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知辰
自己也喝酒喝死了。
段宇有时候觉得,他是像棵野草一样长大的,所以他不能细想别人脸色后面深藏的东西。
他愿意相信别人就是像表面一样同情他,也愿意相信他爸没喝多时说的话,我很爱你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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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底是什么情况下,才能说出口的话呢。
魏彦说过爱他。
那是真的吗。
这件事过后,段宇很快又重新生龙活虎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补偿,魏彦给他开了个画室,他也一声不吭照单全。
提到这件事,也丝毫不避讳。
甚至见谁撩谁,连凌逸风都撩着玩,还特别认真地跟齐铭说:“我觉得我得绿他一次,才能平息心头之愤。”
“你省省吧,”齐铭一手拿着调色盘,一边无奈道,“那我看魏彦得炸。”
“他不会,”段宇乐颠颠地说,“他最近注意力不在我身上呢,他在勾搭另一个大学生,你猜他什么时候得手?”
“我不猜,”齐铭皱了皱眉,“你要是真不喜欢他了,就别折磨自己,要是还喜欢他……这你都能忍?”
“有什么不能忍的,外面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而已,比起我爸,好多了,好歹他不打我,是吧,”段宇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对我也还行……”
“段宇!”齐铭有点忍不下去了,“你现在的心理状态不正常,你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段宇的话卡在了一半。
“说什么呢,”段宇换了句话,“我……”
“我说,当断则断。”齐铭说,“你要真觉得你欠钱走不掉,我帮你找凌逸尘借钱,你打欠条,以后慢慢还凌逸尘,行吗?哪怕就是这个画室,在他们那种人眼里都是小钱,凌逸尘现在拿这个钱出来,不会为难,说句难听的,你就算是不打算借钱还魏彦,直接走,都不一定够你照顾他这么久的分手。”
“你也知道,我马上要换个城市住了,还是跟着凌逸尘走,”齐铭顿了顿又说,“要是以后见面少了,你多保重。”
“你也……多保重,和凌总都脾气好点儿,”段宇终于不笑了,叹了口气,“我自己有分寸。”
晚上回到家,他就继续按部就班地做着饭菜。
齐铭说的,他都知道,可他选择性地选择不知道。
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黄油一直在他腿边绕来绕去,痒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太监,”他把土豆牛腩闷在锅里,弯下身来逗猫,注意着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它,“你喜欢我,对不对?”
黄油闻言,立刻掉头就走。
“嘿,”段宇等了个空,只得翻了个白眼,“小没良心的。”
他在等菜熟的时候,手机突然到了一条短信。
准确来说,是已经很少见的信。
他看到魏彦的身影,顿时一愣,然后就翻看起了那堆照片。
全是魏彦和别人的亲密照。
一。
二。
三。
……
他一边看,一边觉得心脏抽痛。
他一直努力回避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不得不直面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就像是刚刚愈合的伤口,突然被人扒开,撒上盐一样。
最底下落款是个侦探事务所,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愿意去想。
魏彦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看着。
“这是真的吗?”他哑声问,“这些人,是真的吗?”
魏彦刚满肚子烦心事下班回来,准备在这儿歇会儿,猝不及防被这么一问,一眼扫过去,火气就上来了。
他的确在外面偷过腥,但怎么可能那么频繁,这么多张照片里,能有两三个是真的,就顶天了,多数就是逢场作戏搂搂抱抱而已。
更关键的是,他怎么敢质疑自己?
魏彦以为之前的那件事,就已经说明了段宇对自己的定位明确,他很满意,现在这么一看,段宇显然还是拎不清。
“是,我睡了,怎么着?”魏彦的眼中满是不屑,“你不过就是我包的一个小情儿,偶尔多宠你了一点,你还想翻天?”
“你爱我,所以你包养我?”段宇愣了好久,最后开口时的声音微微发着抖,“你就没有想过,我把你当什么吗?”
魏彦还准备出言讥讽,正对上段宇的眼神,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这个小家伙开心的时候是真开心,难过的时候,也是真难过。
那种眼神里所有的光都陡然熄灭的感觉……
“你不也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魏彦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开始觉得慌张,准备先发制人,“量着我不知道……”
“你原来知道吗?”段宇静静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和我一样难受,但是你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魏彦愣住了。
段宇依然没有出声。
眼前的这个人,陌生到让他觉得可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还是说其实自己喜欢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他,而是那个伪装过的人。
“你要去哪儿!你不许走,听见没?”魏彦见段宇转身要出厨房,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人抵在了门框上,“你有什么脸走?”
魏彦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颤抖着,和段宇的频率一致。
他还以为只有段宇在抖。
“我没有脸了,”段宇很平静地说,“所以我决定不再见你。”
“不见我?”魏彦咬牙切齿道,“你试试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对这人太放纵了,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无所谓,他可以为所欲为蹬鼻子上脸……
段宇挣了几次没挣脱,突然就火了:“操|你妈啊老子不伺候了,行不行?欠你多少钱我还,我浪在你身上的感情你能还我吗?你以为你又是谁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跑了你能找到我吗?动不动沾花惹草,你是不是还觉得雨露均沾你很他妈得意啊?你现在是不是还要给我强上一波让我好好记住你给的痛啊?有种你就来试啊,我立刻就报警你信不信?”
他发现魏彦还真的二话不说开始上手,下意识地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门去。
操。
就应该干死他丫的。
走到一半的时候段宇血性才上来了,可他还真没那个胆去拼命,只能大口喘着气,舒缓快要气到爆炸的情绪。
他早在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就该发火的。
可那时候,他居然抱着最后一丝“魏彦是喜欢我的”心理,想着事不过三,要是再出现两次,那这件事才可能是真的,强行忍了下来。
气到发晕。
因此等找到齐铭的时候,他还穿的是拖鞋。
齐铭正好在外面,两个人找了家烧烤摊,面对面坐着聊。
听完段宇的讲述之后,齐铭很不想说,其实那天他也到短信了,应该说是有私人侦探盯上了他们这群人的生意,才专门派人集猛料。
他的情况应该是最轻的,因为凌逸尘是真的洁身自好,那群人只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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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凌逸尘给凌逸风系围巾、在风口给他挡风的照片,看得他只想笑,还夸了凌逸尘一句总算没跟凌逸风吵架,温柔得像个亲哥。
但魏彦的情况究竟哪些是真的,他也不清楚。
“他说过他喜欢我,”段宇一直在喝,已经有些喝高了,小声说了一句,突然拔高了嗓音,吼了出来,“他说他爱我!”
“那种人在床上的话能信吗?”齐铭赶紧朝四周看了看,示意他小点声,才无奈道。
“凌逸尘说过喜欢你吗。”段宇握着酒瓶,举到眼前,透过里面的酒液看着路灯。
他的眼眶红了。
“说过啊。”齐铭叹了口气,说。
“床上说过吗。”段宇又问。
纵使齐铭和段宇这么多年朋友了,这个直球他还是接不住,他被段宇盯了半天,才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不就行了,”段宇低声说,“他们俩不一样吗,不是成天狼狈为奸的吗。”
齐铭也不好直说自己男朋友虽然和魏彦是商业伙伴,但这方面的确比魏彦好太多了,只能沉默。
“算了,我知道不一样,”段宇自嘲地笑了笑,“凌总人真的好,很少见的那种好。”
“不不,不少见,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一堆臭毛病,有时候气得我都想上手抽。”齐铭说,“你只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
“我准备走了,”段宇笑了笑,“管他是分手还是结束包养。”
齐铭听见“包养”这个词,略微愣了愣。
“可笑吧,我还以为他是在跟我谈恋爱。”段宇说。
魏彦在家砸了几次东西之后,也慢慢恢复了理智。
他有办法把段宇哄到手一次,那肯定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定是这样的。
他感觉自己说不上有多沉迷于段宇,和凌逸尘那种没了齐铭就跟没了半条命似的喜欢不一样,他似乎是真的觉得,段宇就是他养过的最称心如意的小狗,喜欢了就逗弄几下,狗要是敢冲他叫,那就打。
不过是条小狗。
可纵使他这样说服自己,他还是受不了没有了这条小狗之后家里的冷清。
那些外面的人也没意思了,似乎他玩的就是那种被发现就得拼命哄的刺激感,没了那个人,就没得玩了。
他向来就没觉得自己是极端要脸的那种人,为了目的,脸皮算个屁。
所以在打听清楚段宇究竟去了哪儿之后,他就跟去了。
齐铭已经彻底对他们俩的事情麻木了,更关键的是,他自己也开始闹分手了,带上正值青春期的凌逸风,他实在是没办法同时应付四个叫他头疼的人,索性随它去。
段宇一边在他日复一日的坚持下动摇,一边又深知这个人的劣根性。
他可以一边在嘴边叼着一支玫瑰送给你,一边抱怨玫瑰的刺扎破了他的嘴唇,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另一个人用力吸吮留下的痕迹。
这种混蛋,让他怎么能动心呢。
可是那年下雪。
魏彦为了和他一起过圣诞,在他家门口站了一夜,肩头的雪都厚到扫不开。
刚进他家门,就烧得不省人事。
魏彦一直拽着他的手,说喜欢他。
他还说对不起。
段宇知道自己不该心软,绝不该,可他还是因为那一句“对不起”被击垮了防线。
他一直都是听到什么就信什么,他听见了对不起,他就信了。
事不过三。
他想,要是魏彦做满三件让他动摇的事,他就再信他一次。
但他还是低估了魏彦对自己有多狠。
魏彦是一个高考之前都还是纨绔子弟的人,家里突生变故之后,他在短短几年内就扛起了整个家族的命脉,这种人,狠起来是不要命的,也就没什么同理心和同情心。
所以齐铭在一开始,就觉得这种人应该敬而远之。
魏彦发现这个方法能奏效之后,如获至宝,花式自虐,在新年过去之后,段宇终于撑不住,同意和他复合。
可他却发现自己看向这个男人的时候,失去了以往那种最为纯真的爱意。
他如履薄冰,总担心自己要开启下一轮的“事不过三”。
很自然的,魏彦开始对这样的他表示不满。
他想不通,为什么段宇会变成这样,早知道是这样,他还不如不追段宇回来,白吃那么多苦。
因为这小孩儿最可爱的地方就是他闪耀着光芒的眼神,永远带着期冀和希望,好像每一个和对方在一起的明天,都值得期待。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段宇已经喜欢上别人了,但那个人没自己有钱有权有势?
在使尽浑身解数之后,魏彦终于火了,这次他来了个一走了之。
他去了段宇的老家。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不了他就换个人玩玩。
谁还缺了那么个人似的。
一。
二。
三。
四……
段宇很慢地掰了一遍手指。
小时候他成绩一直很差,尤其是数学,在一众孩子里也经常受欺负。他直到遇见齐铭,聊起天来才知道世界上有人天生对数字不敏感,也叫数盲,这种人也许其他方面都很正常,甚至很优秀,但他们是永远没办法学好数学的。
但那时候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只能数到三,再往后就会乱。
所以什么事,他都拿三做标准。
事不过三。
现在早就过了,他却硬撑着,这不对。
他该走了。
他弯腰抱起黄油,塞进了猫包里。
“走啦,”段宇举起猫包,看了一眼不满地挠着包的黄油,“从此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宝贝儿了。”
魏彦再回来找人的时候,却已经是查无此人。
他在段宇的老家呆了很久,和齐铭聊了很多,两个失恋的人凑在一起,总算聊出了点伤感。
他发现,和段宇像的人也许有很多,但他们都不是段宇。
他吃不惯别人做的饭,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家中的东西归原位,也没有人拉着他做模特,画完了还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他,说画的时候就一直走神,一定要亲够本了才能停。
齐铭想凌逸尘的时候他也凑过去添了把火,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突然觉得,破镜重圆太不容易,因为那道伤疤还在,永远也不能圆满无缺。
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他慢慢开始想段宇了。
可段宇已经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给他留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是他全部的积蓄。
还有一张纸条。
-剩下的,等我以后还你,你要是真的喜欢过我,就不要来找我
反面却是另一行字。
-我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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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是会来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心中猛然被人挖空了一块儿。
段宇走了。
他对段宇的喜欢,的确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的。
甚至可以说是自私。
可他就是那么个自私的人。
所以就连喜欢和爱,都只有自己是受益者,让对方遍体鳞伤。
所以段宇走了。
“我真不知道,你别再问我了,”凌逸尘第不知道多少次接通了魏彦的电话,强忍着火气说,“现在是你有项目在我手上,你再整天这么瞎问,我让你接下来半年颗粒无,你信不信?”
“我求你了,”魏彦显然是不信,声音沙哑地哀求道,“齐铭不可能不知道,在他心里齐铭的地位就是哥,我求求你们俩了,我真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牲,让他回来吧,我保证……”
“把人作跑了知道来求人了?”齐铭在旁边冷笑了一声,“跟他说,不可能。”
“你知道?”凌逸尘压低了声音问。
齐铭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说。
凌逸尘又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让他把注意力放我这边,好让段宇跑远点,越远越好。”齐铭老神在在地往后一靠,“别侮辱畜牲了,黄油比他可爱多了。”
“别说风凉话。”凌逸尘皱了皱眉。
“那你要帮他找段宇回来?”齐铭瞪了他一眼,“好久没吵架了嘴皮子痒是吧。”
“我欠他个人情,”凌逸尘沉默了好久,才勉强开口道,“你当时……我也找不到你,但我是真的想你……想得不行,我心想我给你道个歉吧,能不能和好再说,我实在太想听听你的声音了,想到快撑不下去了,结果你把手机卡之类的全扔了……我那时候也疯了似的到处打听到处找,要不是魏彦给我报信,我也找不到你啊。”
“……你能不跟他那种垃圾将心比心吗,”齐铭话虽这么说,却也觉得这事有些棘手,“那怎么办?你总不能昧着良心帮忙找人。”
“这个人情,下次还吧,”凌逸尘最终还是妥协了,“重山那边正好出事了,凌浩然捅的刀,原因是拿错了逸风的手机,我就说我飞那儿去处理问题了,有消息肯定告诉他。”
“我知道,”齐铭叹了口气,“先别和逸风说,等事情都解决了再说吧。唉这小孩儿也是……不让人省心。”
很快,魏彦就消停了下来,齐铭刚准备感叹这人果然三分钟热度,魏彦的电话就又打到了凌逸尘的手机上。
“我不打扰你了,我知道他不会再找齐铭了,”这次凌逸尘还没出声,魏彦就先苦笑了一声,“我找到他的信了,他以为我这么多年喜欢的是齐铭,他就是个替身,所以我说的喜欢都是真的,只是不是对他,要不然他没办法理解究竟是为什么。这小孩儿怎么还是这么听风就是雨的呢。”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约就是这个吧。
一个地方没有一个人一件事可以让你留念,那想走就走,自然也是必然的。
“这次打电话来,是让你帮我看着点,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会趁火打劫,圈里也就你还有这点硬骨头,”魏彦说,“我去找人的时候,公司里除了决策性的大事,我都不会在。拜托你了。”
“还相信我的人品,你都入了我的股,我还敢让你倒?而且你知道这有多累吗?”凌逸尘无奈道,“算了,还你个人情。”
“谢了。”魏彦说。
然而这一找就是十年。
他去过塞外边疆,也去过北上广深,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出个人来。
他甚至怀疑段宇是不是自杀或者意外死亡了,还去调取过他的身份证信息。
在以往的人生里,有惊无险是他生命的主旋律,可是这次,大概是他实在做得太过了,连上帝都不站在他这方。
他再见到段宇,是在他的个人画展。
一个年轻的小摄影师一直跟在他后面,乐颠颠的,和当年傻乎乎的段宇特别像。
段宇神情温柔,却不似原来的魏彦。
他终于也能受人宠爱,受人崇拜,而这一切迟到了十年。
魏彦失眠了很久之后,又找到了凌逸尘。
“人家现在过得很好,你还想做什么?”凌逸尘拿他彻底没辙了,“当初叫你珍惜你不珍惜……”
“送笔单子过去,”魏彦沉默了很久,最终说,“下次招标你让我一下,我把名额挤出来,投资给他……给他……现任。”
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男朋友”三个字。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过多久,段宇就被他使小手段哄着叫了好几声男朋友。
然后段宇就习惯了这个称呼。
无论被魏彦掰多少次,情动到深处,让他叫几声好听的,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叫,男朋友。
而这个人,终于又有了别的男朋友。
招标会后,他在办公桌前枯坐了一晚上。
凌逸尘和魏彦互相嫌弃了这么多年,虽然三观截然不同,还曾经是情敌,但还是勉勉强强算得上是朋友。他有些不放心地亲自带了文件过来,准备亲自和魏彦交接,却惊讶地发现魏彦手撑在额角,仰起头来的时候,眼圈红了。
“段宇让我把这笔钱交给你,说两清了,”凌逸尘把卡扔了过去,“密码你猜是什么。”
魏彦摇了摇头。
“是黄油的生日。”凌逸尘说。
魏彦依然摇了摇头。
“提示,齐铭跟我说,你当时跟段宇说他和小猫一样,就给他送了一只在你自己生日出生的橘猫,说你不在的时候,就让这只小猫代表你,陪他那只小猫。段宇这人向来没心没肺,就这只猫,他宝贝得不行。所以你是真的很渣啊,”凌逸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弟弟那小男朋友,高中谈的恋爱,十年了还记得纪念日,你真的有用心喜欢过人吗?”
“他数学好吗?”魏彦突然问。
“还行,得过奖的。”凌逸尘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个小傻子啊……”魏彦叹了口气,“他记不住数字,怎么就能记住黄油的生日呢。”
☆、番外5:全是糖(完结)
清晨。
熹微的晨光还没来得及穿透布艺窗帘,凌逸风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落下了热乎乎毛茸茸的一爪。
又一爪。
等到猫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了了,伸手要去捞这个小胖子,却扑了个空。
已经飞速长胖的橘猫不满地嚎了一声:“喵”
凌逸风睁眼一看,发现齐重山正一只手去捞猫,一只手急忙冲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猫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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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重山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搂着猫准备出卧室。
“没事,我醒了,”凌逸风啼笑皆非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朝前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来就快到起床时间了。”
“我的错,”齐重山有些抱歉地说,“我起床之后怕吵醒你,就只把门掩住了,没关紧,结果给它逮到机会,立刻就往床上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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