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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负,吾亦逍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蕪
“如此便唐突叨扰了。我们要一间房便是,不必多拾一套房间了。”
谢郎君点头道好。
吃过饭,又命人带他们去了客房。
两人又在大雪纷飞之中,四处逛了逛,不见什么异常,也便回了房间休息,只能午夜十分,极寒极阴之时,再行外出,可见阴气。
萧躺在床上,浪道:“你要一间房,是何企图?”
卿子甘褪去外衣,“无何,担心你罢了。你我一同睡,安全些。”
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我一同睡,只怕我不安全。你那功夫,我也不是没见识过.......”
一语未了,却已经被卿子甘摁下去,抱着他盖着北境厚重的鸭绒被睡下了。
半个夜,萧等了卿子甘半夜,觉都睡不下,却见那个开始凶残无比将他摁下去的卿子甘这个小流氓居然真的什么都没干,真的自是单纯的睡了一宿的觉,实在是..........萧简直想哭的心都有了。
子时十分,卿子甘将虚睡着的他推醒,道:“小声些,我们这就出去探看一番。”
说罢,起了夜,拿了琴剑,二人你追我赶着,在白茫茫一片雪中飞跃,立于北海慕容家祭祀之塔顶之上,登高望远。卿子甘闭目,心神合一,在黑夜之中,寻找阴重的微光。
“找到了吗?”萧见他睁了眼,忙去问道:“该去何方?”
卿子甘眉尖紧蹙,道:“找到是找到了,不过,那东西,在我们脚底下。”
萧诧异道:“你是说祭祀塔底?”
卿子甘点头。
萧尴尬道:“虽说冒犯人家祖宗不是什么好事情,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不妨去看看再行另说罢。”
“好”,卿子甘也觉得别无他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塔门是禁闭的,不在重大日子,从来不会开启,更不会有闲杂人等踏入。如此想来,藏些阴毒之物,到底是个好去处,只是藏这东西的人,尚且老祖宗都不禁忌,想必也是个奇人了。
二人颇废了一般功夫,终于进了塔内,虽是常年无人惊扰,里面却不见落尘落灰,各处一尘不染。
卿子甘不时地抽身利用神识去寻那东西藏身之地,几经周折,却知那是间密室,想必要进去,还需要找机关开启。
才要说,萧手闲的慌,碰了碰放着灯盏的极其好看的莲花座,那机便开了,萧哭笑不得,“你道我多有本事?看来之上天要助你我一臂之力了。”
老祖宗之地,无人有心冒犯,想必不会有人知晓此处竟有机关,机关之中更是别有洞天。
那是间过道极其狭窄的地下通道,曲径通幽,过了狭窄的地下通道,却见豁然开朗,整座塔的塔底,皆得此机关房间的阔大。
而房间之中陈设简单,只一水晶棺材立于玄冰之上,周边埋着些许花草药物,水晶冰玉棺材里面若隐若现一个人影,二人不敢轻易冒进,站得较远,一时之间也难以看清。
卿子甘道:“我们先念了定心诀,毕竟这物不干净,若是邪物,只怕叨扰心神,冲坏了修为。”
说毕,便教萧念了起来。
念定,方上前去看,二人皆是大吃了一惊,谁都想不到,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老熟人,萧毕生相见却再不得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愚人节快乐啦~
因为是愚人节,所以保持一点神秘啦~
第62章萧儿明惠料事如神,卿儿温良坚守初心
此人不是旁的,恰是萧的便宜老爹萧英桓。
多年来,他居然从来不见形容枯槁,还是气色如新死一般。
“当年,当年他......他不是被抬出去了吗?”萧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和我亲眼所见.........如今,不好好在皇陵呆着,怎得来了此地?”
卿子甘见了,也是大为吃惊,却很快定下了心神,淡然道:“你不要如此紧张,我想,也许他才是我们解谜的关键。”
萧实在不忍再去看这棺材里的人,道:“我们出去再说罢,此地不宜久留。”
卿子甘情知萧不愿见至亲之人的死面,虽则没有什么真的感情,可到底这番心中滋味难以倾诉,加之此地久留恐生变故,便道:“走罢。”
两个人,一个丧气无神,一个谨小慎微,回了房,也才寅时刚过。
萧沉着脸,半晌才道:“此事与子良王脱不了干系。”
“怎的又去想那狠角色了,你这样未伤神过度,还是早些歇下罢。”卿子甘见他又要发作,恐他忧思过度,反噬了身体,忙去劝解。
萧道:“你不忙来劝我,我自己撑得住,只是当年,我与那子良王爷一战后,我虽没魂飞魄散,到底留了条命来见你,可是,子良王到底如何却是个谜。直到陆霜出现,我才知道,他果然没死。”
“你又要胡思乱想了,”卿子甘给他端来一盏茶,道:“喝些茶水冷静些,我们再细说,如何?”
萧接过茶水,却没放在唇边,只是端着,愣愣道:“当年......当年子良王邀我大战之地就是皇陵,先皇原是下葬于皇陵之中,现在却在这里,不妨这样想,假使子良王一切的阴谋都和......和先皇有关,那么,第一,联系谢小郎君所说,他大哥不再是他大哥,第二,谢郎君本是和慕容二小姐两情相悦才求皇家赐的婚配,如今断不会如谢小郎君说的那样,害她无子,这只能说明他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子嗣和牵挂,第三,陆霜连三大神剑的威慑都不怕,而且全身而退,你说他会惧此雪域而放弃雪域里能保存她阿姐性命的灵药?第四,子良王所提供的保存陆霜阿姐尸体的药物,大约和刚刚塔底所见之物,大同小异。第五,先皇遗体能得在北海慕容家祭祀塔底安然无恙,你说谁最能办得到?所谁最想办得到?所以,我敢断定,现今的谢郎君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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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是真的谢郎君,而且,极有可能是子良王.....对啊....北海极地,谢家鬼面,最能遮掩身份的!”
卿子甘道:“你这长篇大论说的极其在理,只是,你别忘了,这只是前提和假设。”
萧抿了口茶水,愣愣道:“是啊,为什么我要假设和先皇有关?我为什么会想到那里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感觉我总感觉,自己是对的。”
当然是对的,当年子良王那么炙手可热,不可一世,偏偏不夺权,不篡位,还悉心照料,一心为了末代皇帝,谁人不赞叹其用心,说他一代贤王。
这些萧都有幸看在眼中。
而背后,子良王所做的一切,简直和在兄长面前温良恭俭让的他判若两人,谁又不会有所怀疑了呢?
而这些,萧也都有幸看在眼中。
卿子甘亦然。
他当然知道萧猜的是对的,因为连他都是这样猜的。
可是,他如何能告诉他真相?告诉他,然后让他疯癫至极,不顾一切地要去讨伐报仇,和那个伪装得滴水不漏的子良王撕破脸,然后看着奔赴水深火热,奔赴不知何所在的命途?
子良王需要萧,他知道。
在陇南关,他就感受到了,陆霜几乎能得手将他二人杀死,可是他偏偏一误再,不是他自己不肯杀,他对他们二人恨之入骨,但他不能杀,能让他不能做什么事情的人,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子良王了罢。
萧对子良王来说,绝对是重要无比,他既然可以不择手段地一步一步勾引他,也便可以温水煮青蛙般一步一步扼杀他,卿子甘做不到,他也无法看着他撕破脸皮后,去接受那个永远不想看到的残局。
他们的时间和能力,不允许。
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真相,都只能瞒瞒瞒。
好在,阿桃如果能够再出世,那么,萧就有机会,所以,只能继续等。
桓温对陆霜和子良王恨之入骨,仇恨不共戴天,不必他说,也会来帮忙的。
只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在子良王的手中,他能如何?他们再怎么打细算,筹谋千里,到最后,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这可真是一步死棋了。
眼下,谢小郎君失踪,想必定是和各大门派掌门关在一起,那是子良王的筹码。
他,从来都不是那个振臂一呼百应的英雄,他如何号召得起群雄去对抗那个不可能战胜的力量。
就算是,英雄就不能有点私心,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儿吗?
他大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保护好自己爱的,守护住一颗初心罢了。
而所有的一切结束的代价和交换条件是什么,卿子甘不敢去想。
“睡罢,一切有我呢。”卿子甘轻声在萧耳畔呢喃道:“阿桃就快回来了,有了它,我们再去考虑这些有的没的。”
萧慌乱道:“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我可们如今就在他身边,可以轻而易举拿下他,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你知道,他多么......多么....丧尽天良吗?你明明知道........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卿子甘云淡风轻笑笑,正是萧了,若是现在告诉他,卿子甘的真实想法,只怕一切就更加难以预料了,幸亏没告诉他,卿子甘道:“好好,先睡觉,好吗?明天我们回卿家,再议如何?听话.....”
说罢,将哆哆嗦嗦,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萧揽入怀中,几番细语呢喃与深情抚慰,他才平复了心情,沉睡了下去。
第63章子良王戏耍萧侄儿,醢地方得见真章
世上之事,有因必有果。种下什么样的因,便会有什么样的果。
当年的一段痴,竟不想造就了现今一段疯魔与成活。
谢郎君,面朝铜镜,摘下来那张面具下藏了多年的一张脸。英俊多情,英俊是英俊,可惜负了流年缱绻,多情是多情,倒比不得无情冷落干净。多年的伪装,他早已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他这么做,无关对错,只想一切顺着自己的心,管它的道可道,去他的天地万物,去他的光明正义,邪又如何?什么鬼面谢郎君,他是邪郎君。哼,多么陌生,多么熟悉,这张久违了的脸。
外界,雪域白茫茫,倒尚且落了个干净,可人间之事,怎么就落得这般纠葛复杂,缠乱不清。屋内,火炉之中柴火烧得咔嚓作响,都化作一炬炊烟魂飞消散,那么地狱之火,也该是时候来临了,那个久等的人,别来无恙否?
次日,子良王犹望着桌上那二人的书信,居然是这般不告而别吗?未太过蛮不讲理了些。
那双妖媚的凤眼,无意之中,然望去塔上,却见了不得了的事情,雪地上掩饰不掉几个脚印,当真如烈火尖刀一般,刺着他的眼。
那个人,那个好好休息的人,明显被人冒犯了,为何忍,如何忍得了?哦,明白了,怪不得这般争分夺秒地不告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怕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何须客气?他们既然愿意同他游乐,那就就此开始。
“夫君,可发生了何事,起的这般早?”里屋之中慕容二小姐已经醒了来,不见枕边人,听得屋外有所动静,便柔声问了。
“无事。”子良王将面具再次戴上,又是那个和和气气的子良王,他笑道:“做了个噩梦罢了,起身找口茶水喝。”
昨日的酒,不知滋味儿如何呢?萧侄儿?子良王将茶水递到唇前,嘴角微扬,一会,是不是会倍思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知道,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狰狞的笑声,然后,再去亲身体验,你至爱之人的丧亲之痛,你道如此滋味和雪中煮酒之滋味比,又如何?
失魂落魄一般,萧坐在剑身之上,冷不丁道:“陪我去看看母亲罢。”
卿子甘以为风大,失了神,以为听错了,问道:“你说......要去看皇后?”
萧一脸失落,再提不起一点气色,茫然道:“是啊,见了萧英桓,我不想多看一眼,可是,皇后娘娘,我想去看看她。”
卿子甘点头道:“你既愿意去,便打起神来,去醢之地可不是闹着玩的。”
萧坚定道:“放心,我只等留着命和你床上再战呢。”
噗嗤
卿子甘头一遭这般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知道萧是故意给他找乐子,逗他笑,怕他担心得过多,仍是边笑,边道:“你肯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萧立于卿子甘身后,将胸膛贴在他后背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微风,冷风,乃至腥风。
此处,已近醢之地了。
当年,一代皇后竟死无葬身之地。流于荒野,辱于尸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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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此处,萧周身上下的恶心之意无不汇于心口之中,实在难耐,忍不住要翻涌恶心之意,自己却生生忍着,到处都是尸骨,白骨如山忘姓氏。
醢之地是个大大的尸池,周边有些地方还算有新骨头今日,也算有个捷径可走,有些地方看似骨头堆积如丘壑,实则干枯酥脆,一踩,便入了尸骨的沼泽,陷进了大池了,永世不得翻身,如同尸体,忘姓名。
而中间之地,蛆虫满地生,尸体化为血浆脓水,看了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萧叹口气,却觉得连这口干净的气也被浊污之气所玷污,只道:“我这个不孝子,竟让她来这种地方作践.......”此刻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因为它们注定要落入这无穷无尽的烂恶与恶心之中去。
“不怪你........”卿子甘道:“是我错了,不该带你来这里的。我们走罢.....”
卿子甘御剑而出,生拉硬拽着萧出了大尸池。
只在外面几曾长了些许带着的小荒草的荒山之上俯瞰,希望心中聊聊有所慰藉。
萧跪了一会,又是默哀,又是落泪的,忽的看见了什么玄机一般,问道:“你快,快帮我看看,那些荒草之下是否有些五颜六色的碎石?”
卿子甘顺着萧指向的方向,一眼望去,却不见什么五颜六色的碎石,“你糊涂了,怎的有胡诌起来了?”
萧连连求着卿子甘带他去他指的地方。
卿子甘不明所以,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带他去了。
萧落地,才方惊喜的叫喊着,“正是如此,我才没糊涂,你看这些小碎石头,呈现七之色,你道何意?”
“何意?”
萧笑道:“这正是我七个师父活动的遗迹。除了师门之人,旁人万看不见这些石块上的奇妙所在的。这么多年来,我自离山而去,便知永远不会再寻到师父们,可没想到,他们竟自己现身人间过。”
说罢,抽出遗风剑来,道:“借你剑用一用。”然后,遗风宝剑,在萧的手中竟变作了锄头用,只是锄的是成堆尸骨化作的土。
萧锄得累了,却不知疲倦,卿子甘情知这几天来,他受刺激大,自以为他是说着胡话,泄愤去了,也便由他去了。
挖着挖着,突然剑尖再也探不进去了,萧改做削的方式,一层一层剃去,却见一块石碑隐隐献出了身形。
萧忙叫卿子甘过来一同看,卿子甘本看着萧好容易打起来神,心中开心,又见他真发现了什么碑文,却信了,上前去看。
只这一看,冤家头倒易了主。
原这石碑并不是萧师父们特意留下来给萧的,只是来行善事,救世人,入仙道,不巧晚了,那二人早已双双丧命。
而这二人,卿子甘一直等,一直等,如同等萧一般,不顾一切,痴心妄想地等。
他少时仰望的那个人,终究化真真为黄土去了,化作的还只是这偌大醢之地的一粒尘埃污秽。
这,和皇后的遭遇又有何异?
他以为,自己能和萧感同身受的,却一直以来都是装腔作势吗?
轮到他自己,他原来也控制不住的吗?卿子甘可以镇定淡然,岿然不动,但是,令他仰慕的卿道衡一个人,便足以打乱他的一切。
终究不过还是个无知少年罢了。
萧知道,卿子甘那个不可一世的叔叔,就是他一辈子的逆鳞和治愈不了的伤痛。
碑上石文:吾辈七子,知卿道衡,皇甫为人,又解其苦,特前来相助。情知,卿子为救皇甫,竟听得歹人胡言,敢赴极北苦寒之地,寻冰玉寒床,保其挚友性命。孰料,世事叵测,歹人作祟,趁其劳累至极之时,夺其冰玉寒床,害其性命,为防人耳目,掷于醢无人之地,呜呼哀哉,悲夫吾七子之心,但此凡尘,本不必沾染,愿引渡其二子之魂,借魂施反噬之咒,祈歹人能自食其果,后人切忌春分之日。
卿子甘看得双眼发红,眼眶若不是深邃,只怕那最后的一道防线早已把持不住,他呜咽着低沉的声音问道:“这就是答案?萧............我如何.........我如何再去面对你?”
萧自知,那冰玉寒床在何处,更知,那歹人是谁。
冰玉寒床如今被他的至亲之父睡着,代价是卿子甘最尊敬的叔叔的性命。那歹人虽说丧尽天良,可是,做的这一件事情,萧又有什么能说他不是的,可是卿子甘....的希望.....却永远........破灭了。
他不该挖开这累累尸骨.......这就是惩罚。
这一僵局,只怕难以......说破就破。
“对不起.......对不起.......子甘......你冷静些........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萧紧紧抱着卿子甘,拿捏着最后一点的怜惜,道:“求求你,求求你.........你冷静些,你看看我.....好不好?”
萧看得明白,人若是死钻牛角尖,也便入了魔。这卿子甘,实在太执着于爱恨了。
执着于他至亲的生死,执着于对别子良王的恨,所以迁怒于他,执着于对叔叔的爱,执着于对他的爱,所以纠结。
执着一事,人人皆是如此。正如萧一般,执着于对错。他不曾错过,可惜,只可惜天下人错怪了他。后来,萧明白了,对错何干,清者自清罢了。
时间,能教会人一切。
第64章卿妹妹一心道情意,皇甫子可叹知悔改
却又见疯魔之态下的卿子甘冷笑:“我做得这一切......这一切.......都只是玩笑罢了.......你我,不必多说,你走罢.......”
萧自来是个利落人,知道卿子甘也是个坚定决绝的人,说一不二,他此番情绪,怎教萧放心他一人,可是,萧在此,只怕也是平添烦恼,只好抱了七生琴,淡声道:“我走便是,我走便是.........你千万保重身子,此地怨气极重,还是去附近的茂林罢,那边翠竹欢生,山环水绕,是个静心的好去处.........”
“还不快走!”卿子甘疯了一般,丢出遗风剑,哗然向萧飞去,只差分厘,萧便可随他叔叔卿道衡一道去了。
萧知道他需要时间消耗冷静,留了话,便去了,也不曾多想。
只道,卿子甘冷静过后,自会去神山卿家与他汇合,到时候再一并商议如何讨伐子良王的事情,想卿子甘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鬼面谢郎君是子良王的事实,萧是放了一百个心,知道卿子甘断不会去寻死,也便安心离




倾心不负,吾亦逍遥 分卷阅读89
开了。
萧平日里从不记路线,又惯了逍遥自在,实在是找不到路,胡走乱走了几日,才转到了附近的镇子上,随便买了把破剑,转了几条街才找了张天下的地图,御剑飞回了神山。
其中几次,差点摔死在半空之中,因得那剑实在是破烂得很,乡村小镇如何能找得到什么旷世神剑呢?所以,剑破,灵力不稳,加之萧多日不御剑,早就陌生了,萧觉得,老天对他简直是太好不过,居然,让他平安回了卿家。
想必这时候,卿子甘也看开了,早就御剑飞行回来了,正等着,他一落地,便给卿子甘个深深的拥抱,轻轻在他耳畔告诉他,爱他,想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
谁知,来了却不见一人前来迎接,若说来迎接的,那都不是人。
“阿娘!”
“阿娘!”
“小兔崽子们,还真是齐全啊!哈!”萧见一龙一兽一前一后的朝他而来,这几日的艰辛困苦全都一扫而空,笑着问道:“阿桃?”
阿桃兴冲冲地点了点头,亲昵的缠上萧,将小脑袋往萧身上蹭。
萧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担得起这一声“阿娘”,这威猛无比的龙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都能认出来,天下只怕没几个人能做到。
却看阿桃,长长的身子披着淡黄色顺滑的毛发,恰如炸炸一身的毛。
萧立刻便明白了,忙问炸炸道:“可是你提供的?”
炸炸在地下早就急得猴儿似了,又是抓耳又是挠腮的,“是是是!三个姐姐,我,答应。”
萧见它话都说不清,在他面前笔划来,比划去的,大抵明白了大概,便拾起地上的炸炸,夸赞道:“你可真有本事。走,阿娘赏你好吃的。”
萧将厨房翻了个底朝天,也不曾见有桃子的,毕竟现下还是春天,萧只好苦着眉头,道:“阿桃乖,等夏天了,阿娘一天喂你一筐,管你吃个够!”
说罢,单单拿了些应季的小果子递给它们吃,正当吃的不亦乐乎之际,却见阿进来,诧然道:“萧公子?”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吗?”萧拿了个小果子扔进阿桃口中,玩着你扔我接的游戏。
阿道:“惊讶!你整日里和兄长长在一起,如今分开,倒叫我好生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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