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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未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荏苒
云棠苦笑着紧手臂揽住未央,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我知道。乖,累坏了吧?我陪你再睡一会,我们吃了午饭再出去逛。”
“阿棠,我真的……”
“嘘,快睡,不然一会如何走得动路。”
未央心中焦急无奈,方才的话已在无形之中羞辱了云棠,他只恨自己为何要口快,再要挽回也来不及了。
从一开始,未央就知道云棠是重诺之人。
他曾说过不对未央用催情药物,自那天起便再未用过。
他说了再不在性事中折磨戏耍未央,在那之后每次云雨都无限温柔,完全摒弃了过去的手段和花样,按着未央喜欢的方式极尽缠绵,务必要未央得到最极致的享受。
平日里也并无怠慢,对未央很是温柔宠溺。
未央过意不去,有时忍着臊意暗示他不妨放纵些,云棠也总是一笑带过,用亲吻把剩下的话堵回唇间。
情人之间会做的事,他都做得很好。
他向来是个温柔的人。
未央躺在云棠臂弯里,觉得此生再无所求了。
他被云棠轻轻拍打着脊背,舒适地闭着眼小憩。近来天气转暖,冬去春来,算算已经在水意山庄住了快一年的时间。
正昏昏欲睡间,明石扣响房门,在外面禀报说有庄里来了客人,下人安排了在正厅等着。
云棠坐起来披上外衫,问道:“是谁来了?”
明石道:“是凌少侠。”
云棠示意知道,让明石退下,转头笑着对未央道:“是凌非浅。说起来,他还算是你我半个媒人。”
这个名字未央其实没什么印象,听到云棠的解释才恍然忆起那天在锁春楼与云棠重逢的情形。那天的酒宴就是那位凌公子安排下了。
未央心中滋味莫名,刻意遗忘的过去在此时又被提起,他不好说什么,心里总归有些难过和无措。
云棠已把衣服打理齐整,勾勾未央的下巴问道:“和我一起去见见他?”
未央不忍拂他的意,答应下来,随着起身穿好衣服,跟在云棠身边踏入用来会客的正厅。
厅堂中坐着两个人,正相对着聊天,不时发出阵阵轻笑。脸对着门这边的人未央还有些模糊印象,应该就是那位凌公子。凌非浅先看见了未央两人,笑道:“可算来了。云棠,怎么今天才想起把你那位带出来?巧了,我也正要介绍位新朋友给你,你绝对想不到……”
与他同来的客人礼貌地回身站起,露出一张清秀明朗的面容。
厅中忽地安静下来。
未央惊得连呼吸都屏住了,连忙转头去看云棠。云棠的眉紧紧皱着,呼吸急促,连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未央心里一凉,下意识地拉住云棠的手。那手掌里已沁出冷汗,张欣一片冰凉。
只有凌非浅还如无事人般啧啧叹着:“怎样,我没说错吧?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世上真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跟同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那客人也恍然回神,笑道:“果然不是凌兄夸大其词,在下刚看见这位公子也吓到了,简直像是在看镜中的自己。”
云棠忽然插话问道:“兄台如何称呼?”
客人拱手一礼,“云庄主太客气了,在下名叫晏秋,与凌兄一见如故,听他说起这件奇事,腆着脸跟过来看看。叨扰之处还望庄主勿怪。”
“晏……秋……”云棠喃喃念了一遍,脸色渐渐平静下来,揽着未央的腰让他靠在身上,对凌非浅和晏秋介绍道:“这是我倾慕之人,名唤未央。”
未央心里一暖,强撑出来的微笑也好看了些,与两人分别打了招呼。
凌非浅仔细盯着他的脸瞄了半天,又去看晏秋,口中道:“像,实在是像!”
云棠神思恍惚地跟着说了一句:“哪里像?”
未央刚要放下心来,余光望去,云棠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晏秋面上,晏秋也含笑点头致意。他的心渐渐向下沉去,接下来的一顿饭也吃得食不知味,凌非浅几次逗他说话,他也讷讷的,完全抽不出心思作答。
更令他惊慌失措的是,在凌非浅要走、晏秋也随着起身告辞时,云棠竟开口相邀,请他们在庄中小住几日。
“近来春花繁茂,庄里有十来株垂丝海棠也要开了,就在这几日,不如留下来一起赏玩。”
未央就站在他身边,心中狠狠一痛,控制不住地面色发白,只能深深埋下头掩饰过去。
因为名字中带了个“棠”字,他是极爱那种花树的,过去也常常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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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打趣云棠,赞他风姿。从去年等到现在,一直盼着它们盛放出一树浅粉花儿,好再一次同云棠坐在树下说说话。
为什么要有别人呢,那本该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风景。
第十八章背叛
凌非浅神色暧昧,推说自己另有邀约要赴,晏秋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安排。晏秋无奈看他一眼,正看见他挤眉弄眼,叹了口气,对云棠道声“打扰了”,答应下来。
未央偷看到云棠明显松了口气的神色,心中更痛。
待到晚上两人回到房间独处,未央亟不可待地抓住云棠的衣袖问道:“阿棠,你曾说我与你之前的心上人生得相似,那……那位晏公子,他……他是不是……”
“他不是。”云棠极快地答道。未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他只怕云棠对晏秋另眼相待是因为误把晏秋错认成阿枫,听得云棠亲口否认,便放下心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了,双臂环住他脖颈,抱怨道:“那为何还要留下他?阿棠,我心里不舒服。”
云棠勾了勾嘴角,笑容虚弱得叫未央吃惊,“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好未央,我今日有些累,这就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未央愕然道:“你要回哪里去?不是一直睡在这儿吗?”
云棠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笑笑掩饰过去了,“回我的住处。听话,我看你睡着之后再走好不好?”
未央弄不懂他的意思,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云棠依旧温柔地挣开了,替他脱了衣物盖好被子,走过去熄了灯火,又回到床边坐下,把未央的手握在手里摩挲着。
纵使千般不愿让他走,未央心中的寒霜也被他温柔的举动融化了。身体往床里侧移去,给云棠让出地方,“别走,累了就躺下来好好休息,我不会吵你。”
云棠没有动,黑暗中未央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中忐忑难安。忽然听到他问:“未央,你觉得世上真的会有两个人生得一模一样吗?”
未央的心在胸膛里狂乱地跳起来。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实际上,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与阿枫生得像,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阿枫,那么今天见到的晏秋呢?难道这只是个巧合?
更令他心惊的是,云棠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不说话,云棠便也沉默。
云棠说要等他睡着,但此时心乱如麻,又如何能够入睡。未央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多给云棠一些信任。
直挺挺地躺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稍稍生了点睡意,未央朦胧中感觉到云棠把他的手轻轻放进被中,掩好被角,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出去了。
未央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才睁开眼。
抬手摸到眼角,未央无声地叹了口气。云棠对这里格外留心,不难叫他想起来这里曾经有过什么。锁春楼为了抬高妓女和小倌卖身价,已经用特殊药物除去了每个人脸上任何一点细小的瑕疵。
今日他特意看过,晏秋的眼角也没有那颗痣。
未央苦笑不已,阿棠,你只凭这一点去认人,是否太过武断?若是晏秋恰巧有了那小小黑痣,你是不是要换个称呼叫他了?
第二天云棠没过来同他一起用早饭,未央心中不安,拾掇好自己便出门寻他,却被告知云棠一早就同那位晏公子出门去了。
未央心一沉,忙问他们去了何处。
下人也不清楚云棠去向,倒是说了他并未佩剑,应该不会走远。
一连十余天,未央再没见过云棠踪影,心中万分担忧焦急。晏秋也不在客房。每次去问,云棠那里的下人都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有时候还会言辞闪烁,终于让未央起了疑心。
但天地广阔,未央又能到哪里去寻到他?
只能托明石多向旁人打听,若云棠回来,一定要让他知道。
未央摩挲着手里薄薄的玉片,心想:阿棠,我信你,千万莫叫我失望。
有天明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是庄主已经回来了。小心翼翼地看看未央脸色,犹豫着说道:“公子,庄主正在东庭那边赏花……庄里那位客人也在。需要小人请庄主过来吗?”
那些垂丝海棠就植在东庭。听闻云棠和晏秋一起在那里,未央只觉有一根长长的尖针不停在心头戳刺,那锐痛折磨得他全身发软,久久说不出话来。
“公子?”
过了许久,未央木然答道:“我去那里看看。”
明石不放心,要陪他一道去,未央只是不肯。“我去看看就回来。”
不亲眼看见,他不会相信阿棠移情别恋。
阿棠……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这个名字,脚步飞快,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去得迟了,就会……就会什么呢,他心头空茫,毫无答案。
东庭并不远,片刻间就到了。
今晨刚落了一场春雨,庭中的那些垂丝海棠被雨水打落了不少花瓣,如今正懒洋洋地垂着一树丛生的粉花。
隔了老远,未央就再也移不动步子。
最高的那棵海棠树下站着两个人,晏秋背靠着树干倚着,云棠一只手撑在树上,把他圈在怀里。未央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依稀是笑着的,亲昵地靠在一起说话。忽然云棠伸手勾起晏秋的下巴,然后
晏秋仰起头,云棠慢慢凑近。
他们的嘴唇贴到了一起。
未央眼前一片灰黑,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所有的人和物都变成一片片没有色的碎片,在他心中随风化去。
背叛。
他脑中有无数的声音尖叫着喊出这两个字。但他竟不能再向前走上半步,竟不能当面质问云棠,赏他一个巴掌。
那个与别人相拥亲吻的人,还是他的阿棠吗?
一路浑浑噩噩地回到小院,迎着明石担忧的目光,未央心中平静得出奇,淡淡吩咐道:“明石,你去替我看看庄主还在不在东庭。若在,请他过来这里,就说我想他了。”
明石迟疑着去了。云棠还在那里,坐在树下的石桌前与晏秋对饮,见明石走过来躬身行礼,不易察觉地皱了眉问:“有事?”
明石偷瞄了一眼晏秋,不好把未央的原话转告,于是换了个说辞:“庄主,未央公子病了,想请您过去看看。”
“病了?”云棠的眉头皱紧了些,把白玉的杯子捏在指间转动着,“几时的事?”
明石只好搪塞说夜里着了凉,已病了有几日了。
晏秋似笑非笑地瞥了云棠一眼,徐徐道:“未央公子病了,庄主自然该去探视一番的。”
云棠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复又对明石说道:“你先回去转告他,就说我稍后会过去。”
明石心下替未央觉得凄凉,领了命垂着头往回走,仍能听见那两人在身后谈笑的声音。
“吃醋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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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哪门子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唔……”
明石连忙加快脚步,不敢再听下去。
第十九章春药
回到院中把云棠的话带到,也说了自己情急之下撒的谎,明石有些不安,安慰未央也是安慰自己:“公子,庄主既说了会来,您就不用担心了。”
未央笑了笑,道了声辛苦便让他下去了。
进了房内,未央跌坐在床上,茫然四顾。云棠在这里住了很久,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
他想要云棠回来。
在亲眼看到那种情形之后,他仍想要云棠回来,可不就是天生下贱么。他爱了云棠太多年,已经没有退路了。
未央关了门窗,从床下翻找出许久没打开过的木箱,又缓缓除下全身衣物。他剩下的唯有这具身体,只希望云棠还没有厌弃,别人做不了的事,他都可以做。他相信只有他可以满足云棠。
他沉默地找出几样淫邪的道具,带金铃的乳环、凌虐尿道的小棍,后庭用的串珠和玉势,绑缚用的绳带,让人情难自禁的春药。
已有太长时间没用过这类东西,但那些屈辱的记忆早已刻入骨血,永远挥之不去。
乳环这东西他很久之前也戴过,取下后小孔慢慢闭合了,只留下浅浅的伤痕,不仔细看便分辨不出。未央熟练而麻木地揉捻乳头,让那两颗红艳的肉粒硬硬地挺立起来,捏住左乳,咬咬牙把乳环的细针一气穿过,胸前瞬间传来的剧痛让他的手不由得发起抖来,深吸几口气才稍缓过来,把乳环带好,另一边也用相同的方式穿上。
未央擦掉乳尖上沁出的血珠,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春药涂抹到性器和后穴中,用得很多,连囊和会阴都涂了个遍,最后剩下一点随便抹在乳头上。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春药淫浸,今晚若云棠不来,他非丢掉半条命不可。
他的身体淫乱惯了,不一会便热如火灼,连忙用绳子系住下身云棠很喜欢这么绑着他,不让他轻易发泄。又把小棍慢慢插进尿道,后穴里塞入串珠。做完这些,未央已是满身满脸汗水,在春药和道具的双重折磨下情欲勃发,难过不已。
为旁人进来看见,未央展开被子盖在身上,顿时掉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窟,全身热意更浓,呼吸都艰难起来。乳环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与被面摩擦,刺痛刺痒难耐,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
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在未央完全被情欲夺去神智之前,云棠终于来了。
“未央,怎么病了?可好些了吗?”云棠手里端着一碟未央爱吃的小点心,漫步走了过来。
待看清未央脸上的汗水和红潮,云棠吃了一惊:“未央,你……”
未央张口喘息着,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阿棠,帮帮我。”
浑身上下满是汗水,乳头上缀着金铃,性器被绑缚着胀成紫红色,臀缝中间隐隐约约也有东西。云棠惊于眼前淫靡的景象,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这是做什么?”云棠在床沿坐下,用袖口替未央擦去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珠。
未央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上,在指尖接触到皮肤的刹那抖了一下。“很有趣。来试试。”
“有趣?”云棠伸手轻轻拨弄左边乳环,上面挂着的金铃发出悦耳的脆响,“这是刚刚穿上的?”
“唔……”仿佛被电击中般,一阵酥麻快感从被刺穿的肉粒上传来,未央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把呻吟吞回腹中。
云棠把他抱起来,让他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几根灵活的手指在胸前细细拨弄,那刺激太过强烈磨人,未央喘得几乎就要断气。忽然胸前一阵刺痛,未央低头去看,原来那两枚挂着铃铛的乳环已被云棠取下了。
“戴着它你穿衣服会不舒服,我的未央不需要装饰已经很好看了。以后要记着别伤了自己。”
未央脸一红,所幸他的脸已经被情欲染得红透,多一点也看不出来,分辩道:“又没说每天都戴着,让你看看新鲜玩意罢了。”
“这么说是故意要诱惑我了?”云棠扶着他躺下,舌尖抵住他胸前的伤处温柔地舔舐,除了淡淡的血气,还尝到了一点甜腻的味道。“你涂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东西。”未央被那柔软舌尖舔得快感迭起,下腹胀得发疼,按着云棠的头不想让他停下。
云棠伸手下去摸摸他受缚的性器,那烫热的东西立刻在他手中搏动,“这里也涂了吗?”
未央不自然地挣动着,口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云棠拉开性器上的活结替他解下绳子,他全身剧烈抖动着,哽咽道:“救救我,堵着……射不出来……”
云棠摸到顶端,那里有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珠子,连接着堵住尿道的小棍。他刚试着往外拔,未央就拼命摇头叫喊:“求你,别碰,别碰了,我受不了!”他已被情欲煎熬得失去思考能力,求着云棠给他解脱,又耐不住尿道被碰的极端刺激。
“听话,不会伤了你的。挨过这一下就可以舒服了。”云棠劝哄道。
未央只是摇头,眼圈都红了。
云棠看他实在难过,松了手去吻他,爱怜地轻拍他潮红的脸颊。
“之前都说了不会再这么对你了,你偏偏要把自己弄成这样诱惑我,我哪里忍得住?”云棠脱了衣衫和他赤裸着抱在一起,牙齿在致的锁骨上轻轻磨着,“我有没有同你说过,我喜欢看你既舒服又难过、又怕又想要的样子。喜欢把你逼到极限,让你连多一毫厘的快感都承受不住……”
未央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完全沉迷于欲望,以至于话语间都是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字句。本已高涨的情欲继续攀升,未央紧紧攀着云棠的肩,叫道:“阿棠,你快进来,我要你!”
云棠揉搓着他背脊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磨蹭,呻吟道:“你后面放了东西,现在倒知道急了?”
“你帮我取出来……呃啊……阿棠,阿棠!”
云棠抬眼看看他,忽然一笑,爬下去趴在他两腿之间,伸出鲜红的舌尖,自囊与柱身交接之处一点点向上舔去,舔到顶端舌头一卷,绕着龟头打了个旋,把堵在铃口的珠子衔在齿间。
“啊啊……啊……”未央的身子腾空弹起,那一瞬间脑子全空了,只剩下噼噼啪啪的电流在全身何处流淌。他被云棠舔到了高潮,只是尿道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罢了。
云棠恶劣地用舌尖拍打那颗珠子,细微的震颤沿着小棍传入尿道深处,因为春药的作用,未央根本不觉得疼,入骨的酥痒却从性器内部倏地扩散到全身每一条筋脉,所有的神智都叫嚣着要释放,却始终无法冲出个出口。更不要说云棠的嘴唇还在红肿的顶端吸吮个不停,折磨得未央死去活来,眼泪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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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央儿,我问你一件事,你只需告诉我实话。说了,我立刻让你享受这世间极乐。”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若是撒谎被我听出来,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装扮成这样在床上等我。”
未央急着发泄,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云棠分开他双股,手指停留在串珠留在外面的拉环上,漫不经心地问:“在进锁春楼之前,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第二十章逼供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知道了什么?未央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怎样的回答能够骗过他去真话是断断不能说的。
“这个问题需要想这么长时间?”云棠笑了笑,勾着小环慢慢把一颗珠子拉出穴口。
酸胀和酥痒从珠串滑过的位置爆发开来,先前被前身的快感分散了力,现在却被云棠一个小小的动作轻易唤醒后穴的敏感。未央呼呼出着气,还哪有心思去编造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世,苦求道:“太久了,记不得了,只知道家里太穷才卖了我。阿棠,你别问这个好不好?”
“可以,”云棠随手把那颗珠子又推回湿软的幽穴内,激得未央不由蜷起脚趾。“我换个问题。你几岁入的烟花之地,在那里呆了几年?”
未央怔怔看着他,嘴唇颤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云棠既不着急,也不见动怒,仍笑着拨弄卡在穴口的小环,只是说出的话却令未央抖得更厉害:“央儿,你是准备无论罚什么都硬撑过去了?”
他停下手上活计,捧着未央的脸亲吻了一会儿,说:“我问你,是想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这些事,我差人去锁春楼一样可以打听得到。”
未央惶急道:“不,别,阿棠……”
云棠抹去他眼角的水迹,忽然换了个话题,“今日在东庭,我看见你了。”
未央愣住了。
然后就是难以名状的怒火和羞辱感。
原来他这一番卑贱的讨好,人家早知道缘由了,这么长时间都在看他笑话,看他出丑,把他当做卖弄身体的贱人来耍着玩!
“你!你这混蛋……”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颤意的话来,“知道我在,竟还做出那种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云棠却笑了,在他大腿根部柔滑的肌肤上摩挲着,“你骂谁混蛋无耻?嗯?”
未央被摸得浑身发痒,腿间胀痛难忍,只是心中苦痛,不肯服软,连声痛骂,“云棠,你无耻!”
云棠不以为忤,笑着拍拍他的脸,“好未央,改天我来教你怎么骂人。”说罢起身在装道具的木箱里找出一支长长的羽毛来,在未央眼前晃了晃,问:“怕不怕?”
未央绝望地闭上眼。在春药和长时间等待、煎熬的双重逼迫下,再温和的挑逗都会变成难以忍受的酷刑。“我是你的人,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但是云棠,若你真的对我有意,就不该再对别人……”
云棠装模作样地一拱手,“谨遵教诲。”勾住串珠末端的小环,指尖用力,一口气拉出三四颗杏儿大小的圆润小球来。
最脆弱酥麻的一点被几颗珠子快速擦过,未央险些昏死过去,目光失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云棠替他拭去脸上汗珠,把拉出来的珠子又推回去半颗,让它卡在穴口,撑开艳红的褶皱。捏着羽根,把羽毛尖端抵在会阴上,俯身凑近了他被情欲煎熬到扭曲的脸,轻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今日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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