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父亲门下的师兄们,自己的哥哥们,无一不是才思敏捷、翩翩如玉的儿郎,可是他不愿亲近。
然后所有的人却都不觉得他有问题。
大家都说,他是谦谦君子,翩翩公子。
因为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温润的笑容。
但实际上,他没有情绪。
无论是宰相父亲又纳了一房小妾,母亲的眼泪,哥哥们对于官位的追求,对女子的追捧,父亲门下的勾心斗角,府中的每个人的算计来晚,他心中都毫无波澜。
父亲总在官场应酬的时候说,七个儿子之中,他最像他,无论词风还是性情。
但他知道,他和父亲的词风大相径庭,父亲的词风柔软婉丽,倾诉个人的情感,华丽却不实;他的只转述别人的感情,旷达而惆怅。
他心中不认同,但他却无所谓。
母亲总是在宴会的时候带着一种骄傲的神情埋怨着,七个儿子之中,对他心最多,他不喜丫鬟服侍,不喜檀香,不喜甜食等等。
但他知道,母亲从未自己亲手为他做过一件事,从来都是吩咐别人。
而他相比总考不上进士的大哥、总和一帮闲客厮混的二哥,总想着往上爬却被利用的三哥,总走歪路的四哥,总和府中丫鬟、妇人有染的五哥,总不着家的六哥,他总归是最不让人的操心的。
但他从不辩驳。
他只是对这些无所谓而已。
但是,当他看到子期的时候,他发觉内心深处有一股喜悦的情绪。
这种情绪陌生而又惹人心动。
有人曾问过他,喜欢什么曲子,他在词中这般作答: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最爱临风曲。
现在他看到子期看书的这个模样,相互依偎,岁月静好。
第54章思无邪03
状元上司看着子期,连笑容都变得真挚起来。
这个地方,是他少时来宫里读书的时候,偶然间寻到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呆着的神秘地方,他从未和他人提起,更从未又过要和谁一起分享这个地方的想法。
然后遇到子期,就连分享都甜蜜起来。
子期并不了解状元上司的想法,也未曾想过要去了解。
从翰林院其他人那里偶然得知,他是宰相家的七公子,更是上一届的状元郎,子期不期然地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宰相之子,在书院里和他处处作对,后来科举的时候,那人是状元,而他则在殿试的时候,被皇帝笑着说,你有状元之才,探花之貌,应为榜眼。
即便是经历了许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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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仍然记得殿试时候,皇帝的笑容,那人脸上的笑容。
后来他遇水而有了这遭奇遇,听系统讲那个人因为他说平生再无对手,所以罢官隐居,遍植梅花,以梅为妻以鹤为子,还把他的诗词编纂起来。
子期无奈的笑了笑,实在是搞不懂那个人的想法。
那个人不爱笑,总是一副趾高气扬、冷酷不屑的神态。
除了身世背景和天赋,二人的性格、长相没有一丝相同。
然子期每每遇到这个状元上司的时候,却总是会勾起他对那个人的回忆。
正如现在,状元上司邀请他去喝茶,子期不期然的就会想起那个人曾经邀请他去赏梅。下意识想要远离了状元上司,子期立即开口拒绝。
恰好此时,大胡子男正在向其他三人提议,去醉红楼小聚。
“我也去。”子期合上正在编撰的书籍,说道。
除了子期,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状元上司看了一眼子期,若有所思,然后说道:“正好,我也去。”
大胡子嘴角嗤笑了一声,不发一语的率先起身离开。
不管怎么样,这几乎算得上是编修们的第一次集体聚会了。
大胡子在前,两撇胡子,清秀男子,高个男子在中间,而子期和状元上司落在后面。
清秀男子摇了摇头,越想越不多,蹙起眉来,本来吧,这趟醉红楼之行,应当是他结婚前的狂欢。然而现在这气氛,明显不对。
他是不敢惹大胡子的,毕竟是大胡子出钱请他的,他可没哪些闲钱去逛醉红楼。
他也不敢惹状元上司,毕竟他爹是宰相,以后升官还得靠他。
最后清秀男子就默默地走到子期面前,小声的问道:“你逛过青楼吗?”
状元上司站在一侧,默默地放慢的脚步。
子期抬眼看了他一下,并未做回答。
清秀男子被子期一撇,顿时感到压力上大,蹙眉离开,怎么刚才好像是被吓到腿肚子疼,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因为去逛醉红楼过于激动。
清秀男子这般安慰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青楼一条街。
青楼街上,有数家叫得出名头的青楼。
毕竟是夜晚,美人们的兴致刚刚起头,带着慵懒的媚态,说话做事都很起劲。
从每个青楼里探出的美人,用手肘支着脑袋,朝路上的男人们媚笑着。
大胡子大踏步的往前走,美人看到他,纷纷敛起来。
青楼街上的人都知道,大胡子是京都里鼎鼎有名的纨绔,然后比纨绔名头更响的是,他的那些传说。
曾有三个名闻京都的青楼女人持美行凶,一个被他扔到河里,一个被他卖到乡下,一个被他送到军营。
京都里的每一家青楼都不敢得罪于他,无论青楼背后的势力是谁。
状元上司和子期并行走着,无视青楼里探出的美人。
唯独两撇胡子在和高大男子点评各个青楼的特色,而头一次到青楼的清秀男子则是眼睛一个劲的往楼上瞟。
青楼街道,愈往深处,愈有一股丝竹之声。
也减少了人的喧哗声。
大胡子终于止步,迈步走进了一个悬挂着“醉红袖”牌匾的楼里。
两撇胡子、高大男子毫不犹豫地跟着进去,清秀男子难掩羞涩、好奇、不安各种情绪,停顿了两下,才紧紧地跟了上去。
唯独状元上司在门槛外拉住子期,问道:“你真要去?”
子期却反问道:“你没来过?”状元上司坦然地点点头。
子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因为惊讶于他从未来过,而是这种坦然。
一行人最终,都站在醉红楼的大厅里。
大胡子朝楼里几个正扑过来的美人,几个瞪眼,没人再敢靠近。
大胡子正准备领着众人坐在惯常坐的地方,老鸨和大胡子道:“今日有美人们的才艺展示。”劝大胡子在大厅里观看。
大胡子遂领着一众人在大厅里落座。
大胡子朝清秀男子道:“等会就有胭脂的表演,你先看看,顺不顺眼。”
清秀男子难掩激动。
六人一桌,视野极好。
醉红楼的表演从丝竹开始,接下来是舞蹈和唱曲,压轴的是醉红楼三大美人的才艺展示,最后是票选最高的美人的返台才艺展示。
台上台下,都很。
子期淡淡地打量了一下醉红楼,又看了看四周的人。
年轻的纨绔们正围了那年少善撒娇的女子们在调情,身着闪金的衣服、佩着美玉的商人们正卖力地和相熟的女人们献着殷勤,台上是年轻的女子正在轻声吟唱着流行的词曲。
他这桌,两撇胡子正娴熟地挑逗着闲散着走来走去的女子,高个子和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子打得热火,清秀男子一边迎合着身侧年轻的羞涩女子,一边期待着听了一次名字就记住的胭脂。
青楼里,所有的人都在沉浸在奢靡之中。
子期却瞥到大胡子眼下的深深不屑。
也唯独他们这桌,居然有三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大胡子只消瞪一眼,哪些美人自动离开。
状元上司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却熟练地拒绝了每一个过来的美人。
而子期则是拿起折扇,摇扇拒绝。
那些美人虽然沉醉于子期的容颜,却也很知趣地离开。
台上的表演已经完成大半,子期视线所及,却注意到一个于热闹处不同的清净地所在,纳凉的栏杆处站着一个女子。
她着水色衣衫,十分雅致舒适,身量较一般女子高一些,她的皮肤虽然白,却不是玉的润泽,低垂着眼睛,远远望去,只看得到嘴唇薄的抿成一道线。
有一层愁绪笼罩着,神情中有一些孤芳自赏和落落寡欢的感觉。
等你注视完这个笼着愁绪的女子,你才会恍然间发现,原来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丫鬟。
丫鬟穿了九成新的袍子,身量颇小,却是整个衣服把她罩在其中,愈发让人觉得愁苦可怜。
不知那小姐说了什么,那丫鬟走远了几步,看了看四周,神色惶恐起来。
正待子期要仔细看的时候,恰好此时,状元上司轻巧巧地揽住子期的肩膀,凑了过来。他突然开口轻声问道:“你还是处男吧?”
子期从未听过这种问题,当下愣住。
子期眼前还依稀残留着一个影像,一个身着红衣的艳丽女子,浑身有着跋扈的气焰。
子期只觉得那红色分外扎眼。
也不知道为何,只觉得不喜。
子期挣脱了状元上司,起身走向了栏杆处。
状元上司目视子期离去的背影,脸上却露出真实的笑容。
大胡子凑了过来,恶意的嘲讽道:“你也是处男吧?”状元上司立即反击:“名垂青楼的你,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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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若是说出去,才更惹人笑吧。”
大胡子气得眼睛喷火,却只是狠狠地瞪了状元上司几眼,没说什么。
子期走至那栏杆处,正看到那红衣女子张牙舞爪,伸出有着尖尖地锋利的指甲,朝水色衣衫的女子的脸上招呼。
子期并无走过去。
这时,另有一个绯衣女子加入,她曼步而来,摇曳生姿,朝两个人轻轻巧巧地打了个招呼。
红衣女子立即停下向水色衣衫女子的招呼,而是朝绯衣女子发狠的瞪了几眼。尤其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绯衣女子的衣衫。
原来绯衣女子的衣服大有玄机,一件轻纱的绯衣轻飘飘的罩在外面,而上面仅仅着小衣,尤其是胸口处被巧妙的挖了一个三角形,似露非露的把一对玉白的酥胸呈现出来。
而行走时,几乎是开叉到腰间的裙子便会若隐若现,露出曼妙的腿部,勾勒一副勾人的景象。
她刚出道的时候,曾经被文人笑称为叫做“鱼玄机”,而她也借助鱼玄机的艳名传播自己,因自己有一双玉白的酥胸和双腿,而自称“玉玄机”。
成为醉红楼新近最终的招牌。
而水色衣衫女子则是醉红楼最早的招牌,因清丽婉约、才艺卓绝而出名,艺名胭脂。
而红衣女子则因为长相艳丽,百无忌惮而出名,艺名青罗。
玉玄机和青罗打着机锋,互不相让。
争吵声越发大了,引得厅里的男人们侧目。
正好看到醉红楼三大招牌互相掐架,男子们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玉玄机抢先向男子们抛了一个媚眼,而青罗趁机扯掉玉玄机的轻薄衣衫,瞬间,玉玄机春光乍泄。
她似羞非羞,微微弯腰掩盖大腿根处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却因为低头而露出更多部分的酥胸。
惹得男子们垂涎三尺。
青罗恼了。
直接上手扇了她一巴掌,骂道:“贱蹄子,你敢勾搭栗雍为你写词。”
一直默不作声,遗世独立的胭脂听到栗雍二字,瞬间转头看向青罗,她眼中噙满泪水,质问道:“栗雍不是被你抢走了吗?”
青罗辩解道:“我可从来没抢过你的栗雍大诗人,是他受不了你的。”
胭脂不听,她满心里只听到栗雍现在是在玉玄机身边。
她梨花带雨,朝玉玄机道:“我让给你醉红楼的花魁,我求求你把栗雍还给我。”
青罗讽刺得笑了一下。
“有栗雍的诗词,我迟早就是醉红楼的花魁,你也不看看现在自己的模样,还真把自己当成花魁呢?”
胭脂依旧哭着。
她抬起手抹了一下眼泪。
细长的指甲在灯下,映射出一道光芒。
胭脂身边的丫鬟突兀地抖了一下。
为争夺一个男人,醉红楼的三大招牌大打出手,十足的劲爆,瞬间吸引了厅里所有的男人。
他们津津有味的看着。
一边把自己想成栗雍而满足着,一边激动的看着下一步发展。
而想要制止事端的老鸨,早被厅里的男人们拦下。
“等一等。”子期出声,从暗处走出。
三个女子虽然是为了争夺同一个男子,却在看到子期的瞬间,立即起那些明里暗里的小心机,露出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
相距几十步,子期走近三人女子之间。
瞬间,三个女子全部成了陪衬,宛若神仙身侧服侍的宫娥。下意识的,三个女子离子期远了一点。
状元上司瞬间明了,为什么那些美人不需要他出手就知趣的离开,只因为在子期面前,她们会被衬托的黯然无光。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激动非常,想着三个女子谁会被这个如芝兰玉树、神仙一般的男子相助。
子期绕过玉玄机,厅里的一些男子深深的啊的一声。
子期又绕过了青罗,厅里的有一部分男子深深地谈了一口气,就好像子期代表他们选择一般。
然后,出乎所有人预料,子期又绕过了胭脂。
厅里的人全都茫然了。
子期伸出手来,牵起胭脂身侧的丫鬟。
这下,厅里的男人齐齐地发出巨大的叹息声,就连胭脂眼中都露出不可置信。
那分明是个丑丫头。
子期开口问道:“你是李家村,名叫李荷,有个长相一样的妹妹,叫李花,对吗?”
那个丫鬟猛然抬头,看向子期。
“你见过我妹妹?”丫鬟问道。
“是。”子期回答。前几日回家的时候,管家夫妇突然在他书房里放了一个侍女,说什么红袖添香。
又把许多春宫图放在书房里。
意思不言而喻。
子期无语。
他惯常不喜欢人侍候,子期把她送走的时候,那姑娘告诉了子期的身世,而她的姐姐比她悲惨,被卖到醉红楼当丫鬟。
子期来此的目的并非是摆脱状元上司,而是寻找这个丫鬟。
“我能跟你走吗?”丫鬟突然问道。
子期看了丫鬟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子期从老鸨手里买下了丫鬟。
丫鬟低下头,低声说了一句:“我会还钱的。”
没有继续看下去,子期直接带着丫鬟离开。
子期驻足醉红楼门外,整理自己的思绪,只觉得这里满是荒唐。
青楼倚仗美人的顾盼生,载满男子的扰攘,寄满声色与喧嚣。
青楼里的痴男怨女,演绎着一出出悲欢离合和风月之事。
尤其是那些来此享受的文人骚客。他们的文章也明白干净,但在青楼之地,他们便扯掉哪些斯文,底下是无穷无尽地混乱而肮脏。
子期走到街头,注视着这条迎来送往的街道。
夜晚的青楼从来都是热闹的,早晨是安宁的。
在这条街道上,每时刻排放了无穷的脂粉,每天都流传着有一夜成名的美人的传说。
子期回头,只觉得,这个地方,他不喜。
和其他的文人打打嘴仗,给她们写一写诗词,让她们出名,而自己也藉此出名,在子期眼中,毫无挑战性,也没什么意思。
成名方式千千万万,这种成名方式,不是子期所喜欢的。
所以子期为侍女的姐姐赎身,而非让她在醉红楼出名。
状元上司和大胡子在子期走后,四目相对,什么也没说,也起身离开。
第55章思无邪04
子期站在青楼街道旁,正准备抬脚离开,眼神却落在一衣衫褴褛的小男孩身上。
小乞丐倚在青楼街道外的一角,似乎那就是他该呆着的地方。
浑身脏兮兮,还抽着鼻涕,他对上子期眼睛的时候,仍旧无神以至于麻木。
子期走了过去,那小乞丐往后缩了缩,带着满满的防备和戒心。
一旁的丫鬟低声解释着:“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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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养狗,所以会把剩饭倒在街道外面。”
“他来这么早,是为了能早一点得到青楼里倒的剩饭。”
子期把衣衫脱下,盖在他因为褴褛不能遮挡住膝盖的地方。
子期回望着璀璨的街道,又看了眼拢着双腿的小乞丐,朝丫鬟说道,“我们走着回去。”
乞丐望着离开的子期的身影,带着愧疚而又毫无杂质的笑容,抱紧了衣衫。
他还从未闻过如此香的衣服。
比青楼里的那些熏香的青楼丽人的衣服还要来得香。
他得到最多的是青楼门子的骂声和青楼醉酒客人的蛮横的踢脚;他也从未得到如此温暖的对待。
小乞丐再次拢紧了衣衫。
子期和丫鬟漫步在街道上。
因是夜晚,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打烊,有几个流动小摊位零星地摆着一些东西,也不朝人兜售。
从远处传来缥缈而美妙的乐声。
子期循声而去,和这边冷清的氛围不过,哪里是一处热闹所在。
一处戏台,一个青衣正在吟唱。
底下坐着如痴如醉的客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子期向一旁的的人交了钱之后,站在一侧旁观着。却发现丫鬟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
一场戏散去,一些女子还落了泪,一些男子连声叫好。
丫鬟仍旧沉醉在其中。
子期不由得问道:“有这么好看?”
丫鬟点了点头。她本来不怎么敢开口说话,见子期替她赎身,又带她看戏,而且恩人不仅长得好,心底也好,不像她上一任主人,胭脂那样,长得好心底却坏得很,不舒心的时候总是那长指甲掐她。
那出戏叫做《浣纱记》,讲的是一个农家的少女浣纱的遇到一个贵公子,与之相爱,却被贵公子欺骗,把少女卖给土财主换了一匹马。少女成为土财主的侍妾,生下一个男孩。在土财主死后,以男孩的身世不详,农家少女和她的孩子被土财主的夫人赶出门,农家少女抚养孩子长大后,进京赶考。贵公子恰好是主考官,看到男孩的相似的脸,而没有儿子的主考官想认会男孩,但拒绝和已经沧桑的不成样子的曾经的少女相认。
他母亲为了孩子的名声考虑,留下一封信让男孩认祖归宗,独自离开,然而事实却是贵公子伪造书信,杀死了对他无比仇恨的农家少女。
男孩在认祖归宗之后,青云直上的时候,被宿敌拿到他不孝的把柄,正当断案的时候,农家少女并未死去,而且告了御状,为她的孩子洗清罪状。
皇帝判定让农家少女成为贵公子的夫人,最后皆大欢喜。
而农家少女却在贵公子家中的第二天,大喜过望,欢喜而死。
丫鬟大胆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子期笑了一下,等到了府中,把丫鬟交给管家夫妇,并交代道:“她身上有伤,找大夫给她看看。”
丫鬟因为过于吃惊,而瞪大的双眼看着子期,她只想着对恩人肝脑涂地。
子期回到书房,提笔边写边思考着。
通过青楼名妓的传唱诗词的成名方式被他否决,去地方任官做出实绩被皇帝拒绝,在翰林院修书,无宿儒牵头,一年内并不能做出有多大名头,而去写戏曲倒还是可行。
子期淡淡地写了几笔之后就去休息了。
和心情较为沉郁的子期相比,系统们简直是大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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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纯正的古人style太少,尤其是纯正的翩翩公子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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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万人迷系统严守界限,严守子期的私生活,只肯直播子期的工作日常。
子期对戏曲的兴趣不高,提笔了好多次,也没写出满意的东西来,遂搜集了很多资料,准备仔细的研究一下。
东宫。
皇帝唯一的皇子趴在书桌上。
不知道还以为他多么认真地看书,实则他的视线却是书桌上摆着的砚台。
那砚台有特殊之处。
转过去是一片青玉,质地上好。
转过来却是男女的风月之事。
除了这方砚台,东宫内,皇子触手可及的物件都刻着这些风月故事。
姿势各异,亦十分致。
皇子仍在不知疲倦地把玩着这些物件,而他身边的小太监几乎哭了起来。
“殿下,您快点起身吧,老师已经等了两刻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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