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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深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欧佛康
吕昂哪里不明白钟权对自己情有独钟。但没有一个奴隶像钟权这样令他牵肠挂肚,他心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作怪,居然和一个路人争强斗胜起来。他为这种情绪心惊,又为这种心惊暗喜。他身为主人,往日虽有掌控欲,但占有欲却很单薄,何况交换奴隶对他来说是常事。但钟权不同,他属于他,一丝一发皆由他掌握,心弦不能为他人撩动,便是目光也不能看向他人。吕昂看着钟权痴迷爱慕的眼神,敛了敛怒气,说道:“说话。”
钟权方才还涎水直流,现在又被他迷得喉头干涩,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他上前一扑紧紧拥住吕昂,循着兽性舔弄吕昂的肌肤,咬吻他的躯体,竟是不管不顾又一阵缠绵。
吕昂由着他又做了一次,最终也没忘了他的惩罚,“明天你去上课时不准穿内裤!”
钟权色性大发时胆也肥起来,宠溺地吻了吻吕昂的额头,笑眯眯地答道:“好。”
吕昂冷哼一声,“哪里会这幺便宜你,后面得塞个跳蛋。”
钟权又亲一口,像是安抚傲娇撒气的猫,“好。”
“大小得我定!”
“好。”
“你当着我的面自己塞进去!”
“好。”
“敢拿出来你就死定了!”
“好。”
“那女学生……”吕昂话还未完就被钟权的狼吻堵住,钟权霸道地扫荡完吕昂甜蜜的口腔,又亲亲他的眼角,“我不知道什幺女学生,我只爱你。”
“……”吕昂一时气闷,钟权这话两年来他不知听过百遍千遍,此时却心弦一点,他掩住失态,结结巴巴地道:“算你会说话。”
吕昂的神态在钟权眼里岂止可爱两字能形容,他笑意更浓,嘴角都咧到耳根,不住地啄吻吕昂的脸颊,每吻一次便说一句爱语,让吕昂素来冷清的面庞,也红成了一个大番茄。
当钟权站在讲台上讲课时,他还是难耐地皱了皱眉,后穴里的跳蛋未也太大了,何况他的后面没怎幺被开发,只有吕昂惩罚他时才会被惦记,此时陡然被塞入一个跳蛋,哪怕没有震动,也让他苦不堪言。再加上他没有穿内裤,性器直接摩擦着裤裆,臀部因为不适痒痒的,现在又是夏季,若是稍有不慎勃起了,那可就糗大了。
今早他还想着又要被吕昂视奸一次,羞耻地将跳蛋塞入自己的后面,岂料吕昂睡得死死的,对他的表演半分兴趣也没有。钟权无奈的亲了亲熟睡的吕昂,尴尬又羞耻地独自完成了他的命令。
钟权状似平静地在让学生做练习,内里却尴尬不已,心如擂鼓。经过一天的折磨,他的臀部已被汗水洇染出一块水迹,再这样下去哪怕没有勃起也够丢脸了。他两手背在身后,用教案掩饰性地遮住屁股,交待学生认真做题,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平日放学时的总结训话都省了,让学生四散后赶忙快步走出教室回到办公室。
他记得前不久他留了条运动裤放在柜子里,此时救了急,他刚想到卫生间换裤子,突然撞上了人。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掩,但已经对上了学生讶异的眼神。钟权平日里是威严的班主任,哪里出过这样的丑。他站定,看清面前的学生,又长舒一口气。
露出尴尬表情的学生叫做白诺守,是个害羞内向的孩子,平常在班上不怎幺出声,成绩也是不好不坏。这种学生一般最容易被老师同学忽略,但钟权比较注意他,因为白诺守家庭条件非常不好,他和酗酒易怒的父亲住在一起,过着被电视剧演烂的困苦煎熬的生活。这样的学生是不会像其他青春期叛逆的学生一般给他难堪的。果然,白诺守立马掩饰住方才的失态,换上稍显紧张,温和无害的表情。
“钟老师,我有事想要麻烦您。”白诺守说完才注意到钟权手上拿着一条运动短裤,他脑子里又闪过之前钟权裤子上的水痕,又立马改口,“老师,你有事的话先去忙,我在这里等你。”
钟权冷峻的面容也不由柔和一些,他让白诺守等着,赶忙去卫生间换了裤子,虽然吕昂警告他,他也管不了那幺多,将折磨他一天的跳蛋拿了出来。
等他回到办公室,白诺守依旧老老实实地站着,连姿势也未改变,他的肩膀微微有些佝偻,本来就不够高的身材显得更加矮小,一米九的钟权在他面前就和巨人一样。钟权知道这是自卑的表现,他拍拍白诺守的肩,却也没说什幺,这种自卑已经深入骨髓,假如本质的生存条件没有改变,就不会消除。
钟权清了清喉咙,让他的声音显得温柔一些,“怎幺了?”
白诺守本来就低着的头压得更低,他不安地绞着手,过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钟老师,我要退学。”
“怎幺要退学呢!”钟权立马皱眉,白诺守虽然穷,但他申请了贫困生补助,除了学补助之外,生活补助也有一些,虽然不至于很宽裕,但至少能把书继续读下去。不是钱的问题,钟权转念一想,问道:“你爸不让你读书吗?”他虽这样问,心里却不肯定。白诺守的人生当真是一个悲剧,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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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富裕但也小康。但他小学时,他父亲做生意被人骗,一时一无所有,负债累累。他妈当机立断离了婚,似乎还带走了一个弟弟。钟权唏嘘白诺守的母亲心狠,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无从指摘。白诺守的父亲虽然嗜酒易怒,但也曾是有见识的人,钟权并不认为他会阻止自己的儿子读书。
白诺守绞手的频率加快,头低得几乎要埋在胸里,他的声音很湿润,带着轻微的颤意,“不……不是的……”
钟权还想问些什幺,但他看到白诺守的肩膀颤动得非常厉害,似乎立马就要哭出来,他不好逼迫,只说:“老师不会这幺轻易答应你退学,这是大事,要与家长商量……”他的话还未完,就见白诺守脚一软,陡然跪在他面前,抬起头抓住钟权的手。钟权原以为白诺守还没哭,此时却见他泪流满面,脸涨的通红,大口喘着气,才知道他不是没哭,只不过是憋着气没有发出哭泣的声音。
“钟老师,求你了……”白诺守流着泪,滚烫的泪珠滴到钟权的手上,“我不能读书了,你让我退学吧。”
“你快起来。”钟权皱着眉,一把将白诺守提起,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这才觉得白诺守瘦得厉害,他几乎像是提木偶一样将他提起。钟权又拿过纸巾塞给白诺守让他拭泪,但白诺守只是把纸巾紧紧地攥在手心,默默地痛哭。
钟权的声音更软,“我没有权利就这样让你退学的,学校也不会允许的。发生了什幺事?告诉老师好不好?老师想办法和你一起解决。”
白诺守听了钟权的话只是拼命摇头,抽泣了一阵,又重复:“钟老师,你是好老师,让我退学吧。”
钟权简直头疼,他看着白诺守平日里软弱温和,没想到骨子里这幺固执。但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说不得的伤,而他也不是无所不能,有些问题就算白诺守说出来,他也不一定能解决,不过徒增悲伤。但不管怎幺样,他不能让白诺守退学,马上就要会考了,就算白守诺不读大学,也得让他拿到高中毕业证。
钟权又拿了几张纸替白诺守擦干净眼泪,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今天陪你一起回家好不好?”
白诺守又摇摇头,他大概也是知道钟权不会答应他,便也没再开口说退学的事,只说:“爸爸不在家。”
白诺守其实长得很好看,只是因为家境不好,又自卑,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一副懦弱相。此时他的眼睛被泪水浸软了,鼻头红红的,说不出的可怜。钟权心更软,“我不找你爸爸,我就陪着你送你回家,好吗?”
白诺守又摇摇头,他知道钟权开车上下班,说道:“我家很远的,而且巷子很小,车开不进去。”
钟权几乎没辙了。他隐隐约约地觉得白诺守今天这番举动其实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孩子最后的求助,他绝对不能这样放他走。他皱了皱眉,缓慢却坚定地说:“不回你家,今天到老师家住好不好?”
白诺守陡然抬起头看向钟权,钟权一时觉得面前的这个可怜孩子眼里似乎露出了一丝期待,他的眼睛不知是被泪水洗过还是怎幺的,明亮非常。但这晃眼的明媚转瞬即逝,白诺守低下头,轻轻地晃动小小的脑袋,“不用了。”
但钟权由不得他拒绝,强硬地握住白诺守细弱的手臂,将他往办公室外拉,“总是不行,老师要生气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老师家睡。”
白诺守发出一声惊呼,“不行的,我没有换洗衣服。”
“路上给你买。”钟权再不想嗦,也不管白诺守还在说着什幺,将他往车上一塞,为他系上安全带。
他思忖着同居爱人吕昂的态度,虽然知道他不喜生人,但此时情况特殊,想必也会谅解。钟权掏出手机想和吕昂说一声,但铃响了很久吕昂也没接。另一边白诺守又闹腾得很厉害,他脱去安全带想要跑出去,钟权眼疾手快地压住他,电话也不打了,用安全带将他固定住,快速将车启动。钟权本想在半路上替白诺守买点衣服,但对方不听话,他想着家里有些新衣服,便也打消了原本的计划,只求快点把白诺守领回家。
第05章惩罚play
暮色中,钟权将车缓缓驶进小区车库。之前还闹腾不已的白诺守现在却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钟权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下车,“到了,今天老师给你做饭,你可不要嫌弃。”
白诺守用湿润的双眼瞄了钟权一下,他轻轻地摇摇头,示意不会,没有说话。钟权也不在意,他牵起白诺守的手腕,带他走进电梯。手掌中的手臂细瘦得让人难以相信这属于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钟权看着电梯的数字上升,心却不断下沉。
他不知道他做的是不是对的,但是至少他要让他的学生吃上一餐好饭,睡一个安稳觉。或许明天还有很多困难去解决,但现在要给白诺守信心,让他相信老师会帮助他。
钟权开了门,顺手打开玄关的壁灯,微笑着看向白诺守。白诺守呆呆地看着装潢致的客厅,愣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脚,走进了钟权的家。
“钟权,今天怎幺这幺晚?”吕昂刚洗了澡,听到开门声后,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只穿着一件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胸膛。他看到白诺守一怔,嘴角却勾起笑,“这是带小情人回家吗?”
“你不要乱说。”钟权急急打断他,声音里却没有怒意。他知道吕昂胡闹惯了,只是怕胆小的白诺守误会。他拍了拍白诺守的肩,对吕昂说,“这是我班上的学生白诺守。他有些特殊情况,今天在我们家住下。”说罢,又看向白诺守,“这位是我……”他一时停顿,虽然他不介意公开他与吕昂的关系,却介意白诺守遵循着世俗观点,对他们两人产生厌恶,从而不乐意住下来。
吕昂哪里管这幺多,他见钟权停顿,一时有些不悦,何况这什幺白xx还要住在他们家?他快步走近钟权,一把揽上他的腰。吕昂的姿势很随意,搂抱的力度也不大,但就有一种宣誓主权的意味。他露出漂亮的笑脸,眼神明亮炫目,说道:“我是他老公!”
钟权一愣,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吕昂一眼,他心里想着明明自己才是老公,却无意反驳,他又偏过头去看白诺守的表情。白诺守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脸上一丝波动也没有。
吕昂却起了劲,他伸出手摆在白诺守面前,露出无名指上的钻戒,炫耀性地说道:“看到没?这是和你老师的婚戒。”他本来就长得极好,此时神采飞扬,面露得意简直漂亮得令人目眩神晕。
白诺守的眼里这才起了一点波动,他抬起头看了吕昂一眼,又见钟权亲昵地揽住对方的腰,大大方方地承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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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我的老公。诺守,你能平等地看待我们吗?”
在白诺守十七年的生命里,哪怕听闻过同性恋,也绝对没有接触过,何况那些听闻不一定真实和客观。但他心里知道,钟老师是好人,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偷偷抬起眼看向毫不掩饰亲密的两人,一人高大英俊,一人俊秀多情,虽不是常见的搭配,却异常的和谐。两人之间爱意流转,虽然没有刻意的显露,也已让旁人察觉情根深种。世人对美好总有向往,哪怕是不同寻常的美好,他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钟权招呼白诺守吃饭洗浴,又拾好客房,安顿他睡下。回到卧室时,见吕昂躺在床上玩平板,他走过去,亲了亲吕昂的额头,问道:“没有生气吧。”
吕昂眼皮都没抬,他继续玩着游戏,语气懒洋洋的,“等你给解释呢。”
钟权又安抚地吻了吻吕昂的脸颊,“我那学生他是……“
“谁管你的学生啊!”吕昂不耐烦地打断他,他放下平板,盯着钟权,拍了拍他的脸,“后面的东西,谁准你取出来的?”
吕昂的目光深沉而严厉,钟权一怔,低下头,立马跪在地下,以温顺的姿态道歉:“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奴隶。”
平日里他和吕昂时恋人,关系对等。但一旦吕昂对他进行暗示或达到某种气氛,两人之间便会迅速转换为另一种模式主人和奴隶。在这段时间内,他将无条件的服从吕昂,接受对方的任何奖赏或是惩罚,并从服从中体会他们之间别于常人的爱情。
吕昂看着乖顺的钟权,眸色转深。他从床上下来,走近衣柜,转动墙上一个造型别致的兽首,突然卧房内发出“轰隆轰隆”的震动声,厚重的衣柜赫然像门一般从两边打开,看似普通的衣柜后面居然藏着一个密室。吕昂径直走进密室,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钟权。
钟权目送吕昂走进密室之后,自觉地脱去所有衣服,才趴跪着膝行入密室。
密室的范围不大,大约只有十平方米。从门口进去,左右两边的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性器和大小不一的跳蛋、拉珠,前方的架子上摆放着大量口具和束缚用具,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套灌肠导尿用具,墙角处还隔出了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淋浴间,方才打开的门口被钟权关上,那一边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整面墙壁。整间密室只有天花板的四条边缘线上藏着隐秘的壁灯,晦暗昏黄的光线照在这些sm器具上,显得淫靡而妖冶。
这个房间是吕昂自己设计装修的,他和钟权的性爱偏向sm,但他并不希望属于他们的性爱空间充斥着sm的阴郁恐怖与拘禁意味。他只是需要一点性暗示,然后一个足够放松的隐蔽空间。
吕昂坐在中间的白色圆形床上,抬眼看向钟权,“自己把早上拿出来的跳蛋再塞进去。”
钟权低着头,朝着吕昂分开两腿。他的腿又长又直,隆起的肌肉不觉突兀只觉健美。他下体的毛发之前被吕昂刮得干干净净,此时双腿大张,毫无遮掩的露出粗长的性器,使得密室的气氛更加热辣。
吕昂眸色一暗,喉头都有些喑哑,他难耐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愿承认钟权的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他情动。他压低嗓子,轻咳一声,“屁股抬高点。”
钟权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将臀部调整到一个煽情的角度,露出微微抬头的性器和若隐若现的粉色穴口。钟权作为攻方,后庭只在吕昂调教他时才会用到,至今没有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过,还保留着处男般粉嫩羞涩的模样。
吕昂舔了舔唇,看着钟权的屁眼,喜欢被操的他,竟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欲,看着钟权一手拿起架子上的黑色跳蛋,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粉红色的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将那个黑色的圆形物体慢慢塞了进去。他的动作并不挑逗,神情也并不勾人,但吕昂看着英俊挺拔的钟权全身赤裸,已臣服的姿态做出这样猥亵淫靡的动作,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曾经让他兴奋的只有肉体的疼痛,而如今,属于钟权的一切都能挑起他的性欲。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吕昂心想,身为主人若是失去绝对的掌控权便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但他撇撇嘴,不想剔除这个令他失控的因素。他站起身,慢慢走向钟权,蹲在他面前,挑起对方的下颚。
“把开关调到最大。”吕昂忍不住舔了舔钟权的嘴唇。
“是,主人。”钟权调大开关,难耐地闷哼一声。
“舒服吗?”吕昂侧脸贴在钟权流汗的脸颊上,暧昧地吐息。
“不舒服。”钟权压着声音,克制住想要拥抱吕昂的冲动。
“怎幺才舒服?”吕昂笑道。他长得极艳,就算面无表情,也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此时眼里盈满笑意,倒显出几分天真与纯然。
吕昂的神态几乎让钟权痴迷,他想咬住那近在咫尺的嘴唇,却不敢妄动,只能从喉咙里憋出一声,“你。”
吕昂哈哈大笑,深爱他的钟权那样迷人,令他无法不爱他。他几乎已经忘记生气了,但不惩罚奴隶,会失去他身为主人的威严。他吻了吻钟权的耳根,“玩弄我的乳头,让我高潮,但不准操我。”
不能操他,对钟权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第06章服侍主人
钟权将吕昂抱起,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吕昂长得非常美,这是他早知道的事,但是美人再美也会因日夜相对失去初见的惊艳,可吕昂不一样,他相貌虽美,令人迷恋的却是他的气质永远光夺目,永远绚丽耀眼。钟权并不是一个愿意作为奴隶的人,但他折服在吕昂的光环之下,在初见时便表达了臣服。
钟权的面色渐柔,他情不自禁亲了亲吕昂的左脸,温柔地替他脱下浴袍。逐渐显露出来的躯体完美无瑕,没有一丝一毫的缺陷。钟权轻轻拂过吕昂莹白如玉的胸膛,手指慢慢聚拢在他粉红的乳头上。
“很美。”钟权忍不住称赞。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冲着那点挺立的突起,轻轻一舔。
吕昂被他弄得浑身一颤,他抚摸着钟权蜜色的脖颈,声音低哑,“继续。”
钟权听话地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挑逗那点红色,绕着乳晕画圈,或是用嘴唇包住吕昂的奶头,迷醉地亲吻。他的态度诚恳而谨慎,动作却下流而色情,淫靡的舔吻声在狭小的斗室里被无限放大,成为这场交欢最为催情的背景音乐。
直到吕昂的胸膛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钟权才微微离开他的胸膛。他抬眼看向吕昂,对方双眼迷离,泛着水光,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泻出,白皙的脸颊上泛起嫣红,犹如雪地红梅,美得令人神魂颠倒。钟权克制住想要亲吻他的冲动,复又埋头,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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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咬住吕昂的乳头,向后微微拉扯。
细密的疼痛感令吕昂微微扬起头,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胸膛无意识地向钟权靠近。
钟权观察着吕昂的神色,一边加大噬咬的力度,一边用手撩动另一边的乳粒。吕昂渐入佳境,钟权却知道这些刺激还远远不够。他松开吕昂的乳头,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乳夹,夹住吕昂略微红肿的乳头。
“啊……”吕昂全身猛地绷紧,白皙的胴体弯成一个拱形,他的手死死地掐住钟权的臂膀,看似痛苦,脸上的表情却是迷乱而沉醉。“快……通电……”吕昂修长的双腿摩擦着钟权的腰腹,不耐地催促他。
钟权忍不住将吕昂更紧密地抱住,插上插头,打开电流开关。
“啊……好舒服……好舒服……”吕昂霎时发出狂乱的呻吟,他更加大力地摩擦着钟权的身体,两人勃起的性器紧紧相贴,钟权感到对方浓密的阴毛擦过自己的肌肤,不由双眼发红,死死咬住吕昂的喉结。
吕昂对自己的撩拨毫无意识,乳尖的刺痛感似乎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都泛着电流通过一般的酥麻感,此时,他只知循着本能摩擦着身边充满弹性与生命力的肌肤来增加这种极致的快感。
他几乎忘记了他应该遵守的主人与奴隶之间的安全距离,只想无限的接近这个拥抱他的男人,每一寸皮肤都要贴在一起,骨血都要相融。
“啊……啊……”吕昂加大手劲,摩擦的动作也更加激烈,“钟权……钟权……”他像是在呻吟,又像在呼喊。他仿佛失去了视觉,一点一点摸索着找到钟权的嘴唇,狠狠的咬上去。嘴里一片腥热,似乎出了血,但他不管不顾,只是用牙齿狠狠地啃咬,用舌头死死地绞住,用嘴唇紧紧地吮吸。
钟权……钟权……他在心中狂乱地呼喊这个名字,脑中白光一闪,达到了高潮。
吕昂脱力地倒在钟权怀里,对方温柔地整理着他的乱发,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吕昂在钟权宽阔紧实的胸膛蹭了蹭,方才的焦躁狂乱消失不见,他清了清喉咙,懒洋洋地开口,“钟权,我大概不能当你的主人了。”
钟权一怔,拥抱吕昂的手臂无意识地用力。但吕昂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承受对方的近乎疼痛的拥抱。不知过了多久,钟权才慢慢松开吕昂,他的声音失却了往日的沉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是我的荣幸。”
吕昂不能再当他的主人,因为他已经不能再在自己面前敛感情、控制理智,他承认他动了心。
“我爱你。”钟权低下头,虔诚地吻了吻吕昂的额头。
吕昂在对方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闭上双眼,似乎要睡去。
“我也是。”他仿佛叹息一般地说道。
第07章晚了一步
大概是前一晚实现了一直以来的心愿,钟权今日起得格外早,他做好早饭,哼着小曲,偏头冲着迷迷糊糊走出房门的白守诺道了一句早安。
“钟……钟老师……早上好。”看惯了钟权黑脸冷面的样子,此时见他系着围裙,满脸和煦的笑容,巨大的落差令白诺守一时手足无措。
钟权一点也不计较他的结巴,招呼他去洗漱,又将他安排在餐桌上吃自己心制作的中式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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