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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钱九州这一招走错了,张炀,张钧,这俩人是他从小养在身边的两个养子,这俩假儿子就是两头狼,早晚得把钱九州连肉带骨头嚼的连渣都不剩,更何况这俩兄弟关系那是非常不错,张炀早些年给张钧挡过枪子儿,那是过命的关系。”
有人插嘴:“那这就太白眼狼了,怎么说钱九州也是养父,养比生大。”这个说法得到很多人的认同。
耿胖子纨绔瘫,瘫在唯一一张沙发上,“呸!养,他们可不算,他们是群狼,踩着同类爬上去,你以为张钧和张炀没两下,只凭是钱九州养子这一点就能当得了钱老二和前老三,想的美!”
侯岳忽然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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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所以,张钧在替张炀翻案前,才要把钱九弄进去,否则让张炀成功翻案,那钱九就等于把李国栋得罪了,还把人家儿子给送进了去。”
说书的纨绔一拍大腿,冲侯岳一竖大拇指:“对喽!弟弟,聪明!钱九如果再狠点,搞不好在翻案前,在里面就把张炀给咔擦了,这样一来李海还是个三好学生,张炀人没了,案子再有问题,谁他妈还劲翻呀!更何况这案子翻起来,肯定要得罪津市钱九和阳城李国栋两位爷,这事儿也就是张钧敢,换个人得死多少回了。”
侯岳后背一冷,后心麻了一瞬:“李国栋就是那个给,给伍凌办葬礼的……”
耿胖子睨了侯岳一眼,看他说不下去,替他问:“李国栋这人早些年怎么没见着蹦这么欢实?”他问的漫不经心,跟闲来聊大天一样,完全没有侯岳的紧张,大家都没在意。
另一个新晋纨绔家里生意大,整个华北涵盖,自然了解阳城,接过话说:“我听阳城的哥们儿说,李国栋早些年是伍强的一只手,忠心的很,但是伍强一升天,遗嘱一亮出来,这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先是伍强死后第二天二儿子伍海就被车给碾了,葬礼刚完事,三儿子伍凌也失踪了,反正这老头现在在阳城没人敢惹。”
耿胖子一撇嘴:“秋后的蚂蚱。”
侯岳心理膈应死李国栋这人了。
李海,好呀!他要帮张钧一把,可是怎么帮呢?
散场后已近是凌晨两点多,耿胖子大手捂在肚子上,捏着眉心。
侯岳送走最后一波人回来就看见他这德行,“您这是又肾疼了?”
耿胖子吸溜一口冷气:“我这是为了谁呀!胃疼,二丫,给哥找片止疼片。”
侯岳往他身边一坐,正义凌然的说:“我他妈要为民除害!”
耿胖子吓的横着躲进沙发一角,惊恐的看着侯岳说:“干嘛!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吃素很久了!”
侯岳斜他一眼:“血性呢!”
耿胖子虚弱一躺:“肾虚耗干了!”
侯岳不管:“哥,咱帮张钧一把,怎样?”
耿胖子狠心拒绝:“不咋样?咱们是良民弟弟,别沾他们那些破事儿!”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灰色地带流连久了再洗白也不是纯白了。
侯岳不听:“我他妈这么干等下去……如果张钧这局搬不回来,钱九和李国栋岂不是又该风生水起了。”
耿胖子操心的够呛:“弟呀!这世界没咱俩为民除害,也照样太平,祸害总有人拾!你舅,你妈,你大爸爸……”
侯岳赶忙加一句:“还有我!”
耿胖子一拍脑门,心想完了,中二加热血再加独守空房太久,已经没救了。
“那你想怎么帮?”
侯岳:“问问张钧,他现在应该是孤立无援的状态,有人伸手帮他,他应该巴不得。”
“那可不见得,如果是你,全世界都孤立你,突然有人伸手拽你一把,你怎么想?”
“陷阱,全他妈是陷阱……”侯岳忽然想起西南,想起冲天的枪声,想起肃穆的军歌,想起那张九分像的脸。
最近总能被这种突然袭来的孤独,打的他心神不宁,又沉寂的牵肠挂肚。
“猴子,诶?哎~~又他妈入定,我走了,你慢慢想。”耿胖子见人又傻了,叹着气走了,他是没谈过这么伤神的恋爱,他谈恋爱光顾着伤肾了。突然很想年少时,刘昊是孩子头儿,一个大院儿的孩子见天的挂着被刘昊揍出来的鼻涕眼泪,跟老大身后嚷嚷着保卫世界,保卫和平,跟保安大爷斗智斗勇,跟居委会大妈打游击战,爬学校女厕所墙头,回回都是他垫底……
小二换掉工装回来,见侯岳还在前厅坐着,走过去问:“老板,打烊么?”
侯岳起身问:“几号了?”
“昨儿刚立冬,您老不是还说木耳饺子难吃……”
侯岳在小二没完没了的唠叨声中径直往后门走去。
后门一开,北风打着旋在窄巷里盘旋,冷风灌了一条巷子,像一个疾风口,人站在巷子里,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
侯岳没穿外套,兜头的北风吹了他个透心凉,扭头望向巷口,灯光昏黄,树影摇曳,冷冬的夜看起来狰狞可怖,仿佛巷口有个大人口中的大妖怪,小孩儿敢独自离家出去玩儿,就会被巷口的大妖怪抓走……
那调皮的刘五宝宝是不是被大妖怪抓走了?
牛逼的刘五宝宝能不能降妖除魔,披荆斩棘,为他而来?
侯岳定定的站了许久,久到身后的小二冻成了一座雕塑。
小二也不想扰人,奈何上下牙打颤打的节奏感太强,一串儿“哒哒,哒哒哒,哒哒……”
侯岳回神儿往回一瞅,魂儿好险吓飞,脱口一句:“怎么哪都有你?”语气嫌弃的要命。后街窄巷,他把这里当作是他和刘五的地儿,如今没有刘五,他也不想在这里看见其他人。
“我,我,哒哒,得看好你,明明天,发工工资,了哒哒哒……”
“靠!”侯岳转身回屋。
回了屋也没睡着,他过了太多个一夜长如年的夜晚,特别是后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他干脆像是静脉注射了纯黑咖啡一样,异常清醒,总想从后窗望出去的时候,能看见墙根下或站着或蹲着那个人。
一夜长如年啊!
快被逼近绝路的张钧看起来如困兽一样,狼狈邋遢,也有最后一搏的狂躁,亢奋,没人可信的他,甚至盲目的选择相信自动送上门的侯岳和耿直。
这两个人跟他和钱九都太不同,钱九最近为了从他这找到证人,无所不用其极。
“证人,你最好现在就带走,开庭当天我会亲自去接。”
耿胖子难得一改肾虚样儿,端的斯文严谨:“有其他需要吗?”
“法院向学校老师取证完毕,拿到了当时审讯过程,两名老师不在场的证明。李海当时行凶的棒球棍已经送去检验,过程不可控,这件证物当时在现场照片中,后来遗失,是最近才拿到,我只希望走正规渠道,不要被……”
耿胖子抬手打断:“行,知道了,还有吗?”
张钧狂躁的很,抓的头发乱糟糟的:“当时负责这个案子以及审张炀和王超的几个人,失踪了。”
侯岳一皱眉:“失踪?”
张钧抬头看侯岳笑了笑,表情很复杂,低声的说了句:“你跟他真像。”
侯岳一怔,接着头皮一麻,压着火说:“这不是借口。”他就不行,一个人像一分,或者像九十九分,都不是那个人。
张钧没想到他能明白,撩眼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秉着对刘五的承诺把眼神移开看向耿直:“能找到当时刑讯逼供的人最好,我猜那些人应该在钱九那儿。”
耿胖子再次难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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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下大脑:“正规在编人员失踪了,不可能无迹可寻,猴子,这个你可以试试。”
侯岳点头,他有一个专治各种不服刘昊。
应下张钧这些事,两人分头去办,人间正道,总归比张钧的歪门邪道好走一些。
爱,就是没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设前提的宽容。
在侯岳还没搞明白自己是不是从喜欢刘五变成了爱这人,他就已经没条件,没前提的宽容了这个人的所作所为。
他甚至不敢想那个人是在四处流窜,还是已经躺在了哪个冰冷的角落。
很多人都在找他,侯岳也在找。
这个不省心的男人,几乎让所有人都追着他跑。
他怎么这么能耐呢?侯岳如是想。
这一年的雪下了第二场,张炀的案件很顺利,媒体大爆奸|杀冤案,钱九州和李海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侯岳想,张钧这是牟足了劲儿要把钱九州送进去过新年。
跟姚旺过了圣诞节,给小家伙买了ipad当礼物,姚旺依旧只对刘五的信息感兴趣,侯岳已经把他跟刘五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的时光都讲述了一遍。
最后他心底,只保留了那片万花丛中,幕天席地的一夜。
美的他,每每想起都当新婚之夜一样,在脑海里过一遍。
圣诞节的夜又是不眠夜,侯岳不等天亮,开车去了火车站。
去年的这一天,首都到津市的高铁7点到站,他接的是刘弘,却接到了刘五,拥挤的人群中,刘五只瞅了他一眼,他就被冷凝在空气里。
后来刘五躲在他车里,又顺走了他的牛奶和巧克力……
6点15分侯岳就站在了出站口。
冬天的清晨,也掩盖不住火车站的热闹。
侯岳把一位等人的大姐挤走,仍旧站在去年站的位置,仍旧是那身打扮,大红耳机格外显眼……
他想他疯了!
可是他又想万一时空轮回了呢!
一波一波的人潮从出站口挤出来,这些人仿佛新出锅的包子,一个个头顶冒着热气,张着口带着笑,奔向的等待的人。
侯岳艳羡的眼睛发红。
可就算他眼红,也没人可怜他,连一个认错人的都没有,更别说在火车站等一个投怀送抱的。
从黎明破晓等到日上中天,侯岳托着两条站木了的腿回到车上,车子解锁,他又立在车旁等。
心想,他是不是错过了停车场里那出戏,他该在原本的时间点等在停车场给那个东躲西藏的人开车门,还应该在后车座放一盒牛奶和一盒巧克力……
浑浑噩噩的一天在幻想中度过,侯岳想,他他妈的快撑不住了!
几天的不眠不休,再加上耗脑力的幻想和回忆,侯岳难得在前半夜就睡着了,只是操蛋的生物钟在凌晨三点又把他给闹醒了。
“咔嚓,嚓嚓,咔哒!”
侯岳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身,先瞅了一眼门口,他的小窝做了最好的隔音墙,楼下多吵都吵不到他,所以这点老鼠打洞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十分清晰,他迷迷糊糊的喊了句“谁?!”
结果他话音刚落,后窗户“呼啦”被拽开了,一股北风刮进来,掀飞了两层窗帘,寒风刺骨,瞬间吹了他一身鸡皮疙瘩。
“咚咚!”紧跟着窗帘后面发出一前一后的落地声响。
侯岳蹦到地上,面对窗户,窗帘翻飞,他做了一天的梦,梦想成真了?!
窗户被好心的贼,随手关上,随手关门关窗的美德尽显。
侯岳看着鼓动的窗帘落下,搭在跳窗进来的贼身上,身形显现,高挑又熟悉,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人,不对,抱窗帘半遮身体的人,丝毫不懂含蓄,长臂一伸,两侧窗帘哗啦分开,一步跨出来,月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侯岳。
侯岳愣怔的太久,反应过来,哑声问了句:“……劫财?劫色?”
刘五张开胳膊:“过来,抱抱。”
侯岳往前一步,刘五往前一步,两人再向彼此更近一步。这两步路,侯岳镇定的表情一下崩了,嘴唇嗫嚅着一直没说出什么,刘五伸手在眼泪留下来前,伸手接住,轻声夸了句,“做的好。”
侯岳咽下一大口倒流的泪,“咕咚”一声,然后自顾自说着今天的傻事,“一大早我去火车站接你了,还是7点那趟车,首都到津市高铁,人都走光了也没见你出来,我又去停车场等,没见着操蛋的黑西服,我车轮边儿你也没蹲,你去哪了?啊!!”
刘五笑着笑着就看不见侯岳的脸了,伸胳膊把糊了鼻涕眼泪的脸一下按在自己肩上。
“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他妈怎么不明天再回来?!”
“明天回来肯定挨拾。”
“……不对!今天是27号!”
刘五:“……”还是不了这顿拾!
第49章先来后到
侯岳这间小窝了连刘五的一丝痕迹都没有,整个二四五,唯独楼下更衣间的衣柜里留下一个小羊肖恩的抱枕,还是他的。
连丁点睹物思人的东西都找不到。
鼻尖蹭到的衣料很粗糙,单衣一层,肩头覆了一层雪花化成的水,最后都蹭到了侯岳的脸上,雪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衣服上很快蒸出一股酸味,似乎还有点臭鱼烂虾味。
刘五还在琢磨自己得挨顿什么样儿的拾,想不到的是拾没来,嫌弃先来了。
侯岳左右晃着脑袋把鼻涕眼泪全都擦在刘五衣服上,瓮声瓮气的念叨:“破衣服,什么味儿?”
刘五抿嘴笑,大手按着侯岳后脑勺不让他抬头,“好好闻闻,什么味儿?”他的泪还没干,虽然没侯岳的那么源源不断,但是从小到大,像现在这种无声啜泣的泪,对他来说也是石破天惊的一出了。
他这都是为了谁?还嫌他衣服破?!
侯岳的牛舔卷毛被打湿了,湿成一绺一绺的,自来卷的大弯看上去很洋气,刘五特别稀罕侯岳这一头大卷毛,一手按着侯岳的后脑勺,一手从腰上拿开,几缕头发捻在指腹中间,发丝与指腹摩擦,刘五心里一酸,从青市机场分别到现在,他压在心里的想念,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侯岳吭哧吭哧的挣脱刘五按着他的手,也不管自己哭的多没款没型,抬起头,张嘴就来:“你多久没洗澡了?一身臭鱼烂虾……”说了一半,没说下去,刘五神情淡然,眼神却痴迷,侯岳赶紧改了话锋,“没事儿,我喜欢!”
能伸能屈才能搞对象!
张开胳膊又抱上去,结果还没抱到人,又被推开了,刘五一手撑在他脑门上,一脸不满的说:“你就知道抱!”
侯岳懵了,懵完火了:“我丫还想踹你!趁我还没稀罕够,没想到招怎么拾你,赶紧给爷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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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五气越喘越粗,根本不是气的,鼓着胸膛骂了句:“二货!”
侯岳再二也看懂了,刘五牙根咬着,胸口一下一下鼓动着,眼睛红了,鼻翼一个劲儿的阖动。
他脸一红,莫名兴奋起来,心一横说:“你这身味儿,我实在亲不下去。”
刘五跟他一个嘴欠儿的矫情不起,伸手过去捧脸,心想,你炸毛成松狮我都亲的下去!
侯岳也就嘴欠一句,满心期待的情况下,心理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上次虽然打野战,但是好歹漆黑一片。这次灯火通明,刘五情动的毫无预兆,让他防不胜防,怎么有人耍流氓耍的如此水到渠成,这个他得学着点。
刘五的吻像他的眼神,足够痴迷,痴迷的目标只有眼里的这个人。
侯岳也想亲他,奈何这个霸道的男人疯了。
一边亲,一边扒。
“窟嗵!”侯岳做好被摔的心肝具颤的准备,好在被欲望操控的野蛮人还知道伸胳膊接他一下,他被原地放倒,连个沙发都没混上。
侯岳前半夜睡的,从外面进屋倒沙发就睡,外套鞋子都没脱,这下可烦死刘五了,一件一件感觉要脱到天长地久,越急越脱不完了。
侯岳也心疼自己的衣服,衬衫扣子蹦了,腰带的卡扣挺繁琐,刘五这个流氓一把给扯开,彻底废了!侯岳抓着他头发,把埋在胸口的脸拽上来:“你就,不能先,先等会儿……”
“等不了!”埋头苦干才是硬道理!
侯岳感觉自己惹了个饥渴的山大王,床混不上,沙发隔着一步远也没混上,衣服裤子全都给扯了就算了,还他妈下真牙咬。
说好的真爱呢?
说好的温柔对待,呵护备至呢?
果真,书上都是骗人的!
侯岳眼看这人要冲自己老二下嘴,吓的吼了嗓子:“你行了!要不你干脆嚼吧嚼吧吃了我得了!”
刘五“噗嗤”趴他身上,浑身蒸腾出一股热浪。
侯岳才发现他的衣服是湿的,刚才进来前应该是冻了,现在化了冻,全身湿漉漉的,刚才一通发骚,现在整个人又冒热气。
“你真去水里摸鱼了?”
“嗯,船上待了半个多月,船从津港过,我游上岸的。”
侯岳想不出来这是个什么鬼操作,刘五趴他身上,他抱着人使足劲儿“扑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来,刘五顺势跨坐他腿上。
“你从哪儿?津唐港口?”那他妈是个什么地儿?运输港口,哪来的沙滩?都是延伸港口,一色的铁皮铁架。
刘五见侯岳刚才还晕红的脸一瞬间血色退进,又改了口:“骗你,船靠岸,我才……”
侯岳再喘气,气都是冰凉的,闭着眼扯着嗓子吼:“刘!五!”
刘五被吼的偏了偏头,谨记自己不能撒谎,叹了口气:“游上来的,怎么样,牛不……哎哎哎!”
侯岳一个暴起,直接把人掀翻在地板上,气哄哄的抬脚踢了一下刘五的屁股,指着骂:“给你能耐的,骗我没够是吧!还牛逼!你他妈怎么不上天呢!上天都装不下你!”
刘五揉着屁股坐起来,侯岳已经气哄哄的回了卧室,眼看门要摔上,刘五蹦起来火箭似的蹿出去,结果还是晚了。
“砰!”一门之隔,刚还如胶似漆的俩人,眼看要玩完。
刘五累的顺着墙往地上一出溜,曲指敲门,“想死你了,快开门!”
门里面一声怒吼:“我他妈不想你!”他的想都变成担惊受怕,牵肠挂肚了。
“哎,就稀罕你的口是心非!”不要脸是有境界之分的。
门里又是一声吼:“我他妈就喜欢你的自作多情!”
刘五睁一眼闭一眼,从门缝里往窥探,一个人影立在衣柜前乱翻腾,“我的自作多情都付了你的口是心非……”话刚说一半儿,门“呼啦”被拽开了,侯岳抱着一堆衣服,兜头砸刘五身上。
“闭嘴吧你!”
刘五捂在一堆衣服里笑,一伸胳膊压着侯岳的膝盖窝一带,直接让人跪在他两腿间,“一起洗。”
侯岳的尿性千万别碰见刘五的怀抱,一沾就完。一瞬间什么气都撒净了,垂头丧气的拿发顶抵在刘五肩上,抬手摸着另一侧的耳朵,接近耳尖的位置有一个豁口,很显眼,刘五从窗帘后走出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哆嗦着指尖摸上去,心止不住的疼。
他自己心疼,不知不觉问出口:“疼吗?”
刘五一扭头亲在他手腕内侧,寻思很久,“嗯”了一声。
侯岳强横的把他脑袋给转了个九十度,张嘴含住,舌尖刚好能放在耳朵的豁口上,一闭眼眼泪直接没进刘五头发里。
“耳朵上痛感轻,真没多疼,亲亲这儿吧,这儿比较疼。”刘五说着捏起侯岳的下巴,侧脸蹭着侯岳的唇,闭眼感受着皮肤上的触感和温存,一直到双唇相抵,他低低笑了声,“是不是哪儿受伤了你都给我含?”
侯岳大腿上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变化,一边听他说着话,一边感知着某些东西茁壮成长,他反应过来笑了,“嗯?那你岂不是废了,以后乖乖躺平任上吧。”
刘五一只胳膊揽过换洗衣服,一只胳膊揽着侯岳起身,“含不含?”
“躺不躺?”
刘五抬脚踹开浴室门:“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侯岳一脚回勾又带上浴室门:“必须有啊,你先受伤,所以你先躺平疗伤……”
侯岳很懊悔,装修房子的时候从来没考虑自己以后能脱单的问题,他当初是打算当个万年单身狗的。
单人的淋浴室,半圆玻璃被俩人挤得哐当作响,稍微有点过分的动作都能把玻璃给挤破。
作者有话要说:
记住,欠你们一辆假che!
第50章宝贝儿
氤氲的浴室里,两人头顶棉花糖,互相搓澡,实则狗爪子一点都不老实。
侯岳挤了一大把沐浴液,“啪叽”一下呼在刘五小腹上“我要买个搓澡巾给你搓澡,看看能不能搓出一花盆泥。”
刘五十指抓着他的头发,特意把泡沫堆的贼高,好像侯岳有两米八,手心抓了一把泡沫,两颊各点一坨,下巴一坨,胸前各两大坨,不忘了中间连个线,再给穿个泡沫三角裤衩。
侯岳嘟囔的时候自己已经从一个叨逼叨的逼逼机摇身一变成了性感的维密男模,还是贼懵贼萌的那种。
刘五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不禁生出一个想法,很想给侯岳穿一次……
算了!铁定被打死!
侯岳低头一看:“……啊!!”凑上去把一身致的内衣裤都抹在刘五身上。
“别乱蹭!”刘五摘下喷头给他冲水,“快洗,太窄了!”
侯岳两手接水先给他把脸冲了,刘五侧脸的被蒸的发了红,缺水干瘪的指尖摩挲上去,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82
刘五皮肤一痒,小腹里跟被捞了一把似的,他抓着侯岳的手放到自己大腿的疤上,“这里也有一道,同一时间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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