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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二分清纯
秦平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直到也被阮霁扔了一头一脸的衣服才清醒过来。阮霁已经开始穿内裤了,一边穿一边头也不回地说:“还不快穿,想毒害我弟弟的眼睛?”
秦平连忙“哦”了一声,拿起他扔来的衣服穿了起来。他有点心虚,心里知道这次如果不是自己坚持要在阮霁房间里做爱,阮霁也不至于被自己弟弟看到这样的一幕。
阮霁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些不合身,不过他现在没脸说这个,等阮霁穿好衣服,回头看他也穿得差不多了,就打开门去客厅把小萝卜丁阮悄领了进来。
阮霁坐在床上一脸严肃,开口居然是质问阮悄:“说,怎么跑出来的?”
阮悄穿着一件加菲猫的连体衣,乖乖背手站着。细看他眉眼间有阮霁的影子,不过因为是五短身材,且头大身小,眼睛乌黑溜圆,因此显得可爱有余,而并未像他哥哥一样丽俊秀。
阮霁问他话,他也不急着回答,小脑袋反而偏向了秦平的方向,带着点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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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刚才你是在欺负我哥哥吗?”
面对如此纯真又直指实质的问题,秦平无语凝噎,不知该如何作答,反倒是阮霁接话说:“他没有欺负我,阮悄,别转移话题,哥哥在问你怎么从医院出来的?”
阮霁提到了“医院”,秦平又去看阮悄,才发现他肤色确实比平常小孩更加苍白,手背上也密布着未愈的青色针孔,确实是生病孩子的样子,只是他一双眼睛太过灵动,让人下意识忽略了他的病态。
阮悄这次依然拒不回答,而是脆生生地道:“哥哥骗人,以前我在严叔叔家看到了,他就是这么欺负你的!”
阮霁脸色一变,脱口喝道:“阮悄!”
秦平却霍然转头,问阮悄:“你看到过?什么严叔叔?欺负你哥哥?”
小萝卜丁被阮霁喝得一缩肩膀,最后还是挺了挺小胸脯,说道:“我看见了!”他顿了一下,显然是以他的年龄还不知道怎么给人下社会定义:“严叔叔就是严叔叔呀……爸爸以前经常和他一起喝酒的……”
“我都看见了,哥哥哭着求他说不行,求他放了他,严叔叔一点也不听哥哥的,哥哥都被他欺负得晕过去了……我去打严叔叔,可是打不过他……严叔叔还说,哥哥不让他欺负,就没钱给我治病……”
“阮悄!”
阮霁这次叫得更加严厉,面沉如水,小萝卜丁看了看秦平,又看了看哥哥,终于乖乖闭上了嘴巴。
“哥哥问你怎么回来的,你说这些干什么?”阮霁闭了闭眼睛,说道,“我没跟你说过不许自己乱跑?你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多危险?你还带着病!谁教你的不回答哥哥的话,只顾自己说个痛快?”
小萝卜丁扁了扁嘴,叫:“哥哥……”
“卖萌也没用!”阮霁断然道,“我看问你是没用了,自己去穿鞋,哥哥送你回医院,再乱跑这个月都不许看动画片!”
秦平在旁边叫了一声:“阮霁……”
阮霁回头看到他,脸色复杂难辨,轻轻叹了口气道:“对不起骗了你,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好吗?”
秦平顿了顿,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不是,这一带不好打车吧?我可以叫我家司机过来,五分钟就到。”
阮霁租的房子其实和阮悄的医院并不远,步行只要十五分钟左右,也难怪小萝卜丁孤身一人也能找回来,想来阮霁租房时也一定把就近照顾方便当作主要的考虑因素了。不过阮霁可能是怕小萝卜丁路上再搞什么妖蛾子,还是同意了坐秦平家的车直接过去,避节外生枝。
只是成人要走十五分钟的路,对一个年龄只是刚上小学的幼童来说,不知道要折腾多久,阮悄早就累得不行,被阮霁抱着坐上秦平家的车,没新奇过两分钟就支撑不住,头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司机在前面开车,秦平帮忙扶住了睡得吐小泡泡的阮悄,忽然低声问:“那个姓严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阮霁轻轻拍着弟弟热哄哄的后背,好一会儿才说:“……三年多以前吧,我十八岁生日之前。”
“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就是爸妈突然走了,悄悄又被检查出白血病,我筹不出钱,到处找爸爸的朋友借,然后就那样了……”阮霁说得好像非常轻描淡写,手上轻拍的动作却渐渐停了下来,“姓严的也不能一直借我钱,他也供不起,他说他认识有能牵线的人,就看我愿不愿意了。悄悄还在医院里吊着命,我还差几天高考,一分钱赚不来,能有什么不愿意的……”
阮霁侧过脸来,对着秦平笑了一下:“悄悄在医院里住了三年多了,他没上过幼儿园,书都是我在医院里给他念的。三年多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配型,也还不知道要继续多少年……我是他哥哥,我就他一个亲人,应该的。你就别搀和进来了,无底洞。”
呼吸咫尺相闻。
天已经黑了,路边的霓虹灯牌依次亮起,流水一般从阮霁身后划过。他这样微微笑起来,灯红酒绿的光晃到他眼睛里,水波一样揉碎在瞳仁里面。多少斑斓迷离的颜色转啊转,可是这笑容还是看起来清澈又温柔。
秦平想起小的时候,他顽皮吵闹,被家里的大长辈训斥,长辈说,为人处事好比递人剪刀,一定要把尖锐的一头朝向自己,否则难要让人感觉不够舒适妥帖。
阮霁又是从哪里学会这个道理的呢?明明自己已经手中流血,却仍然把最平和温柔的一端以示他人。
秦平一把抓紧了他的手,低声说:“可是我乐意啊。”
路途短的坏处是,两人间的话题只匆匆起了一个头,争议还没来得及讨论出结果,车子就已经到了医院。阮霁拍了拍还在熟睡的阮悄:“悄悄,别睡了,我们到了。”
阮悄迷迷糊糊地用小拳头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他开始还睡意惺忪,等看清楚了哥哥的脸,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激灵,当即爬起来打了个滚滚到车座底下去,小手紧紧攥住了真皮座椅的靠垫穗子,一脸决然道:“我不回医院!”
阮霁已经下了车,冷冷说:“阮悄,你给我站起来,不许耍赖!”
阮悄说:“哥,我不去了,我以后都不去了!”
“你闹什么?是哪个护士姐姐让你少看动画片了,还是张阿姨不让你吃零食了?”阮霁道,“他们都是为你好!”
阮悄嘴巴一瘪,眼圈儿憋得通红,不过他还是顽强不屈地攥紧了靠垫,大声道:“我就是不去,打死也不去!”
阮霁对秦平道:“帮个忙,你把他抱下来,把他手脚按住了就行,他就是叫得凶,手上没劲儿。”又转头对阮悄下了最后通牒,“你再任性,不光这个月的动画片没了,将来三个月的零食也没了,下不下来?”
秦平原以为要经历一场世纪大战,没想到阮悄居然就这么哑火了,只是愣愣地仰头看他哥哥。秦平没几下就把他的短胳膊短腿扒拉下来,把小孩儿揣在怀里带下了车。
他刚回头跟司机交代了几句,突然感觉怀里有点湿润,他连忙举起阮悄一看,小孩儿静悄悄地,眼泪不声不响地流了一脸。
这个哭法让秦平看得心里都酸了,扭头一看阮霁,虽然面上还是严厉兄长的样子,眼里也有明显软化的迹象。
秦平心想,虽然是熊孩子,不过哭起来还真挺招人疼的。阮霁唱了红脸,那他就唱白脸吧,他用手指给阮悄擦了擦眼泪,说:“不哭啊,不任性了就是好孩子,你哥哥给你看病不容易,体谅他一点儿好不好?”
没想到他哄了这两句,竟然让阮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嚎啕一边嚷:“哥哥,我真不想回去。”
阮霁皱起眉头刚要训他,又听见阮悄抽泣着说:“每次护士姐姐一要给你打电话就是要钱,你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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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交钱,都好累好累……今天她们又好着急的要给你打电话,我猜又是好多、好多钱。哥哥,我不治病了行吗?”
秦平完全没有想到,听着觉得有些不忍和不知所措。他转头看阮霁,阮霁显然比他更意外,抬手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阮悄的头发,秦平连忙把孩子给他抱,阮霁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眼睛已经红了。
进了医院,阮霁去办理手续,阮悄又回到了秦平怀里。阮悄这会已经平静下来了,热哄哄的小身子贴在他怀里,柔柔软软地。
虽然阮霁已经给他说过了,秦平还是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遍:“悄悄,你心疼哥哥是好事,不过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治病了。哥哥之前都努力了那么久了,你这时候放弃,不是要让他的心血全白吗?”当然,他还不忘夹带自己的私货,“而且你哥哥现在已经有我了,他以后就没那么辛苦了。”
阮悄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忽然说:“我觉得,你可能没有欺负哥哥。严叔叔发现我的时候,还是故意欺负哥哥,还叫我看。你一下子就把哥哥藏起来了。”
秦平欣慰道:“算你有眼光。你哥哥那么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现在碰见我了,除了我以外再也没人能欺负他。你也不能随便放弃,希望总是要有的,知道吗……”
“你在给小孩子灌什么鸡汤?”阮霁已经办完手续回来了,不过他刚吐槽了一句,就被匆匆赶来的护士打断了:
“阮家哥哥你可算来了!今天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问悄悄有没有别的办法联系你他也不说,后来悄悄还直接自己跑出去了,真是急死我们了……!”
“悄悄的骨髓配型有消息了!新入骨髓库的捐献者,匹配度有九个点!”
阮悄今天被额外允许多吃了零食,早早就心满意足地睡下了。阮霁从病房出来,轻手轻脚带上门,秦平正好刚上楼来,把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他:“折腾一晚上了也没吃饭,先喝点粥垫垫。”
粥拿到手里还是温热的,店家为了方便携带,盛在奶茶杯里,插上吸管就可以喝。两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阮霁打开袋子,先替秦平的那份插上吸管,给他送到手里:“今天真是谢谢你,陪我跑了一天了,辛苦。”
秦平手里接过,玩笑道:“没白跑,有个好的结果就好,你说我是不是你的福星?”
他是在开玩笑,阮霁却仰头状似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的哦。”他转过头来笑了,“好像是遇到你以后,运气就变得好起来了。”
秦平心里微动,抬起手摸摸他笑得弯弯的眼角,说道:“不是运气变好,是你自己本来就该有的,就是晚到了一会而已。”
“什么都好。”阮霁柔和地道,他手指反复地摩挲着盛粥的杯壁,视线落在空气中的某一点,“像你说的,只要结果是好的都好。这样一来,爸妈应该不会怪我没照顾好悄悄了吧……”
“你爸妈本来就不会怪你啊。”秦平道,“我猜,他们一定是那种特别疼自己孩子的父母。云销雨霁,你和悄悄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吧?因为销的意思不好,还改成了悄。”
“至于霁……我现在觉得,阮霁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了,云销雨霁,雨过天晴。”
“一切都会有最好的结果。”
阮霁侧过脸来看着他。
秦平迎接着他的目光,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那个……学长。”
“干嘛,突然这么叫我?”
“现在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了?”
“……”
“果然还是太为难了吗……不过真的从现实考虑的话,我们的年龄的确有差距,可能你会觉得我幼稚、不可靠,这我都理解……啊……其实你之前都算是被强迫的啊,我连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都不能确定……”秦平说到这里愈发沮丧,懊恼地抓着头发道歉,“我确实是太莽撞了,抱歉……可我真的想试一试……”
“好啊。”
“对啊,我也觉得需要给你时间,这条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是我逼得太紧了……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秦平差点儿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咆哮出声。
阮霁也不看他,悠哉地咬着吸管望向天花板,唯有轻轻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啊……学长……”秦平的头发几乎被自己抓成鸟窝。
“这个粥还挺好喝的。”
“……不要转移话题!!!”
“嘘……你太吵了。”阮霁终于转过脸来,竖起一根食指比在唇间,示意他噤声。
秦平乖乖闭上了嘴。
不是他放弃了追究答案,而是他在阮霁的眼睛里,再次看见了那种荧荧烁烁的、让他的心动了又动的笑容。
其实有些问题是不用开口就知道答案的。
就好像阮霁看到秦平的第一眼,就已经确定,他会为自己沉沦。
【第七卷继续放飞自我】
第四十六章大学生好友外出旅行惨遭轮煎(道具抚慰|强制灌肠排泄,被抱着喷在好友脸上|轮煎到天亮)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
两个人身高接近,又都是相貌清秀,身形纤瘦挺拔,这么形影不离的,时常有人开玩笑地问他们是不是一对。他们听了也只是笑,然后否认说不是。
夏天到了,暑假里两人结伴去隔壁市新开发的影视城玩。影视城建在山上,风景优美,古色古香,又因为刚刚建成,人烟稀少,只有少数剧组人员在拍戏,两人玩得流连忘返、非常尽兴。
到了计划行程的最后一天,他们还去租了帐篷,决定最后一夜在影视城内搭帐篷露营,给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夏茸和班般并排躺在搭好的帐篷里,一边听着外面长长短短的蟋蟀蝉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茸。”班般忽然说:“我有点想那个了……”
夏茸闻言,笑了一声说:“我也有点想。”
夏茸翻身坐起来,撅着小屁股在他们的包里一阵翻找,从一个裹着保鲜膜的袋子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在铺好的被褥上摊开。
却见这些东西里,有圆圆的、连着电线的色跳蛋,还有形状、大小、粗细各异的假阴茎、肛塞,粗粗列成一排,构成了异常淫糜的画面。
而那一头,班般动作也非常利索地,开始自觉地往下脱裤子了。
夏天的衣物本来穿得就少,班般不一会儿就露出了白花花的两条长腿、雪白的屁股蛋、半软的性器,从后面看,还包括臀缝间那个神秘幽深的小小洞口。
他半跪坐在床褥上,半垂的性器面对着夏茸。夏茸笑眯眯地伸手摸了一把,从前面一路摸到后面,在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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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上按了一按,笑着说:“小骚穴儿痒了?”
班般也不在意,自己在面前那一排玩具里挑拣了一会,拿出一个肉色的假阴茎来,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夏茸的脸。
夏茸明白他的意思,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去,湿濡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舔弄,很快就把班般的手上舔得湿漉漉的。班般看他舔得认真,笑嘻嘻地在他嘴里张开手指搅动,湿答答的水声传出来,夏茸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班般就被他瞪了一眼。
班般笑着把手抽出来,用湿漉漉的指尖顶开自己的小穴儿,因为经过了舌头充分的润滑,小穴又经常被玩弄的缘故,很容易就探入了两指。他的屁眼周围剃得十分干净,又因为没被真正地插入过,一看就是个冒着热气的粉嫩嫩小穴儿。
待小穴松了一些,班般就把那肉色的假阴茎拿过来,抵着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坐到一半,假阴茎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得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握住茎身。
他抬眼一看,便看到夏茸正把这假阴茎的遥控器拿在手里,嘴角还噙着作弄得逞的浅浅笑意。
班般的穴里含着那半截假阴茎,扑过去呵他的痒、扒他的裤子:“别光看我玩儿了,你不是也说想吗?”
夏茸的腰上十分敏感,被他挠痒挠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浑身发软地被他扒了裤子,喘着气说:“那、那就来呗。”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一对好基友。
基虽然都是基,却都是天生想朝人翘屁股的那种基,这年头一攻难求,他俩谁都不想含泪做攻,又都不愿意随随便便出去找人乱搞,最后干脆两人一起搭了个伙,受受搭配,道具很累。
两个人三观性格都很相投,一个对视或者心照不宣的笑也能明白对方又是哪里犯骚了,要不是至今都没能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这段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了无遗憾了。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也许哪一天在别人问他们是不是一对的时候,说不定就不会再否认。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约而同,都曾经有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夏茸被班般拉开两条长腿,往小穴里塞了足足三颗跳蛋,又塞了一枚粉红色的肛塞。
与班般粉嫩的小穴不同,夏茸的屁眼尽管也剃了毛,但是是天生的深褐色,看起来更加成熟。被里面的跳蛋塞得鼓鼓囊囊,屁眼一圈都有点鼓鼓的,却被肛塞牢牢地锁在了里面。他裤子被脱掉了,上身却还穿着整洁漂亮的白衬衣,衬衣刚刚盖过屁股,只余下三颗跳蛋的色电线,故意漏在外面,好像夏茸从屁眼里生出了三根细细的尾巴,细看又被一枚塞子堵住了入口,情形非常淫荡。
班般恶作剧地把三颗跳蛋的开关都打开了,夏茸被肛塞堵住的小穴里面立刻传来清晰的震动声。夏茸也不甘示弱,托着班般还垂在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阴茎,慢慢全塞了进去,还按开了假阴茎的开关,来回调节,让那肉色的玩具在班般体内一会扭动、一会抽搐,甚至还能放出轻微的电流,让班般时而舒爽、时而备受折磨,忍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两个人一开始还压低了声音,但到后来越来越爽,想着反正地方偏僻应该没有人来,干脆放开了声音,放浪地呻吟起来。他们一边浪叫,一边还互相抚摸亲吻,后面几乎忘了所在何地,好像就在他们合租的家里,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着。
“哪来的小骚货?让哥哥们看看……操,是两个男的!”
夏茸和班般正互相抚慰得起劲,班般都已经射了第一次出来,冷不防帐篷突然被人掀开,几声嚷嚷着的大嗓门伴随着夏夜凉气一起扑进来,吓得他们浑身都冷了,慌里慌张地捞起一边的裤子往腿上套。
他们裤子才套了一半,就被钻进帐篷里的几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班般被发现的时候正趴在夏茸身上,几个大汉一冲进来乱七八糟地一按,他直接被脸朝下压在被褥里面,想看到来的人是谁都不行,只感觉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臀肉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重重地捏了一把:“这男的的屁股也这么嫩?!”
夏茸正面看见了冲进来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三四十的中年汉子,穿着打扮各异,各个身材壮实、膀阔腰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些,尽量冷静道:“各位大哥有话好说……”
这群人是附近剧组临时招的群众演员,因为要演的是一场赌坊戏,群众演员的角色要么是脑满肠肥的老板商人,要么是饱经风霜的赌客走夫,因此个个身材壮硕结实。导演为了省租场地的钱,把群演的戏都挪到晚上来拍,他们这群人刚下戏没多久,才在附近烧烤摊喝了一顿啤酒,走到偏僻处,就听见一阵放浪骚气的呻吟声,还是此起彼伏的,下意识就以为是对野鸳鸯在里面。他们酒意上头,没怎么思考就一起合计着,掀开帐篷把里面浪叫的骚货拖出来奸一顿再说。
没想到帐篷里面的居然是两个男的,而且看坐起来的那个脸长得挺帅,穿衣打扮就像个大学生样子,顿时就感到有些尴尬了。
“这儿不让搭帐篷,你们俩怎么进来的?”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有个人咳嗽两声,先说话了。
夏茸心想也没见不让露营的规矩啊,但这会顾不上那么多,赶紧点头说:“我们马上就走……能不能让我们先把衣服穿上?”
这群人一听这话,发现这小帅哥裤子才拉到膝盖,又白又嫩的大腿还露在外面,再加上借着灯光看见他脸上因为羞耻泛起的红晕,刚刚由于发现是两个男的而熄灭的心思,居然再次活跃起来。偏偏这时班般被压得久了,努力拱着屁股想爬起来,偏过来的小脸仔细一看也是个漂亮男孩儿。再看他臀缝间那湿淋淋的屁眼还泛着水光,腿间“扑通”滑下去一个条状物体,定睛一看竟是个假鸡巴,还摇摇摆摆地在扭呢。
他们人到中年,还熬夜干这五十一百的群演活计,平时连嫖个新鲜漂亮点的妓女都拿不出钱,这会两个鲜嫩又淫荡的大学生就摆在面前,可以说唯一能阻挡他们冲动的就是性别障碍了。
这时忽然有个汉子粗声道:“男的咋了?男的不用怕怀孕,也告不了强奸,这两个水乎乎的,把鸡巴一挡,和女的有什么分别?”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最后一道岌岌可危的防线也崩塌了,眼中隐藏的火焰顿时燃烧了起来,灼灼发亮地盯着两个男大学生。
夏茸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不妙,把手边的包抡起来朝离他最近的人用力一砸,拖着班般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但围着他们的足足有七八个人,就算一两个人被他稍微阻碍了一会,剩下的人一人拽一个胳膊腿儿,也足够硬生生把他们两人拖回来了。
狭小的帐篷挤不下这么多




美人入肉(H) 分卷阅读97
人,夏茸和班般两个人被扔回被褥中间,其余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全部上前,只有一个留着平头的高大男人走上前来,说道:“跟你们打个商量,这样,你们留下,给我们弄一晚上,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也不拿你们的东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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