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辞姑娘
白一尘听完叶婉香的话后马上就给时亦南打了电话,让他来这里。
“叶女士,我以为上次见面时我的态度你就已经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烦我?”白一尘目光淡淡地望着她们,手指下意识地想要掏根烟来,摸半天却没摸到,他心情每不好烦躁时就想抽烟,只是今天离开得太急,他忘了带。
叶婉香今天出奇地沉静,但是白一尘这么狂还是叫她忍不住生气:“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对你的态度。”白一尘说。
他真的受够了叶婉香这个人,他能忍她一次两次是尊重她是个长辈,是时亦南的母亲,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侮辱他,他再忍就是个傻逼了。
而看到白一尘在叶婉香面前这样狂妄的江恩淑也很惊讶,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白一尘,在此之前,她能知道的有关于这个人所有资料都是从别人嘴里得到的崔商之说他是个很好看,不爱金钱权利,很有气质的艺术家;画室的客人们说他是个认真负责,善良温柔的老板;而助理递给她的资料却说,他是个很爱时亦南,为了时亦南愿意自杀三次,患有严重抑郁症的可怜人。
可是现在真的面对这个人时,江恩淑却不得不怀疑她先前听到的那些消息都是真实的吗?毕竟她听说的那些事里,白一尘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白一尘。”叶婉香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白一尘咬牙道,“要不是时亦南现在还和你在一起,他护着你,我早就弄死你了,你有本事就叫他一辈子别和你分手,不然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搞死你的!”
白一尘听着她的话,垂眸沉默着。
叶婉香见白一尘这样,以为他终于也会忌惮自己了,刚想要笑,时亦南就赶到了。
“一尘?”时亦南喘着气,呼吸有些急促,显示他确实很是焦急地往这边赶过来。
他走进包间看到叶婉香后脸色马上就阴了下来,目光一转再看到叶婉香旁边坐着的江恩淑眉头皱得更深,他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就赶紧走到白一尘身边,柔声告诉他:“一尘,我来”
“啪”
手掌和皮肉相撞的声音响亮又清脆,叫屋子里每一个人都狠狠怔住了,除了扇耳光的白一尘。
他甚至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那样坐着,朝着和他弯腰说完的时亦南脸上打了一巴掌,他用得力气很大,时亦南的脸甚至偏向了另一名,面颊上还留下了很明显的一个巴掌印。
时亦南怔忡地望着面前的茶几,停顿几秒后很快就伸手握住了白一尘扇他耳根的右手,轻轻握住手里,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轻柔,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气?”
白一尘低头沉默着,先是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对时亦南说:“我们分手吧。”
这下子的时亦南才是真正地愣住了,他笑了下,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发颤:“我们不是才决定要结婚的吗?怎么就要分手了呢?”
白一尘却不肯再说话了。
于是时亦南只得抬头,盯着他面前的叶婉香和江恩淑,目光里充满了悲哀的恨意,只是开口时他还是在和白一尘说话:“到底怎么了一尘,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白一尘还是不说话,甚至还把自己的手从时亦南掌心里抽了出来。
时亦南望着他的侧脸也跟着沉默了一会,而后慢慢直起身体,看向叶婉香,缓缓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样的话有些奇怪,可是时亦南是真的想要问叶婉香一句,她到底为什么这样热衷于害他?这个问题时亦南从知道她曾经那样对白一尘过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去华都酒店酒店和她坦白对峙的那一天时亦南也想问。
他也是她的儿子啊,从来不喜欢他就算了,只把他当做提钱的工具就算了,盼着他死也算了,为什么连让他好好和一个愿意爱他的人在一起这样的机会,她都要拼命破坏,一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给他留呢?
一尘好不容易才答应他的求婚,他今天早上才刚刚他们婚礼的策划书,他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点点希望的火苗,她就非要突然冒出来,把这簇孱弱的火苗生生掐灭。
时亦南一开始是不想恨叶婉香的,他想要漠视这个人,就像她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那样漠视她,可是这一刻,他无比的痛恨这个女人。
第64章chapter64
“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样,你才开心?”时亦南面无表情地望着叶婉香,有些怔然地开口问她,随后他又看向江恩淑,“你呢,江小姐,你又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是来……”江恩淑支吾其词,因为她也没想好措辞,白一尘突然把时亦南叫来的举动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跟别说时亦南在来之后白一尘还是这样的反应。虽然她和叶婉香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白一尘和时亦南分手,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太……
不过无需她多说明,只要她和叶婉香同时出现,时亦南大致上也能猜出她们两个到底要搞什么鬼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还成功了。
这使得时亦南更加厌恶她和叶婉香,说话也开始变得咄咄逼人,不再因为她们是女性而嘴下留情:“你来干什么?你和崔商之不愧是一对,都那么喜欢上赶着给别人做小三?就因为崔商之想绿我没绿成功,所以现在他派你来骚扰我和一尘,而你也像是他的狗一样乖乖听话?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时亦南这难听的话语一落江恩淑的脸色就变了,脸上的假笑都挂不住了,而白一尘听到他这么说倒是愣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江恩淑和崔商之是有关系的,那么她说的话就完全不可信了,虽然她到现在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一尘不由得想给江恩淑点个蜡要知道时亦南骂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大学时他和叶婉香对骂时说的话可比这难听多了,这些年他都修身养性加强了很多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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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所以平时都不怎么听得到他骂人,今天还算江恩淑走运,也让他重温了一下时亦南大学时骂人的回忆。
“时亦南!你说的这都叫什么话?!”叶婉香再也忍不下去,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但却不是想要维护江恩淑,而是要为自己说话,“什么叫我要害你?!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你好,我害你什么了吗!没有我,你能继承时家?”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清楚,没有我,时家同样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时亦南嗤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是想连最后每个月的那五千块都不要了吗?”
“五千块”这个词一出,白一尘和江恩淑诧异地目光都转向了叶婉香。
而叶婉香干脆也破罐子破摔,继续道:“是!我承认我没守诺,对你亲爱的‘一尘’做了些不好的事,我现在也受到惩罚,我认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尊重我这个妈妈,但我还凑到你跟前来是为了什么?我只想要你好好地和个女人结婚,以后能够有孩子,我希望你过正常人的一生,而不是每天和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
这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真诚得时亦南都差点信了,可是叶婉香真想他过得好,为什么非要找江恩淑来和他结婚?
“正常人的生活?”时亦南可笑地看了叶婉香一眼,继续不留情面道,“你所谓的正常人生活,就是要我娶一个像你整天给我爸戴绿帽的女人,娶江恩淑等她给我戴绿帽?”
“我不是时清泽,我为什么不喜欢女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时亦南这话暗讽得极狠,白一尘听的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毕竟他就骂不出来这么狠的话,看来他真的是恨透了叶婉香。
虽然他这些话可能会使他背负上“不孝”的罪名,但白一尘觉得,倘若他有叶婉香这么一个母亲,恐怕也忍不住会恨的吧?
他从小遭受的是杨孝和的暴力,时亦南遭受的是冷暴力,这两者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或许时亦南还要比他更惨一些起码他从来没对杨孝和有过期待,而时亦南,他在某个时期里,应该还爱过自己亲生母亲的吧?可惜这个母亲从来都没爱过他。
他刚刚打时亦南那巴掌其实是冲动之下的举动,他不想打时亦南的,只是那时叶婉香说的话太难听,难听到他忍不住地生气,也很委屈时亦南是他的恋人啊,为什么他却总是放任他的母亲来欺负他?
而刚刚时亦南和叶婉香的那一席话才让白一尘顿悟,原来时亦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为他出过气了,只是他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而已。
眼见这对母子剑拔弩张就快打起来了,白一尘气消了又心疼自己刚刚冲动之下打时亦南的那一巴掌,连忙拉住时亦南的胳膊,安抚他:“亦南别气了别气了,叶阿姨是你的妈妈呢,你这样说不太好。”
时亦南虽然同样在气头上,可是白一尘一说话他那还顾得上理叶婉香,马上就哑了声任由白一尘把他拽到一旁。
“疼吗?”白一尘抬手轻轻抚着时亦南脸颊上的巴掌印,颇为心疼道,“我刚刚冲动了,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我只是太生气了才打了你的,对不起,亦南。”
“没事,一点都不疼。”时亦南一听白一尘承认刚刚说的要分手只是气话后眼睛顿时睁大,哪怕白一尘再给他来几个耳光他都不会喊疼。
即使叶婉香上一次就领教过白一尘变脸的功夫了,这次再看他飞快变脸还是暗恨不已,好在她这一次有所准备。叶婉香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冷眼看着白一尘接下来还想说些什么。
而白一尘竟也没继续说话,他微微侧过视线,和叶婉香对视了一会,才勾起唇角对时亦南说:“算了,我们回去吧,不过你先去找茶馆老板拿点冰敷敷脸吧,好像已经肿起来了。”
时亦南听得出白一尘这是想把他支开,可他沉默了一会,依旧顺着白一尘的意思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包厢。
白一尘望着时亦南的背影消失在包间门口,然后看向叶婉香和江恩淑,问她们:“叶女士,江女士,我和我男朋友马上就要走了,你们还有什么什么话想说的?一次说完,以后我们就别再见面了比较好。”
叶婉香瞪着他没说话,江恩淑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一时也吃不准她究竟是什么打算,毕竟今天这一切事都她与叶婉香一开始计划好的完全不一样。
她们两个最开始的打算只是告诉白一尘,时家和江家可能有要联姻的打算,再让白一尘回去后和时亦南闹,这样他们就算不分手,感情也一定会受到影响。
当然江恩淑真正决定来掺这一脚的原因,还是因为叶婉香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时氏绝对容不下一个搞同性恋的总裁,时亦南要是不想时氏的股票受到影响,他一定会和白一尘分手,所以江恩淑才想来配合“叶婉香”一下,想着如果能录个音,那她也可以多一些用来制约时氏的筹码。
说知道叶婉香是个不能打的,时亦南挨了一耳光也没有一点要分手的意思,好在她已经拿到了录音。
“我啊”江恩淑笑着敷衍地回应了两句,也想要快点离开,却还是想恶心一把“我只是陪伯母过来看看你的。”
“只是看看我?”白一尘也笑了笑,“难道不是喜欢时亦南背后的时氏吗?”
不等江恩淑回答,叶婉香就抢着骂他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
“一样什么?”白一尘有些反应不过来叶婉香为了什么骂他。
叶婉香说:“为了时氏,你敢说你现在不是因为时亦南有钱了,才一直扒着他不放吗?”
“是啊。”白一尘都被气笑了,他心想叶婉香这话真的不是在说她自己吗?所以干脆理直气壮地承认了:“是是是,我就是为了时亦南背后的时氏所以扒着他不放的,他还把握有的所有时氏股权都转让给了我做求婚礼物,我很高兴。”
“可是现在时氏是我的了,我没有必要再扒着时亦南不放了,所以叶阿姨,你觉得我该和亦南分手吗?”白一尘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又抬眸笑着对叶婉香说道。
“你说什么?”叶婉香这下是真的愣住了,“你再说一遍?”
“时亦南把他手上所有的时氏股份,都转让给我了。”白一尘很怜悯地,又重复了一遍给她听,想了想后还轻轻笑出了声,“所以你为什么还热衷于要逼时亦南和我分手呢,你应该劝我不要心情不好甩了他啊。”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那样做……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我要问问他,时亦南”叶婉香怔在原地胸口起伏了两下,想要去找时亦南亲自问问,还没离开包间就开始大声喊着时亦南的名字,“时亦南!”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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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白一尘听她叫唤了两声,忽然又开口拦下她,问了个很莫名的问题,“有人爱过你吗?”
叶婉香停下脚步,没有说话。
白一尘看向她的眼神就更怜悯了:“没有吗?”
“可是我听亦南说,他爸爸似乎爱过你。”
“闭嘴……”叶婉香喘着气恨恨道,她极其厌恶时清泽的名字从任何人口中出现。
白一尘又勾了勾唇角,走到叶婉香面前,缓缓道:“四年前,你让爱我的那个人离开我。”
“所以现在我也要让全世界唯一有可能爱你的那个人离开你。”
第65章chapter65
叶婉香不可否认,在白一尘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确实心颤了一下那是一种她很久以来都没有过的情绪,恐惧。
也许她在心底还是留恋着她这个儿子的,毕竟血缘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纽带,相爱的人还能说分开就分开,但是血缘却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去的。
但是那种情绪转瞬即逝,叶婉香更多的还是愤怒,愤怒于白一尘的狂妄和不屑,也有些欣喜,欣喜于她终于抓到了白一尘的把柄。
叶婉香一直觉得时亦南对白一尘迷恋不过是因为白一尘太能装了,他装得温柔深情,为了时亦南还可以自杀,可那叫自杀吗?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因为时亦南现在有钱了,她得让时亦南知道白一尘根本不是真心爱他的。
叶婉香拉开门想要把时亦南找过来听听她的录音,听听白一尘都说了些什么,结果她一拉开包厢的门,就看到面无表情站在门外的时亦南。
他应该是真的听白一尘的话去找茶馆老板要了冰块来敷脸,脸上的巴掌痕迹已经看不太出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在门外站了多久,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回来了?那刚好,你快来听听这个人都说了些什么”
叶婉香伸手想要去拉时亦南的手臂,但是时亦南微微侧身就躲开了她的触碰,淡淡道:“我都听到了。”
时亦南绕过叶婉香,径直走到白一尘的身边去牵他的手,唇畔带着淡笑,低声说:“我敷过脸了,我们走吧。”
叶婉香看着时亦南这表现完全不敢置信:“你都听到了?”
“你听全了吗?我这有录音,你听”
“我不想听。”时亦南打断她的话,冷冷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一尘喜欢我的钱,他就是把我所有的钱都用来烧火玩,只要他高兴,我也就高兴。”
“这么说……”叶婉香气得连手都在轻轻打着颤,“你真的把时家所有股份都转给他了?”
时亦南承认:“嗯。”
叶婉香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抽了口凉气身体摇晃着就要往后摔倒,但是白一尘和时亦南都没有去扶她的打算,只有暂时站在她那边江恩淑见状连忙扶住她:“伯母您没有事吧?”
“时亦南……你是疯了吗?”叶婉香捂着胸口,几乎都说不出话了,“你怎么那么贱!他明明就不爱你,你还像条狗一样听他的话!”
“一尘,我们走吧。”时亦南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出门前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江恩淑说,“江小姐你那边的录音最好也删一下,你的不知道是第几个前男友的一个人在我这里上班,他手上应该有不少你的照片。”
“你也在录音?”叶婉香听到时亦南这么说,马上就看向了江恩淑,语气不善道,“你录音想干什么?”
江恩淑好心好意扶了她一把,现在却被倒打一耙,想了想叶婉香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干脆就抱着胳膊挑明了说:“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真想嫁给你儿子吧?别搞笑了,有你在,我嫁条狗都不会嫁给时亦南。”
叶婉香当然也不至于那么蠢,江恩淑太强势,她不好控制,今天她和江恩淑搭上线不过就是为了刺激白一尘,让他说实话,即使白一尘和时亦南真的分手了,她也绝对不会同意这个女人进门,结果现在却被江恩淑撕破脸皮的嘲讽,叶婉香哪咽得下这口气?马上就作势要去扇江恩淑耳光,还边骂道:“你以为你又算什么?骚成那样整个南城有哪个男人没上过你?一只鸡还想进我时家?!”
“你说什么?!”江恩淑被推搡了一下腰撞到了茶桌,又被叶婉香这样骂,她脾气不比叶婉香好到哪去,两个女人就这样互相打骂了起来。
时亦南不想看她们两狗咬狗一嘴毛,牵着白一尘的手离开了茶室,结果刚出门白一尘就笑了起来,和时亦南说:“她以前也骂过我是鸭子,要是你真的娶了江恩淑,那是不是鸡鸭你都娶进门了?”
时亦南猛地停下脚步,语气有些严厉:“别这样说自己!”
白一尘也跟着他停下,抬眸目光淡淡地望着他。
时亦南闭了闭眼睛,哑声道歉:“对不起……我语气不太好。”
明明在白一尘打他一巴掌的时候,他没有生气,在包厢外面听着白一尘和叶婉香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也没用生气,可是现在听到白一尘这样贬低自己,他却莫名地烦躁起来。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因为白一尘不该是这样的说话绵里藏针含沙射影,而他却偏偏让白一尘成了这样的人。
可是想到白一尘最后对叶婉香说的那句话,时亦南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一尘……你是不是,真的很恨叶婉香。”
白一尘没有回答时亦南的问题,只问他:“你是不是把叶婉香每个月的生活,都降到了五千?”
“是。”时亦南应道,这也算是变相承认他已经知道叶婉香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了,毕竟五千这个数字,对于他们两人都来说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五千,这么少啊,那她应该挺生气的。”白一尘掂量了一下这个数字对于叶婉香那个层次的人来说,恐怕还不够她一天的消。
“不少了。”时亦南说,“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多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这样做的呢?”
“上个月。”
白一尘看向时亦南,他勾了勾唇角,垂下眼眸说:“亦南,你知道吗?我最艰难的时候,我没有工作,也没有存款,每天就能买一个口味的最便宜的泡面,天天吃。为了保证不营养不良,我每周周末还得花巨款买两袋绿豆芽,煮熟了放点盐直接吃掉。在那段时间里,我每个月还得给杨孝和打五千块,因为那是我答应他的。”
“而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答应叶婉香的‘要求’,在你离开我之后发生的事。”白一尘反问他,声音很平静,里面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你觉得,我恨不恨她呢?”
时亦南张口,嘴唇微微颤着,似乎是想说对不起,却又说不出口。
因为迟到的道歉,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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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最没用的。
他现在每个月只给叶婉香五千,看似捏住了她的把柄,确实急得她跳脚,也让她受到了惩罚,可是这样的“惩罚”,不管是对叶婉香还是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
“我的确很恨叶婉香,我做不到不恨她。”白一尘干脆直接承认了,“我非常地恨她,甚至比恨杨孝和还要恨她,因为……”
“……她曾经让你离开我。”最后一句话里,白一尘的声音里带上了些委屈。
“我……”时亦南下意识地张口,嗫嚅半天却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解释。
而白一尘也不想听时亦南的任何借口,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底却反复藏着汹涌的暗潮,而他就这样仰着脸,把这样的眼神直直投入时亦南的眼中:“你上次和我道歉时说,你之所以和我分手是叶婉香要求的,你没有其他的选择,我也相信你的确没有,即使你没和我说过,我也知道你一定警告了叶婉香,让她不要来找我的麻烦吧。”
时亦南喉结上下滚动,没有说话。
所以白一尘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时亦南马上回答道:“是。”
“你居然会觉得……不,你是在自欺欺人,觉得叶婉香会听你的话。”白一尘闻言就笑了,“那我情愿你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些话。”
“我希望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分手,不拖泥带水,不藕断丝连,没有任何感情的残留,也不用管叶婉香在你走后是怎么对我的,这样”白一尘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悲哀,“我起码可以告诉自己,你就是故意对我不闻不问的,我也不用每天欺骗自己,你不回来帮帮我救救我只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你不想知道。”
上个月时亦南才开始这样做的,那代表什么呢?
代表他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曾经发生过的这些事,就能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直到叶婉香做的这些事东窗事发之后,他才去这样做,试图亡羊补牢。
这也足以证明,时亦南在离开之后,真的是故意不去打听一切有关于他的消息,希望这样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不用背上任何心理负担。
可是这些事时亦南不敢开口,不敢让他知道,他就真的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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