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ysoda
魏临风没再乱动其他东西,但他找了几遍实在是找不到能坐下的地方。只好为难地说:“罂罂,你这里……这里……”
“怎么了?我这寒舍怎么了?要是碍着你大爷了,你大可回去呀!”苗罂吃完饭了就翻脸不认人,冷凝着一张俏脸赶客。
“罂罂……我不是这个意思。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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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我那边的院子里有一间大的空房。坐北朝南,阳光充足,屋里也有不少珍藏古籍。你要不要搬过来住?”魏临风笑笑,讨好地说。
苗罂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斜眼看他。
“你这些东西,还有你的‘小宠物’也可以一起搬过来。我帮你搬,今晚就能搬好!”魏临风几乎是舔着脸的自告奋勇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是巴不得亲亲娘子苗罂无时无刻的在他身边,住当然也要住在一起。
苗罂继续面无表情的斜眼看他,形状优美上挑的媚眼里有一股冷意。
“呃……罂罂……”
“我哪儿也不去,我乐意待在这里!”苗罂扭头说道。
魏临风见他意见坚定,只好咬咬牙,说:“那我搬过来吧!”
“啊?!”这回轮到苗罂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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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风说到做到,当晚就留在了后山。因为佟长老不在,他就先睡在了佟长老那屋。第二天一大早,苗罂就被山洞外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醒了,揉着眼睛正要冲出去发起床气。
却看见正对着苗罂的门口,山洞外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座小竹屋!
这后山有竹林,可一夜之间就多出了个小竹屋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那个从竹屋里走出来,笑嘻嘻地冲着苗罂笑的人不是魏临风还能是谁。
“魏临风!你到底在干嘛?!”
“我说了啊,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不过你那屋太小了,我就不得不再造一间屋子。”
“谁让你搬过来了?!快搬走!”
“罂罂,别那么说。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不住在一起的道理?”
“闭嘴!谁是夫妻?!”
“我们啊。”
说着魏临风还厚脸皮地上前去抱住苗罂,亲亲他的头发。
“啊啊啊!受不了你了……魏临风,你没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吧?”苗罂扭头问道。
“什么事?我们已经成夫妻之实……唔”魏临风哪壶不开提哪壶。
“闭嘴!”苗罂赶紧用手捂住了魏临风的嘴巴,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生怕被人听到了。
“魏临风,我警告你,不许跟任何人说我们之间的事!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苗罂紧盯着魏临风的眼,恶狠狠的威胁,只可惜他绯红的脸颊让这威力大减,反倒像是害羞的娇嗔。
魏临风吻了吻苗罂的手心,苗罂像是被烫到似的回手。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过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嫁给我的……”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老头子?”苗罂赶紧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
“什么老头子……你是说佟长老吗?”魏临风疑惑地问。
“嗯,你回来之后有没有看见过他?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苗罂以为熟悉前山的魏临风应该会知道佟长老的去向。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魏临风无奈地摊手,他也才刚回来,大殿上其他长老都在,唯独不见佟长老。
“罂罂,别担心。等会你跟我一起去我那屋拾东西,顺便问一问。”魏临风抱住苗罂的肩膀,给他安慰。
“嗯……”苗罂却不知怎么的有了不好的预感。
20
响午,两人来到前山,魏临风带着苗罂一同前去见严长老。
议事厅内。
“严长老,弟子有一事想问。”魏临风作礼。
“是临风啊,所谓何事?”严长老正在案上翻阅文书,停笔抬头。
“罂罂……苗罂师弟多日不见佟长老,甚是挂念。敢问严长老能否告知佟长老的去向?”魏临风拉过站在一边的苗罂。
“佟长老……”严长老一听脸色一变,站起了身。
他绕到两人跟前,难得的正眼打量了苗罂一会儿。随后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捋了捋胡子说:
“罢了,还是告诉你们吧。苗罂,此事原本按佟长老的意思,是绝不能告诉你的。”
“什么……”
“半年前,佟长老就已与我密谈……”
原来,半年前,佟长老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但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特别是瞒着苗罂。佟长老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与严长老商量之后,决定死之前要为门派做最后的贡献。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他以自己的血为引子,炼成了保护镜空山的毒鸠阵禁制,从此镜空山无需再害怕魔教的来袭。苗罂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毒鸠阵完成的最后一天。佟长老牺牲自己成全了血阵,连尸体都没留下来就仙逝了,那一别竟是最后一别,从此阴阳两隔了。佟长老要求瞒着大家,瞒着苗罂,要不是魏临风上门来问,严长老原本也不打算告诉他们的。
“……这不是真的!告诉我,不是真的!”苗罂听闻大惊失色,倒退两步,手捂胸口仿佛心神俱裂。他不敢相信,那个从小陪伴着他长大的佟长老就这样不在了。
“苗罂,佟长老还留下来了这个东西。我把它转交给你吧,也算是个想念。”严长老从身后书柜上拿出了一个紫金葫芦瓶,把它交到苗罂手上。
“……”苗罂握紧了手中的葫芦,全身发抖。
“老头子!!!”他激动地大吼一声,飞身冲出门外。
“罂罂!……先告辞了,严长老。”魏临风担心苗罂,转头也跟用轻功着飞了出去。
严长老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捋着胡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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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苗罂以轻功飞到了后山山腰处,悲痛欲绝地对着后山空旷的山谷大喊。
“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卖命鞠躬尽瘁的?!”
“老头子,我再也不作弄你了,你快回来呀!”
“老头子……呜呜……”
苗罂一边骂一边禁不住泪流满面,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听着难受。
“罂罂……”魏临风追了上来,默默地走到他身后,轻轻地伸手抱住了他。
“……”苗罂并没有回头,而是靠在了魏临风的怀里,把身体的重量全部交托给他。那一刻,他觉得身后的胸膛无边的宽广,是唯一能支撑他的力量。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并无言语,苗罂看着云雾缭绕的镜空山泪流不止,魏临风也没有出声安慰他,而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怀抱着他。
直到日落黄昏,夕阳西下,天边开始被墨染……
魏临风抬手摸了摸苗罂被风吹得湿冷的脸颊,心疼地说:“回去吧,回去我给你做烤鱼、烤鸡,我给你做你爱吃的东西。”
“……魏临风。”苗罂扭过头来看他,还沾着未干泪滴的眼睫微微发红,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魏临风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涩的,苗罂伤心难过他全部都能感同身受般替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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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你还有我呢。”魏临风摸摸苗罂的头,俯身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苗罂闭上了眼睛,他的心因为这句话神奇地安定了下来,就好像大雁找到了归巢,好像鱼儿回到了大海。无比的安心,无比的宁静。
魏临风拉着苗罂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因为怕苗罂触景伤情,他们暂时不回去后山了。
“罂罂,你不是说我烤的东西好吃吗?来尝尝这个,我烤的醉烧鸡。”
魏临风在饭桌上给苗罂夹了一大根鸡腿。
即使苗罂心情不好,但面对美食,他还是无法抵抗,不得不承认魏临风的安慰很有效。
“今晚你就先住这儿,别担心,这儿什么都有。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跟我说或者桃姐说。”
魏临风一边给他拾房间一边说,这里是魏临风独有的一处院落,有三间房间,最大的那间魏临风住了,右厢房是贴身侍女的房间,左厢房一直空着,现在拾给苗罂住。身为首席大弟子,这样的待遇也并不稀奇。
桃姐是魏临风的贴身侍女,但却不是一般的下人。桃姐比魏临风还大几岁,是给魏临风从小照顾到大的。除了一般的服侍外,桃姐主要负责侍剑,桃姐会武功,有时候魏临风外出任务都会带着她,可想而知她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魏临风,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苗罂沉默半饷之后说,把还在给苗罂铺被子的魏临风吓了一跳,接着欣喜若狂。不过,魏临风很快冷静下来,他知晓苗罂并没有那层意思,苗罂只是需要一个人陪伴而已。
“好。”魏临风拉着苗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苗罂脱去了外衣,就一骨碌地爬上了床,头朝里卷缩在最里面。
魏临风拾好东西,也跟着爬上了床,一抬掌熄灭了烛火,朝里一翻身抱住了苗罂,双手轻柔地在他背后拍了拍。
魏临风的怀抱结实而温暖,辗转了一会儿,苗罂很快就安然入眠了。不过这可苦了魏临风,佳人在怀,再心猿意马也不能轻举妄动。
第二天清晨,苗罂幽幽转醒。
一睁眼却差点吓得七魂丢了一魄,在魏临风的床前竟然默默地站着一个人影!
只见,那个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跟座石雕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醒来的苗罂注视着。若不是她长得还可以,苗罂真的会吓得打人了。
“你、你是桃姐吗?”苗罂拍拍胸口,想起魏临风昨晚说的那个侍女。
“我是。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儿?”桃姐仍然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吐出来的话也像冰渣子一样冷,眼神像是在怀疑苗罂是什么危险人物。
“我……”苗罂哑口无言,他一时半会儿想不清该怎么介绍自己。
21
“桃姐,这是我媳妇!”身边魏临风却帮他回答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一翻身坐起搂着苗罂的肩膀。
“少爷,你醒了。”看见魏临风醒来,桃姐毕恭毕敬地退开半步,拿过脸盆和梳子,就要服侍魏临风梳洗。
“桃姐,我媳妇叫苗罂,他以后就住左边那厢房了,你多照顾着点他。”魏临风起身吩咐。
“是,少爷。”桃姐并无异议,没再多看苗罂一眼继续面无表情的工作。
苗罂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她很眼熟,这种冷脸面瘫,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可不是像极了之前的魏临风么!这主仆如出一辙!
按理说,桃姐长得不差,又并未婚嫁,和一样单身贵族的魏临风住在一起,贴身服侍是可能会被说闲话的。但却并没有,如今苗罂看到了她才明白,这样两块冰块在一起是如何都不会有结果的……他们看上去更像是姐弟。
“魏临风,你今天有事吗?”
用过早饭后,苗罂这样问。据他所知,身为空派的大师兄,平日里应该是挺忙的。
“嗯?罂罂你想做什么事?”魏临风拾了一下自己,体贴地问。
“我……我想去拜祭一下佟长老。”苗罂低下头,神情有些伤感地说。经过了一晚上,他已经基本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好,那我陪你去。”魏临风摸摸他的头,安慰地笑笑。
“临风哥哥!……”正当两人要走出院子之时,易天娇却走了过来,像是要来找魏临风的。
“苗罂!你怎么会在这儿?!”易天娇指着和魏临风同进同出的苗罂,不可置信地说。
“呵呵,怎么,我不能在这儿吗?倒是你,来干嘛?”苗罂抱起手臂,挑眉冷笑。
“我是来找临风哥哥的,你别在这碍眼!滚回你的后山去!”易天娇蛮横地说,她平常在门派内横行霸道惯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质问她的。
“易师妹!你怎么跟苗罂师弟说话的!师父的教诲你都忘了吗?!”魏临风严厉地喝止了易天娇,又继续冷着脸问:“你找我,所为何事?”
“……”易天娇有点不敢跟这样严厉的魏临风说话了,但她心中十分焦虑,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口:“临风哥哥……我听严长老说,你拒绝了我们的婚事。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易师妹,我已与别人有了婚约,我们之间不可能了。”魏临风回答得斩钉截铁。
说罢,魏临风拉起苗罂,拂袖而去。
留下不可置信呆立在原地的易天娇,奔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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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罂莫名的心情好了一点,也许是因为看见易天娇的惨状,也许是因为魏临风面对承诺的坚定。他看着走在他身前的魏临风,突然笑了笑。
他们来到了毒鸠阵的阵眼,这里用佟长老的血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神秘图案,像一个蜘蛛网一样向外延伸。这里也是佟长老的命终之地。因为没有尸骨,所以佟长老连座坟都没有。苗罂他们只好来此处祭拜。
苗罂放下几杯清酒,老头子生前并不嗜酒,偶尔喝的就是这种清淡的清酒。
魏临风在旁边帮忙摆好果盘,和一些祭拜物品。
苗罂蹲下来,把酒撒在地面上。又毕恭毕敬地点了一炷香,和佟长老说着悄悄话。
魏临风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不知道苗罂和佟长老之间的过往,但他猜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大概也跟父子亲人一样,苗罂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只有佟长老了。以前身边的人都说苗罂蛇蝎心肠,冷血无情;可魏临风知道,苗罂也是个有血有泪的人,他的爱恨情仇甚至比一般人都还要来得浓烈。
“好了,我们回去吧。”一炷香之后,苗罂站起了身,对魏临风招招手。
魏临风露出了个能融化人心的笑容,走过去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这是他的宝贝,他今生今世想要呵护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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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风陪着苗罂回去后山把苗罂的东西拿到了魏临风的院子里。按照苗罂的意思,佟长老的东西原封不动,他们把后山也下了一个禁制封闭了。在苗罂看来,后山有太多他与佟长老的回忆,有佟长老的味道,有佟长老的东西。他要好好地把这些东西封存起来,不让别人打扰。
于是,苗罂就正式地在魏临风的院子里住下来了。
这几日,魏临风都很忙,除了晚上歇息时,几乎看不见他的人影。他刚回来,有很多门派内的大小事务需要他去处理,忙也是可见的。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很让他烦恼。
这几日,几位长老都在轮番游说魏临风去接这个掌门之位。
“临风,你不想与天娇成亲我们倒也不逼你。但现在我派继续有人去继承掌门人之位,振新我派啊!现在事态严峻,魔教已经逼近了,我们上上下下都需要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临风,你是前任掌门的得意弟子,又是我派能力最强的年轻一辈。你是最名正言顺的人选了啊!”
长老们苦口婆心地说。魏临风不知道怎么的没有给答复。
这天夜里,忙了一天的魏临风回到屋里,正伸着懒腰,却被屋里黑漆漆的人影给吓一跳。
“罂罂,是你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点了灯才发现是苗罂,他正坐在桌前,摆弄着一件鎏金香球。
“魏临风,这几日长老们都找你说了什么?”苗罂并没有抬眼看他,而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香球。
“呃……没什么。”魏临风想隐瞒过去。
“是不是要你接这掌门人之位啊?”苗罂却一言戳穿了他。
“罂罂,你怎么知道的?”魏临风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的是关于他要当掌门人的流言已经传遍了空派上下。
“那就接啊。”苗罂继续把玩着香球,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罂罂你不是不喜欢我当这个掌门人吗?”魏临风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苗罂会这样说。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这么想。”苗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眉抬眼盯着他看。
“……”魏临风摸摸鼻子,直觉。
“我认为你很适合当这个掌门人呢。”苗罂漂亮的脸上似笑非笑,勾起嘴角直勾勾地看着他。
“好吧,既然罂罂你这么认为……我明天就去回复长老。”魏临风败下阵来,答应了他。
苗罂离开了魏临风的房间,脸上阴晴不定。垂下眼来睫毛轻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22
第二天,魏临风亲自前去回复了长老们。随即,严长老便向整个门派上下宣布:
【下一任掌门人既是魏临风,继任大典将在十日后举行!】
空派上下哗然,一方面是宣布得很突然,一方面是日期居然安排得如此之紧迫。不过,大多数的弟子都还是很高兴的,大师兄是他们心中掌门人的不二人选,弟子多数对他信任有加,毫无异议。
只有易天娇一人闷闷不乐,她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天真的以为魏临风会在继任之前前来迎娶她,吩咐下人做好了大红色的嫁衣,天天在房间内披着嫁衣做白日梦。
十指红蔻,朱唇染红,如血如泣,她喃喃自语道:
“呵呵,临风哥哥之前一定是开玩笑的,他一定会来娶我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临风哥哥那个所谓的婚约者,这一定是个借口,对!借口!”
……………
…………
……
十日后,镜空山顶峰之上。
【掌门继任大典】
仪式并不十分隆重,并未邀请其他江湖门派来参与。
但却足够正式庄严,门派内有头有脸的都聚集在供奉历任空派掌门的祠堂内,而门派子弟都不约而同地围在祠堂外,静候佳音。
午时,魏临风身穿严谨华丽的黑色金边的掌门袍服出现在祠堂内,站在历任的掌门牌位前,头上戴着紫金纹龙头冠,束发身后,显得格外俊朗飘逸,又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压迫感。左右两排站着长老们,由严长老亲手把象征着掌门人身份的紫金白玉令牌交到魏临风的手上。
魏临风毕恭毕敬地以双手接过,合十。接着,在牌位前跪下磕了一个饷头,以还上任掌门人的教导之恩。历长老在一旁宣读誓词,魏临风高举掌门令牌对天立下毕生忠于空派、保护空派、发扬空派的誓言,言毕,礼成。
随后,魏临风气势凌然地走出庄严的祠堂,站在外面的祭台之上,对着台下众人高举令牌。
“天地乾坤,今我魏临风既任命空派掌门人,定不负所望引领大家以正道!”
闻言,底下的乌泱泱的一众空派弟子纷纷跪下来礼拜,以示敬仰臣服之心。
然而,就在这肃穆庄严的时刻,一道红色的人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临风哥哥!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今日完婚吧。”
易天娇浓妆艳抹,身穿一件夺目的大红嫁衣,红唇微扬抬头看着魏临风笑着说。
“天娇放肆!不得直呼掌门名讳,还不快跪下!”站在一旁的严长老厉声喝止易天娇。
“不,他不是掌门,他是我的临风哥哥!”易天娇好像痴傻了一样,不看众人执拗地看着魏临风等待他的回答。可偏偏魏临风毫无反应,恍若未闻。
眼看着就要坏事,严长老继续怒道:“来人,把易天娇带下去,去刑堂领罚三十杖!”严长老显然动真气了。一旁的刑堂堂主武长老也亲自出马,走上前去把易天娇拉起准备带走,而易天娇还在不甘心地挣扎:
“临风哥哥!快来娶我呀!没有我你怎么能当上这掌门之位……”
话声刚落,现场气氛却一下子如入腊月寒冬。
这下真的触逆鳞了,众人都面如皂色,魏临风的脸色更像极地寒冰仿佛能把十里之内的人都冻成冰柱,他猛地一甩袖,以极佳的功夫隔空打了易天娇一响亮的巴掌“啪!”并且以内力封住了她的哑穴。
这场闹剧,几乎所有在场的空派弟子都亲眼看见了,同一天里,这八卦流言就传遍了空派上下。成为了继任大典中最大的亮点。
有人说,易天娇求爱不成,已经疯了。
有人说,易天娇愧为前任掌门之女,不自爱,哗众取宠,该罚。
有人说,魏临风玩弄了易天娇的感情,明明答应了娶她,却悔了婚。
有人说,魏临风是个花心大萝卜,处处留情,与易天娇相好的同时,又在外面勾三搭四的,难怪易天娇会发疯。
…………
……
总之,这些流言对于空派的名声是很不利的,严长老已经下令禁止弟子传播这些无端的流言,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众口铄金,至少易天
醉心蛊 分卷阅读20
娇疯婆子的形象一时半会儿是去不掉了。
这些,苗罂都看在眼里。他隐在黑暗的角落里露出了一个冷笑。
(ps:那个,别忘记苗罂的真实目的啊,他还是要复仇的。所以这文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甜,甜过之后就该虐了~)
魏临风这些日子以来,特别的忙,他几乎没睡几天好觉。刚上任,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做,门派内的事,驱除魔教的事……每一件事都让他焦头烂额。此时此刻,他最想的还是回去抱一抱苗罂,最好还能晚上和他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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