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周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千岁
周墨慢慢眯上眼睛,双腿又分开了些方便罗小菟动作,抬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屏幕上不知所云的剧情,任由下身一点一滴的热欲缓慢聚集。
罗小菟的技术很不错,没几下就把根棒子咂吮得啧啧有声,周墨的手停在他脸侧,偶尔一下抚摸,甚至能摸到脸颊鼓起的节奏。心念一动,几根手指顺着往下摸,挑开了小孩儿衣服的领口,捉住了一粒乳头慢慢捻。
这一下在舔吮水声里忽然混进了颤抖的节奏,周墨轻轻勾起了唇角,他依稀记得这小宝贝儿的敏感点,前次玩着这娇嫩敏感的小肉粒,几乎能让对方在射无可射的情况下差点尿出来,如今一试,果然是有点意思。
他几乎是恶劣地开始用指甲研磨小嫩尖儿,指端柔软触感迅速变硬,罗小菟在发抖,含含糊糊地甚至呜咽起来。
第8章
明星脸毕竟不同,当周墨低头下去,看到罗小菟嘴里仍然勉勉强强含着鸡巴,泪光微微喘息着,却不敢反抗的样子,心头那点恶意玩弄的坏心眼得到了相当的满足。
大体来说,周墨是个心软的人,比如此刻,他抬脚轻轻抵了下罗小菟的胯间,脚背触到了隐约隆起的部位,就不轻不重地慢慢碾压了几下。手上动作却一停,淡定享受了几秒小孩儿不自觉挺起胸膛蹭上来的讨好,然后就把手抽了出来,很慈悲地捻了下罗小菟的耳垂:“坐上来。”
小宝贝儿发出一声几乎哽咽的欢呼,飞快地脱掉了裤子,直起身就搂住了周墨的脖子。他唇上湿漉漉的,沾着自己方才卖力吸吮间溢出的口水,于是就用脸去蹭周墨的脸,腻歪歪地叫坏蛋。
坏蛋的家伙抵在他柔软臀沟间,做过了准备的那一处入口绵软而湿润,再加上周墨先头那点恶劣至极的挑逗,这会儿正非常不耐地微微抽搐着。但是周墨显然不急,他提了提腰去戳弄那处窄小的穴,还要逗罗小菟。
“叫我什么?”
“嗯……坏蛋……哥哥……”软绵绵的气声吹在周墨的耳边,清纯又诱惑的一把好嗓子,又娇又糯,背景音里的正义之士正聚在一起商议,要如何讨伐传说中那个无恶不作的反派大魔头,周墨耳边痒酥酥的,心想:当由我提枪来战!
他伸手托住了娇嗲大魔头的光屁股,然后一挺腰顶了进去。罗小菟浑身一颤,毫无顾忌地就叫了一声,他双膝分开跪立在周墨胯骨两侧,轻喘着把脑袋压在周墨的肩上,搂住人肩膀脖子哼唧,软得像个糯米团子。
周墨戳进去的部位也是绵软极了,裹住茎身的嫩肉一圈圈无序吸吮,他喘了口气用力拍了把滑腻臀肉,侧头去找罗小菟的嘴唇,含糊下令:“别偷懒。”
被打了的小孩儿委屈娇哼,一边跟周墨接吻一边开始缓慢起伏,他吞进去的东西尺寸不小,即使是接到电话以后做了准备,已经扩张得很仔细了,一起一落间也清晰感觉到了被一寸寸推开的饱胀感。坚挺性器破开之处剐出一波波痛爽交织的快活,深处的润滑液缓慢融化,堵在肛道里头发出了细碎的流动声。
这声音非常小,与身后大银幕上的打斗动静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但对于正在亲密交流的两个人来说,渐渐升温的碰撞却显然比那些咋咋呼呼要来得热烈多了,周墨的亲吻从罗小菟的唇角一路往下走,越过锁骨,低头去舔了一下对方寂寞良久的胸口。
罗小菟嘤咛出声,慢吞吞扭动着的节奏也被打乱了一瞬,他喘息着抱住周墨的脑袋:“好哥哥……我不行……”
周墨的舌头从微微肿起的乳晕处经过,刷的舔了道湿漉漉的印子,下头正在吃着他的肉腔道狠狠抽缩,远比上下起伏着带来的快感更甚。他张嘴轻咬罗小菟胸口薄薄的肌肉,非常坏心地避开了最饥渴颤立的部位,一边继续逗弄:“男孩子,不能说不行。”
“就是……不行嘛!”罗小菟浑身发颤,胡乱把胸膛往周墨脸上磨蹭,冷不防最要命那处陡然被人叼在了嘴里,恶狠狠一个真空吮吸,罗小菟尖叫出声,随即被掐断在半截。
周墨把掌心摩挲着的屁股用力按到了勃发涨热的性器上,整根家伙通贯到底,就着暖融融尽数化开的湿润开始大力干这只小兔子。
第9章
大银幕上的剧情走到了舒缓的文戏阶段,安静下来的场子里霎时高一声低一声全是罗小菟的叫唤。
他双手抱着周墨的脑袋,呜呜咽咽的呻吟里带着甜腻哭腔,撩得周墨心痒难耐。萦绕的柠檬香很快被淫靡的甜腥气盖了过去,罗小菟那一把柔韧的小细腰随着他的大力上顶在断续痉挛,圆润挺翘的屁股正在周墨的掌心里,臀肉反反复复绷紧,又被狠狠操开。
罗小菟自己那根挺秀笔直的家伙也硬得不行,直直杵在周墨坚实的腹肌上胡乱摩擦,把周墨未解开的衬衣下摆染上了一层隐隐湿润,娇嗲少年音不复清亮,混着情欲上脑的微哑乱七八糟地叫:“嗯啊啊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呜呜呜呜……”
“骚不死你的。”周墨的呼吸灼热如火,压着能蓄起一捧水的致锁骨上失控地咬了下去。
被叼咬住的小孩儿像是落在了猛兽爪下的猎物,颤抖着挣扎,但根本避无可避。他死死搂着周墨的脖子,大张腿根往下坐,找到周墨的节奏饥渴应和。粉嫩嫩的股间沾了一大片粘稠的水,半是润滑半是被操出来的好玩意儿,皮肉拍击的水声简直嚣张,谁都顾不上光影闪烁中的银幕上还在不知所谓地演着什么。
越来越热烈的交媾节奏中罗小菟渐渐开始讨饶,哭叫着喊不行了,说想射。周墨没应声,只是啪啪照着掌心里红热颤抖的屁股啪啪来了两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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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个沙哑甜柔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反复叫哥哥,叫老公,哭得简直可怜。但心如铁石硬如铁杵的周总正玩到爽快处,根本无动于衷。他清清楚楚感觉着湿软腔道里头的肿和热,痛快淋漓地压着痉挛湿肉挞伐进去,在每一下摩擦中享受着越来越盛的销魂欲死快活。
昏暗影厅里看不清彼此表情,就只有身体的失控碰撞和喘息呻吟溢满了四壁。罗小菟死死忍耐着浸泡在水里火里的恐怖快感,哭得吐字都不清晰了,只剩嗯嗯啊啊叫唤。周墨的脊上炸出了一层热汗,抬头含住罗小菟细嫩颈脖间柔软的要害轻吮。
那一处喉结正无措滑动着,像是濒死的呻吟哀求处刑人给个痛快。周墨将要开始最后的冲刺,忽然手边的电话响了。
那是个特殊铃声,一听就知道是谁。他胯间不断提送的节奏停了一瞬,然后浑若无事地分了只手去划开了接听键。身上神智微微涣散的小家伙甚至都没意识到他的手离开,短暂铃声也混在背景音里压根没引起丝毫注意。
只有罗小菟的声音骤然高亢起来,胡言乱语叫着哥哥啊老公啊,要死了坏掉了。甜腻浪叫近乎于崩溃,最终结束在一抹剧烈震颤。
大银幕上的情节正走到了短暂的安静时段,周墨低沉的喘息渐渐浮现,他亲了亲瘫软下去的小宝贝儿,舌面卷掉了致下颌骨上聚集的一滴汗。
然后摸起电话,放在耳边哑哑地说了声:“哈罗。”
第10章
“干嘛呢?”听筒那头传来的声音心平气和,低低的,自带混响。
“你猜。”
周墨的一条胳膊兜着怀里汗津津又软绵绵的身体,不紧不慢地随便摸着。所到之处仍然在细细颤抖,罗小菟伏在他胸口低低喘息,下处一片粘腻胶着也没乱动,很乖的样子。周墨答完那句又低头去讨了个吻,啧的一声。
他肆无忌惮,那头静默了片刻才又开口:“小桑说你没吃饭,怎么这么任性?”
周墨呵呵笑起来,他嗓子里热乎乎地发干,笑声就也是哑哑的,懒洋洋道:“吃了啊……嫩极了,汁水丰沛。”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颠弄了下怀里的小玩意儿,罗小菟轻呼一声搂紧了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关键部位稍微一错,交缠处溢出了热热的体液,小孩儿羞恼地轻轻去咬周墨的肩膀。
这头的动静纤毫毕现,电话里一声轻叹:“别瞎闹,我事情多顾不上你。过阵子轻松点了……”
周墨直接呵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手机一扔,他翻身把罗小菟又压了下去继续胡天胡地。
等到餍足欲饱,大银幕上早就换成了尴尬的灰幕广告,既留了一点点光,又不至于太过刺目。周墨扯开了湿透的领口扣子,漫不经心捞过手机给桑洲一发了个定位,顺带着揉了揉罗小菟红软不堪的臀,但彼处已经疲力尽,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
桑洲一开了车过来接人,周墨丢了张卡就走了。坐进车里以后他拿过电子行事历划了划,然后问身侧的面瘫男:“有哪些事是正事?”
桑洲一伸手点了两下,一列标注了优先级别的整整齐齐跳了出来。
周墨嗯了一声,然后点了个删除。
车子开得又稳又快,桑洲一没说话,只听到周墨喃喃自语:“这礼拜还剩下什么,我看看……颁奖典礼,没劲。慈善晚宴,难吃。艺术品拍卖,什么乱七八糟的。嗯……周三有钢琴课?……这个得去,好久没还课了。”
他顺手把平板扔回给桑洲一,整个人舒舒服服往座椅里一靠,十指交叠着眯起眼睛,然后荒腔走板地哼了几个音符。
走调了,很难听。
他确实也没多少艺术细胞,毕竟一个十几岁了才被逼着去学钢琴的人,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报以多大期望。
依着周墨的本性对音乐根本没有一毛钱兴趣,但那时他被强摁着脑袋坐在了琴凳上。身侧一只柔软白皙的手落在黑白琴键上,叮叮淙淙的一小段旋律就这么优雅地淌了出来。
他斜眼去看这位据说十几岁就拿过国际大奖、不到三十即被聘为音乐学院客座教授、四十岁荣升史上最年轻院长的老师,入眼一愣,不由得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摁着他的那个人慢慢松了手,只当他是被音乐给打动了。
殊不知在周墨眼里,身侧这个儒雅斯文,笑起来眼尾会微微上挑的老男人,第一眼印象中隐隐有种预感。周家花了重金和人情给他请的这位谢文山老师,最有魅力的时候绝不是坐在琴凳上借助琴键发声之时。
果然,后来谢老师跪在琴凳上羞耻万端晃动屁股的样子,要勾人得多了。
第11章
谢家住的是一栋有了点年头的独栋,木地板保养得很好,光润如玉,踩上去会隐隐有些咯吱咯吱。一架三角钢琴摆在落地窗跟前,不知哪里吹来了风,带着白纱漫卷。谢文山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或者说再早一点,他也听到了周墨那辆车在减速时发出的低低轰鸣。
他是学音乐教音乐半辈子的人,对声音相当之敏感。即便此刻正一只手随意地在琴键上弹着一小段轻松乐句,也非常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渐渐走近的脚步声。谢老师的手很稳,那几个跳跃的音符滚珠溅玉,悠然闲适,但直至耳尖上被轻轻一触,这个年轻的声音低低叫了声。
“爸爸。”
正敲下去的某个键突兀地撞出了一声颤音,之后接连两三个音都乱了,因为周墨轻轻搂住了他,并且衔着老男人的耳朵吮了吮。
谢老师身体僵着,耳边热意融融,那个写满了诱惑之意的嗓音往耳孔里吹了口气,年轻而蓬勃的肉体拥着他,清爽的香水味里混着更为炽烈的男人气息,谢文山颤抖起来,因为周墨把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一边衔着他耳朵咂吮,一边抱怨似地撒娇。
“最近忙成狗,想爸爸。”
谢文山停在琴键上的那只手按出了一个回响不绝的长音,空着的那只手忽然抬起来,试图压制周墨解他衣扣的造次举动。开口说的话跟琴音一起带着颤,他说:“周总……”
“嘘,我是小宝……叫错了要挨罚的,爸爸。”周墨的声音呢呢喃喃,咬字柔软,往下探的举动却极为强硬,谢文山根本按不住他那只炙热而坚决的手掌,衣扣寸寸失守,直至裆下。周墨干脆利落地把他衬衣完全解开,连同腰身以下的西裤都剥出了大半截内裤,谢文山绝望地闭起了眼睛,紧接着发出了一声压抑呻吟。
因为周墨重重揉了一把他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
硬的。
那个声音从耳畔滑到了脸颊,青年温柔的吻逗弄着他半张的唇角,一边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一边隔着内裤蹂躏那处罪孽深重的器官。他和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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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刺激了这东西顷刻间的兴奋和膨胀,谢文山鼻翼翕合,张了张嘴想叫出那两个字,迟疑再三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而周墨的呼吸已然重浊起来,他手里几乎是残暴地在捏玩着那个充血而饱满的冠头,布料上印出了一处清晰的湿润。满室花香,白纱帘外春意融融,雅致至极的琴室里头有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
再怎么痛苦也是该得的!天罚之!人厌之!谢文山颤栗着想,他咬着唇忍耐喘息,而周墨却要哄他张口,湿软舌面温柔地舔过刻出牙印的部位,手上挑开了掌心里那处已经很不成样子的布料,一根直挺挺的家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很干净,颜色也好看,周墨轻轻喟叹一声。
“谢老师,你太自苦了。再怎么对自己儿子有兴趣,你不也没下手么?还早早地把人送出国,死都不再见他……乖,别咬伤了。”
他轻舔着谢文山的唇面,在对方某一刻的迟疑间挑开了唇瓣齿关,湿濡濡的吻深了进去,顺便把人放平在了琴凳上。
第12章
谢文山只来得及蹬开了一侧的裤腿就被插了进去,他哀叫一声,仰躺在琴凳上的整个身体都不堪承受地蜷了起来,再一点一点被温柔坚决的力道打开。周墨俯身下来吻他的唇,耐心极了,接触力道缠绵得几乎接近于虔诚。
他听到这个低柔而诱惑的嗓子喃喃吐字:“喜欢爸爸。”
谢文山差点儿哽咽,他狼狈地扭过头,握住一只拳头堵住了嘴,不止是因为那铺天盖地吞没了他的酸软情绪,更主要是周墨插进去的家伙一直推进到了根。饱满筋络撑饱了柔软肠道,比他用过的任何一根替代品都更为真实。
火热的,勃跳的,年轻的,坚硬的。
一边叫着爸爸一边顶进他身体的。
绵软腔道死死绞紧了捅进来的肉杵,谢文山呜咽着扭动,不由自主的,因为每多一寸接触都是多一份的充实和满足。而周墨直起身掰开了他腿,有条不紊地开始摆动着腰胯,频率不快,但每一下都插得非常深。
坚实囊袋撞在穴口那里撑薄了的一层皮肤上,拍击声低而闷,逼得谢文山惊慌又痛苦地拧起了眉毛,每一次尽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会被撞飞出去,但那根东西牢牢钉进了私处,将他的下体固定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胯下。
软糯的洞颤抖吃紧,吞咽得既难受又快乐。
周墨听着他喘,谢老师有一把温厚的男中音,唱起歌来,并不比他那一手被誉为“天籁”的琴艺差到哪里。然而没有人听过谢文山在此刻的声音,甜软得能滴出水,媚而全然不自知。
他一边耐着性子开拓这久旷的寂寞身体,一边垂眼看被按在琴凳上侵犯的老男人,一条白皙的腿掰扯在自个儿肩头,另一边甚至连乱七八糟缠裹着的裤子都来不及脱,濡湿的内裤挂在腿面,就这么软软地垂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无序晃动。
以谢文山的年纪,他的身材算保养得好的,甚至连身体的柔韧度,也在这些年的断续床事里头被强硬抻开了老胳膊老腿。
但谢老师始终还是抹不开面子,就如此刻,他明明已经是相当艰难才能保持着平衡,却还是几次试图伸手去捉着那点狼狈布料,也不知是想拽上来,还是要干脆脱掉。而周墨的恶趣味就是捣乱。
重重的一挺撞在泌水穴肉上,周墨十分坏心地照着记忆里的敏感点戳上去。他依稀记得谢文山生得很深,以至于惯用加大尺寸的器具才能勉强玩到尽兴最开始把这老家伙按到床上时他本打算软硬兼施且逼且诱,结果还是搞得约等于强暴才制服了竭力反抗的谢老师,气得极其暴虐又挫败地狠力发泄了一通,竟误打误撞把人给搞酥了。
就如此刻,一记深顶之后谢文山差点儿弹起来,他腰身反弓腿根震颤,一声哭喘骤然溢出了喉咙。就连用力了堵住嘴的白皙拳头,也没能阻住这酥麻入骨的呻吟,湿濡濡的口水从他唇角溢出来,狼狈又情色。连同泛起了红的眼尾,凌乱垂落的头发……
出奇好看。
周墨吸了口气,伸手去摘掉了那个已然被咬出印痕的手掌,然后加剧了力道一下一下往谢文山最爽最麻最受不了的地方狠操。
他要听。
第13章
谢文山只叫了一声就又竭力抿住了嘴唇,唇面上湿漉漉的,眼睛里也是。像是隔了层朦胧的雾气,让他看不清身上这人到底是谁,只有侵犯进来的那根东西无比鲜明,热涨而清晰,完完全全地填饱了他的分分寸寸。
先头那一阵子尽根没入的缓慢开拓已经把紧而暖的洞给生生捅开了,谢老师有洁癖,兼之某些密不可告人的隐私癖好,从来都是把自己拾得洁净而得体。那处既软且润,此刻更是一片娇滑渗水,相当方便了周墨的动作。
他把着谢老师的一条腿把自己深深送进去,快速拍击中饶有兴致地眯眼看人。
谢文山是个清隽的长相,穿礼服开独奏音乐会时更是称得上风度翩翩气韵高雅。周墨见过他儿子谢津的照片,阳光而蓬勃,与温柔内敛的父亲完全是男人的两极。他问过一次,谢文山沉默了好一阵子以后才告诉他:“小宝长得像母亲。”
谢津,谢小宝,谢文山放在心尖上藏在骨血里化在情欲中的宝贝和秘密。一把抹了蜜糖的刀,能让他上天堂,更能让他下地狱。
不过周墨对那些隐秘而纠缠的情感没兴趣,他只贪恋着谢文山一身好皮肉,就如此刻,每一下撞进臀缝里的顶弄都蔓生着密集的爽快,谢文山被摆弄得浑身都软了,虽还嗯嗯呜呜忍着叫唤,内里却是不住地泌出水来,坚挺性器扎进了一片贪婪吮吸的湿肉,被咬得一阵阵发麻。
只是这样仍然不足,满室里只闻湿润分明的拍击和压抑的呜咽,再多一丝动静也无。周墨舔了舔发干的唇皮,信手就去摸谢文山昂然翘立的家伙,那东西尺寸颇为可观,这时候全然硬挺,顶上亮晶晶地沾满了腺液谢文山的体质很敏感,尤其是受不了那个足以天打雷劈的称呼。周墨轻轻拍打着那根在操弄中摇晃不止的肉柱,一边干他一边低笑着叫:“爸爸……怎么这么硬啊?”
谢文山闷哼一声,那层薄薄的腰腹肌霎时绷紧,器官抖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濒临高潮。
而周墨一把勒住了胶黏着淫液的冠头,根本不许他射。
到底逼出了谢文山讨饶似地低呼:“别,别这样……我……我要……”
“要谁?”
“要……要……”谢文山眼睛都红了,凶狠又软弱地去抓那只作恶的手。周墨结结实实一记捣在软濡出水的肠壁上,把那点色厉内荏的反抗击得粉碎。他厉声逼问:“要谁!”
老男人几近崩溃,周墨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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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感觉到了掌心里器官的颤抖和跳动,然而马眼被死死堵住,他抓住了谢文山的命根子,后庭处发了狠地猛力贯入,软熟的穴口几乎要被捣陷进去,还是不够,硕大肉茎不偏不倚地压着谢文山的敏感点边缘倾轧。
“要小宝!我的小宝!”谢文山哭叫出声,整个人仿佛都要晕过去,在羞耻心和背德感土崩瓦解的顷刻间,周墨松了沾满了淋漓汁水的那只手,顺势扯高了架在自己肩头的那条腿。就着插入姿势把谢老师翻了过去。
他根本不管谢文山骤然间喷发出去的东西都溅到了哪里。衣服里,地面上,还是琴键间。
他只是撑高了谢老师高潮中抖索个不停的屁股,就着后入姿势一杆到底。终于开始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享受。
这角度最能够弄得谢文山神魂颠倒,更是他的最爱。
第14章
谢文山趴在了琴凳上,不算太宽的皮面承托了上半身,下半截全落在周墨手里。狼藉不堪的后庭每捣进去一下都颤抖着溅出一股粘稠的水,人前温柔优雅灰飞烟灭,禽兽只需要生理反应。
他在抖,煎熬着极致的快活,被填得太满,拉高的下体导致情欲热血尽数冲进了脑子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剩口齿不清地啊啊叫唤。
让他舒服的年轻男人双腿分开,立在他身后,牢牢地把那个白腻淌水的屁股摁在胯下。周墨的视线从那个发丝凌乱的后脑走回来,看到揉皱的衬衣料子下撑着两翼蝴蝶骨,不住地瑟缩颤抖。谢老师惯穿的白衬衣料子柔软,下摆撩起来以后,这会儿松松地堆叠在后腰之上,露出了略见松弛的腰线毕竟不惑之年,皮肉当然不如年轻人那么紧致。
但这老男人天生了两枚小小的腰窝,勾搭着人的视线走过去,连同摇晃个不休的屁股都进了周墨的眼。谢文山摆着腰,在全然不自知地迎合,周墨知道他是真舒服,因为前头颤颤地又立了起来。
他把手放在那个柔软饱满的屁股上,沿着腰线走到了臀尖。谢文山天生一身细皮嫩肉,触感柔腻至极,勾引人简直要爱不释手。周墨赞叹着抚摩,来回几下之后一记清脆掌掴,霎时抽出白皮肤上一个清晰红印。
谢文山吃痛地叫,叫声里又夹杂了呻吟,接二连三的巴掌尽数落在了他光裸湿濡的屁股上,雪白的肉抖个不停。
红白交错的肉团受了力时仿佛要逃开,钉在屁眼里的家伙却像是长在了饥渴肠道里,到底是被周墨摁住了才没法避让,还是那里头每一寸骚痒的肉在贪婪吞咬。谢文山根本不知道,他只是魂飞魄散般享受着被彻底填满的快活,断续呻吟着叫,爸爸爱你……爸爸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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