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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他爱等就让他等。”皇子漠然地说道,连头都没撇一下。
小太监委屈的偷偷地落了一滴泪,等他瞥到皇子那坚毅地脸庞的时候,他赶紧地起眼泪。
皇子是个没同情心的人,这是东宫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就连皇子的老师都受尽了皇子的坏脾气。
皇子已经气跑了数十位老师,不知道这个老师还能坚持多久,希望能多坚持几天,他们也责罚。
然而小太监的祈祷失效,这个老师这一天就没撑过去,在等了一个时辰之后,顿觉颜面扫地,脸上无光的他去跑去皇帝告状。
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去,被气得胸脯一鼓一鼓,脸上苍白。
看到他这幅模样,皇帝把看了一半的奏折放在一边,心里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吧,殿下又惹什么祸了?”
“微臣年事已高,无法胜任教导皇子的职责,特请陛下允许老臣告老还乡。”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是老师对学生无法教导的伤心,而是隐隐地带着一种威胁。
皇帝的皱纹又加深了一些。
一个这样,两个这样,三个还是这样。
这些人都是朝上的肱骨大臣,却都拿皇子无法教导的事情说事,让他拿出一条又一条限制皇子的命令。
到底是皇子无法教导,还是这些人的水平有限。
皇子如此,他无法放下的把江山交托给他,然而这些老师如此,又何尝不是借助他的势力去压迫皇子呢。
若是他现在助长这些老师的气焰,等他一死,这些人会不会就拿他的话当令牌使用呢,这朝政是不是就得是他们说了算。
皇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起这个老臣的地位,皇帝突兀地笑了一下。
他看了座下的老臣一眼。
人心不足蛇吞象。
“是朕没考虑到你年岁已高,都是朕的不是,虽然朕还想让您继续为朝廷效力,不过既然你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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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是放你回家,颐养天年吧。”
老臣长大了嘴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他心中自我安慰,等陛下知道皇子没老师愿意接受,他就会被再请回来。
待那老臣走后,皇帝朝太监总管问道:“今天几号了?”
太监总管回答之后,皇帝又追问了一句:“谢子期在翰林院待了七天了吧。”
太监总管应道:“是的,陛下。”
皇帝把方才未批阅的奏折批阅完之后说道:“走,去翰林院看看。”
皇帝的龙辇停在了翰林院的大门口。
他特意交代不让人提前通报,也不用依仗,只带了太监总管和两个侍卫,八个轿夫,简单的出行。
进了二门,皇帝直接去了翰林院的编修处,连翰林院掌事都没有发现皇帝来到了翰林院。
子期正在认真地整理着戏曲资料,他的桌子上高高摞着许多本戏曲相关的书卷,把他整个人都挡住了。
皇帝进门之后,居然没发现他的身影。
状元上司看到皇帝,立即起身故意高喊皇帝后,又忙着让皇帝看自己新作的诗词。
以此提醒子期把戏曲书卷都起来,给子期留出一段时间。
然而皇帝却直接道:“贤侄的诗词寡人一会再看,谢子期在哪?”
满座皆惊。
谢子期不过是新来的七天的编修,皇帝居然叫出来他的名字。
两撇胡子汗流浃背,早知如此,就不要得罪他了。
子期从书卷里抬起头来。
状元上司无奈之下,只能为皇帝引路。
皇帝目光触及子期的书桌上的戏曲书卷,脸色大变。
这就是他为皇子挑细选的好老师!
简直就是自打脸。
皇帝不轻不重,不阴不阳的问了一句:“谢子期,这就是你在翰林院做的差事?”
两撇胡子冷汗直流,心中庆幸道,幸好没交好他。
状元上司替子期回道:“这是我吩咐他做的事情。”
子期抬起头来,朗声道:“微臣有负圣恩。”
皇帝哼了一声,正准备抬脚离开,却瞥到子期写的字,龙飞凤舞,俊逸非凡,不由得拿起,细细欣赏。
子期有个习惯,只想要弄明白一件事,就要追根刨底的弄清楚。
就像他想了解戏曲,就非得研究个透彻一般,他为此做了笔记。
皇帝拿起的就是子期写的戏曲笔记,皇帝静静地翻阅着,众人不敢呼吸。
约一刻钟之后,皇帝放下子期的笔记,深深的看了一眼子期,扔下一句话,就走了:“你明日到东宫去做皇子的老师。”
两撇胡子吃惊地瞪着那双像极了老鼠眼睛的眼睛。
一个刚来七天的编修,已经惹恼了皇帝,居然转眼间就被升职为皇子的老师。
虽然这个皇子调皮顽劣而又不堪,但这怎么都是皇子的老师啊。
他十分想看看谢子期写的到底是什么华文章。
当然不仅他好奇,就连太监总管都好奇了,他开口问了皇帝:“这谢子期写的什么东西,居然让陛下您改了主意?可别误了皇子。”
皇帝呵呵笑了几声。
那笑声居然是难得的舒畅。
“他连从未研究过的戏曲都写的深入浅出,妙趣横生,也许,寡人这个皇子还真得是他,才能教得出来。”
第56章思无邪05
皇子摇晃着着两条长而笔直的双腿,面上毫无表情。
一侧的小太监被皇子白皙的长腿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直到皇子冷冷地问道:“这才,又是谁?”他才回神。
小太监犹豫片刻后说道,是翰林院的编修。
“还有呢?”
“是陛下亲自去翰林院点的。”小太监把皇帝如何去翰林院考察的故事告诉皇子。
皇子低头思索着,这个人有什么出人之处,可以让父皇钦点。想罢,索性向小太监吩咐道:“你去打探清楚,他的生平、年龄、高矮、体重、喜好、习惯。”
小太监点头答应后离开。
皇子起身,把两只脚放进鞋里,趿拉着走来走去。
待他的目光触及书桌上的几个画着风月图的摆设之后,嘴角逸出一丝晦暗的笑容。
无论是谁来做他的老师,他定会让他难堪,令他立马卷铺盖走人。
皇子特意命东宫司造特制一批风月摆件,把书房摆设重新装饰一番,而这时,小太监也打探清楚的状况,向皇子一一禀告。
“慢着,你说他多大?”
“20岁。”小太监立马回道。
皇子的眼睛转了一圈。“只比孤大四岁?”
听到皇子的问话,小太监的头更低了。
皇子兀自低声道:“父皇居然派这么年轻的人来做我的老师。”是对孤太伤心,还是对那个人太放心。
皇子的笑容有一丝邪恶掺在其中。
他热切的盼望这位老师早点来授课,然后让这位被父皇认可的老师,很快的就会被他赶走。想及此,他心中禁不住燃起一丝快意。
翰林院。
即便是他成为皇子之师的消息传遍翰林院,或嫉妒或眼红或幸灾乐祸的眼神频频投射在他身上,子期仍旧按部就班地待在翰林院内,平静地做着编撰的工作。
日暮降临,两撇胡子等人都已经离开。
待一抹残阳划过窗棂,屋内只剩下状元上司和还在整理手头工作的子期。
待子期整理完所有书卷之后,正准备起身离开,状元上司悠悠地说了一句:“我请你喝酒。”
子期把书卷抱在怀里,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走吧。”
状元上司闻听此言,眼神一亮,继而又黯淡下来,和子期并行,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同子期边走边说着翰林院的一树一草,一点一滴。
二人走到一个小酒馆,天已染黑,酒馆里除了一个打盹的酒保,并无其他人。
说了一路话的状元上司依旧不知疲倦地说这话。
直到子期替他倒了一杯酒,示意他举杯。
“怎么样?”子期问道。
状元上司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子期默默地抿了一口,回味了一番,有些清甜。
状元上司看到子期这般模样,不由得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这也是子期和他真心亲近了之后的表现,这个样子的子期如此的生动。
只是,状元上司念及子期就要去做皇子的老师,又忍不住担心起来,其实他本来就是借助喝酒之虚名,向子期透露关于皇子的各种讯息的。
陛下至今为止,膝下只有这一个独生子。
包括陛下在内的所有人,对这位皇子都是呵护备至,这也导致了皇子形成狂妄不可劝服的性格。相比其他人,他和皇子接触的更久一些,也比更多人了解皇子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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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皇子并不仅仅是非明智的狂妄,反而是个极其聪慧的人,但是,这种聪慧助长了他的狂妄演变成不可琢磨,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本想着请命去做皇子的老师,替下子期,却接连遭到皇帝和皇子的拒绝,只让状元上司更加为子期担忧。
他所能做的只有让子期全面的了解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找到和他相处的安全线。
子期听完状元上司关于皇子的各种事迹之后,面上平静,心中却略微有些激动。
相比那些文绉绉的出名方式,把一个狂妄的皇子调教好,更是子期所乐意的。
终于到了给皇子第一天上课的日子。
子期如常的和管家夫妇告别,起身去了东宫。
历朝历代,对于东宫的设置,都大差不差。
从东宫的建筑中,子期就知道这个皇子虽无太子之名,却不仅仅有太子之实,更是备受皇帝期待。
子期明白了皇帝的打算,一方面做老师,一方面做试金石。
在一个宫女的引导下,子期走到东宫讲授书阁的地方。
子期把教案摆放好之后,便坐在案后静静地翻看书籍,过了许久,皇子并没走进来,但子期并不羞恼,继续翻看书籍而已。
又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朝子期行过礼之后,颤颤巍巍地说道:“皇子请您到书房授课。”
小太监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唯恐这位新来的老师生气。
未曾想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请领路。”
小太监不由得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子期,只觉得眼睛有如被净化了一般。
他忙不迭的起身,转头就走,却因为没看路,撞到一旁的书架上,惹得一侧的宫女偷笑,子期把书揣在怀里之后把他搀起。
“你还好吗?”
小太监脸红地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走。
到了书房的门外,小太监便高声通报,然而待子期走进书房的门内,皇子依旧侧着身子,帽子未带,衣衫未整,连眼神都是注视在其他方向,十足的蔑视。
子期朝皇子默然地行过礼之后,便走在案后,继续翻看着书籍,一语不发。
和以往的老师的反应截然不同。
这让皇子心中起了一丝微澜。
然而现在就开口或者转头过去,就代表着他首先认输,皇子选择硬撑,等待子期首先开口。
书房里如斯寂静,尴尬充斥着整个书房。
然后子期继续翻阅自己带来的书籍,并不理会着尴尬的气氛。
相比子期的悠然自在,反倒是空空地看着窗外的皇子更为沮丧。
这样尴尬的时间过了约莫一刻钟之后,皇子再也忍受不了,他转过身来,忍不住寻找子期是身影。瞧见子期正坐在案后,旁若无人的看书,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升腾而来。
被忽视了!
从小到大,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皇子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一眼子期,十足的挑衅。
“喂,你叫什么名字?”
子期把书卷合上,“谢子期。”
回答完之后,继续看书。
皇子心中忍不住燃起熊熊烈火。他支着下巴靠在书桌上,看着子期,他的眼睛好似要穿透子期的面孔一般。
然而这些平素颇有威慑力的行为,在子期面前,毫无作用。
一直等到宣告课时已过的鼓声响起的时候,子期便悠然地携带着书籍离开了书房。
待子期走后,皇子便对着东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发了好一通怒火。
有太监建议,皇子去向陛下辞掉老师,却被皇子拒绝,他已经把服老师作为他现今最大的挑战。
然而无论是皇子在授课时间叫来一群歌姬舞蹈,还是让一群梨园子弟唱戏,还是鼓瑟弄剑,还是投壶蹴鞠……
子期皆是以不变应万变。
他每日都会携带一本书而来,视若无人的完全沉浸在书中,悠然自在的看完,然后携书而去。
这般几日,皇子已经筋疲力尽。
不过他不会轻言放弃。
这一日,子期又是抱书而来,皇子挥一挥手,让所有的宫女太监们都撤退。
一道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出来,似乎要钻到人的耳朵里去。
奢靡的味道蔓延开来。
那声音渐渐地放大,轻抚,吞噬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哪些动作。
而皇子走到子期身侧,伸手把书盖上,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他就要让子期听下去。
撞击声,吞咽声,交杂一起……
一股浸润着汗水和奢靡的味道传来。
而书房内,随处可见的摆件,皆是引人联想的图腾;书架上雕刻的花纹,是男女共赴巫山的绘图;书桌上触目的茶杯,文房四宝都绘着男女风月之事。
皇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子期,从子期的头到脚,不放过一丝一毫。
他突然蹲下,在子期猝不及防地时候,伸手向子期的腰部以下袭去。
然而这时,却从子期的嘴里传来更胜一筹的呻吟声。
子期嘲讽地看了皇子一眼,“口技而已。”
皇子瞠目结舌,被震惊地无话可说。
子期起身,扯下帘子。
一个年轻俊朗的太监,面色发红的看了一眼子期后,灰溜溜的跑出书房。
子期用手指甲敲了敲书架上雕刻男女共赴巫山的绘图的花纹,随手拂过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拿起宣纸,挥毫写了三个字《思无邪》。
他向一旁傻了眼的皇子微瞥头,“喜欢风月?”
子期说罢,便开始画起画来。
论风月之事,子期从不熟知,却也不陌生。
曾有人亲自在他面前绘制过。
看过一遍的技法子期便不会忘记。
顷刻之间,皇子便对子期笔下的风月之画像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态。
然后,他马上反应出,他为子期下的套,反倒是把自己装了进去。
忍无可忍的皇子朝子期怒目而视:“你居然敢羞辱孤,你教孤风月之事,是要让孤陷入淫乱之中。”
子期却一边画着,一边慢悠悠的说道:“圣人说,思无邪。”
“我笔下的这故事,在殿下眼中,是媾和之事,在我眼中,却是芸芸众人的求不得,怨别离,辛酸苦辣,五味杂陈。”
“殿下对风月故事感兴趣,我自然会拿殿下感兴趣的东西授课。”
皇子被子期理所当然的姿态吓懵了,只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第一个坦坦荡荡地在他面前把媾和之时说的如此风月无边而又理所当然的。其他的人无一不是藏着掖着,如同禁果一般。
皇子好似突然领悟了父皇为什么会亲自点他过来授课。
正在这时,子期已经挥毫画了二十余张。
他一张一张的铺设在书桌上,待完成后,子期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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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瞥向皇子,“开始授课吧?”
皇子余怒未消,又添新火。
“你?大胆。”
子期平静地问道:“殿下何处此言?”
“请殿下走过来,讲一讲这些画上的故事?”
真是荒唐的提问。皇子瞪了一眼子期。
子期却笑了,“既然殿下不愿开口,便由我讲解一番。”
前三幅话,讲的是女娲的故事。
女娲和她的兄长如何造人的故事。
中间六幅画,讲的是吴越两国之间,越国如何靠西施的美人计使得国家反败为胜的。
后十幅画,讲的是连环计。
哪些风月故事到了子期的口中,衍变成波澜壮阔的历史,鬼魅莫测的计谋,皇子竟没意识到,他渐渐地把子期的话全听到脑海里去了。
并且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提问了。
幸好,标志着课时结束的钟声响了。
子期一语不发的拿起书籍,便起身离开。
皇子默默地注视着子期远去的背影,对于自己本来捉弄子期,却反倒被子期捉弄的事情居渐渐地不再生气,反而有一些其他的异样情绪。
皇子看着书桌上的那些绘着风月故事的画像,他并未让宫女太监动手,而是自己拾起来,放入书架的一个特定位置上。
第57章思无邪06
子期对皇子的礼仪和饮食进行了要求。
而皇子也并不抵触。
反而敛了一身跋扈,就连语气也愈发温和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极具耐心。
他不仅仅听从子期的教导,更是逐渐地模仿起着子期的行为。
子期和他体形相似,子期的手指葱白而细长,而他也让太监养护起一双手来。
子期总是一双眼似笑非笑,他便照着镜子模仿其那种笑容。
子期嗜好的和不喜欢的,他记在心间,渐渐地连饮食喜好都类似起来。
皇子和子期的日常渐渐亲密起来,唯独一样,读书。
子期向皇子身边的太监询问皇子以前的读书习惯,而小太监支吾着说不出什么来,最终,他犹疑地说起前几任老师教导皇子的经历来。
皇子不喜欢看书,也不喜爱背书。
曾经有一任老师逼迫皇子背《章经》,最后却被皇子极其粗暴地赶出东宫。
还有一任老师曾逼迫皇子看过《书经》,却被皇子设计,同样赶出东宫。
小太监又说了几个老师,总而言之,凡是逼迫皇子读书的老师,都没有好下场。
小太监只想劝阻子期不要越过皇子的界限。
因为子期是唯一一个超过十天且皇子心情愉悦的老师,就连东宫,因为皇子心情愉悦而宫人们也变得灿烂起来。
他实在是不希望子期会被赶走。
但他又没什么地位可以劝阻皇子的老师,只能婉转表示。
只不过,子期听完之后,只是笑了笑而已,并没有答应他什么。
天上飘荡着一簇一簇的云,天分外的蓝。
凉亭,有风自来。
坐在凉亭里的皇子看到子期手持一本书而来,风吹起子期的衣角,翩翩若仙,皇子的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
“今天看那些图画?”皇子眼神带笑,挑眉笑问。
子期闻言,摇了摇头,坐在皇子对面的位置,把手中的书放下两人之间的小圆桌上。
“读书。”
皇子听到读书二字,他的眼角向下撇去,脸控制不住的起了变化,带着一丝压抑的气愤。
之前,子期每次都为他带来思无邪的画册,子期通过以一幅幅风月无边的春宫图为蓝本讲解故事,让他觉得蕴含在这些风月之事的道理并不比贤人哲人的《章经》、《书经》差。
从此,迷上子期所讲授风月之事以及风月之事背后所蕴含的故事,那些潜藏在风月背后的欲望、挣扎、思辨、人际、相处等等道理,让他逐渐揣摩出一些为人之道。
听子期授风月之事的课,是他翻来覆去毫无新意的皇子生活中现存地唯一乐趣。
而现在,子期居然要亲手打破。
“孤拒绝。”
子期扬起头来,说罢“我读你听而已。”之后,朝他露出神秘而又一闪而过的笑容。
“你讨厌的书也正是我讨厌的。”子期又悠悠地加上一句。
皇子颔首。
听听亦无妨。
子期把书打开,从开头念起。
在微风的吹拂下,子期的声音愈发的朦胧。
而皇子阖上眼睛,随着书页翻动,在微风的吹拂下,子期的声音愈发的朦胧。皇子沉浸在子期无比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地恍若坠入沉沉的梦中。只是似梦非梦,因为子期所有的话语,并无消失,而是就仿若刻在他脑中一般。
渐渐地,风云吹动,天色渐暗。
子期的书读到最后,皇子也睁开了眼睛。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只是皇子的眼神居然变了不是以往那般凌厉。
“这是什么书?”
“《意经》。”
“你为孤讲一讲他为何说这一句话?”从前,他只觉得那些书都满目可憎,然则现在通过子期之口读来,他居然觉得有些意思,便忍不住问道。
子期嘴角浅笑,不仅为他解惑,更是把书作者的经历和书的内容道理一同讲来。
听罢子期的讲解,皇子居然难得地稍稍可以理解这本书了,也不觉得这本书有那么的令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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