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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未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荏苒





长夜未央 分卷阅读17
云棠绕回来,看着屏风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便笑了,抬高他一条腿用臂弯撑着,下身在穴口试探两下,轻易又冲入湿热的禁地。
“颜料似乎不够?我帮你。”未央只听得他这么说了一句,后穴里忽然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下下皆撞在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头皮都爽快得直发麻,刚发泄过的身体竟被逼着又射出股股浊液!
剧烈缩的后穴绞紧了折磨自己的凶器,云棠亦有些受不住,撑住未央软绵欲倒的身体,借着后穴的紧缩狠狠抽插几下,把全部热液洒近谷道深处。
“好像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云棠抱起未央,站在屏风前随口点评着那些污渍,窘得未央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让他住嘴。
云棠抱着他走到外间,把他放在桌案上,眼波流转,笑道:“礼尚往来。不过我不擅丹青,就还你一幅字罢。”
未央面对着他坐在案上,双腿被他用手分开,便知他还有磨人的手段要施展在自己身上,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忐忑难安地等着看他要做些什么。
云棠在笔架上取了支未用过的硬毫小楷拿在手上,顺手在闭合的穴口上划了一下,惹得未央一声惊叫,那小口也紧紧缩着,颤巍巍发起抖来。
“抖什么,我只是要蘸些‘墨水’。”这“墨水”自然就是他留在未央体内的液。云棠左手按住他,执笔的手动作不停,弹性十足的细毛在穴口和会阴处反复搔刮,引出难言的激痒和快意。
未央受不住这苦楚,求道:“别刺进去。”在外面玩弄几下已经叫他生不如死,若是进到里面刺激敏感的内壁,岂不是要活活将他折磨疯了?
云棠想了想道:“那你让它流出来,可不许浪,我说停,你就停下。”
当着他的面排泄,这……这等事,未太过淫浪放荡了,未央咬牙闭眼,自暴自弃道:“你还是进来吧。”
云棠安抚地拍拍他腿根,两指浅浅没入穴口撑开个缝隙,柔软的笔毛跟着刺了进来。云棠捏着笔杆慢慢推进,倒也不刻意为难,大约进了一半长度就拔了出来。
狼毫坚韧,无数细毛划过绷紧的肠壁,有如万千虫蚁在谷道中爬行而过,留下挥之不去的刺激。
云棠把笔在未央眼前晃晃,笔头本来干燥,如今却实实在在地湿了,也不知是沾了液还是内里分泌的淫水。未央羞耻难当,用手臂挡着眼,涩声道:“好了吧,也该让我起来了。”
刚欲起身,又被他推着倒回案上。云棠笑道:“我还没写,你就乱动,岂不毁了我一番心意。”说罢运指如飞,几下封住未央身上穴道,使他除了头颅尚能活动外,手脚躯干尽皆不受己身控制。
云棠握住他因后穴的快感又起了反应的阳根,套弄几下让它完全挺立,满意一笑,“其实我的字也很一般,今夜略尽心意奉上蝇头小楷几字,还请我的未央笑纳。”
未央此时才明白过来他是要在什么地方写字,不过纵有再多惊慌失措,听到“我的未央”四字,他也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奉予云棠,哪还说得出半个不字来拒绝。
云棠提起笔,笑吟吟把笔尖抵在他分身根部与阴囊相接的部位,落下第一笔。
第一个字写完,未央已是浑身汗水,叫得嗓子都哑了。一笔笔都落在敏感的方寸之地上,笔尖的软毛戏耍般调弄分身背面细腻的肌肤,那滋味不啻于万蚁蚀心。
云棠写的是一句诗,边写边念了出来。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每写一个字,他都要把笔插进后穴去蘸“墨汁”。动作间不似方才那么轻柔缓慢,似乎故意要激起未央无限情欲,每一次都会捏着笔杆,让笔头在最脆弱那一点上转上几圈。
未央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硬生生受着激烈的刺激,被折磨得几次濒临绝顶。云棠箍着他双丸不许他射,一本正经道:“忍着点,别弄花我的字。”
他从根部向上一字字写去,阴囊也握在左手掌心里搓弄,有几次未央都觉得被快感弄得快要晕厥,却每每被更加激烈的刺激弄醒。
“未。”
倒数第二字写在冠状沟附近。未央无声地尖叫着,被那柔软刺痒的触感逼得双眼泛红,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
“央。”
最后一字不出所料落在龟头顶端,笔锋沿着那条窄缝搔刮,接着刺入已经绽开的尿口。
未央全身如遭电击,抖如筛糠。浑身上下处处都难过,却又处处都爽快。忽地一阵强烈的战栗,原来是云棠放开了钳住囊的手。双腿之间立时涌上一阵甜到骨缝里的快感,未央呻吟着,终于泄了出来。
待他从情欲中解脱,用濡湿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云棠才问:“我写得好吗?”
未央刚在他手中被迫尝尽强加于身的苦楚与快乐,颤声骂道:“狗屁不通。你才是深闺怨妇。”
其实那句诗无外乎是写闺中女子对情人的思念。
云棠也不见生气,扶着他大腿内侧无所谓道:“那涂掉重写好了。”说罢,手中毛笔重重落在软缩回去的性器上,胡乱涂画一气,似是要把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字迹涂掉。
“啊啊啊别……饶了我……停下!不要!”
刚喷发过的性器根本经不起这般刺激,未央难受得迭声大叫。直到他反复哀求,云棠方才住手,解了他的穴道扶他坐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番揉搓安抚。半晌笑道:“我们的‘墨汁’混在一起了。”
未央脸上烫热,伸手回抱住他,轻轻咬在那爱折磨人的混蛋肩上。
云棠抱他去温泉里洗净身子,差人换了床褥,才抱着他双双躺在床上歇下。灯已熄了,枕边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入睡之前云棠听见未央在耳边说:“以后真的给我写幅字好么?”
他心里忽地变得柔软不堪,温声问道:“要我写什么?”
未央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好主意,便说:“就写刚才那句罢。”
云棠半晌无话。未央不知道他的意思,正要发问,嘴唇忽然被温暖柔软的物体碰了一下。
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未央急促地吸着气,紧紧抓住身下床褥。
那软物并未离开,在他唇上摩擦几下,灼热的鼻息打在脸上微微的痒。
云棠吻了他。
这个吻太过生涩。初时只是四片唇瓣挤压磨蹭,后来云棠的舌尖探进他口中,试探着舔舐他的舌叶和上颚,磕磕绊绊地吸吮着。饶是如此,他依然被吻得颤抖个不停,一动都不敢动。
他怕动了会惊醒云棠,不再继续吻下去。潜意识里,他更怕云棠会察觉到他的回应并不生疏,继而想起他的出身、嫌他肮脏。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甜蜜到令人心碎。
隔了好一会,云棠摸摸




长夜未央 分卷阅读18
未央的脸,轻柔地拭去上面的水痕,温声问:“怎么哭了?”
未央笑了笑,偏过头吻着他的指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顿了顿,认真道:“阿棠,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活着一天就会爱你一天。”
云棠说不清心里是酸是甜,只是拥紧了他,喃喃道:“真傻。”
夜色已深,未央窝在他怀里,渐渐睡去了。
第十三章错认
自那日未央形同表白后,两人过了段形影不离的日子,云棠几乎夜夜宿在未央房里,隔个三五日要他一回,每次都弄得未央身酥骨痒,连求饶都不知道要求他继续还是求他停止。
然而就在未央最希望他在身边陪伴的那一天,他从早上起便不见踪影。
那是未央的生辰。
是他还不叫“未央”这个名字时的生辰。
几个月前他告诉云棠那个假的日子,云棠不在水意山庄里,只派人送来一块玉佩。他很喜欢,日日佩在身上。
那时候他想,真的生辰虽然不到礼物,但只要云棠陪在身边,他便再无所求了。
他等了整天,云棠一直未曾露面。
直到他已经不抱希望,云棠却又在天色全暗时忽然来了。
未央愕然看着他一步步跌跌撞撞走向自己,浑身酒气重得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
未央自己酒量也不小,身体好了之后与云棠对饮,常常他已有些醉意了,云棠的双眼还是清亮的。他还从未见过云棠醉成这副样子。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坐下歇歇。”未央几步上前扶住差点绊倒的云棠,替他脱了大氅,半托半拽让他在床边坐了,又出去摇铃唤了明石来,吩咐他去厨房煮碗醒酒汤,再叫人烧些热水送过来。
等回来屋里时,云棠已合衣倒在床上,连靴子都没脱,侧身蜷着身子躺着,目光怔怔地看着未央进来的方向,忽然问:“是你吗?”
未央又好笑又莫名其妙,哄着他说:“不是我是谁?”一面快步走过去替他脱了鞋袜。他的双脚冰凉,一点血色也没有,十根瘦长的脚趾倒像两排冰条,也不知在外面呆了多久。未央心疼地把那两只冰坨搂在怀里暖着,好一会才缓过来,没那么凉了。云棠似乎觉得舒服,低低呻吟着,听得未央面红耳赤。他忽地起了玩心,伸出食指在足底轻轻抓挠。
“唔!”云棠痒得蜷起脚趾,用胳膊撑着就要坐起来,可惜力气不足,起到一半又砰地倒回床上。
他的模样是未央见所未见的脆弱无助,格外惹人生怜。未央叹了一声,又过去替他脱了外衣外裤,服侍他躺好。
正好明石和另两个下人送了醒酒汤和一桶热水来,按吩咐放好后就退下了。未央松了口气,云棠醉成这样,沐浴是不能够了,只能先替他擦身将就一晚,明早他醒酒之后再好好清洗。
还不等他去拿布巾,云棠突然发难,扯住他的衣袖含混不清地道:“你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未央心里升起一股异样之感,勉强定了定神,道:“我不是一直在家里吗?”
云棠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自言自语道:“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何要躲着我?”
未央心神巨震,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逃。
“阿枫,你不要我了吗?”云棠不知哪来的蛮力,死死扯住他的衣摆,被拉得险些跌下床去。
未央被他喊得心痛欲裂,回身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试探道:“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未央啊。”
云棠恍若未闻,仍絮絮叨叨说着听不清楚的醉话。
未央这才想明白,原来他不是认出了自己,而是酒醉“错认”!
多么荒唐!
一晃神间,未央已被云棠拽上床,紧紧禁锢在怀里,几乎透不过气来。云棠胡乱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喃喃道:“我好想你。”
隔了片刻又呵呵笑起来:“我找到你了。”
他就像个好动的孩子,一刻也停不下来,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忽然醒悟过来,又扯过脱下的外衣翻找,终于摸出一物握在手心里,献宝似的递到未央面前,语无伦次地说道:“今日是你生辰。这个……送给你。这些年我有好多要送给你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你一定会喜欢。”
未央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支一根指头长的小笛子,串了个细绳可以挂在脖子上。这小笛子乃是由石头制成,触手光滑沁凉,颇有分量。个头虽小,雕工却细,不仅花纹致讨喜,连上面若干个小孔排布都与普通笛子别无二致,云棠讨好地拿过来演示,竟真的能吹响,只是手指不好控制音孔罢了。
未央抱住他的腰,任他把那东西挂到脖颈上,感念道:“多谢你,我很喜欢。”
他之前常常背着云棠拿出来把玩的东西,是用一片暖红色的玉片雕成枫叶的形状,合了名字中的“枫”字。那是也云棠所赠。他从前就很喜欢这些奇异致的小物,云棠便时时留心,碰到了就买下来送他。比起玉佩等物,也许不值什么钱,但其中心意却大有不同了。
未央伏在他胸口,眼眶止不住地发烫,哽咽道:“你一直记得阿枫?一直在找他吗?”
云棠目光懵懂迷茫,似是不懂他在问些什么,一句话中只听见了“阿枫”两个字,痴痴地道:“我喜欢阿枫。”
未央扑哧笑了,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慌忙用袖口擦了,在他眼睑上落下一吻,轻轻地说:“阿枫也喜欢你。”
他拍拍云棠的背,温声道:“听话,我替你擦擦身体。一会喝了醒酒汤,你就不会难受了。好好睡上一觉,明早醒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说到最后,声音又开始哽咽了,“阿棠,我的阿棠……”
他说罢就想下床去,云棠却一改刚才的温顺,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压倒在他身上,恶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手也开始撕扯他的衣襟,竟是求欢的架势。未央被他又吻又咬弄得喘不过气来,推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开。
云棠分开两人相接的唇瓣,委屈道:“你不要我?”
未央顿时无话可说,叹了口气道:“算了,都依你。”
在一人酒醉时,连脱衣都是艰难的事,多亏云棠已恢复几分蛮力,在毁了几件衣衫之后,两人终于赤裸着抱在一起。
很快未央发现了另一个令人万分头痛的问题:云棠醉得太厉害了。
平时足以自傲的器官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即使未央已经口手并用,也没能让它完全挺立。这种情况下即使勉强做了,能得到的快感也极为有限。
未央推了推在脖颈上吮吻的脑袋,无奈道:“今晚先睡下好不好,明早一醒来我就陪你,做几次都可以。你想怎么做都行,让我如何便如何,好不好?”
云棠虽不懂他的意思,也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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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推拒,立刻痛苦地哀鸣着,下身不断在他身上磨蹭,粗声粗气地说道:“现在就要。你来。你来上我。”
未央哑然失笑,在他耳边轻声说:“第一次很痛,我哪里舍得你吃这种苦。”手也配合着在他背上有节奏地轻轻拍打,所幸云棠神志昏沉,闹了一会就沉沉睡下了。
未央怕再吵醒他,只给他擦了脸,又喂了几口热汤,便熄了灯上床抱住他,在黑暗中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不要打扰云棠香甜的梦境。不需急于一时,过了今晚,他们将完完整整地属于彼此。
关于要怎么向云棠坦白,他想了一夜,明示的、暗示的、委婉的、直接的方式通通设想了一遍,直到天色泛白才朦朦胧胧地有了点睡意。
最后也不知睡着没有,只是身边人一动,他便醒了。
晨光被丝帘遮挡,晦暗地投进室内。云棠一言不发地坐直身子,脸色是宿醉后的苍白憔悴。未央跟着也坐起来,刚准备问他是不是头晕乏力,忽然看见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这个……你怎么戴着?”云棠声音嘶哑,指着那石头制的小笛子挂坠问道。
未央哑然失语。
昨夜种种,云棠竟然忘了。
他怔怔地看着云棠,发现云棠也在看着他,似在等他回答,又似乎没有。那目光中充满他不理解的感情,陌生、警惕、厌恶,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
未央心乱如麻,不知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手颤抖着抬起来去解细绳的绳结,一时间却怎么也解不开;要从头上取下,又不小心与发丝绞缠在一起;最后一狠心用力一扯,硬是将那细绳扯断了,将那小巧的石笛捧在手中递还给云棠。
云棠并不伸手去接,神色疲惫地看了一眼,道:“你留着吧,只是别戴着了。”
未央手心被硌得发疼,木然看着云棠一件件穿好衣服,又一步步向房门走去。在他踏出门槛之前,未央终于自喉咙中硬挤出声音来:“庄主……”
说出这两个字时,他便知道昨夜准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云棠转过身来,也未在意这称呼间的变化,只是用不带感情的目光注视着他,等他说出下文。
未央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只能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绝望地说道:“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
他想要的是阿枫,不是一个肮脏的男妓。
第十四章抚慰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云棠不再来了。未央去找过他几次,去之前甚至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然而云棠却连见上一面都不肯答应。
前些日子他施舍的几分温情,如今又尽数回。
未央心中苦笑,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正是如此么。习惯了云棠的好,又如何再去承受突然而来的冷淡与漠视?而他根本连云棠到底在气什么都想不通。
他推开窗,冬季的冷风呼地裹挟着细小的雪沫灌进来,外面一片刺眼的银光。
明石正巧进来给火盆添碳,见他站在窗口忙劝道:“公子穿得少,快别站在窗户旁边,今日风大,小心冻病了。”
未央谢过他的好意,顺手关了窗。
明石出去前犹豫着道:“公子,小人想告个假,老家的人带话来说我娘病了,明石想回去尽尽孝心。”
“照顾母亲是应该的,你无事就早些动身吧,路上小心。”
“可公子这里只有明石一人伺候……”
未央笑道:“不用担心我,我自己不行的话自会找管家要人。”
明石仍有顾虑,不过念及老母病重,不敢耽搁,当天就跟庄里告了假回老家去了。
只剩一个人时,时间仿佛也变得漫长。未央在灯下看了会书,眼睛有些酸涩,正想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听见门口一阵声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未央下意识站了起来。
不过十余天未见,如今却像是久别重逢了。
待他走近了,未央才发现他醉眼朦胧,如那天夜里一般满身酒气,头上的雪还没有化,连眼睫上都挂着一层白霜。
未央一面帮他拂落身上残雪,一面苦笑道:“你这是……又喝醉了,过来拿我寻开心?”
云棠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双目失神,对着未央的方向。忽然一把钳住他手腕,迷茫地问道:“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握住手腕的手冰得吓人,未央只好反握住给他捂着。他的手很大,未央用手掌包裹不住,便拉开前襟把他双手纳入怀中暖着。赤裸的胸膛被冰凉的手冻得一个哆嗦,未央忙张开双臂环住他,好让他再暖和点。
云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掌心贴着胸口活动,身体也紧紧地凑过来,带着未央往床边走。未央叫了他几声,他毫无反应,连眼神都是空落落的,根本还醉得厉害。
这些天避而不见,未央难说心中没有怨言,只是云棠如今这样子,又能和他计较什么。未央放松了身体让他抱着,无奈道:“你要做便做吧,那天本也说好的,第二天早晨就给你。”
云棠不说话,只是啃咬着他的唇瓣,把他按倒在床上。
知道现在和他说什么他都不明白,未央说话间也不忌讳,笑骂道:“阿棠,若早知你会这么混蛋,我那晚……不如就要了你,让你第二天疼得下不来床,看你还怎么一走了之。”
回答他的是臀上粗鲁的抚摸和脖颈上湿漉漉的舔吻。未央呼吸加重,身上被云棠抚过、吻过之处都热痒得厉害,情难自已地抱住云棠脖子,喃喃道:“不想……就这么原谅你,除非你答应不再嫌弃我,不再动不动就冷落我……啊……”
云棠烫热的下身在他腿间胡乱戳刺,急切之间找不准位置,不过至少没像上回那样硬不起来。未央虽也被挑得欲火四起,仍忍不住扑地笑了,好心伸手帮他一把,握住那根找不到入口的性器,抵在自己下身入口处。
“嗯……”
云棠在那褶皱上磨蹭几下,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未央,忽然一挺身,毫无征兆地整根捅了进去。
未央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太疼了。
没有开拓和润滑,那东西像一根铁钎狠狠钉进身体,只停了一瞬便开始快速抽动,那种力量和速度几乎要把肠子绞烂。未央疼得后穴紧缩不已,那东西非但没停下,反而又加重了力道,硬是在穴里抽插,更加深了未央的痛楚。
他已有好久没有受过这种苦楚,不一会便眼前发花,连何时昏厥过去的都不知道。失去意识之前,未央昏昏沉沉想着,为什么呢,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
云棠醒来的瞬间就感觉到身边有人,习武之人的本能令他全身各个部位自行调整,迅速




长夜未央 分卷阅读20
做好出手和自卫的准备。不过这显然没有必要,因为下一刻他便知道了身边人的身份。
毕竟他身体的一部分还留在那人身体里。
关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脑子里只留下了一点模糊的印象。他近来情绪不好,昨晚又多喝了几杯,不知怎的就走到那座偏僻的院落,然后……然后就在那人身上发泄了久未纾解的欲望,似乎那人还被他弄伤了。
云棠头痛欲裂,小心地将那做了恶的东西缓缓拔出,尽量不使尚未醒来的人察觉。不过他的努力最终失败,未央在他刚一动的时候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挣开了眼睛。
他已有近半月没见过未央,没想到再见却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之下。
自上回意识到自己竟在醉后错把未央认成阿枫后,云棠就对未央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绪,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心烦,总之不想再见到他。
在看到本是为阿枫准备的礼物竟挂在未央脖子上时,云棠一时理智全无,心中被恼怒填满:他怎么敢心安理得地占着阿枫的东西,怎么敢把自己对阿枫的爱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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