶进里面去了,不疼吗?”秦平仍站在桌前,微微俯身拉他起来。
阮霁埋着肩,一声不吭“啪”地抬手把秦平的手打开了。
“生气了?”秦平伸手去揉他汗湿的黑发,自己笑了一声说:“我就说,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堂堂一个学生会长,怎么可能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阮霁闷闷地说了一个字:“滚。”
“别生气了,我真不知道还有人有备用钥匙。”秦平难得耐心地绕过办公桌,蹲在阮霁旁边哄他:“拿出来吧,万一顶破了直肠还要进医院,再被同学撞见,就不像这样好说清了哦。”
阮霁抬头瞪了他一眼。因为时间太紧,他根本来不及套上长裤,只能临时勉强把布料搭在腿上,有心人凑近些一眼就能发现,可想而知方才在他平静的表象下,该是有多么恐惧和害怕了。他终于抓着裤子自己站起来,小心地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分开腿踩在前面的茶几上,让秦平把他体内的笔取出来。
“说真的,你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干嘛还要当街妓啊?随便哪个嫖客把你认出来,又不像我这样善良,你不就立刻身败名裂了?”秦平半跪在阮霁面前,轻轻拨弄着他一时合不拢的肉穴口,嘴上说的是自吹自擂的玩笑话,眼神却无声无息地盯紧了人,竭力隐藏着问话中的认真。
“我、不……”
阮霁眼睫低垂,好一会才说了下去:“……我不是街妓。”
秦平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静静地看着他。
“……我真的不是。”要说出这些话对他来说似乎太艰难了,阮霁又沉默了半晌才继续道:“我、我以前是有固定的客户群的。只有熟人介绍、打了保证的我才会接,而且他们的阶层也跟学生相差非常大,如果没有意外,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秦平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爱,阮霁喃喃的那句“是我、从来没接过这么小的……”,心头一跳,捏了一把他的下颌,问道:“操过你的客人,是不是年纪都比你大很多?”
阮霁皱起眉头,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难堪的回忆,他侧过脸躲开秦平的手:“能不能不要一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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