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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辞姑娘
时亦南望着它们怔在原地,忽然间就猜到这些画里画的是谁。
“我记得你走的那一天也是九月份……那时你的生日快到了,可我还没想好送你什么礼物。”白一尘放开时亦南的手,缓步走到这些画的面前,声音在空旷的画室里像是有着回音一般空灵,“而在你走后的每一天里,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可我见不到你。”
“所以我就开始画你,不停地画。”
白一尘勾起唇角,将白纱全部扯下露出底下的一张





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 分卷阅读87
张画像来。随后转过身体,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邀功似的拉起时亦南的手,带他从第一幅画面前观赏起:“我怕我忘了你的样子,所以每个月都会画一幅,从你离开的第一个月起”
白一尘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画框右下角的时间标识给时亦南看。
而时亦南则是怔怔地望着那些画,白一尘的画技高超,所以画里的他栩栩如生,时亦南看着那些画,就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他不禁伸出手去轻抚画中的自己。
画里的他或肃着脸,或面无表情,或笑得温柔深情,而画外的他,却逐渐落下泪来,最后泪流满脸。
他忽然就想起白一尘资料中提及的那件事:白一尘很早之前就不再为其他人画人像了。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而知道白一尘病情的他,一开始却也只是以为白一尘分不清别人了,所以不再作画,现在他懂了,那是因为白一尘只画他一个人白一尘所以为的,他画的只是他一个人。
正如白一尘所说那样,那些画的右下角都标注着时间,每个月都不缺,可是画到后面,画里的人却不再是他了,而是其他人。
这些画里有夏起,有宋玉珩,有乐栋,有他们的一些老同学,还有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却不再有一副是画他的,算算时间,是在白一尘第三次自杀之后。
最后,时亦南走到最后一副画面前。
这幅画他记得,是白一尘从他回来的时候就在画的,他还见过白一尘画它,只是没见过画里的人,白一尘画好的时候还问过他要不要看一眼,而他说不用。
时亦南回触碰画的手指,慢慢握紧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掌肉中,他也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白一尘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和他一起欣赏这幅画,问他道:“你喜欢吗?”
“……喜欢。”时亦南望着画上的时亦鸣,但还是笑着回答道,“很喜欢。”
“我还有画了好多你的素描簿和画纸,我拿来给你看好不好?”白一尘放开他的手臂走远。
时亦南却如同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双膝弯下缓缓跪倒在地上,泪如泉涌。原本被他上楼时帮忙捧在手里的玫瑰也散落一地,花瓣坠散开。
他看着这间画室,觉得这就是一间法庭,他是法庭上因为杀死白一尘而即将被判处死刑的凶手,白纸黑字,证据确凿,画里每个不是他的人就是这场审判的陪审团,他们都向他投来厌弃、责备、嫌恶的目光,向他吐口水,指责唾骂他是个血腥残忍的屠夫,请求法官赶紧将他送上电椅赎罪。
而被他杀死的白一尘临死之前却还是笑着说他爱他。
为什么还要爱他啊……为什么不肯恨他……
时亦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伏在画架前痛苦地悲声恸哭。
听到他恸哭的白一尘连忙转身,放下手里的素描簿去扶他:“……亦南?你怎么哭了?”
时亦南固执地跪在地上不肯抬头,只有脸颊畔的泪水折射出冰冷的光线。
白一尘用手去触碰那些光,却在下一刻被时亦南紧紧握住,时亦南抬起头,满面是泪,哆嗦着嘴唇,哀求一般地颤着声音喊他:“一尘……一尘……”
“……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准备了戒指……还有其他的求婚礼物……但是我现在只带了婚戒,你看”时亦南手指颤抖得厉害,将戒指盒从怀里掏出来时还失手弄掉了它。
他惶惶然然地跪爬几步,没有一点以前高傲冷静的模样,只有慌忙和无措,拼命将戒盒重新抓回手心,然后打开给白一尘看。
那里面装着两个戒指。白金色的,戒指里面刻着一圈荆棘,被荆棘缠绕在中间的是一个字母“y”,两个戒指都是这样的,区别只在戒圈的大小。
白一尘拿起较小的一个,就着画室光线仔细打量。
“这是我找人订做的……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的名字……所以我只刻了‘y’……我们两个人名字里都有‘y’……”
“我不知道你喜不这个款式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再去准备其他的……还有那些礼物……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你告诉我,我都给你。”
“不管什么,我都给你……”
时亦南抓住白一尘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流泪恸哭的模样叫白一尘陌生无比,惶惶卑微哀求的语气也像是从来没有听过似的。
白一尘转动手腕,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时亦南下颌,时亦南便抬起头来望着他。
第62章chapter62
说实话,白一尘没想到时亦南会在他面前哭成这样明明曾经那样冷漠高傲的一个人,如今却愿意将所有的防备和脸面都剥下一次又一次地低头,没有一丝尊严地跪下近乎卑微地乞求,就仿佛他真的爱他到了极致。
而他作为这场爱情里爱得最没有自尊的那个人,时亦南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丢脸的模样。
这样的事说出去谁会信呢?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信。
白一尘望着散落在时亦南身旁的殷红玫瑰花瓣,自己也身处其中,忽然间就想起了他们大学时过的第一个情人节,时亦南也是送了他一大束玫瑰的。
那些玫瑰随着他和时亦南放纵的缠绵坠散一地,恍若慎重铺就的一袭红毯,他和时亦南手牵着手走过这条红毯,就仿佛他们已经步入了教堂,在神父面前宣誓接吻,约定携手白头,相伴一生。
可那是他们除了一腔相爱的热烈感情以外什么都没有。
现在呢?
他们什么都有了婚戒,承诺,过段时间他们还会真的一起走过红地毯,在鲜花和笑容中接受神父的祝福,却偏偏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深情了。
“好。”
白一尘勾了勾唇角,他微微弯下身体,微凉的手指拨开时亦南额前垂下的碎发,唇角含笑轻声答应道。
或许是没料到他会答应得这样快,又或是这样容易的时亦南听到这个他渴求的回答后反倒愣在了原地,怔忡地望着白一尘,而白一尘笑笑地望着他,随后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见时亦南仍是一副呆愣不敢相信的模样,白一尘不禁又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提醒他:“你在发什么呆,给我戴上戒指呀。”
时亦南没有说话,他接过白一尘递还给他的那枚戒指,小心而慎重地戴到白一尘的无名指上。可是银白色的戒面在昏黄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种温暖的颜色,落在他的眼底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所以时亦南又怔然地问了一句:“……你答应我了吗?一尘。”
白一尘盯着手指戒指打量,闻言垂眸望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戒指我都戴上了,你说呢?”
时亦南仰着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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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还挂着狼狈的水迹。
白一尘忍不住弯下腰,用袖口给他擦着脸上的水痕,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说:“今天是你生日啊……你怎么哭成这样?”
“我太高兴了。”时亦南从地上缓缓站起,握住白一尘的手说,攥在掌心,握得紧紧的,“……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特别高兴。”
“只是一些画而已,我以后还会画你的。”白一尘从戒盒里取出另一枚婚戒,同样戴到他的无名指上,然后亲了他一口,贴在他耳畔喃喃
“只画你一个人。”
时亦南僵在原地。
戒指的温度很低,接触到手指的那一刹那种冰凉感觉似乎能冷到人心里,于是他的手指莫名地颤抖了一下。
他低下头望着自己和白一尘交握的双手,两只手的无名指上都套着个银白色的小圈这是他今晚最期待的画面了,从他想要和白一尘求婚的那天起,他所期待的就是白一尘戴上他求婚戒指的这一天,可是当这一刻真实降临时,他热泪盈眶,却扯不出一个笑容。
不过这个晚上他们做.爱了。
今晚白一尘可能是心情好吧,有点感觉,和时亦南亲着亲着就滚到了一起,还想要开着灯做,但是时亦南却抬手把灯拉灭了。
他不想让白一尘看到他的眼睛,他的脸。
他回忆着自己以前和白一尘做时爱说的那些暧.昧腻人的荤.话,模仿着以前的自己一字一句在白一尘耳畔说着话。果然,白一尘听着他说话越来越兴奋,甚至还主动骑.上了他的腰,俯身主动亲.吻他的唇。
而时亦南只有在白一尘吻他的时候,唇角才会勾出苦涩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出力多的时亦南反倒成了醒得晚那个,而本该在床上躺着休息的白一尘却早早起来煮了面条。时亦南人还没到楼下,就闻到了面条的香味。
“一尘?”他嗅了嗅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叫了一声白一尘的名字。
而白一尘很快就扬声回应他:“我在厨房”
时亦南顺着声音走下楼梯,一抬头就看到白一尘眉眼弯弯,唇角含笑地端着面条朝他走来,面色红润得就像是得到了什么雨露华的滋润一般,时亦南也不禁被他脸上的笑容所感染,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吃早饭了。”白一尘走到时亦南面前亲了他的脸一下,“我煮了酱油面。”
“嗯。”时亦南由白一尘牵着走到桌前坐下,尝了口碗里的面条,“怎么今天醒得那么早?”
“我开心呀。”白一尘捧着自己的左手看,那上面有昨天时亦南为他戴上的戒指。
时亦南见他笑得这样开心,唇畔的笑容也加深了一些,长久以来日夜微皱着眉头也跟着舒展开,就连哪怕是在求婚成功后仍是高高提起的心也镇定了不少。
他在心里劝自己:白一尘都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他也一直在好好伪装,模仿着原来的那个时亦南讨白一尘欢心,他不介意这样一直做下去,所以他和白一尘,应该终于能够好好生活了吧?
可是过往在他放下心后又出现差错的前车之鉴太多了,所以时亦南笑了没多少,唇角的笑容又渐渐淡了下去。
白一尘却在这时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举行我们的婚礼?”
时亦南听到他这么问一下子就愣住了。
白一尘见他这表情,不禁偏了偏头,好笑地问他:“你该不会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实际上,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这个问题时亦南还真的没有想过。
一般人求婚的时候虽然会忐忑对方到底会不会答应,但是一定会在脑海中设想一下假如成功后他们要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想得再深远一些的还会想去哪里度蜜月,甚至连结婚多久后要个孩子也会想想。当然,他和白一尘不用考虑最后一个设想,不过前面几个倒是可以想一想的。
然而时亦南完全没想过,准确来说,他是不敢去想。
白一尘能够答应他的求婚这个结果已经足够叫他高兴好几天了,更别说在求婚成功过了一夜后时亦南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是真的没想过。”时亦南如实说道,有些茫然的眼神和小心翼翼的话音让白一尘有些心疼,“你能答应求婚,我就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了。”
白一尘摸了摸他的侧脸,柔声安抚他:“那你得快点想想了,我想在冬天来临的时候结婚。”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九月下旬了,距离冬天没多少时间了,时亦南闻言挺直脊背,沉声答应白一尘:“好,冬天来临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场……你喜欢的婚礼。”
“我等你。”白一尘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
早饭结束,时亦南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放到了客厅的餐桌上后就先走了,而白一尘直到离开别墅的时候才看到那份协议书。
白一尘看完协议书后半晌没有动静,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他在瞥见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时就笑了起来,将协议书塞到书房专门放重要文件的盒子之后才离开了别墅,驱车去画室。
他要给宋玉珩画的人像还没画完,而宋玉珩平时也有工作,不是每天都能过来做模特,所以画作完成的进度就比较缓慢。
“复查的结果怎么样?”虽然有几天没见到白一尘了,但宋玉珩还是担心着白一尘的身体,也知道他去夏起那边复诊了,就想知道他的病好点没有。
“夏医生给我减药量了。”白一尘很高兴地告诉宋玉珩。
这次夏起不是口头上说说要减药量的事,是真的给他减了药量,虽然只是减了四分之一颗那么多的药量,但也足以证明他的病情在好转了。
宋玉珩同样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听到白一尘这么说他向来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了些高兴的神色,刚要微笑,目光一扫却发现白一尘的无名指上多了个戒指,笑容顿时僵住,问白一尘道:“时亦南……和你求婚了?”
白一尘伸出手,给宋玉珩看自己的戒指,说:“是啊。”
崭新的白金戒指十分耀眼,刺得宋玉珩难受,他不敢置信地问白一尘:“他和你求婚,你就这么答应了?”
“嗯。”白一尘笑了笑,反问道,“我总不可能拒绝他吧?”
“为什么不可能?”宋玉珩真的不懂白一尘,他现在明明也不是非时亦南不可,甚至连时亦南也认不出来了,却偏偏要和时亦南在一起,“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忘了他四年前是怎么选的吗?你甚至都你们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是非要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白一尘望着宋玉珩的眼睛,很认真地回答道,“我也不是非要和他在一起才行,在一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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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爱他。”
顿了顿,白一尘又继续说:“或者说……我曾经爱过他。”
“亦南他,其实很可怜的。”
时亦南可怜?宋玉珩听着白一尘这句话只觉得想笑,他也的确冷笑了一声:“他哪里可怜?”
“没有人爱他呀。”白一尘垂下眼帘,“从小就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去爱,所以他不懂得爱人。像时亦鸣,起码还有个爱他的妈妈,但是亦南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的爸爸不爱他,叶婉香也不爱他,可能对他有点兄弟情的唯一哥哥也死了,他所有的兄弟姐妹也巴不得他跟着一块去死。除了我,这世界不会再有一个人愿意真心去爱他了。”
宋玉珩又问:“怎么会没有人爱他?”
“那些人只不过是爱他的权势和存款。”
“可时亦南也只爱你说的这些东西。”
“是啊,钱和权谁不爱呢?但是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白一尘没有抬起头,却缓缓勾起了唇角,“他不懂这个道理没关系,我在教他,他迟早会懂的。”
宋玉珩沉默了片刻,说:“教他怎么爱上一个人吗?”
可是白一尘听到他这话却马上开口否认了:“不,他不需要学会爱人,他只需要学会爱我。”他抬起头,目光炙热明亮地望着宋玉珩,“像他这样的人天生就缺少感情,没有感受过爱,也不懂去爱,要他们洗心革面做个十全十美的善人是不可能的,你不能强求他们做完美的三好学生,偏科也无所谓,但起码要有一门成绩拿得出手啊。”
宋玉珩怔怔地望着白一尘,被他这样的理论堵得无话可说,半晌后,他最后问:“要是时亦南学不会呢?”
白一尘挑眉:“学不会?他曾经也是个好学生啊。有老师教,怎么还学不会呢?再说”
青年笑了起来,垂眸轻轻抚着手上的戒指:“他已经及格了。”
第63章chapter63
白一尘答应他求婚后的第七天,时亦南就到他专门聘请的婚礼策划师设计好的婚礼方案,看完没有发生什么明显的毛病后,他就叫人着手去准备婚礼上需要用到的东西并开始制作请柬了。
而白维欢直到看见时亦南放在办公桌上的婚礼策划简案时才知道他的求婚成功了:“时总,白老师答应您的求婚了啊?”
时亦南听着白维欢这惊讶的语气觉得有些奇怪,便反问他:“不然呢?”
“我看您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还以为……”白维欢斟酌着用词解释道,谁让时亦南这几天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求婚成功者该有的样子。
就算他还没有结婚,现在也没有女朋友,但是他也知道正常人在求婚成功后不该是大肆炫耀自己喜欢的人终于答应和自己相守一生的喜事吗?
再看看时亦南。
求婚成功第二天后正常来上班,眉宇间依旧是淡然的冷漠,面无表情地认真在公司处理事务,虽然看不出颓靡难过的模样,但也看不出他很开心,搞得白维欢还以为白一尘没有答应他的求婚,见时亦南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开口询问,怕又踩一遍他的痛处。
“我没有心情不好,我又不是工作狂,工作时谁心情会好?”时亦南垂着眼睛,握着笔在文件上签字,“我和一尘结婚后要空出一个月去度蜜月,现在就得多解决一些事,不然到时候这些文件全部给你处理?”
“我肯定没时总你处理的好。”白维欢讪笑道。
时亦南刚才说的也不无几分道理,可白维欢就还是觉得这个解释太过牵强,毕竟时亦南刚刚和白一尘复合那段时间那种浓情蜜意的感觉才是一对情侣真正该拥有的,现在他们两都决定结婚了,却还不如分手多年刚刚复合时的状态呢。
别的不说,时亦南说他自己不是工作狂,他工作认真上班时不和爱人打电话发短信非常敬业,可是他连休息的空档都不和白一尘聊聊天,告诉别人这是一对深爱彼此已经在筹备婚礼的爱人,谁信呢?
不过这些疑惑白维欢也只敢放在心里想想,时亦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也不难猜出,一定是因为他和白一尘的感情存在非常大的裂隙,这道裂隙修复不好,他们即使结婚了也迟早会分开,而时亦南自己大概也发现了,所以他才高兴不起来。
白维欢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他走后,时亦南抬头看了一眼严丝紧合关闭的门,缓缓放下手里的笔。白维欢的叹气声虽然很轻,但还是被他听到了,这叫时亦南不禁想难道他真的心情很差,差到连伪装也是破绽百出的吗?
时亦南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白维欢说的确实不错,他根本开心不起来,虽然他也很想高高兴兴地庆祝他和白一尘的婚礼,但是他不敢。他怕到头来这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怕他抱有的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他怕到了最后的最后……白一尘还是要离开他。
或许是想什么就来什么,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时亦南脑海里的刹那,他的手机就响了。
时亦南甚至不用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就有种预感这个电话就是白一尘给他打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喂?一尘,怎么了?”时亦南接通电话后,温柔地问白一尘打电话给他有什么事,毕竟白一尘很少在他上班时间给他打电话,说是怕打扰到他。
“亦南,你能到银枫路这边的竹茶馆来一下吗,我们在包间三,你直接过来就好了。”而白一尘说话的声音却是一反常态的冷漠,虽然疑问问,却用了陈述的语气,像是一句不掺杂着任何感情的吩咐。
时亦南听到后心脏就猛地一紧,什么也不想就马上答应道:“好,我马上过”
可是白一尘不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时亦南这下更是错愕地愣在了原地,握着手机的手都在轻轻打颤,他喉结攒动了下,便立即捞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朝白一尘所说的那个茶馆赶去。
“我给他打了电话了,相信他很快就能赶到这里。”白一尘面无表情地对着叶婉香和江恩淑晃了晃手机,“有什么事,你们可以直接和他说。”
说完这些话,白一尘便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盏悠悠地品尝茶水。
他这样迅速地动作叫江恩淑和叶婉香都有些惊讶,不过叶婉香还算淡定,江恩淑也很快就回过了神,笑吟吟地对白一尘说:“可我们不是来找亦南的,而是来找你的呀。”
“别叫他叫得那么亲密,和我订婚的人是我还不是你。”白一尘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江恩淑一眼,又看向叶婉香,“我把他叫过来是因为你们很烦,我不想和你们说话,有问题吗?”
和时亦




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 分卷阅读90
南在公司的默不作声任由下属打量他手上的婚戒不同,白一尘在他的藏品画室里却是很高兴和唐乙分享了他在冬天就要结婚的事,也乐于和来画室购买画时看到他手上婚戒的老客户们分享这一份喜悦,所以其实是有很多人知道他要结婚了。
而今天中午他正在和唐乙讨论婚礼要不要去外省举办或是直接出国,他和时亦南又要去哪里度蜜月时,这两个女人忽然走了进来,面色不善地说想和他谈谈,唐乙当时就愣在了原地,担忧着望着他和她们出来。
来到这个茶馆之后,叶婉香也还是像以前那样直白傲慢,说她不会同意他和时亦南结婚的,她希望时亦南和她身边的江恩淑这样类型的,对时亦南事业有帮助的女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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