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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两人一路沉默着进了病房,病房是三人间,只住了一个年迈的老头,加上侯岳两人。
刘五见惯了人多嘈杂的环境,侯岳一进病房即使难受到了极点,还是不皱眉。
刘五解释:“没有单人间了,只输一次液。”
侯岳往床上一坐,没躺下,闭眼垂着头“嗯”了一声,“也不严重。”他有心宽慰刘五,他对刘五发疯这事儿太心悸了!
刘五沉默了一会儿,说:“回津市再好好看看,我给你定了六点的机票。”
“啊?!”侯岳猛地抬头看他,牵扯伤口眼角抽搐浑然味觉,一切痛感和肌肉抽动都成了机械程序。
刘五正视侯岳的愤怒和疑惑,他不敢再留侯岳在身边。
护士端着药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侯岳全程沉默,病房内只剩下护士嘱咐和刘五应声,偶尔掺杂两句疑问。
“会留疤吗?”
“疤一定会有,不过现在很多除疤的药和技术,选择很多。”
“面部神经测试什么时候测?”
“要7天以后,伤口愈合了就可以。”
护士扎完针,看着侯岳说:“躺下多舒服。”
侯岳抬头笑了笑没说话,护士一头雾水但是也没再说。
刘五以为侯岳嫌弃病房被褥脏,但是液输到一半侯岳竟然坐着睡着了。他原本立在床尾,看侯岳闭上眼有一会儿了,神色里没了愤怒,才走过去坐在了侯岳身边。
隔着一张空床,另一张床上年迈的老头一直在唉声叹气的哼哼唧唧,偶尔来几句高声咒骂。
这种环境下侯岳也能睡着,刘五揽过他靠向自己,侯岳被揽住的同时身体一僵,两秒后随刘五胳膊靠在他身上。
刘五感觉自己手臂触到侯岳后背的时候,背部绷了一下,他掀开病号服往侯岳后背扫了一眼,从肩胛骨到后腰窝长长一片拖拽产生的擦伤,碘伏药水擦了一后背,惨不忍睹的红肿太刺眼。
视线回,偏头亲在侯岳汗湿的卷毛上,平时一头蓬松懒散的卷毛此时被汗水打成了绺,刘五把额前的头发再次全部捋上去,既坚定又心疼的说:“侯岳,你必须回去!”
侯岳闭着眼,鼻腔里喷出几不可闻的一声气音。
他累的气短,根本没办法跟刘五争辩,现在在他心理刘五就是个傻逼,有病的玩意儿。
刘五:“听我说,年底,年底我回去看你,我说过不骗你,”他想了想又说,“回津市帮我办一件事,儿童福利院,有一个叫姚旺的小孩儿,十岁,助养人是我,我用了伍凌的名字助养他,你回去想办法给他换个地方,那些人迟早会找到他。”
侯岳喉结滚动,嗓子火辣辣的疼,“你儿子?”
刘五笑了笑,拿侧脸蹭了蹭他湿了吧唧的额头:“我捡的,在窑村。”
侯岳:“窑村?大学城的窑村?”
刘五:“嗯,你回去可以问他。”
侯岳很服气,刘五一个人天南海北的被追杀,还他妈有心情捡一个孩子助养,还他妈用正名。
凭什么只有他今天才知道这个傻逼叫什么?!
“不管!关我屁事!”
刘五知道侯岳有气,这个时候把侯岳送上飞机,是他最不舍也是对侯岳最安全的,“他像,像我小时候,你去看看他……”
侯岳喉咙一梗,缝合疼的死去活来他都没哭,刘五一句“像我小时候”他差点泪奔。
一个捡来的十岁的孩子像刘五小时候,才捡的?!
这人是不是有病!
“早晚有一天我得被你玩死!”
“我怎么舍得。”
“我要给那小孩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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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商量,你想好了?”刘五知道侯岳这是妥协了,这个总是炸毛,事儿贼多的少爷,其实比谁都心软。
“姓候,叫旺旺,以后就跟我姓,当我儿子,你是他哥,就是我大儿子,他是我小儿子,大儿子叫侯旺,小儿子叫侯旺旺……”
刘五心理的堵闷总算通了,一放松下来,顿时湿了眼角,“行!我以后拼爹,不拼命了!”
“你他妈拼个屁的命!瑟够了赶紧给我回去,否则你爹和你弟弟以后没一个稀罕你!”
刘五心理熨帖的要命,把侯岳输液攥紧的手舒展开,一下一下捋着冰凉的手指。
侯岳没啵够,可是下巴疼,停了会儿抵不住累,又睡着了。
刘五在侯岳睡着后,把下半年的时间仔细盘算。如果不食言的话,年底一定要回津市。这样,他必须立刻启程去滇川线,并且一定要把李国栋的货堵在缅滇边界……
侯岳一醒来就要面对跟刘五分别,所有伤呀痛呀都不急将近半年的分别来的凶猛强烈。
医院门口买了两杯粥,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各自叼着吸管喝粥,侯岳心里难受就开始作,不是嫌弃粥难喝,就是嫌弃飞机不是他喜欢的航班,再不就是念叨气候不合心,总之一路上就没个好脸子。
情人滤镜厚穿地心的刘五当听情书似的听他啵,好像侯岳所有的话钻进他耳朵里都变成悦耳的百灵鸟,再叽叽喳喳磨磨唧唧也无比美妙。
半年的时间,他们相遇又重逢的七个月加起来,在一起的时间才两个多月,所以侯岳的每一句话,不论是用什么口吻说出的,他都想着,藏进心底。
“这个点为什么堵车?什么破地方?”
快到机场,堵成了停车场。
刘五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侯岳总算消停了。
都快分开了,还做什么车,侯岳心想,不该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亲亲抱抱摸摸才对嘛?
司机:“好像有事故,你们几点飞机,要是着急,下去走一段,比我车快。”
还有一个半小时,两人果断下车走,这么堵下去肯定赶不上飞机。
侯岳闷头走,刘五跟他并排,两人下了车没在牵手,便道上都是下车往机场走的人。
侯岳闷声加了声“刘五。”
刘五扭头看他“嗯”了一声。
侯岳的头更低了,过了会儿又叫了声“伍凌。”
刘五笑笑应了“嗯。”
侯岳转头拿后脑勺对着他,“小五。”
刘五一秒转换成二四五服务生小五,爽利的回了句“诶!老板。”
侯岳噗嗤笑了,转头目光黏糊糊的呼了刘五一脸,开口却是威胁人的话:“你查过我?……所以,你该知道,相比现在追着你的人,如果我想找你,会比他们光明正大许多,可是黑有黑的代价,白也有白的代价。”
刘五点头,侯岳伍阳查过,张钧也查过。
这两人不论用了什么方式,最终都会被发现有人查了侯岳。
顺藤摸瓜,侯岳无事则罢,侯岳一旦有事这些黑暗中,曾经伸出过触手的人都是首当其中的靶子。
侯岳停住转身面对刘五,一张脸依旧白,下巴上大块的纱布把帅气的脸毁了个七七八八,“我回上次在后街窄巷说的话。”
刘五笑意减退,眼里的光明明灭灭,“你来,你走,我都在。”
侯岳一惊,这句话他说的时候明明下着雨,而且两人距离那么远,这人竟然听见了!
他咳了一声:“这句不回。”
刘五眼底的光渐长,唇角一勾,眉眼弯起。
侯岳定定的看着这张他一定会日思夜想半年以上的脸,眼睫下垂,再次掀起,鼓足勇气说:“再见面,我想,你一如初见。”
雨夜的后街窄巷,他曾对眼前的人说过“再见,希望,你已经不是从前模样!”
事情一遭一遭的经历过,他已经不那么想了。
他们有火车站茫茫人海中相遇的缘分,有大雪夜超市里的乍见之欢,虽然侯岳的乍见之欢已经是他们实打实的第二次相遇。
刘五伸手,指尖擦过雪白的纱布,手心蹭了一下侯岳微凉的脸,珍惜又贪婪的索取着什么,他抿嘴点头,几秒过去才开口:“我不回,记得找我。”
侯岳待不下去了,一把抓过刘五手中的包转身跑进出发大厅。
第41章未阅读
“先生,醒醒,先生……”
侯岳怀里抱着背包,被推的第二下猛地从椅背上坐直,身上盖的毛毯滑落的时候被空姐抓住,额头鬓角的汗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下巴处没进纱布里。
空姐见人反应这么大,病态苍白的脸上都是汗,试探着问:“要不要帮您叫救……”
侯岳哑着嗓子说:“不用,谢谢!”
机舱里只剩下他还坐着,唯二的没出机舱的人是一个满头花白,佝偻着背的老人,正被空少搀扶着一寸寸往外挪动。
空姐标准微笑,站在一侧没动,侯岳起身晃了晃,空姐伸手扶住。
侯岳挤出的笑太尴尬,饶是专业标准十级的空姐也觉得有些尬了。
“谢谢!”
起身时,后背擦伤被汗渍的刺痛感要比下巴上的痛感刺激多了。侯岳反手把黏在后背肉上的t恤扯下来,有种硬生生扯掉一层皮肉的感觉。
空姐坚持把侯岳扶到过道上才松手,看见被星星点点阴湿的t恤,想开口提醒,但是侯岳走的太快,几步走到舱门口下了飞机。
失血造成的疲倦让他昏睡了一路,麻药劲过了,神经一跳一跳的折腾他都是在梦中感知到的。
飞行中他一直在做梦,哪一个梦都够他心悸的,可是他也没舍得让自己醒。
从他们第一次遇见一直梦到两个小时前分开……
昏睡中侯岳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脏一点点下沉,先是砸到胃,梦到一半想吐,这种状况还有可能是麻药所致,但是侯岳坚持认为是刘五那个王八蛋导致的,最后他不太坚强勇猛的小心脏直接砸到了底。
砸到了他昂贵的肾!
那可是他的肾呀!
还留着以后干大事,绝对不能毁了。侯岳边往外走边揉,从胃揉到肾,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打架打的,其实他更倾向是刘五给折腾的。
也不知道刘五的肾有没有问题,天天被群疯狗追着跑,万一肾不好,以后他俩的性福生活都得靠他了。
越柔越疼,刺刺拉拉的疼。
这是药丸!
“猴哥!老板!这里!”
侯岳正全心全意为自己的肾担惊受怕,就听见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
他没敢抬头,于是悄么声的抬了下眼皮,“靠!”
小二甩着车钥匙,蹦着高的冲侯岳挥手,跟阔别半辈子的夫妻一样,满脸想念,欢呼雀跃的像脚下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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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簧,恨不得猛地一弹,直接砸侯岳头顶。
侯岳走近了一指他:“闭嘴!”
小二原本欢呼雀跃的神情在看清侯岳的脸后,突然拉成驴脸,呲着牙说:“老板,咱生意本来就不好,靠你这张脸勉强还能维持住女顾客,现在玩完了,你这毁容了,咱们生意……”
侯岳全然听不见小二的啵,冷着脸问:“谁让你来?”
小二屏蔽他的冷气,抓过侯岳的背包说:“五哥,他打电话让我来接你,说让我带你去医院……”
侯岳抬脚踹在小二膝盖窝,勉强给人踹了个单膝跪地:“你还挺听话!”
小二直起身,有点惋惜的说:“唉!跪的方向不对,白瞎我这一跪了,……必须听呀!五哥多么流弊的男淫,走南闯北是吧,风流潇洒是,嗷嗷!”
侯岳听见“风流”俩字,不可控制的已经出脚踹了过去。
神他妈风流!
敢给他风流一个试试!
上了车,侯岳拨了刘五电话,意料中空号,之前刘五用过的几个号都一样。烦躁的他往操控台边上一趴,呼出一口闷气,每次听见空号这两个字,他就格外的烦躁。
车子开进军区医院,小二陪着跑了一通,安排好侯岳才回二四五。
坐在病床上处理后背伤口的时候,病房的门“呼啦”一下被拉开,听声音,开门的人不想开门,倒是想卸了门。
“猴崽子,涨行情了!”开门进屋的男人四十左右,一身军装穿的威武,神情更是严肃,大步走到侯岳面前,抬起侯岳下巴瞧了两眼,抬手想打。
侯岳吓的一缩脖,咬牙喊:“舅,打人不打脸!”
刘昊是侯岳的三舅,一见他这熊样儿顿时气的鼻腔喷火,手抬起又不能落下,扫了一眼光着的上半身哪哪都是伤,轻伤加重伤,没一块好地方,最后干脆弹了个脑瓜崩:“你还要这幅皮呀!”
谈个脑瓜崩整的跟劈了侯岳脑袋一样,惨叫声震的病房墙皮掉了一层:“哎呦!啊啊~~~”
刘昊烦够呛,面露嫌弃,眼神里又都是疼惜,抬头扫过处理伤口的大夫,客气离的说了句:“麻烦了!”
年轻男大夫,白大褂,戴着口罩,正弯腰拿着剪刀把侯岳后背戗起的皮剪掉,抬眼皮看刘昊一眼,轻描淡写的眼神有些飘:“你外甥,……还真像你。”
侯岳立刻禁声,几个意思?听口气俩人挺熟呀!
还是有仇?!
刘昊轻“呵”了一声,低头对上侯岳八卦的脸:“你妈知道了吗?”
侯岳秒变脸,惨兮兮的嘟哝:“她知道我就不只是脱层皮的事儿了,您行行好,要不我暑假给您……”
“得!你可饶了我吧!车不用你洗,送饭千万别来,还有你敢往我公寓跑,我一炮轰了你!”
侯岳被威胁也没多怕,一呲牙:“好歹亲外甥,就这么不待见我,那你跑来干啥,就为了当我妈狗腿子,了解敌情通风报信?”
刘昊被怼的火噌噌往上蹿,军装外套一扯,几颗威严的扣子“砰砰砰”一把扯开,卷袖子就要拾侯岳。
侯岳“啊!”的喊了一嗓子,蹦下床,赶紧往大夫身后躲,“大夫!你快看!虐待伤患!”
大夫直起腰两手胸前一抱,似笑非笑看着刘昊举着海碗大的拳头两步迈到他面前,身手要去拽侯岳,慢悠悠的说:“昨晚11点27,我看见你了。”
刘昊一怔,威严的火气,“噗”的一下灭了,在其余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出病房,回应屋里两人的是震天响的关门声“哐当!!!”
侯岳嘴角挂着狡黠的笑,从大夫身后溜达出来,坐回床上,没跟一句话怼走他舅的大夫说话。
直觉这东西有时候准的要命。
侯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直觉这玩意儿。
“天气热,争取每天过来换纱布,后背的伤还有手腕的划伤,不能捂着,如果发烧赶紧过来,……肾没问题,别担心了!”
遵医嘱一大推,侯岳没记住几样,只要肾没问题就行,这是大事。
他坚持不住院,因为明早还要去福利院,赶紧把他二儿子领回家。
二儿子侯旺旺回家了,大儿子侯旺还会远吗?
雨季过去了,津市的夏末暗藏着秋凉的味道,特别是寂静的军区医院的大院。
侯岳站在医院大门前的台阶上,身边是伺候了他两个多小时的大夫,也是一句话就能给他舅刘昊干没电的大夫。
他小人又猥琐的想,治不治得住他那个扛把子舅,是不是就得看这人了?可是也不知道这人靠不靠谱。
如果等到约定的时间,刘五不回,他要满世界的找人,还真得把刘昊供起来。
大夫两手揣在白大褂的兜里,挺拔玉立,一张脸只留一双眼睛,像极了刚见刘五的那几次。
“我叫侯岳。”侯岳被半山腰的夜风吹的哆嗦了一下,跟着一个哆嗦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没过大脑的话。
身旁的人轻笑一声:“病历上看见了。”
侯岳心想,你丫跟我家五一点都不像!
“昨天周三,如无极特殊情况,刘昊同志会在军区……”
侯岳的话被打断,大夫的声音像夏末秋凉的风:“对,但是昨晚特殊。”
侯岳笑了一声:“我可以知情不报。”
一声嗤笑,表示侯岳还是太嫩,“别介!报吧。”
侯岳傻眼了,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吗?!他转头看人的时候,只瞥见白大褂的一角飘进医院里。
为什么不按剧情走?!为什么?
开车牵动后背,车里开着空调,侯岳还是出了一脑门汗。
车子停到二四五门前,他靠在银杏树上,风打树叶,沙沙作响,这种响声莫名让他心肝战栗。
手机屏幕上“想你了”显示已发送,未阅读。
侯岳从此恨上了“未阅读”三个字,就像恨从此以后很多时候,人海茫茫的火车站,飞机场,超市,都与他的想念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五哥休息(#^.^#)
请假条:2月19日断更一天,有家庭聚会,允许我浪一天(* ̄3)(e ̄*)
第42章搞起来
西南景市,背靠金三角地区。
旅游季,商业街人头攒动。色明亮的少数民族服装穿在几个粗野大汉身上,惹的本地原住民都不乐意了,毫无鲜活感也就罢了,还明显穿错了,傣族姑娘穿的长筒裙为嘛当围裙系在身上,打后面一瞅,原来围裙里穿的是黑西裤。
最有特色的马甲,好险没让这几个男人给撑破喽!
幸好这一群惨不忍睹的大汉里,还有一个能抢救一下的男人。
一个围着鲜亮围裙的大汉受不了少数民族群众热情的目光了,肝颤的想开口问: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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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在干个啥?!
最后改成:“五哥,咱,咱买东西吗?”
五名惨不忍睹的大汉前面,正漫不经心散步的刘五突然停住,转头说:“我不买,你们买赶紧买,有今天没明天,多买点。”
五个人嘴角眼角均是一抽,这都是什么话呀!
刘五见几个人都被行注目礼行傻了,抬手指向商业街边一间酒吧:“这吧!电话给我来一个。”
不足一百元的老人机在刘五食指和拇指间360°旋转,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另一只手接过智能手机拨通伍强电话。
电话快挂断才接通,伍阳“嗯?”了一声又问:“作妖了吗?”
刘五嘴角一勾,问:“怎么算作妖?”
伍阳:“……你!哎!车和装备都给你备好了,只这一次,成就成,不成咱们拆伙。”
酒吧人不少,六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儿坐下。
刘五扫了眼老人机屏幕上的四个字,按理说他这只手机早该废了,总拿在手里,像一颗定时炸|弹,可是半个月来侯岳就发了这么一条信息给他,真要删了……
伍阳在另一头催促:“有屁快放,我电话里说不定有监听,现在不到一分钟,你还有十几秒……”
“谢谢你大哥!”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电话两端都静止了似的,不说不喘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伍阳那边像是砸了东西,再说话,压制着怒火:“我告诉你伍凌,别给我乱搞,跟着大兵,把东西退回去,你敢乱来,军火商不会放过你,李国栋也不会,以后家你回不了,国你也出不去,你他妈给我搞明白,现在我们是与虎谋皮!”
刘五笑的释然:“说轻了,我现在是要挖了老虎的眼珠。”
伍阳那边轰隆隆的动静跟过火车一样,刘五不禁皱了下眉。
伍阳粗喘着气,颤着音:“你!侯岳是吧!行!你给我听好了,我老婆孩子要是没了,你他妈也别想要你的眼珠子!”
一瞬间,刘五脸上所有的神情退去,他舔了下嘴唇,原来是这样!李国栋把伍阳的老婆孩子压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伍阳的怒气从听筒里传出来:“草他妈!昨晚!我他妈一回家,门上贴着……照片,都他妈找了,不,不会在阳城了。”
刘五心头一跳,他总拿伍阳的家小威胁伍阳,但都是说说罢了。很明显李国栋嗅到了他们俩要造反,现在这么做,是要灭灭他们的威风。
这么想着,刘五头皮骤然一紧,咽喉像被扼住一样。
那就是他的眼珠子!
刘五扫了一眼对面挤在一起五个人,跟粘豆包一样,心理焦躁加愤怒,恨不得一炮哄了对面五个粘豆包。
“伍阳!”他冷着声音喊了一嗓子,“听好,李国栋如果真想购置一批军火,他不会冒险在这一条线路上……”
伍阳那头儿突然插话:“不止一条线?!”
刘五再次强调:“听我说完!这些年咱们俩的小动作,搞的这老头有点慌了,黄赌毒还满足不了他吗?现在要玩儿军火?去查,除了从金三角入滇,还有没其它渠道。”
伍阳难以置信的一口否决:“怎么可能?他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这是想快点死吗?他这么做难道不是想让你锒铛入狱或者是死在外头,……或许他就是想给李海留下……”
刘五鄙夷的笑了:“李海不可能!”
伍阳:“……李海的案子下个月开庭,张炀现在出来不会坏事吗?”
刘五又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四个字,声音不自觉的放慢了:“张钧有分寸,张炀出来,钱九如果不进去,钱九一定会把张钧和张炀挫骨扬灰。”
伍阳的沉默久了一些,刘五同样沉默在这个死局里,眼前侯岳慵懒的笑脸忽然间变成伍强狰狞的笑脸。
刚过五十的男人,左手握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眼前的三个年轻人说:“我要你们见证这一刻!记住,你们是我的种,既然受了我恩,也该受得住我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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