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斑斑B-J-X-X-W（下）

颜姬敏站起身不无讥笑地说，“既然你连削分野壁的专用刨子都不认识，那你更不会知道我画的是什么了吧？你上课时从来不听的吧。”
魏先祀走过去，看到颜姬敏前边的地上，一条直线，线上有些地方作了标记……很像以前做数学题时画的线段图。颜姬敏挺得意，一脸“见过画得比这还标准的图”的表情。魏先祀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为了让你进入分野赛场而不被任何一方发现而画的时空拼插图。”颜姬敏解释说，“首先我要确保你进入分野赛场不被监视着比赛进程的裁判们发现。其次我也要保证你消失了这件事不被现实中的同学和老师们发现。所以要把时空都调整一下啊。”
颜姬敏自己夸奖自己，“呦，我好棒啊！”
“谢谢你。”魏先祀落寞地说。颜姬敏说，“没关系……咦，你哭了。”
魏先祀转过脸，缓缓点了点头，“嗯。”
哭什么呢。有什么好哭的。这样对自己说可是还是在哭。静静地哭着。这样翻放内心无尽的冲动。太过静止了，我的姿态。
颜姬敏看到魏先祀的眼泪，感到不可思议地吐了下舌头。
啊，真奇怪啊，在不相干的外人面前流眼泪。魏先祀感到自己可笑地，这么想着。但是，或许正是因为是外人所以才能哭出来吧。管仿，如果是在你面前，我可能会忍住眼泪。我不想在你面前哭，而且，对于我来说，可能更多的因素是，有你在，我哭不出来。那真是奇怪的感受啊。感受着你在身旁，听到你的声音，自己推测着你的心情，你是否悲哀，是否开心，那样我在你身边真的不会哭。
可是哭是用来表示语言也无法表达清楚的心声的。我，或许应该抱着你哭一次。至少，也要让你知道，我那些不会被原谅的爱。我在为之煎熬的事情，是无意义，但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想说喜欢你啊。
想说爱你。
接下来，马上可以见到你了吧。
……
“喂，你准备好了吗？”颜姬敏敲敲魏先祀的肩膀，“准备好了我们就进比赛分野了啊。擦掉眼泪吧，如果你飞起来了，眼泪会乱甩的。”
魏先祀擦去了眼泪。
第32章我不是用来拎的啊…………
颜姬敏用画笔在地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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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拼插图”上方画了两只有睫毛的水灵灵的大眼睛，顿时，那个示意图活跃了起来从线段上方的细线中分叉出无数微小的线条。褐色的线如同树枝般表面有着粗糙不平的质感。大量褐色线条向外爬行，侵占着地面，气势汹汹，有如蛇群……魏先祀问，“你为什么最后要画眼睛？”
“没听说过画龙点睛这个词嘛，同学。”
据说将一条没有眼睛的龙点上眼睛，它就会飞入云霄，呼风唤雨。“时空拼插图”也是如此。
在同一时间发生的无数事件。
在同一空间发生的无数事件。
有了时间与空间这两个这两个要素，一切都产生了。世界是不可思议的巨大的万花筒，我们能看见的一切都如此美丽而光亮。那些芜杂的事情啊，都在“时空拼插图”中显示了。包含了无数的信息，时空扩张着它的地盘如饿狼般吃掉所有的东西。魏先祀在一片令她晕眩的光芒中，进入了分野比赛场……
“什么呀！”
季亘将纸条摔在桌面上。“这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嘘，轻声，你不是说在这种地方大声是没有素质的表现吗。”
王营新将食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小点声”的手势。她将字条拿在手上，用研究的目光看着这张纸条。
这是一张白纸，除了上述那句诗外，纸上没有任何字样。诗句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并非手写。纸的样子跟餐厅小票很像，就是可以用“一条”来形容的那种纸。或者说这纸应该就是用来打印名细的纸，因为这是咖啡馆，确实会出现这类东西……除此之外，王营新就没有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她将纸条翻过来翻过去，嘴里念叨着，“晓那啥妆秀……呃靥，夜帐减香筒……这是，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这算什么呀。我想离开这儿了。”季亘对此感到厌烦，不知不觉嘴唇上翘。她说，“这地方真让我不舒服。我要走了。”
季亘站起来，王营新抬头，“哎？你要走吗？那……那我也跟你一起走啊。”
“你？你付钱啊。”
季亘若地其事地讲。王营新立刻“啊？”了。“我身上没有钱啊！”
“那我身上也没钱啊。”季亘说。王营新顿时“嗯？”了。“那……那我们都没钱……谁来付钱帐？”
“那就不付了呗。”
季亘神色如常地回答。她往外走了出去。王营新一想这，这不成吃霸王餐了吗！……她连忙把打着诗句的的纸条塞进校服口袋，背起书包追了上去。“季，季亘，我们不能吃霸王餐啊……”
“不是我们。谁跟你是我们了。”季亘继续走着，走到了门口，回头。“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她快走到门边了，王营新没办法，只得跟着她。但是，前方透明的玻璃门，忽然变绿了。变得像啤酒瓶的瓶身那样绿油油的。王营新不由停住了脚步。季亘却没有停步，径直走到门前。
“那个，那个门，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王营新提醒季亘。季亘的手，放在门上推了一下。“啊，门好像关上了。”
“为什么突然变绿了啊？”
王营新也试着去推门。两扇严丝合缝的门一动不动。她想着，是不是应该拉门啊？……但是门上没有把手，怎么拉呢？
季亘看着绿色的玻璃门。突然，身后传来细微的，像是什么碎裂的声音。她和王营新一致回过头去，看到方才走过的黑暗的走廊，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地明亮起来……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季亘……是因为……我们不付钱打算开溜……被抓住了吗……”
王营新无措地站在门旁。她们刚进来时咖啡馆像是洞穴一般幽暗，此刻已经像是舞台剧场一样明亮。所有的东西都一览无遗。王营新看清了刚才一点都没看到的那些东西：
这个咖啡馆的走道像是一个水族箱一般。
好多鱼儿在游来游去啊。
不同颜色的鱼，有黄色的还有蓝色的，长着交错的花纹的热带鱼，在空中悠哉游哉，尾巴晃晃，游来游去。
这看上去像是一条明亮的河流。
王营新傻眼了，“为什么会这样啊？”
一个人站在鱼群中。一个美丽的女人，王营新睁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镇定地，越过一条条鳞片闪着光的鱼儿走到她们面前。王营新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呃，这个，这个……”
她看向季亘。“季亘，这个，咖啡馆……真的是咖啡馆吗？为什么好像是鱼……酸菜鱼馆之类的？”
“酸菜鱼？你吃过用热带鱼做的酸菜鱼？”季亘毫不犹豫地反问。王营新挠着耳朵说，“是哦，好像没有。不过……”
“想赖帐吗小朋友？”美丽的女人走到她俩面前，微笑着，但是似乎有阴谋般看着季亘。王营新脸红，心跳，继而觉得呼吸困难。闻到了香水味！王营新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这……这……
“谁是小朋友啊。什么赖帐。这是咖啡馆吧，咖啡馆是开在世界里的吧，是属于世界上的资源的一部分吧。既然是资源那么就是全人类共享的，你知道吗？”
季亘果然又说这话了！……在晕倒边缘，王营新坚强地撑着清醒了过来。她拉拉季亘的衣袖，“啊啊，这个……你……你不要对这么漂亮的美女……说那种完全是强词夺理的话啊……”
“什么？”季亘怒了！“是谁说身上没带钱的？要是你有钱你来付啊！你有钱吗？有钱吗？有钱吗？……”
王营新瞬间矮到了地上。哦，没钱，没钱……真惨呀。
“是你一定要拉我来咖啡馆啊。”王营新小声辩解。然而她闻到了香水的味道又要晕倒了。不行，太香了，要流鼻血了。不能看那个女人，啊，太漂亮了，啊，不行，再看一眼就要七窍流血而亡了啊……
“你的朋友好像有些身体不适呢。”女人微笑着。但她的眼神跟鱼一样的没有热情。季亘看了眼不争气的王营新心情很差。真是的……看到女人就一副要晕的样子，没用的同性恋！
“资源应该要全世界共享。付钱，作为交易，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最无耻的行为。知道世界上为什么充斥着不幸吗？是因为有交易存在啊。世界上所有的苦难都是这种冷酷的交易思想引起的。原本美好的世界，完美的世界，正常的世界，就是大家都能轻易满足自己。无论是牛奶，还是咖啡，都是属于全人类的!”季亘振振有词,，“所以作为全人类之一的我，做的很对，什么也没有做错。”
一个转身，将那个女人抛在身后，季亘抓起王营新，将她抡向了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玻璃门。
“咣啷！”
门碎了一地。季亘拎着王营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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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没有牛奶就去死！！
被当榔头使了一回的王营新其实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她被那种香水勾引得差点就流口水了。呃，可能已经流口水了。啊，真漂亮，真漂亮，真漂亮，就像，就像是梦中情人一样。这么，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如此美丽的美女，简直，简直像在做梦啊！做梦！……香水的气息长久地萦绕在王营新的大脑里，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变成了粉红的，无比粉红的粉红色……
“喂，你把口水擦了，别流了。”
季亘将王营新扔在地下，冷漠的声音。王营新摔到地上很疼，然后就清醒过来了。“……嗯？这，这哪儿啊……”
“你这个色迷心窍的死同性恋给我滚蛋啊！滚啦！”
季亘的怒火哗哗燃烧了起来，暴怒地说了脏话！王营新晕头转向地站起来，就被季亘抓着肩膀推到一旁。“讨厌！滚开！”
“我……”王营新站起来，想起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王营新很想拿把电钻把地钻个缝儿跳下去！这……这刚才的行为真的太丢脸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季亘的怒火简直能把附近的易燃物全给烧起来了！王营新感到很惶恐，“我，我不是……我想那个香水的味道……可能……可能有毒……会勾魂什么吧……我不是那种人啊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个头！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怒火来得快熄得更快。季亘在一秒钟内，脸色变得很冷，径自走掉了。王营新想惨了，做错事了！但是季亘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
“太好了你能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来拿牛奶的。把我的牛奶还给我。”
季亘伸手。王营新面露难色，很困难地拉开书包拉链，将那桶牛奶拿出来，犹豫着递过去。她的手没有伸直，因为不想就这样做。季亘干脆地抢过了牛奶，走人。
看着巷子口那个橙红色的夕阳和季亘纤细美丽的背影王营新想要哭啊。王营新喊道，“季亘！你还有东西没有拿走！这个……这个书包是你的啊！”
季亘不回头地说，“书包你拿着吧，我不要了。”
“不要了？……”王营新大喊着，“可是……这包里不是很重要的，教导主任亲手交给你的，说是包含了比赛全部内容的书吗？你怎么可以不要了呢？”
季亘停住脚步。
“跟我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赢了你。比赛对我来说已经结束了。”
她这么说。王营新垮下了肩膀，垮下了表情，垮下了手，“可是，我觉得比赛并没有结束啊。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认为赢了我。我想比赛不会那么简单靠一个小聪明就会赢的。”
王营新的手伸进校服衣袋里掏出了纸条，“而且，这张东西……这个肯定是有意义的吧。我觉得这像是引导我们去探寻什么的一条线索。你不觉得是这样的吗……”
世事如棋局，旁人易观清。所谓旁人便是对某件事没有切身利益在里边的人。但是，对于世界来说，谁是旁人？所有的人都活在世界里，都是当局者。因为身在其中，所以看不清纷乱的一切。当然，也有智商高，情商高的某些人，能够站在比较冷静的角度看待问题。那些人就是生活中的胜者，成功者。成功者改变世界。
在王营新十岁生日那年她的心愿是，“我想要一个陪我玩的朋友。”
在王营新十一岁生日那年她的心愿是，“我想要一个很可爱的，陪我玩的朋友。”
依次下来，十二岁那年的心愿。“我想要一个很可爱的，我喜欢的，会和我一起写作业一起玩的朋友。”
十三岁那年的心愿，“我想有一个女孩陪我一起玩。”
十四岁那年的心愿，“唉，我想要一个对我很关心，会和我一起玩的女孩。”
十五岁那年的心愿，“我，我想要长大，我想要和喜欢的女孩生活在一起。”
十六岁那年的心愿……嗯，是这样的，王营新同学，她十六岁的生日还没有到来。总之，王营新就是这么一个人。她向往爱情，比较天真，不会思考太多。这样的王营新长大了会怎么样呢？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失败者。
因为成功者不能老是想着女孩女孩，爱情爱情……成功者要想事业！王营新也是有事业心的。这从她对待比赛的大度可以看出来。王营新想要赢得比赛去东郊当交换生，因为她知道那样更有前途。不过，前途究竟是什么啊？前途是钱吗？是权吗？
不能想太多。单纯的心，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我要有前途，有前途……
愿望会不会实现，就看自己够不够努力了。只要一直努力总会有实现心愿的那一天了。王营新这么认为。
而此刻，王营新的唯一愿望，没有生日蛋糕在眼前的愿望：
认真比赛，赢得胜利！
要胜利……
一定要赢……
但是季亘没有理会王营新的话，径自往前走去。王营新没办法只好追上去。肩上的书包突然觉得还是挺重的。王营新喊着季亘的名字追上前去，跑到她前头，示意她暂且留步。
“季亘，我并非输不起，只是你称为对决的……刚才在咖啡馆里的行为，实在是儿戏了一点我想这样真的算不上比赛。希望你能和我再认真地比试一次。”
季亘很不满，“让开，不要挡我的路。”
“你要去哪里？”
“跟你没关系。”
“可是……我确实认为，我们的对决还没有开始。”王营新以不再谦虚的坚定态度说道，“如果你执意要走，那么你走吧，但我会一路跟着你的。”
“随便。你愿意像小狗狗一样跟着我，那就跟吧。”
季亘一笑。王营新背着书包，多少感到有些挫败……
“我走了，byebye。”
季亘又走了。王营新背着书包，跟在她后面。她拎着一桶牛奶的背影……呃啊，还拎着牛奶呢，真是……
王营新决定了，找到的对手，不能弄丢了。所谓的对决肯定不会是以她对不出“哉”字为首的诗句结束。
“我会赢的。”
王营新对此坚信不疑。她保持着近百的距离，跟着季亘走。不过王营新渐渐发觉有一个问题，一个她不能忽略的问题出现面前肚子饿死了……
第34章不浪漫的虐待
放学了。放学音乐悠扬地响在走道里，操场上，厕所门口，校门外。每天听着同样的音乐放学，背上书包离开校园，这对有些学生来说是一个正常的，不会感到厌烦的事情。至于有些人对此感到恐惧，那只能表明是她自己不正常。
美丽的放学时间到来了……被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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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遭受某些莫名其妙的虐待的时间又开始了……
衣孝感来到她课桌边，“上午问你的问题认真考虑了吗？想到答案了吗？放学了我们回宿舍吧。以前就是这样吧，我们一起回宿舍，一起在夕阳下看着沿路的景色。那挺美好的。”
不美好！不美好！管仿内心狂暴地呐喊着……对我来说这是无法解脱的噩梦里的噩梦……
“嘿，你是不是在想，这对你来说一点都不美好呀。我知道。不过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也完全不能称之为美好。美好是什么，我以前体验过但现在不会再有了，所以也都忘了。连在想象或者梦里，也找不到一点美好的东西。”
衣孝感厌倦地将书包砸在管仿头上。管仿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衣孝感像拖一个尸体一样，拉着管仿的手，将她拖出了教室。
管仿挣扎着爬起来，背着自己沉沉的，装满了砖头似的书包，艰难地走下楼。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管仿？”
衣孝感问。
走出教学楼门口是，映入眼帘的是红得像血一样的垃圾筒。被漆得像是一块宝石一样的垃圾筒。东郊到处都有类似这个垃圾筒一样的既是实用物品也是景观的东西。看，只要用很漂亮的油漆将垃圾筒漆上一遍，它就透明了。在筒里没有垃圾的情况下它看起来完全像一颗宝石的心脏。
管仿看着空空如也的垃圾筒，回答，“活着，活着就是为了看更多的风景，走更多的路，认识更多的人……”
她立马被衣孝感打了。
“你以为叫你背书啊！你能不能有点真情实感！我问的是你自己的想法，我是你室友不是你的班主任！”
如此凶悍的室友！管仿又想哭了时刻想哭的这种习惯，就是在东郊的这一年养成的。所以之后管仿即便脱离了有衣孝感在的环境到了广闻，也仍然非常容易哭。
管仿不想再隐瞒什么了。疼痛和屈辱感使她失去了斗志。“为了，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为了赚钱，为了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个答案倒是没有被打。衣孝感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呦，管仿，你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没有……”管仿的声音很压抑，压抑着声音回答着衣孝感的每个问题。衣孝感说，“哦，那么你的意思是将来会遇到的是吗？”
管仿低头说，“是，是的……”
“哦，好乐观啊。”衣孝感面无表情，或者说装得一副没表情的样子。谁知道她那恶毒变态的大脑在想什么？管仿害怕地缩起了肩膀。
回到宿舍后衣孝感很高兴地重重关上了门。关上门就意味着这个房间属于她了。可以在这个房间里干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这意味着一个狭窄的自由，也是她可以获得的最大限度的自由。
“管仿，你肚子饿吗？饿的话就忍着吧，因为今天晚上没有饭吃了。你觉得怎么样？”
实际上管仿很饿。但是听到衣孝感这么说只能说，“不……饿。”
要是说饿的话，衣孝感会感到很爽吧！不能让她感到得逞。就说不饿。管仿这样想。
衣孝感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圈，“啊，一天算是正式开始了。管仿，今天，是你来到东郊的第二天。还记得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吗？还记得那一天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管仿回忆着……那一天……
那一天管仿和衣孝感回到宿舍，衣孝感说，“今天晚上你不能吃晚饭了，嘻嘻。”
管仿很惊讶，“为什么？”
衣孝感的回答很直接，绝对不会让人误解，“哼哼，因为我要从神和肉体两方面对你进行折磨。”
“为什么？”管仿感到这人很不可理喻。“你是不是有病啊？”
“说对了，我神病很严重。”衣孝感迅速接口。“嗯，开玩笑的，我没有神病。我只是很讨厌你而已。今天中午你去吃饭的时候，我看了你的作业本。你在作业本上写着你的志向是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当一个成功者，对吧？”
管仿一下子愤怒了，“你趁我不在翻我的书包？”
“是呀，看了你书包里的所有东西，笔袋，课本，作业本，还有……卫生巾。”
管仿简直想要将衣孝感大骂一顿。但是衣孝感的笑让她感到有些害怕。衣孝感好像神有问题。管仿想。怎么办，这个室友好像有问题，要不要去跟老师说……
衣孝感看出了管仿在想什么，说，“讲了我不是神经病啦！不过……呵呵，以后的日子你会觉得神经病也是可爱的。因为我虽然不是神经病可是是会虐待你哦。”
太可怕了……管仿不由退后一步。
衣孝感的笑从脸上隐去，“你说，想当一个成功者，那么你知道成功是什么吗？或者说，你认为的成功是什么呢？”
管仿害怕。
“你认为的成功是物质上有钱，神上有爱吧。”衣孝感不屑地说，“这个是不是你指的成功？你还真贪心，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肯失去。真是笨蛋一个。”
管仿咬着嘴唇，“你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衣孝感，你错了，我会反抗的……”
“我知道你会反抗的，同学。如果你不反抗我也觉得没意思呢，呵呵。不过我告诉你，你有反抗的自由不过没有反抗成功的可能性。那样只会让我体会到更多的快感，懂吗？”
管仿张着嘴，诧异，不解。“疯了，你不会真是疯子吧……”
“要我怎么解释你才相信我不是疯子呢？要这么解释吗？”